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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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難得地享受了幾天被小奴隸乖乖服侍的日子,心情好的不得了。瑟斯心里暗暗估計(jì)著差不多了,終于在一周后的晚上撲在安德烈身上,膩著男人不許他起身,扇動著眼睛問道:“主人,奴隸這幾天表現(xiàn)的好么?”安德烈心里暗自笑的不行,卻依舊繃著臉逗弄自家這小家伙:“還可以?!鄙沟攘税肷挝匆娤挛模H有些不甘心地在安德烈頸窩蹭了蹭,討好地伏在男人耳側(cè)說道:“主人,既然奴隸表現(xiàn)的還可以,您今天就賞奴隸一次吧?!卑驳铝亦偷男Τ雎晛?,并不多話,一雙手極其不安分地摸向了小家伙的胯下。禁欲了七天的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安德烈僅僅隨意撥弄兩下便很快鼓囊囊脹起一大團(tuán)來,被堅(jiān)硬的金屬勒著,不住地淌著水兒。瑟斯難耐地細(xì)細(xì)嗚咽起來,白皙的雙手攀住安德烈的肩膀,一邊哆嗦一邊求饒:“主人,主人,您不愿意,接著罰奴隸就是了……求您別弄了……”安德烈一手動作不停,另一只手卻捏住了瑟斯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這就受不住了?”瑟斯眼淚汪汪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聲道:“主人,很疼……”安德烈嘖的一聲,在奴隸guitou摸了一把——兩人都知道,那里已經(jīng)濕噠噠不成樣子了,笑問道:“這像是疼的樣子?”瑟斯臉又紅起來,將腦袋一下子埋在了安德烈胸口,半晌才在安德烈動作不停的撩撥下憋出一句:“疼,但是……疼的很爽……”安德烈這才收了手,悠悠在他腦門上一點(diǎn):“非要我逼你?”瑟斯悻悻地抬頭瞧了安德烈一眼,腹誹道:又不讓射,爽只是一時的,難受才是持久的。 只是他剛受了好一頓整治,眼下又受制于人,不敢明目張膽地頂嘴,只能變著法地磨著安德烈解了他的罰。在欣賞了一會兒奴隸尤為賣力的“表演”之后,安德烈終于開了口:“躺好,抱著腿?!鄙广读艘幌拢貌粶?zhǔn)安德烈是要饒了他還是要收拾他,磨磨蹭蹭地?cái)[好姿勢,猶豫著問道:“主人,奴隸今天可以射嗎?”安德烈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指尖在瑟斯軀體上游走一遭,又落回奴隸胯下,漫不經(jīng)心地?fù)概⌒〉鸟R眼:“賞你容易,但是罰了禁欲十五天,眼下你要減一半去,總得拿點(diǎn)別的補(bǔ)上?!鄙拐0椭劬?,可憐又委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安德烈笑著在他額頭親了親,起身拿了一捆細(xì)軟的紅繩,把小家伙雙手捆在床頭,又將雙腿分開高高吊起,直教每一處隱私都袒露在燈光下,才俯下身去,舌頭靈巧地撬開瑟斯的唇齒不斷深入,從舌尖一路撩撥到上顎。瑟斯的喉結(jié)不斷地滾動著,眼神也漸漸迷亂起來。他下意識地向前探了探舌頭,立即被安德烈一口叼住嘬弄起來??谇坏拿恳淮缍急徽疹櫟淖凶屑?xì)細(xì),瑟斯白皙的臉龐很快就泛起潮紅,情難自制地微微扭動著屁股,yinjing處被牢牢束縛的疼痛卻始終限制著他得到更多的快樂。等到安德烈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幽深又漫長的吻,瑟斯全身都已經(jīng)軟了下來,xue眼更是已經(jīng)濕潤了,不住地收縮著。他急促地喘息著,眼淚汪汪地看著安德烈:“主人,您把那東西去了吧……”安德烈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又緩緩地揉搓著兩瓣臀rou,不動聲色地問道:“什么?”瑟斯只覺得屁股又酸又軟,幾乎要化在安德烈手里了。他胡亂地扭動著屁股,又礙于捆束的紅繩只能小幅度地掙扎,不出多大一會兒,他終于被屁股上酥酥麻麻的快感逼得從嗓子眼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嗚咽,不情不愿地投降了:“求主人……求主人插插奴隸yin蕩的屁股……” 安德烈這才笑起來,又在他臉頰親了親,應(yīng)道:“主人答應(yīng)你?!鄙闺m然不滿前面得不到釋放,但后面也是真的情動,不免空虛起來,聞言也就巴巴地拼命向上抬動自己的腰臀,卻不料安德烈惡劣地虛伏在他身上,一邊揉弄他腰窩處的敏感點(diǎn),一邊在他耳邊輕聲道:“今天不用潤滑液,多流點(diǎn)水出來?!鄙挂汇?,隨即明白了安德烈的意圖,悲憤地嗚咽著控訴:“你就是想借著前戲折騰我!唔……”安德烈不待他說完,便一口咬住瑟斯頸側(cè)一小塊皮rou,舌頭更是不安分地在被叼住的地方掃來掃去。瑟斯一下子xiele勁,口中小聲地叨咕著:“別……別舔了……好癢……”安德烈松開他的脖頸,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道:“受不住?”瑟斯一個激靈,連忙服軟:“受不住了……求求您……”“那你就要好好忍著了?!痹捯魟偮洌驳铝覐?fù)又低下頭去,大狗一樣在瑟斯身上輕輕嗅著。溫?zé)岬谋窍⒙舆^瑟斯的皮膚,讓他不由得想索求更多的溫暖。可安德烈完全無視他低低的呻吟,只將左胸的紅櫻含入口中輕輕撥弄。敏感的rutou很快就挺立起來,被惡意地咬住向外輕輕拉拽著。濕熱的舒爽和被主人玩弄的快樂夾雜著微微的疼痛,瑟斯胯下發(fā)疼,后xue發(fā)癢,嗚嗚地浪叫著哀求:“主人,求您別玩了……奴隸想要主人進(jìn)來……”安德烈并不松口,另一只手更是同時撫上了瑟斯的右乳,變著花樣地?fù)概`的乳孔、掐弄著奴隸的乳尖。只是手指哪里比得上唇舌的撫慰,兩相對比,瑟斯很快就感受到右乳的不滿足。知道安德烈不會這么快就插入他,瑟斯挺著胸膛,哼哼唧唧地降低了要求:“主人,也舔一舔右邊……”安德烈從鼻間輕輕哼了一聲,抬起頭來,指腹在左胸已經(jīng)挺立漲大的嫣紅乳珠上摩挲一番,引得敏感的軀體顫個不停,口中更是嗚嗚啊啊地亂叫,這才嗤笑道:“我是個什么?全自動按摩儀?還要聽你指揮不成?”瑟斯哽了一下,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吭聲了。安德烈覺得好笑,教訓(xùn)似的拍了拍他的腦袋,手掌開始揉搓他的腰窩。瑟斯剛受了教訓(xùn),不敢再多話,只哼哼唧唧地叫著主人,唇齒間流瀉出美麗的呻吟與喘息。 瑟斯渾身上下都像著了火似的,一陣陣得不到滿足的情欲幾乎要將他吞噬。yinjing和腸道都在淌著清澈的液體,一個想要噴射,而另一個想要被貫穿。當(dāng)安德烈終于親吻揉搓過他的小腹、腿根乃至柔嫩的腳掌,手指觸上瑟斯后xue的褶皺時,瑟斯哆嗦著發(fā)出一聲難耐的氣音,抽抽搭搭地拼命抬起屁股,想要將主人的手指吞吃到體內(nèi)。安德烈見狀,卻立即收回了手指,抬手在奴隸酸軟如乳酪一般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斥責(zé)道:“主人玩弄你的身體,也敢貪吃嗎?”瑟斯此時哪還管得了那么多,聞言便毫無骨氣地嗚嗚認(rèn)錯,一只白屁股卻依舊在安德烈眼前晃個不停,嘴里也很快哀求了起來:“主人,求您進(jìn)來……”安德烈嘴角微微勾起,也不再苛求,簡單擴(kuò)張了幾下便將已經(jīng)挺立的性器擠進(jìn)饑渴的甬道。瑟斯長長地喘出一口氣,空虛已久的腸道終于被充滿,他便小幅度地扭著屁股去摩擦安德烈的yinjing。安德烈給他擦了擦汗,便劇烈地抽動起來,一下下地撞擊著奴隸的前列腺,刺激得奴隸被吊在半空的腳趾不住地蜷縮?!昂谩孟肷洹魅?,奴隸想射……”瑟斯吸著鼻子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安德烈卻只是狠狠地又一次挺胯,才輕聲道:“忍著。主人射出來才能賞你?!鄙贡蛔龅恼f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地叫著,不知過了多久,近乎抽搐的腸道才感受到安德烈射出的熱流。瑟斯哭的眼睛腫腫的,被安德烈在一邊親了一下。奴隸的手腳甫一放開,便樹袋熊似的盤在安德烈身上哭道:“你說賞我的!你快解開我!”安德烈笑的不行,從床頭抽屜摸了鑰匙,咔噠一聲釋放了奴隸飽受摧殘的yinjing,撫摸著重獲自由的小東西又頂弄兩下,瑟斯便終于哭叫著得到了十五天來的唯一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