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至第十三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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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線上文學城獨家發(fā)表,) (古代.嫖皇帝七) 蕭曄回了會寧殿,左思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葉萱的身體一向很好,怎么無緣無故就病了,而且還不要太醫(yī)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擊了兩下:“高成福,玉英殿那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高成福恭謹?shù)卮怪酆煟骸芭緯r時派人在那邊看著呢,太后一直在休養(yǎng),并沒有見哪家命婦?!?/br> “朕問的不是這個?!笔挄系乜戳怂谎?。 高成福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從蕭曄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伺候在側,知道這位官家遠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如果不是在朝上,蕭曄用“朕”這個字,就代表他不滿意。高成福連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鈍,太后從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屋,除了尋香,任何人都沒有進去伺候過。奴婢瞧著尋香……”他頓了頓,“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br> 蕭曄心中的疑慮愈發(fā)深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br> 那邊廂,葉萱正滿頭冷汗地給自己抹藥。受原身的共情影響,眼下葉萱在這種女兒家的私密事上實在是糊涂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條閉合住的小細縫,又忍著疼痛把貝rou拉開,將涂滿藥膏的手指伸了進去。 “嘶……”葉萱倒抽一口涼氣,一下沒找對地方,指甲剮蹭到嬌嫩的花壁上,疼得她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她一邊笨拙著轉動手指,一邊不住嘀咕,“臭小子,讓你喝酒,讓你發(fā)酒瘋……讓你酒醒之后裝無辜。”實在是這疼痛太讓人難以忍受,貫來貞靜的葉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悶氣來。 她費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個地方卻怎么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聽到尋香刻意提高的調門:“官家,太后正在屋里歇息?!?/br> 蕭曄怎么又回來了?! 葉萱一驚,慌慌張張地把手指抽出來。不是她不穩(wěn)重,實在是眼下的情狀太過讓人難為情。為了順利抹藥,她下身只穿了一條輕薄的紗裙,裙擺還堆在腰間。兩條細白的長腿大大張開,膝蓋微彎,將女兒家最嬌嫩的秘處盡數(shù)裸露了出來。因為蕭曄粗暴的玩弄,兩瓣可憐的花唇現(xiàn)在還腫著,xue口一抽一縮的,正有融化的藥膏從花唇間流了出來。 蕭曄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葉萱劈手拿過一旁的衿被蓋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裝作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察覺到蕭曄進來了,她才睜開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奇異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膩非膩。見葉萱面色如常,蕭曄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雙小腳。瑩白纖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個腳趾各個圓潤秀氣,看起來可愛的緊。蕭曄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走到榻邊坐下:“娘娘,尋香說你身子不適,到底是何緣故?還是讓孫鼎來看看吧?!?/br> 葉萱還沒答話,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著的一點乳白色,微一挑眉:“那是什么?” 葉萱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上就是一紅。她手指上的藥膏還沒來得及抹完,忙忙地就抽了出來。還剩一點留在指尖上,乳白色的藥膏泛著潤澤的水光,顯然是在花xue里蹭到的花液。 “這是藥膏吧?!笔挄系拿嫔珖烂C了起來,“娘娘,你受傷了?” “只是皮外傷?!比~萱將頰上的緋紅壓了下去,“之前不是還有你差人送來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無礙了?!彼龑嵲谑桥率挄显倮^續(xù)待下去,蕭曄坐的離她很近,鼻端里是男人身上綿長的龍涎香味道,葉萱卻無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渾身的酒氣。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著下身,蕭曄若是將被子掀開,就能看的一清二楚。葉萱一面在心里罵自己不知廉恥,蕭曄又怎么會無禮地來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xue里卻又不爭氣地小口小口吐出yin液,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床單洇濕了一小塊。 可惜她光顧著緊張,根本沒注意到蕭曄異樣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間就被葉萱胡亂蓋在身上。靠近蕭曄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條縫隙,透過被單纖薄的褶皺,蕭曄無可避免地看到了葉萱極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點艷艷的紅,又帶著潤潤的水。蕭曄的瞳孔一縮,喉頭不自覺地緊了緊。他忽然站了起來,在葉萱詫異又隱含放松的目光中沉聲道:“想起來還有件急事要辦,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來看你?!?/br>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沒有了?!蹦弥湛杖缫驳挠衿浚瑢は阄Ъ鄙?。 “這么快就沒了?”葉萱記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點也不剩。大概是因為那個地方太嬌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許多,效果雖然有,卻十分緩慢。葉萱嘆了口氣,“你再去太醫(yī)院拿些回來吧。” 尋香領命而去,太后那里要珍珠膏,太醫(yī)院自然不敢不給。院正孫鼎皺著眉:“不是我為難小娘子,只是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貢品,一年也就調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實在有心無力。” 尋香無法,太醫(yī)院確實沒有,她也不能逼著人家變一瓶出來。只是不抹藥,太后的傷要幾時才好。尋香看著太后近日里無精打采的樣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卻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尋香,你這是去哪里給太后辦了差?!?/br> 尋香一見到他,心思就活絡了。高成福是官家身邊的紅人,這太監(jiān)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處,說不準他那里會有門路。尋香便將珍珠膏的事說了,只是她并沒有說是太后要的,而是說自己將太后的珍珠膏弄丟了,現(xiàn)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咱們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謹小慎微才是?!彼D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賞賜的一瓶,這就差人去給你拿?!?/br> 尋香自然是感激萬分的走了,轉臉高成福就將這件事告訴了蕭曄。他心思細膩,知道蕭曄對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貴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們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測,但借此討好些許,還是可以的。 蕭曄陷入了沉思,尋香說那瓶珍珠膏自己幾個月前弄丟了,但三日前葉萱還在抹藥。蕭曄派人去將尋香的行蹤一打探,才知道她去過太醫(yī)院,說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尋香是斷斷不會在這種事上假傳旨意的,只能說明這藥是葉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時間,大半瓶藥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見的綺麗春色,葉萱到底是哪里受了傷。 來行宮的那一晚,蕭曄喝醉了。他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場景香艷又yin靡,他將一具嬌柔的女體壓在身下大力伐跶,將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約、笑容輕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夢醒之后,蕭曄發(fā)現(xiàn)自己泡在溫泉里,下身一片濕黏。 他嘆了口氣,極力將夢中的畫面揮出腦海。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夢與以往的夢都不同,似乎特別真實。他還記得掌下柔軟的觸感,還有陽具被緊緊裹住的那種極致快樂。聯(lián)想到葉萱種種異樣的表現(xiàn),難道…… 砰咚一聲,蕭曄手里的茶盞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被蕭曄臉上的表情給嚇得呆住了。那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啊,混雜著驚愕、忐忑、愧疚……還有,還有近乎猙獰的狂熱。 沒等他反應過來,蕭曄匆匆往外走去,他連忙跟在后面:“官家,官家……您慢著些??炜炜?,沒長眼的東西,快跟上官家!” 內宦們一路小跑,蕭曄突然停下腳步,冷聲道:“都給朕待在這里,高成福。”高成福連忙躬著腰走到蕭曄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凜,他是蕭曄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僅有的幾個親信,太后身邊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釘子,而蕭曄也隨時隨地監(jiān)視著太后的一舉一動。這個聰慧的女人歷經(jīng)四朝風雨,卻因為過于信任的自己的養(yǎng)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已經(jīng)完全處在蕭曄的掌控之中。如果蕭曄要對她做什么,她不會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權,實在是一位標準的賢后。在她的壓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實實的。況且官家少時,太后對他也很好,到底官家為何要如此對她?心中雖疑惑,但高成福還是領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寧靜。 蕭曄一身玄衫,在這片宮室中如入無人之境。待到他踏進玉英殿后,整座宮殿又被嚴密地守衛(wèi)起來,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葉萱正在屋里看書,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總覺得額角跳的厲害。放下書冊,她揚聲喚道:“尋香?!?/br> 沒有人應答,安靜的宮室內,只有更漏發(fā)出的滴答水聲。葉萱又叫了幾聲,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 蕭曄右手拿著一只精致的小玉瓶,在葉萱驚詫的目光中勾唇一笑:“聽說娘娘要用這珍珠膏,我特意給送過來了?!?/br>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么珍珠膏? 葉萱瞇了瞇眼睛:“難為九郎惦記我,更深露重,你還是早些回去安寢吧?!?/br> 蕭曄卻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幾日娘娘說是些許小傷,怎的不過三日,一整瓶藥膏就全部抹完了?” 葉萱心里一咯噔,她的臉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親的擦擦藥還需要向兒子請示?!?/br> “娘娘言重了。”蕭曄已經(jīng)走到了葉萱面前,他臉上的笑容讓葉萱捉摸不透,“關心則亂,我怕娘娘傷勢嚴重,這幾日懸心不已。還請娘娘將傷口給九郎一觀,若是無事,自然皆大歡喜。若是有事,還需叫太醫(yī)才是。” “放肆!”葉萱厲聲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說出如此無禮之言,你連男女大防都不懂?” 蕭曄的笑容卻更深了:“娘娘說哪里話,娘娘是母,九郎是子。母子之間,何來男女大防?!?/br> 葉萱冷笑一聲:“兒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竟有如此荒謬之論?!彼龑⑿湟凰?,竭力掩飾住眼中的驚濤駭浪,將頭別了過去,“九郎,今日是你之過,你好好回去反省。” 她聽到身后沒了聲響,以后蕭曄乖乖走了,沒想到纖腰忽然被一雙大手摟住,蕭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還請娘娘教我,若是做母親的身子被兒子強占了,以后是避還是不避?” 這句話如同平地里一聲驚雷,葉萱雙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蕭曄順勢扶住她,將手探到了葉萱腿間,隔著布料在花xue處按了按:“恐怕娘娘傷的是這里吧?!?/br> “你胡說些什么!”葉萱只覺得自己連聲音都在打顫,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說一開始只是懷疑,眼下葉萱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徹底證實了蕭曄的猜測。但葉萱絕不能承認這件事,她從蕭曄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冷冷逼視著他,“九郎,我撫育你至今,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不僅言語輕薄于我,竟還用如此齷蹉之事揣測我。這母子情分,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蕭曄忽然不說話了,他定定地看著葉萱,眼瞳里的光芒越來越暗,越來越深。葉萱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突如其來的危險席卷而至,她意識到自己必須要逃,否則…… “母子情分?”蕭曄帶著好笑的語氣又將這四個字重復了一遍,“母子情分……”他伸出手,一把將葉萱扯到懷里。嗤啦一聲,就將葉萱的褻褲徹底撕碎。那只大手粗魯?shù)夭暹M葉萱腿間,手指在沒有任何擴張的情況下插進了葉萱的花xue,葉萱痛得渾身一縮,就聽男人在她耳邊冷笑道,“插都插了,還講什么母子情分。” “你……你這個禽獸。”葉萱強忍著痛意,咬牙恨聲道。 “禽獸?”蕭曄將葉萱緊緊地箍在懷中,右手撫上葉萱嬌嫩的臉頰,“若是不禽獸,怎么會對娘娘你做那些齷蹉之事?!彼谋〈皆谌~萱臉上游移著,“只可惜娘娘覺得齷蹉,小嘴里叫的聲音卻不小?!彼鋈灰豢谝г谌~萱唇上,不容分說地就將大舌伸了進去。 “唔!——”葉萱的腦袋被他固定著,只能被迫承受著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像是刮起了一陣狂風暴雨,蕭曄的舌頭舔過她的每一顆牙齒,最后勾住那條小香舌,拼命纏吮,幾乎將葉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蕭曄一面吻著葉萱,一面解開腰間的玉帶,將那根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掏了出來。葉萱感覺到一陣熱氣襲來,接著,堅硬又碩大的guitou就抵在了她的花xue口。 “你放開我!”她激烈的掙扎對蕭曄來說毫無用處,反而因為懷中那具嬌軀的不斷扭動,讓蕭曄胯間的roubang更為興奮起來。察覺到guitou頂開貝rou,開始朝花徑里擠去,葉萱嘶聲道,“你住手!我們不能這樣……這是錯的,我是你母親?。 ?/br> “是啊。”蕭曄的指尖在葉萱唇上摩挲著,他替葉萱擦去淚痕,臉上的神情像是溫柔,“你不僅是我母親,還是當朝太后?!彼麑⒋劫N在葉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里,也只有我才有資格干你?!闭f完,他挺腰一送,就將roubang深深插進了女人的身體里。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進去就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葉萱的xiaoxue承受不住異物的入侵,媚rou無意識地蠕動著,拼命將蕭曄的roubang往外擠。“好緊……”蕭曄用手掐擰著葉萱的小花珠,對,就是這種感覺。他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在溫泉水池旁,就是這種要將他絞瘋掉的緊致感。女人的花xue溫暖又濕潤,將他最堅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緊緊裹覆著,那一瞬間,他仿佛墜入了云端。 強烈的快感讓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欲望,他想要狠狠地蹂躪身下那具女體,伐跶她,折磨她,干得她哭叫不已,將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這么做了,葉萱的xiaoxue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腫脹不堪,連花徑內壁都撕裂了。 此時,她雙手被蕭曄束縛著,腿心里的roubang如同一根燒紅的烙鐵,讓她承受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時隔多日,場景奇異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葉萱拼命告誡自己,她絕不能在蕭曄面前露出分毫軟弱,哪怕這痛意讓她滿臉慘白?!扒莴F……”她只能咬緊牙關,“你這個沒有倫常綱理的禽獸!” 蕭曄冷笑著將葉萱抵在床上,他拽著女人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大大分開,翻身跨坐在葉萱身上。高聳的奶子被他用葉萱的雙腿按住,女人的身體彎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幾乎被他對折了起來?!昂煤每纯辞莴F是怎么干你的,母親?!笔挄显僖淮螌oubang插了進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進去,每一次都深捅在葉萱嬌嫩的花心上。 葉萱的下巴被他掐著,只能被迫看著自己被養(yǎng)子jianyin的香艷畫面。粉嫩的xue口已經(jīng)被蕭曄插成了紅艷艷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斷聳動,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戶上。被掰開的xue口里正進進出出著一根猙獰赤紅的陽具,陽具上青筋暴起,yin水和前精混合在一起,將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渾身晶亮。陽具根部的兩顆深色rou蛋同樣也是濕漉漉的,被搗成細沫的花液飛濺在蕭曄烏黑的恥毛上,將那片濃密的森林也攪弄得濕黏又yin靡。 “好看嗎,母親,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蕭曄啃咬著兩顆翹聳聳的奶子,在葉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跡,“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這么多水……這么緊的小saoxue,就是要九郎這樣的大棒子來干,母親你才會舒服呢。” 蕭曄口中的yin詞浪語越來越下流,他抽搗的動作也越來越大。甬道內的疼痛已經(jīng)近乎麻木了,葉萱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動后流出的東西,而是血。 “痛……好痛……”一直緊咬著牙關的女人終于發(fā)出了低微的呻吟,她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紛紛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體,還是心。 蕭曄的動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像是無措,右手在半空中頓了頓,還是替葉萱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別,別哭了。” 這句話一出口,葉萱忽然大聲哭泣了起來。積累許久的傷心和委屈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都皺成了一團。蕭曄從未見過葉萱如此失態(tài)的樣子,在他的記憶中,娘娘永遠都那樣溫柔的笑著,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著她和所有人,教她高華出塵,無人敢于靠近。即便是被自己強暴的時候,她也只是咬緊牙關,絕不吐露出任何軟弱的話語。 蕭曄想,就是這樣,自己才要不顧一切地去蹂躪她的吧。他知道葉萱會痛,卻沒有辦法克制心底那股瘋狂的沖動,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軟軟地求著自己,想要她……依賴自己。 這一刻,她終于哭了,但蕭曄只覺得胸口悶悶的,后悔得想給自己一巴掌。 “別哭了。”他無措地抹著葉萱臉上的眼淚,小心翼翼地將roubang退了出來。葉萱一邊哭,一邊疼的直抽氣。蕭曄一見那xiaoxue口抽縮著,竟然吐出了混著血絲的濁液,他忙將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傷得更嚴重了。 他嘆了口氣,拿過被丟在一旁的珍珠膏,將藥膏細細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將roubang再插進去。葉萱抽噎著瑟縮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她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蕭曄先是心里一酥,繼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來。他將葉萱擁在懷里,吻了吻她額上的發(fā):“別怕,這藥受熱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眗oubang再一次擠了進去,這一次的動作極盡輕柔。蕭曄揉捏著小花珠讓葉萱放松,等到roubang完完全全插進去了,他緩緩抽動著棒身,將甬道內壁的每一個角落都蹭弄摩擦過后,才停了下來。 葉萱縮在他胸前,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滋味彌漫在花xue里,清涼的感覺散去后,就是roubang碾弄時酥麻撩人的觸感,一開始還有些漲,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蕭曄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貓兒一樣:“還疼不疼?” “嗯。”葉萱應了一聲,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又覺得不能因為蕭曄這點溫柔的表現(xiàn)就原諒他,于是將小臉一別,留給了蕭曄一個后腦勺。 蕭曄自知理虧,從背后擁住她的纖腰:“快睡吧?!?/br> 好半晌,葉萱才道:“那你出去?!?/br> “我就放在里面,保證不鬧你。”被xue里的軟rou吸吮著卻不能動,蕭曄其實并不好受,他解釋道,“你那里太嬌嫩了,不將珍珠膏的效果全部發(fā)散出來,傷口愈合的會很慢?!?/br> 葉萱心想,那還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蕭曄是一片好心,雖然有占便宜的嫌疑。兩人又你來我往了幾句,葉萱實在磨不過蕭曄,加之她太過疲憊,就這么迷迷糊糊地在蕭曄懷里睡了過去。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時,葉萱幽幽醒轉。花xue里還殘留著酥麻和飽脹的感覺,因為男人的陽具在里面留了一晚上,xue口微微張開,此時才一點一點恢復成了細窄的小縫。雖然是在行宮,但今天依舊有朝會,蕭曄寅時三刻就起身了,他還要回會寧殿一趟,否則堂堂天子大清早從太后的寢宮里出來,被人知曉了還不得朝中大嘩。 想到此事,葉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沒了。大胤朝不比翡冷翠,在倫常森嚴的宗法社會,luanlun就是天生的原罪,絕不會為世人所容。雖然她和蕭曄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她是蕭曄的嫡母,從禮制上看,她作為蕭曄母親的身份甚至比蕭曄的生母更為名正言順。事實也確實如此,從始至終,蕭曄只能管那個早已死去的女人叫jiejie,母親這個稱呼是僅屬于葉萱和孝成皇后的。 或許世俗的禮法不能約束皇家,史書上也確實有眾多關于皇室luanlun的記載,但那些都是什么樣的皇帝才能做出來的。荒yin、無道、暴虐,禽獸不如……而蕭曄不一樣。 景宗駕崩之后,持續(xù)了十幾年的奪嫡之爭終于血淋淋地擺在了明面上?;饰簧系男碌廴缤唏R燈,在短短五年里就換了三個。到了最后,景宗的九個兒子已經(jīng)死的只剩下三個了。四子魯王愚鈍懦弱,五王之變時躲在王府里抱頭大哭,神武軍趕來救他,他還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來。七子趙王倒是能文能武,只是貪杯好色,實在不像是個明君的樣子。 葉萱一開始并沒有想過要讓蕭曄做皇帝,那個位子高高在上,卻實在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她看著那個小小孩童長大,私心里盼著他快快樂樂地過完一生,再不必像前十二年里困囿在孤獨里。 但蕭曄是唯一合適的人選,朝臣們看來看去,比起懦弱的魯王和暴虐的趙王,越王雖然不聲不響的,在景宗的九個兒子里存在感幾乎為零,至少沒有什么不能容忍的缺點。蕭曄就這樣披上了龍袍,成為了大胤朝的新帝。 他的登基幾乎不被任何朝臣看好,但短短兩年過去,連最嚴苛的蔣相也不得不贊一句:“官家雖年少,有明君之相?!焙敛豢鋸埖卣f一句,他具備明君擁有的全部特質。寬和、明理、克制、聰慧……葉萱看著他從一開始的略帶青澀到如今的駕輕就熟,心里的驕傲與自豪一度讓她難以自持。 這是她的九郎啊,他將會在史筆下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頁,他會帶著這個天下開創(chuàng)新的盛世。葉萱知道,自己不能毀掉他。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蕭曄的表現(xiàn)太過怪異。發(fā)現(xiàn)自己和母親酒后亂性,他不僅沒有驚慌愧疚,反而又一次對葉萱做出了那種事。這絕不是因為蕭曄貪色,他是天子,想要一個女人來紓解欲望,難道還必須去luanlun?聯(lián)想到蕭曄在玉英殿里如入無人之境,葉萱的心里有了一個大膽又讓她驚愕的想法——她的九郎,恐怕早就對自己有所圖謀了。 這圖謀到底是占有欲還是愛情,葉萱無法分清。她也不能通過系統(tǒng)來判斷這件事——系統(tǒng)判定任務完成的兩項數(shù)值,考生不能主動查看,只能由系統(tǒng)在一定的時間段提供。但不管是哪種,葉萱都不能讓這個錯誤再繼續(xù)下去。不是她無法承受這件事泄露出來的后果,而是她不愿意蕭曄去承受。 (古代.嫖皇帝十二) 崇德殿里鬧哄哄的,因著勛河泛濫,江南道五州十三府已在洪災之下成為了一片澤國。清晨的朝會之后,蕭曄就一直待在崇德殿里,和眾臣商議對策。 天早就黑了,殿里點著兒臂粗的牛油蠟燭,將整座宮殿照的亮如白晝。蕭曄坐在最上首,下首挨著的是幾位相公,然后是工部、戶部、太仆、將作……朝臣們這會兒也顧不上什么位次尊卑,一徑亂哄哄的坐著。內宦們在眾位貴人身邊小跑來去,將各種各樣的條陳驛報送到每一個該翻閱他們的人手中。 蕭曄手邊的茶已經(jīng)涼了,他正在看錦州知州的上書,這老頭兒因是慶元年間的狀元,慣會掉書袋,把一篇文章做的花團錦簇,半天也說不到點子上。蕭曄看著看著,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來。 已經(jīng)是亥時了,那人想必已經(jīng)睡了吧。昨晚的軟玉溫香似乎還殘留在他懷中,蕭曄就那么看著那張?zhí)耢o的睡顏,一直到金雞報曉,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七年了,從他意識到自己對葉萱的感情后,他整整等待了七年,籌謀了七年。他以為自己還要等更久,或許是上天垂憐,終于讓他得到了那個人。 將葉萱擁在懷中的時候,有那么一個瞬間,蕭曄幾乎要喜極而泣。他想,自己絕對不會放手的,不管她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就算是逼迫她,也要將她緊緊攥在手心。還好,他察覺到了葉萱的異樣。她雖然生氣痛苦,但對自己并沒有恨意。假若一個女子并不恨那個強占了自己的男人,這代表什么?蕭曄的心砰砰砰直跳,是不是代表……她也對自己有意。 想到這里,蕭曄的眉眼不由自主柔和了起來。他是個勤勉的君王,面對如此天災,原本他該全身心地投入到朝政之中的,只是一想到玉英殿里的那個女子,他的就坐立難安,恨不得立時沖出去將葉萱擁在懷里。 他正在神思不屬,下首的蔣恪咳嗽一聲:“官家。”見蕭曄竟然沒聽到,老頭兒的眉毛高高挑起,又拔高了調門叫道,“官家?!笔挄鲜忠欢叮诌叺牟杷蜐娏税氡K?!肮偌宜坪跣挠兴?。”蔣恪的眼神略帶凌厲。 這本是很無禮的行為,但蔣恪是景宗朝時的老臣,當朝首相。他立身極正,一心為公,很得蕭曄敬重。經(jīng)歷了三個亂七八糟的皇帝,好不容易盼來蕭曄這樣一個有明君潛質的,蔣恪恨不得蕭曄時時都以圣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此時見蕭曄竟然在這種時候走神,那雙眼睛立時就瞪了起來。 “蔣相,蔣相?!币慌缘奈涸B忙打圓場,“眼下已是亥時了,官家忙了一天,現(xiàn)下有疲憊之態(tài),也是應有之義嘛?!彼菐讉€丞相里老好人,慣來負責和稀泥。 “魏相說的是,蔣相年老,更該早早歇息才是?!币宦犨@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蕭曄就知道是鄭年寬。鄭年寬是廢帝蕭曜的岳父,原本該是國丈。結果一場五王之變,蕭曜身殞,連著鄭年寬的女兒也跟著上了吊,偏讓蕭曄撿了這個便宜。他是勛貴出身,家祖有從龍之功,自己又是景宗時的老臣,蕭曄不能拿他怎么樣,只能任他在丞相的位子上晃悠著,時不時地冒出來給自己添堵。 朝中五個丞相,其中就分了三個派系。蕭曄整日里看著他們帶著門生故吏明爭暗斗,還有一眾不甘寂寞的勛貴,一堆想要出來找存在感的宗室。他皇帝做的越來越好,可也覺得日子越來越?jīng)]有趣味。 其實他做這個皇帝,也不過是為了那個人罷了。他知道葉萱希望自己做個明君,就竭盡全力地去治理這個國家。說他有多仁慈多寬和,那其實只是表象。不過是葉萱希望他如此,所以他遮掩掉自己的冷情與淡漠,將所有深沉的心機都藏在黑暗里。 好不容易到了亥時二刻,蕭曄終于從崇德殿里脫身出來。他只帶著高成福一人,輕車熟路地就走到了玉英殿。 葉萱沒有睡,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她放下手里的書冊:“你來了?!彼麄儍扇硕际锹斆魅?,蕭曄會來,葉萱也知道蕭曄會來。“坐吧,九郎。”葉萱給蕭曄倒了一杯茶,見蕭曄黏黏糊糊地想過來抱自己,她也沒有躲開。任由蕭曄將下巴擱在自己的肩膀上,葉萱淡淡道,“九郎,你還想繼續(xù)做這個官家嗎?” 蕭曄抬起頭,他笑了笑:“是不是繼續(xù)做,就不能再這樣抱著你?” 葉萱沒來由地生起一股怒氣:“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一錯再錯。我們倆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泥足深陷,繼而身敗名裂,就不要再來見我!” “我不想?!?/br> 葉萱怔了怔:“什么?” 蕭曄握住她的手,捏弄著她春蔥似的纖細手指:“我說我不想。”他將葉萱的手抓到唇邊吻了吻,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一股難以違逆的執(zhí)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br> (古代.嫖皇帝十三) 葉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蕭曄給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徹底和他把話說清楚,那句表白之語卻徹底攪亂了葉萱的心神。見葉萱傻呆呆地看著自己,蕭曄在她額上吻了吻:“那里還疼嗎?” 葉萱先是一愣,明白蕭曄在說什么后,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蕭曄將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輕輕將女子修長的雙腿打開,繼而將手伸向葉萱的褻褲。 “你要干什么?!”葉萱連忙把腿并攏,結果這一下正巧不巧,把蕭曄的手給夾在了她腿心的柔嫩處。迎著蕭曄似笑非笑的目光,葉萱真是把腿張開也不是,不張開也不是。 蕭曄見她的臉越來越紅,咬著嘴唇不說話,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過火?!肮浴!彼崧暤?,“我看看傷口好了沒?!币幻嬲f著,一面將葉萱的褻褲輕輕褪了下來。 “我自己會看?!比~萱嘀咕著,到底沒有掙脫開蕭曄的手。 柔嫩的花xue一露出來,蕭曄的呼吸不自覺地就急促了起來。那里依然沒有消腫,顫巍巍的小花珠從貝rou中探出頭來,模樣好不可憐。花唇閉合得很緊,蕭曄撥開兩瓣肥厚的唇rou,將手指伸了進去。 葉萱渾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說只看看傷口嗎?” 蕭曄見她這副模樣,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兩次太過粗暴,看來葉萱已經(jīng)對云雨之事產(chǎn)生懼怕了。他忙將葉萱擁入懷中,一面輕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徑里慢慢揉按著:“乖,不疼的。待會要給你抹藥,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擴張你會受不了的。” 葉萱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覺地發(fā)出輕喘,有些迷蒙地想,這臭小子好不要臉,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過,她想到男人那根讓自己又怕又愛的yin棍,粗硬的棒身,碩大的guitou,還有guitou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過她嬌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樣,讓她的花xue又酥又麻,連連噴水。這么想著,xiaoxue里果然吐出一口水來,將蕭曄的手指全部打濕了。 蕭曄輕笑一聲,在葉萱羞憤的目光中,將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甜的,好香?!比~萱只覺得渾身一軟,哪里受得了這般撩撥,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花xue里的yin液源源不斷,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蕭曄見她動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賣力地玩弄了起來。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閑著。葉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個遍,一條濕熱的大舌在耳窩里極盡纏綿地舔舐著,葉萱快樂得幾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不行,再這么丟盔棄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機了。葉萱喘著氣,竭力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九郎,你……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嗯……這些,呃啊……下三濫的東西?!笨上龝r不時地被蕭曄吮吻著發(fā)出呻吟,小臉上一片潮紅,眼瞳里水波盈盈的滿是媚意,哪里能對蕭曄有丁點震懾。 葉萱心里確實不解,蕭曄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十七歲上出宮開府后,身邊也有葉萱派去照顧他的宮婢。他慣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還在做王爺?shù)臅r候自不必說,登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勸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禍,心中悲痛為由給拒絕了。沒有皇后,沒有后妃,身邊連個近身伺候的年輕宮婢都沒有。景宗以不好女色著稱,可是和他清心寡欲的兒子比起來,那可真是夠好色了。 就是這么一個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處男,怎么他撩撥自己的手段就這么老道。葉萱覺得非常不公平,同樣在性事上毫無經(jīng)驗,自己卻被蕭曄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何曾有如此潰敗的時候。 蕭曄咬著葉萱的唇廝磨:“娘娘,你難道不知男人在這件事上有無師自通的天賦嗎?!彼Φ萌~萱心口發(fā)酥,兩頰飛紅,葉萱氣不過伸腿踢他:“討厭,不許笑!” “好,我不笑?!笔挄献阶∪~萱踢過來的小腳,順勢將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許掙扎。”guntang的roubang已經(jīng)頂在了葉萱的花xue口,蕭曄又叮囑了一遍,“千萬別亂動,我怕會傷到你。” “嗯?!比~萱咬著嘴唇,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熟悉的飽脹感再一次襲來,因為蕭曄的動作非常輕柔,她懼怕的撕裂痛感并沒有傳來,除了一開始有些不適,xue里的媚rou很快濕潤了起來,不住地抽縮著吸吮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蕭曄竭力壓抑著猛烈抽插的沖動,在葉萱耳邊粗重地喘息著。 “嗯啊……不疼,就是好漲……”葉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好大啊……進去的好深,會不會……我的肚子會不會被插破?” 這句無心的低語差點讓蕭曄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在葉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老實點?!?/br> “我哪里不老實了?!比~萱不滿地瞪著他,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禮的模樣到哪里去了。 蕭曄由著她耍小性子,葉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脫了下來,他一手抓著高聳的雪乳,舔吻從耳垂到胸脯,最后銜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來。 “說了只抹藥的?!比~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頭給推開,為什么抹著抹著就變成了耍流氓。 蕭曄一本正經(jīng)地捏起那只紅艷艷的小奶頭:“娘娘這里也受傷了,你看,又紅又腫,多可憐?!?/br> 葉萱羞憤難當:“那里又不是受傷,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么?”蕭曄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輕笑著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說那我就接著療傷了?!?/br> “你無恥!”葉萱憋了半晌,終于憋出了這三個字。蕭曄明知故問,如果不是他總是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么會紅腫起來??上н@種話葉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偏偏蕭曄逗她逗上了癮。他也不逼著葉萱說那些話,只是每每誘哄,葉萱一時不察,就會在不自知地情況下說出yin詞浪語。 活了二十幾年,葉萱覺得這一晚上已經(jīng)把自己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看著男人臉上那可惡的笑容,千言萬語只匯成了一句話——這個無恥的禽獸到底是誰,還我乖巧可愛的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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