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不如結(jié)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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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暮色已深,段裕留下來和鐘靈、鐘夫人吃晚飯。 鐘靈問道:“mama,爹爹呢?” 鐘夫人道:“你爹去請那‘四大惡人’了?!?/br> 鐘靈道:“請這些人做什么?” 鐘夫人不說話,只是嘆了口氣,鐘靈也便不問了,只道:“mama,你可不要跟爹爹提起段哥哥。” 鐘夫人道:“曉得了。” 鐘靈又道:“可千萬別忘了!” 鐘夫人笑罵道:“個小討債鬼,還要你來‘叮囑’我!” 吃過飯,鐘靈領(lǐng)著段裕往休憩的后廂房那邊去。 段裕道:“作什么不叫你爹爹知道我呢?” 他有點不開心了——就好像自顧自地把自己當男朋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女朋友沒打算讓自己轉(zhuǎn)正一般。 鐘靈道:“你也知道的段哥哥,我爹爹討厭姓段的。而且我爹爹愛吃飛醋,沒事兒就愛自干一缸老陳醋。要是看到你比他長得英俊瀟灑,暴跳如雷想一掌劈了你,也不是不可能的,哎?!?/br> 他語重心長,并嘆了口氣。 段裕心想,自己確實是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也確實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戒心。 而段夫人也確實美麗動人,不怪鐘爹如此嚴防死守。、 想來鐘靈日后長開,必然也別有一番風(fēng)韻。 他又想到段夫人那窈窕身段,那胸前柔軟的波濤……也不知怎的,鐘靈明明肖似他的母親,胸部竟然是如此之平。 這一處,實在看不出有什么“前途”,“事業(yè)線”是一片慘淡的了。 直男的心,不禁有一絲絲的落寞。 段裕想同鐘靈商量成婚之事,但見鐘靈天真的笑靨,不知為何羞于啟齒。 等鐘靈將他送到房門口,亦是沒有說出口。 又想到房中備好了熱水,鐘靈待會也要沐浴,一時又有點心猿意馬…… 但畢竟是在人家里做客,還有丫鬟在一旁跟著,段裕也不好亂來。在房門口與鐘靈作別了,自己抱了干凈衣衫進去。 待桶浴完畢,自有仆役來房間收拾了。 段裕躺在床上,半晌睡不著覺,心里想著鐘靈。 想著將他壓在浴桶邊,對著自己翹起屁股,而自己則將粗大插進他的小蜜xue里去…… 這么一想,就感覺有股熱潮往小腹涌下去。 又想到鐘靈搖著雪白柳腰,搖著玉也似的臀,雙手揪著浴桶邊緣呻吟,隨著蕩漾的水聲“段哥哥”“段哥哥”的叫……胯下登時一柱擎天了。 他年不到弱冠,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但從前也并沒有覺得這樣欲求不滿。 他忍了一會兒,實在覺得苦不堪言。 挨到蠟燭燒了過半,月已過中天,雖然知道習(xí)武之人必然耳聰目明,又抱著此時夜深人靜,必然眾人都已睡下的僥幸,輕手輕腳從床上爬起來,摸去鐘靈的房間。 他在鐘靈窗外學(xué)了幾聲貓叫,用指甲撓了撓窗欞,但里面并沒有回應(yīng)。 段裕小心推窗爬進去,就著月光,卻見室內(nèi)并無一人。 走到床邊,探手一摸被褥,還帶著點殘溫。 這大半夜的,鐘靈去哪兒了? 段裕心中不由焦躁,卻又不好聲張,不然怎么解釋他一個大男人半夜摸進女兒家閨房的事? 怕是要叫鐘靈他爹先把腿給打折了。 心里胡思亂想,道:大約是這個淘氣包又摸去哪里玩耍了。 但到底是放心不下,爬上床等鐘靈,等著等著便睡了。 卻說鐘靈沐浴之時,也在想著段裕。 他學(xué)著段裕伸手揉了一番自己的臀部,卻覺得和段哥哥揉來不是一個滋味,不禁將手指伸向了那隱秘的尻xue。 這處xue雖緊,但要用手指捅進去,倒是不費力氣。 鐘靈捅進去一個指節(jié),只覺得里面滑滑的嫩嫩的,摸起來確實是個好去處。 想來段哥哥的陽具蹭著不會覺得不舒服。 但這畢竟是個屙屎的地方,鐘靈抽出手指后,又趕緊低頭聞一聞,總疑心手指上有屎臭味。 他那白玉般的小臉也因為糾結(jié)而皺了起來。 鐘靈也無心洗澡了,草草地擦了身子,便躲進被窩里,左手一本,右手一本,細細鉆研起來。 直讀得面紅耳赤,熱汗涔涔。 看到一半,趴在床上蹭著被褥,叫著段哥哥xiele一回兒,才繼續(xù)看下去。 這,已經(jīng)將男男合體之術(shù),講得分外清楚: 先服用一顆“龍陽交合丸”,通渠清腸。 再用那“陰陽玉暖生津膏”開拓濕潤,可先含玉勢“曲徑通幽”,待得“桃源”生涓涓細流,便知內(nèi)庭已開,可將其充作婦女蜜道之用,此時將男子陽具送入,先慢摩緩送,再急搗直搠,必叫嬲得那男子心神蕩漾,爾亦如入神仙洞府,妙不可言,若用內(nèi)力沖擊后庭,再配之以掐乳中xue,則將激得那男子xue攣臀顛,欲仙欲死,直叫桃源泄水如尿涌,與之雙雙登峰造極、羽化飛升。 鐘靈只看懂了十之七八,便已覺得口干舌燥。 他見那“龍陽交合丸”配方十分簡單,但那“陰陽玉暖生津膏”卻用料十分之復(fù)雜,谷中有些藥材沒有,還需要到鎮(zhèn)上去另外購尋方可。 這藥制作需要老半天,涂下去又要等老半天才能發(fā)揮功效,鐘靈真是急不可耐地要先當小白鼠實試驗一下,恨不得馬上快馬加鞭奔去鎮(zhèn)上把藥材添齊備了。再加上這他只看懂了十之七八,還有些懵懂之處,心里更是像有只貓爪在撓癢癢一般。 俗話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他躺在床上烙了會兒餅,實在捱不住那股子好奇與沖動,便立刻起身換裝,牽了馬兒偷偷地跑出了“萬劫谷”。 是以當段裕在鐘靈被窩里等到睡著的時候,鐘靈正蹲在屋頂上——男妓館的樓頂上,揭瓦偷窺。 只是這男男之事,并不如圖畫或者想象中般美好—— 只見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禿頭怪,在一個脂粉油膩瘦臉猴賽的兔兒爺身上哼哧搗送,肥臀墜顛,肚腩搖顫。便是胸前的雙乳,也垂掛下來,一搖一晃的。 鐘靈好險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他捏著鼻子湊近瓦洞里仔細瞧了,強忍著惡心,好好的把那什么“前戲”“后戲”給看了個遍。 * 段裕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感到眼前有亮光,映在眼皮上紅蒙蒙的一片,便給照醒了。 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鐘靈的床上睡著了。 鐘靈正持著蠟燭,坐在床邊,歪著頭看他。 邊看邊無聲地傻笑。 段裕搓了搓眼睛,看了他一眼,也笑了,伸手捏捏他的臉兒道: “這么晚了,跑出去做什么了?” 鐘靈把蠟燭吹了,脫了靴子和外衫爬上床,爬到床內(nèi)側(cè),從后抱住段裕的腰,將腦袋貼在他的后背,叫了兩聲“段哥哥”。 段裕捏著他的手道:“做什么?” 鐘靈小臉兒湊近他耳朵,唇挨在他耳背處,說道: “我給你當老婆,下面那處給你弄,你要不要?” 段裕一時沒吭聲,鐘靈一只手摸呀摸,摸到他胸膛上,摸到他衣服下心跳如擂鼓,他就在他背后吃吃地笑了。 他捏了段裕的胸皮子一把:“你說呀!” 段裕簡直不知道說什么還好,昏頭昏腦地“嗯”了一聲。 鐘靈支起身,撥著他鬢邊的頭發(fā)道:“嗯什么呀,到底是要我給你當老婆,還是下面含著你叫你弄個夠?” “鐘妹” 段裕忙轉(zhuǎn)身,去擁他,“我要你當老婆,也想弄你那處!” 他一時情急,聲音不免大了一些。 “你急什么!” 鐘靈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叫mama給聽見了!” 段裕點點頭,鐘靈這才松開手道: “可是你也知道,我爹爹討厭姓段的,是斷不可能將我許給你的……” 段裕剛開口要說話,鐘靈用食指擋住他的話頭,又道: “此地三四里處,有一個觀音廟,久已無人,不如我們便在那里叫神明做個見證,拜皇天后土,皆為夫妻?!?/br> 他的手指點在段裕肚臍處,隨著話語慢慢往下滑…… 段裕悶哼一聲,一把將他摟緊,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道:“都依你。” 鐘靈便如小蛇般滑進被子里去,捉住段裕的那話兒,含住頭吮起來。 他在男妓院里看多了污穢隱秘不堪入目的媾和,對男男性事不免有些陰影,本來還怕自己對段哥哥一時不能適應(yīng),此刻卻覺得口中這物果然可愛美味。 他腦中又勾勒段裕面容身形,只覺得他身上無處不是他所喜愛的,怎么看也看不夠,摸也摸不夠,親也親不夠……非得死死糾纏,深深埋入體中,方能解心中之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