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瞞著我(乳夾/肛鉤/射精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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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公爵和歌手瑟斯在酒宴上搞到了一起”的傳言暗暗地傳開了——這一點,安德烈是從瑟斯收到的艷色邀請的數(shù)量上看出來的。安德烈一邊皺著眉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消息刪掉,一邊吩咐人明里暗里地把他們兩人“已經(jīng)是幾年的情侶關(guān)系”這件事散布出去。幾天后,這種消息果然沒了大半,至于剩下的幾個……“這是一定要聽你親口告訴他們嗎?”他看了看一臉無辜的瑟斯,把手機推到小家伙面前:“回消息?!鄙拐UQ劬ΓH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又不安地猶豫片刻,悄悄地挪到了安德烈身邊,整個人都如同八爪魚一樣貼到了安德烈身上。安德烈狐疑地盯住瑟斯的眼睛,聲音不由冷了下來:“有什么事瞞著我?”瑟斯拼命往安德烈懷里蹭了蹭,心中暗暗祈禱著安德烈不要太生氣,斟酌著詞句道:“也……沒什么……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恩,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安德烈眉頭一皺,迅速地抓住了重點:“這幾個人以前就找過你?”瑟斯抬起頭迅速地瞥了安德烈一眼,小聲地“恩”了一聲,看著安德烈迅速陰沉下來的臉色,又連忙自我補救:“但是我一次都沒理過……”“那你很棒啊?!卑驳铝也焕洳粺岬亟恿艘痪洹孤犇钦Z氣就知道安德烈今天的怒火是前所未有的旺盛,不敢再耽擱,一下子就從安德烈身上滑下來跪到了地上。 “你倒是熟練?!卑驳铝乙馕恫幻鞯睾咝α艘宦?,俯下身去在奴隸白皙的臉頰輕輕拍了兩下,“老實交代,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人纏著你的。”瑟斯眼神游離著不敢看安德烈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開口:“四年……不,三年前……”安德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半晌發(fā)覺完全壓不住心頭的火氣,怒道:“三四年!你就這么瞞著?”瑟斯嚇得一縮脖子——安德烈從沒這樣吼過他。他像只犯了錯誤的大狗一樣,耷拉著腦袋一動不敢動地跪在那,好半天才囁嚅道:“奴隸怕……怕主人會生氣……”“又不是你的原因,我氣什么?”安德烈氣的直哆嗦,伸手去拿水杯,瑟斯見狀,忙倒了半杯水捧到安德烈面前。安德烈一口氣把水喝干,冷冷地瞪了奴隸一眼,問道:“一直纏著你的,除了這幾個,有沒有別人了?”瑟斯伸著腦袋瞧了瞧手機,覷著安德烈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又說了兩個名字。安德烈并沒再說什么,丟下手機站起身來,冷笑道:“下樓?!?/br> 瑟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安德烈身后爬進了調(diào)教室。“去,自己選些小玩意?!卑驳铝译S手取了根皮鞭抻了抻,又不滿意似的放了回去。瑟斯饒是在安德烈面前嬌縱慣了,卻也不敢在此時去惹火,老老實實地揀了一大托盤的零碎物件捧到安德烈面前。安德烈垂眸掃了一眼,只揀了個籠子樣式的貞cao帶和一對銀制乳夾命瑟斯帶上。瑟斯不敢耽擱,只得將腿間軟垂著那一團不由分說地塞進籠子里,咔噠一聲關(guān)合,摸起乳夾時卻難免哆嗦了一下。那對乳夾咬合力極強,內(nèi)里雖然護了軟膠,尖銳鋸齒的威懾力卻是半分不減。瑟斯壯著膽子抬頭看了看安德烈——男人正背著身子不知在擺弄些什么,顯然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他不敢出聲討?zhàn)?,生怕越討越糟,磨蹭半晌,硬著頭皮取了一只帶上。乳尖立時被夾得幾乎成了個rou片,疼的瑟斯差點哭出聲來,看著第二只乳夾越發(fā)哆嗦起來。 “你再磨蹭試試?”安德烈終于回過身來,發(fā)現(xiàn)小奴隸還沒帶完這為數(shù)不多的幾樣小物件,頓時眉頭皺的更緊了些。瑟斯無法,抽噎著拿起乳夾,牽扯著已然紅腫的左乳越發(fā)疼痛酸麻起來,慢吞吞地準(zhǔn)備夾住另一只紅果。安德烈卻未如同往日一般看戲似的等待或是干脆心疼地免了他的責(zé)罰,反而一把奪過小巧的刑具,毫不手軟地咬在瑟斯的右乳上。“嗚……”瑟斯難受的發(fā)抖,又礙著安德烈的怒火不敢放肆,只不住地小聲痛呼哭泣著。安德烈打定了主意要狠狠訓(xùn)他一頓,聽不見似的直起身,在奴隸帶了籠子的下體上輕輕一踢:“禁欲十五天,服不服?”瑟斯貓兒似的不停嗚咽著,好容易才從喉嚨眼里擠出個“服”字來?!奥曇舸簏c!沒教過你規(guī)矩嗎?!”瑟斯眼淚登時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來,又抽搭兩下,盡全力放緩了聲音:“奴隸服,謝……謝謝主人責(zé)罰?!卑驳铝疫@才冷哼一聲,扳著奴隸的下巴令他站起身來,強硬地拖他到墻邊站好——那里已經(jīng)掛好了一只涂滿了潤滑油的肛鉤。 瑟斯下意識地垂下目光看了看自己被束縛的下體,頓時腿肚子就開始發(fā)軟,一邊哭一邊顫巍巍地站到肛鉤前老老實實地撅起屁股,由著安德烈緩緩地將硬物推入柔軟的腸道。肛鉤冰涼的圓頭很快抵到了瑟斯最敏感的軟rou上,安德烈手腕用力,前列腺受到連續(xù)不停的刺激,瑟斯的哭聲里很快流瀉出低低的喘息,被束縛的下體漸漸有了感覺,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和這具身體的主人一樣蔫耷耷地垂著腦袋哭泣起來。安德烈嗤笑一聲,毫不在意地停了動作,調(diào)整起肛鉤的外側(cè),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凶∩辜毮鄣耐慰p,又沿著脊柱向上,與麻繩連結(jié)在一處,勾在天花板的滑輪上。瑟斯方被頂弄的情欲乍起,不上不下地停留在舒爽與痛苦的邊緣,整只屁股又酸又軟,下意識地夾弄起那只肛鉤來,不出意料地挨了安德烈一巴掌。“這就開始發(fā)sao了?”安德烈呵斥道,“老實點,一會兒有你吃的時候。”瑟斯挨了打,又聽著主人的責(zé)罵,雖是羞恥難耐,后xue卻不自主地一緊,下體更是霎時熱燙脹大起來,幾乎要被籠子勒出幾個小塊,當(dāng)真是又疼又爽,汩汩地不停吐著水。 安德烈意味不明地笑起來,伸出手在瑟斯下體揉搓了一把,引得奴隸不住地翕動著嘴唇——儼然是個想求饒又不敢的模樣。他瞇起眼睛,將沾滿了前列腺液的手掌送到瑟斯嘴邊,奴隸當(dāng)即會意,急忙伸出舌頭乖順地舔了個干凈。安德烈這才算滿意,放過了奴隸的yinjing,扯了扯垂落的麻繩:“腳,踮起來。”瑟斯哪能不明白安德烈要做什么,終于忍不住扭著屁股哭求道:“主人,奴隸知道錯了,再也不敢瞞著主人任何事了,主人……”安德烈動作一頓,卻是回手取了個小鈴鐺掛在左乳的乳夾上。瑟斯疼的猛一彎腰,知道安德烈這是不滿他開口求饒,生怕再磨蹭下去右乳也受了同樣的折磨,小心翼翼地直起身,紅著眼眶滿臉淚水地高高踮起腳來。安德烈將繩子繃緊固定,迫使奴隸保持著這個姿勢,取了鬧表支在瑟斯面前:“兩個小時。”瑟斯嗚咽著應(yīng)了“是”,一動不敢動地僵著身子站著——他稍一動彈那鈴鐺便墜著rutou亂動,給疲憊又敏感的軀體帶來說不清的痛苦與快樂。 只是這個姿勢并不容易,沒到二十分鐘瑟斯兩條腿便哆嗦著軟下來,小鈴鐺更是早就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軀體乍然失了支撐,抵著前列腺的軟rou一下子成了不使身體倒在地上的唯一支點,在體重的壓迫下受了狠狠的一下頂弄。幽深的甬道濕軟的如同雨后的泥濘小路一般,yinjing哆嗦著想要噴射,卻連勃起都做不到,極致的快感只能轉(zhuǎn)移了方向,后xue一陣緊窒的收縮,清澈的腸液順著肛鉤濕噠噠地流淌了出來。瑟斯一行哭一行胡亂地呻吟嗚咽著,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渾身上下都被汗打了個透濕,兩條腿更是徹底軟了下來,只能半坐在肛鉤上晃個不停,任憑圓頭摩挲著高潮后越發(fā)敏感的前列腺,帶來細致又毫無停歇的酥麻快感。他頗有些茫然和不安地看了看面前的鬧表——這一番折騰,只過了半個多小時。肛鉤依然盡職盡責(zé)地撩撥著不應(yīng)期的身體,地上的yin水積成了兩個水洼,后xue被鬧騰的幾乎要抽搐,得不到釋放的yinjing卻很快就再次叫囂著脹大起來,給瑟斯帶來越發(fā)難耐的疼痛與快感。他哭的直打嗝,在腫著眼睛強撐著捱過了幾輪連續(xù)的后xue高潮后終于捱不住了,又懼著方才安德烈給他乳夾上掛鈴鐺的懲罰,只哀求著叫道:“主人,主人……”安德烈初時完全不為所動,只是瑟斯實在是叫個不停,又著實是凄凄慘慘、惹人心疼。安德烈暗暗嘆了口氣,踱著步子圍著瑟斯走了一圈,在他面前站定,拿帕子給他擦了擦鬢角的汗和滿臉的眼淚,又扳著他下巴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瑟斯內(nèi)心燃起一絲期望,果然安德烈看了一眼鬧表,漫不經(jīng)心地站在他面前,手指玩弄似的托起那只小鈴鐺,問道:“知錯了?”瑟斯哪有不認錯的道理,急忙答道:“知錯了,主人,奴隸再也不敢了?!卑驳铝逸p笑一聲,放下鈴鐺,轉(zhuǎn)而摸向紅腫的乳尖:“哪兒錯了?”那紅櫻受了這許久的折磨,饒是安德烈動作極輕,瑟斯也感到一陣酥麻從胸口爬過。他竭力地忽視掉這股異樣的快感,十分誠懇地開始羅列自己的罪狀:“對于這些不懷好意的人,奴隸不該瞞著主人,這是對主人的不信任……”他生怕自己對錯誤的認識不到位,洋洋灑灑說了一大段,想了想,又自己補了兩句:“奴隸以后再不敢瞞著主人了,一定事事都向主人老老實實地匯報,求主人饒了奴隸這次吧。”說到最后,瑟斯聲音里又帶上了哭腔,顯得軟軟糯糯的。安德烈定定看著他,到底心軟了幾分,狠狠地戳了一下瑟斯的額頭,恐嚇道:“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給我在這上頭坐一天?!币娚箚鑶柩恃实貞?yīng)了,安德烈才松了繩。瑟斯沒了支撐,站都站不住,被安德烈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摟在懷里親了一口,去了乳夾摘了肛鉤,只留個貞cao帶在身上。 瑟斯不安地動了動,有點想求安德烈收回禁欲的處罰,睫毛不停地撲閃著。安德烈哪能不懂他在想什么,在他鼻尖輕輕咬了一口,一把將人抱起來走向浴室,不待奴隸開口便先答道:“看你這幾天表現(xiàn)?!鄙孤勓?,頓時便乖巧了許多,順從地在安德烈胸前蹭了蹭,試圖在第一時間討好主人。安德烈不由暗笑,也不點破,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未來幾天奴隸的精彩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