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兩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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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ture2 徐迢被送回來是初春時候,他的生日是正月十五,在爺爺奶奶身邊過完四歲生日,他才第一次見到父親。徐迢比同齡小孩聰明早慧,到這里的時候乖乖坐在沙發(fā)上,徐迢被他奶奶打扮得很洋氣,系著小領(lǐng)結(jié),像個領(lǐng)導。 符旗和他隔著矮茶幾面對面坐著,跟著徐迢一起來的保姆阿姨手腳利落,徐祁舟父母帶過來的東西她一到著就收拾歸置了,切了兩盤水果放到茶幾上。 兩個人沉默對坐,徐迢伸伸小胳膊,指著水果盤:“吃?!?/br> 符旗啊了一聲,徐祁舟送他父母出門,還沒回來,他這幾年很少和外人接觸,更不要說應付小孩了,符旗慢一拍才叉起一塊香梨往自己嘴里放。 “我說我要吃!”徐迢聲音嫩嫩脆脆的,像老板斥責愚笨的下屬,小手在沙發(fā)上拍了兩下。 香梨在符旗嘴里鼓鼓的,他太不好意思了,臉迅速通紅,含糊地哦哦兩聲,拿叉子再叉一塊遞給徐迢。 “啊——”徐迢張開嘴。 兩個人繼續(xù)沉默對坐,你一塊我一塊地吃梨。 徐祁舟回來的時候,就聽到符旗坐在沙發(fā)上打小小的嗝,他們的兒子一臉鄙夷地看著符旗。 徐迢在爺爺奶奶那里有上學前班,班里也有這種小朋友,貪吃,還要老師給揉肚子。徐祁舟沉默地笑起來,走到符旗后面揉他的后腦勺,符旗捂著嘴扭頭看他,見到救兵一樣。 他一直沒有當人家mama的自覺,他自己才二十二歲。 徐迢還沒出生時,徐祁舟就去找過父母,向他們告白自己的彌天大罪——他說他強jian了符旗,藏匿了符旗,他問父母是想當一個正常小孩的爺爺奶奶,還是當一個自首罪犯的爸爸mama。 他這壓根就不是坦白,他是在脅迫,脅迫他父母成為他的共犯。沒辦法,他需要錢,很多錢,讓符旗平安生產(chǎn),讓符旗換一個身份生活。 徐祁舟的父母選擇了前者,小孩出生后,便被他們接走,沒有和符旗抵面,他們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從小和自己兒子一起長大的小符旗,只能在物質(zhì)上竭盡所能彌補。在他們看來,符旗是被逼跟自己那十惡不赦的兒子一起生活,他們很疼愛徐迢,卻怕這個小孩對符旗來說是污點和陰影,這次要不是他們兩口子因為生意上的事要出國一個月,也不會將徐迢送到他跟前來了。 符旗并不知道徐祁舟父母對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有點曲解,但是對于徐迢他的確不知道怎么相處。吃完午飯,保姆陪著徐迢去睡覺,他把徐祁舟拉回房間。 “他為什么只管你叫爸爸啊”,符旗有點憤憤,徐祁舟隨手翻著書發(fā)笑,他看著旗子坐在地毯上,冬天還沒完全結(jié)束,他在家就總不穿襪子,徐祁舟看他心氣也就和徐迢這個四歲小孩一個水平的。 “我的確是啊。”徐祁舟將書扔到一旁,伸手去捉符旗的光腳。他兒子的智商百分之百的遺傳了他,大學課程對他來說很輕松,系里一個教他專業(yè)課的教授很希望他留校讀碩博,私下談過很多次,徐祁舟態(tài)度一直客氣又堅決,沒那個想法,他父母生意越做越大,可能等他畢業(yè)后,就去他父母的城市幫忙生意。 “那我不是嗎!”符旗在他手心里踢了一腳,他這兩年逐漸恢復了原來驕縱的脾氣,但徐祁舟看到徐迢,卻更想念剛大了肚子時的旗子,身形怪異,哪里都不敢去,在家也懨懨的,怎么弄他都乖乖的,去哪里都要徐祁舟陪,總是怕徐祁舟生氣了再沒人要他。 那一腳踢的毫無力度,徐祁舟從他腳心握到腳踝,不使什么力氣一拉,將符旗拉著騎坐到他腿上,手往旗子寬大毛衣底下伸:“你是他的小mama?!?/br> 他笑笑的說話,笑笑的親旗子,毛衣底下手勁卻重,旗子叫痛他也不松開那個軟軟的小鼓包。徐祁舟對旗子兩乳的迷戀超乎尋常,那年旗子到了孕晚期時,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兩乳漲大得徐祁舟一手能覆著握住,生產(chǎn)后也并不像一般女生出奶,只是鼓鼓的,漲得旗子每夜輾轉(zhuǎn)。徐祁舟不厭其煩每夜給他揉,給他吮,那兩乳稍得了紓解,徐祁舟卻難熬。生產(chǎn)后的兩個多月只偶爾用旗子的后面,每次都要耗漫長的大半夜,每次結(jié)束那后頭的褶洞總是爛紅不堪,兩乳總是被咬得嫣紫青紅,等過了那兩個多月,他在性事上更狂熱得可怖。 現(xiàn)在徐祁舟一把玩那個乳包,符旗就要怕了:“哥哥,”他還是這么叫徐祁舟,“哥哥,我晚上要去學院的…”。 他們現(xiàn)在住的已不是大學城旁邊的房子,徐迢出生后沒多久,徐祁舟買了車,搬到了更偏遠的郊區(qū)別墅,比之前的住處更難碰到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 沒有了大肚子,旗子好像還是一個普通高中生。 徐祁舟初進大學的時候旗子跟著去過一次,那時旗子剛剪了孕期里留長的頭發(fā),只是十來個月的時間,他的氣質(zhì)變得和高中時很不一樣,總不出門悶得過于白的皮膚和齊耳的短發(fā)讓他看著很像日本校園里的假小子,碰到徐祁舟的同學,他們以為他是徐祁舟的女朋友。 這個認知讓徐祁舟滿意又不滿意,他帶旗子在學校外面吃飯,只是去買單那一小會兒,就有不識相的男生去搭訕落單的旗子,他陰鷙地過去帶走人,那之后便很快地搬了地方。符旗不會開車,郊區(qū)外出很不方便,每次出去都要徐祁舟送,如果他不想讓旗子出門,旗子就哪里也去不了。 符旗從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別墅里裝了多少針孔攝像頭,他們在一起太久了,尤其在經(jīng)過了他孕期對徐祁舟的過度依賴之后,徐祁舟對他的掌控和囚禁已經(jīng)成了無形的相處模式。 那個漫長的暑假放了近五年,他的玩伴只有徐祁舟,徐祁舟將朋友和哥哥這兩種角色表演的很好,只是在半年前略有破綻,因為旗子說想回去念書。 徐祁舟耐心又沉默地傾聽,當時是在吃晚飯,在符旗懷寶寶時徐祁舟學會了做菜,廚藝很好,好到旗子已經(jīng)吃不慣外面飯店里的菜。旗子沒意識到自己到新家之后被允許出去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他想回學校念書只是因為覺得待在家里沒人跟他玩,他好羨慕徐祁舟有很多同學。 那晚的菜徐祁舟沒怎么吃,沒有像以往一樣讓旗子陪著他看會兒書,空曠的別墅里燈熄的很早,只亮著臥室里一盞小小暗暗的落地燈。從高中開始的私密游戲越來越由徐祁舟主導,只有符旗還在少年角色里任人魚rou,他被系上細細的鏈子,一頭是西式的鏤空床頭,一頭是他汗?jié)竦募氶L脖子。 ——只跟哥哥玩啊。 ——肚子再大起來你就不出去了是么。 ——讓你再懷一個哥哥的寶寶好不好? 那晚徐祁舟的話現(xiàn)在想來都像溫柔的囈語,當時的旗子只曉得哭,生下徐迢之后他們再沒有無套過,旗子被懷孕弄怕了。除了生產(chǎn)的疼痛之外,孕期所有的生理反應和變化都讓他變得畸怪,有時要出去透氣散步也只敢在太陽下山后的黑夜。 男女不辯的樣貌,隆起的大肚子,飽漲凸出的兩乳,從rou阜里翻出越來越敏感腫厚的rou唇,夜里濕了內(nèi)褲的難眠,甚至還有難堪的微微漏尿,所有徐祁舟愛極了的這些都叫他怕極了。他不曉得哥哥為了什么要摘了那根東西上的套子說這些話,他怕得像個夾著尾巴表忠心的小狗,流著口水將哥哥的那根怒漲的yinjing含住了吃,毫無章法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滴落在哥哥茂密的陰毛里,吃不進去了就張著被cao紅的嘴跟哥哥哽咽著賣嬌:“哥哥,哥哥射嘴里,要吃,喜歡吃?!?/br> 他拉著哥哥的手去掐自己的奶頭,生完寶寶之后比石榴籽還要紅還要腫大的奶頭,他太知道哥哥喜歡什么了,他什么都是哥哥教的。他自己張開腿用手指扣cao著被哥哥捅得濕紅流汁的rou屄,撐開生完寶寶之后肥厚畸形到夸張的唇瓣求著哥哥舔一舔里面,他滿手腥臊的粘液,白白軟軟的手,圈著那根硬著勃動的陽具給哥哥打手槍,哭得眼睛紅紅腫腫親著哥哥的眉,咬著哥哥的耳朵:“不要,”他還像以前一樣,一哭就結(jié)巴著打嗝:“不要射里面,老公?!?/br> “我怕,生寶寶好痛,我怕呀…”,也許是他實在可憐,也許哥哥實在是個好哥哥,最后還是射在了上面那張嘴里,白色的精在紅紅的舌頭上,稠著往喉嚨里淌,旗子的眼淚還掛在睫毛上,破涕為笑乖乖的咽給哥哥看。 他要回學校最后也還是回了。學校并不是正規(guī)的學校,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不能用自己姓名的身份,徐祁舟給他找了一個私立的語言學校,課很少,里面大多數(shù)學生只是上著玩,跟班上老師聯(lián)系的是徐祁舟,被拉到班級群里的是徐祁舟,到點接送是徐祁舟。符旗想著要念書交朋友,結(jié)果只是晚上去聽一些昏昏欲睡的課,跟同學交流也只有課堂上不怎么流暢的小組語言會話,一下課就被徐祁舟接走,念了半年他自己都覺得沒意思,還覺得吃虧了,虧在每次上完課回來都要被徐祁舟狠狠的弄。 從一到家就開始,徐祁舟說這是檢查,查他有沒有在學校里找別的男生玩,底下若有一點濕就要被掰開腿逼問,問是不是在學校里給別人摸了。他總是堂皇又委屈的,被剝光了的兩腿盤著哥哥,胳膊摟著哥哥,帶著哭腔否認:“沒有,沒有,想到祁舟哥哥才這樣的?!?/br> 他給哥哥的硬東西上戴套子,握著慢慢往自己滑膩的那里放,他生完徐迢之后敏感得里面像置了個漏的小rou壺,開始總是為證明自己只跟哥哥一個人玩這個,到后面總是被哥哥玩成了臠器。 現(xiàn)下徐祁舟又握住他的乳不放,他便不安起來,徐祁舟給他的性愛對他而言是一種過度的消耗,如果下午有那么一次,晚上就沒有精神去學院了。 徐祁舟像知道他的旗子在想什么:“晚上不在家陪徐迢?” 他玩著那乳的手勁越來越重,一邊問一邊去親旗子的眉眼,吻的溫柔,手卻去掐那凸奶頭。 “明天,明天陪他出去玩好不好,”符旗呼吸有點急促,原本將他寬大毛衣往上推疊的徐祁舟終于才將手從那被掐紅了的乳上滑到了旗子腰間。 “也行。” 徐迢下午睡醒出來,一樓客廳里沒人,二樓幾扇房間的門都緊閉。爺爺奶奶將他送來前叮囑了一定要聽哥哥和爸爸的話,他也不哭鬧,又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間一看就是新為他布置的,玩具和畫冊很多,很新,他找了一個變形金剛,坐著慢慢地拆,再慢慢地復原。 晚飯只有爸爸和他還有保姆一起吃,爸爸說哥哥去學校了。他們兩父子都沒什么話,徐迢一邊吃一邊悄悄瞄他的爸爸,好像比他學前班里小朋友的家長都要年輕。 到點去語言學院接符旗時,徐祁舟也帶上了徐迢。 才來這里一天,徐迢就開始想念爺爺奶奶和學前班里的老師們了,他的老師也是高高的男性,帶著眼鏡,經(jīng)常將他舉著玩坐飛機,他一笑老師就跟著笑。 徐祁舟出門帶著平光鏡,他也是高大的,徐迢嘟起嘴巴,爸爸比起老師差遠了,他就對著哥哥笑,老師偏心他還不讓其他小朋友發(fā)現(xiàn)呢,爸爸就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偏心哥哥。 計較歸計較,符旗上車坐到他旁邊時徐迢還是很懂事的叫他:“哥哥,你下課啦?!?/br> 符旗沒想到他跟著一起來了,他還是不習慣和徐迢之間突然建立起來的,又只能緘默于口的親子關(guān)系。他連正常和外人相處交流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就是從懷徐迢開始被攔在了世界外頭,現(xiàn)在徐迢卻從世界之中向他要一點回應。徐迢叫他哥哥,他只叫他徐迢,這個名字是徐祁舟起的,聽起來像一條漫漫長長的路。符旗跟徐迢點點頭,拉拉徐迢的小rou手。 車上只有徐祁舟和徐迢在說話,徐迢講爺爺奶奶帶他去哪里哪里玩過,徐祁舟偶爾接幾句,問他明天去想哪里玩。 徐迢說想去動物園,符旗在發(fā)呆看路口的紅燈。 “動物園啊,”徐祁舟說得很自然:“你mama不喜歡動物園。” 綠燈亮起來,他們的車繼續(xù)平穩(wěn)的往前開。 過了好一會兒,符旗才在自己動咚咚心跳里聽到徐迢的聲音猶疑小心:“爸爸,可以叫mama的嗎,爺爺奶奶只準我叫哥哥,他們說叫mama,mama會不開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