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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仙頂因為連年的祭祀,已經(jīng)建好了離宮,以安置參與賓客。 此處乃匯聚天地靈氣之所在,常年有大量修仙者徘徊流連,自然妖魔也不少,時不時就會發(fā)生惡斗,實在不是朝廷能插手的地方。 但若真是要做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這種靈氣充沛的地方的卻是上上之選。 所以這次祭天,必定背后有著可怕的目的。 丹鳳到達離宮后,恍惚間感覺到自己被放入了水中,清涼的泉水讓他頓時清醒了過來,睜眼環(huán)顧周遭,一片,分不清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倒影,原來是一處寒潭。 忽地一雙手環(huán)抱了上來,一個聲音在耳畔溫柔道:“師父,我?guī)湍闱逑匆幌??!?/br> 說完也不等回應,飛速解除了衣物的術法,讓丹鳳恢復赤裸。 不堪痕跡袒露無余,丹鳳頓時有些無措,片刻方才答道:“不必,我自己來。” 元夕也不再動手,只是緊緊抱著他,把下巴擱在丹鳳肩窩輕輕磨蹭:“師父,我好想你?!?/br> 丹鳳不由得心頭一痛,他們分別的時間,早已遠遠超過相伴的日子了,久到他都記不清了。 “元夕……”他不由得嘆息,“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你放開我?!?/br> 可元夕依舊恍若未聞:“師父你變了好多,都不對我笑了,是不想見到我嗎?” 他稚氣的語氣一如往昔,讓丹鳳更加無所適從。 笑?此時此地叫他如何笑得出來? “不,看到你很好,我自然……高興?!逼D難地答著,險些聲音就要變調(diào),身體里的震顫又變得激烈了起來,讓他無法忍受。 兩人這般貼著,他的怪異反應元夕又如何察覺不到?非要在此刻糾纏不休,分明就是要他難堪。 “師父有想我嗎?”耳后一陣溫熱氣息拂過,接著就是輕柔的吸吮。 以前他們玩鬧,也不過是嘴唇碰一碰,丹鳳并沒有意識到不妥,但此時的做法,已經(jīng)顯然有了別的意味。 終于還是忍不住伸手推開了元夕,他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們會變成這樣。 一直以為靈虛子只是為了折磨他們,才故意說那些侮辱元夕和自己感情的話。 丹鳳看著元夕長大,名為師徒,其實更像是自己的孩子,那是他漫長孤獨歲月里唯一的親人,所以當時看穿這一點的靈虛子才逼迫元夕進入他身體,讓這一段感情徹底粉碎。 若是元夕不記得這件事,依然如當初那般,或許他也能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元夕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住手?!睊昝撛Φ膽驯ВP往水更深的地方滑去。 可是剛離開一點,手臂已經(jīng)被牢牢握住,轉(zhuǎn)瞬元夕已經(jīng)追趕上來,再次攬住他的腰。 身形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澀,他如今已比自己還強壯一些,加上丹鳳被封了真氣,在元夕面前更是顯得氣弱。 “師父,你身體里被人放了靈犀珠,自己是拿不出的,讓我?guī)湍惆??!彼琅f笑得溫和,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絲毫心虛。 丹鳳聽說過靈犀珠,那是一種追蹤用的法器,通過術法,可以用珠子察知目標的狀況。 心緒平靜時,會輕顫搖晃,情緒激烈時,就會劇震滾動,而目標死亡時,就恢復成了普通珠子。 雖然算不得什么稀世珍寶,也是難得的法器,碧霄觀的家伙居然用來yin樂! 丹鳳頓時也明白了為何元夕出現(xiàn)后珠子會動得這般厲害 ,幾乎折磨得他快要喪失神志。 “靈犀珠被那家伙的法力定在了你身上,他死得突然, 怨念極深,殘留法力很難解除?!痹δ坎晦D(zhuǎn)睛地注視著丹鳳冷汗淋漓的臉,緩慢地說著。 的確,丹鳳很清楚元夕沒有說謊,眼下有能力去除法力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還要阻止祭天的陰謀,現(xiàn)在并沒有時間給他耽誤。 丹鳳咬咬牙,點頭道:“那就拜托了。” 水波涌動,元夕將丹鳳帶到了潭中的一塊巨石邊,引著他伏在上面,只將腰以下泡在水里。 丹鳳強壓住自己抗拒的欲望,只是咬緊牙關不出聲,可心中又怎么會毫無波瀾?靈犀珠的震動一刻也不曾停止,甚至元夕每一個動作能都令其更猛力撞擊內(nèi)壁。 簡單的一點點動作,都早已剝奪了丹鳳的全部力氣,只能緊閉雙目瑟瑟發(fā)抖。 “別怕,相信我?!痹Φ臏厝嵘ひ羰冀K如一,他的手掌按住了丹鳳汗?jié)竦难p輕安撫著,“師父,我開始了?!?/br> 說完,手指劃過臀縫,摸索到了那個還紅腫著的入口,毫不猶豫地鉆了進去。 “嗯……”不由自主地發(fā)出難耐的聲音,想到那手指是元夕的,更是羞愧難當,連后背都燙起來。 指尖分開柔滑的內(nèi)里,一直往深處探索,終于,觸到了那還在震顫不休的珠子,稍一撥弄,被堵在里面的污濁液體就涌了出來。 元夕頓時愣住了,由著丹鳳因為羞恥而往前爬,直到將他的手指擠出體外。 “別動。”回過神來又慌忙伸手再度制住丹鳳,“我才剛找到珠子的位置,別亂動,乖?!闭f完又親了親丹鳳的后頸,以示安撫。 身體里的反應太過劇烈,丹鳳早已渾身是汗,眼眶也熬紅了,幾乎要落下淚來,哪里覺察得出元夕這點微弱的親昵。 他只是不想被元夕看見自己沉淪欲海的丑態(tài)。 縱然他是那般的不堪,也絕不愿元夕知曉。 哪怕他其實早已知曉。 手指再度分開皺褶擠了進去,徑直戳向了靈犀珠,將活物一般掙扎不休的珠子按在了rou壁上。 “?。 钡P驚呼出聲,全身一顫,整個人都往下癱倒。 元夕按著他腰側(cè)的另一只手應聲往上,俯身一把圈住丹鳳,將他夾在了自己和巨石之間。 “有些難受,很快了,忍一忍。”一面說著,手指依舊狠狠按著那珠子,讓它頂在rou壁的一處嗡嗡作響。 內(nèi)里的濁液沿著縫隙溢出,將本就濕滑的珠子弄得更是難以固定,很快滑出元夕的控制,隨即一直在元夕指尖周遭打著轉(zhuǎn)四處逃竄,在整個甬道里橫沖直撞,加上還有一根手指在里面翻攪,仿佛兩條蛇在打架,那種無休無止的強烈的酸麻令丹鳳快要發(fā)瘋。 丹鳳通紅的面頰上已經(jīng)濕透,看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這種程度的折騰哪里還受得了,猛烈掙扎起來要將元夕趕出體外。 “哈啊……哈……哈,不要弄了……住手!”再也顧忌不了那么多,他胡亂地喊著,搖頭扭動,激起片片水花。 元夕只能停止撥弄,抽回手來按住丹鳳雙臂,見他依舊掙扎個不停,只能把全身都壓上來,手足并用才終于讓丹鳳安分下來了。 “抱歉,師父,你……這樣我沒辦法?!痹庀⒋种亓嗽S多,落在丹鳳后頸皮膚上,火焰燒灼一般guntang。 “你……”丹鳳淚水迷蒙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很快又淹沒在疲憊中,“我不動了,你……快些……嗯啊,快……” 那可恨的珠子,越是情動難耐,就動得越發(fā)厲害,簡直要生生逼死他! 而元夕,他身下的反應丹鳳已經(jīng)察覺到了。自己雖然封了精關,可身前的那根也早已瀕臨爆發(fā),再拖延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會作出什么事來。 聞言,元夕緩慢地起身,扶著已經(jīng)脫力的丹鳳坐起,讓他面對著自己。 丹鳳察覺他意圖,實在無顏面對元夕,索性閉上眼偏開頭。 他面頰緋紅,鼻尖額角都因汗水而泛著微光,長長睫毛上還掛著水珠,隨著他身體顫動,水珠滴落,劃過下巴砸在鎖骨的凹陷里,那光景讓元夕許久都無法回神。 “元……元夕……”丹鳳的聲音讓他陡然驚醒。 “師父?!彼挥勺灾鳒惿先?,想仔仔細細看看這個從未停止過一刻想念的人,確認他如今除了不會笑之外,還有什么不同。 他依然那么美麗,從懂事開始,他就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人,善良、溫柔、純潔……不可褻瀆! 可是……并不是這樣的,其實他是一個……一個…… 噩夢般的那些畫面蜂擁而來,重疊在眼前丹鳳因為情欲而更加艷麗的面容上,讓元夕的俊美面容瞬間蒙上陰霾。 他忽然埋下頭去,啃咬丹鳳的喉結(jié),又沿著頸項往下,重重地咬在鎖骨上。 丹鳳吃痛,不由得睜開眼來,水霧迷蒙的雙眼沒什么焦點,好一會才驚覺過來,再次開始掙扎,抬手去推元夕的頭。 “住手……住手!”他哀鳴起來,可元夕根本紋絲不動,直到鎖骨上留下一道刺目紅痕,才抬起頭來審視。 似乎并不滿意,他又吻向了鎖骨間的凹陷,發(fā)起狠死命吸吮,弄得丹鳳哭泣一般呻吟起來。 朝夕相處的十年,他都不曾聽過丹鳳發(fā)出如此悅耳動聽的聲音,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物,更是忘乎所以,一手撫向光裸胸膛,去捏那凸起的rou粒,另一手也放肆地沿著小腹一路摸索,直到握住了丹鳳脹大挺立的分身。 剛開始律動,丹鳳身體驟然彈起,他夢囈一般的呻吟突然變了調(diào):“住手!元夕!住手!” 元夕不理他,放過鎖骨又去舔另一側(cè)的乳尖,握住丹鳳分身的手也上下動作不停,只想讓他魂牽夢縈的人在自己身下徹底沉淪。 終究又變成了這樣。 身體雖然因為極致的歡娛而guntang火熱,可丹鳳的心在不斷下沉,似乎整個人都沒入了潭水,無法呼吸,寒冷刺骨。 他的手始終撼動不了元夕分毫,最后只能抬起來,輕輕觸碰了他曾經(jīng)最疼愛的徒兒的面頰:“元夕……不要這樣……對我?!?/br> 元夕渾身一凜,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么,終究沒有出口,只是回握住丹鳳的手,沉醉地親吻上他的指尖,手背上的脈絡,然后是系著紅繩的手腕。 “我愛你啊,師父,從我懂事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br> “不……”丹鳳終于抬起臉,徑直對上了元夕的視線。 那陌生又執(zhí)迷的目光讓他感到無地自容,良久靜默后,還是搖了搖頭,“元夕,不要這樣……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