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裝箱調(diào)教,生殖器崇拜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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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盛純的屁眼生生cao到紅腫,好在盛純的屁眼和他的陰部一樣恢復(fù)得很快,男人給他上了藥,第二天就平整如初了。 但男人不會這樣簡單地放過盛純,盛純生來就是這樣yin蕩的身體,即使是帶有懲罰性質(zhì)的開苞也讓他浪叫不已,遠遠不能起到管教的效果。 盛純不清楚男人的想法,他在被男人cao了屁眼之后,對男人胯下的yinjing好奇更甚,早晨起床跪著給男人問安時,眼睛不自主地飄向男人的yinjing。男人發(fā)覺了盛純的不老實,又用鞭子把盛純一通狠抽。 “眼睛往哪兒看!sao逼!還沒被cao夠是吧?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sao逼孩子!” 盛純自知做錯事,并不敢躲,只好乖乖地跪伏在地上任憑男人用力抽打,一邊挨打一邊給男人認錯:“對不起爸爸,沒用的sao逼又惹爸爸生氣了!求求爸爸不要丟了我!” “你既然知道,就該管好自己!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把屁股轉(zhuǎn)過來,內(nèi)褲脫掉,屁眼沖上!” “是!爸爸!” 盛純在地上蠕動著,扒掉自己干凈的小內(nèi)褲,屁眼高高地抬起展露在男人面前。雖然知道男人是要懲罰自己,可盛純心中卻是隱隱的期待,男人會如何管教自己不守規(guī)矩的屁眼呢? “下賤的sao屁眼,昨天不是說要給我做便器嗎?” 男人掏出yinjing,沒有任何地潤滑,直接插進盛純的屁眼里,尿了起來。 晨尿又多又濃,再一次灌滿了盛純的腸道。盛純被尿的全身顫抖,整個人沉浸在被使用屁眼的快感里,忍不住緊縮屁眼,把男人的yinjing牢牢夾在體內(nèi)。男人臉色一沉,伸手摸上盛純的陰部,對著盛純的陰蒂掐了一下,盛純慘叫一聲,男人才得以抽出yinjing。 “只是被cao了一次就學會自己主動來夾我的yinjing了,”男人的鞭子落在盛純的屁眼上:“失去了屁眼的貞潔不但不以為恥,還變本加厲!你這欠打的sao逼!” 早上的身體十分敏感,盛純的屁眼被精準地用力抽打,噗噗地往外噴濺男人剛尿進去的尿水,男人見狀,抽打的更加用力。 “賤貨!” “啊——啊——我是賤貨,我是賤貨!爸爸——饒了我!” 男人把盛純打得滿地打滾,終于停了下來,他命令道:“給我滾過來!我再教給你一個道理!” 盛純急忙連滾帶爬地在男人身前跪好,看上去十分乖巧。 男人用腳尖踢了踢盛純的陰部和屁眼,盛純?nèi)滩蛔√鄣囊欢?,男人說:“剛才我對你的屁眼做了什么?大聲地回答!” “爸爸把yinjing插進了我的屁眼里,并尿了進去!我的屁眼被當做便器給爸爸使用了!” “比便器還下賤的東西!”男人厲聲道,并用鞭柄輕拍盛純的臉:“我的yinjing插入到你的下賤屁眼,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我不知道,爸爸,請爸爸告訴我!” “蠢貨!你的屁眼是什么樣子的,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回爸爸,它是賤屁眼,臟屁眼。” “你竟然還知道它是個臟屁眼,那么我的yinjing插入后會如何?” 盛純想了想,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在男人腳邊磕了一個頭:“對不起爸爸!我的臟屁眼把您高貴的yinjing弄臟了!” “弄臟了就要記得幫忙清理,”男人說:“現(xiàn)在,抬起頭,用你的嘴含住我的yinjing,把你的牙齒給我收起來,然后用你那嫩紅的小舌尖,仔細地把我的yinjing舔干凈,不許留一絲你屁眼里的味道在我yinjing上面?!?/br> 盛純聽后,震驚不已,爸爸居然要yin賤的自己去舔舐那根尊貴的yinjing! “爸爸……我……我從來沒做過這個,您也知道我是一個大笨蛋,我怕我做不好,咬傷您的yinjing就不好了…… ” 男人嘆了一口氣,蹲了下去,視線與盛純平齊:“我該拿你怎么辦?!?/br> “對不起……爸爸?!?/br> 男人用手捏住盛純的下巴:“我教你,你用心記著點這個感覺。” “好……” 男人雙手捧住盛純的腦袋往自己這邊施力,在盛純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強行吻住他的嘴。 盛純的心臟幾乎快要停止跳動,而男人并不溫柔,他野蠻地頂撞開盛純的唇與牙關(guān),攪動盛純躲起來的小舌頭并吸吮他的舌尖。盛純被吻的七葷八素,忍不住要回應(yīng)男人,一時間,吸吮聲,水聲,舔舐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盛純不會在接吻時換氣,不大一會兒就被吻得滿臉通紅,男人終于放開盛純,盛純幾乎癱軟在地。 “記住剛才的感覺了嗎?就像我那樣,來舔舐我的yinjing,別傻著了,動作快點!我不喜歡偷懶的sao逼?!?/br> 盛純粗喘著氣,滿口淌著涎水,他支撐起身體,爬到男人的yinjing前,緩緩地張開嘴,把它吃進了嘴巴里。 “我吃到爸爸的yinjing了,”盛純想著:“我居然吃到爸爸的yinjing了,它好熱,好大,好粗,滿滿都是爸爸的味道,好美味。就是這根yinjingcao進我的屁眼里,給予我無上的快樂,而我現(xiàn)在把它吃在嘴巴里,用我的舌頭舔過它的每一寸……” 盛純像饑餓的小狗舔骨頭一樣,癡狂地舔著男人的yinjing,他不必妄自菲薄,在伺候男人的yinjing方面他可謂是無師自通,好像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舔yinjing的。他的把男人的yinjing舔舐的水光淋漓,又輕柔又舒適,小舌頭靈活的不行,男人滿意地揉揉他的頭發(fā),說:“好了。” 盛純停下來,把自己的嘴巴從男人的yinjing上拿了下來,可是他還沒吃夠,他還想繼續(xù)舔下去。 男人用衛(wèi)生紙將yinjing上的涎水擦干凈,又把紙扔在地上:“你聞聞看,還有沒有你屁眼的下賤味道?” 盛純趴在地上聞了聞:“沒有了,爸爸?!?/br> “只會給男人舔yinjing的sao逼。好了,該去吃早飯了,今天要給你的懲罰遠不止一頓鞭子這么簡單?!?/br> 吃飯時,盛純跪在男人腳邊,喝著他的袋裝營養(yǎng)液,從前一直是這樣的,他的營養(yǎng)液裝在有吸口的塑料袋里,他裹住吸嘴就能喝到營養(yǎng)液。但今天他怎么也忘不掉剛才舔舐爸爸yinjing的感覺,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每天吃的不是營養(yǎng)液,而是爸爸的yinjing就好了,他賣力吞吐爸爸的yinjing,就有營養(yǎng)液射進自己的食道,這樣單調(diào)的營養(yǎng)液也有爸爸的味道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盛純?nèi)滩蛔∽鲆恢回i,除了睡覺以外的時間都去吸裹爸爸的yinjing。 盛純的陰部越想越癢,他終于忍不住貼在冰涼的地面上輕輕摩擦兩下。 男人感覺到盛純的不老實,一腳把盛純踢出半米遠。 “sao逼!既然不愿意好好吃飯,那就別吃了!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男人又踹了盛純的屁股幾下,把盛純踹的連營養(yǎng)液都咳了出來。 男人從房間里翻出一只大皮箱,是剛好可以把盛純滿滿地塞進去的容量,男人抓過盛純,給他灌了幾杯清水,又拿出繩子將盛純五花大綁,把盛純綁成十分規(guī)整的樣子。盛純的雙腿雙臂被緊緊地束縛住,頭部也被繩子固定好,全身都動彈不得。然后男人打開箱子,把盛純擺放在里面。 箱子表面有幾個洞口,男人用兩根輸氧管穿過它們,放入盛純的鼻腔,又用口塞把盛純的嘴巴封堵好,最后合上箱子。 盛純有些害怕,他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男人打開輸氧機,踢了皮箱一腳。 “不聽話的sao逼就該被鎖在箱子里,再也不拿出來?!?/br> 然后男人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盛純被關(guān)在箱子里,他能聽見外面的所有聲音,他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好像成了沒有生命的一件東西,與這只皮箱融為了一體。男人說不再把他拿出來了,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連同箱子一起擺到衣柜的頂端,或者雜物室的角落,用遺忘他的方式懲罰他的yin蕩? 盛純?nèi)滩蛔】蘖似饋恚陌职纸K于還是對他這個sao逼孩子感到失望了,是啊,誰會喜歡一個只想著被cao的sao逼呢,想想最近他做出的事,也難怪男人要把他當作一件沒用的廢物永遠地放置起來。 不,他連廢物都不如,廢物至少是安安靜靜的,而他這只sao逼還要撒尿。 好想撒尿…… 盛純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聽見男人的腳步聲,尿意使他更加思念男人,滿腦子只剩下了他的爸爸。 爸爸還會放他出去嗎? 盛純的嘴巴被塞得嚴嚴實實,只能無聲地流眼淚,他被一只薄薄的皮箱永遠從爸爸的身邊隔離開來了,這讓他怎么不傷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盛純在對爸爸的愧疚與思念中,終于接受了自己的余生會在皮箱中度過的現(xiàn)實。 他甚至開始自我安慰,這是爸爸對不懂事的自己施加的最嚴格的管教,把他關(guān)在皮箱里,什么都不許他做,這樣才是避免自己犯錯的最好辦法,爸爸真是一個厲害的男人。 即使被永遠關(guān)在這里也沒什么,這里雖然黑暗,但是卻寧靜,可以聽見爸爸的所有聲音。他被關(guān)在這里是因為爸爸的懲罰,他還是屬于爸爸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爸爸完全掌控他人生的結(jié)果。這不是他一直最期待的事嗎,為什么要感到難過呢。 可能是因為再也見不到爸爸英俊的臉龐,也再也吃不到爸爸的yinjing了。 爸爸的yinjing…… 盛純的呼吸猛地加速,吸氧機發(fā)出警告的音效。盛純聽見男人走近了自己,重新設(shè)定了制氧機,然后咚地一聲,整個箱體一震,是爸爸又在踢自己了。 “被鎖在箱子里都不老實嗎!” 盛純在心中大喊:“對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做一只最乖巧的箱子!” 可惜男人再也聽不到了。 盛純被關(guān)得神智不清,他想,那些被做成器具的雙性人每天過的都是這樣的生活吧,腦子里什么都沒有,按照出廠設(shè)定的那樣,被人使用著,用自己yin賤的身軀為社會做出最后的貢獻。 真了不起啊,那些器具們,自己連一只箱子都做不好,還會被爸爸訓(xùn)斥。 被爸爸關(guān)進箱子里了,從此他也是一只箱子…… 男人不知在做什么,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盛純在一片靜謐中竟然睡著了。 雖然再也吃不到爸爸的yinjing,但是這樣好像也挺好,一生都被男人管束著,做一只什么都不用思考的皮箱,永遠待在男人的家里,陪伴男人的一生…… 可是沒有了男人,還是會空虛。 夢中的盛純哭著要吃男人的yinjing,男人訓(xùn)斥他yin賤,不愿把yinjing給他吃,并因為他這不顧尊卑的行為狠狠地抽了他耳光。男人好像很久都沒打過他耳光了,嚴格來說,只有二人初見時才打過,而這一次男人把盛純的臉頰打得又紅又腫,嘴角險些出血。盛純感覺自己是一個癮君子,沒有男人的yinjing他活不下去,他哭著給男人磕頭,說哪怕只讓他吃一分鐘的yinjing也好。善良的男人最后還是同意了,允許盛純每天舔食一分鐘他的yinjing,但盛純舔食之前要大聲地辱罵自己并給男人磕頭,男人要盛純正視他配不上這根yinjing的事實,允許他放在嘴里已經(jīng)是上等的恩賜。 盛純急忙應(yīng)允,大聲說道:“是我這sao逼不自量力,肖想爸爸尊貴的yinjing,謝謝爸爸給我舔食yinjing的機會!”然后把頭磕在了男人的腳背上。 馬上要把yinjing吃到嘴里時,盛純突然驚醒了。 是被尿憋醒的。 家里好像也來了客人,和男人在交談些什么。 客人問:“這只箱子怎么就這么放在客廳里,為什么不收起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箱子里面是一只被我關(guān)禁閉的小sao逼,他最近頻繁地犯錯,得好好管教管教。” “雙性人還真是yin賤呢……”客人評價說。 盛純又想哭了,什么做一只箱子真好,這都是假話,還不如夢里呢,夢里至少有爸爸的yinjing可以吃。 想撒尿,想吃爸爸的yinjing…… 盛純又開始思考,是更想撒尿一些呢,還是更想吃yinjing一些…… 反正都做不了,只能想一想,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只不合格的箱子。 夜深時,男人覺得是時候把盛純從箱子里放出來了,同時他決定安撫一下盛純,小sao逼這么膽小,一定被嚇壞了。 男人打開箱子,拔出輸氧管,摘掉口塞,他見盛純的尿眼已經(jīng)被折磨得抽搐,人好像也被關(guān)傻了,箱子被打開了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男人解開皮帶,拿出自己的yinjing,對準盛純的身體,釋放出自己的尿水。 盛純的眼睛還沒適應(yīng)光線,睜不開,被綁得酸麻的身體也被溫熱的液體澆灌,好舒服。 盛純勉強睜開眼,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的yinjing,他連做夢都在懷念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 男人知道盛純開始依賴自己的yinjing了,此時沒有什么比允許他吃到自己的yinjing更能安慰這個小sao逼的。 果然,盛純伸出嫩紅的舌尖,虔誠又迷戀地輕柔舔舐他的guitou。 與此同時,男人說了一聲:“尿!” 盛純嘩啦啦地尿了一箱子。 男人把盛純從箱子里解救出來,本想再安慰他幾句,可盛純像一只吃奶的小狗,含住男人的yinjing不松嘴,男人無法,只好放任他瘋狂地舔舐了一會兒,直到盛純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男人坐著沙發(fā),盛純躺在男人大腿上,頭還埋在男人的兩腿間,吃著男人的yinjing。 “好了好了?!蹦腥伺呐氖⒓兊钠ü?。 盛純吃著yinjing,口齒不清地說:“爸爸,請您插入我的sao逼吧?!?/br> 男人看盛純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他確認道:“你下定決心了?你要一輩子只能依附我存在,隨時隨地都被我使用,再也離不開我的yinjing,成為我yinjing下的奴隸?” “爸爸,”盛純又吃了幾口:“這其實是我,一直想做的事,也是我只能為您做的事,服侍您才是我存在的意義,只有侍奉您,我才會真正地感覺到自己在活著?!?/br> “聽到你這樣說,我又開心又難過,小sao逼,天知道我多想讓你變得更優(yōu)秀,可是那只是我的私心,其實作為一只sao逼,你已經(jīng)夠好了,是我一直對你太嚴厲?!?/br> “我喜歡爸爸對我嚴厲,越嚴厲越好,爸爸,我是真心的,我認為我只能以被您活活打死的方式結(jié)束一生?!?/br> “我不會那樣做,我舍不得?!?/br> “爸爸,求求您,用您的yinjingcao爛我的sao逼吧,讓我用余下的人生服侍您,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