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他身體里有別人的東西(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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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轉瞬即逝。 這30天里安傲永遠不會忘記督促常羚堅持他為他安排的“訓練計劃”,每天放學回家都會親自檢查常羚的復習成果。上次在公園的經(jīng)歷真的把常羚嚇到了,他意識到安傲真的有無上限的想象力與無下限的執(zhí)行力,他不是光用嘴巴嚇嚇他而已,他說的懲罰全部都是認真的。因此常羚不敢再犯錯,終于堅持避免了30天的懲罰。 安傲說要給他一個獎勵。 常羚還當真了,好奇地問:“什么獎勵?” “啵!” 安傲抹開他的劉海,在常羚的額頭落下一個吻。他深情地凝望著常羚的眼睛說:“我愛你?!?/br> 常羚:“……你別說這就是那個獎勵?!?/br> 安傲:“是?!?/br> “你死不死???”常羚翻了個白眼,轉身背對他繼續(xù)睡,“我再理你我是那個。” 除了zuoai和“鍛煉”以外,常羚還挺自由的,最近也解禁了部分臟話,可以偶爾罵個爽。 但他還是養(yǎng)成了用別的詞代替的習慣,畢竟安傲這廝翻臉如翻書,指不定哪天又陰他。 翌日是周一,常羚想早睡,但房間里突然響起了一段怪異的音樂: “叮咚叮咚叮!當當當噠噠噠……” 大晚上聽這種鬼東西實在教人心煩。 “你那是什么怪鈴聲?。俊背A缗ゎ^瞪他,“改這個BGM你是怎么想的?” “上回你給我改的,你說好聽。”安傲坐起身開始找手機,順口回答道。 “我隨便說的?!背A玢蹲?,“你怎么真改?。俊?/br> 安傲扭頭看他,緩緩露出笑容:“那我也樂意改,我不是說了我愛你嘛?” “你這個人真的是惡心死了!”常羚皺出苦瓜臉,繼續(xù)翻身背對他。真麻! “哈哈?!卑舶列Σ[瞇地接起電話,“喂?呃,不好意思你是誰?” 他說話的聲音漸漸低沉。 緊接著從安傲嘴里蹦出英文,常羚只能依稀聽懂幾個單詞:Parents、hospital…… 常羚重新轉身,這次是背對他,能仰視著看到安傲的臉。 床頭燈沒關,燈光打在安傲的側臉上令他顯得尤為陰郁。 “……” 安傲沉默地掛斷電話。 常羚連忙爬起來,問他:“怎么了?” “我、我……”安傲兩眼發(fā)直。 常羚是第一次看到安傲露出如此無措的表情,他慌忙抓住安傲的手臂將他抱住。 “沒事!沒事的!”他不會安慰人,只能徒勞地重復著同樣的話。 但這足夠。 安傲在常羚的懷抱中逐漸沉默,最后伸手回抱住他。 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輕推開常羚:“我得走了?!?/br> “走?去哪?……你是說現(xiàn)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11點了!”常羚驚訝地說。 “我要去機場,我……”安傲迷迷糊糊地爬下床,在房間里茫然地四處轉悠,“我……”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常羚擔心地問。 他也跳下床,著急到赤著腳跑到安傲身邊。他從來沒有見過安傲這么脆弱的樣子,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安傲真的是一個比他小的孩子,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安傲是一個需要保護與呵護的人。他再次抱住安傲,雖然他比安傲矮很多,沒法提供肩膀服務,但腦袋埋進安傲懷里,做支柱讓安傲抱緊,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給安傲提供了足夠的力量。 過了一會兒,安傲才小聲說:“剛才醫(yī)院給我打電話……我爸媽出車禍了……我,我得去。” 他必須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根據(jù)醫(yī)生的說法,他父母的車禍并不尋常。 “我陪你去!”常羚下意識說。 常羚只是本能地不希望讓如此不理智的安傲一個人走。 安傲已經(jīng)暫時緩解,他聽到常羚天真的安慰,失笑:“你沒護照哪能去?” 他父母在國外,因此安傲早就準備好護照,因為要隨時出國去看他們,也是為了應付今天這樣的意外。他真沒想到自己的護照能這么快派上用場。 “那我送你去機場!等等,你得先買機票!”常羚也緩過來了,開始梳理情況。他冷靜下來,認真地思考了幾分鐘,慢慢對安傲說,“你先看看最近的一班飛機,確認登機時間再買票,不要著急,現(xiàn)在你爸媽都受傷了,全家可就靠你一個人!所以,你必須得先冷靜,這樣你才能幫助他們,對吧?” 他溫和地安撫安傲,拉著他回到床邊。 現(xiàn)在有許多方便的軟件,常羚打開一個APP開始搜,很快找到了最近一班符合條件的飛機,起飛時間是上午9點。常羚松了口氣,對安傲說:“你看!還早呢!你現(xiàn)在再怎么著急也沒有用,總之你先好好休息,5點起床出門絕對來得及。如果你不放心,4點起床也可以,我陪你去機場,我送你。” “明天是周一你還要上課?!?/br> “那我也要陪你去,我上午請假,這沒關系?!背A鐕烂C地說,“我擔心你。” 他毫無顧忌地對安傲說出這四個字,態(tài)度是理所應當。 安傲愣了一會兒,緩緩點頭,接受常羚的勸說重新躺回床上。 當然,他沒忘記買機票和定鬧鐘。 常羚跑去浴室洗了個腳,擦干后換上新拖鞋跑回床上躺著。安傲還是沒關燈,盯著天花板發(fā)愣,沒一會兒兩只眼睛漸漸紅了。常羚一直看著他,從他發(fā)呆看到他欲哭,突然伸長左臂環(huán)住安傲。 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五分鐘,安傲才慢慢轉動身體,朝向常羚,也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將人按在自己懷里。 常羚乖乖埋在他懷里,雖然有點悶,但是沒掙扎。 至于轉身那一刻安傲眼角晶亮的反光,他也統(tǒng)統(tǒng)裝沒看見,一句都沒提。 安傲反手關燈,房間陷入黑暗。 兩人安靜地擁抱著對方,第一次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安傲似乎想說什么,但他一張口嗓子就發(fā)啞,如果真的說話恐怕會嗚咽,于是憤憤地閉嘴。 常羚有點想笑,但此刻不適合,他依靠著安傲,漸漸睡去。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都睡著了。 這舒暢的睡眠于凌晨四點被鬧鐘打斷。 常羚和安傲誰也沒耽誤,都迅速起床,洗漱后換新衣服,他幫安傲收拾行李,裝好一個行李箱后立刻出發(fā)。當兩人出門時,門外已經(jīng)停好車在等,兩人默契地一前一后上車坐在后排,安傲先伸手抓住常羚的手,感覺到常羚回握,才牽起嘴角朝他扯出一個微笑。 安傲很少有如此沉默的時候,常羚也一樣,一個是沒心情說話,一個是不知該說什么,沉默由家中的床延續(xù)到了機場。常羚陪著安傲在休息室里坐著,胳膊靠著胳膊那么近的無意親近令旁人側目,但無論是安傲還是常羚都覺得這是很正常的,誰也沒在乎別人的目光,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方。 直到上飛機前常羚才努力擠出一句:“一路順風!” 安傲露出了昨夜至今的第二個笑容:“我會盡快回來的?!?/br> 平安無事就能盡快回來。 常羚拼命點頭:“我等你??!” “你在家里等我?!卑舶翝M足地說出這句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朝常羚擺手,接著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常羚看著他的背影,沒有動。 直到安傲即將在拐角消失時,他突然回頭,正好與常羚對視。 “我就知道你會看我?!背A缬每谛娃揶砹怂痪?,擺擺手,走了。 常羚走出機場大廳,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剛剛只是為了讓安傲放輕松,可是,作為真正一無所知的人,他比安傲還擔心。安傲還是個孩子,如果他的父母出事,他該多傷心?安傲的家庭似乎很復雜,如果他家出了什么意外,一個才剛進高中的小孩子能夠解決這么復雜的事情嗎?常羚與安傲的父母素不相識,他最擔心的還是有可能受到傷害的安傲。 雖然他嘴上總愛問候安傲死不死的,但大事臨頭他才明白原來他會看不得安傲受一點傷害。 這真是太奇怪了。 常羚沉默地上了等他的車,回家。他還得回家去拿書包,下午得繼續(xù)上課。 他都高三了!雖然是藝術生,但也不能不用心。 …… 常羚拿了書包,在外面吃的中飯,下午還是老老實實去學校上完課。 等他放學,發(fā)現(xiàn)平時接他和安傲的車竟然還在校門口等。 他拉開副駕駛座位,對司機說:“我等下自己搭車回我自己家。” 安傲又不在家,他去那干嘛? 但司機態(tài)度很堅持:“是少爺讓我來接您。” “好吧?!背A绮幌霝殡y他,乖乖上車。 他進了屋子,里面果然空無一人,安傲不在,他一人在這么大的房子里總覺得很寂寞。害怕倒沒有,他膽子挺大的,恐怖故事嚇不倒他。常羚拿出作業(yè)開始寫,中途打電話叫了個外賣,將近八點時寫完昨夜,外賣也到了,常羚吃完飯,時間還早他不想睡覺。他在屋子里轉悠,總覺得自己忘記做某件事。 哦! 今天沒有堅持訓練,也沒有做。 安傲不在家,他能和誰做?常羚終于明白持續(xù)一整天的空虛感是從哪來的了,平常都是安傲親自解凍牛rou,切出長條洗凈,親手塞進他的rouxue里,這個訓練計劃真的有點麻煩,但有安傲幫助的情況下倒并沒有太難熬。可是,昨晚安傲父母出事,他哪有心情再想這種事,一起床就馬上收拾行李出發(fā)前往機場,漏掉了“訓練計劃”,常羚自己也沒想起來。 可是足足堅持了一個月的計劃已經(jīng)給常羚留下了強烈的身體記憶,他已經(jīng)習慣了去上課時在rouxue里含著一條牛rou,今天沒有做,反倒覺得體內空虛像是缺少了什么。 “哪有這樣的?” 常羚一臉茫然,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yin蕩?安傲根本不在家,大屋里只有他一個人,他本來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但他居然在想念一根牛rou條?他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發(fā)呆,他在思考并掙扎,認認真真考慮了十分鐘后,他站起來,走到冰箱前拿出牛rou,回憶著安傲的做法將牛rou解凍。 “我這輩子第一次動刀居然是他媽的為了這個……”常羚真恨不得摑自己一巴掌大罵你清醒一點!但他實際上做的卻是拿起刀將解凍的牛rou切下一塊。他真是第一次動刀,刀工明顯是新手水平,切下的牛rou并不像他想的那樣規(guī)則,也不夠長,略粗。 “反正是rou嘛,擠一擠就行了。”常羚自我安慰,將牛rou沖洗干凈,拿到樓上去。 他實在沒臉坐在客廳里干這個。 ——即使他知道這里沒有觀眾。 常羚帶著牛rou回到房間,將衣服換成睡衣,鄭重地洗了個澡,他沒敢認真洗底下因為他知道那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他換上一件條紋的短袖,衣服是安傲的,穿在他身上特別大下擺都能遮住屁股,他還穿了一條三角內褲,當然是為等下要做的事情準備的。連洗澡都做了,他無法再回避,尷尬地走到床邊,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碗。 碗里的牛rou等待多時了。 他將三角內褲脫下,跪在床上翹起屁股,他沒做過自己塞這種事,只能先努力擺出讓rou縫朝上的事,但這依舊無法避免rouxue里不斷有黏稠的液體緩緩流出,他快速地抓起牛rou條,粗暴地塞進一端,黏稠的yin水被這樣一擠立刻涌出。常羚手忙腳亂地抓起枕巾墊在屁股底下接住那些不斷流出的yin水,免得打濕被單。 常羚捻著牛rou,努力往里塞,讓rouxue慢慢被填滿。等他將這根比平時更粗的牛rou塞進去,才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澡算是白洗。常羚脫力地趴倒在床上,將臉埋進枕頭里,藏住臊得通紅的臉蛋。 他含著牛rou睡了一夜,終于擺脫了那種空虛感。 于是等到起床時,常羚不可避免地明白他的空虛感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重新解凍了一塊牛rou,切好后塞進rouxue里,這種事越做越熟,第二次他沒出太多汗,也因為這次他長心眼了,就算切下的牛rou過粗,也可以動刀修,千萬不要勉強。他含著嶄新的牛rou離開別墅,乘上在門口等的轎車趕到學校。 轎車行駛的過程中,牛rou一直在他的rouxue里輕輕摩擦,常羚努力將目光集中在窗外忽視那種感覺,可他的本能卻令他無法克制地涌出更多的yin水。到學校時他的內褲已經(jīng)徹底被他的yin水澆濕,他不得不換了一條內褲。常羚慶幸自己早做準備,可他更難堪的是他竟然對做這種事甘之若飴,他居然會提前預料到他得換內褲!cao! 常羚避開人,將內褲扔進垃圾桶,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教室。 他堅持上完一天的課,帶上課本和昨夜回家,吃完飯,寫作業(yè)到八點。 一寫完昨夜常羚就噔噔噔沖回臥室。 關門。 沒有觀眾,但常羚還是將窗簾拉好,再開了最暗的一盞床頭燈照明。 做好準備后,常羚發(fā)現(xiàn)還缺了個東西——對,就是個東西。沒有棍狀物他怎么搞,拿空調遙控器捅自己?。坑谑浅A缬珠_始翻箱倒柜,終于找出了一根假yinjing。安傲很少買這種玩意,他覺得任何道具都沒有本人厲害(雖然是事實,常羚想),但有次安傲買了一根假yinjing在家玩“那種PLAY”,記憶他不想回溯,但這跟照著安傲的尺寸打造的玩具用起來真的很爽。 常羚一點都不愿意深思這根假yinjing與安傲之間的聯(lián)系,他安慰自己,他用,是因為他想要。 人有欲望,人之常情,絕對不是因為安傲每天都跟他做然后有一天不做他就受不了了。 常羚握著玩具玩了兩個小時氣喘吁吁,他實在沒找著遙控器,只能手動了,但這個姿勢又費手臂又費腰,真是累死人。他趴在一條展開的浴巾上,涌出的yin水將它淋得濕噠噠的,常羚又憎恨自己這特殊的體質,又不得不承認用這個姿勢自瀆真的很爽,比純粹擼管的快感要刺激得多。 趴久了渾身都酸,常羚側躺下來,決定換個姿勢,就在這個時候他手機響了。 常羚看了眼手機屏幕才發(fā)現(xiàn)打電話的人是安傲。 他連忙跪坐起來,這個動作令他將假yinjing吞得更深。 “唔、呼……呼……”常羚可不想讓安傲聽出自己剛剛在做什么,調整好呼吸才接起電話。 “喂?”他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了。 不過安傲似乎精神不太好,并沒有聽出異狀:“羚羚。” 安傲打電話回國,就是為了刻意告訴他自己的父母沒事。傷情并不嚴重,一些試圖在私下搞小動作的也以及被他解決了,他在國外照顧父母一段時間后就會回國。 在過程中,基本都是安傲說話,常羚偶爾答應幾句,他沒想到自己選擇的這個動作相當尷尬,正好將假yinjing吞吃到底,稍微動一下就敏感得不行,連將它拔出來都做不到。他只能顫抖著用雙手握緊手機防止他掉落,能回答的大部分都只有單音節(jié)。 “……我想你了。”安傲低聲說。 他很累,雖然落地后他只忙了不到一天,但這一天里勾心斗角又擔心父母的安危著實令他損耗心神,幸好,結局不錯。當他暫時休息時,腦子里冒出來的臉就是常羚,他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經(jīng)歷,在這一刻,他只能想到常羚。安傲嘮嘮叨叨說了許多話,像是自言自語,但每次都會等一等,聽常羚嗯嗯啊啊地附和。即便是單音節(jié)他也聽得很滿足,他只想聽到常羚的聲音,他想他了。 “嗯?!背A邕^了很久才緩緩接道,“……我也。” 這句話斷得很急促,可高興的安傲依舊沒有察覺異狀。 他聽出來了,但他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常羚是因為深夜被自己叫醒太困不舒服罷了。不過,既然常羚很困,他知道他第二天還要上課,也就不再打擾,又說了幾句便掛斷電話。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掛斷電話后另一端的常羚并沒有睡覺,他握著假yinjing狠狠沖刺幾下,回想著安傲的聲音射了出來。 常羚滿頭大汗地伏在床上,眼前都是安傲高潮時的臉。 他絕望了。 他真的被安傲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從里到外。 常羚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但他并沒有把假yinjing拔出來而是含著它睡覺。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忍受身體空虛的感覺。 …… …… …… 幾日后的深夜。 安傲到家,換鞋,在一樓洗完澡換好睡衣,再悄悄上樓。 他全程都很安靜,沒有發(fā)出嘈雜的聲音,推開臥室的門時滿意地看到常羚已經(jīng)睡了。 常羚自覺地睡在他的床上。 床頭留著一盞燈。 安傲走到床邊坐下,凝視著常羚的側臉,漸漸露出笑容。他盡快回國,一落地就馬上往家趕,不就是為了他?安傲掀開被子,打算躺進去時卻聞到了奇怪的味道——這氣味他很熟悉,因此反倒不敢去想,直到他在常羚的兩腿間發(fā)現(xiàn)一節(jié)拖出的橡膠才不得不相信他聞到的真的是jingye的氣味。他伸手將那節(jié)橡膠拽出來竟然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打結的避孕套:用過的,里面裝著一注jingye。 這當然不是安傲的。 安傲的眼神陡然變得陰鷙,他瞬間就氣瘋了,幾乎想一巴掌將常羚摑醒問他jian夫是誰。 可當他逼近常羚看清他的臉時卻又停住了攻擊性的動作。 他猶豫了一下,重新躺回被窩里。 懲罰是必須的,但…… 不是今天。 不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