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禁閉:擴張喉嚨/激虐陰蒂/失禁狂噴水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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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張大點?!?/br> “唔?!?/br> 寧辛順從的仰著頭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口腔中進出攪動。覃野正在試圖將一個咽喉擴張器固定在里面,在此期間寧辛必須維持著身體不能動,口水流過下巴的微癢觸感也盡量忽略。 之前的假陽具對于寧辛嬌嫩的口腔來說還是太巨大了,幾天后嘴角甚至已經(jīng)被磨破皮了,他不想讓任何調(diào)教器具弄傷自己的小寵物。 “好了,真是個乖孩子?!?/br> 覃野將手抽出,帶出了一絲絲細線般的唾液,然后將濕漉漉的手貼在了少年臉上,一邊仔細的均勻涂抹開,一邊正經(jīng)道:“小狗狗都需要熟悉下自己的味道?!?/br> 濕濕的口水黏在臉上,寧辛卻無暇顧及,他以前從來沒有帶過這種東西,簡直比被綁起來無法行動還難受,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是很乖的任男人折騰著,也許因為忌諱男人罪犯的可怕身份,也許,說不定,是因為有時候男人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柔。 發(fā)現(xiàn)男人沒有像之前那樣過來看看就走,寧辛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房間內(nèi)明亮的環(huán)境下寧辛不好意思抬起頭來直接面對男人。 “接下來有幾個問題,你每回答錯誤一個,就要接受一個懲罰。” 在寧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覃野按了床頭一個按鈕,房間的落地窗簾自動拉上了,透亮的光線被阻隔,周遭又變的十分昏暗,寧辛的手也不自覺的捏緊了。 男人并不打算給他多少時間思考他現(xiàn)在的處境,直接俯視著他發(fā)問:“你是誰?” “寧...辛......”因為戴了擴張矯正器,他說話也變得更小聲,更緩慢了。 “哦,那么我是誰?” “嗯......” 寧辛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那天昏迷前他模糊聽到男人說自己的名字,可是這幾天過去,他險些被燒成漿糊的腦子早就忘記了。 真是笨蛋,覃野有一瞬間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微微挑了起眉。 “既然你記不住,那就再告訴你最后一次,我叫覃野,是你的主人。還有,前面那個問題,你答錯了,你不是寧辛,你只是我新養(yǎng)的,一條小母狗。” 寧辛聽到這話羞恥的想要暈過去,仔細回想起來,這幾天男人確實是像對待養(yǎng)的小狗一樣對待他,除了讓他練習koujiao,基本他都被迫待在床上,吃飯時餐盤也是由男人端進房間的,甚至連洗澡......也是男人親手幫他洗。 讓他感到羞恥的,不止男人像對狗一樣對他的方式,還有自己無意識的依賴和沉溺,這幾天他沒有想過求救,只是像個廢人一般躺著。 寧辛下意識的搖頭,不是這樣的,他有父母,有家,他還要去上學,就算成年以后父母以后不再管自己了,他也會努力的讓自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的。 “說話?!瘪安荒蜔┑拿畹?,他不喜歡寧辛用肢體動作來回復(fù)自己的問話。 “我......不是...母...狗......” 覃野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銳利的眼神仿佛要射穿寧辛的身體,讓他不自覺心虛的低下了頭,仿佛自己是被老師逮到作弊的學生。 “是嗎?那你就是天生犯賤,喜歡被男人強jian,是不是?” “不......啊!” 覃野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脖子,輕易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慢慢收緊手上的力,寧辛呼吸不過來,喉嚨處又被放了異物,一下子猛的掙扎了起來,沒想到男人卻又突然放開了手,低下頭把臉湊的很近,眼神淡漠的看著他,嘴里說出的話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主人現(xiàn)在cao你好不好?用jiba把你的sao逼撐滿,嗯?” 寧辛想搖頭拒絕,但是身體卻動不了,只能任覃野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光是聽到男人低沉的的聲音,自己下面的逼rou就忍不住發(fā)癢了。 “唔!”男人好像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似的,一把揪住了瘙癢難耐的逼rou往上抬起,“小逼饞jiba了?”, “不說話,很好,那就也不要叫。” 寧辛一副明明發(fā)情了卻依舊不肯回答的sao樣讓覃野很不爽,直接將身下人的短褲撕開,故意只將整個sao逼暴露在空氣中,掰開看了兩眼,對小yinchun上的分泌物故意裝作嫌棄的樣子:“這是什么,母狗的白帶么?” 寧辛還想擋住下身,男人直接用粗大的硬挺jiba用力鞭了幾下他的手,白嫩的皮膚馬上顯出了紅痕,“擋什么?逼太臟不愿意被看是嗎,我看你被cao的時候倒是很舒服!” 男人剝開肥嘟嘟的yinchun就直接把大jiba捅進了一張一合的逼口。 “臭逼,臟狗,逼都不洗干凈就想被人干,他媽的,干死你!” “唔唔嗯!” “閉嘴!臭逼婊子!”覃野用力的捂住了寧辛的嘴巴,緊緊禁錮住即將溢出的呻吟。寧辛一下子不敢動了,也盡量不叫出聲,躺著抬起屁股像一只rou玩具一樣的被男人大力cao干著。 “這么聽話,還說自己不是狗?” 寧辛被男人的jiba從sao逼貫穿的那一刻就無意識的掉下了眼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只知道插在體內(nèi)的那根粗大jiba有多么火熱,腦子里只剩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要用sao逼里的rou壁不留一絲空隙的把那根jiba狠狠纏住。 空氣中只有寧辛急促的呼吸聲,被男人勒住嘴而產(chǎn)生的被支配感控制了他的全部,男人還覺得不夠一邊cao干一邊調(diào)戲他。 “嗯...母狗不會叫了...感覺我好像在干一個小啞巴?!?/br> “誰會喜歡一只啞巴狗呢,嗯?” “嗯...唔......” 就算我是只小狗,也不會有人喜歡我的,寧辛忍不住在心里想,而且就算自己是狗,也不是母狗,而是只公母同體的小狗。 覃野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專心,“小母狗被cao還開小差,不是不讓你叫出來么,是嫌大jibacao的不夠深,是嗎?” “啊!”之前男人的動作雖然極盡粗暴,但是體內(nèi)的巨物還算溫柔,現(xiàn)在卻突然加快了抽插,一下比一下進去的更深更狠,不停蠕動著配合的yindao也因為這大力的摩擦而嘗到甜頭自動分泌出許多yin液來,淋的男人大半根jiba全是他的逼水。 “嘶......母狗逼變得好滑,嗯...狗逼喜歡大jiba么?” “嗯嗯...嗯...喜...喜歡......嗯唔...”寧辛控制不住呻吟,太舒服了,小逼里面好熱,真的被大jiba一下子插滿了,自從回家之后,男人還沒cao過他,sao逼一下子被撐開的感覺真的好滿足。 覃野沒有將jiba整根插入,只是用前半根快速度狠磨逼rou,把著寧辛細長的雙腿cao了一會兒逼,突然覺得還不過癮。 “對了,剛才回答錯的問題需要受兩個懲罰,我可沒忘?!?/br> 他將抵著寧辛咽喉的擴張器取出來,然后在床頭柜中翻找出一個舊的電動小風扇。 “嗚嗚嗚...要做什么...不要......唔啊...太快了......啊...jiba慢點...求你......” “你說呢?我們來玩玩這個。”男人直接將yinchun掰開,打開開關(guān),用風扇頂端的圓頭死命頂住暴露在外的陰蒂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大幅震動配合著男人粗大jiba的不停cao干瞬間讓寧辛爽的感覺置身于天堂。 男人又將扇葉靠近陰蒂,飛速旋轉(zhuǎn)的扇葉以極快的速度猛打過小小的陰蒂頭,賤陰蒂被刺激的rou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sao逼爽不爽!母狗的賤陰蒂都要甩掉了吧,?。坷献铀︼w你的賤逼!” “啊啊啊...啊啊陰蒂麻了...要被玩死了死了...唔!......好酸啊啊...sao逼要被甩掉甩飛了啊啊啊飛了飛了!” 寧辛死命用力夾起兩條大腿,屁股帶動身體不停抽搐扭動,整個人像過了電一樣翻著白眼噴水,像一個自動飛機杯一樣用絞緊的逼rou諂媚的按摩著sao逼內(nèi)的大jiba。透明的sao水一股股從逼里噴射到床上,被子床單大片的sao水痕跡顯得十分yin糜。 “嗯...臭逼又會噴又會夾...要射了......射了!射給你!賤貨!”男人被寧辛抖動的逼rou和緊到痙攣的逼rou夾得爽到不行,在他潮噴時把大jiba拔了出來,直接對著賤陰蒂射了一大泡濃精。 “嗚嗚嗚受不了了...嗯啊......sao蒂子要壞了...啊啊噴水好爽......啊......被射了嗚嗚嗚......jingye射到逼上了......啊啊......” “賤狗,自己看看陰蒂都腫成什么樣了?!?/br> “嗯啊啊...賤逼不行了...陰蒂腫起來了嗚啊...好賤啊啊...被扇到高潮了...啊......為什么這么舒服嗚啊......賤陰蒂縮不回去了嗚嗚嗚......” “縮不回去老子就讓公狗把你的陰蒂咬下來,sao逼!” “唔啊啊...求你...不要......不要把我的陰蒂咬掉...嗚嗚嗚......嗯啊...那樣......小逼...就...沒辦法噴水了...恩啊啊...” 寧辛作為雙性共同體,男性生殖器官和女性生殖器官發(fā)育都很完善,也同時擁有兩個尿道。高潮過后的陰蒂更加敏感,夸張的充血腫起,不論是顏色還是大小看起來都像顆櫻桃。 扇葉還在不停的轉(zhuǎn)著,覃野直接將速度調(diào)到最高檔,風扇啪啪啪啪更加用力的更快速扇起了滑膩的腫大陰蒂,不一會兒寧辛就尖叫著小便失禁了。 “嗚嗚嗚嗚嗚嗚尿了!小逼受不了噴尿...爛膀胱兜不住尿了嗚嗚嗚啊!全都尿了尿了尿了嗚嗚...賤jiba也尿出來了啊啊啊??!” 寧辛兩口齊噴sao尿,小jiba里的尿全都澆到了自己的脖子和胸上,他已經(jīng)抽搐到有些僵硬了,只有持續(xù)往外射的尿液證明著他有多爽,“嗚嗚......尿在自己身上了...好臟......嗯啊啊...尿味...好sao......啊...” 高潮過后的寧辛兩眼放空的盯著天花板,覃野扔掉了手中沾滿yin水的電動風扇,漠然的看了他一眼。 “兜不住尿的sao狗?!?/br> “既然已經(jīng)噴了兩次,另一個懲罰就算了?!?/br> “對了,作為狗,你有權(quán)利知道我的名字,不過你沒有資格叫,你能叫的,只有主人。” 說完男人就轉(zhuǎn)身出去了,依舊從外面反鎖上了房門。 寧辛躺了不知道多久,才緩緩爬下床,擦干凈臉上的淚痕,沖洗自己,換掉了被尿液和精水污染的床單。 雖然覃野和平時一樣冷漠,但是寧辛感覺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他覺得男人好像生氣了。 接下來的事也驗證了寧辛的想法,傍晚覃野端粥進來時,和平時很不一樣,放下就走了,根本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 在其他時間也不過來,外面靜悄悄的,也不知道男人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出門了。 然后寧辛花了一個下午才想明白,他被關(guān)禁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