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的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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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斯抽搭了好一會兒,一雙眼睛揉的紅紅的,安德烈終于輕輕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將人扯到面前,找了塊帕子給小家伙擦臉。瑟斯見安德烈終于有了反應(yīng),老老實實地昂著腦袋方便安德烈動作,只是哭的一時停不下來,抽鼻子的聲音更是一刻沒停過?!安辉S哭了,”安德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去尿尿?!鄙鼓[著眼睛迷惑地看著安德烈。他下意識地覺得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一步不離地跟著主人——具體來說,應(yīng)該是跪在安德烈面前挨罵或者挨打,而不是得到“去尿尿”這樣的賞賜。安德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又狠狠揉了他腦袋一把,催促道:“快去,回來再跟你慢慢算賬?!鄙惯@才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一溜煙兒爬向了廁所。 安德烈很快就聽見廁所里急促的水聲,心里的火氣莫名就消散了許多,嘴角也微微翹了起來,卻又自己按了按,做出一副冷著臉的模樣。 瑟斯釋放了疲憊的膀胱,又用冷水洗了把臉,神色頓時好了許多,開始替自己未來的幾個小時擔(dān)心了。他一出廁所的門便偷偷瞧了瞧安德烈的神色——主人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鞭子架前打量著——心里先打了個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了過去,又不敢再鬧,低低叫了聲“主人”。安德烈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隨口說道:“挑一根?!鄙箍s了縮脖子,目光快速地掃過整個架子。小散鞭之類雖然輕巧,但安德烈若是真惱了,也能逼得他哭叫著求饒,況且自己就是為了認(rèn)錯態(tài)度不誠懇挨罰,再挑這種鞭子無疑是雪上加霜。至于什么蛇鱗鞭龍骨鞭又太重,選了就是自討苦吃。這樣一來,能選的無非就中間那幾排。“奴隸選……第三排中間那根。”瑟斯并不認(rèn)得所有的鞭子,只得靠著感覺隨便挑了一根,眨巴著眼睛怯怯地看向安德烈。安德烈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取了那根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鞭子當(dāng)空一甩,發(fā)出“啪”的一聲,顯然韌性極好。瑟斯臉色頓時白了兩分,不安地動了動,又不敢輕易討?zhàn)?,只得撇著嘴安份地低頭跪在那里。 安德烈重新坐回靠椅上把玩著鞭子,瑟斯便跟著跪在他面前,時不時偷偷抬頭看他一眼,又飛快地低下去。安德烈覺得好笑,輕輕一抬手,折起的鞭子便托住了奴隸的下巴:“看什么?”瑟斯一驚,只得道:“在看主人有沒有生氣……”想了想,終于忍不住囁嚅道:“奴隸怕得很,主人,求您輕點……”安德烈嗤笑一聲,粗糙的鞭子摩擦過瑟斯白皙如天鵝的脖頸,留下一道艷麗的紅痕:“現(xiàn)在知道怕了?”瑟斯心里一哆嗦,排尿后又被牢牢堵住的yinjing卻再次硬挺起來,急切的等待著它的主人——或是主人的主人來疼愛它。安德烈顯然也看見了,鞭梢輕盈地在小東西上來回?fù)芘藥紫?,調(diào)笑道:“這可不是害怕的模樣?!毙云鞅涣脫艿陌l(fā)癢,瑟斯難耐地壓下急促的呼吸,悄悄將yinjing往鞭子下又送了送。安德烈動作一頓,毫無預(yù)兆地抬手一抽,當(dāng)當(dāng)正正打在柱身,瑟斯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疼……主人,求您……”“難道不是你自己送到鞭子下面的?”安德烈抬腳踩上一下子萎頓下去的yinjing,“受罰就要有受罰的樣子?!鄙箿I眼朦朧地點頭,粗糙的鞋底與腫脹的鞭痕摩擦,給瑟斯帶來別樣的快感,再加上“被安德烈踩yinjing”這樣宛如春藥的念頭,瑟斯很快便再次勃起了。 他頗有些羞慚,安德烈卻不再管他那根東西,淡淡道:“老規(guī)矩,自己認(rèn)錯?!鄙骨榫w一下子低落下去,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安德烈一鞭甩在他胸前,正要開口呵斥,瑟斯便已經(jīng)忙不迭的提高了音量?!啊卑驳铝乙痪湓挾略谛乜诓簧喜幌拢职蛋到o這個沒事找事的小家伙記了一筆。 “奴隸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答應(yīng)了主人的事情沒有做到,還試圖欺騙主人。主人回來懲罰奴隸,奴隸也沒有上心,幾次想要討巧躲避懲罰……”瑟斯顯然對做檢討這件事輕車熟路,犯下的錯誤一件不落地陳列在安德烈耳畔,聽的安德烈暗暗磨牙:知錯不改,活該挨罰。瑟斯對安德烈的想法一無所知,因此在他聽見“五十鞭”的數(shù)字時,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從剛才挨的那兩鞭看來,這根鞭子力道并不小,瑟斯本以為安德烈最多打他三十讓他長長記性,誰知道主人竟是拿定了主意要好好罰他!況且安德烈的話還沒說完,瑟斯接著就聽到“打完就去墻角跪著補(bǔ)作業(yè),寫完第一本才許吃飯睡覺”的宣判,目光竟倏地銳利起來。安德烈被他看的頭皮一涼,心里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怎么?”瑟斯盯著他,十分認(rèn)真地問道:“你回來都不急著跟我好好睡一覺,安德烈,你不會在外面找了別的狗吧?”安德烈氣的磨牙,語氣都惡狠狠的:“很好,那么打完之后先讓你安心,你再滾到墻角補(bǔ)你的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