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歌(上)/羞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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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瑟斯終于徹底安定下來,沒精打采地坐了一會兒,便開始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去偷瞄安德烈。安德烈豈能察覺不到,心中暗笑,手臂悄無聲息地攬過了瑟斯的細腰,對著他耳朵吹了口氣,伏在他肩上輕聲道:“坐好。我問你話,你老老實實地答,回家自然少吃些苦頭,明白么?”瑟斯目光瞥向前排的司機,瞬間臉漲得通紅,忙道:“明白,主人?!卑驳铝疫@才放開他靠在靠背上,斂了笑意,淡淡道:“你錄的歌呢?”瑟斯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排座椅的靠背,支吾道:“奴隸沒……沒去錄歌……”安德烈瞥他一眼,道:“敢撒謊了?”瑟斯不著痕跡地往安德烈身邊蹭了蹭,垂著腦袋認錯:“再不敢了?!卑驳铝覐谋亲永锖叱鲆宦?,目光轉向車外,不說話了。瑟斯反倒更加緊張起來,一路上磕磕巴巴地把自己的心路歷程交代了個干凈:“主人,我……我當時就是覺得酒宴那么好玩的地方……怕您拘著我,才跟特魯他們一起走的,絕沒有不想和您一起參加宴會的意思!”說罷,又小聲道:“誰知道您參加的也會是這一場呢……”安德烈這才轉回目光看他一眼,奇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你又說知錯,是錯在沒提前問我參加的究竟是哪一場?”想了想,又嗆一句:“況且沒有我在,就能把自己喝個爛醉、喝到不知是誰的床上去了?”瑟斯驀地一抖,忙又連連否認,討好地笑道:“奴隸說錯話了。主人別氣。”安德烈知道他也后怕昨晚的事,一時懊悔話說的重了,索性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他。瑟斯只道他惱了,不大會兒便委委屈屈地纏了上來,軟聲叫著:“安德烈……”他卻也不解釋什么,只涼涼說道:“做什么?犯了錯還不老實?!鄙惯€沒回話,車子便停下來——終于是到家了。 兩人進了屋,瑟斯就自動自覺地把衣服脫了個精光——安德烈很少讓他在調教室之外的地方赤身裸體,但今天公爵大人提前給傭人們放了假,必然是要玩點不一樣的東西。饒是屋子里沒有外人,在明艷艷的陽光下赤裸著身體跪在男人面前的瑟斯也是一陣一陣的別扭和羞恥,yinjing卻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漸漸抬了頭,吐出一股一股的清液來。安德烈也不說話,只歪在沙發(fā)上瞧著他微微地笑。瑟斯被看的發(fā)毛,身子越繃越緊,聲音卻愈加軟糯起來,哼哼唧唧地道著歉。“我倒是想了個好主意,”安德烈的指腹勾勒著瑟斯飽滿的嘴唇,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昨天這歌沒錄成,就今天錄吧?!?/br> 瑟斯一下子驚得像炸了毛的小鵪鶉似的——他可不覺得安德烈是單純想聽他唱歌了。他一邊求饒似的看著主人的眼睛,一邊卻又因為被安德烈按在錄音室里cao弄的羞恥想象而渾身都泛起情欲的美麗顏色,胯下淌出的水也漸漸多了起來,在地上積出個小小的水洼。安德烈把這一切反應都盡收眼底,心下了然,故意又問一次:“怎么樣?”瑟斯扭捏半天,終于紅著耳尖微微點了點頭。安德烈不滿似的輕踢他一下,終于聽到一聲蚊子哼哼似的“好”。 安德烈也不再逼他,起身走上二樓,瑟斯垂著腦袋爬在他身后。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地進了錄音室的門。安德烈知道這小家伙對這些設備寶貝的不行,也不去亂碰,扯了張椅子坐下,便命瑟斯自己去調設備、站到麥克風后頭去。瑟斯很快就搞好了一切,小心翼翼地看了安德烈一眼。安德烈瞇了瞇眼睛,吩咐道:“腿分開點,把你那根東西露出來。”瑟斯臉紅的蝦子似的,咽著唾沫把腿分的更開,把火熱昂揚的性器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唯一的觀眾面前。見安德烈終于滿意了,瑟斯才支支吾吾地小聲問道:“主人想聽什么?”安德烈食指輕輕敲了敲椅子的把手,笑道:“聽你叫?!?/br> 瑟斯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半晌才囁嚅著問道:“聽……聽我叫?”見安德烈悠悠地點著頭,一股火熱瞬間竄遍了瑟斯全身,下腹更是越發(fā)恥辱地挺立起來——瑟斯甚至覺得他要直接射在安德烈調教的言語里了?!翱禳c?!卑驳铝倚χ叽俚馈I箾]法子,干巴巴地“啊”了一聲,立即被安德烈打斷了:“就這么個叫法,到明年都別想出去了?!鄙剐叩貌恍校慕械某雎晛?,又怕再挨罰,索性抬起頭,委委屈屈地看著主人,小聲嘀咕道:“主人幫幫奴隸,奴隸叫的就好聽了。”安德烈目光一暗,緩緩走到瑟斯身后,撫摸著泛著粉紅色的軀體,笑道:“可以。但有兩點,一,”他指尖掠過顫抖的guitou,“不許射,射出來就罰你一個人在這叫,叫到好聽為止?!鄙沽⒓磻n心忡忡起來——他生怕自己白受了折騰,最后還是要光溜溜地一個人站在這叫出那些羞恥的聲音。但萬一他忍住了呢?瑟斯思前想后,還是點了點頭,一雙眼睛乖乖地盯著安德烈看,希望主人下手能饒他兩分。安德烈覺得有趣,手指撫上他的脖頸,又撬開他的嘴唇,夾弄著濕軟的舌尖,接著說道:“二來,瑟斯要乖乖告訴主人,怎么幫你才好?!鄙共铧c一口咬在安德烈的手指頭上——這個也很羞恥好嘛!安德烈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指,在瑟斯光滑的頸子上擦了兩下,道:“沒逼你,隨你怎么選?!鄙箽獾难栏W癢,又迫于形式,不大敢直接跳起來指責安德烈,只瞪著大眼睛用目光譴責自己的主人。安德烈渾不在意,拍了他屁股一把,又問一遍。眼見安德烈非要逼他在“自己叫”和“自己說”這兩件事里選一個出來,瑟斯的大眼睛一下子又從兇巴巴變的濕漉漉起來,糾結半晌,認命似的嘟囔道:“奴隸知道了。請主人幫助奴隸?!?/br> 安德烈笑起來,一邊示意瑟斯把錄音打開,一邊道:“那瑟斯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又舒服又不會射出來了?!鄙蛊擦似沧欤眢w都因著激動和羞恥而微微顫抖著,終于猶豫著開口:“主人您,您摸摸奴隸后邊……”安德烈從善如流地動了動——從后頸一路摸到腿根,瑟斯便知道自己今天著實難過了,只得抽了抽鼻子重新說道:“主人,您摸摸奴隸后xue里頭……”安德烈的指尖果就淺淺地伸了進去,緩緩地在肛口打著轉。瑟斯前頭本來就昂揚著,現(xiàn)下被安德烈撩動的后面都一并癢起來,下意識地就想求饒,卻又記起今天正錄著音,平時張口就來的話偏偏說不出口來,憋的滿臉通紅,淚汪汪地看著安德烈。安德烈微微勾了勾嘴角,指尖又是一動,瑟斯腸道便又是一縮,只得嗚咽著哀求道:“主人,深一點……”那根靈巧的手指果就輕輕松松地鉆進了濕熱溫軟的腸道,好奇寶寶似的東戳一下,西弄一下,逼得瑟斯終于發(fā)出幾聲極輕的呻吟?!澳阋窃偃讨?,就沒完了?!卑驳铝液谜韵镜鼗顒又种?,“萬一時間長了再射出來,嘖。”瑟斯無法,偏偏對著一屋子設備一點兒也張不開嘴,紅著耳朵求道:“主人,奴隸想到墻邊兒去……”“不許?!卑驳铝覑毫拥卮蚱屏松沟幕孟?,“音質會變差?!鄙钩榇盍藘上?,自己閉了眼睛,又被安德烈勒令著睜開?!拔忆浉璧臅r候也會閉眼睛!”瑟斯小聲地爭辯著,扭過頭去瞧身后的男人?!拔艺f不行?!卑驳铝曳谏辜缟?,大狗一樣嗅著,弄的瑟斯又癢又酥,情欲再次泛濫起來。瑟斯得不到更多的撫慰,不甘地抖了抖肩膀,只得對著麥克風呢喃道:“主人,求您……再深一點……求您cao奴隸的前列腺……”安德烈聞言,手指猛然一動,摳弄著腸道上一個小小的凸起,問道:“這里?”瑟斯知道安德烈比自己還要熟悉這具軀體,如今這般顯而易見是在逗弄他,偏他胯下早被撩撥的硬鐵一般,只得抽搭道:“再……再偏上些……左些……過……過了……”隨著他破碎的嗚咽,安德烈終于一路撥弄著按上了瑟斯的前列腺,輕輕地按揉著。瑟斯終于忍不住,喘息聲、呻吟聲止不住地從紅嫩的唇間流瀉出來。安德烈見狀,心中暗暗使壞,忽地在軟rou上狠狠地摳挖了幾下?!皢璋 鄙挂咽菢O致的放松,忽地在敏感點乍然受此刺激,幾乎要蹦起來躲避,偏又被安德烈禁錮著玩弄,挺翹的yinjing一下子顫抖著抽搐起來,隨著瑟斯帶著情欲的哭叫射出一大股白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