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桃源小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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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千叮嚀、萬囑咐段裕,斷斷不可先去探視那觀音廟,而后便不見人影,也不知在搗鼓什么。 段裕只覺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捱到月上柳梢頭,按著鐘靈說的,避開下仆,離開萬劫谷,按著一條兩旁生了桃樹的小徑往前走。 路上荒草萋萋,風(fēng)吹來瑟瑟作響,只怕有蛇蟲鼠蟻,雖然段裕戴了鐘靈給的避毒蟲的香囊,還是覺得有些瘆得慌。 好在兩旁并無高山遮擋,月光無遮無攔地灑下來,不用點(diǎn)燈,前路亦清晰可見。 段裕來到觀音廟前,只見破廟的窗戶已用新紙糊好,門上也貼著大紅的“喜”字。心中不禁油然而生一股激動(dòng)。這股激動(dòng)又和情欲不同,仿佛一股熱流涌過心頭。 他照著鐘靈所說,在觀音廟前的大榕樹的樹洞中取出一個(gè)包裹,打開一看,竟是一件大紅喜袍。段裕失笑,將衣服換上了。 推門進(jìn)去,只見紅燭高照,對(duì)墻靠著一張圍子床,也挽著紅羅帳。 床前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上擺了些酒菜干果,鐘靈穿新嫁娘的紅裝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面容掩在紅蓋頭下。 段裕走過去坐下了,室內(nèi)一時(shí)靜默,便聽鐘靈道: “晚飯也沒吃多少,多吃一些墊墊吧?!?/br> 他垂著頭,紅蓋頭的綢布也垂下來,說話的腔調(diào)似乎突然溫柔了,真的像個(gè)小娘子了。 段裕便道:“你也沒吃多少,你也吃。” 鐘靈道:“我不吃了,待會(huì)可得你使勁呢?!?/br> 聲音里帶著點(diǎn)偷笑。 段裕聽了心頭發(fā)癢,低下頭挾了菜吃了,都是他愛吃的菜,他卻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吃完了,又聽鐘靈道:“是不是要喝交杯酒呢?” 段裕也沒成過親,對(duì)此稀里糊涂的,此時(shí)腦子更是空空如也,只是“嗯”了一聲。 鐘靈為兩人倒了酒,伸出手要和段裕喝交杯酒。 段裕低頭喝了,鐘靈又倒了一杯。 連喝了三杯交杯酒,段裕才反應(yīng)過來道: “交杯酒是不是喝一杯就成了?‘一杯子’‘一輩子’,寓意也極好。” 鐘靈還是為他添酒道:“那我就和你不止一輩子,要八輩子,十八輩子?!?/br> 他心里藏著秘密,自然希望段裕喝得迷迷糊糊才好呢。 好辦事。 段裕接過酒喝了,笑道:“看來你是賴定我了?!?/br> 鐘靈道:“就賴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他說著話卻突然“哼”了一聲,臀在椅子上一顫,手中的酒杯一顛,酒水也灑出來,淋漓了一手。 段裕捉住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吮吸,又舔指縫間的酒汁。 鐘靈的哼聲便如從石縫里流出來的涓涓細(xì)流,綿綿不斷地瀉出鼻腔,紅嫁衣里的腰肢也軟綿綿下去,雙腿難耐地左右交疊起來。 段裕一把抱起他,將人往床上抱去。還未來得及揭蓋頭,鐘靈便自己一把掀了,露出一張粉雕玉琢、靈動(dòng)中又帶幾分英氣的小臉來。 他不施脂粉,但臉生紅暈,嬌嫩白皙,艷若桃李,當(dāng)真是什么胭脂也比不過。 再配一雙靈動(dòng)又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直把人心都看化了。 段裕笑道:“怎么自己把蓋頭揭了?” 鐘靈把蓋頭又胡亂蓋上:“那重來。” 段裕把蓋頭向后卷去,露出鐘靈笑吟吟的臉來: “段哥哥,我要給你生孩子?!?/br> 段裕刮了刮他的臉:“老也不知羞。” 鐘靈仰著臉,只顧著對(duì)段裕露出笑靨, 他笑著笑著卻又哭了起來。 眼淚兒一道地從臉頰上滑下去。 段??麥I水兒:“怎么忽地就哭了?” 鐘靈皺著鼻根道:“只覺得做夢(mèng)一般?!?/br> 段裕心生憐惜,捧起他的臉吻他的唇。 本就是干柴烈火,這一吻,便如星火落于干柴,猛然間勾起強(qiáng)烈的yuhuo,氣息登時(shí)不穩(wěn)了。 衣衫便突然繚亂了。 鐘靈被他撈上大腿坐著,挨著他堅(jiān)挺起來的那物,只覺得下面那一處發(fā)熱,熱了一會(huì)兒又似乎發(fā)軟,軟了又覺得發(fā)綿,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段??咳?。 他身上的衣衫滑下去,露出一片雪膩酥胸,兩點(diǎn)紅梅在燭光中挺立,被段裕低下頭去好一番啃噬,只吸得那嬌乳充血如花欲燃。 “啊……段哥哥……” 鐘靈將身體貼近段裕,在他身上挨蹭,張開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不停地在段裕腿上滑著,夾著。 那兩顆小乳已被段裕又捏又吃得紅腫,少年人本就嬌嫩的乳暈更為凸起,襯著雪白艷麗之色,看上去就像是白玉盤上的兩塊梅花糕。 段裕從“梅花糕”上抬起頭,在他耳邊吐氣道: “鐘妹可是想要了?” 鐘靈臉紅地扭開臉,卻捉住段裕的大手,撩起裙裾,探進(jìn)褲襠處,隔著褻褲按在自己腿間,道:“你摸摸……” 段裕隔著褻褲一抹,只覺那綢滑的褻褲已經(jīng)濡濕,這水不似清水,帶著點(diǎn)纏綿的黏滑,低頭便可聞見陣陣馨香隨著揉摸,從褲子里透出來…… 段裕不由心神蕩漾,故意道: “這么濕,莫非先偷了漢子?” “想了……想了段哥哥老半天了……” 那會(huì)陰處雖然不是xiaoxue所在,卻本就是敏感地,鐘靈身子越發(fā)的軟了,在段裕懷中坐也坐得東倒西歪,便似一個(gè)打瞌睡的人一般,眼都看起來迷瞪了。 段裕打趣道: “原來這是思念的春水。” 說著,雙手欲往褻褲里探。 “……不、不行!” 鐘靈卻突然推開了段裕,向后退去,跌坐在床邊,叫段裕給愣住了。 鐘靈怕他多想,忙道:“先吹蠟燭!” 段裕醒悟過來,看來是小女兒家的怕羞。 來日方長,他也不急著解鎖新姿勢,打開新世界,站起身來,去把高燒的紅燭盡數(shù)吹滅了,只留一地月光在床前。 段裕又回到床邊道:“這樣可好了?” 鐘靈跪到他身側(cè),伸手給他解衣服,段裕張手配合。解落了外衫,便聽鐘靈低低地道: “段哥哥……叫我來……用段哥哥……弄自己那處可好?” 鐘靈雖然一向主動(dòng),但是是主動(dòng)配合,像這樣的主動(dòng),倒是沒有過。 段裕不禁熱流下注,更覺心猿意馬。 段裕的嗓音不由得低啞了幾分:“你曉得怎么弄么?” “看過圖冊(cè)呢……” 他解除了段裕的衣衫,那具已經(jīng)初現(xiàn)男子氣概的修長身軀便在淡淡的月光中顯現(xiàn)。雖說不會(huì)武功,但那和不鍛煉又是兩回事。段裕的肌rou雖薄但韌,似乎他連肌rou的輪廓線條都帶著俊秀之氣。 鐘靈伸手去摸他的身體,入手溫?zé)?,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br> 他從段裕的手臂往上摸,摸到他的寬肩,又往下摸,直摸到小腹又停住。 段裕抓住他的手隔著褲子往下一按。 鐘靈“嚶嚀”一聲,軟倒進(jìn)他赤裸的懷抱,衣衫不整的身子貓兒似的蹭弄,發(fā)出渴人疼的軟吟,連呼吸也似乎帶上了顫音: “段哥哥,你、你快揉一揉我的屁股……” 段裕將雙手探入他的褻褲,大手捂在那兩片飽滿緊致又精巧的臀團(tuán)上。 暗中看不清楚,卻叫觸覺更加敏感。 只覺那雙臀溫如玉,膩如膏,揉來摸去,便如有大寶SOD蜜涂抹于掌心。 更妙的是,隨著雙臀的互相擠壓揉搓,股縫底下隱隱有水聲黏連剝離之聲傳來,似是花xue蜜道津液潺潺,涌溢而出。 段裕一個(gè)憋了近二十年的處男,哪里受得住這種刺激,只覺得胯下欲脹裂,再也抵受不住了,雙手不覺用狠了勁道,熱喘著道: “好鐘妹,乖鐘妹,快與我做了夫妻吧!” 說著便要分開鐘靈的腿。 “不要!段哥哥!” 得虧鐘靈習(xí)武,氣力要比段裕大上許多,雖然身骨已酥,還是止住了段裕的動(dòng)作。 段裕不由急得熱汗冒頭,連話都說結(jié)巴了: “你、你又不肯、反悔了么?” 鐘靈將他兩手別到腰后,口中道:“不許你摸我了!” 不待段裕著急,又從裙下退出褻褲,分開兩腿坐在到他跨前,聲帶嬌喘的道: “叫我來……來弄……” 他從段裕褻褲里掏出那精神抖擻的陽具,握在手里又是一陣低呼。 段裕催促道:“鐘妹……” “別急呢……” 鐘靈的鬢發(fā)亦是溢汗,他一手?jǐn)堊《卧5募?,撅起小蠻腰,一手握住他的陽具往兩腿間送。 他雖是脫了褻褲,但內(nèi)里又有一條兜襠內(nèi)褲,綢面團(tuán)棉花的,勒的很緊,就像肚兜般兜住前方,好叫前面的小玉柱不漏出來,后面卻是系繩的,露出一大片的臀部。以免不小心叫段裕碰見了前面,知道了他是個(gè)“帶把”的。 他的尻xue已經(jīng)抹足了陰陽玉暖生津膏,早已都被情火融化開,果然名副其實(shí),叫人臀中生熱,生濕,下處便似沼澤般泥濘不堪,又生出想要吞噬淹沒什么的欲望。 鐘靈將段裕那根玉杵抵到了xue口,段裕早已急不可耐,挺腰而上,聽到鐘靈一聲痛呼,念及他是第一次,又忍耐著不敢動(dòng)了。 只是重新伸手握住鐘靈雙臀,用力往兩邊掰揉,似乎這樣可以將xue也拉扯開似的。 本來,鐘靈是第一次,應(yīng)當(dāng)先用玉勢開拓,但他哪里肯叫別的東西先段哥哥插進(jìn)來呢,便是死物也是斷斷不肯的,此刻便只好受些苦頭。 兩個(gè)人都苦不堪言。 鐘靈好不容易送進(jìn)去一半,段裕個(gè)愣頭青,早已忍到極限,把住他的細(xì)腰便是一按,胯部亦是往上一頂—— “??!” 鐘靈吃疼,失力跌靠在他懷中,捶打著他的肩道,“快出、出去!撐死我了!” 段裕聽著他的痛叫嬌嗔,只覺臍下三寸如有火燒,胯下之物更是脹大三分,那洞xue又似神仙府邸,暖膩水滑,密不透風(fēng),真真好一個(gè)桃源小洞天! 哪里肯出去呢! 他便如大旱三年得了雨露,好不快活。 便是鐘靈的拳頭敲得重了,也渾然不覺得有什么,登時(shí)挺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