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爸爸狠狠抽插p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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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成為了盛純的爸爸,盛純越來越依賴男人,男人對他的愛意也不曾減退,但是漸漸地,盛純還是感覺到空虛。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可是盛純不知道自己還想要什么,明明男人已經(jīng)給予他夠多了,他為什么還這么貪心,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盛純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夢中他又回到了貞潔考試那一天,但這一次他沒有憋著尿水,而是專心地看著屏幕上播放的視頻。 視頻中的雙性人,屁眼和陰部都被yinjing插入了,那根yinjing又大又粗,插在屁股里難道不會疼嗎,盛純心想,可是那個雙性人一直在浪叫,比自己手yin時還要舒爽的樣子,真的有那么舒服嗎? 盛純看著看著,恍惚間以為那個雙性人是他自己,而壓在他身上用yinjing貫穿他的人,竟然是爸爸? 盛純的心跳瞬間加快,呼吸也變得粗重,可是為什么身上沒有任何感覺,明明爸爸那么用力,可是他卻感覺不到爸爸的yinjing。盛純著急地伸手想摟住男人,結(jié)果摸了個空,他一驚,睜開眼睛,醒了。 原來是夢。 他又在門口睡著了,是男人的開門聲叫醒了他,盛純趕緊跪好,恭敬地伏下身體,大聲地說道:“歡迎爸爸回家,爸爸辛苦了!” 男人發(fā)現(xiàn)盛純的不對勁,他要盛純抬起頭,盛純依言照做,男人用手捏住盛純尖尖的下巴,臉色突然沉下來。 男人一抬手,盛純知道自己要被打耳光了,他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并閉上眼睛,但男人的手掌遲遲沒有落下來。他害怕地睜開一條縫偷瞄男人,男人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搭在盛純的肩膀上。 “我相信你沒有手yin,但你得告訴我,你在家里做了什么,讓自己這樣滿面潮紅。而且,”男人沒有脫鞋,他用皮鞋尖頂向盛純的roubang:“還硬了?!?/br> 盛純委屈地說:“我真的沒有手yin,爸爸,我在門口睡著了,做了一個夢?!?/br> “sao逼,”男人腳上施了些力,把盛純踢倒在地:“一定是做下流的夢了,否則怎么是這幅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好像剛剛管教過你不久,你怎么又欠收拾了?” 盛純重新爬到男人腳邊:“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夢見這些……” “先換鞋,然后細(xì)細(xì)地給我說,讓我也聽聽你yin蕩的腦袋里都想著些什么?!?/br> 盛純趕緊服侍男人換掉鞋子,他終于可以把這件事情做得又快又好,他非常有自豪感。 換好了鞋,男人走進(jìn)客廳坐上了沙發(fā),并命令盛純跪坐在地毯上,要他老實交代。 盛純垂下頭:“我夢見了貞潔考試的時候給我播放的視頻?!?/br> 男人挑眉,他記得確實是有這個項目,說起來這還是他管教盛純時疏忽的一項,等到盛純進(jìn)了考場后他才想起來。一開始他還有些擔(dān)心,畢竟盛純這么yin蕩,許多壞習(xí)慣都是被男人極嚴(yán)厲地管教幾次后才改掉,考官們給盛純播放雙性人被cao的視頻,盛純難免會受到影響,拿起那些工具開始磨逼,甚至塞入自己的身體里。后來他聽見盛純的哭喊,就只顧著關(guān)心了,聽說盛純拿到了滿分后也沒再問起。 既然盛純還記得貞潔考試的細(xì)節(jié),男人決定趁機問一問。 “話說回來,當(dāng)時考試的時候,你看到那些視頻是什么反應(yīng)?這個我忘記管教你了,是我的失誤,但我沒想到你可以拿滿分。” 盛純愣了一下,回答說:“當(dāng)時……我……我一直在憋尿,難受極了,根本顧不上別的……我yin賤的腦子里只想著趕快見到爸爸,否則我真的要被尿憋死。那個視頻我雖然看見了,但當(dāng)時并沒有多余的想法……” “原來如此,傻人有傻福?!蹦腥耸?,這只sao逼居然歪打正著,正因為他笨笨的腦子不能同時處理兩件事情,反而逃過一劫。 但yin蕩是盛純的天性,盛純安靜下來時,就忍不住開始處理當(dāng)時無視掉的事,所以做了春夢。男人收斂起笑容,又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姿態(tài),抄起放在一旁的鞭子,向盛純抽去:“現(xiàn)在不用憋尿了,就開始發(fā)sao了?你是在提醒我只有讓你憋著尿水你才能管住你的腦袋,嗯?” 盛純低頭,被抽打著小聲說道:“對不起爸爸,我做錯了?!?/br> 男人啪地一聲加重抽打的力道:“每次犯了錯就只會垂頭喪氣!難道我管教你管教得不對嗎!” “對!” “那為什么總是不愿意大聲道歉!是你不情愿嗎?” “對不起!爸爸!我不該發(fā)sao!” “下次還敢不敢?” 盛純哭出來:“我不能說謊……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夢……嗚嗚” “不知羞恥的sao逼!”男人加大了力道,把盛純抽的痛叫幾聲:“如果你不這么yin賤,你會夢到這些嗎!” “對不起,嗚嗚,對不起爸爸……” 管教完成后,男人給盛純身上的鞭痕上藥。 盛純的哭腔還沒有完全退去,他用濃重的鼻音問男人:“爸爸,可以告訴我,視頻里的雙性人在做什么嗎?我感覺他浪叫的樣子比我以前手yin時還要yin賤。” 男人厲聲道:“你只會和別人比誰更yin賤嗎!你這賤逼!” “對不起爸爸!”盛純急忙道歉,可是還是耐不住好奇:“但我實在太想知道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拿這樣的盛純毫無辦法:“你這愚笨的腦子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刨根問底,是我不該對雙性人有太高的期待。好吧,我告訴你,那個雙性人在被cao?!?/br> “被cao?” “就是指yinjing插入他的逼和屁眼的動作?!?/br> “被cao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嗎?” “cao和被cao都是舒服的,高等性別也會這樣覺得。但是對于你們來說,這是一件舒服到難以自制的事,你們一旦被cao過,就會深深迷戀上這種感覺,恨不得時刻都在人cao?!?/br> “怪不得他那么舒服……爸爸……我……我沒有把夢說全……我……我……我還夢見我變成那個被cao的雙性人了,我也被cao了。” 男人三番五次被激怒,一把把盛純掀翻在地,用腳踩上盛純的陰部:“你今天真是肆意妄為!管教你一次你還不知悔改!你居然妄想被人cao!你要被誰cao?你真是一只下賤的sao逼!” 男人一邊訓(xùn)斥著,一邊用力踹在盛純的陰部上,盛純被踹的yin水漣漣,棉條也吸不住,男人又折磨他一會兒,盛純哭喊道:“爸爸,爸爸,我又要被踩尿了,好想尿!” “憋著!這是你應(yīng)有的懲罰!什么時候反思明白了什么時候我讓你尿!” “嗚嗚……我在夢中是被爸爸cao了,爸爸,我在反思之前,可以知道那個雙性人可以被cao,而我不可以的原因嗎?” “你夢見是我cao的你?” “是……爸爸把我壓住了,然后用yinjing進(jìn)入了我……” 男人深吸一口氣,握住盛純兩只纖細(xì)的腳踝,舉過他的頭頂。 盛純在家中穿的隨意,通常是男人的白襯衫,一雙白棉襪提到小腿下方的位置,還有一條方便男人檢查的白色內(nèi)褲。男人把盛純的兩條腿都提起來后,扒掉他的內(nèi)褲,卻沒有檢查,而是指著盛純的陰部質(zhì)問:“你給我說,我指著的這個,是什么?” “是逼……是我的sao逼?!?/br> “這個呢?” “是賤屁眼?!?/br> “虧你還記得清楚!”男人用力抽打了這兩個器官:“多么下賤浪蕩的逼和屁眼,居然渴望被男人的yinjing插入!” “對不起爸爸,”盛純哭著說:“明明您已經(jīng)管教我兩次了,可是我還是想被爸爸cao,夢中的場景反復(fù)在我腦海中出現(xiàn),我好像沒救了爸爸,把我打死吧,打死我我就不想這些了?!?/br> “你給我去衛(wèi)生間跪著!”男人拖著盛純兩條白腿塞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把門反鎖上:“好好反思你今天下賤的言行!真是無法無天!” “是,爸爸,嗚嗚嗚?!?/br> 男人把盛純關(guān)了禁閉后,沉思了一會兒,穿衣出門。 他雖然早就想到有這一天,所以提前教給盛純服侍的本事,但他親耳聽到盛純哭著對自己說想被cao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生氣了,還好這sao逼的春夢里出現(xiàn)的是自己,否則男人真的不敢保證他不會把盛純的下體打爛。 雙性人能拒絕被cao的快感還好,盛純是屬于明顯無法拒絕的,他的結(jié)局就只有被cao,如果遲遲沒有人cao他,他會逐漸失去理智,到最后連人都不認(rèn),只想隨便誰都好快cao了他。法律上規(guī)定,若是雙性人與高等性別進(jìn)行性交,雙性人就犯了重度yin蕩罪,需要服侍cao他的高等性別終身。 男人揉了揉太陽xue,這一天還是來了,他雖然教盛純服侍,潛意識里還是希望盛純能扳住sao勁,獨立地作為人活下去,他會一直供養(yǎng)盛純,卻依然希望盛純可以出去找一個工作,工資低或者被扣光都無所謂,他想讓盛純的生活習(xí)性更接近高等性別一些?,F(xiàn)在看來,男人想的太多,sao逼就是sao逼,怎么會克制住yin蕩的天性呢? 那就以后都服侍他吧,男人心想,這就是盛純的命運,他從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要被自己cao,然后開始徹底委身于他的人生。 男人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欲,然而一旦將性欲釋放,也是非常兇猛的。男人決定給予盛純一次帶有懲罰意味的開苞,他要先開苞盛純的屁眼,但并不想真的傷害到他。男人在藥店購買了帶有催情效果的潤滑油和事后要用的藥膏,拎著它們回了家。 男人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盛純垂著腦袋悶悶地跪在墻邊,男人問他:“反思明白了嗎?” “沒……”盛純把頭又往下低了些。 “我就知道會這樣,給我跪趴好,屁眼露出來,我要給你清理屁眼?!?/br> 盛純不知道男人為什么突然要清理他的屁眼,但他還是乖乖照做,撅起了小屁股。 男人把清潔液打進(jìn)盛純的屁眼里:“收縮你的腸道,讓清潔液把你的屁眼洗干凈了!” “唔……唔……” “排!” 盛純松開屁眼,把清潔液排出體外。 男人又清理了幾次,然后用紙巾把盛純的屁眼擦干凈,他把盛純抱到餐桌上,上身貼著桌面,兩條腿垂下去,男人用膝蓋分開了盛純的腿。 “爸爸?”盛純不解。 “盛純,你既然想被cao,我就如你所愿,在這里cao你?!?/br> 盛純兩眼冒光:“真的嗎?爸爸!” “嗯,盛純,這一次我cao你的屁眼,我cao過你后你還有反悔的機會?!蹦腥擞玫统恋芈曇艟従徴f道:“雙性人被cao過之后要終身服侍高等性別,但是你你的屁眼沒有貞潔膜,我cao過之后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警察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會把你交給警察。如果你被我cao過之后,覺得你可以拒絕被cao的快感,我不會再cao你,你也還是一個獨立的雙性人。如果你就此沉迷,并進(jìn)一步求我cao你的sao逼,那一切就不能回頭了?!?/br> 盛純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那么多,他只會喊著:“我要爸爸cao,我要爸爸cao,cao我的屁眼吧爸爸,我想你cao我的屁眼?!?/br> 男人冷笑一聲,他就知道這只小sao逼會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他把潤滑液的瓶口捅進(jìn)盛純的屁眼,擠了大半瓶進(jìn)去,然后插入食指。男人的食指修長靈活,很快將潤滑液涂滿了盛純屁眼附近的腸rou。 然后男人用一只手把盛純的手腕壓在后腰上,靜靜等待催情劑發(fā)揮作用。 盛純感到屁眼里十分癢麻,但他被男人壓再桌面上動彈不得,只能扭動屁股與雙腿,隨著時間的推移,盛純的屁眼越來越難受,只想有什么東西插滿它。 “爸爸,爸爸——”盛純哭喊道。 “怎么了。” “屁眼好癢,我的屁眼,它好癢——” “你的屁眼癢,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蹦腥嗣髦蕟枴?/br> “爸爸——”盛純抽搐著腿,哭叫著:“求求爸爸cao我的屁眼吧,它想被cao——嗚嗚……” “賤貨!”男人重重拍打了盛純的屁股:“你是想說,你下賤的屁眼想被高等性別的yinjing插入嗎?你的sao屁眼配得上被我的yinjing插入嗎?” “嗚嗚……不配的,不配的——嗚嗚……” “那你還敢口出狂言!” “可是……可是……我的屁眼,啊——我的屁眼——!” 盛純已經(jīng)受不住了,他不停地拱動屁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滿屋子都是他的yin嚎聲。 男人終于解下了皮帶:“我畢竟是你的爸爸,我不會看著你不管,但是你得懂規(guī)矩,我問你,是誰即將cao你?” “是爸爸——是爸爸!” “說得對,”男人擼動了兩下自己的yinjing,他的yinjing非常大,如果盛純看見了,大概會感到害怕,他會覺得自己的屁眼裝不下這根yinjing:“爸爸要用yinjingcao你的下賤屁眼,你要說什么?” “嗚嗚嗚……謝謝爸爸用高貴的yinjing來cao我的賤屁眼!我的賤屁眼好期待!好期待啊爸爸!爸爸cao我的屁眼吧,它yin蕩又下賤,需要被爸爸的yinjing管教才能好——嗚嗚嗚?!?/br> “好孩子,”男人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用碩大的guitou抵住盛純變得柔軟的屁眼:“爸爸要cao你的屁眼了?!?/br> “啊——!爸爸cao我屁眼了!啊——!” 男人毫不猶豫,一挺身,一整根yinjing都插入了盛純的屁眼里,沒有半點猶豫。 “啊——!”盛純尖叫著,男人的yinjing實在太大了,他的小屁眼好像要被撐裂了,但是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爸爸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cao了他的屁眼,他感覺自己的屁眼完全地屬于爸爸了。 男人沒有給盛純反應(yīng)的時間,他開始抽動自己的yinjing:“別光顧著浪叫,說說看,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br> “我……我再被爸爸,cao屁眼……啊——啊——!cao屁眼!” “為什么被爸爸cao了屁眼?” “因為……啊——賤屁眼……發(fā)sao了!它需要被cao!我不爭氣的屁眼想被cao!啊——爸爸,為了幫我——??!??!就用高貴的yinjing——捅進(jìn)我的屁眼,把我cao了——??!” “原來是因為盛純是一只不爭氣的sao逼,想被cao屁眼了。好吧,我把你放到大街上,你去求求別的男人cao你的屁眼好不好?” 盛純被cao的全身發(fā)抖,屁眼又痛又爽:“嗚嗚……想要爸爸cao,只想被爸爸cao……啊——我的屁眼,它好酸,爸爸——爸爸——” 男人稍微調(diào)整了yinjing的角度,又用力地一插,guitou磨過腸道的一處凸起,把盛純頂?shù)脙蓷l腿亂蹬:“啊——這是什么——??!?。“职?!可不可以cao剛才那里——??!屁眼好舒服!賤屁眼被爸爸cao的好舒服!” “剛才cao的是你屁眼里最敏感的地方,想被cao那里?” “想……想……” “感謝我?!?/br> “謝謝爸爸cao我屁眼,謝謝爸爸cao我屁眼——” 男人終于放開盛純的手腕,兩只手都扶上盛純的屁股,將臀瓣掰開,暴露出正在被他猛cao的小屁眼,他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在盛純的敏感點上:“賤屁眼!sao屁眼!明明是第一次被cao,這么快就被cao爽了!真是yin賤的sao逼!你看看你的樣子,對得起誰?你的生身父母把你帶到世界上是為了讓你被cao屁眼的嗎?我這樣管教你是為了你趴在我身下被我cao屁眼的嗎?sao逼!賤貨!下流的屁眼!” “對不起爸爸——我是sao逼!我長了個欠cao的賤屁眼——啊——爸爸!我的roubang,我的jiba好像——?。∷孟?!” 男人摸了一把盛純硬邦邦的roubang,察覺出他好像要射精了。 “你瞧瞧你有多yin賤,盛純。我說你從前手yin為什么不玩弄你的roubang而是去揉逼,原來你的roubang只有被cao屁眼的時候才會射精。上天給你一根發(fā)育這么好的roubang,也是為了讓你撅著屁眼給人cao的?” 盛純叫得嗓子都干啞了,男人的yinjing太大了,幾乎快捅破他的腸道,但是他又深深愛著被男人cao屁眼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而這種舒服是男人給予他的,是男人用他偉大的yinjing給予他的。 不想只被cao這一次,以后都想被爸爸cao屁眼,盛純模糊地想,我的屁眼屬于爸爸的yinjing,想一直套在爸爸的yinjing上,對,我的屁眼應(yīng)該是一個套子,把爸爸的yinjing緊緊裹住,它離不開爸爸的yinjing了,再也離不開了。 “爸爸……我的roubang……快……快尿了……”盛純被cao的直打嗝,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和我要求用roubang撒尿,sao逼。”男人冷冷地說,他一邊用力地抽插盛純的屁眼,一邊用手握緊盛純的roubang:“現(xiàn)在不許尿,一會兒和爸爸一起尿好不好?你還沒和我一起尿過?!?/br> 盛純當(dāng)即兩眼翻白,幾乎爽暈過去,爸爸說要和他一起尿! “爸爸一會兒要尿進(jìn)你的屁眼里,盛純?!蹦腥苏f道:“服侍男人可不只是換鞋那么簡單,那時你就是從屬于我的一件物品,任憑我的使用,我要使用你的屁眼,把尿水灌進(jìn)去,哪怕是在大街上你也要脫下內(nèi)褲撅著屁股大聲地說請爸爸使用我的下賤屁眼。尿屁眼只是最普通的一項,我先讓你體驗一下,你再決定要不要被我開苞sao逼。” 男人突然加速,盛純?nèi)崮鄣钠ㄑ酆痛嗳醯哪c道終于快堅持不住了,再cao下去一定會流血,男人終于停下動作,吧jingye射在了里面。 “感覺到了嗎?我的jingye?!?/br> 盛純被cao傻了,只會重復(fù)男的話:“jingye……爸爸的jingye……” “你這是被我cao傻了,還是憋尿憋傻了。”男人射精后,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他抓起盛純的頭發(fā),像勒馬一樣,強迫盛純抬頭:“準(zhǔn)備好,要尿了?!?/br> “尿!” 盛純的roubang一下子尿出尿水,與此同時,男人也尿進(jìn)了盛純的屁眼里,男人本想這是盛純的初夜,應(yīng)該溫柔些,但他不能溺愛盛純,他得讓盛純認(rèn)清現(xiàn)實,他沒有留情,狠狠地用尿柱沖擊盛純已經(jīng)被cao麻木的敏感點,用尿水灌滿了盛純的屁眼。 “好舒服,被爸爸尿進(jìn)屁眼里好舒服?!笔⒓冟卣f:“好羨慕便器,他每天承接爸爸的尿水,爸爸的尿水是溫?zé)岬?,尿在屁眼里好舒服,想做爸爸的便器,想做爸爸的便器……?/br> 男人抽出yinjing,盛純主動夾緊了屁眼,沒讓男人的尿水與jingye流出去。他的屁眼里本就被裝滿了潤滑油,又被射了這么多尿水,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肚子……肚子起來了?!笔⒓冇檬置嗣?,癡癡地說:“我懷了爸爸的尿水寶寶?!?/br> 男人看著無可救藥的盛純,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