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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鳳真人深知自己此刻渾身妖氣濁氣,徑直回沖虛觀肯定不行,好在十幾里外便有一處修行的洞天福地,他拿定主意先去該處休整一番,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往那處飛去。 可他卻不知此刻地上已經(jīng)有一支箭正對準了他。 洞天福地乃是一處溫泉,丹鳳雖然記得,卻也多年未曾去過,根本不知此處如今已經(jīng)被皇家圈了起來,建了行宮和獵場。 此刻,林子里正有幾位錦衣男子正挽弓策馬奔馳,而不遠處,一頭小鹿也在撒丫子狂奔。 很快,其中一著黑衣之人松開扣弦的手指。 “砰!”小鹿跪倒在地,一群人全都停了下來,圍著那射箭之人歡呼。 可此人卻并不滿意,對著還在踢蹬的小鹿搖了搖頭,夾夾馬腹欲走,卻忽然回頭看向天空。 澄澈的碧空沒有一絲云彩,所以點綴其上的那只白鶴格外奪目,黑衣人瞇起眼,覺得這個獵物倒是不錯。 他今天一天只打了些小兔小鹿,實在是不值得夸耀,可他那可恨的皇兄卻打了一頭大雁,那無論如何,他也得弄個會飛的下來才行。 反手抽出一支箭,熟練地搭箭,拉弦,對著空中那飛得有些艱難的鶴瞄了瞄,松手。 流暢的動作一氣呵成,箭直直地飛了出去,沖向白鶴。 此刻奇怪的事卻發(fā)生了,白鶴雖然飛得也有些跌跌撞撞,卻巧妙地避開了那支箭,黑衣男來不及驚訝,又抽出一箭射去,卻見那白鶴往下墜了墜,再次躲開致命一箭,有些狼狽地想要飛離。 周遭的人全都發(fā)出了驚呼,沒想到還有這般狡猾的白鶴,竟然害三皇子大失顏面,不禁都拿出箭來,勢要將這可恨的東西擊落。 “別妨礙我?!比首映谅暤溃劬s依舊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如隨風飄蕩的樹葉般的鶴,手上已經(jīng)扣了三支箭。 “嗖!嗖!嗖!”三聲破空之聲同時響起,卻不可思議地從白鶴身側(cè)擦過,沖上了天空,又落了下去。 地上的人都驚訝得合不攏嘴,三皇子的箭術(shù)精妙,極少失手,這一招三箭齊射更是例無虛發(fā),可今天這白鶴卻像是故意耍弄他們,分明連飛都艱難,卻愣是射不中。 “有意思?!焙莺莸匾ё∽齑剑首釉俅翁统隽巳Ъ齺?,心下卻有些惋惜,這么一個有靈性的東西,死了可惜,可是要是不打下來,他以后也沒臉見人了。 正躊躇,天上翩飛的白影卻忽然頓了頓,直直地墜了下來,落入前方的一片樹林里。 “駕!”幾乎立刻,他便驅(qū)策著馬兒向著鶴落下的地方去了。 看來還是打中了,他松了口氣,說不定還能揀著活的,這小玩意還挺有意思,要是沒死,就養(yǎng)起來吧,他想。 落地后丹鳳也無法再為此仙鶴的形態(tài),他本就真氣受阻,體內(nèi)濁氣橫行妖氣肆意,身體還有傷,更可恨的是那蛇妖留在他體內(nèi)的那話兒竟然死了還不住吐出yin液,又因為丹鳳的粗暴拔出而沿著倒刺全數(shù)灌進了傷口里面,此時已經(jīng)惹得丹鳳情欲復萌,渾身火燙。 幾種折磨交錯,他飛得痛苦不堪,地上卻又不知是哪來的混蛋不斷拿箭來算計他,竭盡全力回避飛來的箭矢耗費了太多真氣,一分神竟無法再保持化形,竟然就這么摔了下來。 有真氣護體倒不至于摔死,卻依舊疼得丹鳳一陣發(fā)蒙,好些時候才緩過來,丹鳳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氣得白了幾分,這于他可是奇恥大辱,只能后悔殺那兩妖怪太快,讓他們死得太舒服。 忽而聽見遠處有馬蹄聲,不用猜也知道是方才放箭之人,丹鳳心中雖有不快,可他們畢竟不知實情,也怪不了那些人。 不過是些打獵的,說清楚即可。 可他卻忘了,此時他的樣子,根本就說不清楚。 李崇霄做夢也不曾想到,獵一只鶴卻能有這么一番奇遇。 眼前的林間草地上坐著一個人,渾身赤裸,長發(fā)披散,身上星星點點全是情欲過后的痕跡,只遠遠看著就令他耳朵有些發(fā)紅。 莫不是什么妖精?他怔怔地看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下了馬,還想走近一些看個分明,卻被左右攔住。 “三殿下,請別過去……”平白無故出現(xiàn)在獵場里,極有可能是刺客。 “無妨?!笨上Ю畛缦龈静辉诤?,他甚至連那鶴的事都忘了個一干二凈,只迫不及待地往前走,左右的話全都化作耳旁風,他此時只聽得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聲。 見來了這么多人,丹鳳有些猶豫,他本想向來人說明來歷,再借一些衣物,好生休整一番再做打算,可此時出現(xiàn)的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身份不凡,而且對他充滿了戒心。 “你是何人?”李崇霄繡著金鳳的靴子已經(jīng)踩到了丹鳳身前的影子上,離得這般近,他也總算可以把眼前人看了個通透。 這人生得很是秀美,可冰冷的神色和蒼白的肌膚令他宛如冰霜,難以親近,但眉間的紅點又令這塊寒冰多了幾分柔和,加之他面頰上還有著一些曖昧的污物,嘴唇又破了幾處,紅得艷麗無比,越看越是覺得yin靡放蕩。 兩種極端感覺的強烈的對比令此人越發(fā)顯得妖異非常。 只看了一眼,李崇霄就覺得喉嚨發(fā)干,哪怕往下掃了掃發(fā)覺此人不但是男子而且一點也不纖弱后,他心里還是鼓噪得不行。特別是看見那散亂黑發(fā)掩映下的紅腫乳尖,李崇霄只覺得一股子熱血就拼命往身下涌。 丹鳳被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心里有些不悅,方欲開口,卻發(fā)現(xiàn)出口的嗓音有些奇怪,約莫是神志不清時叫得太多,竟然啞了。 見他不說話,李崇霄拉過身側(cè)一人,問道:“大哥不是帶了個男寵來玩么,怎么把人扔獵場里不管了?” 那隨侍也沒見過李崇霄說的人,只隱約覺得有些像,忙答道:“可能大殿下打獵去了?!?/br> “既然他對人棄之不顧,那我可就帶走了?!闭f罷李崇霄扯下披風蓋在了丹鳳身上,彎腰將他抱了起來。 丹鳳并不比李崇霄矮小,被這么抱起實在是有些可笑,他也知道被人誤解了,遂出言解釋:“我乃沖虛觀道士?!?/br> 可他嗓子已經(jīng)啞了,李崇霄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把耳朵湊得近了些,丹鳳只得又說了一遍,那溫熱氣息撫過李崇霄耳畔,撓得李崇霄腿軟,忍不住偏過頭來在丹鳳臉上啃了一口:“別這么急著勾引我,回去再收拾你?!?/br> 察覺自己白費口舌,丹鳳心生不耐,推開李崇霄落下地來,動作輕盈無比,卻又在走出幾步后停住。 非是怕痛,而是他太久太久沒有受過這樣厲害的傷,已經(jīng)忘了應當如何注意,而那可恨的yin毒又正好發(fā)作,陣陣洶涌的情欲憋得他實在是使不出力氣。 若這些家伙都是妖怪,他倒是能逼出真氣來全都殺光,可人卻是不能傷的。 沖虛派弟子只有兩件事要做,一曰除妖,一曰助人。 待他猶豫期間,已經(jīng)再次被李崇霄撈了起來,扛到馬上。 “都這樣了,還矜持什么?” 跟丹鳳共乘一騎,隔著披風撫摸著那不住戰(zhàn)栗著的身體,描摹著誘人的身體曲線,直到停留在那半硬的分身上,看見籠著尖端的布料已經(jīng)濕潤了一小片,李崇霄了然地笑了笑。 掀開披風伸進去摸了摸里頭細膩的肌膚,觸手的肌膚說不上光滑也稱不得細嫩,卻一挨著就撒不開手,李崇霄的手稍作移動,他便陣陣顫抖,顯然敏感至極。 惡意地揉了揉那還沾著凝結(jié)yin液的臀部,李崇霄的手指分開臀縫一點點接近后庭,心中卻已經(jīng)肯定此人就是個看似高潔本質(zhì)卻yin蕩的男寵,心里也就只得褻玩之心,雖然也看見丹鳳一直皺著眉冷著臉說了什么,卻完全無心去聽,只想快寫把這玩物帶回去折騰一番。 丹鳳見他根本不聽,雙手只是在身下褻玩不休,索性也徹底放棄了解釋,閉目凝神驅(qū)趕胸中那最有害他修為的濁氣。 反正方才李崇霄也說了要帶他回去清洗,待除盡體內(nèi)的種種污濁,這些人就無論如何也阻他不住了。 至于此時,摸了也不會少什么,還能暫緩yuhuo造成的氣息阻隔,干脆由他去得了。 發(fā)覺身前人不再掙扎,李崇霄玩弄之心更甚,還在股縫摸索的手指繼續(xù)向下,尋到那還紅腫著的xue口往里鉆,卻觸到丹鳳塞在里頭止血的布條。 那布料早已經(jīng)被血染透,此刻已經(jīng)有些干結(jié),卡在里頭折騰得丹鳳疼痛不已,卻也不能隨便取出,李崇霄卻不知道那是什么,還以為是戳進去折騰人的什么木棍,頓時臉色變了幾變。 沒想到對著這么漂亮的人,大哥竟然也下得了狠手給人用了春藥塞了東西又扔一邊,實在是惡劣過頭了,這人無論如何不能還給他。 一路被摸了個透,李崇霄還不忘言語戲弄。 “怎么會折騰成這樣,還說你喜歡粗暴的?”他輕輕撓著丹鳳前胸那些血淋淋的擦痕,問。 丹鳳正專注于調(diào)息,一點反應也無,李崇霄卻當他是害羞,反而越摸越起勁,還繞著那帶血的乳尖打著圈。 才經(jīng)歷了一場情事,身體正敏感,體內(nèi)又還留著那蛇妖的yin液,丹鳳被他摸得火起,氣息越發(fā)凌亂。 不耐地掃了李崇霄一眼,心中卻驚訝那蛇妖最后倒灌的yin毒怎么如此厲害,竟然弄得他又有些意亂情迷,被這般褻玩竟然也頗為受用。 若是能行幾遍純陽心經(jīng),倒也能盡數(shù)散去yin毒,可此時腹中濁氣阻滯,強行行功只會再度失去意識,這么愚蠢的錯誤丹鳳是萬萬不敢再犯了,所以饒是這李崇霄如何冒犯,他也只是強忍著,只盼能快些得到清洗。 見丹鳳玉白的面頰漸漸泛紅,汗珠沿著纖細的下巴一滴滴落下,道道水痕都如此風情,李崇霄又看他那處濡濕的披風,水漬大了不少,仔細想來,這男子并不像尋常男寵,他已經(jīng)是青年模樣,個子很高,身上肌理鼓起的曲線也看得出是個練家子,方才掙脫時也能看出身手矯健,反倒更像是個侍衛(wèi)之類的人物。 難怪被折騰成這樣也不肯出聲,大概是真的面皮薄。 如此一想,李崇霄倒也停了當眾戲弄的心思,收回手裹好丹鳳,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實把丹鳳帶回了行宮。 嗅到硫磺的氣息,丹鳳睜開眼,才知道原來當年的溫泉已經(jīng)被華麗的宮殿圈了起來,縱使他沒有遇到李崇霄,這里也進不得。 不過李崇霄倒是大搖大擺就把人給抱了進去,一路的侍衛(wèi)們對此壓根視而不見。 進了一處后殿,左右也不再跟來,丹鳳知道溫泉就在左近,也就懶洋洋等著李崇霄出力。 可偏偏李崇霄把他放到了地上,期身壓下來,身體卡進丹鳳腿間,牢牢地把人卡在地上,又開始緩緩撫弄著沾滿干結(jié)體液的大腿根,一面用隨時能咬住丹鳳鼻尖的距離道:“怎么沾了這么多,看來你還挺受寵?” 丹鳳被他的觸碰提醒,想到體內(nèi)那些惡心的玩意又有些想吐,遂抬眼盯著李崇霄道:“可否讓我沐???” “嗯?你說什么?”李崇霄故技重施,不住往丹鳳臉上蹭,胸前華麗的衣飾磨得丹鳳又痛又癢,“再說一遍我聽聽?” 這種無賴丹鳳根本不知如何應付,他并不想跟這人發(fā)生什么,但身體卻并不如他的意,yin液驅(qū)使下他的身體完全化作了一灘水,只能不住在男人身下發(fā)顫。 李崇霄隔著披風taonong起那半硬的男根,指甲輕輕摳了摳鈴口,弄得丹鳳打了個激靈,皺起眉頭:“別動?!?/br> “看來之前真是被欺負得很慘,嗓子都啞了?!笨吹P只有不悅卻無絲毫赧色,李崇霄也有些奇怪,卻還是忍不住要逗弄,“叫一個我聽聽。” 丹鳳毫無與他玩笑的興致,只冷眼看著李崇霄。 很清楚這人想做什么,也并不在乎,橫豎都能緩解那麻煩的欲望,手段如何并不重要,但他卻無心也無法去應付那些胡言亂語。 “出聲。”見這人對自己的調(diào)情一副愛理不理的冷淡模樣,李崇霄頓覺面上無光,手下力氣重了幾分,捏住丹鳳的尖端又揉又擰。猛烈的刺激牽動了后庭的傷處,丹鳳忍不住變了臉色。 “很痛?!别埵莥uhuo攻心,這種做法也無法令他有絲毫舒爽,只能扯開那可恨的爪子,卻沒力氣推開壓在身上的沉重身軀,反倒被抓住雙手按到了身側(cè),不得不再次跟李崇霄臉對臉。 他虛弱的氣聲聽在李崇霄耳里卻無疑是一種撒嬌,無力的推拒更像是邀請,李崇霄反倒被勾起yuhuo來,對這半冷不熱的調(diào)調(diào)有些心癢。 又不甘心就這么簡單答應,于是保持著這么個曖昧的姿勢,伸手抬起丹鳳下巴問:“疼?怎么疼了,你給我說說,說好聽了,我就帶你去沐浴?!?/br> 身下人那因猶豫而忽閃的眼睫令李崇霄愉悅非常,忍不住又用膝蓋蹭了蹭丹鳳腿側(cè),感覺那溫熱肌膚下的陣陣翻涌情欲。 可惜此時外面卻響起非常煞風景的聲音。 “大殿下!”左右驚訝的呼聲。 “喲,三弟也在?我去尋他,你們留在外面。” 接著急促的腳步響了起來,越來越近,李崇霄臉色變了幾變,有些惱火地從丹鳳身上爬了起來,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迎了出去。 來人正是李崇霄的大哥李崇陌。他的母妃地位低微,本人又舉止不端多次受到皇帝的責罰,早已沒有繼位的可能,索性越發(fā)放浪形骸,多次公然帶著男寵白日宣yin,李崇霄自然對他也有些看不上,也就格外不能容忍自己打獵輸給他。 不過,李崇陌挑男寵的眼光倒是不錯,他想起屋內(nèi)的丹鳳,又是亢奮又是焦急。 實在不想被李崇陌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揀他吃剩的東西,又迫不及待想回去繼續(xù)品嘗難得的美味。 偏偏李崇陌卻進屋就開始拽自己的腰帶,嚷著:“騎了半天馬身上真臭,先進去了?!?/br> 李崇霄忙拉住他:“皇兄別急,我有話要說。” 李崇陌上下打量這三弟半天,面上似笑非笑:“你會什么話能跟我說?得了,里面還有人吧?!?/br> 看到李崇霄一臉被識破的尷尬,李崇陌哈哈大笑起來,甩開李崇霄的手便要沖進去。 李崇霄哪里肯答應,他始終以為丹鳳是李崇陌玩膩了的,要是給這家伙看見了,不知會被嘲笑多久。 “真不給看?這么寶貝?”被李崇霄死死攔在外頭,李崇陌也有些惱火,可這三弟比他受寵多了,明著鬧翻對自個沒好處,無奈,李崇陌只能佯作滿不在乎地走了,心里卻又有了別的計較。 別人越是寶貝的東西,他還就越要搶過來毀掉。 總算打發(fā)走了大哥回到內(nèi)廳,里面光潔的地板上卻只得一件孤零零的披風了。李崇霄頭皮一麻,心中惶惶,竟以為丹鳳跑了。 不過只一側(cè)身,那奪目的身影已映入眼簾。 長發(fā)濕淋淋垂在玉般的背上,映襯得發(fā)更烏,背更白,氤氳熱氣令誘人的背部曲線模糊起來,只能看見纖細的腰身和帶著點點紅痕的蝴蝶骨,池中的水并不深,卻恰好淹沒了一半臀部,半遮半掩反而更讓人血脈賁張無限遐思,只恨不得掐住那腰狠狠地折磨一番。 也不知他是在做什么,就這樣坐在泉水中一動不動,任發(fā)絲隨著水流打著旋,絲絲縷縷地沾在被熱氣燙得有些發(fā)紅的肌膚上。這副任人采摘的柔順摸樣令李崇霄浮想聯(lián)翩,腳下竟然有些飄飄然了。 背后響起嘩啦啦水聲,猜到是李崇霄下池子來了,丹鳳動也不動,只繼續(xù)凝神打坐。 他已經(jīng)乘兩兄弟說話的時機洗干凈穢物,正行純陽心經(jīng)清理余毒,哪知方開始,李崇霄卻又來礙事。 “做什么,我來幫你可好?”頃刻之間,后背已經(jīng)貼上了火熱的胸膛,那灼人的熱度燙得丹鳳本已老實下來的yin念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偏過頭看向李崇霄,發(fā)泄的欲望令人眼花,看著李崇霄的臉倒也還算順眼,心知打坐靜心已無可能,只得放棄行功,用更為簡單的方式來滅掉這焚心的邪火。 溫泉池底部是傾斜的,從外往里越來越深,兩人此刻所處之地水極淺,就算躺在水里也可以輕松仰起頭呼吸。 所以丹鳳將李崇霄輕輕往后推的時候,李崇霄訝異又帶著一些期待地躺了下來,由著這男寵攀上他身體,騎在他腹上。 水波蕩漾,拂過李崇霄全身,也將丹鳳的觸碰變得溫柔多情了許多。 記憶中蒼白的肌膚此刻已布滿薄紅,那冷冰冰的眸子也帶上了水汽,里面赤裸裸寫滿了對自己的渴求,李崇霄被看得熱血下涌,男根緩緩立起挨住了丹鳳的臀縫。 感覺到了李崇霄,丹鳳微微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即卻了然地動了動身體,撩撥一般上下擦蹭著火熱的莖身,弄得那男根精神抖擻后卻又不再做別的動作,而是垂著眼睫俯視著李崇霄。 丹鳳的布滿欲望卻毫無情義可言的雙眼令李崇霄想到了父皇賞賜的黑珍珠,美麗卻沒有神采,似乎堂堂皇子于他卻與泥土毫無二致,偏偏這樣的想法又令他欲罷不能,身下倒更是堅硬如鐵,不住在已經(jīng)濕淋淋的臀縫周遭廝磨,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丹鳳布滿痕跡的大腿,描摹著內(nèi)側(cè)細嫩肌膚上的青紅痕跡,在其上惡意地揉捏,刺激得身上人那男根一跳一跳,晶瑩的淚珠不住地從鈴口滑出。 “呼……啊……”隨著李崇霄的動作,丹鳳仰起頭輕輕擺動,喉間發(fā)出模糊的喘息,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下顎與頸項拉出美麗的弧,下面胸口上的傷痕累累的乳尖也高高地挺了起來,在幾處沿著胸脯滑落的水痕掩映下,像是兩滴即將滴下的血,誘得李崇霄蠢蠢欲動,想要起身將之按在身下好好褻玩一番。 察覺到身下男子的不耐,丹鳳睜開眼,按住了他已經(jīng)半抬起的身軀。 一瞬間李崇霄還以為他要溺死自己,可饒是如此他也不想反抗,大概這就是所謂色欲熏心吧,他有些自嘲地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要不要做這么個風流鬼呢? 可惜丹鳳并不會傷人,只輕柔地將李崇霄的手腕從自己腿根拉開,放回身側(cè)溫暖的水中,隨即俯身分開雙腿跪在池底,用腳腕扣住了李崇霄的手臂。 這樣的姿勢令兩人相貼得更多,距離也更近,火熱的肌膚不住地灼烤著彼此,李崇霄的分身已經(jīng)幾次擦過丹鳳的會陰,只恨不得就這么挺身捅上去,卻又對此刻這樣由著丹鳳引導的行為充滿了期待,索性強忍著欲望欣賞眼前的美景。 丹鳳半伏在他身上,兩人的分身幾乎疊在了一起,卻只能感覺到動人的熱度,無法觸及彼此。稍微動作,丹鳳的分身就會從李崇霄的下腹劃過,留下一道道水痕。 濕漉漉的長發(fā)也漸漸越過雪白的肩頭垂落到了李崇霄的胸口上,隨著丹鳳的動作在李崇霄的肌膚上蛇行,酥麻的感覺令李崇霄瞇起了眼睛,心癢難耐,卻又覺得再忍忍也不錯,李崇霄也就乖乖繼續(xù)欣賞起來。 身上的丹鳳止住李崇霄動作后,開始了自瀆。 纖長的手指圈住了紅熱的欲望中心,一下又一下,嫣紅的嘴唇隨著手上的動作開合,溢出陣陣誘人的喘息。身體也順著撫弄的動作前后扭動,雙丸會陰臀縫輪番從李崇霄分身上蹭過,將徘徊在他腿間的大家伙逗弄得不住流淚,卻又冷落在一旁不管不顧,只專注地撫慰著自己的那根。 一邊撫弄,另一手又開始褻玩,時而揉捏囊袋,時而又摳弄鈴口,直把自己折騰得直不起腰來,整個身體都靠在了李崇霄的身上,灼熱的氣息噴吐在李崇霄的耳朵里,引得他打了個哆嗦。 輕笑一聲,丹鳳舔了舔嘴唇,發(fā)出微弱卻放蕩的呻吟,雙手的動作加劇,全身都與李崇霄疊在了一起,紅腫的乳尖清晰地抵住李崇霄的前胸,并前后摩擦起來,燃起簇簇火焰。 而李崇霄的分身更是一次又一次從臀縫擦過,每次都堪堪掠過緊閉的蓓蕾。 又一次火辣辣地沖擊之后,丹鳳停下了手,渾身驟然繃緊,接著便射在了李崇霄的胸口上。 撤去了純陽真氣的阻礙后,發(fā)泄容易了許多,但只是單純的自瀆還是很難出來,好在李崇霄的模樣很能令他產(chǎn)生情欲。 不過他并不打算真的跟此人做到最后。 他不想傷人,也懶得去仔細做那些愛撫與擴張,而若讓李崇霄來cao弄他,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不喜歡被人掌控。 發(fā)泄后感覺十分暢快,神智清明了許多,真氣也越見順暢,力量一點點重新充滿身體,丹鳳靜靜地伏在李崇霄身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韻,輕微的痙攣無異于向李崇霄發(fā)出最熱切的邀請。 李崇霄再也按捺不住,抽出手按住丹鳳一個翻身,轉(zhuǎn)瞬之間兩人又倒了個個。 丹鳳被掀入了水中,玉白肌膚更顯得剔透,襯著藻一般散開的黑發(fā),宛如攝魂的精怪。 “你不會是來吸我精氣妖怪吧?!崩畛缦銮椴蛔越貒@道,手下卻不停,分開丹鳳大腿后就使勁玩后庭里鉆。 溫熱的泉水乘虛而入,灌進還帶著傷的地方,融掉了凝結(jié)的血。 血沿著李崇霄的動作不住地往外涌,牽扯到了那止血的碎布后丹鳳也眉頭緊鎖,可此時這樣的聲音不過是催情的春藥,被yuhuo沖昏了頭腦的李崇霄根本分不出來,只埋頭在丹鳳身上亂親亂啃,手指在柔軟的后庭內(nèi)掏個不停。 丹鳳痛得厲害,不住地掙扎,撲騰得李崇霄滿身滿臉都是水,李崇霄卻早已yuhuo攻心,壓根不管這些,手指牢牢地陷在rouxue里絕不松開。兩人體格相當力氣也差不多,丹鳳卻因為先xiele,有些氣弱,又不能用真氣對付常人,只得任李崇霄將他按在池底摸個通透。 感覺到手指進出無礙,李崇霄按住丹鳳的胯骨,拔出手指后立刻扶著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多時的家伙捅了進去。 里面本就才被狠狠蹂躪過,還被山貓和蛇陽具上的倒刺劃拉了兩道傷口,碎布更是含著血塊污物堵在里頭,若非蛇液yin性過強掩蓋了痛楚,丹鳳方才根本就不可能獲得絲毫的愉悅,而此刻yin液效力已經(jīng)大減,再被如此粗暴對待,有多痛根本無法言說。 多年未曾感覺過的驚人痛楚令丹鳳腦中一片空白,他甚至慘叫也發(fā)不出來,所有的力氣全都用來抑制自己殺人的沖動,渾身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葉,連掙扎也完全停止了。 而深陷極樂的李崇霄哪里知道這些,伴隨著他進出而激蕩的溫泉水很好地掩蓋了滲出的血,李崇霄根本不知道進出如此容易是因為什么,只覺得里面又燙又緊,把他絞得魂飛天外,于是更加賣力地往里捅,非得迫得身下人出聲不可。 可惜直到李崇霄耐不住內(nèi)里的銷魂射在里頭,他都只聽見嘩嘩水聲和沉悶的rou體拍擊聲,若非他的每一次進出都得到了后xue的推拒與挽留,他還以為自己在jian尸。 冷靜下來的腦子總算意識到了不對,他一把撈起丹鳳,仔細查看他的神色,這才發(fā)覺那原本因情事而紅潤起來的面頰已經(jīng)白得令人害怕了。 “怎么會這樣?”剛剛還在不怕死地引誘自己,怎么動真格了反而變成這副德行,李崇霄實在是想不通。 終于等到暴行停止,丹鳳恨恨地看了李崇霄一眼,強忍著痛楚坐起,將李崇霄還留戀著他rouxue的陽具吐了出來,接著一縷殷紅的血迫不及待地涌入水中,又迅速地散了開去。 也不管李崇霄驚愕的神色,他將纖長的手指伸入后庭,一陣粗暴地摳挖后,那折騰得他死去活來的碎布總算被扯了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一又一股的污物與鮮血。 這番作為后,丹鳳已經(jīng)痛得兩眼發(fā)黑,只能勉力撐著身體大口喘氣。 李崇霄也不是禽獸,面對這番慘狀哪里還下得去手,只匆忙把人從水里抱了出來,大聲呼喚左右去傳大夫。 已經(jīng)足夠狼狽了,想到還會有人來翻看自己那傷處,丹鳳更覺得頭痛。 這傷并不嚴重,他若是得了清凈好好休養(yǎng),很快便會痊愈,哪里需要什么大夫。 不過被李崇霄折騰成這樣也多半是自找的,再窩火也不能對這人如何,只能說情欲一物于他從來就無任何益處,每次放縱都只會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思來想去,還是因為自己修為不足,著了妖魔的道。 受了這教訓,他拿定主意回沖虛觀繼續(xù)修煉純陽心經(jīng),非要將世間妖魔除盡才好。 思及此,痛楚已經(jīng)有些麻木,真氣早已橫行無礙,他靜靜地伏在地上,凝神調(diào)息片刻后用真氣封住了身后還在出血的傷口。 隨即,在李崇霄震驚的目光中他再次化作了仙鶴,卻不再是當初那脆弱的風中落葉,而是一飛沖天,再無蹤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