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圣子獻祭(臀縫間擴張xue口,陽具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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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醬缸最終還是采用了王大公子提供給他的劇本:圣子獻祭。 王大公子向他保證:這是天娛的鈾級編劇寫的,質(zhì)量絕對過關(guān)。 鈾有多貴大家都知道了吧?國防反應(yīng)堆的干活!一出場就是國家級的份量,根本不是金子之類的民用品能比的! 巧了,這場的舞美效果,也是國家級大師——肖令親自cao刀。 肖令以導演的身份被譽為藝術(shù)家、國寶,做出來的畫面效果實打?qū)嵉拿纴雒罒?,隨便截個一幀都像藝術(shù)品,不然穆家也不會拿他的截屏調(diào)整成海報掛在玄關(guān)——固然有談判中給王大公子心理施壓的成分,畢竟那藝術(shù)效果也確實好。 這次林醬缸就目眩神迷看著地看著訓練有素的朱理被擺成圣子祭奠的姿勢。那舞臺效果,林醬缸敢摸著心窩子說一句:放在國宴上級別都夠了! 林醬缸作為合格的文化局長,藝術(shù)眼光雖然不能跟真正的藝術(shù)大師比。但這種最基本的等級判斷,還是不會有差的。 于是他激動得全身都要發(fā)抖了: 國宴啊! 給他一個人享受的! 這是多么高檔的COSPLAY啊…… 哦他先看看本子,免得上臺忘了詞,破壞了戲感,jiba又卡在朱老師體內(nèi)就不好了。 按照本子,朱理是大家養(yǎng)的圣子,平時錦衣玉食純潔高貴,一旦有事,就把他獻出去給惡魔吃,換取一方平安…… 朱理下臺作了簡單的醫(yī)療處理,然后一邊讓化妝師化圣子妝,一邊打開本子看,剛看了開頭,拍戲之外一向平淡無波的臉色,忽然有了變化。 別人不清楚,梁大欽是看得出來的。 但梁大欽以為朱理是身體不好。 畢竟這段時間,天涼娛樂給朱理的工作很重。 朱理自己倒是很滿意。 身為經(jīng)濟人,梁大欽卻是很怕朱理垮掉,連忙問他還好嗎。朱理且不回答,腦子里先跟系統(tǒng)確認:我會因為cao勞過度而身體垮掉嗎? “……不會?!毕到y(tǒng)垮著嗓子回答。仍然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朱理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過問系統(tǒng)的私生活,但還是不由得關(guān)心了一句:“你自己多加注意?!?/br> “你自己才多加注意!”系統(tǒng)秒回,口氣像在吵架。 朱理摸了摸鼻子,當系統(tǒng)生理期發(fā)作,一笑置之:“梁先生,沒事,我可以繼續(xù)?!?/br> “……唉,好吧。”梁大欽戀戀不舍放他回去。 “對了,我?guī)羯隙喑鰜硪还P款項是怎么回事?”朱理想起來,口氣嚴肅的問。 “……”梁大欽對于自己帶的影帝藝人有大槽要吐! 人家的藝人干活掂輕怕重,他家的影帝只要有活干,啥都不嫌棄!人家的藝人拿到錢不應(yīng)該高興嗎?他家的影帝口氣卻好像查帳的! 大欽寶寶心里苦。寶寶不說! 寶寶咽下委屈,好好兒的跟他們家影帝勞模解釋:“我知道你志不在錢。但我代理費也漲了,有你的功勞,分你一半也是應(yīng)該的。” “我不要。”朱理立刻要在隨身光腦里把錢劃回給他。 “哎,你!”梁大欽急了,“這里還有你自己賺的廣告費呢!” “?”朱理等他解釋下去。 “唔,就是這次成人廣告拍的本子,文化局打點好了,深夜檔讓我們包圓半個月投放!截圖海報還能在普通公共場合貼?!绷捍髿J道,“所以酬勞就多了。” “哦?!敝炖韺@些不太懂,也不追究。梁大欽說明白了,他就點點頭。 “朱老師,”黑臉漢子探頭過來催促,“舞臺好了。” 就是說最重要的道具——朱理本人,該要擺上去了。 “好?!敝炖睃c點頭。這時候他身上的妝,化妝師也基本幫他化好了。他就起身往舞臺上走。 姿態(tài)仍然從容優(yōu)雅,但卻比往常慢。 一步一步,像是從荊棘上走過去一般。 暗影中有一雙眼睛看著,不覺就開始吭哧吭哧的咬指甲。 那指甲早已破了,再被這么咬下去,就流出了血來。 暗影中的人完全不以為意,用沾著血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梁大欽追過去,抓住朱理的手。 “你干什么?”黑臉漢子連忙過來。而朱理也轉(zhuǎn)頭看梁大欽。 “你是受傷了吧?”梁大欽著急的要扒開傷處看。 當然的,朱理的傷處,就是在菊xue那里。 梁大欽要扒朱理的臀瓣,正巧他的圣子獻祭裝就是把仙氣飄飄的布片一掀即可看見臀rou的,完全沒有褲子、乃至內(nèi)褲那些礙事的東西。 礙事的只有朱理自己的臀肌。 他現(xiàn)在是站姿,臀肌自然扣緊,而且正處于“現(xiàn)在不拍戲我很冷淡”的狀態(tài),掰都掰不開。 黑臉漢子已經(jīng)扣住了梁大欽的手:“梁先生,你喝酒了。” 暗示梁大欽已經(jīng)逾矩了,不想惹事的話趕緊走。 梁大欽不肯走。他固執(zhí)的看著朱理,帶著一種絕望的痛。 “不要緊。我總要把這件事做完的。”朱理示意梁大欽可以放手了,“過來之前我們就知道的。” “……”是的,梁大欽知道。再怎么漫天要價,要求對方保證朱理的安全,像朱理這種香餑餑,又怎么能免過戲外被cao? 能爭取到的,只是朱理受傷的話,對方給天價賠償!朱理因為身體原因影響了開工,對方給天價賠償!長期讓朱理不能開拍,就直接解約! 王大公子是個合理的人,答應(yīng)會愛護朱理,果然沒食言,連王二想欺負朱理他都攔下了,但林局這邊,還是要應(yīng)酬一下的。 如果林局一開始就聽他的,用本子來玩朱理,朱理也不會受傷。皆大歡喜。 幸虧現(xiàn)在步上正軌了,朱理也就不計較了。菊徑噴了藥也不疼了。撕裂傷并不很嚴重,醫(yī)療小組向他保證治療六天就會恢復如新,不介意的話三天就可以重新開工。而且之前王大公子給他工期排得很緊,宣傳效果又好,他積分賺了很多,以至于心情都好了,反勸梁大欽道:“你不是說廣告費我們也拿了嗎?都是林局的功勞,怎么能現(xiàn)在不應(yīng)酬?” 難得他主動跟經(jīng)濟人提錢、還有應(yīng)酬。梁大欽卻高興不起來。 卻也只能退后:“……成吧。”他垮著嗓子道。 朱理上臺,在那祭架上趴好,造型師這才給他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在臀縫之間。潤滑擴張。 就好像烤魚,當著食客的面烤出來,感覺會比較香。獻祭的身體在嫖客面前擺弄,嫖客也會比較有胃口—— 哦不對,林醬缸不是嫖客。他是怪獸。 按照劇本,他穿上了怪獸服,在效果燈的映照下,自己看看鏡子,就是一只猙獰的遠古獸,雄性因素爆棚的那種。而美人兒圣子在祭架上,綁著四肢,垂著頭,是給他的好rou。 好rou的xue口擴張好了,林醬缸把陽具抵過去。 不知是不是化妝引起的心理作用。他看自己的陽具都更猙獰茁壯了呢! 然后他感覺到了。 guitou抵在那個隱密入口的時候,那個入口雖然仍生澀的緊閉著,因為劇本里的圣子理論上是個處子,朱老師連這點都完美還原人設(shè)——而被guitou頂住的那張小嘴,生澀而輕微的顫動著。林醬缸感覺到了。 不再是原來那么冷淡緊錮,現(xiàn)在有了畏懼、有了松軟、有了——缺口! guitou如長矛的矛尖,破體而入。 只是插進了半個guitou而已。沒有潤滑,guitou可能會卡在那兒,不能再進。 可是探進去的馬眼,卻陷進了溫暖柔和的液體中。那液體且緩緩涌出,滋潤了緊澀的交合處。 難道里面封存了潤滑液?就像灌湯包一樣,一扎開,汁水就溢出來了? 林醬缸低頭,看見鮮紅色,如旁邊的玫瑰花一樣的紅。 如同于玉石的刑臺上,謀殺了一季的玫瑰。 朱理體內(nèi)剛才被過粗的管子撐出的傷口,其實并沒有得到治療,只是消除了痛感,并且軟化了創(chuàng)面。 這種軟化效果,使得血一直無法凝固,始終在慢慢的流漾。一開始,朱理屁眼夾得太緊了,血被封在里頭,沒有凝成毛血旺那樣的固體,多虧了藥物的作用,只是粘稠了一些,如軟泥,被guitou擠入,才緩緩滲了出來。 林醬缸就著這潤滑,整根兇器插入,感覺開了個苞。 冷而光潔的大鏡子就在跟前,將白樺木的十字刑架、苗銀的鎖鏈、雪白與鮮紅的花束,忠實的反映出來,還有那獻祭的圣胙、于胙上開饗的惡獸。 惡獸在鏡子里看見了圣子的臉,本是玉白的,現(xiàn)在卻因為沾染了花色而微微發(fā)紅…… 不,讓他發(fā)紅的,是欲望! 惡獸將臉壓在圣子的臉頰邊,感覺到那顫動的熾熱的呼吸。 牠惡意的將下頭兇器加快節(jié)奏,就聽到熾熱的呼吸隨之加快。 真好啊……進入如此圣潔的身體里,知道他感受著和你一樣的快感。把他拉進你一樣的泥潭中。 臺上響起可怕的嗚鳴。惡獸至此,才真正開始饕餮的盛宴。 而旁邊的工作人員,則躡手躡腳退開了。 黑臉漢子走到室外,回身確認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這才吁出一口氣,想掏根煙抽,抬起袖子,只見袖口沾著半片雪白的花瓣,斷口則泛起銹色。 他想把這花瓣撣下去,卻有個身影走來。 微胖的身材,穿著阿瑪尼的高級定制,看著也算器宇軒昂。是王大公子。王大公子對黑臉漢子道:“阿趙,姓項的該處理掉了?!?/br> 對房間里面的情況已經(jīng)放心,立刻就跳到了下一件工作。王大公子是辦大事的人。 趙黑臉聞言一個立正:“這就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