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點擊就看羚羚玩自己、安傲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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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羚回到初中部,他不清楚其他幾間教室的攝像頭有沒有被破壞,因此還是選擇來到他與安傲的秘密基地。來到這里,看著還沒來得及打掃的yin亂現(xiàn)場,他想起了自己剛剛的丟臉畫面,頓時羞愧地捂住了臉。但下身傳來的痛苦感覺很快就令他無法冷靜,常羚迅速拋棄了自己的羞恥心,在教室里找了一張沒用過的課桌,拉開椅子坐了上去。 這里沒有其他人,常羚有點害羞,第一次做這種事,無法像剛才那樣放縱。他謹(jǐn)慎地脫掉身上所有衣服,整齊地疊好,放在后座桌面,在這過程中,他一直本能地絞緊腿,不敢讓山藥掉出來。他的耳朵里好像總能聽到安傲的告誡,如果把rouxue里含著的東西掉出去,會發(fā)生非??膳碌氖隆?/br> 脫掉衣服后,他先看了看周圍。這間教室里兩面的窗戶都帶窗簾,全部都被拉上了,陽光透過淺綠色的窗簾照進(jìn)來,提供光源,但他看不見外面,外面也看不見里面。這間教室里只有他自己的事實給了常羚充分的勇氣,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慢慢打開了雙腿。他第一次主動做這種事,不是被安傲逼的,是因為他自己想要…… 但也不是!常羚立刻否認(rèn)。他想到一個理由,這是因為山藥太癢了,他很不舒服。 對,他要解決這個問題。 常羚低頭將山藥從rouxue里抽出來一點,山藥本身就很黏,他的rouxue里又不斷分泌出yin水,因此,當(dāng)常羚把山藥取出一截時,能看到這段白色的柱體上掛著一段濃稠的黏液,他根本無法用rou眼分清楚這到底是山藥的黏液還是他自己的東西。常羚紅著臉看著這一幕,想繼續(xù)將山藥往外拔的動作戛然而止。 當(dāng)他將山藥抽出一截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xue深處竟然傳遞出一種空虛感。 它好像……在挽留這節(jié)山藥。 常羚緊張地捻著山藥,遲疑片刻,忽然抖了一下,忍不住將山藥塞回去。但是這仍然很不舒服,因為山藥的黏液不斷刺激著他的甬道,由yinchun到rouxue深處,全都熱辣辣地發(fā)出麻和癢的感覺,甚至還有點痛。常羚簡直快瘋了,他迷茫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在猶豫的時候,想起安傲的動作,本能地握著山藥開始輕輕抽插著自己的rouxue。 就在常羚選擇這種動作后,他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痛快感,當(dāng)山藥摩擦過他的rouxue時,他的甬道里竟然因摩擦的少許疼痛感到了片刻的舒服,痛暫時壓住那種瘙癢的感覺,他的甬道中只剩下極樂的快感。常羚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抓緊山藥,輕輕在yinchun口蹭了幾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捅進(jìn)rouxue深處,山藥的汁液非常黏滑,提供了足夠的潤滑,讓他瞬間用山藥貫穿了自己,常羚頓時慘叫一聲,但迅速忍住,咬住自己充滿rou感的下嘴唇,將慘叫轉(zhuǎn)換成悲痛的嗚咽。 “唔……嗯、嗯、呼……” 他閉上眼睛,從摩擦的痛中緩過神,在余韻中感受到了快樂。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享受起來,雙腳抬高搭在桌面,將自己對折成V字母,右手握著山藥抽插著自己的rouxue,但很快他感覺到這種自瀆有些單調(diào),他情不自禁開始幻想他并不是可憐地手yin,而是有人在用一根自體潤滑的roubang撞擊著他的rouxue,雖然這根roubang沒有溫度,略細(xì),但相當(dāng)堅硬,能隨著他手指的牽引換用各種方向攻擊他的身體。 那根rou刃粗暴地凌虐著他隱秘的入口,rou刃的主人不會說話,但干他的時候絕不含糊。 “啊、流出來了……”常羚驚喘了一聲。 他的rouxue里含著太多yin水,幽深的甬道也盛不下了,伴隨著山藥棍的每次抽插,它漸漸開始溢出,從努力閉攏的花瓣里鉆出一個小頭,當(dāng)山藥棍撞開yinchun后,它也迅速抓緊機會,順著這個小口涌了出來,常羚的身體瞬間感覺到y(tǒng)in水翻涌的冰涼刺激,他彎起腿,踩在桌面上輕輕晃蕩,但這個動作不僅沒能扼制yin水泄露,反而讓它們受到甬道收縮的刺激,更快地流淌出去,順著常羚光滑的皮膚滑落,打濕了他的屁股,臀縫間全是黏液,沒有異樣的氣味,但從場面上看就像是失禁一樣。 “唔、好癢、唔、真的好癢……安傲、啊哈、安,安傲……” 常羚的呻吟忽然變了調(diào),他的本音略細(xì),一旦因失控而提高就像是個受驚的小孩。 他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發(fā)情的樣子能撩撥得讓正常人都精蟲上腦。 “好癢、好癢、再用力點!”常羚自言自語,邊迷糊地加速,他握著山藥棍用力地?fù)v著自己的甬道,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只想讓這根黏滑的棍子能夠?qū)⒆约篶ao得更用力,cao得更深,他實在太癢了!山藥棍并不能真正止癢,他所獲得的片刻安寧都是因為他自瀆時快感占據(jù)最高點,所以能壓制其他感覺。常羚只有不斷用更大的力量將山藥棍拼命往自己身體里搗才能暫時止癢,但其實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隨著他這種動作,山藥棍的黏液反而被帶到了許多之前到不了的地方,從他的身體深處不斷翻涌產(chǎn)生更多新的麻癢感覺,綿綿不斷。 常羚漸漸難以自抑地大哭起來,他整張臉都因失控痛哭的緣故而漲成血紅色,身體皮膚的表面也都開始發(fā)紅,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是汗,他幾次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最后為了安全他索性站起來,趴在桌面上,反手繼續(xù)用山藥棍自瀆。 這根山藥所有的黏液都被常羚榨了出來,它不斷搗進(jìn)常羚的rouxue,途中他潮吹了一次,扶著桌面尖叫射出滿地yin水,源源不斷的yin水順著他深色的大腿根部滑落,由他身上冒出了甜香氣。常羚的左手緊緊抓住課桌一角,低聲呻吟的聲音宛如春夜里發(fā)情的母貓,恨不得把附近所有的公貓都叫出來與自己交配。 常羚已經(jīng)失去理智,他趴倒在桌面上,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乎站不住了。 他甚至沒聽到背后有開門的聲音。 不久,一只大手從背后狠狠摑了他一巴掌。 “啪!” 打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常羚淚眼模糊地回頭,只看到一張清俊的臉。他伸出手,懇求道:“求,求求你了……幫我!” 安傲紅著眼睛看著常羚。 他可沒哭,是氣的。 “你知道來的要不是我,換其他男人也他媽把你按這里辦了?” “安、安傲……”常羚根本聽見他在說什么,他轉(zhuǎn)身抱住安傲,輕輕磨蹭著他的胸膛,他的臉,小聲懇求,“幫、幫幫我,我真的快死了,我、我想要……你幫幫我、我知道是你……” 他只是本能地說了最后五個字,就輕而易舉地澆熄了安傲心頭的火。 安傲冷臉看了他五秒鐘,拽著他的手腕將人拖進(jìn)打掃間。 一進(jìn)打掃間,安傲就將常羚甩在地上,大踏步走到最里面,給水龍頭接了一根膠皮管子。他捏著膠皮管子回到常羚身邊,彎腰將常羚一直含著的山藥棍拔出來扔掉。 “等一下——”常羚驚訝地喊了一聲,他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腦子降溫,找回了一點理智。 但很快,安傲將膠皮管子的一頭插進(jìn)了他的rouxue里,抓著他的手,讓他握住。 常羚靠在墻壁上,迷茫地抬起頭,嘴唇微張,像是有話要說。 安傲冷酷地笑了笑,扭頭走回水龍頭邊,他腿長走得也快,很快就到了。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常羚,確認(rèn)了膠皮管子還插在常羚的rouxue里,點一點頭,一鼓作氣扭開水龍頭,將水瞬間開到最大。水管里霎時噴涌出一道強力的水柱,激射進(jìn)常羚體內(nèi),毫無準(zhǔn)備的他立刻雙腿發(fā)軟,將全身都倚靠在背后的直角墻面,水勢洶涌澎湃地將他瞬間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 常羚繃起腳尖將自己緊貼在墻壁上,下身的yinjing瞬間豎起,前端噴涌出一股濃稠的jingye,射向空中又毫不留情地落下,灑在他自己兩腿之間。常羚張著嘴大口呼吸著,好久才緩過神,等他逐漸恢復(fù)理智后,依依不舍地將膠皮管從自己rouxue中拔出,兩瓣yinchun重新合攏。他以為自己沒事了,慢吞吞爬起來,扶著墻往外走,可才剛走出打掃間,他甬道里又重新涌出那種強烈刺激的瘙癢感。 常羚難過地停下,扶著墻又退回去。 等他轉(zhuǎn)身,恰好看到安傲站在水龍頭邊,根本沒有動過,他已經(jīng)重新關(guān)閉水龍頭,指指常羚的下體,意思很明顯。常羚猶豫了一下,低頭默默又將水管插回rouxue,安傲就等他這么做,再次將水龍頭擰到最大,水柱的沖擊力給予的刺激仍然令常羚無法扛住,他頓時跪倒在地上,再次迎來扭曲的高潮。這種反復(fù)的沖擊一度重復(fù)了三次,直到常羚幾乎要暈倒在地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安傲才停止對他的折磨。 他走到常羚身邊,抄起他的腿彎將人抱進(jìn)懷里,走出打掃間。 安傲的目光在教室里掃視了一圈,最后選擇了一間干凈的課桌把人放下。 他將兩個課桌并在一起,再把常羚放在桌面,讓他能舒服地躺著。 “何必搞得這么狼狽呢?”安傲輕輕撫摸著常羚濕透的臉,表情卻很冷漠,“剛才下課后我去你教室沒找到你人,問你同學(xué)都說你沒回去上課,所以,我才想到來這里找你。怎么回事?我明明讓你回去上課,為什么你不聽話?” 常羚默默將臉扭向另一邊,小聲說:“我下面太難受了……想自己解決一下?!?/br> 事實上,他的甬道里仍然瘙癢又空虛,就需要來個什么又硬又粗的東西狠狠捅一下。 ——但是他絕不可能用嘴巴說這句話,求安傲捅他! “我,我很不舒服……”常羚感覺到安傲的手在下移,在摸他的yinchun,趕緊轉(zhuǎn)身把安傲攔住,“別弄了……很癢……我還是很不舒服,你放過我,讓我休息一下?!?/br> “放著你不管,你自己能行嗎?”安傲問。 “……”常羚尷尬地笑了笑。 “我說了下課后我會幫你解決。”安傲低頭,從口袋里拿出一管藥膏,打開后將所有藥膏全部擠出,用手指送進(jìn)常羚的rouxue里。他的手指非常長,能夠?qū)⑺幐嗨瓦M(jìn)很深的地方,這藥膏剛進(jìn)入常羚體內(nèi)時,他首先感覺到的是冰涼,隨后是熱辣,接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甬道像是吃了辣椒一樣,火辣辣的。 他立刻抓住安傲的手臂,驚慌地說:“我,我可能對這個藥過敏!好辣……好痛!” 安傲失語。 他捂著額頭嘆了口氣,重新將手指塞進(jìn)常羚的rouxue中,勾動著rou壁,將藥膏推開。 “傻子,你辣你痛跟過敏沒關(guān)系,是因為你個傻子剛剛自殘!”安傲無奈地說,“你知道你下身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我就算真強暴你也不會讓你受傷成這樣,你用的是什么,山藥!這玩意本來就對你有刺激,你居然還用他當(dāng)yinjing干自己,別不承認(rèn),我來的時候親眼看見,你用那個玩自己玩了半天吧?那么硬的東西拿來摩擦你最柔嫩的地方,你那個saoxue里面說不定都見血了!” 白癡啊…… 安傲真的要氣死了,他對常羚最粗暴時都比不過常羚剛剛迷迷糊糊自殘的狠辣,要不是他知道常羚對這方面真的一竅不通,他都懷疑常羚是打算用自殺來對抗自己。 他給常羚上完藥,常羚倒驚訝極了,躺在課桌上保持著僵硬的姿態(tài),瞪大眼睛看著他。 常羚的眼睛本來就又大又圓,故意瞪大就顯得更圓了。 安傲看著他這表情有些好笑:“怎么了?很感動?” “不敢動不敢動……”常羚慌忙否認(rèn)。 而安傲已經(jīng)轉(zhuǎn)身拿衣服來了,叫常羚穿上。 常羚努力穿好衣服,褲子實在是不行,最后還得安傲幫他穿。 他給常羚穿上鞋,扶著他下來。 常羚呆呆地問:“我要回去上課嗎?” “不用了,我?guī)闳z查一下。”安傲不放心,他得仔細(xì)看看常羚的身體。 “檢查?我不檢查!”常羚一聽,立刻凍在原地,不肯走了。 “我不讓別人看你,我?guī)慊厝?,家里有儀器,我來幫你檢查?!卑舶林缓谜f清楚。 “……真的?” “我保證?!卑舶咙c頭,“我知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我會幫你瞞住。” “好吧……”常羚聽他肯保證,順從地改主意了,因為他也很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流血了。 可他又想起一件事,問安傲他不是要上課嗎?上午還有第四堂課。 安傲拉著他往外走,“上什么課,你都受傷了?!?/br> 常羚:??? 他驚訝地看著安傲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但下一刻安傲就用一輛豪車擊碎了他的濾鏡:“你這saoxue可關(guān)系到我一生的性福,不能壞。” “去你的吧!”常羚抬腿踹他。 踹完以后常羚又立馬后悔,畢竟安傲可是個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兇人。 他不怕安傲用上半身報仇,他怕自己下半身挨“揍”。 不過,安傲居然只是回頭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將他輕輕放過。 有這么簡單?常羚都覺得難以置信。 …… 安傲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帶常羚提前離開學(xué)校,搭車回家。 到家后,他帶常羚進(jìn)了一個房間,用類似腸鏡的儀器插入他下體檢查。 親自檢查后,安傲發(fā)現(xiàn)常羚的身體只有紅腫,也將這個好消息告知他。 常羚松了口氣,剛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綁在手術(shù)臺上。 “安傲?”他努力抬起脖子,看了看周圍,安傲竟然不在房間里。 過了幾分鐘他才回來,將一塊橢圓形的海綿塞進(jìn)了他的rouxue中。 “這塊海綿是吸飽藥水的,你得含著,雖然沒流血,但也腫得挺厲害,得上藥。”安傲這時才解開他的束縛,扶著他坐起身,“下午我們還得去上課,你記住,得把這塊海綿當(dāng)平時的牛rou條,要含在你那個saoxue里,要是再掉出來,我真的不會放過你了?!?/br> “一下午啊?”常羚小聲嘀咕。 房間很小,安傲聽見了他嘀咕的話,扭臉問他:“你有什么不滿嗎?” 常羚在他的逼視中輕輕搖頭:“沒有。” 他問安傲:“我今天能回家嗎?” “能,我比你早放學(xué),我可以等你?!卑舶梁敛华q豫地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常羚頓時急了,“我是說……我能不能回自己家?” “你自己家?”安傲露出笑容,“這里不就是你的家?” “……” “你不是很喜歡這里嗎?它是你的了,你還想回哪去?”安傲笑容不減。 “我錯了,真的,我錯了?!背A缥兆∷氖郑拔蚁蚰愕狼?,對不起,行嗎?我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打你,不應(yīng)該綁架你,不應(yīng)該威脅你,也不應(yīng)該覬覦你這間大屋,以后我都不會再糾纏你,你長得這么高,這么帥,這么有錢,要找一個漂亮聽話又愛你的,實在是太容易了,我……” “晚了?!卑舶凛p輕搖頭,“而且我也不會選擇其他人?!?/br> “什么?”常羚聽不懂他這句話。 “跟你打我,綁架我,威脅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安傲撫摸著他的臉,那種觸感令他無比愉悅,這種真實的皮膚質(zhì)地提醒他,他是真的在觸碰常羚的臉,他是他的,他得到他了。 “我從一開始就想要你,你是自投羅網(wǎng)。” “我不要別人。” “我只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