11 玉階走繩,當(dāng)眾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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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近日有兩件大事。 頭一件乃是喜事。那位向來清冷孤高的昆侖之主,居然脫離了單身,選擇了一位共事梵修的道侶,結(jié)下同生之契。只是他的道侶頗為神秘,竟不曾露面,甚至連姓名都不愿公布??蓱z一眾仙子魔姬心碎不已,卻連嫉妒的對象也不知是誰。 另一件則是丑聞。 原本玉墟君座下,有一位驍勇善戰(zhàn)的七殿君。然而那七殿君,原來竟是一只yin畜所化。此畜當(dāng)初闖入昆侖,企圖yin亂八方,玉墟君心懷慈悲,雖識破了它的身份,卻依然納它為契奴,想著眾生平等,即便是一頭yin畜,若能心向大道,也是一樁善緣。 誰料幾百年來,即便玉墟君已對它嚴(yán)加約束,這yin畜依舊屢教不改,每每破戒,實(shí)在已是病入膏肓,罪無可恕。 修行盡份,度眾隨緣。此畜命中注定無緣正道,玉墟君也只能忍痛棄之,命人將其處決,以免穢亂昆侖凈地。 在處死這yin畜以前,依照慣例,應(yīng)當(dāng)巡游示眾,好讓眾人引以為戒。 只見這yin畜已顯露真身,再不是從前那副披甲執(zhí)劍、道貌岸然的殿君模樣。遠(yuǎn)遠(yuǎn)看去,它頗看像是個梳著已嫁發(fā)髻的懷胎婦人,仔細(xì)一瞧,卻其實(shí)并沒有人類的面貌,而是雙目緊鎖,yin口大張,涎水四濺,全然是一副靈智未開、污穢無比的樣子。 它生了一張極為骯臟的黑色皮囊,但胸前那兩只碩大的奶子,卻是鮮嫩艷紅的。rutou也大得出奇,紅彤彤的乳孔微張著,竟能像rouxue一般行yin,主動吞吃著插入其間的玉棒,不時還噴出幾滴乳汁。 這yin畜的下身則更為離譜。它有一根男物,不過畢竟是雌性,既有男物,也是插著東西,當(dāng)作yinxue使用的。男物之下則是尋常的花xue,女蕊的尿口還在滴著尿,菊門則是使用過度了,嵌著一枚玄鐵的肛環(huán),豪放地大張著。 “這不是那柄焠雪劍么?”有人發(fā)現(xiàn)了那肛環(huán)的來歷——許是太過想要被cao弄,這雌畜竟然將玉墟君賜予的佩劍都納入了肛xue。 “實(shí)在荒謬!”眾仙只覺目不忍視。 此畜倒是渾然不覺,只挺著巨腹,踮著腳尖,騎在一條粗糙的黑色纜繩上,慢悠悠地行走著。它口含一根粗大的rou莖,身披一條繪著yin亂春宮的艷紅肚兜。哪怕在給rou莖口侍,也不住咿咿呀呀地yin叫著,那聲音放蕩極了,即便是魔界最yin亂的鬼妓,聽了也要紅了雙頰,心中自愧不如。 幸而昆侖諸仙,修的都是拋卻欲念的清凈之道,倒是不受引誘,只是不免嘖嘖稱奇,感嘆世間竟有如此骯臟的yin物。 六殿君從前與七殿君交好,彼此情同手足,此番被玉墟君欽點(diǎn)監(jiān)刑,正是要壓著這yin畜,一步一步,走到那瑤池之上的璇璣殿,將其正法。 “殿君可知,這yin畜為何腰系紅兜,口含獸莖呢?”有人實(shí)在好奇,不由開口詢問。 知曉真相的六殿君,恨自己當(dāng)初被這yin畜欺騙,竟然曾經(jīng)將它當(dāng)作自己的親弟看待。此時心中惱怒,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向眾人袒露這yin畜的斑斑劣跡,“此畜仗著君上寬仁,先前擅離職守,竟假借賀禮之名,去烏戈與貔貅交合。” 發(fā)問之人咋舌道:“竟有此等事。” “正是如此。”六殿君義憤填膺,“還有更加荒唐之事!此畜yin跡敗露之時,君上已再容不下它,卻還心存善念,問它臨刑以前,是否仍有遺愿?!?/br> “怎料這yin畜全然不知悔改,竟說自己死前,只想再品一品那貔貅的獸莖,又想要穿著繪有它開苞圖景的肚兜,讓眾人都瞧一瞧它被破身時的模樣?!?/br> 眾人紛紛搖頭,嘆息不已,“果真是yin亂得無藥可救?!?/br> 這一切,都一字不拉地落入了青年的耳中。 自從離開玉室以后,青年雖然被封閉在頭套之中,卻沒有再被剝奪聽力和視力。 他想要辯駁,可那獸莖狠狠cao弄著他的喉嚨,cao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浪叫不斷,倒像是應(yīng)和著六殿君,對自己的yin跡頗為自傲似的。 六殿君見他死到臨頭,竟還如此yin亂,不由怒極反笑,“快些走罷!君上御令,九日之后,昆侖之巔,夜盡天明之時,便是你這yin畜喪命之刻?!?/br> 昆侖之虛有九層,每層相去萬仞,有玉階六萬八千級。青年需在九日之內(nèi),爬完這六十一萬兩千多級玉階。這本不算什么。畢竟當(dāng)初,他為了拜入玉墟座下,也曾以凡人之軀,三拜九叩,一級一級,爬上這萬仞昆侖。 只是今時畢竟不同往日。 青年的腳掌早被穿上了玉環(huán),唯有足趾最尖端的那一點(diǎn)堪堪能夠著地,連站立都困難。兩只腳腕間,又被鎖上了不足三尺的玉棍,玉棍之上扣著鎖鏈,掛著九只極為沉重的玉球,遠(yuǎn)遠(yuǎn)地拖在身后。 如此一來,青年根本無法行走,只能左右挪動著,將自己扭上玉階。他胯下夾著玄纜,搖擺著rou臀,每走一步,便有yin液滲漏,尿水滴下,看起來倒真像是十分享受。 眾人指點(diǎn)唾罵,說他不知廉恥。 然而個中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曉。 在離開玉室以前,他的菊xue里,被玉墟君填進(jìn)了整整七顆拳頭一般大小的夜明珠。 那時玉墟君一邊玩弄他,一邊惡意地提起舊事,“當(dāng)年在蒼?;煤#蕉o族之亂時,你便想將這些夜明珠,納入肛xue吧?” 青年自然不敢狡辯。 于是玉墟君吩咐,若是他能夾著這七顆夜明珠走上昆侖,便算是誠心悔過,可將他終生收入玉室調(diào)教。若是掉出了哪怕一顆,便證明他當(dāng)真無藥可救,那也只能順應(yīng)人心,將他這只yin畜當(dāng)眾處死了。 夜明珠本就光滑無比,青年的菊門又被玄鐵肛環(huán)撐開,無法回縮,只能拼盡全力,夾緊腸壁,含住那些冰冷的圓球。 rutou和后xue處的敏感,被玉鏈扯得爽痛難耐,無論弓腰還是挺背,總有一處飽受折磨。小花唇則更為凄慘,三對玉環(huán)跨過纜繩上了三道玉鎖,竟是將他生生鎖在了那條貫穿昆侖的玄纜上。 那纜繩乃是玄夔的牛筋,曾為青年守菊xue百年,本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物件,今日卻被施加了術(shù)法,三步一結(jié),九步一扣,實(shí)在可怖至極。青年不過走了數(shù)十級,花唇便被凌虐得紅腫guntang,媚rou翻卷。菊xue里更是yin水四濺,濕滑無比,根本也再夾不住那些夜明珠了。 危急關(guān)頭,青年再顧不得菊xue里玉鏈的牽扯,連忙塌腰弓背,高高翹起屁股,收緊了菊庭,說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可在眾人看來,分明就是這yin畜自這刑罰之中得了樂子,忍不住撅臀求cao,又企圖穢亂四方。 “你這yin畜,休要磨蹭!”六殿君怒斥道。 他今日負(fù)責(zé)監(jiān)刑,本該在這yin畜磨蹭之時,嚴(yán)加責(zé)打。然而這只yin畜實(shí)在太過骯臟,六殿君好潔,不愿污染了雙手,玉墟君也體恤他,便特地派了兩只白玉傀儡代為掌刑。 傀儡今日化作了清秀道童的模樣,仙風(fēng)道骨,不染纖塵。就算是青年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jianyin了他數(shù)百年的兩件yin具。他們手執(zhí)白玉戒尺,只要青年稍有停頓,便毫不留情地?fù)舸蚰莾芍患t腫碩大的卵丸。 “嗚嗚……”青年被打得雙眼含淚,嗚嗚呀呀地叫著,卻還是怕落下了菊xue里的夜明珠,無論如何不肯前進(jìn)。 于是一只傀儡來到他的身前,牽起他乳首上的玉鏈,不由分說將他往前拽去。另一只傀儡則留在他的身后,無情地責(zé)打他的囊袋。如此逼迫他前行,倒真如役使畜生一般了。 青年的rutou被生生拽出寸許,玉卵又被虐打,實(shí)在疼痛難忍,不得不挺起十月懷胎般的肚子,含著一腔的夜明珠,繼續(xù)攀爬玉階。 可他實(shí)在太過sao浪,即使被如此虐待,后xue依舊汁水四濺,隨時便要落下玉珠。 他絕望地看向自己昔日的同僚,只想哀求對方讓他休整片刻。然而淚眼朦朧之間,卻見對方面目模糊,只有胯間那具男根無比清晰,連根根經(jīng)脈都纖毫畢現(xiàn)。 青年驚懼無比。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竟完全想不起六殿君的模樣,只記得他胯下男物形態(tài)筆直,幼白潔凈。 玄纜粗糙的繩結(jié),在他的花唇間摩擦,搗得他花心亂顫,春情勃發(fā)。一時之間,青年甚至無從分辨,他究竟是被這些yin物褻玩得動情發(fā)浪,還是瞧見了六殿君胯下男人的物件,便不知所以,忍不住想被cao干。 他錯愕無比,再望向眾人,更只看見無數(shù)朦朧的影子。那些仙子根本無從分辨,男修們的根根陽物,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兩只傀儡逼迫著他,在玉階上行走,不停地吞吃玄纜上的繩結(jié)。 他瞧見幾只熟悉的rou莖。那碩大丑陋的,是玉墟君的大弟子,與他一貫不睦??伤F(xiàn)下卻忍不住去想,倘若被這rou莖插入yinxue,該是怎樣美妙的滋味。幾位殿君也都被指來觀刑,男物冷酷地指著他,像是在指責(zé)他為何令他們蒙羞。 還有更多的男根他并無印象,想來本就是并不熟悉之人。 青年瞧著眼前污穢的圖景,只覺口干舌燥,熾欲難耐。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從前認(rèn)識的任何一人的模樣,努力回憶,反倒?jié)M心滿目地都是男人的陽具,漸漸地連記憶都模糊了。 青年肝膽俱裂,終于徹底崩潰。 他哪里還能想起,他被囚禁在這皮套之內(nèi),看得見什么,看不見什么,早已不由自己決定。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信,他就是一頭放蕩無比的雌畜,只知道尋著男根yin亂,六殿君口中那樁樁件件,全部都是他的yin行。 他繃斷了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終于徹底墮落,屈服于命運(yùn)。后庭的夜明珠也再夾不住,一顆一顆地滾落出來,落入昆侖之底萬丈深淵的歸墟。 忽有一人從人群中走出。 那人褪下道袍,輕輕地覆在青年身上,然后在玉階上跪下,擋住了前路。 “君上,弟子愿與七殿君交換命格?!蹦侨苏Z氣平靜而篤定,如同古井無波,“弟子,愿代殿君受刑。” 青年向那人望去,卻只瞧見一片灰白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