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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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摟著阿蕪看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她鬢發(fā)間的絹花。 他對meimei再清楚不過,阿蕪年幼時還掐園中的花兒戴,六七歲之后便對那些開得熱鬧的花兒看也不看,不管是真花還是絹花從來沾過身。 從花楹軒回來后,烏發(fā)間就多了朵月季,不是婳娘給她插戴的還能有誰? 按理來說,絹花是沒有香味的。桑槐將粉月季放在鼻尖深嗅,四合香的味道經(jīng)過一夜散發(fā)不少,不過依舊能聞到淺淡的香氣。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喚出暗衛(wèi),將絹花交給他查驗(yàn)。暗衛(wèi)拿著絹花隱匿在黑暗中,仿佛從未來過。 小九踮著腳尖,使喚小太監(jiān)輕手輕腳將熱水搬到隔間,小太監(jiān)聞到寢屋傳過來的味道,提著水桶的動作一滯。 “快點(diǎn),磨蹭什么?”小九擠眉弄眼,用氣音對小太監(jiān)說道。 小太監(jiān)連忙低頭往浴桶中倒水,窸窸窣窣,只有布料的摩擦聲。 “陛下,熱水已經(jīng)備好?!毙【殴硖ぜ鐚χ輧?nèi)說道,眼神朝著地板,不敢多瞧一眼。 “下去吧。”?;睂⒎墼录痉诺皆帲蛄恐釆y臺上的簪、釵、步搖等物,思索著阿蕪的首飾還是太少了些,讓小九多給阿蕪備著一些吧。 他抬腿進(jìn)浴桶,洗去全身的黏膩,將袞服穿好,冠冕只能回勤政殿再戴了。 梳洗好之后,就見小九駝著背坐在門檻邊等他出來,浮塵的須須在地上掃著灰,看得他直皺眉。 “大殿那邊如何了?”桑槐不徐不疾地問道。 “奴已經(jīng)傳過話,陛下今日身體抱恙,早朝會晚點(diǎn)?!毙【炮s緊起身,拍著身后的灰。 “不錯?!鄙;闭f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繁院。 小九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直到跟著陛下走出繁院一段距離,他才拍著后腦勺反應(yīng)過來。 公主估計(jì)還滿身yin糜地在拔步床上躺著呢! 轉(zhuǎn)而又想,這不是他該cao心的事,說不定陛下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上過了覺得滋味也就那樣,沒有和公主長久的念頭呢? 他跟在?;鄙砗?,時而走,時而停,急得抓耳撓腮。 桑槐聽不下去,停在勤政殿門口,背脊挺直宛如松柏,頭也沒回地對著小九說道。 “有什么事就直說?!?/br> “這……”小九為難,皇帝不急他這個太監(jiān)在急什么? “說,便是看上婳娘我也能指給你。”?;闭驹诎子耠A前,玄黑回字紋袞服和腳下的白玉石階黑白鮮明,擲地有聲。 “奴哪里敢……”小九苦著臉。 “那就是有這個想法?”?;倍吨渥討蛑o道。 小九抬頭,浮塵沒有抓穩(wěn)掉落在地。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陛下這么愜意的笑容,還會和他開這種玩笑,他掐了下自己大腿rou,疼得他齜牙咧嘴。 不是在做夢。 “高興壞了?”?;鞭D(zhuǎn)身瞧著他的狼狽樣,眼角眉梢都帶著饜足的神色。 “不,不是……”小九急得舌頭都在打結(jié)。 “不著急?!鄙;睂㈦p手繞在身后說道。 小九深吸口氣,才哆嗦著說出口。 “公主那邊是不是?” “提個可靠的宮女去伺候?!鄙;蹦?/br> 往常小九都非??孔V,如今這點(diǎn)小事怎么還要請示他。 小九跟著他從小到大,細(xì)微的表情他都能猜到?;痹谙胧裁?,他也不想再摻和,就這樣吧。 哪能叫陛下去伺候人呢? 公主是公主,也是女人,女人心腸都軟,剛吃完不哄,得什么時候哄? 他轉(zhuǎn)瞬間又想到花楹軒那位,她除外,心腸硬得很,好像就沒有在乎的事情。 ?;辈皇遣恢?,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他和阿蕪哪里用得上男女之間那套,血緣是斬不斷的。 他向來兢兢業(yè)業(yè),日理萬機(jī),偶爾推遲早朝,朝臣都沒有將王上往“春宵苦短日高起”那方面想,反而關(guān)心起他的身體來,并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 花楹軒的婳娘在聽到霧兒傳來的消息時,正在修剪青釉瓶中的絹花。 “陛下今日早朝推遲了整整一個時辰?”婳娘差點(diǎn)將荷花的花瓣剪斷一截。 “是,聽說陛下早朝前還和九公公在殿門外對峙了一盞茶的時間,期間隱約還聽見了姑娘的名字?!北粏咀黛F兒的姑娘說道,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看來我這禮物是送錯了人?!眿O娘將剪刀放下,素白的手指將一株荷花從窄小的瓶口抽出,輕點(diǎn)著花瓣。 霧兒沉默著站在原處沒有動作。 “可惜了?!眿O娘推開窗扇。 竹案被日光分割成兩塊,一半被灼灼的陽光照得有些發(fā)燙,一半被室內(nèi)的陰冷覆蓋,觸手生涼。 冬日總是要比平時更為難捱一些。 再過幾天,桑槐應(yīng)該會來花楹軒了。 婳娘沒有想到,先等到的居然不是桑國的陛下,而是昨天下午才見過的桑國二公主。 - 桑蕪悠悠轉(zhuǎn)醒,睜開雙眸就見衣物衾被散落一地,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昨夜尚未覺得痛楚,醒來之后下身撕裂一般地疼痛,肌膚上全是干涸的yin液和jingye,花xue邊的毛發(fā)上白球點(diǎn)點(diǎn),用指甲摳刮就是一手的碎屑。 哥哥央著她,讓她多給他cao一會,她當(dāng)時居然也答應(yīng)了…… 光是想象,桑蕪的花xue里面又溢出yin液,她挪動著身軀,濁白就順著xue口擠出來。若是?;痹谶@,鐵定又得把她壓在身下cao干。 她想沐浴,可貿(mào)然喊人,不說被人瞧見凌亂的床褥,光是屋內(nèi)yin糜的氣息就能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她只能躺在床上等哥哥下朝。 桑蕪抬腿下床,還沒踩到矮榻就因?yàn)橥溶浰ぢ湓诘兀脖粔旱盟彳洸豢啊?/br> 還好這兩日的地龍燒得夠熱,她并未覺得冷。 不知道過去多久,門口終于傳來小九的聲音。 “公主,奴讓碧琴進(jìn)去給您擦洗?!?/br> 桑蕪遲疑,她同碧琴并不熟識,不過是用著順手所以這兩日帶在身邊罷了。 若是讓碧琴瞧見她身上的吻痕,再不小心說漏嘴,她就別活了。 “公主,您醒了嗎?” 小九在門外躑躅,陛下開葷沒有節(jié)制,他昨晚聽見繁院的床吱吱呀呀搖了一宿,那床可是用最沉的鐵梨木特別打造的,可想而知戰(zhàn)況有多么激烈。 公主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很正常,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正巧聽見寢屋內(nèi)傳出虛弱的少女嗓音。 “好……” …… “你進(jìn)去啊,看著我干嘛?”小九望著碧琴,對著門扇努嘴,示意她進(jìn)屋。 他查過碧琴的資料,清白得很。 碧琴的祖父是江相的門客,父親沒有本事全靠祖父的蔭蔽活著,她是被祖父養(yǎng)大的,祖父去世前將錢財(cái)都留給她作嫁妝,本想讓她在他百年之后過得好一些。 誰知道她父親生計(jì)沒了著落,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將她的名字上報給錄用宮女的掌事姑姑,霸占了她的嫁妝。 人也本分得很,從不生事。 小九回顧完才覺得哪里有些不對,這姑娘太可憐,也太懦弱,從來沒想過爭取點(diǎn)什么,連她父親的半句不是都沒說過。 不知道這種性格是福是禍。 碧琴不敢進(jìn),好似門扇里有只猛獸在等著她,就等她推門進(jìn)入將她吞吃入腹,她的直覺幫她躲過不少災(zāi)難。 “能換個人嗎?”碧琴手指顫抖。 小九學(xué)著桑槐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箭在弦上,哪有不發(fā)的道理。 碧琴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陛下不是吃素的,八年前勤政殿門口堆積的尸山血海歷歷在目,九公公能跟在陛下身邊那么多年,靠的也絕對不止年幼時期的那點(diǎn)情分。 她得罪不起。 “不管看到什么,進(jìn)去先捂住你的嘴?!毙【艊诟赖?,真是cao碎了心。 碧琴哆嗦著推門而入,沒有想象中的血水遍地,躡手躡腳地繞過山水畫屏,正看見一女子背對著她躺在地面。 濃密的青絲散亂在地,蝴蝶骨間吻痕遍布,裊娜的后腰上被掐出青紫的指痕,圓潤的臀rou上還有兩個深粉色的牙印,腿間更是一片紅糜,幼嫩的足心破了皮…… 顯然是被蹂躪得狠了。 光憑烏發(fā)和身段,她都能猜到是誰,何況是在公主的臥房。 “公主?!北糖佥p聲喚道,生怕驚擾了她。 “扶我起來……咳咳……”桑蕪羞得耳朵火燒火燎,太難為情了。 “是?!北糖袤@疑不定,將她攙扶到隔間的浴桶前。 桑蕪閉目,不敢看碧琴的眼神,任由她擦拭著身體。 “嘶……”桑蕪被觸碰到rutou,發(fā)出悶哼,昨夜被吸得狠了,現(xiàn)在還疼著。 “公主恕罪?!北糖倏念^求饒。 “沒事。”桑蕪溫柔地說道。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公主之前也對她說過不少次,她今日聽著就特別想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喉頭酸楚難言。 “怎么哭了?” 桑蕪的聲音依舊很虛弱,碧琴還是聽清了。 “就是覺得難過?!北糖儆眯渥硬寥パ蹨I,鼓起勇氣回道。 “別的宮女欺負(fù)你了?”桑蕪坐在浴桶間,她看不見足心的破皮,只覺得熱水燙得她足心有些疼。 如果真是被人欺負(fù)了,她還是能為她出個頭的。 誰知說完這句話之后,碧琴哭得更加大聲。 “公主,陛下知道嗎?”碧琴抽抽噎噎地問道。 桑蕪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知道她在問什么,原來這個小丫頭在為自己擔(dān)心呢。 “知道?!?/br> 她這身痕跡就是哥哥的杰作,他能不知道嗎? 碧琴沒有話說,心中暗罵陛下無用,連自己的meimei都護(hù)不住。 …… 桑蕪梳洗好之后就坐在梳妝臺邊等著碧琴給自己綰發(fā),銅鏡中映照出少女的臉,眉目俏麗,不難想象長開之后是何等風(fēng)華絕代。 “我的絹花呢?”她記得昨晚是取下放在梳妝臺上的。 “奴婢不知,今早進(jìn)門的時候好像就沒見到?!北糖倩氐?,趕忙在屜間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