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又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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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斯審視地盯了安德烈?guī)酌腌?,終于確定了安德烈話語的真實性,后知后覺的哆嗦了一下,腦袋又一次重重垂落下去。安德烈輕哼一聲,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撂到靠椅上,在他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趴好,屁股撅起來?!鄙共桓实鼗剡^頭,屁股上立時又挨了一巴掌。見事情毫無轉(zhuǎn)圜,他才撇了撇嘴,塌下腰,將屁股送到安德烈眼前。安德烈如同撫摸藝術(shù)品一樣在這白嫩的屁股上流連了片刻,忽然間便抬起手腕,一道紅痕霎時浮在了白皙的皮膚上。“唔!好疼,主人……”瑟斯一心祈盼著安德烈能稍微心軟些許,可憐巴巴地叫饒,安德烈卻毫不猶豫,甚至用鞭面又摩挲了幾下泛紅的痕跡,道:“報數(shù)?!鄙古ち伺てü?,半晌賭氣似的重新趴好,悶聲嘟囔了個“一”出來。安德烈微微一笑,揮鞭的手上力道又重兩分:“好好報。”瑟斯疼的一激靈,偏又不想老老實實服軟,哼唧了半天,還沒開口,第三鞭已經(jīng)落了下來,疼的他直接飆出了淚花來,大聲喊了句“二!三!”安德烈哪容他這般討巧,登時又是一鞭重的:“幾鞭?”瑟斯這回徹底老實了,抽著鼻子嗚咽道:“三,這是第三鞭,沒有報數(shù)的不算在內(nèi)……主人,求您輕點……”安德烈這才滿意,安撫地摸了摸瑟斯光潔的身子:“你早老老實實的,能少吃好些苦頭?!闭f罷也不待瑟斯反應(yīng),鞭子便毫無停歇地一下接著一下打了下來。瑟斯一邊哭叫著報數(shù),一邊疼的直躲,惹得安德烈終于用鞭子抵住他,不咸不淡地道:“你再躲一下試試?”瑟斯抽噎半晌,直到安德烈再次揚起手,才小聲嘟囔道:“您今天好兇?!卑驳铝覄幼魑㈩D,隨即一鞭子抽在瑟斯細(xì)嫩的xue眼上?!斑戆?!”瑟斯幾乎要疼的跳起來,又被接連的幾鞭子壓了回去——他從不知道安德烈的鞭子玩的這么好?!凹热挥X得我兇,那就好好感受我兇起來什么樣,”鞭柄漫不經(jīng)心地?fù)竿谥鼓[起的xiaoxue,帶起一陣陣細(xì)微的戰(zhàn)栗,“我倒看看下次你還敢不敢?!彪S即又是一陣疾雨似的鞭子,待到打完五十,瑟斯的屁股早整個都紅腫起來,像個鮮嫩的蜜桃似的袒露在安德烈面前。 安德烈站在椅子后靜靜欣賞了片刻,忽地想到了什么,回身取了眼罩和口塞,不由分說地給瑟斯帶上。瑟斯先是一愣,隨即便撲騰起來——讓安德烈斷絕他所有求饒的可能就是坐以待斃!安德烈卻順勢把他扛在肩上,在他紅艷艷的屁股上又掐了一把,輕聲道:“老實點,不然把你手腳都一塊捆住摁在床上,就留個屁股撅在外頭挨cao?!鄙怪腊驳铝艺f得出就做得到,立時放棄了掙扎,生無可戀地癱在安德烈肩頭,被安德烈扛上了樓,扔到了床上。 挨過打的屁股與床面甫一接觸,瑟斯就立時打了個滾趴在床上,力爭使每一寸紅腫的皮膚都不會感到疼痛,卻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獻(xiàn)祭一般將這只紅桃供奉于安德烈面前。安德烈微微一笑,坐到床邊,一只手按住瑟斯的身子,另一只手則覆在瑟斯紅艷的屁股上揉搓起來。他用的力氣并不小,瑟斯又是疼又是酥麻,不一會兒便伏在床面上哼唧起來。安德烈瞅準(zhǔn)時機,兩根手指強橫地侵入瑟斯體內(nèi),或并或分,或屈或直,不停地在瑟斯腸道里做起怪來。瑟斯好幾日未曾開葷,早被撩撥的yuhuo中燒,偏偏安德烈始終就那么不緊不慢地?fù)竿谥麐赡鄣哪crou——只能讓他更加饑渴,卻不給予他一絲滿足。 “唔!唔!”瑟斯終于忍不住掙扎起來,拼命用被堵住的嘴巴喊著什么,xiaoxue也竭力收緊,咬著安德烈的手指不許他抽出。安德烈見狀,終于不再折騰他,脫下褲子狠狠貫入瑟斯的身體。瑟斯頓覺一陣滿足,隨之而來的卻是受傷的屁股受到一次次不停歇撞擊的疼痛。他在安德烈激烈的頂撞中小心翼翼地扭了扭屁股,耳垂卻被安德烈懲罰似的狠狠咬住撕扯,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一樣。瑟斯抽噎兩下,一雙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悄然摸上自己的屁股,試圖擋住安德烈的沖擊。安德烈哪容他亂動,順勢握住他兩只纖細(xì)的手腕鎖在身后,一邊繼續(xù)貫入他,一邊警告似的撫上了瑟斯早已硬的滴水的yinjing:“你乖乖的,一會兒準(zhǔn)你射出來?!毖酝庵猓窃傧拐垓v,今天都別想靠射精達(dá)到高潮了。瑟斯便不敢再亂動,只低低的在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像極了渴求著主人寵愛的小寵。安德烈這回像是滿意了,順了順懷里人兒汗津津的頭發(fā),手指掐住尿道按摩棒的根部,輕聲笑道:“要不要抽出來?”瑟斯一怔,隨即拼命點起頭來,嘴里還含混地說著些什么。“抽出來,自己能不能忍?。俊鄙躬q豫了一秒鐘,很快做出了決定:管他一會兒能忍住不能,先把這零碎物件去了是正經(jīng)!安德烈便笑起來,一邊說著“射出來可是要罰的”,一邊慢悠悠地往外抽,甚至還時不時地頂兩下瑟斯體內(nèi)的軟rou,儼然給瑟斯帶來了三重刺激,逼得他直將腦袋拱進(jìn)被子里去,yinjing愈發(fā)火熱guntang起來。 去了一重束縛,瑟斯正覺輕松了不少,安德烈便在淌著水兒的guitou上彈了一下重的,又用力從前頭擼動著直到根部,像是要將他定在自己的yinjing上一樣向后按在自己的軀體上。前后同時受到刺激,瑟斯哪還忍得住,胯下那根東西很快就抽搐起來,腳趾也蜷縮在一起,顯然馬上就要達(dá)到高潮,安德烈卻驀地停止了動作。差著臨門一腳,瑟斯難耐地扭動著屁股,口中嗚嗚咽咽地哀求著。見安德烈毫無反應(yīng),瑟斯索性在床上拱了拱,蹭掉了已經(jīng)被折騰的松垮的眼罩,含著眼淚回頭望向安德烈。安德烈完全不為所動,笑道:“說好了自己要忍著,怎么?又想挨罰?”瑟斯口中堵著東西說不出話來,又被安德烈壓在身下,只得擰著身子,可憐巴巴地用腦袋蹭著安德烈的胸口,卻被安德烈摟抱著翻了個面,兩條長腿架在安德烈肩頭,被安德烈面對面地按在床上咬住了胸口的紅櫻。 “忍著?!卑驳铝液莺蒗遘k了一番這兩粒紅豆,瑟斯又是疼又是癢,在高潮的邊緣不上不下,在主人身下不住地抽著氣,聽見安德烈的命令,下意識地就收縮了下體。安德烈“嘖”了一聲,指尖靈巧地鉆進(jìn)已經(jīng)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暮髕ue:“這么緊?!鄙剐叩脺喩矶挤浩鸬姆凵?,討好地用力運動著腸rou吮吸安德烈的yinjing,心里暗暗祈求安德烈早點交代了,能讓自己也射一次落個痛快。安德烈心中暗笑,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竟順勢伏在瑟斯身上一動不動地享受起瑟斯的服侍來。瑟斯無法,只得自己扭著屁股伺候主人,偏又不是騎乘,折騰了半天,安德烈倒是舒坦了,瑟斯卻是不住地撩撥著自己,又抵不到最舒坦那個點,難受得哭唧唧地看著安德烈,滿臉都是哀求。 安德烈這才伸手解開瑟斯的口塞,還沒等他開口,瑟斯便已哭著認(rèn)錯求饒了:“不敢了,主人,奴隸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安德烈作勢兇他:“不許哭?!鄙贡愎娉橹亲又棺I,精致的五官擰在一起,委委屈屈地覷著安德烈。安德烈被他瞧得沒法,嘆了口氣:“罷了,不長記性也好,下次……”他頓了頓,沒說下去,瑟斯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緊張道:“下次怎樣?”安德烈瞪他:“你還當(dāng)真準(zhǔn)備好了下次?”瑟斯脖子一縮,不說話了,腦袋輕輕頂了頂安德烈的下巴。安德烈也不再折騰他,猛頂兩下,很快兩人便一并在瑟斯的呻吟嗚咽中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