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分手預(yù)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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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吧的時候,所有人看秦漢就跟見了救星一樣,紛紛讓開了一條道,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掛彩,躺在地上的幾個傷得更重一些,哀嚎著扭來扭去。 任君然一動不動趴在吧臺上,白色的衛(wèi)衣上全是灰塵,上頭還沾了不少血,看著別提有多倒胃口。 任君越臉上還頂著之前被秦漢揍了之后留下的淤青,他正坐在任君然旁邊抽煙,偶爾扯到嘴角的傷口,發(fā)出低低的咒罵聲。待見到秦漢之后,他立馬變了表情,帶著痞痞的笑容便迎了上來。 “離我遠點,”秦漢沒有給他好臉色,繞過他身邊去拍任君然的臉。 才剛碰上,任君然便十分迅速地抬起了頭,秦漢的手被他死死攥著,力道極大。凌亂的發(fā)絲下,一雙本該是清純無辜的鹿兒眼正十分兇狠地瞪著他。 任君然長得像他媽一樣甜美漂亮,從小就是學(xué)校里最受歡迎的那一個,不過他的脾氣隨了爸,一點就炸火爆得不行,加上他從五歲開啟練拳擊,附近幾條街沒一個人打得過他。自從三年前那件事之后,任君然收斂了很多,卻變得更加陰陽怪氣。 看到是秦漢,任君然忙松了手,卻又再次握住,他紅著臉,聲音軟軟地開口,“秦漢,我就知道你會來……嘿嘿嘿……”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得幾乎合不上嘴,他們沒看錯吧,眼前這個在撒嬌的男生確定是剛才那個把他們往死里打的家伙? “我?guī)慊厝?,你喝醉了?!?/br> 秦漢忍住不適,伸手揉了揉他烏黑蓬松的短發(fā),任君然發(fā)出一聲舒服的低叫,將臉湊了上來。 任君越說他像一只哈巴狗,確實是沒說錯的,秦漢厭惡地看著任君然將臉貼近自己的手掌,過于灼熱的體溫伴隨著柔軟光滑的觸感傳遞到他的掌心,他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改為攬過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 “任君然,我都快被你惡心吐了,”任君越在一旁夸張地大叫,被他弟弟一個眼神嚇得閉了嘴。 “秦漢,抱抱我,”任君然掛在秦漢肩膀的手臂朝自己這邊按了過來,整個人順勢攀了上去,像一只無尾熊一樣纏著他的身體,動作rou麻,完全不把周圍人看在眼里。 “任君然,見好就收,”秦漢沒空和他演戲。 任君然動作一頓,忽然埋在他肩膀發(fā)出悶悶的笑聲。 “又被你識破了?!彼曇糨p快,完全沒有被拆穿的窘迫。 “滾滾滾,媽的又留給我一堆爛攤子,”任君越扯著大嗓門又罵了幾句,打發(fā)他們離開。 秦漢被這兩兄弟的一唱一和弄得頭大,偏偏任君然還一副得逞的樣子抱著他笑,他一個蹲下,扛著任君然便走。 任君然被嚇了一跳,他雖說身高才174,但是被秦漢扛在肩上還是太丟人了一些,他頭朝下不斷扭動著身體,面上因為充血更加通紅。 “秦漢,你快放我下來!” “閉嘴,”秦漢一掌扇在他渾圓的屁股上,聲音十分不耐煩。 任君然理解的聲音戛然而止,只不過一雙手正死死抓著秦漢的衣角。 任君越看著弟弟耳根通紅的樣子,嘴唇緊抿,目光漸漸冰冷。 …… 心想著把任君然送到宿舍再去見陳然,沒想到卻被這白眼狼堵在了門口。 任君然比秦漢矮了一個頭,用著壁咚的姿勢顯得有些可笑,秦漢卻笑不出來,他知道任君然的性格和能力,要是他不放人,自己要出這扇門大概得費點心力。 “任君然,趁咱倆還沒好好說話,趕緊讓開?!?/br> “怎么,你要去和那賤人約會?”任君然嗤笑一聲,撐在他身側(cè)的手背上泛起了青筋。 “嘴巴放干凈一點,”秦漢不悅地皺眉,胸膛起伏的加劇顯示他快要發(fā)火了。 “我和你才是一對,他只是個下賤的第三者,”任君然眼睛瞪得很大,烏黑的瞳仁帶著瘋狂,他似乎沒有意識到秦漢愈來愈難看的臉色,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秦漢,小薔拜托你照顧我,不是嗎?” “任君然,小薔是你meimei,不是你用來威脅我的工具!”秦漢一聽到這個名字,怒火瞬間爆發(fā),任薔這個名字像是自己的逆鱗,每次想起便是疼痛。 “秦漢,你別生氣,”任君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他著急地去擁抱秦漢,示弱地開口,“我不說了,只要你別走?!?/br> “任君然,你他媽要是缺愛就去找你爸媽,找你哥也行,別再纏著我了,”秦漢對任君然這種怪異的行為舉止感到無比的疲倦。 “我只想要你愛我,”任君然顫抖著開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顧秦漢呆愣住的模樣,忽然就開始脫衣服,“陳然能做的事,我也能做?!?/br> “你瘋了!”秦漢猛地推開他,嘴巴里罵罵咧咧的,然后慌亂地去開門。 任君然并沒有阻止秦漢,他帶著一絲冷笑,幽幽地開口,“秦漢,我聽說陳然的父親是我爸的手下,似乎已經(jīng)做了20年了,也算是個老員工了?!?/br> 轉(zhuǎn)動門把的手忽然停頓,秦漢臉上忽然有些扭曲。 “他的母親在仁氏經(jīng)營的療養(yǎng)院免費呆了好多年了,如果他爸忽然沒了工作,你說……” “任君然,你想要什么?”秦漢轉(zhuǎn)身,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盯著他。 “和他分手,”任君然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背心,皮膚很白卻很結(jié)實,他雖然痛恨秦漢因為陳然對他露出這般示弱地模樣,卻還是勉強著說道,“只要你們不再有瓜葛,我就放過他?!?/br> “你以為我會怕你?” “秦漢,你大可以試試。”任君然帶著虛偽的笑容,慢慢地又將衛(wèi)衣穿上,他沒有再去理會秦漢,只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秦漢猜到他要打給誰,拳頭一下子握緊。 任君然面上冷漠,眼里是勢在必得,似乎剛才那個一直撒嬌示弱的男生只是秦漢產(chǎn)生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