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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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院的梳妝臺向來素凈。 桑蕪聞不得胭脂水粉的味道,加上珠花釵環(huán)等物在半年前都搬去公主府,因而紅木妝臺上有幾樣東西一目了然,不用費心尋找。 既然沒有掉在地上,那就是被人拿走了。 誰會放著金銀玉飾不偷,去偷一朵絹花呢? “不用找了。”桑蕪對著在妝匣內外翻找的碧琴說道。 “我記得昨晚就放在這的,怎么會不見呢?”碧琴還是想找到絹花洗清自己的嫌疑。 “我知道去哪了?!?/br> 桑蕪看著窗外難得的好晴天,碧空如洗,青翠欲滴的竹葉上不知道沾的是雨還是雪,偶有枯黃的竹葉被風卷起,東飄西蕩地落在潮濕的石頭上。 碧琴順著她的視線往窗外看,并沒有看到絹花在哪。 她替沉心替桑蕪梳好雙丫髻,一邊扎著一個純白水貂絨球,金質的鈴鐺流蘇隨著動作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俏皮可愛,看著比尋常未出閣的少女還要小一些。 可經(jīng)歷過人事的那股嬌憨媚態(tài)如何瞞得住,眼神稍利些的就能看出來氣質的變化。 桑蕪盯著窗外發(fā)呆,細細捋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為什么她會像是被下了降頭一般和哥哥發(fā)生那種關系? 她心緒繁雜地在窗前坐到日落西山,粒米未進。 宮人又將繁院門口和屋檐下的描金美人宮燈一盞盞點亮,暈黃的燈光從朦朧的油紙中透出,照在繁院中的石板路上,石板上湯圓大小的水洼遍布,折射出粼粼的光影。 繁院的宮女太監(jiān)在掛好宮燈之后,從不在院內出現(xiàn)。 深夜安睡前,會有宮女端著杏仁酪給她,碧琴會替她散發(fā)洗漱伺候她安寢。 一切似乎沒有什么不對。 “今晚你不用過來了?!鄙J徶е种?,臉蛋上的嬰兒肥被擠壓成一團。 “公主?!北糖俨幻靼鬃约鹤鲥e了什么。 “和你沒有關系,”桑蕪似乎是支得累了,將手肘放下,趴在梳妝臺上,腦袋埋在臂彎里,“我想回公主府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碧琴覺得這一刻的公主,看起來脆弱又無助,逐漸褪去往日的嬌軟,顯現(xiàn)出剛折的氣質來。 誰遭受這樣的事情,還能若無其事地待在這里呢? “奴婢愿意的?!北糖偌泵φf道。 “那你今晚就回你的寢屋,不要出來,這是我的命令?!鄙J彺抵黹g的涼風說道。 “是。”碧琴皺眉應諾,遲疑半晌還是離開了繁院。 桑蕪揉捏著因為長久不動而酸麻的腿,看著窗外明月高掛,再過幾日就是上元燈節(jié)了。 真好啊。 - “阿蕪?!鄙;眲傔M繁院就見桑蕪趴在窗沿的梳妝臺上,似乎是睡著了。 他快步推門進屋,檀木香裹挾著冷氣攪動著屋內的溫暖馨香。 小九識趣地順著門檻坐下,閉目打著盹。 “怎么不去床上睡,風口冷?!鄙;闭f道。 桑蕪睜開朦朧的睡眼,瞧著眉目鋒銳一臉關切的少年,燭火將他的面容調出幾分柔和。 “哥哥?!鄙J徿浥吹貑镜馈?/br> “怎么不吃飯,是膳房的羹湯不合胃口嗎?”?;睂⑺驒M抱起。 他看著桑蕪脖頸間不經(jīng)意間露出來的吻痕就已經(jīng)食指大動,如果不是南方代郡縣突發(fā)雪災,他下朝就想跑來繁院和她親近。 “哥哥,我想回公主府?!鄙J徳噲D掙脫臂彎從他的懷中跳下來。 “公主府孤寂冷清,阿蕪回去做什么?若是有什么東西沒拿,我讓小九包好給你送過來?!鄙;睂⑺ё诖惭?。 “我想江jiejie?!鄙J忞p手撐在身側,抓著床沿。 “在宮里也可以見你的江jiejie,孤傳召她進宮陪你。”?;比嗄笾男∧?。 他以為是桑蕪醒來沒有看到他,在這里鬧脾氣,情意正濃的時候,自然愿意溫柔小意地哄著。 “我的粉月季不見了?!鄙J徳囂街f道。 “哥哥送你新的,月季、山茶、梔子……你想要什么都有?!鄙;睂⑺氖址旁谡菩娜嗄蟆?/br> “你拿我的絹花做什么?”桑蕪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 “那朵絹花可能有問題?!?/br> 桑槐也惱了,昨兒個還好好的,為什么今天這么不懂事?為了朵絹花和他置氣。 “哥哥,我想回公主府。” 桑蕪將繁院的異常和絹花的失蹤串聯(lián)起來。 婳娘在她臨走的時候送她一朵粉月季,說是送給客人的禮物,然后她在當晚就如同中了春藥一般和自己的哥哥交媾,次日醒來絹花就不見了。 她以為?;笔呛蛬O娘串通好的,她的哥哥想占有她,婳娘就將她送給哥哥作為禮物。 如今看著,婳娘和?;辈⒉皇且慌傻摹?/br> 亦或者,他是打算將這件事完全栽給婳娘。 桑蕪覺得一切都陌生得可怕,不知道誰可以信任,她想阿望和江jiejie…… 那么肆意豁達的婳娘,也會將她出賣給哥哥嗎?她的直覺告訴她,婳娘對她沒有惡意,可和哥哥相處的十六年的感情,讓她不愿意懷疑哥哥。 怎么辦? 她該怎么辦? “至少等上元燈節(jié)過去,再陪陪哥哥好不好?”?;闭T哄著,微涼的唇瓣落在她的嘴角。 “哥哥,這半年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桑蕪完全不能理解,推拒著他的靠近,淚水眨巴著從眼睫落下。 他想要什么樣的姑娘沒有,為什么要這樣處心積慮地將她圈在繁院里? “阿蕪,你也不要哥哥了嗎?”桑槐眸間全是受傷的神色。 “哥哥,我們這樣,有違綱常。”桑蕪哭泣著說道。 ?;睕]了耐心,抽掉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背過去捆縛好。 “哥哥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做綱常?!?/br> 桑蕪被驚得打了個飽嗝,瑟縮著往拔步床內退。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桑槐,眼底猩紅,暴戾之色盡顯,好似地獄修羅。 她的哥哥不會對她說一句重話,笑容和煦,言語溫柔,對她萬般寵溺。 “你不是哥哥?!鄙J彽臏I水如同灑豆一般往下落。 茜紅海棠湘裙被扯下,姜黃桂兔比甲被撥開…… 桑蕪的呼吸也越來緊張,少年好似特別滿足于這種逗弄,放慢自己的動作,開始慢斯條理地解開她中衣的系帶,好似在拆封一件特別的禮物。 “不要……”桑蕪哭泣著求饒。 “你要的?!鄙;敝浪@具身體有多么yin蕩,只要將手指插進去幾下就能弄出豐沛的yin水來。 緊張的窒息的感覺麻痹著桑蕪的神經(jīng),她手足無措地陷入柔軟的衾被間,下身已經(jīng)空無一物,纖細如藕條的雙腿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瞧著異常美味。 ?;碧蝮轮啄鄣哪_趾,少女的手腳都軟得不像話,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溫養(yǎng)出來的一身魅骨,渾身的肌膚都如同嬰兒一般,沒有哪處不軟嫩。 炙熱的呼吸吹過她敏感的神經(jīng),腳趾被吸吮到發(fā)麻,血液順著哥哥舌尖的方向流動,肌膚被口腔包裹的溫熱和血管破裂的冰冷同時出現(xiàn)…… 她羞恥得渾身泛粉,更可怕的是,她的花xue居然因為哥哥的舔吮釋放出動情的花露。 桑蕪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fā)出可恥的嬌吟,殊不知她倔強的表情更能讓人產(chǎn)生征服的欲望。 桑槐感受到她的情動,濕潤的吻好似春雨一般落在她的腳踝處,雙手也沒有停歇地輕撓著她的腿窩。 他的meimei,一碰就濕,一cao就哭,嬌嫩又敏感,好cao極了。 只要他再多一點耐心,她就會軟倒在他的手下,他說什么她都會答應。 他順著腳踝一路向上舔舐,桑蕪的腿也越夾越緊,那點力道無疑是螳臂當車,增加情趣罷了。 ?;睂⑺拇笸确珠_,粗礪的舌頭在大腿根部舔一下,她的腿就跟著抖一下,花xue口的yin液被她抖得甩在錦被間,可憐又yin蕩。 桑蕪覺得喉嚨上面如同懸著一把鍘刀,屠夫正拉著粗繩試探著鍘刀的高度,隨時都會落下。 她渾身都在緊張得顫動著,胸前青澀的乳果也隨著動作搖擺著…… 退無可退…… 少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從深陷的衾被中拖出來,抱到西窗的烏木桌上。 桑蕪能感受到?jīng)鲲L吹拂到她的后腰,喚起她肌膚上的雞皮疙瘩。 “不要在這……嗚嗚嗚……” 清亮的淚珠從眼角劃出,模糊了她的視線。 按照她的推斷,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來繁院的,?;睉撎崆爸獣^他們,可她還是害怕。 風吹動竹林發(fā)出沙沙的響聲,桑蕪下意識絞緊花xue,yin液流在桌面上積聚起一小灘水,順著桌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桑槐掰開她的花xue,guntang的熱度印在她的xue口,舌尖模仿著性器,試圖拓寬內壁往更深處頂弄。 他卷著舌頭在媚rou周邊舔舐了一圈,將褶皺舔得干干凈凈,不放過任何一處。 雙手被捆得結結實實,綁在身后,勒出深粉的痕跡,她想推拒桑槐的動作都不能,只能哭泣著蜷縮著腳趾,迎接少年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 “不要……”桑蕪被欺負得狠了,滿面都是淚痕,幾乎要哭得暈厥過去。 本是冰涼的烏木桌被她的臀rou暖熱,繪流螢油紙燈罩里透出溫馨的光芒,桑蕪渾身赤裸,被衣袍齊整的少年壓在桌上舔xue。 靈巧的舌頭帶來的快感絲毫不遜色于傲人的roubang,她被舔得腰肢酸軟,呼吸不穩(wěn),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向上攀升。 直到最高處戛然而止。 “阿蕪,想要哥哥插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