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發(fā)掘常羚の性癖、第二次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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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第二節(jié)課后,常羚還是乖乖走進(jìn)了約定的教室。窗外放著做cao前的音樂,安傲在講臺邊等他。安傲問他,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常羚憋紅了臉,根本不想回答,今天的安傲更過分,在他的rouxue里又加了一塊牛rou,這兩塊牛rou在常羚的rouxue中互相摩擦,輕輕搔著他的內(nèi)壁,尤其倒霉的是第二節(jié)課偏偏是看他不爽的班主任上課,點名五次,叫他起立答題。 常羚一概答不上,按照平時的規(guī)矩,就一直站著,直到有人答對才能坐下。 他對罰站倒是沒意見,但反復(fù)起立本身就是折磨。 上完一堂課,常羚渾身酥軟,熬到所有同學(xué)都離開,才并攏雙腿,扭扭捏捏地走出教室,扶著墻慢慢挪動到初中部。現(xiàn)在安傲竟然還問他是不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常羚走到講臺前,撐住講臺將大部分力量卸在講桌上,恢復(fù)了一點,才有力氣抬頭送給安傲一個白眼:“滾?!?/br> 安傲一直盯著他的側(cè)臉,被翻白眼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常羚被笑得渾身發(fā)麻,這廝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脾氣好呢?”安傲笑瞇瞇地伸手摟住常羚,他趴在講臺上,得靠著這里支撐自己,根本跑不掉。他連閃躲的力氣都沒了,完全落入安傲手中,安傲微微用力,就能把常羚拉過來,他輕松地將常羚抱起來,離開講臺,挑了張課桌坐下。課桌的高度對于安傲一米九三的身高而言跟凳子也沒兩樣,安傲往課桌上一坐,攬著常羚按進(jìn)自己懷里,把人放在腿上,手不客氣地伸進(jìn)常羚的衣服里。 “你當(dāng)你在會所玩姑娘呢?” 常羚不樂意,抓著安傲的手往外扯,但沒什么力氣,軟綿綿的,像是欲拒還迎。 安傲樂了:“你真行,還有自己拿自己比婊子的?” 他左手手臂摟著常羚的腰,把人固定在腿上,右手在常羚衣服里滑動,今天常羚沒穿襯衫,只有長袖外套,熱死了都不敢脫衣服。安傲把手伸進(jìn)去,順暢地摸到了他的rufang,揉了幾下,嘴里嘀咕:“你這兒是不是給我揉大了一點?” “啐!”常羚扭頭吐了他一臉口水。 吐口水不算罵人。 安傲果然說話算數(shù),之前只說過不準(zhǔn)罵人,沒說過不準(zhǔn)吐口水。他把右手拿出來抹了把臉,看著常羚露出更加危險的笑容。“行?!彼蛑溃У匕殉A绲耐馓桌湷兜降?,露出不見陽光的胸膛。常羚的皮膚本來就柔嫩,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更加光滑,像綢緞似的摸上去簡直有些滑手。安傲用下巴磕著常羚的腦袋,逼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安傲伸手揪著常羚的rutou,輕輕扯動,“有什么好不承認(rèn)的?你這兒遲早給我玩出一C杯?!?/br> “要真有那天我先拿刀捅死你。”常羚嗤了一聲,強(qiáng)裝鎮(zhèn)定。 然而安傲只要捻著他的rutou輕輕一拉,常羚就只能咬著嘴唇發(fā)出不安的呻吟。 安傲的手繼續(xù)往底下滑,拉開了常羚的褲子。 “等會兒!”常羚突然有些不安,慌張地叫了一聲。 可是安傲已經(jīng)扯掉他的褲子,一腳給蹬下去。常羚只能保持著低頭的姿勢,眼睜睜看著另一條腿插進(jìn)他雙腿之間,身體被人抱起,他中間那道yinchun被一只冰冷的手撥開,隨后換成一根guntang的rou柱,在他的注視下緩慢且堅定地埋入rou縫內(nèi)。安傲將自己的rou刃插入了常羚的rouxue后,重新將他按回腿上,他用身體力行回答了常羚的挑釁。 他的聲音帶著熱息在常羚耳邊響起:“你說是你先拿刀捅死我,還是我先插死你?” 下一刻,常羚驚慌地按住他的手,嘴里吐出無法抑制的嗚咽:“等……嗚……等下!” 安傲摟著常羚站起來,背后靠著課桌,左手依舊摟著常羚的腹部,將他和自己的身體按在自己,右手反扶著背后的課桌,下肢開始緩慢地?fù)u擺。rou體擊打的聲音回蕩在教室里,除了水聲與常羚的呻吟,就只剩下安傲偶爾溢出的粗喘。 rou柱的根部與常羚屁股上柔軟的臀rou不斷撞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這聲音通常都發(fā)生在他看的AV里,但現(xiàn)在卻上演在他本人身上。常羚捂著通紅的臉,即便被不斷侵犯,他也只能努力閉攏rouxue,那里還含著兩塊牛rou,安傲說過,不管遇到任何情況,他都必須含住這兩塊牛rou,不能讓它們掉出去,否則就會迎來懲罰。 而安傲給的懲罰…… “嗚嗚……慢點,慢,慢點……啊!哈??!”常羚很快就顧不上羞恥心了,他必須用心扶住自己的膝蓋,才能承受越發(fā)兇猛的攻勢。安傲很快改成用雙手圈著他的腰,下身向前撞擊,rou刃在溫暖柔軟的甬道中反復(fù)抽送,前端享受著rouxue收縮所產(chǎn)生的吮吸感,兩塊牛rou也不斷與rou刃的前端碰撞,親吻,這過程中又給了常羚更強(qiáng)烈的刺激。 “我站不住了,我站不住了,我……”常羚咽了口口水,向前一撲,上身撲倒在前方的課桌上,被揉捏得發(fā)紅的rutou與冰涼光滑的課桌摩擦,讓兩點變得更腫。他顧不上這些,只能無奈地扶著課桌邊沿,高高翹著屁股,迎接安傲的侵犯。無論他的心中有多少憤怒與屈辱,但他的身體確實獲得了快感,他從沒有zuoai的經(jīng)歷,第一次就是與安傲,在沒有比較的情況下,他得承認(rèn),安傲確實貢獻(xiàn)了非常刺激的性愛。每一次。 安傲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挽留,常羚每次努力閉攏rouxue時,甬道都會產(chǎn)生收縮,而正插在常羚的甬道中抽送的他,能確實地感受到被吮吸的快感。 他輕輕揉捏著常羚挺翹的臀部,勾著嘴角說:“你下面那張嘴好像比你上面的嘴誠實一點。” 何止一點。 每當(dāng)安傲將rou刃向外拔時,那口“小嘴”都會瘋狂吸吮不允許它離開。 安傲嘗試著撥弄著yinchun,想再插入一根手指。 “不要!那里不行!真不行,你高估它了!”常羚迅速反手捂著自己屁股大叫。 剛說完,安傲就將右手的食指擠了進(jìn)去。 安傲噗嗤樂了,將常羚的臉扭了四十五度,與他對視。 “你嘴巴說的話好像烈女,但你知道你下面的嘴一直想跟我強(qiáng)調(diào)它有多sao嗎?” “你有完沒……唔!”常羚的伶牙俐齒被安傲的突然襲擊嚇得瞬間停止運(yùn)轉(zhuǎn)。 安傲將插進(jìn)去的食指輕輕勾動一下,就讓常羚癢得雙腿發(fā)軟。 他抽出食指,放在面前看了看,發(fā)出笑聲:“羚羚,我剛說兩句好像讓你更濕了。” 常羚重新?lián)涞乖谧烂嫜b鴕鳥,他的臉已經(jīng)燒得通紅,根本顏面盡失。 而安傲竟然還要火上加油,再來一悶棍:“我說你sao,你很愛聽啊?” 當(dāng)安傲說出這些羞辱人的話時,常羚耳廓更紅了,與他羞怯的臉截然不同的是他下身已經(jīng)濕透,yindao中因這些言語刺激,爭先恐后地涌出更多yin水,將牛rou與安傲深埋在他身體內(nèi)的rou刃洇濕。 “cao,你真愛聽這個?!卑舶链鬄轶@訝。 他興奮地拍打著常羚的屁股,嘴里吐露出各種荒唐的羞辱:“我的小新娘,我的小婊子夫人,你怎么會喜歡聽這樣的話?你不愛我尊重你,喜歡被侮辱的感覺嗎?為什么你不早告訴我?難道是上回去公園,才讓你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種潛力?早知道是這么回事,我一定打暈?zāi)莾蓚€男的,在他們面前強(qiáng)jian你,你喜歡擺出這種可憐的樣子,好像有多么脆弱,有多么純潔,然后被人侵犯嗎?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歡這些,我一定滿足你。你到底是什么癖好,光這些話還不夠讓你興奮嗎?你追求的是什么?更多的刺激?如果我不是讓前天那兩個人目睹,而是讓他們參與,親自強(qiáng)暴你,跟我一起輪jian你,或者干脆我們?nèi)齻€人同時一起……我……cao……” 安傲低頭看著身下,緩緩將rou刃拔出。 就在安傲拔出自己roubang的瞬間,從常羚的rouxue中涌出數(shù)不清的yin水,將兩塊牛rou沖了出來,他下身像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向外噴射yin水,持續(xù)了四五秒鐘后,才漸漸變少,但yin水依舊源源不斷地從yindao深處產(chǎn)生并流出,淅淅瀝瀝地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匯成一個小水湖。常羚將臉埋進(jìn)手臂里,腳尖踮高,雙腿持續(xù)性地顫抖。 他竟然光是聽著安傲的語言羞辱,就潮吹了,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流淌出了大量yin水,宛如失禁一般,順著光裸的腿滑落,將褪到腳踝的柔軟褲子徹底洇濕。 常羚:“……” 安傲審視著常羚的背影,沉默片刻,忽然俯身伏在他背上。 他將嘴湊到常羚耳邊,輕聲說:“你喜歡這個?” 聽到這句話,常羚微微顫抖的身體就瞬間震動得更加厲害了。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頭看安傲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常羚郁悶極了。 他一天到晚在心里吐槽安傲是個變態(tài),哪知道他自己也是個變態(tài)?光,光是聽安傲那些胡說八道,竟然就當(dāng)著安傲的面,那么狼狽地……在安傲剛剛開腔說那些話時,常羚就知道自己不好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聽到那些話竟然會無比興奮,隨著安傲的語氣,yindao里漸漸聚積起yin水,最后越積越多,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踮腳讓屁股翹起來使自己的甬道保持逆流的狀態(tài),但架不住那些yin水噴薄而出,就像閥門壞掉的水管,先洶涌地沖刷著安傲的rou刃前端,讓安傲察覺到不對勁,等安傲將rou刃一拔出去,得到一個突破口的甬道頓時就止不住了,體內(nèi)的yin水不斷涌出,就像前兩天他無法自制地在公園角落里失禁時一樣,淅瀝瀝地淌了滿地。 yin水噴射的瞬間,常羚抓緊了課桌邊緣,高潮的興奮感讓他霎時無法自抑地失控了幾秒鐘,但是等他回過神時想到背后還有一個人親眼見證了這一幕,他就羞慚得無地自容。 倒霉啊……怎么就偏偏被安傲看見…… 常羚郁悶極了,恨不得以頭搶地,砸死自己拉倒。 而這時,安傲竟然還戳破了那層膜,在氣氛這么尷尬的時候,撲在他的背上問:“你喜歡這個?” 最想隱瞞的部分被人撕開見天日,常羚的羞恥感來到頂峰。 安傲還伏在他的背上,過了幾秒,將手捅進(jìn)了常羚的rouxue里,輕輕攪動。 常羚繃緊腳背,死命地夾緊了雙腿,努力掙扎:“你,你別弄了!” 他快瘋了,安傲就不存在不應(yīng)期嗎?他剛剛結(jié)束一次高潮,正在賢者時間,可猛然被安傲刺激rouxue深處,那兩根手指提供給他的熟悉體感又令常羚心癢難耐。他很想要,又不樂意承認(rèn),矛盾的心情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還在流。”安傲舔了舔下嘴唇,難掩興奮,“小sao貨,你居然真的喜歡這個?!?/br> 他并攏雙指在常羚的rouxue里來回抽插,手掌心拍打著常羚的臀縫,很快常羚就泣不成聲。 “別、別!我不要了……真不要、不要!停下!我cao你……唔啊、啊、啊哈!”常羚劇烈地掙扎起來,這回不是開玩笑,常羚松開課桌,狠狠推了一把,借著課桌給的反作用力轉(zhuǎn)身推開安傲,一腳把他踢開。他哆哆嗦嗦提上自己的褲子,抬腿就往外跑。常羚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如果他現(xiàn)在再不跑,接下來會有非??膳碌氖虑閷⒙涞剿砩?。 然而安傲三步并作兩步從后方把人追上,一把撲倒。 常羚手肘磕在地上見了血,可他來不及心疼自己的傷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翻過身,仰面朝上。壓住他的當(dāng)然是安傲,此刻的安傲臉上凝聚著一種非??膳碌谋砬?,他揚(yáng)起手,常羚以為自己要挨一耳光,迅速閉緊雙眼,沒想到下一刻他感覺到的確實自己的雙手被拉高,按倒在地上。等常羚睜開眼,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安傲是用抬起的那只手按住了常羚自己的雙手手肘。 這畫面簡直太他媽的熟悉了。 常羚不敢遲疑,抬腿就朝著安傲的命根子踢,他這回是真玩命,只要甩掉安傲,沖出教室上樓,到了所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就安全了,這段路不超過五十米。可是他的腿才剛抬起來就被安傲迅速按住,抓著大腿往外一拉,常羚的右腿就被別成了倒霉的7字。安傲飛快地拉下褲子插入他,左手按著常羚的腿,右手按著常羚的手腕,下身像一條發(fā)情的野狗瘋狂撞擊著常羚的rouxue。 常羚被干得丟盔卸甲,渾身無力。 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這句古語在他和安傲身上似乎要反過來。 地都快被干爛了這頭耕牛還精神抖擻,上哪說理去? 等安傲終于射在常羚體內(nèi),常羚狠狠松了口氣,他叉開雙腿茫然地躺在地上,一丁點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墒前舶羺s容光煥發(fā),好像被滋潤的不是常羚是他似的。安傲離開常羚的身體,站起來,將褲子提上,精神奕奕地打量著常羚。常羚心里那種不安的感覺又一次冒出來,他的心臟開始砰砰跳,看安傲的表情,自己準(zhǔn)沒好事,又要倒霉! 果然,安傲從講臺底下拿出一根棍子。 他早有準(zhǔn)備,這根棍子的長度和粗細(xì)跟一把尺子差不多,但是等常羚看清楚它的樣子,頓時急了。 “你想干嘛?” “噓?!卑舶辽衩刭赓獾匾恍?,“別動。” 常羚壓根兒就動不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傲用手扒開自己的yinchun,將那根十幾厘米長的山藥棍插進(jìn)了他的rouxue里。“唔……”常羚嗚咽著咬緊牙關(guān),被安傲抱了起來。安傲幫他提上褲子,重新穿好衣服,再拉著人慢慢往外走。 “拿出去,拿出去行嗎?”常羚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我真的……” “你已經(jīng)遲到了。”安傲的笑容中毫無溫度,“沒關(guān)系,我會告訴老師你剛才不舒服,是我照顧你,不過,你一定要上完課?!?/br> “那是山藥!你別瘋了、唔、唔啊……” 剛走出這間教室的前門,山藥棍已經(jīng)起效果了。常羚曾經(jīng)在家用山藥做過菜,當(dāng)時他對山藥沒有多少了解,只知道這是一種很美味的食物。他天真地像處理其他蔬菜一樣,將山藥削皮并用水沖洗。就是這個用水沖洗的步驟讓他倒了大霉,水洗完山藥不久,沾到山藥表面黏液的手立刻開始發(fā)癢,他用了各種效果都無法止癢,活生生痛苦了一小時。后來他上網(wǎng)查相關(guān)資料,才知道山藥里的白色黏液含有植物堿和皂角素,有很強(qiáng)的刺激性,接觸到皮膚就會刺癢。不水洗還好,越?jīng)_水越癢。 而安傲竟然將山藥棍插進(jìn)他的rouxue里!常羚的rouxue中還有許多yin水,仍在分泌,他剛被安傲扶起來走出教室前門,黏液與yin水接觸發(fā)生作用,他立刻感覺到自己的甬道里熱辣辣的。常羚雙手抓緊安傲的手臂,楚楚可憐地求饒:“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等下我跟你回去,你讓我做什么都行,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別、安傲!” 安傲固執(zhí)地拉著他往外走。 “那不行,學(xué)長?!卑舶列Σ[瞇地看了他一眼,“我還要上課呢?!?/br> 他面帶微笑地將常羚送回教室,與正在上課的老師解釋了一通后離開。 常羚已經(jīng)被攙扶到自己的座位上,下半身軟綿綿的,甬道里又癢又痛,不僅如此,還不斷分泌出yin水,很快就打濕了他的內(nèi)褲。他根本不敢動也沒有力氣再動,哆哆嗦嗦地蜷縮在座位上,低著頭找紙巾往臉上抹,擦掉滿眼的淚。他渾身發(fā)抖,根本聽不進(jìn)老師講的什么鬼東西,所有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下半身,那里就像有一千個小人拿著矛扎他,那種微痛和強(qiáng)烈的瘙癢同時發(fā)作的效果簡直逼人發(fā)瘋。 如果不是在場有這么多人,他簡直想把課桌上的文具盒拿起來捅進(jìn)去搗。而山藥棍還是確實存在的,它會伴隨著常羚每一次微小的移動在他甬道中輕輕搖擺,送出一記記補(bǔ)刀。 他真的受不了了! 常羚盯著掛在墻上的鐘休息了五分鐘,攢足了力氣,不顧還在上課就往外跑。路過老師時信口胡說了一個理由就沖出門,扭扭捏捏走到樓梯間里,噔噔噔往下沖。沖到一樓后繼續(xù)前進(jìn),跑到了安傲教室的前門,“報告老師!我找安傲!” 安傲朝任課老師點點頭,笑瞇瞇地走出來,將前門一關(guān),背對著同學(xué)老師的他立刻垮了臉。 他將雙手插在口袋里,冷冰冰地對常羚說:“我在上課。” 常羚背著人抓緊他的手臂,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真的很癢,我,我承認(rèn)我想要行嗎?你帶我回剛才那間教室,我,我想,我想解決一下。這玩意真的快弄死我了!求你了,我,安傲……”他的腦子已經(jīng)燒得迷迷糊糊,說話語無倫次,但大致想要表達(dá)的意思還是說出來了,隨即用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盯著安傲的臉,期盼地看著他,等他判決。 可安傲依舊搖頭。 他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卻仍然保持堅定:“我在上課,陪你去解決是不可能的?!?/br> “安傲!” “閉嘴?!卑舶粮┮曋Z氣危險。 “……對不起?!背A缡墙^對不能容忍被人罵這兩個字的,但現(xiàn)在他對安傲真的有點怕。 “我要上課,暫時不行,你先回你教室,等下課鈴響了,我會來找你?!?/br> “等下課還有一陣呢!”常羚壓低聲音抱怨。 安傲歪頭,挑起嘴角:“那這不就考驗?zāi)愕娜棠土α???/br> 常羚叫不住他,只能并攏雙腿用這個別扭的姿勢目送安傲重新打開門回到教室。 “砰!”安傲送給常羚一個閉門羹。 N——M——D——常羚用口型對著門無聲地罵出三個字母,一瘸一拐地走了。 但他并沒有返回自己的教室,而是繞路進(jìn)了初中部的“秘密基地”。 他不能再忍耐了。 既然安傲不愿意陪他解決,那么他就自己解決。 沒安傲自己就不行了嗎?常羚不服氣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