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play實踐報告(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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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窗外的天依然是灰蒙蒙的。 原深睜開眼睛,入眼就是一張陌生的天花板,還有四周風格簡約的室內設計。 這是間小戶型loft公寓,整體基調為乳白色,五米高的空間分割成了上下兩層。原深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咖啡色的長絨地毯上,走到樓梯口,下層不大的空間頓時盡收眼底。 廚房與客廳之間只隔了一扇透明拉門,很輕易就能看見正在里面準備早飯的靳顯鈞。 正式用餐之前,原深坐在靳顯鈞對面,心情還算不錯地問:“你打算關我多久?” 靳顯鈞將一杯剛沖好的咖啡放在原深面前,無辜地聳了聳肩:“這話怎么說?我只是邀請你來我家作客?!?/br> “那門上的密碼是怎么回事?”原深端起咖啡,輕輕吹了兩口。 “跟你開的一個小玩笑?!?/br> “強買強賣的小玩笑?” 靳顯鈞彎起眼睛:“哪里,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解出來?!?/br> “太高看我了,靳哥?!痹钜鹨粔K面包,在靳顯鈞的注目禮下,慢條斯理地用牙齒撕開。 靳顯鈞眼睛一暗,克制著將yuhuo都壓進眼底,說道:“別謙虛,你能把晉騰逼到這種程度,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br> 原深挑眉,笑著把面包含進嘴里。 “陪我?guī)滋彀桑x禮就是晉騰任由你處置?!卑察o了一會兒,靳顯鈞又開口道,“我會一直在這里陪你,不出去跟裘御搶股權,也不去接觸我爸的律師,你看怎么樣?” 原深慢慢放下手里的面包,用放在手邊的餐巾紙擦了擦指尖的油漬:“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知道?!苯@鈞表情和聲音都淡淡的,“這兩天我想了很多,為什么你會對靳家抱有這么大的敵意。我猜你是覺得當年你家的事是我們一手促成的,對嗎?” 原深望著餐盤里的面包,徹底沒了食欲。 “我沒辦法給你答案,畢竟當年我也只有十七歲,但我跟你提過,在你爸去世之前,我曾經去探過監(jiān)。你爸剛見到我時,態(tài)度還是好的,只當我是你的普通朋友,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家的事跟我家并沒有關系?”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能放過靳家?”原深淺淺勾起嘴角,厲色自眼中一閃而過,“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探監(jiān)時候發(fā)生的事?” “那時候你已經出國了,我去探望你爸,一是為了問出你的行蹤,二是為了讓你爸放心把你交給我。所以我跟他說,我是你男朋友,你爸這才開始生氣,”靳顯鈞懷念地笑笑,“他罵我小畜生、壞胚,罵我?guī)乃麅鹤?,但最后他還是說,讓我好好照顧他兒子?!?/br> “所以我現(xiàn)在要履行義務了,幫你爸照顧好你。”靳顯鈞說著,“吃不下了嗎?我去給你煎個雞蛋。” “不吃雞蛋,再來點咖啡吧?!痹畎押攘巳种坏目Х缺f過去。 在靳顯鈞給自己添咖啡的過程中,原深支著下巴看他,眼睛里有著漫不經心的探究。 “我爸真那么說?” “差不多?!?/br> “什么叫差不多?!?/br> “就是讓我別玩你。他怕你被我騙身騙心?!苯@鈞調笑道。 “滾?!?/br> “不滾。被玩的人分明是我?!?/br> 原深看他:“你不恨我?” 靳顯鈞眼睛都沒抬:“恨,恨你只把我當復仇的跳板。” “一報還一報,我不覺得哪里有錯。” 靳顯鈞把添滿的咖啡送到原深身前,自嘲一聲:“你當然沒做錯,誰舍得怪你?!?/br> “你剛剛還說恨我。”原深陪著靳顯鈞進行著無聊的對話,兩人的語氣都很無所謂,但有一種奇異的張力充斥在餐桌上。 恨你,也舍不得恨你。 靳顯鈞一言不發(fā),默默地喝了口咖啡。 原深眼神在他身上走了一圈,起身來到門口,研究起那個看起來科技含量很高的密碼門鎖。 靳顯鈞沒告訴他是幾位數(shù)密碼,他就只能盲猜。 試了好幾個都顯示密碼錯誤,原深不禁有點泄氣。 靳顯鈞已經吃完了早餐,見原深搬了張凳子坐在門口,一副常駐的模樣,笑了笑,從沙發(fā)后面搬出一個一人合抱的快遞紙箱,拆開來驗收里面的東西。 不知何時,原深在旁邊蹲了下來,巴望著紙箱里一堆的情趣用品,問道:“你是準備都用在自己身上?” 他拿起一把裹了層黑色皮革的手銬,套在食指上甩了兩圈。 靳顯鈞笑而不語,反問道:“密碼試出來了嗎?” “給個提示?” “一個吻換一個?!?/br> “想得美。”原深呿了聲,又從紙箱里翻出一只純黑色眼罩,“真變態(tài)?!?/br> 靳顯鈞挑眼看他:“你會喜歡的?!?/br> 說完這句話,當天午睡醒來,原深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靳顯鈞綁在了床上,臉上還蒙了一只眼罩。尤為羞恥的是,靳顯鈞把他的兩條腿架著鎖在了床邊,讓他下半身門戶洞開,尚未勃起的性器在冷空氣中萎靡地慫耷著。 “靳—顯—鈞!” “在這兒?!?/br> 耳邊被人吹了一股熱氣,原深一個激靈,起了層雞皮疙瘩。 嘴唇被靳顯鈞含著,對方覆在他身上,像一條冰冷滑膩的蛇,悠悠吐著沁毒的蛇信。 下巴驟然被靳顯鈞掐住,原深抻起脖子,被動地接受著來自鎖骨的啃咬。 “舒服嗎?”靳顯鈞輕聲詢問。 原深抿著嘴唇。 “舒服就叫出來?!苯@鈞扒開原深上衣,將左耳貼在原深胸口,“不舒服也告訴我?!?/br> 原深猛地一顫,是靳顯鈞在捏他的乳尖。 靳顯鈞用大拇指和中指夾著那個紅點,食指則揉擠著正中央,偶爾還壞心眼地用指甲去刮,逼得原深死死咬著嘴唇,如果不是頭上戴著眼罩,估計這時候能用眼神殺死他。 先是用手指,接著是牙齒,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讓靳顯鈞很輕易就把握住了原深的弱點,任憑原深再忍耐,還是從嘴里斷斷續(xù)續(xù)泄出了呻吟。 “你到底想干嘛!”原深掙動手腕上的拷鏈,向靳顯鈞發(fā)出了不滿的質問。 “想干你?!苯@鈞不疾不徐地說。 原深深吸一口氣,鎮(zhèn)定道:“你是不是屁股癢了?!?/br> “屁股還好,前面比較癢。” “把我的手解開。” “解開好讓你打我?” “解不解?” 靳顯鈞沉默了一會兒,居然真的拿鑰匙解開了手銬。 手銬一脫手,原深便扭了扭手腕,一耳光扇到了靳顯鈞臉上。 靳顯鈞的頭被打偏了,低垂著視線望著床單。 就在原深準備自己解開腳拷時,靳顯鈞突然撲上來抱住他,兩條手臂像上緊了發(fā)條,不仔細感受都察覺不出來正在發(fā)抖。 “你又……”想干嘛?原深的話沒說完,靳顯鈞就出聲打斷了他。 “如果我上了你,會不會在你心里我就是不一樣的?” “那只會讓我恨你?!?/br> “那不正公平嗎,我恨你,你也恨我,我們就扯平了?!?/br> 靳顯鈞挑起原深的頭發(fā),一根根發(fā)絲往下捋:“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毀掉晉騰,讓我爸蹲牢房,讓我跟你一樣家破人亡,你想為你們原家報仇。我應該很生氣,但正如你說的,我滿腦子在乎的只有你愛不愛我,一出看守所就來找你,看到你跟別人眉來眼去就氣得失去理智。我沒辦法了,真的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只好把你關在家里,讓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跟我待在一起?!?/br> 原深被他抱得太緊,他每說一句話,胸腔的振動都能傳遞過來,讓原深有些晃神。 “強扭的瓜不甜,別白費力氣了?!痹钔崎_靳顯鈞,“把我的手機還給我,還有門上的密碼,靳顯鈞,好聚好散吧。既然你都知道我別有居心了,就該明白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br> 靳顯鈞幾乎有些歇斯底里,“怎么不可能!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在乎!隨便你怎么折騰!只要你最后回到我身邊,我們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原深被他擒住手腕推倒在床上,一個個雜亂無章的吻落在了臉上和身體上,褲子也被靳顯鈞趁機扒了下來。 “靳顯鈞!”原深怒了,抬起膝蓋頂在了靳顯鈞腹部。 靳顯鈞捂著下腹摔倒在床上,粗喘了兩下,還欲爬起來,就聽原深冷著嗓子說:“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不愛你,我愛的人的是裘御,我想跟他在一起,這下你明白了嗎?” 靳顯鈞喉嚨里忽然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怒吼,捂著耳朵往床板上撞。 “住嘴!我不信!我不信!你又在騙我!” “騙你我就去死?!?/br> 靳顯鈞渾身一抖,抱著頭背對著原深蜷縮了起來。 見狀,原深皺起了眉毛。 最終,靳顯鈞還是把原深的腳拷解開了,不僅如此,還把手機還給了原深,只除了沒告訴他開門密碼。 一打開手機,果然有許多未接來電和信息。 原深是在酒吧洗手間里被靳顯鈞打暈帶走的,所以最急的是盧啟正和Keh,后來裘御也得知了他失蹤的消息,一連打過來許多電話。 原深從最新消息開始看起,是裘御發(fā)過來的,剛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裘應弘在醫(yī)院自殺了……” 原深閉了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敲了兩下磨砂門。 門刷地一下被拉開,靳顯鈞紅著眼角站在他面前,臉色已經恢復正常:“有事?” “裘應弘自殺了?!?/br> 靳顯鈞也是一愣:“在哪里?” “醫(yī)院?!痹钣行┰辏恢朗菫榱唆脩脒€是什么,他理不清。 “密碼告訴我?!痹钪苯訂柕馈?/br> 靳顯鈞低下頭,又抬起來看著原深:“你還會回來嗎?” “你說呢?” 靳顯鈞屏住呼吸:“那我就不給你?!?/br> “看來我直接報警比較方便?!痹疃⒅@鈞。 靳顯鈞臉色一白,咬牙道:“那就報警,把我抓起來?!?/br> 原深望著他決絕的模樣,不知怎的突然靈光一現(xiàn),轉身就往樓下走去。 四位數(shù)密碼,1027。 很多年前他們剛在一起的那一天。 那一天晚上,原深捉弄了陳家禾,被靳顯鈞扛在肩膀上帶走,那不僅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日子,也是他們孽緣的開始。 門打開了。 望著門外的樓道,原深回過頭,正看見站在二樓邊上的靳顯鈞。 隔得有些遠,靳顯鈞臉上的表情都模糊了。 只見他緩緩抬起胳膊,朝原深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