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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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之后,安德烈原以為瑟斯至少會老老實實呆上幾日——直到他在酒宴上看見了熟悉的身影。他瞇了瞇眼睛,不動聲色地摸出手機,上面赫然兩條消息:“晚上和我去宴會?!薄耙浉?,下次啦?!卑驳铝宜尖馄蹋@到柱子后面,又發(fā)了條消息過去:“錄完了嗎?”很快,他眼睜睜地看著瑟斯摸出手機,回了他三個字:“沒有呢?!焙芎茫“驳铝液藓薜啬チ四パ溃瑺钊魺o意地攔住另一個貴族,問道:“你認得那邊那個人嗎?”那人瞥了那邊一眼,道:“那是瑟斯,一個歌手。聽說是有主的?!彼麚P了揚酒杯,笑道,“您看上了,盡管叫他過來就是了?!卑驳铝倚χc他碰了一下杯,問道:“不是說有主嗎?”那人曖昧地笑笑,道:“聽說而已,誰也沒見過。公爵大可以試試,就算不成也沒什么?!卑驳铝液攘丝诰疲χf了句“罷了”,轉身離開了。他看了看正和人說笑的的瑟斯,并未上前叫住他,只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等著回家算賬,便徑自上了樓歇息。誰料不久后,一名服務生攙著醉醺醺的瑟斯站在門口,一板一眼道:“塞爾先生說瑟斯先生醉了,請公爵大人幫忙照料一下?!卑驳铝乙魂嚐o語,只得揉著額角對一旁的服務生道了句“多謝”,便接過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家伙。 安德烈本想給他稍微沖個澡再安排他睡覺,誰料剛一動手去剝他衣服,瑟斯便毫不配合地做起了無用的掙扎。他在朦朧中似乎知道自己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被交到了什么人手里,一邊軟綿綿地抬起手揮動著,一邊嘟囔道:“不行……放開我……我得回家……”安德烈折騰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只得頗為無奈地按住他的手腳,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恐嚇道:“不許亂動,再亂動打爛你的屁股?!鄙挂膊恢牰藳]有,竟果真老實下來,安德烈順勢給他拖了衣服,將人掖到了被子里,裹了個嚴嚴實實。過了一會兒,瑟斯便又開始掙扎著想爬下床,被安德烈一把按住。安德烈長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不如在被子外頭捆兩圈繩子也罷了?!鄙箙s是迷迷糊糊地一僵,頓了頓,竟自己老老實實地往被子里縮了縮,安安靜靜地躺好了,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安德烈哭笑不得地等了會兒,確認瑟斯已經睡熟了,才關了燈,自己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安德烈估計著瑟斯要醒了,便輕手輕腳地出門去叫服務生準備些暖胃和醒酒的食物備著?;胤繒r卻發(fā)現(xiàn)瑟斯淚汪汪呆愣愣地看著門,一時不知是怎的了,以為他宿醉后身子不舒服,忙過去查看。誰料瑟斯見安德烈過來,竟猛的一扯被子,將整個人都裹在里頭,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重復道:“安德烈,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了,別不要我……”安德烈一時被他哭的摸不著頭腦,坐在床邊細細撫慰了好半天,才明白其中原委:瑟斯昨夜醉的不省人事,只記得自己被送到了誰的房里剝了衣服,早上醒來房間里又空無一人,只有褶皺的床單和被子證明曾有另外一個人在這里睡過。瑟斯下意識地就覺得有人趁他酒醉和他上了床,又見安德烈進來,只道他是聽說了昨晚的事情特意趕過來的,頓時便又急又怕,哭喊起來。 安德烈這才放下心來,揉著瑟斯的腦袋告訴他昨晚的人就是自己,況且也沒有對他做些什么。瑟斯哭聲漸漸小了起來,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終于從被子里爬出來,窩到安德烈腿上,濕漉漉的臉龐蹭上了主人的胸膛,依舊小聲地抽泣著。安德烈心頭也有幾分后怕——萬一昨晚他沒在,別人對瑟斯表示了興趣呢?他不停地撫摸著瑟斯,哄孩子似的輕輕拍著瑟斯的后背,過了半晌,瑟斯自己悶悶地止了哭,從安德烈的懷抱里掙了出來,跪到安德烈面前,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安德烈輕笑一聲,故意道:“什么?”瑟斯抽抽鼻子,悶聲道:“奴隸錯了,請主人懲罰。”安德烈抬起腳踢了踢他胸膛,笑道:“這邊兒可什么都沒有。起來,回去好好收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