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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遠遠便已看清丹鳳此時狼狽的模樣,揚手喚出幾束淺紅真氣,疾奔丹鳳而去,輕柔地纏繞在他身上,慢慢化作一身衣物。 此刻丹鳳方才看清,除了李崇霄和那修為高深的青年,魏云華也在。 他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臉上又恢復了平靜。 幸而魏云華并未看見他方才的樣子,只是匆匆趕上前來,一臉泫然欲泣:“師父,你沒事吧?都怪我連累了你……都怪我……” “不必說了。”抬手制住魏云華的話,丹鳳緩慢地起身,看向站在不遠處滿臉憂色的李崇霄,拱了拱手,“多謝相助?!?/br> 李崇霄自幼目力過人,方才的情形他看得一清二楚,盛怒之下張弓就射,豈料逐日弓這上古神器竟如此可怕,縱然是碧霄觀的上乘修真者,也難逃一死。 可惜他只是一介凡人,仗著血脈里的一點點異種真氣才能駕馭此弓,耗盡之后,也再難cao縱。 雖然殺了三人,卻一點也沒有解氣,跑了一個,另外三個也死得太便宜。 此刻再面對一臉漠然的丹鳳,李崇霄心中也著實忐忑,恨不得上前抱住他好生關切一番,可又想到這樣高傲的一個人,遭了如此可怕的侮辱,也不知會多么痛苦憤怒,自己冒然上前,恐怕反而會惹得他厭惡。 患得患失,反而不敢輕舉妄動,直到丹鳳向他道謝,方才慌張應對:“這是報恩,不必言謝?!?/br> 說罷終于放肆地打量起了這個久違的人,上次分別時他因自己的胡作非為而盲了雙目衰弱不堪,相比起來,現(xiàn)在的他反倒好上許多,雖然有些疲憊,但眼神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淡漠,依舊是那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完全無法讓人聯(lián)想到剛才他遭遇了什么。 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在旁人面前強撐著? 丹鳳又垂目看向滿臉悔恨的魏云華,抬手拍了拍他的發(fā)頂:“人都死了,夠了?!?/br> “是,師父?!蔽涸迫A垂下頭,愧疚令他依然抬不起頭。 但丹鳳已經(jīng)不再看他,又抬眼望著李崇霄,正色肅然道:“會仙頂?shù)募捞焓且粓鲫幹\,要趕快……唔!”說著他猛地咬住嘴唇,止住了失控的呻吟。 身體里方才被人塞入的珠子,竟然開始顫動。 珠子正抵在他的敏感之處,瘋狂地摩擦著內(nèi)壁,可怖的酸麻竟比方才的手指和陽物沖擊強上許多。 本就站得勉強,現(xiàn)在更是腰以下都徹底失了力氣,徑直往后倒了下去。 魏云華離得最近,當即伸手去扶,可他的手才觸及方寸衣角,一個人影已掠過他,將丹鳳抱住了。 是與李崇霄同來的那名青年。 他并不知道此人身份,只是求助時適逢他在場。此人對他的師父有著很強烈的執(zhí)著,魏云華可以察覺出來,因為聽說師父消息時,關切之色不下于李崇霄,而對他這個徒弟,竟有著莫名的敵意……旁人知道他身份只會驚訝,驚訝于他修為的不堪,哪里會如同這人,那種露骨的厭惡連李崇霄都發(fā)覺了。 修為如此高強,魏云華感覺不出他與丹鳳還差多少,這樣的人,至于針對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么? 不過他并沒有時間去計較,因為師父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直到此刻,魏云華才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個罕見的無名高手會敵視自己。 因為在丹鳳倒在那人懷里時,他聽見了一聲低微的呼喚。 “師父……” 原本只是有些發(fā)顫的丹鳳,聞言竟渾身僵住了,原本泛著異樣潮紅的面頰,頃刻也轉(zhuǎn)為蒼白。 魏云華愕然地看著丹鳳嘴唇幾番開合,終于才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元夕?!?/br> 他轉(zhuǎn)頭看向無人的密林,以避開那專注的視線,嗓音有些發(fā)顫,“你長大了,我認不出?!?/br> “師父也變了很多?!闭f著,元夕露出一個微笑,“明明早就認出我了,竟然裝作沒看見?!?/br> 丹鳳呼吸越發(fā)急促,垂下的手也在不住地握緊又松開,這讓魏云華感覺很是不妙,加上兩人的對話令他感到巨大的挫敗,遂插口道:“師父,你哪里不舒服?” 似乎早已知曉兩人關系,李崇霄雖然臉色難看,卻一直不曾動作,此時聽見魏云華的話,方才響應:“元公子,先治好真人再敘舊吧?!?/br> 元夕聞言,也點了點頭:“先回去吧?!闭f罷召出馭云法器,帶上幾人往會仙頂去了。 丹鳳本就十分難捱,元夕還一直緊緊抱著他,讓他一動也不敢動,緊閉著眼一語不發(fā)。 縱然元夕已經(jīng)長大,臉上再難找到當初稚氣的影子,可是那些記憶依然隨之蜂擁而出。 越是甜蜜美好,最后的粉碎越是痛苦不堪,他根本不愿意去回想,甚至希望自己不曾遇到過元夕,不曾有過那么一段時光。 可是元夕還在,他放棄了純陽真氣的修煉,縱然天賦過人,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進境,除非如自己一般,用了什么邪門的手段。 而且,這些年他從未改變形貌,以元夕的修為,要找他并非難事,此時才出現(xiàn),恐怕也是心有芥蒂。 他再不是曾經(jīng)的元夕,而自己也再也無法如當初那般坦然面對他…… 恨自己太過敏銳,丹鳳阻止了自己的思緒,有些自嘲地笑了起來,那又如何呢?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靈虛子,傷感這么多又有什么用,只要殺了他,只要殺光所有的妖魔,就夠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腦海里漸漸只剩下靈虛子的樣子,他用真氣不斷將之分成了千萬片。 那樣似乎還是不夠,還要更多的……更多的…… 漸漸的,神識似乎都已經(jīng)離開了還在情欲中浮沉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