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free whore、LJ123
書迷正在閱讀:精品短篇yin亂作品集、欲壑難填(雙性,np)、跛子和傻子(雙性、鄉(xiāng)土文)、花墜(雙性,師徒年下,1v1)、三角關(guān)系【合集】、春情水色(雙性/兄弟/年上)、三人者人恒三之(非雙性,攻成0.5受)、癡人與癡念、睡服我的全是獸(雙)、冥王的奇怪癖好
天亮了。 當(dāng)常羚蘇醒時感覺到自己背后多了一個人,他下意識驚慌地推開并逃出那人的懷抱,卻發(fā)現(xiàn)背后的人竟然頂著安傲的臉。不對,那人就是安傲。他不由得松了口氣,緩緩放松下來。而他這連番動靜也將沉睡的安傲吵醒,安傲慢慢睜開眼睛,明亮的雙眸與常羚對視,接著漸漸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早安?!彼柟?,光芒灑在他的臉上,令常羚晃花了眼。 安傲的聲音平和自然,宛如一直在這從未離開過,兩人不像是久別重逢,仍然一如既往。 “早安!”常羚本能地傾身抱住他,將臉埋進(jìn)安傲的懷中。 分別多日,他異常想念安傲的懷抱。 當(dāng)他將自己埋進(jìn)安傲的懷里,嗅著熟悉的氣息,才逐漸感受到一股濃厚的安定感。 他從未如此強(qiáng)烈地意識到自己對安傲竟然有一份依賴。 “嗯?!卑舶粱乇е诔A缛彳浀暮诎l(fā)上烙一個吻。 他純黑的眸子里深沉如海,眼底的情感深不可測。 “我……我想你。”常羚鼓足勇氣說出這句話。 有一瞬間,安傲眼底的陰云散去,在它們重新聚攏起,安傲撥開他的劉海,吻在他眉心處。 “我也是?!?/br> 起床后,常羚先完成洗漱下樓,他按照這幾天的習(xí)慣給自己準(zhǔn)備好早飯,解凍牛rou,親自將它塞進(jìn)下面。等他弄完全套,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安傲竟然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不知道來了多久。他別開臉,小聲說:“我這段時間沒忘記你說的訓(xùn)練……” “我知道?!卑舶聊抗庥纳?,“你的動作很嫻熟?!?/br> 常羚的臉更紅了:“你別取笑我了……” “哪是取笑你?”安傲若無其事地接近,將他摟進(jìn)自己懷里,左手朝他身下伸過去,將牛rou塞進(jìn)更深的地方。他含住常羚的耳朵,輕輕舔舐著,順著耳廓舔到耳垂。 常羚緊張地反握住他的手臂:“安安安安安傲、等下還要上課!” 安傲啵了一下他的嘴,“好呀,放學(xué)后校門口等你。” “……嗯。”常羚已經(jīng)好幾天沒和安傲做過,經(jīng)過幾天的自覺自瀆,他已經(jīng)逐漸品味到其中的好處,當(dāng)安傲給出暗示時,他的心態(tài)再無從前的抗拒,反而有點(diǎn)期待。今天放學(xué)后,等待他的會是什么呢?常羚上課時一直胡思亂想,為了安傲這句話想了好幾個奇怪的姿勢,中午午休時他還拿出手機(jī)搜索,越搜越臉紅。學(xué)委偷看到他看的圖片,大呼小叫地問他是不是交往了女朋友,什么時候?這么刺激的? 常羚狠狠瞪他。 “關(guān)你什么事!” “嘿嘿,對不起嘛,下次不編排嫂子了?!?/br> 學(xué)委訕笑著撤了,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得罪常羚的原因是常羚才是他以為的“女朋友。” 整個下午,常羚都沒怎么用心上課,他叫學(xué)委把作業(yè)拍照發(fā)給自己,就拎著書包跑了。 到校門口,熟悉的車果然在等,他立刻拉開車門上車,不出意外,后座里安傲在等他。 安傲幫他拿書包,放到旁邊,兩人之間便沒有任何東西能阻隔。 “坐過來點(diǎn)。”安傲說,“別離我那么遠(yuǎn)。” “哦。”常羚小心翼翼地接近,但仍舊與安傲保持著幾厘米的距離。 他很擔(dān)心自己如果靠得太近,會被安傲發(fā)現(xiàn)他渾身都因這次約會而發(fā)燙。 可他卻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安傲看到他特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后,目光變得更加幽深。 就像一座火山,看似安安靜靜,但隨時都能迸發(fā),沖出的巖漿能瞬間毀滅一座城市。 汽車行駛到熟悉的公園側(cè)門。 常羚先下車,拘謹(jǐn)?shù)卣驹谲囃獾人?,安傲下車便拉著他往里走?/br> “怎么來這里啊……不回家嗎?”常羚在路上一直小聲說。 雖然這次安傲沒有帶來旅行箱,可是,常羚對這個公園仍然有抗拒,這就是他上次被路人侵犯的場所,安傲偷拍了好多條視頻,天天給常羚循環(huán)播放洗腦。他一來到這,就立刻想起被陌生人觸摸的記憶,整個人都冒雞皮疙瘩。 “你不喜歡這里?”安傲問。 “有別人?!背A缈蓱z兮兮地抱怨道。 這話卻并未令安傲露出笑容,他反而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你在意有別人嗎?” “當(dāng)然在意啊?!背A缫汇?,又忍不住生氣,“你說什么呢?” 他停下來,不想再繼續(xù)前進(jìn),“我回去了?!?/br> 這次他指的不是安傲家。 可是,他才剛一轉(zhuǎn)身,就被安傲抓住手腕拖回身旁:“跟我來?!?/br> 他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拖著常羚跟自己走,不管常羚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安傲非常用力,拳頭像鐵鉗一樣,毫無顧忌地箍著他的手腕,常羚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被捏痛了。而他的掙扎則是踢安傲的腿,握緊拳頭揍安傲的手臂,可是在常羚收力的情況下,打在安傲身上簡直不痛不癢。至于為什么要收力,因?yàn)榇蛱匕舶習(xí)軅?!于是,在原本就有力量差距的情況下,一方毫無顧忌而另一方有所顧忌,常羚根本無法掙開安傲的鐵鉗,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被他拽走。 安傲將常羚拖到了公園角落里的一間公共廁所。 常羚真的很嫌棄這種地方,可沒想到他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間公共廁所竟然非常干凈,應(yīng)該是不久前剛剛被人打掃過,窗明幾凈,地板連一絲污垢都找不到,更重要的是沒有異味。安傲將常羚拖到墻邊,將他按在墻上,常羚的左右兩邊各自有幾個小便池,內(nèi)部也一樣光潔如新。但奇怪的是在兩個小便池中間卻有一個超大的空位,簡直像是專門為常羚準(zhǔn)備的似的。 “你干嘛?!”他大聲問道。 安傲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瘋了,常羚很不習(xí)慣他突然的冷臉,更不習(xí)慣被粗暴對待。這次他覺得自己再不認(rèn)真反抗很可能要倒霉,立刻抬起右腿朝后面狠狠一踹。這一腳正中安傲的膝蓋,可安傲只是悶哼一聲,忍住了,右手抓著一管針劑插在常羚手臂上,沒多久常羚便覺得渾身酸軟,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安傲全程一直按著他,用自己的力量將常羚懟在墻面根本無法動彈,直到他發(fā)現(xiàn)常羚逐漸脫力,才重新站好,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銬將常羚鎖起來。 “我到底又有哪里做錯了?”常羚虛弱地問,“我絕對沒有做錯,你怎么能隨便就……” 他想控訴安傲說話不算數(shù),但一口氣沖到喉頭,突然卡住,大聲嗆咳幾聲,痛得說不出話。 安傲從頭至尾都不理他,專心致志地完成這場綁架。 等他將常羚銬好后,便把他按在地上,側(cè)臉貼著冰涼的瓷磚,跪趴在地面高高地撅起屁股。安傲一伸手就扒下常羚的褲子,露出他雪白圓潤的屁股。安傲先把右手放在他屁股上輕輕摸了幾下,接著猛地使勁朝著他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啪!” 常羚被注射了那管針劑后,身體放松,就更能感覺到疼痛的反饋。 他無法隱忍也無法克制,隨著安傲的拍打輕聲叫痛,漸漸的,叫痛的聲音變了調(diào),聽起來嫵媚又勾人。 安傲聽到他的呻吟用牙死死咬著下唇,右手放回自己的襠部狠狠往下揉。 他嘴里罵著:“沒廉恥的死婊子?!北灸軈s下意識朝前挺了一下。 “你他媽才婊子呢!有??!我根本沒做錯!”常羚不管怎么回憶都覺得自己冤枉,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氣,要不是被按著又沒力氣他下一腳就要廢了這孫子。 安傲掐著他rou嘟嘟的臉,狠狠用力:“又在狡辯!” 他從背后拿出一個連接著圓棍的木牌,拿牌子在常羚面前晃過。 木牌上寫著倆英文單詞:“free whore”,常羚認(rèn)得前面不認(rèn)得后面。 但他覺得這不是什么好詞。 “那上面寫的什么?你想干嘛?”常羚又問了這句話,但語氣已經(jīng)變得異常驚恐。 安傲面無表情將圓棍插進(jìn)常羚的下體,將牌面露在外面。 他把常羚重新扶起來,將他兩只手舉高連著手銬掛在墻面。頂上有一條垂下的鐵鏈,往上一拴不會掉,它很結(jié)實(shí)。在將常羚上半身固定好后,安傲把他下半身腿分開銬在兩邊的小便池上,面朝外。最后,安傲拿出眼罩蒙住了常羚的眼睛,拿出耳塞塞住他的耳朵,讓他無法動、看不見也聽不見。 在塞第二個耳塞前,安傲將薄薄的嘴唇停在常羚耳邊,輕聲解答了他的迷惑。 “賤貨,你那么喜歡追求刺激,那我就給你找刺激?!?/br> “free,免費(fèi);whore,妓女?!?/br> “合在一起就是免費(fèi)的婊子,等接客吧,bitch?!?/br> 安傲將耳塞塞好,扣上耳罩,接下來常羚便徹底失去了視覺,聽覺,與自由。 …… 常羚渾身發(fā)抖,此刻,他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與安靜中無法反抗,正如安傲所說的,他只能等待,而在黑暗中他也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每一秒都是對精神的折磨。會不會沒人來?他抱著一份小小的期盼,隨著長久的平靜后,他漸漸期待自己能夠安然無恙地在這里栓足一夜,明早安傲就會將他帶走??墒?,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碰到了他的腿根,冰涼的皮膚與他接觸令常羚渾身戰(zhàn)栗。 “不,不要……” 他終于恐懼地發(fā)出哭聲,真的有個陌生人選擇進(jìn)入公園角落里這間廁所,看到被栓住的他,還大膽地動他。他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人,對這個陌生人也毫無了解,可是陌生人卻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事后能輕松抽身,也許有一天在街上遇到陌生人會認(rèn)出他,攔住他,告訴他曾經(jīng)對他做了什么事。但他低聲下氣的懇求毫無用處,陌生人摟住了他的腰,湊近他的脖頸,肥厚的舌頭舔舐著他的皮膚,就像一條發(fā)情的狗在做侵犯前的準(zhǔn)備。 “滾??!”察覺到求饒無用后,常羚嘴里吐出一堆臟話,大肆謾罵著這個在野外撿到陌生人就敢上的瘋子,挖空心思吐出各種侮辱的話,將他上數(shù)十八代的祖宗統(tǒng)統(tǒng)掛上樹。罵完祖宗常羚又一路罵回來,妻離子散到家破人亡,無生育能力還子孫滿堂,“你老婆是給你戴了八百個綠帽子也不讓你睡你他媽跑出來找個男人撒筏子嗎?” 陌生人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常羚瞬間眩暈了幾秒。 在這時,陌生人將插在他rouxue里的羞辱木牌拔出來扔到旁邊,并攏兩指插進(jìn)去狠狠捅了幾下,將帶著yin水的粘稠液體抹在常羚被抽紅的半邊臉上提醒他他的特殊身體和他的處境。常羚意識到他抹在自己臉上的是什么東西后整個人都快要炸了,他狠狠瞪了幾下腿,色厲內(nèi)荏地大喊:“滾開!” 然而那個人當(dāng)然不會被幾句話給罵走,陌生人將手指重新插進(jìn)了常羚的rouxue里狠狠地抽插著,用兩根手指jianyin著他的xiaoxue,隨著這兩根極長的手指不斷摩擦著柔軟的內(nèi)壁,那處變得更濕了,每次手指離開時都會帶著濃稠的液體,無論常羚的內(nèi)心有多拒絕,他的身體卻無疑是極其敏感的,它主動地收縮,挽留離開的rou指,不斷涌出yin水讓常羚的甬道變得更加順滑。 這場指尖持續(xù)了五分鐘,常羚的眼角漸漸滲出生理性的眼淚,下肢因快感而繃緊幾近抽筋。他絕望地吐出一句句悲慘的嗚咽與謾罵,仿佛只有從羞辱對方中才能找回尊嚴(yán)。 常羚又挨了一巴掌,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罵對方戴綠帽他的情緒就會異常激動。 “我說中啦?”他挨打了也不怕,他不信這個陌生人或安傲敢搞出人命。 常羚終于抓住了對手的弱點(diǎn)哪能放過,王八烏龜輪番往上砸,又挨了兩三個巴掌,但他罵得很爽。常羚罵得正得意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兩頰被一只大手掐住,很快,那人將一團(tuán)厚厚的棉布塞進(jìn)了常羚的嘴里,他只能大張著嘴,下巴都快掉了。過了兩秒,常羚的鼻子里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臭味,他馬上意識到塞進(jìn)自己嘴巴里的不是什么棉布,是這個陌生人剛剛脫下來的內(nèi)褲。 “唔唔唔!”常羚腦子騰地冒煙,他氣得冒火,但所有臟話都被還有溫度的內(nèi)褲塞回他嘴里個,根本吐不出去。 而陌生人已經(jīng)開始下一步,那個人將嘴湊到了常羚的兩腿之間,唇瓣緊貼著他的yinchun開始吮吸,常羚悶哼一聲,兩腿再次繃緊,他昂起下巴奮力拒絕但沒有用,那個人用兩只大手摁住了他兩條腿制止了常羚的反抗,嘴唇仍然貼在拿出,用舌頭撥開兩片yinchun將它頂了進(jìn)去,陌生人同時努力吮吸著從甬道中源源不斷涌出的yin水,將它們?nèi)客滔氯ァ?/br> 如果常羚再動,他就會狠狠往下一掐,常羚一痛,渾身繃緊時,他就用舌尖拼命地戳刺他的甬道,直到常羚終于克制不住地用花xue射出yin水,將緊貼他的那張臉射得濕透?!澳吧恕焙敛辉谝獾赜檬滞蟛恋粞劬ι险慈镜膟in液,低頭將硬邦邦的roubang頂?shù)搅顺A绲膔ouxue上?!斑磉磉恚 背A缙疵鼡u頭,這個人的guitou就頂在他重新閉攏的yinchun上,rou緊貼著rou,他能夠明顯地感覺到rou的溫度與觸感,他沒戴安全套!常羚光想到這一點(diǎn)他就要瘋了,一個他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有沒有病但在進(jìn)入一間公廁后能迅速接受設(shè)定脫褲子上他的男人不是個濫交鬼的幾率能不能下90%? 但是常羚再怎么掙扎再怎么不愿意,他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 陌生人用雙手圈住他的大腿,將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狠狠捅進(jìn)了常羚剛剛高潮過的rouxue里。 “唔!” 常羚揚(yáng)起下巴幾乎要暈過去,陌生人的roubang又長又粗,堅硬如刀將他劈成兩半。才剛剛“射”過一次yin水的甬道敏感得可怕,rou刃擦過他的rou壁時常羚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微微顫動。陌生人抱緊他的腿開始抽送那根堅硬的roubang,在眼罩下常羚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已經(jīng)翻出眼白,他的嘴角也因快感而流出液體。常羚從心到身都無比狼狽,無論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的身體都表達(dá)了迎接的態(tài)度,正如被丟棄的那塊木牌上寫的那樣,他就像是一個饑渴的婊子,在這間公廁袒露自己做任何一個路過的陌生人的泄欲娃娃。 他的身體在一次次抽送下越發(fā)放開,他的身體開始變軟,整個人都往下墜,面對他徹底繳械投降的姿態(tài),陌生人卻突然感到不滿意。他拔出了roubang,朝著常羚的臉上又來回抽了幾巴掌,似乎無比狂怒。他扯掉了塞在常羚嘴里的內(nèi)褲,似乎想等他發(fā)表什么高見。常羚深呼吸幾口氣,從虛弱的狀態(tài)走出,等他調(diào)整好呼吸,立刻冷笑著問:“丫個廢物是回家發(fā)現(xiàn)你老婆剛跟十個男人滾床單夸他們個個都比你的爛rou強(qiáng)所以氣得你跑出來在街上隨便找路人強(qiáng)jian嗎?那你老婆真的沒有說錯,丫就是個廢物死太監(jiān)戴十頂綠帽還笑呵呵只敢找動不了的人出氣的……唔唔唔!” 常羚的嘴巴又被內(nèi)褲堵住了。 但他罵了個爽,又找回30秒的威風(fēng)。 他正得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根濕濕膩膩的尖端頂在他的臉上。刀?常羚慌張地感覺了一下,漸漸發(fā)現(xiàn)那極有可能是一支記號筆。他所感覺到的尖端是筆尖,濕濕膩膩的感覺則是記號筆帶筆油的觸感。就在他走神的片刻,陌生人抓著這支筆在常羚的臉上輕輕劃過,他比較用力,因?yàn)橐尮P尖在常羚的臉上留下痕跡。他畫了一筆就將記號筆拿開,接著重新插入常羚的身體,狠狠沖撞,最后將濃稠的jingye射在了他的體內(nèi)。 “唔唔!”不行! 常羚快要瘋了,可現(xiàn)在他的拒絕毫無用處,這個陌生人又抓住銬常羚手腕的手銬往下拉,這時常羚才知道綁自己的手銬是可以移動的。陌生將他往外扯,擺成了下半身的洞沖外的姿勢,接著,伸手扯掉了他的耳塞,放在地上。常羚重新獲得了聽覺,可是他卻更緊張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會遭遇什么。 緊接著,他聽到“咔”的巨響,先嚇了一跳繼而反應(yīng)過來這是木牌被折斷的聲音。然后他感覺到自己肚皮上突然一重,原來那個人將木牌的把手折斷扔到旁邊,將寫著字的木牌留下,放在了常羚的肚皮上。他現(xiàn)在四腳朝天,肚皮正好成為一個盆地般的地形,能夠讓木牌穩(wěn)定地放在那上面。 除了這塊木牌,那個人將地上的筆也撿起來放在同樣的位置,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常羚聽到了離開的腳步聲。 他好像暫時安全了。 常羚才剛剛安心不久,卻又聽到了腳步聲,他以為是離開的第一個人去而復(fù)返,但是這個人走入公廁后卻突然停住,明顯是因?yàn)榭吹奖讳D在墻上的他后被驚住了。過了幾秒鐘后,第二個人才繼續(xù)往前走,但沒沖常羚來,而是走到過兩個小便池前松開拉鏈上廁所——這更奇怪好嗎?! 他真的想不通,哪個正常人看到這個畫面能不轉(zhuǎn)身就走或報警而是選擇繼續(xù)上廁所? 顯然這意味著進(jìn)來的第二位顧客并不是什么正常人。 新的陌生人尿完以后便走到旁邊的洗手池去洗手,常羚聽到了沖水的聲音。他以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瘋子,沒想到那個人洗完手后又走回到常羚面前。這個人幾乎沒有猶豫,他用一只手勾住常羚的大腿將他的屁股抬起來,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直接插入。陌生人將yinjing送入了常羚的rouxue后,用雙手托著常羚的屁股,下身像條發(fā)情的公狗般急切地撞擊起來。 建筑物里只剩下陌生人隱忍的悶咳和粗喘。 常羚拼命擺動著屁股想要拒絕,但他的反抗卻更契合了瘋子的動作,那個人改用雙手握住常羚的腰,更快更猛地撞擊,每一次都將整根yinjing送進(jìn)去,下身粗且堅硬的陰毛摩擦著常羚孱弱的yinchun,讓他無法克制地發(fā)出丟臉的喘息。他的嘴巴被第一個陌生人的內(nèi)褲塞住,無法說話,只能從鼻子里噴出灼熱的氣息。 “哼、哼……唔……唔!”常羚在這場粗暴的性事中覺醒了某種古怪的快感,他繃緊腳趾要緊了口中的內(nèi)褲,被吊起的雙臂頂端,兩只拳頭也攥得死緊。 瘋子雖然不講衛(wèi)生,zuoai的動作也粗魯?shù)綐O點(diǎn),但面對常羚的推拒他卻并沒有采取第一位顧客那種粗暴的甩巴掌的手段。當(dāng)然這位顧客也并沒有溫柔到哪里去,他粗糲的陰毛將常羚的yinchun磨得又紅又腫看起來相當(dāng)可憐,然而他毫無憐憫心,他狠狠又捅了幾下,在常羚即將到達(dá)高潮時突然拔掉了他的yinjing,讓常羚頓生一股強(qiáng)烈的空虛感。他本能地閉攏雙腿想要挽留這位顧客,然而瘋子先生卻堅決地拔出,當(dāng)他試圖用rouxue絞緊瘋子先生時,瘋子先生握著常羚的雙腿強(qiáng)硬地打開,將被絞住的guitou狠狠拔出,發(fā)出開紅酒時會有的“啵”的響聲。 這響聲將常羚的理智喚回少許,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因精蟲上腦剛剛做了什么事情后他整張臉都紅了,一路燒到耳尖。他一想到自己剛剛竟然真的像木牌寫的免費(fèi)婊子那樣饑渴地絞住一個陌生人的roubang不讓他走,常羚就恨不得騰出手把自己殺了拉倒。他在安傲面前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現(xiàn)在卻在一個又一個“陌生人”面前也表現(xiàn)得像饑渴的婊子,安傲難道不會嘲笑他嗎? 想必哪個角落里又悄悄藏著一臺機(jī)器,錄下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常羚一想到會被安傲按在屏幕前邊cao邊被迫看完他發(fā)sao的樣子,他就憤怒,因丟臉而越發(fā)憤怒。當(dāng)然,在憤怒之余,他底下那個洞又他媽的變成水簾洞了…… 瘋子拔掉他粗長的yinjing后,常羚的rouxue十分緩慢地緩緩合攏,從甬道里不斷流出透明的yin水順著打開的洞口淅淅瀝瀝地滴落,宛如失禁。找回理智的常羚努力并攏雙腿,這次不是為了挽回某根roubang,而是為了挽回他自己的羞恥心??墒撬滞涀约含F(xiàn)在仍然是別人砧板上的魚rou,刀俎想對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瘋子拔出yinjing后,跨過常羚的腿,站在常羚正上方。剛剛常羚已經(jīng)被第一個顧客扯下來,變成洞口朝外四腳朝天的姿勢,這個瘋子卻將手銬又往下扯,讓常羚變成雙腿吊起頭的水平線更低的姿勢。這個位置,常羚的嘴正好能對準(zhǔn)瘋子的胯間,瘋子低頭脫掉自己的褲子,將常羚嘴里的內(nèi)褲扯掉,扔到遠(yuǎn)處。 第二個顧客和之前那位好像不是一個脾氣,常羚不敢刺激這個更不正常的瘋子,他嘗試用溫柔的態(tài)度和瘋子先生講道理:第一步,說服瘋子先生把他的手銬解開。然而常羚才剛張開嘴,瘋子卻突然將自己的yinjing狠狠捅了進(jìn)來,那根粗長又堅硬的roubang瞬間將常羚的嘴巴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老實(shí)說常羚并不是什么櫻桃小口,可他的嘴被完全堵死除了舌頭勉強(qiáng)能動一動外,根本沒有余地了。 常羚覺得先輕輕咬一口威脅一下瘋子先生,沒想到瘋子人不正常但智商很好,他很快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常羚的yinjing用力掰了一下以示警告。常羚被下體的劇痛嚇到,瞬間不敢動了。隨即瘋子抱住了他的頭開始抽送,和剛剛粗暴的性事一下,每次瘋子都努力將yinjing全部塞進(jìn)去,前端guitou都插進(jìn)了常羚的喉嚨里,頂?shù)盟次浮3A缫环次?,喉嚨就本能地收縮,夾得瘋子更爽,他握著常羚的后腦大聲喟嘆,邊在徹底埋入時用粗糲的陰毛去摩擦常羚的嘴唇,直到將這雙唇瓣也磨得紅腫。 這種強(qiáng)制性的反復(fù)窒息很快讓常羚感覺到大腦缺氧,他兩條小腿開始亂踢,眼睛也不受控制地不斷翻出眼白,在他即將窒息性昏迷前,瘋子終于獲得滿足拔出了他那根腫脹的roubang,他握著自己的roubang不斷抽打著常羚的臉頰,這是一種純?nèi)坏男呷瑁呷鑹蛄?,瘋子握著自己的roubang開始摩擦,他騎在常羚身上打手槍,攀到高潮射出來時用guitou對準(zhǔn)常羚的臉,濃稠的jingye全射在了常羚的臉上,將他大半張臉涂上了白漿。 一股腥臭味包圍著常羚的鼻子和嘴令他幾乎被熏吐,可瘋子還沒有走,他用手指刮著jingye將所有jingye抹滿了常羚的臉又全部塞入他的嘴里,讓濃稠的白色液體將常羚的嘴灌滿。常羚含著jingye打算等他走了就吐掉,可是瘋子卻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捂住了他的嘴,逼他咽下去。常羚沒忍過10秒就無奈地吞掉了所有jingye,他能感覺到自己嘴里全部都是jingye的腥臭味,他張了張嘴想吐,但用這個面朝上的姿勢卻吐不出來。 瘋子還沒完,他撿起筆在常羚的臉上劃了一豎,跟之前那一筆橫連起來,常羚意識到這兩個“陌生人”是想要在他臉上寫正字。干一次,記一筆。 用記號筆寫完,瘋子離開了。 常羚渾身都被jingye的氣息所包裹著,他的口中,臉上,身上,xue里,到處都是jingye和yin水,他才經(jīng)歷兩次就已經(jīng)感覺到渾身脫力,可是他知道時間才過去不久,這次,不到安傲滿意一一切都不會結(jié)束??墒撬匀徊幻靼装舶恋降紫胱鍪裁?。就在他茫然地回憶時,他又聽到了腳步聲。 這次又是什么情況? 來人走入公廁后,沒有遲疑大步地走向了常羚。 他快速地脫掉褲子,站在常羚身體上方,用雙手夾住常羚的胸部往中間擠,底下的yinjing也放在常羚胸部的凹陷處?!拔覜]有那玩意!”常羚又恥辱又憤怒,他的身體是普通男性的身形,沒有過于夸張的肌rou,胸部扁平,按壓的時候會覺得手感略軟,但想攏出個rujiao絕對是癡人說夢。 可是這個人并不在乎常羚的抗議,他用力地擠壓著常羚的胸部直到常羚開始叫痛,隨后他利用胸部極小的凹陷摩擦著自己的yinjing,直到將它擼硬。與其說他是想來一場rujiao,不如說他是在享受羞辱常羚和聽他反抗的聲音。常羚已經(jīng)吃到教訓(xùn),不敢再罵人,但他無論是大聲解釋還是小聲抱怨,都只會讓聽到這聲音的男人更加血脈僨張。 陌生人將自己的下體擼硬后,便退后將它直接插進(jìn)了常羚的rouxue里,隨后握住常羚的細(xì)腰開始抽送。他與之前那個野蠻的瘋子不同,抽插時很講究章法,淺淺地抽插幾次后便猛力一撞,當(dāng)常羚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適應(yīng)他的節(jié)奏時便被撞擊的力度撞到幾乎昏迷。沒過多久常羚便真的陷入了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里,只能從下身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中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 突然,陌生人捏緊了他的腰。 常羚明白這個訊號意思是他要射了,可是這個陌生人卻沒有拔出來,而是深深地埋在他身體里。“不、等下、拔出去!”常羚慌了,但他的求饒和警告都沒有派上用場,陌生人堅定地捏緊了他的腰,狠狠抽插了幾下后埋在他的身體里射了出來!一道道濃白的jingye沖入他身體深處,用濃稠的jingye將他的甬道全部填滿,當(dāng)陌生人緩緩抽出他的yinjing后,常羚緩緩閉攏的yinchun里擠出了少許濃漿,滴落在地上。 他朝外敞開雙腿,jingye混雜著yin水從yinchun慢慢涌出,隨著他每個動作被他從甬道里擠出來。這位陌生人顯然對現(xiàn)狀不太滿意,他拿起記號筆在常羚的臉上添了一筆后,將黑色的筆身插進(jìn)了常羚的xue里,將他的rouxue堵住,將所有jingye都鎖在他的體內(nèi)。隨后陌生人將常羚的下半身抬起來,常羚驚恐地感覺到那些jingye順著甬道的斜坡向更深處進(jìn)發(fā),在他體內(nèi)最深處似乎有一個小口,在隱約的試探下緩緩打開。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會有那玩意?他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男人,只不過是多長了個xue而已!常羚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有zigong,他真的能懷孕,他會生出個什么東西來?明明是陌生人卻大膽地內(nèi)射,還被他一再羞辱地抬高,強(qiáng)制受孕,這些舉動全部都踩在常羚的自尊心上,像穿著皮鞋踩著他的心碾磨,磨成屑磨成灰。 “走開!”常羚失控地大叫。 可是陌生人一直高高地舉著他,直到讓那些jingye統(tǒng)統(tǒng)都順著甬道倒流進(jìn)入那個仿佛從未有過的地方,才慢慢將他放下。 陌生人和前兩人一樣,給正字續(xù)了第三筆,他參與了這場輪jian游戲,這是記號也是紀(jì)念。 他臨走前將記號筆推得更深。 …… 等那人走后,常羚按照自己的長期訓(xùn)練開始努力將插在自己rouxue里的記號筆排出去,那是一個異物,就像之前每日都要被他含住的牛rou條一樣,雖然稍微硬一點(diǎn),但常羚努力利用甬道中的肌rou運(yùn)動還是有機(jī)會將它送出去的。他努力了幾分鐘,終于將整根塞進(jìn)去的記號筆吐出個頭,帶筆帽的那一頭出了rouxue,頂開了他的yinchun,只要他再努力一會兒,末端的筆身要出去就容易多了。 但這時常羚卻又聽到了噩夢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