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斬斷孽根,沉入歸墟【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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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一襲白衣,踏下盛美的青云,如同高山深淵,不可估量,無悲無喜。 “你代替不了他?!蓖蚯嗄甑臅r候,玉墟君的眼神里總算多了一分柔軟,像是神明終于走下祭壇,顯露出一點(diǎn)人之情態(tài),“這世上,無人能替得了他?!?/br> 他的語氣那樣篤定,仿佛事情原本就應(yīng)當(dāng)如此。 八方之中,玉墟君是一貫的懷瑾握瑜,高節(jié)清風(fēng),他的話向來無人質(zhì)疑。誰料那人非但不曾退卻,反而揚(yáng)起好看的臉,倔強(qiáng)地質(zhì)問道:“君上,弟子心甘情愿,以命換命,何以不可?” 六殿君深深蹙眉,正欲呵斥那人出言不遜,卻見玉墟君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如此。 仙君走下青云,來到青年的面前. 他根本沒有做什么,青年便扭著sao臀,發(fā)出渴望的叫聲,yin水與尿液失禁般地噴出,將玉階染得一片濕漉。 “并無不可?!庇裥婢矍暗膟in畜,嘆息一聲,“只是不值罷了。” 他循循善誘,悲天憫人之情,流露于不自覺間,“本君當(dāng)日既已允了這yin畜入昆侖,便已決心將他當(dāng)作弟子看待。若是它尚且還有一絲希望,本君又怎會棄之于不顧呢?” 仙君說著伸出一指,不過輕輕觸碰了青年一下,青年便軟了身子,幾乎癱倒在纜繩上。 “哦哦哦~”獸皮下的青年早已雙眼翻白,rutou勃發(fā)。滿滿的乳汁在玉墟君悄然解開禁制以后,爭先恐后地噴射出來,像是兩條激烈的奶柱,噴了那人滿身滿臉。 那人大為震動,冷靜的表情逐漸崩塌。 “執(zhí)鏡使,你年歲尚小,經(jīng)世未多,不明白萬事萬物運(yùn)行的道理?!庇裥婢难凵裰?,透出一絲蒼涼惋惜,“總想著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卻不知其實(shí)人各有命,逆天道而行,于你與他,都沒有益處。” “退下罷?!?/br> 執(zhí)鏡使陷入了猶疑。 青年卻在纜繩之上得了樂趣,只想吞下前方更大的繩結(jié)。他被阻撓著不能前進(jìn),居然主動用低下頭,去拱執(zhí)鏡使那纖弱的少年身量,甚至又將口水淌滿了對方已然臟污的羽衣。 諸般行止,已全然與牲畜無異。 一切落在執(zhí)鏡使眼中,全然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望著青年,茫然無措,終于落下淚來。 眾人紛紛勸道:“執(zhí)鏡使,為這yin畜舍身,實(shí)屬不值。君上寬仁,不計(jì)較你的失禮,你還不速速退下?” 于是在萬眾的聲浪中,少年迫不得已,終于選擇了放棄初衷。他聽從了玉墟君的吩咐,僵硬地抬起膝蓋,宛如偶人一般離開了玉階,為青年讓出了一條道路。 于是殘酷折磨又重新開始。 說是折磨,其實(shí)也并不確切。 理智的絲弦徹底繃斷以后,這一切對于青年,竟然變成了值得流連的享樂。雖然被鎖在纜繩上,不能被roubang貫穿,可rutou與肛xue彼此牽扯,花唇在繩結(jié)上摩擦的滋味,也算得上美妙至極。 更何況周圍還有那么多碩大的男根,光是看著,便讓人血脈賁張。 青年興奮極了,嗚嗚呀呀地yin叫著,不住吮吸著嘴里那根粗大的roubang。他根本不曾注意剛才的那個小插曲。他認(rèn)不出方才的人是誰,也漠不關(guān)心。哪怕在攀上玉階之后,等待他的便是處決的命運(yùn),只要能在纜繩上摩擦一時,他也百死無悔。 他不過是一只yin畜,此時所關(guān)心的,也只是能不能暢快地挨cao罷了。 昆侖日夜漫長。 金烏起于扶桑,墜入虞淵,來回往復(fù),終于整整九日。 青年一刻也不得歇息,硬是被迫走完了數(shù)十萬級玉階,押解于璇璣殿上。 他環(huán)顧四周,只見大殿巍峨壯麗,上接絢爛星辰,下通無底歸墟。玉墟君坐于極處,眾弟子環(huán)繞拱衛(wèi),六位殿君守護(hù)四方。 一切如舊。 只是,他再也不是他們中的一員,而是一只身犯重罪的yin畜,正癱軟如泥的鎖在大殿中央的玉枷里。 三拜九叩踏入山門,追隨玉墟君南征北戰(zhàn),仿佛盡是昨日之事。青年回顧過去,只覺得恍然如夢,但容不得他細(xì)想,雙足的疼痛,身體的空虛和渴望,便徹底侵蝕了他的神智。 兩只yinchun早被磨得爛紅無比,卻依然固執(zhí)地夾著纜繩,在腿間廝磨。 “yin畜,與獸通jian,穢亂昆侖,你可知罪?”眾人面前,六殿君冷酷地質(zhì)問道。 玉傀儡們也不放過他,狠狠鞭打著他的臀縫,又毫不憐惜地去擰他的rutou。青年吃痛,卻居然還是賊心不改,仍然想要辯解一句。 ——他的確是一只yin畜??伤x亂昆侖,實(shí)在也不是存心。 然而青年張了張嘴,只發(fā)出不似人聲的yin叫。 眾人只當(dāng)它是認(rèn)了。 于是在一聲聲的yin叫中,青年被從玉策之中除名,七殿君過往的功績被一一抹消,成為了一個從來不曾存在過的人。 接下來,便是大快人心的處決。 六殿君森然宣布道:“今日,便順應(yīng)天道,將這孽畜斬斷yin根,封死yinxue,沉入歸墟之底?!?/br> 青年嚇壞了,再顧不上摩擦那纜繩,哀凄地往主人那里看去。 他的感官早已扭曲,主人是他如今唯一能夠真正看見的人。然而玉墟君于他對視,眼睛里卻只有深深的失望。 “七娘錯了,七娘再也不敢了……”青年悔不當(dāng)初,痛恨自己不好好修行,反而犯下諸般yin行。然而此時后悔,顯然為時已晚。 大殿的地面裂開一道縫隙。 縫隙之下,乃是歸墟深淵萬丈。 青年被鎖進(jìn)玉籠,粗暴地封死身上各處孔竅。然后下身傳來一陣劇痛,竟是被生生割去了男根與卵袋,終于徹徹底底,成了一只雌畜。 玉籠一寸一寸,靠近縫隙。 青年望著黑暗無比的深淵,全身顫抖,淚流滿面。 “不,不是這樣的!” 千鈞一發(fā)之際,沉默了八日的執(zhí)鏡使,忽然搖了搖頭,像是堪破了一場迷夢。 他緊攥雙拳,紅了面頰,眼中隱隱含淚,“分明不是這樣的……昔年在寒淵雪獄,七殿君曾救過弟子一命。若他當(dāng)真只是一頭yin畜,弟子也只能依從天命?!?/br> “可七殿君他分明不是!” 玉墟君有些詫異,嘴角微微揚(yáng)起,是個饒有興致的表情。 “弟子掌鏡昆侖,那日在玉鏡之中,親眼所見,分明是君上強(qiáng)迫殿君,用那玉香引誘……” 昆侖玉鏡,覽縱無極,蘊(yùn)含萬物蒼生,可知身前身后事。 此語一出,一片嘩然。 六殿君怒斥道:“執(zhí)鏡使,口業(yè)有報,慎勿妄言!” 而玉墟君被驟然戳穿,居然半點(diǎn)也不慌張,反倒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 執(zhí)鏡使第一次被玉墟君以這般眼神注視,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但他依然鼓起勇氣,厲聲質(zhì)問道:“君上如今已有了心儀的道侶,便一定要將七殿君陷于污名,極刑處死么?” “君上為何如此殘忍狠毒?!” 殘忍與狠毒,向來是與玉墟君的風(fēng)評,半點(diǎn)也不沾邊的。況且以玉墟君的神姿,只要勾一勾手指,爭搶的人便足以踏破昆侖。眼前的yin畜如此污穢,怎么可能是仙君強(qiáng)迫的對象。 所以殿上眾人,紛紛用看瘋子的眼神望著執(zhí)鏡使,都覺得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神智了。 玉墟君只覺得有趣。 他沒有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執(zhí)鏡使,芝蘭玉樹的小少年,發(fā)起春來的時候,居然也會在玉鏡之中,偷偷窺視自己的心上人。 “你修為不精,被這yin畜引誘,收攝了心魂?!坝裥婢静恍纪?jì)較,“本君不怪你,只是不要再胡言亂語,損了福報修為?!?/br> “我之所言,句句屬實(shí)?!?nbsp;執(zhí)鏡使臉色蒼白,羽衣血染,卻仍然不肯放棄。他一字一句,立下毒誓,“若有半句虛假,我鶴羽族人,生生世世墮入魔道,永世不得超生。” 玉墟君驀地笑出了聲。 他來到玉籠面前,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青年雙乳間垂掛著的,寫有“雌畜”二字的玉牌。而青年嗅到了主人的氣息,便動情發(fā)浪,不知所以,甚至顧不得自己即將墜入深淵,伸出柔軟的舌頭,便瘋狂追逐起玉墟君的手指。 玉墟君逗弄了青年片刻,卻在被他舔到之前,及時地收回了手,“這樣一只yin賤的雌畜,只會追逐著索要男物,想要強(qiáng)迫于他,也是一件難事?!?/br> “七殿君他原本不是這樣的?!眻?zhí)鏡使仍然奮力爭辯,“是你用玉香擾亂了七殿君的心神,逼迫他……” “司命仙府的玉牌,你不信;本君的話,你也不信?!币娝秸f越離譜,仙君不得不打斷他,無耐地?fù)u了搖頭,“這yin畜慣會蠱惑人心,還是盡快處決為好?!?/br> 他揮了揮手,示意兩位殿君,將人帶下去冷靜。 執(zhí)鏡使劇烈地掙扎起來,原本芝蘭玉樹的少年,生生像個絕望的瘋子,“玉墟,因果輪回,你和你的道侶,遲早會有報應(yīng)的!” 玉墟君原本并不打算與他計(jì)較,也并不在意他詛咒自己。但是執(zhí)鏡使將他的道侶一起罵進(jìn)去,事情便有所不同了。 他垂下眼簾,示意兩位殿君暫時松手,扶著玉籠,望向執(zhí)鏡使。恢弘的靈力,輕易勾起對方深藏于內(nèi)心的欲望,“你對這yin畜有如此執(zhí)念,可是想要在它死前,與它交合一次?” 執(zhí)鏡使怔愣片刻,終于還是被擾亂了心神,竟真的向玉籠走去。 如此,真相一目了然。 顯然是執(zhí)鏡使道心不堅(jiān),心思不純,受到了yin畜的誘惑,于是信口雌黃,誣蔑昆侖之主。 眾人紛紛搖頭。 而玉籠之中的青年,雖然期盼著被男根插入,也知道自己身為yin畜,不配挑挑揀揀,卻不知為何,并不想被玉墟君以外的人,隨意侵占了身子。因此他對執(zhí)鏡使的到來,居然也頗為抗拒。 幸而這樣的事情,終究沒有發(fā)生。 在執(zhí)鏡使即將觸碰到青年的那一瞬間,玉墟君松開玉籠,任其墜入無底歸墟。 執(zhí)鏡使猛然驚醒,心痛欲裂,竟然當(dāng)場吐出一口鮮血。 “執(zhí)鏡使,本君說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往往沒有什么好的下場?!庇裥婢谜韵?,合上地面的裂隙,居高臨下地望著少年,“你既然想還那yin畜的恩情,便去寒淵雪獄,慢慢地還吧?!?/br> 執(zhí)鏡使目眥欲裂,望著大殿地面那個已經(jīng)不存在的開口,一時魂魄盡失。 玉墟君俯下身,銀發(fā)垂落到他的耳邊,語氣輕慢。 “本君的春宮好看么?” “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在本君眼里,就是一只畜生罷了?!?/br> 執(zhí)鏡使的心被一點(diǎn)點(diǎn)擊碎,終于陷入徹底的瘋癲。 最后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也不復(fù)存在了。 玉室之中,青年在觸手的撫慰下蘇醒,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噩夢。所以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仍被嚴(yán)格拘束著,囚禁在玉室里的時候,實(shí)在是松了一口氣。 他滿懷感恩,挺著碩大的肚子,乖巧地扭動著屁股,盡可能地侍奉著遍布全身的觸手,“主人,七娘以為你不要七娘了……” “小七乖,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玉墟君的神識及時出現(xiàn)在玉室里,他笑了笑,輕輕勾起手指,“你瞧,這是什么?” 青年感到手指被牽扯,困惑地低下頭,便瞧見無名指上纏繞的紅線,穿過渺茫虛空,與玉墟君指尖的連在一處。 那是道侶之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