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至第二十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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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xué)線上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古代.嫖皇帝十四) 酉時(shí)一過,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幧缴现貛n疊嶂的宮署中,前衙已陷入了寂靜的黑暗,后宮之中,唯有會寧與玉英兩座大殿亮著輝煌的燭火。這是兩位皇朝主人的寢殿,但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屬于皇帝的那座寢殿里,它的主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住在此處了。 “你起開?!比~萱掙扎著想推開蕭曄,男人卻跟塊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勾住葉萱的胳膊把她往懷里摟?!澳锬??!彼谌~萱耳邊呵了一口氣:“我就抱一抱你,絕對不做別的?!?/br> 葉萱一聽這話就來氣,這幾日里蕭曄哪天不是這么說的。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輕車熟路地尋摸到了玉英殿,葉萱趕他出去,他就摟著葉萱的腰裝可憐。好吧,葉萱想,抱就抱吧,總歸他小時(shí)候自己也抱過他。 可是他抱著抱著就開始上下其手,葉萱想嚴(yán)厲地斥責(zé),被他親吻著就軟了身子。等他開始脫葉萱的衣服了,還恬不知恥地一本正經(jīng):“好娘娘,把腿張開,我看你的傷好了沒?!?/br> 療傷都療了大半個(gè)月,再嬌弱也該好了。偏蕭曄打著這個(gè)冠冕堂皇的借口,葉萱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脫了個(gè)精光,軟綿綿地被他摟在懷里,任他將那根可惡的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進(jìn)花xue里。好在他說放進(jìn)去不動,確實(shí)真的沒動。一開始是怕傷到葉萱,等蕭曄見她傷好了,打算更進(jìn)一步,卻因?yàn)槿~萱堅(jiān)決的態(tài)度始終不能得償所愿。 葉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與蕭曄日日赤裸相對,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蕭曄全都做了。她的小嘴被他吮過,奶子被他玩過,全身上下每一個(gè)地方都被他親吻過,甚至連那羞人的秘處……也被他用舌尖撥弄開,從花戶到花徑,里里外外舔舐得她高潮連連。但葉萱總告訴自己,只要他沒射進(jìn)去,自己好歹還有拒絕的余地。 她從來沒有如此優(yōu)柔寡斷的時(shí)候,明知道自己和蕭曄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偏偏還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沙子里。但要她堅(jiān)決地拒絕蕭曄,她又實(shí)在做不到。 打蕭曄小的時(shí)候起,葉萱就沒辦法拒絕蕭曄,只不過他很少提無理的要求,偏偏這一次讓葉萱頭痛不已。 這會兒蕭曄將葉萱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見葉萱板著臉,他腦袋抵在葉萱耳邊悶悶道:“今日在朝上,鄭年寬那老頭兒又?jǐn)D兌我,七哥還跳出來給他幫腔,我看他是又不老實(shí)了,偏我又不能生氣?!比~萱一聽他在朝上受了氣,頓時(shí)心就軟了。蕭曄見她不說話,但也不掙扎了,腦袋在葉萱的頸窩里蹭了蹭,“娘娘,我不高興。” 葉萱嘆了口氣,她恍然憶起蕭曄小的時(shí)候,若是不高興了,也就這樣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那時(shí)候他還是小小的一個(gè),同齡的孩子都開始抽條長個(gè)兒了,蕭曄卻瘦瘦小小的,看起來伶仃可憐。 葉萱雖然貴為皇后,但宮里都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一個(gè)沒有孩子的皇后,又有什么好懼怕的,即使葉萱是宣城葉氏之女,這天下也不是他們姓葉的。所以她被排擠著,算計(jì)著,她與蕭曄就這樣在深深的后宮中相依為命,但那段日子卻奇異的是她最快活的時(shí)候。 記得蕭曄有一次被宗室的幾個(gè)大孩子欺負(fù),其實(shí)這樣的欺負(fù)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照例在外面洗干凈了臟乎乎的小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清涼殿。只是衣角被人拉開的口子到底還是讓葉萱看見了,葉萱抿著唇強(qiáng)作無事,終究還是落下了淚來。即使在她得知自己要進(jìn)宮嫁給一個(gè)五十幾歲的老頭,她都沒有哭過。 “九郎?!彼龑⑹挄蠐碓趹牙铮瑴I水將蕭曄的衣襟洇得濕熱,“再也不會有人可以欺負(fù)你了,我絕不會讓人再欺負(fù)你。” 蕭曄小小的腦袋就輕輕擱在葉萱肩頭,他小大人似的拍著葉萱的背:“娘娘,別哭,我一點(diǎn)都不疼的?!?/br> 蕭曄從沒有告訴過葉萱,他并不是在安慰葉萱。確實(shí)是不疼的,只要被她那樣擁抱著,再大的痛苦也盡皆消散。 (古代.嫖皇帝十五) “呃啊……”女人發(fā)出一聲似哭似叫的呻吟,蕭曄掰開她的花唇,慢慢將自己的roubang送了進(jìn)去。即使這大半個(gè)月里,他的roubang每天都會在葉萱的xiaoxue里待上一晚上,但剛插進(jìn)去時(shí)那滅頂?shù)木o致感,似乎被千萬張小嘴吸吮著的酥麻感,依舊讓蕭曄難以自持。 用盡所有自制力才強(qiáng)忍住抽插的沖動,蕭曄平息著粗重的呼吸,將葉萱軟成一灘春水的身子摟靠在胸前?!澳锬??!蹦腥说穆曇羯硢∮值统?,他將手伸到前面揉捏著葉萱挺翹的奶子,“舒服嗎?” 葉萱背靠著蕭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這種姿勢進(jìn)入的又深又快,roubang一下就頂在了花心上。粗硬的陽具原還有一截露在外面,蕭曄抓住葉萱的纖腰往下一按,窄臀上挺,兩人的胯部就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這一下更是捅到了花壺的最深處,宮口張開,粗糙guntang的龜棱刮搔著嬌嫩的zigong內(nèi)壁。葉萱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慰感如潮水般洶涌而來,立時(shí)就尖叫著xiele身子。 濕熱的陰精淋漓而下,蕭曄渾身一顫,兩顆露在外面的rou蛋就被兜頭澆了個(gè)正著。精囊劇烈地跳動著,他差點(diǎn)忍不住射精的欲望,roubang都沒有動作,就要交代在葉萱的桃源谷里?!昂媚锬铩笔挄洗⒅却遣◤?qiáng)烈的欲潮褪去,他抓住葉萱的手放在那兩顆濕漉漉的卵蛋上,“快摸摸它,求你了……” 明知道這種想動又不能動的感覺必然會很煎熬,但蕭曄又實(shí)在舍不得那張濕熱的小嘴。他恨不得每時(shí)每刻都把roubang塞在葉萱的xue里是,雖然硬生生地挺著讓人難受,至少還有別的甜頭。 譬如現(xiàn)在,拿自己在朝上受氣這件事裝可憐,蕭曄輕而易舉地就將葉萱哄到了床上。他先里里外外地將葉萱上面那張小嘴吃了一遍,又用手指將下面那張小嘴玩弄得連連噴水。葉萱哪里是他的對手,蕭曄挺著roubang在她的xue口和股縫間來回頂蹭,女人就又哭吟著高潮了。 這具敏感的身子讓蕭曄愛不釋手,他最愛看葉萱紅著小臉的倔強(qiáng)模樣。又或者被他挑弄得不上不下,咬著嘴唇強(qiáng)作無事,一臉要哭不哭的可憐。到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了,才會滿臉淚痕地求蕭曄狠狠弄她。 正是這種在情事上的矜持與青澀,讓床上的女人愈發(fā)惹人憐愛。蕭曄喜歡聽那張小嘴里說出的露骨yin話,仿佛世間最烈性的春藥,引誘著他如同一個(gè)上癮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用更下流的手段玩弄葉萱。 掌心觸到了濕漉漉的rou蛋,葉萱立刻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收回手。蕭曄不由分說地又將那雙小手按了回去,柔嫩的肌膚接觸到粗糙的表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搔過一樣,蕭曄情不自禁地就低哼了起來。葉萱紅著臉,只能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在rou蛋上撫弄。她知道蕭曄憋得很難受,聽著男人性感的喘息,如果這樣可以讓他舒服一點(diǎn),那……那就摸一摸好了。 慢慢地,蕭曄的手松開了。葉萱順著他的動作將rou蛋握在掌心捏弄。這兩顆東西的觸感奇奇怪怪的,摸起來有些粗糙,又滑溜溜的很有彈性。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竟然會認(rèn)為這個(gè)大rou袋子有點(diǎn)可愛。 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它就乖順地躺在葉萱掌中,任由葉萱撥弄揉玩。每每揉捏到讓蕭曄敏感的yinnang縫那里,他就會不由自主地哼著,舔吻葉萱的動作也愈發(fā)纏綿。 葉萱從來沒有料到,有一天自己會心甘情愿地為一個(gè)男人做出如此yin蕩的舉動。只因?yàn)橄胍@么做的是蕭曄,她想要蕭曄快樂,也喜歡看到蕭曄臉上那充滿情欲和迷醉的神情。 就在她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的時(shí)候,蕭曄終于憋不住了?;◤嚼锏膔oubang不斷彈跳著,兩顆yinnang也隱隱勃動。他幾乎是粗魯?shù)貙oubang抽出來,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擼動了起來。 葉萱知道蕭曄有時(shí)候憋不住了,會自己將陽具拿出來紓解欲望。但她是第一次在燭火下看到如此yin靡的畫面,男人雙腿張開,濃密的恥毛叢中探出一根濕漉漉的巨物,修長的大手在其上快速摩擦,那只手曾經(jīng)拿過奏章,握過玉璽,也玩弄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蕭曄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目光里的狂熱和欲望幾乎將葉萱吞噬。葉萱覺得自己正在被那根rou棍抽插著,他是那樣的粗暴兇猛,幾乎將自己的xiaoxue給插爛。 “嗯啊……”她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yin水,竟然就這樣在蕭曄的視jian下高潮了。 而蕭曄也在這一刻達(dá)到了頂峰,他連忙道:“快躲開。”但葉萱渾身綿軟地坐在原處,濃稠的jingye激射而出,就這樣射在了她的腿心,小腹……甚至還有些許飛濺在了她的臉上。 蕭曄咬牙切齒地看著女人唇上的那一點(diǎn)白濁,就在下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硬了。 (古代.嫖皇帝十六) 蕭曄扯過葉萱按住了吮吻一通,本以為至少能消解些許欲望,沒想到自己那話兒愈發(fā)精神了。葉萱腰間被那根yingying的棒子頂著,迷迷瞪瞪地望著蕭曄:“你怎么又……”又硬了? 剛剛才射過,那個(gè)可惡的大家伙就又雄赳赳氣昂昂地站了起來。葉萱在情事上生澀的緊,但她好歹也是做人妻子的,大婚之前也曾被母親和嫂嫂關(guān)在房里,密密地教授了不少房中之術(shù)。葉萱知道男人射過之后會軟上一段時(shí)間,誰知道蕭曄如此天賦異稟。 蕭曄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闭l叫你沒事那么誘人。 葉萱知道他憋得難受,這會兒也不反駁他,見蕭曄又將roubang握在手里擼動起來。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蕭曄的手:“九郎,我……我來吧?!?/br> 蕭曄先是不可置信,繼而驚喜地望著她,看著男人臉上的神情,葉萱不由愈發(fā)心疼。一直以來,她和蕭曄之間,都是蕭曄在主動付出,而她被動承受。蕭曄全身心地愛撫她,而她卻從沒有為蕭曄做過什么。至少這一次,葉萱想,她要讓自己的九郎快樂。 雖然下定了決心,臨到這一刻,葉萱還是緊張又羞澀。她臉上火辣辣的,在蕭曄熾熱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rou棍撫弄了幾下,然后將舌頭伸出來,舔上了那個(gè)大家伙的頭部。 “別……”濕熱的小舌只是輕輕一觸,蕭曄覺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起來?!皠e舔……”他喘息著制止葉萱的動作,雖然心中不舍,還是堅(jiān)決道,“那里臟?!?/br> 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做這種事,但蕭曄不愿意葉萱如此伏低做小。他想要將這個(gè)女人捧在手心里,任何的污穢與痛苦都不屬于她。 “不臟?!比~萱羞澀難當(dāng),但還是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著蕭曄,“我……”她溫柔又堅(jiān)定地道,“我愿意為你做這種事。” 蕭曄想,自己這輩子聽過的最動聽的話,大概就在這一刻了。葉萱含吮的動作生澀又笨拙,牙齒磕磕碰碰的,好幾次都不小心咬在了棒身上。蕭曄渾身的肌rou繃得死緊,他竭力壓抑著挺動胯部,用roubang在小口里抽插的沖動,甚至連一動都不敢動,害怕傷到葉萱。 他的陽具太粗了,葉萱的櫻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葉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頭來來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guitou在嘴里吸吮,兩頰塞得鼓鼓的,口里的津液不住滴淌下來,將她雪白的胸脯濡濕得亮晶晶一片。 蕭曄張開雙腿靠在引枕上,視線里是葉萱上下起伏的小腦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看過去,兩瓣圓潤嬌嫩的臀rou不自覺地高高翹起,正在蕭曄的眼前不斷扭動。他忽然覺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葉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屁股轉(zhuǎn)過來?!?/br> 葉萱紅著臉,心里隱隱猜到了蕭曄要做什么。她猶豫著,蕭曄又在她的奶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身體,雙腿分開,幾乎是趴在了蕭曄身上。很快,那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蕭曄手邊。男人將葉萱的臀rou掰得更開,粗重的鼻息噴吐在股縫間的花唇上,xiaoxue口一陣瑟縮,又可憐兮兮地吐出了晶瑩的口水。 羞人的秘處被人這樣注視,葉萱滿臉緋紅,因那強(qiáng)烈的羞意,似乎連貝rou都變得愈發(fā)嬌艷。發(fā)現(xiàn)她不自覺地扭動著小屁股,勾得自己喉間越發(fā)干渴,蕭曄在那滑膩的臀rou上重重拍了一記:“把屁股撅好。”大roubang在葉萱唇邊動了動,示意她繼續(xù)舔弄。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濕熱的小口中,葉萱聽到男人輕笑的聲音,“小saoxue里的水兒這么多……”他伸指摳弄了一會兒,接著就將唇附上去,將兩片貝rou都含進(jìn)了口中。 葉萱嚶嚀一聲,屁股被蕭曄緊緊把住,只能徒勞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擺。劇烈的快感幾乎讓她難以呼吸,蕭曄不是沒有玩過她那里,但從沒有哪一次像今日這般狂猛。那條靈活的大舌如同游魚,在花徑和花唇之間上下來去。蕭曄甚至用舌頭抵住了花xue里的那處軟rou,舌尖連連彈動,玩弄的葉萱立時(shí)就xiele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大口大口喝著噴涌而出的yin液。“再多流點(diǎn)出來,娘娘?!惫砷g傳來蕭曄含糊不清的聲音,“九郎要喝干你小saoxue里的水兒……”豐沛的yin水甚至順著他的下巴流淌下來,yin靡又響亮的嘖嘖水聲不斷回蕩,似乎天地間都只有這令人心顫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九郎,求求你九郎……”葉萱的小嘴早已含不住蕭曄的roubang,她只能嚶嚶哭泣著求懇蕭曄,雙腿越來越軟,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要被男人的唇舌吸干了。 “好,我不舔。”蕭曄將舌頭從花徑里抽出來,葉萱沒來由地覺得不對勁,她下意識地想逃,蕭曄一口咬在她的花戶上,竟然用牙齒廝磨起了她嬌嫩的yinhe。 “??!——”葉萱終于支撐不住,她原本是兩腿分開跪趴在蕭曄身上,卻因?yàn)橥蝗缙鋪淼母叱彪p腿一軟,就這樣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對著蕭曄的俊臉,花阜、花唇全都貼在了男人臉上,葉萱甚至感覺的到蕭曄英挺的鼻尖就頂著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熱情?!币?yàn)榭诒嵌悸裨谌~萱腿間,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沉悶又沙啞。他的薄唇隨著說話的動作微微翕動,在貝rou上來回摩擦,更是刺激得葉萱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顫抖不止?!跋胍爬珊莺萏蚰??還是……用大棒子插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續(xù)不斷的舔吸排山倒海而來,混雜著羞恥與刺激的快感令葉萱瘋狂地尖叫了起來:“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兒迷蒙,心神渙散,小口無意識地張著,隨著滅頂?shù)母叱鼻忠u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處都是。到了最后,葉萱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她只記得蕭曄將高潮后的自己壓在身下,將那根硬到極致的roubang捅了進(jìn)去。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拒絕,也不想拒絕。就那樣乖順地任由蕭曄擺弄她,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次又一次地把jingye激射進(jìn)花壺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過來,葉萱懊惱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蕭曄給哄了。一朝心愿得償,蕭曄食髓知味,幾乎折騰了葉萱一整夜。將將卯時(shí),他才依依不舍地將roubang拿出來,又摟著葉萱好一通廝磨,方才迎著晨曦離開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總是亮的很早,葉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蕭曄不知節(jié)制,又擔(dān)心他會不會疲憊。畢竟他一整夜沒合眼,現(xiàn)下又要去聽政,白日里還要處理眾多政務(wù),實(shí)在是勞累。可惜她注定是白cao心了,蕭曄哼著小曲到了肅明宮,朝上的大臣們互相打著眼色——官家今日似乎興致頗高啊。 蕭曄的心情確實(shí)很好,就連漳州知州貪污、定遠(yuǎn)軍參將私吞糧餉差點(diǎn)引發(fā)嘩變這兩件大案被提到案頭,都沒能影響他的好心情。“著刑部、大理寺聯(lián)審?!笨粗滩可袝痛罄硭虑潆p雙應(yīng)喏,蕭曄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說出了下半句話,“眾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就連最沒眼色的鄭年寬也將頭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飄過他眼前,蕭曄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回到會寧殿,蕭曄看著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點(diǎn)沒叫內(nèi)宦們一把火給燒了。但他知道這會兒就算自己去玉英殿,葉萱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熟知朝政的葉萱自然清楚,一個(gè)勤政的天子每日會有多繁忙。尤其蕭曄登基未滿三年,在朝中積威不深,有很多時(shí)候不能讓大臣們?nèi)绫凼怪?,只能親力親為。要是蕭曄偷懶去見她,必定會被趕出玉英殿。嘆了口氣,蕭曄只能強(qiáng)抑著不耐,開始批閱奏本。 cao勞了一整夜,他臉上卻連一絲疲色都無。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著奏章,蕭曄的腦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昨晚的香艷場景。葉萱就倚靠在自己懷里,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間大力聳弄,一面吻著她的小嘴,將她的香舌拖出來嘖嘖纏吮……蕭曄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頓,他斜瞥著自己胯下,腿根處的衣擺已經(jīng)頂起了一塊,果然,又硬了。 蕭曄蹙眉思索了一陣,忽然將朱筆一丟,揚(yáng)聲道:“高成福,把永州貢上的那批雪箋拿過來。” 高成福連忙應(yīng)喏,催著幾個(gè)小黃門去內(nèi)庫里取。永州向來以造紙而聞名,那一批雪箋用的最好的材料,箋面光滑如絲,潔白似雪,十分精致。蕭曄提筆在雪箋上寫了幾個(gè)字,疊成一個(gè)精巧的方勝,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見他眉間帶笑,知道這是趟好差事??上粼跁幍钏藕蚴挄希瑢⒎絼儆锰茨鞠蛔友b了,小心翼翼地交給候在門外的一個(gè)小黃門:“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給太后,待會官家若是賞你,可別得意忘形,記住?!彼侄诹艘槐?,“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看著太后打開了,你再回來復(fù)命?!?/br> 小黃門喜上眉梢地接過匣子,高爺爺既然這么說,看來這趟真是趕上好了。他將匣子護(hù)在懷里,一路小跑著到了玉英殿,連額上的汗都沒來得及擦。他不敢直視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雙春蔥似的玉手打開方勝,接著那手就頓住了。 任誰都沒想到,這般精致文雅的雪箋上,只銀鉤鐵畫地寫著五個(gè)字,娘娘,我硬了。 葉萱拿著雪箋的手輕顫著,她又羞又氣,想到蕭曄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無賴地?fù)е难?,在她頸間磨來蹭去。這個(gè)臭小子,現(xiàn)下該是處理朝政的時(shí)候,他竟然……他腦子里竟然在想這種事! 可是她的臉卻不自覺地紅了,屋里的宮婢內(nèi)宦都垂著頭,沒人看到葉萱頰上的紅暈,但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咳嗽了一聲,叫尋香拿來了文房四寶。 好半晌后,太后身邊的宮婢將匣子遞給小黃門,輕聲囑咐道:“拿回去給官家復(fù)命吧。” 小黃門迷迷糊糊地抱著匣子又跑回會寧殿,蕭曄打開雪箋,箋紙上似乎還殘留著葉萱指尖淡淡的香氣,就在他寫下的五個(gè)大字后面,跟著兩個(gè)端麗的簪花小楷——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黃門垂著頭,聽到官家輕笑了一聲。宣筆在箋面上落下沙沙輕響,蕭曄一面寫,嘴角便不自覺地翹了起來。又一張新的雪箋被送到了葉萱手中,蕭曄的字寫得極好,筆跡遒勁,筆鋒銳利,落筆如風(fēng),屈鐵斷金。都說字如其人,他在人前總是一副溫和寬仁的模樣,偏這一手字寫得鋒芒畢露。葉萱過去的時(shí)候不覺得,現(xiàn)在想來,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著呢。 他的字向來為人稱道,還在做皇子的時(shí)候,每歲宮中頒賞,景宗體弱,賜給朝臣的福字就交給幾個(gè)皇子來寫。景宗若是最看重誰,賜給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寫的,朝中也以得賜越王手書為榮。 只是這一筆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來寫了如此露骨yin靡的話,雖然蕭曄駢四儷六、洋洋灑灑寫了一整頁,但整段話總結(jié)起來就一個(gè)意思。求葉萱賞他一條貼身的褻褲,他好借此紓解欲望,免得那話兒yingying的挺著難受。 葉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賊一樣將那張雪箋團(tuán)了起來。她臉上熱辣辣的,咬著嘴唇想了想,到底還是將雪箋展開,紅著臉又看了一遍。 越看葉萱越是覺得害羞,她臉兒紅紅,乳兒漲漲,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兩腿間一陣瘙癢,竟然因?yàn)檠┕{上的挑逗之語在一眾宮婢的環(huán)伺下動了情,腿心一片濡濕。葉萱暗罵自己不爭氣,蕭曄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顯的反應(yīng),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呢喃,葉萱更覺得身子發(fā)軟。 她有心想斥責(zé)蕭曄兩句,白日宣yin,成何體統(tǒng)。指尖握住紫毫,軟綿綿的卻使不上力。想到自己這敏感的身子正燥熱不已,xiaoxue里饑渴難耐,哪里還有臉面指責(zé)蕭曄,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箋上寫了兩個(gè)字,命小黃門又給送去了會寧殿。 蕭曄以手撫頜,微笑地看著雪箋上大大的“無恥”二字,筆鋒微帶凌亂,想必落筆之人必然神思不屬、心湖起伏。他覺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當(dāng)下連寫了六張雪箋,命小黃門每隔半刻鐘就送一張過去。雪箋里的內(nèi)容要么是可憐巴巴地裝委屈,說自己硬的有多難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辭挑逗葉萱,他還詩興大發(fā),當(dāng)場賦詩兩首,明為詠荷,實(shí)則那詩寫的香艷纏綿,看的葉萱臉紅耳熱,幾乎坐立難安。 蕭曄深知葉萱的性格,她看似溫柔,實(shí)則堅(jiān)韌,偏偏在面對自己這個(gè)一手帶大的養(yǎng)子時(shí),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著她內(nèi)里的那份堅(jiān)韌,有些底線是絕對不容突破的。但蕭曄從不為此而氣沮,在他十五歲那年,每晚的春夢里都會夢到葉萱時(shí),蕭曄便明白,自己這一輩子都放不開葉萱了。他畢生想要實(shí)現(xiàn)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個(gè)心心念念的人。 這愿望聽起來悖逆又狂妄,他們一個(gè)為子,一個(gè)為母,因著這一層沉重的枷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蕭曄想,沒關(guān)系,即便諸天神佛都不肯護(hù)佑他,他只需要靠著自己去得到就夠了。葉萱是太后,試問天下間唯一一個(gè)能與太后日日相對的男人是誰,那便是皇帝。 除了蕭曄,誰都不知道,他在十五歲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為皇帝,屆時(shí)便可名正言順地親近她,再一步一步將她握在手中。他籌謀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個(gè)與世無爭、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蕭曄的兄弟們從來不將他看做儲位競爭的對手,九郎?提起這個(gè)名字,他們只會輕蔑一笑,是個(gè)老實(shí)人。 這個(gè)老實(shí)人在景宗駕崩,太子蕭晟登基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蕭曜,他規(guī)勸蕭曜忍耐籌謀,借蕭曜的手挑撥皇五子蕭旸和蕭晟的關(guān)系。就在兩人的矛盾達(dá)到頂峰時(shí),蕭晟登基的第二年,安豐初年,廢宮之變爆發(fā)。蕭晟被刺死在北宮中,蕭旸稱帝,是為日后的廢帝。 蕭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蕭曄也做了蕭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勸蕭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時(shí)機(jī)尚未成熟時(shí)貿(mào)然政變,繼而得不償失。蕭曜直到臨死之前,都以為蕭曄與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點(diǎn),也不會致使五王之亂,從而將他也送上了黃泉路。 是啊,這世間再沒有一個(gè)人像蕭曄這樣有耐心。五王之亂中,蕭曄那些有可能繼承皇位的兄長們盡數(shù)身殞。而五王之亂為什么會發(fā)生?除了蕭曄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為營、推波助瀾,進(jìn)而將手足們送入了這一場血淋淋的殺伐中。 魯王和趙王的運(yùn)氣很好,因?yàn)樗麄儗?shí)在是太蠢了,而蕭曄的目的即將實(shí)現(xiàn),他也懶怠再去臟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宮前,他的腳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蕭曄的目光透過重重紗幕,只看到了珠簾后那道隱隱綽綽的倩影。終于……他要開始實(shí)現(xiàn)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腳步聲打斷了蕭曄的回憶,小黃門又一次捧著檀木盒子回到了會寧殿。這半大小子已經(jīng)來來回回跑了十好幾趟,竭力壓抑著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儀。 蕭曄拿過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開來,他淡淡道:“天怪熱的,高成福,帶他下去領(lǐng)賞?!?/br> 高成福躬身應(yīng)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內(nèi)侍立的一眾內(nèi)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門被輕輕掩上,蕭曄打開匣蓋,精致的木匣內(nèi)放著一條輕薄的褻褲,其上繡著兩朵海棠花,煞是嬌艷可愛。 蕭曄拿起那條褻褲深深嗅聞著,見褻褲上還洇著一團(tuán)濕跡,嘴角的笑容愈發(fā)陶醉。“娘娘……阿萱……”安靜的殿內(nèi),響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聲,大手將褻褲包覆在陽具上,快速又兇猛地?cái)]動著,“啊……阿萱……阿萱……”蕭曄的聲音越來越癡迷,越來越瘋狂,他在腦海中勾勒著葉萱音容笑貌,終于,一聲低吼之后,達(dá)到了快樂的頂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約一個(gè)時(shí)辰后,會寧殿的小黃門又送來了一只檀木匣子。葉萱下意識地接過那只匣子,隨即就像被燙到似的將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東西,她其實(shí)已經(jīng)猜到了。這般想著,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熱了一些,連帶著xiaoxue里也吐出了銀絲。 揮退左右,她輕輕打開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條繡著海棠花的褻褲正躺在匣子里。褻褲幾乎濕透了,一團(tuán)團(tuán)白濁的污痕暈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獨(dú)屬于男人jingye的濃烈味道撲面而來。葉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種氣息時(shí),只覺得怪怪的,此時(shí)卻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褻褲旁又放著一張雪箋,她展開一看,蕭曄這會兒倒是沒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飽了會認(rèn)真處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閑情逸致地品評起葉萱的褻褲——這條繡著海棠花的沒有那條繡著錦鯉翔游的好看。 葉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經(jīng)!她羞得當(dāng)即想把褻褲燒掉,到底還是沒舍得,將匣子密密地藏了起來。等等,她的動作頓了頓,說起自己的褻褲,葉萱確實(shí)有一條繡著錦鯉翔游的。貴為太后,不管是外衫還是里衣,她從來就沒有過重樣的。那么多褻褲里,葉萱卻對那條繡著錦鯉的印象深刻,因?yàn)槟菞l褻褲很早以前就不見了。既然不見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這幾個(gè)月里穿過,可是……蕭曄為什么會知道她有這樣一條褻褲。 當(dāng)晚,葉萱便問了蕭曄這個(gè)問題。 蕭曄先是一怔,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葉萱還是瞥見了他眼里露出的一絲緊張。向來不動如山的蕭曄竟然微有失態(tài),見蕭曄開始顧左右而言它,葉萱定定地看著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實(shí)回答,自己就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蕭曄當(dāng)然可以輕巧地將這個(gè)話題帶過去,但他不愿讓葉萱失望,可是又因?yàn)檫@個(gè)問題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厭惡自己,那該怎么辦。或許是眼下的幸福與甜蜜來的太過夢幻,蕭曄竟然會因?yàn)檫@樣一件事患得患失。 葉萱嘆了口氣,她何等聰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蕭曄的表現(xiàn)讓她愈發(fā)心疼。“九郎?!彪m然有些羞澀,她還是摟住蕭曄的脖子,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那條褻褲……是不是被你偷了?” 蕭曄竟然破天荒地臉紅了,年少時(shí)荒唐又隱秘的舊事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從他初解情事開始,夜夜綺靡的春夢里便只有唯一一個(gè)女主角。蕭曄白日里做著葉萱眼里乖巧又純良的九郎,夜深人靜之時(shí),他褪下褲子,便一邊勾勒著葉萱的樣貌,一邊發(fā)泄著少年人熱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記得那一天,宮婢們?yōu)槿~萱收拾箱籠時(shí),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蕭曄拾起來一看,胯間當(dāng)即就蠢蠢欲動起來。那正是葉萱幾年前丟失的褻褲,上繡錦鯉翔集,既精巧又可愛。 “不是偷的。”蕭曄有些孩子氣地悶聲道,“是我撿的?!?/br> 葉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撿的?” 撿到那條褻褲之后,蕭曄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條褻褲包覆著自己的陽具,口中喃喃念著葉萱的名字,在長久的擼動之后才能饜足睡去。就在日復(fù)一日的磨蹭中,那條褻褲破了。蕭曄懊惱了好幾天,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娘娘必然有好多條褻褲,若是自己偷拿一條…… 葉萱一開始沒有察覺,等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許多條褻褲后,距離蕭曄第一次偷她的褻褲,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之久。那之后蕭曄年滿十七,出宮開府,承香殿里的褻褲小偷終于消失,而葉萱也以為自己是記錯(cuò)了,畢竟這深宮之中,哪有人膽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褻褲。 眼下,這個(gè)色膽滿滿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葉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心里軟軟的一片熨帖,又覺得少時(shí)的蕭曄可愛的緊。蕭曄原被她笑得惱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褻褲我都好生收著,你想不想看?” 葉萱臉上一紅,想到蕭曄曾經(jīng)用那些褻褲做過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況且……我又不是沒有。” “哪里有?”蕭曄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這里可什么都沒有,不對……”男人壓著嗓子,“有一張小嘴兒,正可憐兮兮地吐著口水呢。” 花珠被他夾弄著,葉萱當(dāng)即軟在了蕭曄懷里。她輕喘著被蕭曄打橫抱到床上,迷蒙的眼兒看著蕭曄解開玉帶,脫下錦袍,挺著那熱騰騰的大棒子壓在了自己身上。 “說我下流無恥?!笔挄仙熘笖嚺~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下流無恥?!?/br> “你這,登徒子……”葉萱呻吟著,嬌喘聲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齒間。夜,還很長……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漸至,京中的暑氣將將散去,瑤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車駕次第,謂之鹵簿。兵衛(wèi)以甲盾居外為前導(dǎo),林立的槍戟之后,是執(zhí)舉金瓜寶頂?shù)撵鑿?,捧壺的,持扇的,灑水的……浩浩蕩蕩百乘之?dāng)?shù),從驛道的那頭一路逶迤到這頭。隊(duì)伍的正中央是兩輛雕金砌玉的輅車,當(dāng)先那輛駕六馬,其后那輛駕四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車駕。 驛道平坦,駕車之人技藝嫻熟,因而那輅車并無一絲顛簸。蕭曄坐在寬大的車內(nèi),身前是一張矮幾,幾上放著他還未批閱的奏本。筆架、硯臺、鎮(zhèn)紙……手邊的文房用具碼放得整整齊齊,他將朱筆伸到一只盛滿紅色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裝的卻不是慣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紙上落下幾筆,筆尖便有些干澀了,蕭曄卻沒有將朱筆伸到筆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賞我些水兒。” 葉萱嚶嚀一聲,在蕭曄灼熱的目光中忍著羞意打開雙腿。她一絲不掛,赤裸著嬌美的身子倚在蕭曄身側(cè)的隱囊上。此時(shí),那雙修長雪白的大腿緩緩打開,便露出了腿心里粉嫩嫩的小花兒?;ò昃o緊閉合著,卻有香甜的花液從花縫中淌出來,如同沾滿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憐又可愛。 任誰也沒想到,原本該在自己車駕里的太后會和皇帝在一起,而且還是以這般yin靡香艷的姿態(tài)。葉萱小手緊抓著身下的錦褥,看著那支朱筆伸到自己腿間。堅(jiān)硬的狼毫頂開閉合的貝rou,在xue口處打了個(gè)轉(zhuǎn)兒,緩緩伸進(jìn)了xiaoxue里。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嬌喘了起來,貝齒緊咬著口中的布料,才讓那sao媚入骨的呻吟沒能從唇間逸出來。 “好娘娘,你可得小聲點(diǎn),若是讓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蕭曄好整以暇地轉(zhuǎn)動著朱筆,筆尖的毫毛吸飽了yin水,在花徑中愈發(fā)飽脹起來。 他越是這么說,葉萱就越發(fā)情動難耐。想到馬車外是好幾百人的扈從侍衛(wèi),自己與他們只隔著一層車壁,正光裸著身子被養(yǎng)子玩弄?!安灰彼÷暤匕笾?,因?yàn)榭谥腥囊C褲,那聲音含糊不清,卻又如泣如訴。 蕭曄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幾分,真是個(gè)勾人的小yin娃,他咬牙切齒地想著,胯間的roubang正一跳一跳著,恨不得立刻插進(jìn)葉萱的小saoxue里,不將那xiaoxue捅穿捅爛決不罷休。深吸了一口氣,蕭曄將朱筆拔了出來。筆尖和xue口間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花洞里發(fā)出啵的一聲輕響,撩撥得蕭曄差點(diǎn)沒忍住。 見蕭曄似乎要壓上來,葉萱嬌喘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現(xiàn)在進(jìn)來了,可就算……賭輸了?!?/br> 蕭曄當(dāng)即頓住,恨恨地看了葉萱一陣子,勉強(qiáng)才將勃發(fā)的欲念壓下去了一點(diǎn):“好,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們誰熬的過誰。” 葉萱心道,男人的欲望可比女人要強(qiáng),她就不信蕭曄能忍得過自己。原來這兩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yàn)橐粓鲑€約。若是蕭曄先將roubang插進(jìn)葉萱的花xue里,就算他輸了。若是葉萱在蕭曄的玩弄下高潮了,則算是葉萱輸。蕭曄輸了,三個(gè)月不許親近葉萱。葉萱輸了,三個(gè)月內(nèi),在床上可就要一切聽蕭曄的了。 葉萱深知蕭曄在性事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條件,蕭曄在玩弄的時(shí)候不能直接接觸自己的身體。本以為這樣就贏定了,沒想到蕭曄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筆。葉萱當(dāng)時(shí)還迷迷糊糊的,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就見識到了那支筆的厲害。若不是蕭曄憐惜她,沒用上太過激烈的手段,恐怕葉萱早就瀉了身子。當(dāng)然,如斯美景在前,蕭曄也忍得難受。兩人就這么僵持著,彼此都渴望著對方的身體,偏偏因?yàn)橐粋€(gè)賭約而強(qiáng)自忍耐。 感覺到冰冷的筆桿又伸進(jìn)了自己的玉道里,葉萱渾身顫抖著,已然耐不住了。xiaoxue里的媚rou奮力吸吮著筆桿,那筆桿細(xì)小的緊,哪里能夠滿足她。葉萱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蕭曄胯下,可惜男人的衣衫穿的整整齊齊,只看得到小腹下面頂起高高一塊。她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那根roubang的模樣,粗硬的棒身,大如鴨蛋的guitou……guntang的rou棍狠狠插進(jìn)她的身體里,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兒給捅飛了。好想要……葉萱的雙眼一片迷蒙,好想要大roubang…… 蕭曄勾唇一笑,知道火候快到了。他將筆尖換了個(gè)方向,找到花徑里熟悉的那一點(diǎn),輕柔又快速地搔撥了起來。 “唔!——”葉萱的身子幾乎在一瞬間彈跳了起來,在蕭曄持續(xù)不斷的搔撥里,筆尖上堅(jiān)硬的毫毛次次撩過她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那毫毛有數(shù)百之多,每掃過一回,就是數(shù)百次的溫柔折磨。終于,她的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yin水,虛飄飄的視線中,葉萱看到蕭曄將筆一丟,急迫地將身體覆了上來。 “你輸了……”蕭曄啞聲道,他重重地將roubang插了進(jìn)去……馬車外秋景蕭瑟,馬車內(nèi)卻春光正好。 (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xué)線上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