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退學:專屬母狗/吞吃jingye/假jiba做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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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師,3班的數(shù)學作業(yè)收齊了?!?/br> “好,我現(xiàn)在沒空看,放這吧?!?/br> 李寄正在辦公室登記學生模擬考的分數(shù),現(xiàn)在離高考只有不到一個月了,每個學生的個人成績都要在月末家長會上逐一進行分析。 填到寧辛這一行時他怔住了,雖說以前休學退學的學生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這個男生的家庭情況他是知道的,在高考前突然要去學習藝術(shù)表演課程實在不像是這么熱愛學習的孩子會有的想法。 三天前,他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里的男人自稱是寧辛的表哥,先是為寧辛缺席了兩天課程道歉,隨后說明了來意,稱寧辛自愿申請退學,作為班主任的李寄聽到這個消息時是很驚訝的。 “退學?” “是。我和寧辛父母都認為,他現(xiàn)在退學專心學習藝術(shù)課是最好的選擇。” “是么......那請問我能和寧辛本人談?wù)剢??他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嗎?因為畢竟都在高考的節(jié)骨眼上了,突然要退學,這個想法實在太不成熟了?!?/br> 男人低笑了一聲,低沉的聲音讓李寄莫名打了一個顫。“當然可以,如果李老師想的話,也可以先打電話給他父母咨詢意見,寧辛這幾天身體不舒服,相關(guān)的手續(xù)我會替他到校辦理的?!?/br> “好......那就這樣吧?!?/br> “嗯,麻煩李老師。” 覃野掛斷電話,走到床邊,俯身輕輕抹去少年成串掉下的眼淚。 “寶貝,以后你就是我的專屬母狗了,開不開心?” “唔…唔嗯嗯……” “為什么哭的這么傷心,嗯?不喜歡和我在一起么?沒關(guān)系,你馬上就會體會到快樂的?!?/br> 覃野說完又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才走,出房門后就直接將他反鎖在里面了。 寧辛沒法說話,因為他嘴里被塞進了一根仿真的性器,像口塞一樣固被固定在口腔內(nèi)。 男人因為嫌棄他koujiao時不會做深喉,每天除了吃飯洗澡zuoai,他喉嚨里必須插著一根巨大的假jiba,這使得他連吞咽口水都變得很艱難,更別提說話來反駁男人。最早時還會有很明顯的反胃嘔吐感,到現(xiàn)在才短短幾天,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么一個大家伙插在嘴里的感覺。 那天的強jian之后之后,男人沒給他清理的時間就開車帶他出了門,一路上他都被蒙著眼,看不到具體路線,手也被綁著,嘴巴雖然沒被堵住,但寧辛也不敢貿(mào)然出聲。車停下來后他被男人單手摟著上了臺階,直到從地下車庫走進電梯,男人才將他臉上的眼罩挪開。 電梯明亮的燈光和鏡面讓寧辛一下子難以適應(yīng),等到能真正看清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家的公寓門口,看著男人熟練的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開門,寧辛覺得自己的認知被徹底刷新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男人居然有了自己家的鑰匙。 “寶貝,我們回家了?!瘪翱此拇魳泳椭浪谙胧裁?,小白兔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盯上的。 被男人推進家門時寧辛還處于震驚之中,這么說來,之前他無故的頭暈嗜睡,也是因為面前的人?“你......”,我在干什么,這可是一個對自己實施了犯罪的強jian犯,自己為什么要因為被他喊寶貝而臉紅?而且,說什么回家,這才里不是他的家呢,寧辛糾結(jié)的為剛才的臉紅而感到后悔。 后來發(fā)生的事在寧辛的記憶中很混亂,因為男人射進腸道深處的jingye沒有及時清理導致他發(fā)起了燒,整個人一直昏昏沉沉,休息了兩天才好。 男人也沒在期間為難過他,留他在主臥自己睡在客房,只是有一次非常過分的趁他睡覺在他身邊自慰,還將jingye射在他臉上。 在睡夢中被人弄醒,還被射了一臉,寧辛很想罵人,可就算被這樣欺負了,他也說不出難聽的話,頂著一臉jingye委屈的望著男人的模樣也只是讓男人更想凌虐他一番。 “怎么這么看著我,小逼癢了?病還沒好就想挨cao了?” “沒有...”細若蚊聲的回答。 “還說沒有?” 看到寧辛委屈到要哭的表情,覃野沒忍住更惡劣的用手指插進少年溫暖的口腔,像koujiao一樣在嘴里抽插,攪弄柔軟的舌頭,帶出許多唾液。 “吃了?!逼骋妼幮涟欀碱^的樣子,覃野將寧辛臉上的jingye用手刮下來,放在他嘴前命令道。 寧辛果然不敢再皺眉了,而是急切的輕喘起來,仿佛男人擺在面前的是一塊涂滿奶油的草莓蛋糕??茨腥藳]有多余的表示,才小心翼翼的用舌頭舔上男人修長的手指,每一處都清理的干干凈凈,一邊做著還一邊觀察著男人的表情。 覃野這幾天都沒有再戴口罩,此時正冷著一副俊臉頂著寧辛看,等人吃完了手上的jingye才收回手,在被子上擦了兩下。 “sao貨。” 犯罪者說完便坦然的出去了,只剩下受害者臉色發(fā)紅的呆坐著自我羞愧。 發(fā)燒痊愈之后覃野先是把他單獨關(guān)在黑暗的家庭影像室循環(huán)投影播放自己和他的zuoai片段和偷拍的裸體照片,然后自己坐在電腦前觀看他的反應(yīng)。 一開始里面不斷的傳出寧辛的求饒聲,說自己會乖的,只要放他出來,他什么都愿意做,但是覃野并沒有心軟,到后來發(fā)現(xiàn)他只是安靜的盯著屏幕看,一邊看一邊流眼淚,嘴里不停喃喃自語。 覃野覺得這反應(yīng)不對勁,于是開門進去,然后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低語同一句話。 “我是賤人...我是賤人...我是賤人...我是......” “沒事了?!?/br> 被男人抱起來向外走時,寧辛控制不住的將臉深深埋入男人溫暖的胸膛。拜托了,不管是誰都好,救救我吧。 如果他雙性的身體真的生來就是為了男人解決性欲的存在,那么同樣作為人的他本身又有什么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