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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校霸的馴養(yǎng)方法(雙性)在線閱讀 - 18 LJ456、誤會解除

18 LJ456、誤會解除

    來人走到角落,拿起水管打開。他把龍頭擰到最大,水管中迸出直線沖擊性超強(qiáng)的水流,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打濕,拎著水龍頭走到常羚面前,舉著水管沖洗著常羚的身體。水管中激射的水流打在人身上又冷又痛,常羚呻吟著讓他把水管拿開,然而這個陌生人一點(diǎn)都不聽從,甚至故意擠壓水管讓水柱更加集中。

    “唔、嗯!”常羚再次敏感地蜷縮起來,rouxue絞緊了即將掉出的記號筆,即使這并非他本意。

    常羚的動作令陌生人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下半身,他看到了常羚的rouxue里夾著的那玩意,他扯起嘴角露出笑容,伸手將那根記號筆拔出來,扔在地上。

    “哈啊、啊……”常羚發(fā)出了空虛的叫聲,即使這曾是他期待的。

    水柱將他脖子以下雙腿以上沖洗得干干凈凈,至少從表面上來看那些jingye都已經(jīng)混雜著水流淌到了地上。然后這個人走近常羚,將水管插進(jìn)了他嘴里。“唔、咕嚕咕嚕……”常羚沒想到這個人會突襲,下意識地張嘴喊了一聲,這下可糟糕,一口氣喝了很多水。雖然他很快就及時張嘴讓水流過一過舌根就溢出去,但肚子里還是被灌得半漲。這時他朦朧地聽到了一聲沒忍住的笑,頓時明白這王八蛋是故意的。

    他眼睛被眼罩蓋住,否則常羚一定會給出一個大大的白眼。

    個王八蛋。

    陌生人用水管給他清洗含過yinjing的嘴巴,洗了兩分鐘左右才拿掉。可是水柱還在他身上沖,順著脖子往下走,胸膛,兩邊的rutou都被惡意地玩弄了幾下,緊接著水柱繼續(xù)往下,射過肋骨間,再往下滑、腹部、黑森林,最后來到兩腿之間?!鞍?!走、走開!”常羚的yinjing被水柱狠狠掃過,痛擊下差點(diǎn)暈過去,這個人用左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右手捏著水管射著他的柱身和更往下更脆弱的部位,常羚的雙腿在空中狠狠彈了幾下,他翻著白眼徹底暈厥。

    等到常羚再次醒來時,感覺到后xue酸酸麻麻的,等他的身體感覺逐漸恢復(fù),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陌生人竟然已經(jīng)將他的后xue拓展出能插四指的寬度,并將水管插進(jìn)了他的后xue中,用水管中洶涌的水流給他灌腸。陌生人是故意等他醒的,等常羚有了意識,他才擰大水流,讓常羚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肚皮逐漸鼓脹,像吹氣球一樣,不,像孕婦,那些水流是流動的,就像是活的生物,他肚子里不是空虛的氣,流動的水就像是調(diào)皮的jingzi在他肚子里跳舞。

    這“胎動”的頻率他媽的起碼又成千上萬顆蛤蟆秧子在游動。

    他給常羚灌了四次,放了四次,每次水流從常羚的后xue里洶涌噴出時他都有種超痛快的爽感。陌生人一直神經(jīng)質(zhì)地?fù)崦A绲亩瞧?,他根本不知道此刻對方心里在想什么,但總覺得他現(xiàn)在腦筋好像不怎么正常似的,常羚根本不敢惹他,只能努力不發(fā)出聲音,不刺激他。但灌腸時那種水流沖過腸壁的快感真的能把人逼瘋,常羚忍了四次,每一次隱忍都讓那種快感在心底被放大無數(shù)倍,他快瘋了。

    他和這個愛灌腸的陌生人,總有一個會率先發(fā)瘋。

    不過陌生人斦是撫摸著常羚,并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精蟲上腦提槍就上,常羚覺得他現(xiàn)在也蠻能忍的,雙方在這一局達(dá)成了暫時的和平。第五次,陌生人沒再放水,而是將水管插在他后xue堵住,他加重了撫摸的力道,讓常羚必須用更大的毅力隱忍,快感和尿意同時逼迫他,前面和后面都成了大麻煩。

    然后陌生人突然放開他,走到旁邊,重新?lián)炱鹆擞浱柟P。

    陌生人將筆打開,筆尖對準(zhǔn)常羚薄薄的肚皮輕輕落下,很慢、很慢、很慢地寫字。他刻意放慢自己的速度,讓此刻敏感到極致的常羚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筆觸。陌生人這次不是畫正字而是寫英文,但他的慢動作能夠讓常羚微妙地感覺到他筆觸對應(yīng)的字母。他寫的是:B——I——T——C——H。

    Bitch?

    “你他媽才Bitch,你他媽才賤人!”常羚一腳踹在陌生人身上,把他踢開,這個動作牽引到下半身,陌生人踉踉蹌蹌往后倒又松了手,于是水管瞬間脫出,在常羚肚子里盛裝的液體統(tǒng)統(tǒng)順著后xue那小小的洞奔流而出,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力下,令常羚又癢又麻又爽,他下意識繃緊四肢,后面和前面一塊去了,噴出瀑布的同時前面也射出透明的液體,將地板搞得亂七八糟。

    常羚后xue都流光了,前面還淅淅瀝瀝地尿了幾秒才完,等他從快感中蘇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整張臉頓時燒得通紅。他的羞恥心在此刻徹底變成玻璃,碎成粉末,洋洋灑灑。他絕望地掛在墻上,從外到里都如同死人,剛剛他做的事情跟站在商場當(dāng)眾失禁沒兩樣,有一瞬間常羚恨不得自絕于世界。

    可這時陌生人又走上前將他抱進(jìn)懷里,即使常羚渾身是水,兩腿都沾滿了自己的尿,可是這個陌生人也毫不嫌棄,衣著整齊,將他抱緊。這個動作給了常羚些許溫暖,他都差點(diǎn)忘記就是面前這個陌生人將他搞得這么狼狽。又過了幾分鐘,陌生人才放開他,放開的目的是為了脫掉身上所有衣服,然后撿起水管將地板沖洗干凈,最后來到常羚面前用水柱沖洗自己和他。

    這次水柱是溫?zé)岬?,公共廁所里水能出熱水這倒是真的夠下本了。

    常羚認(rèn)命地張開雙腿讓他插進(jìn)來,可陌生人卻生氣地握住他的腳腕將他兩腿并攏。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后,常羚抬起下巴,朝陌生人張開嘴。

    陌生人似乎很生氣,重重地給了他一耳光。

    常羚挨打后卻反而更堅(jiān)決了,他重新張開嘴,暗示性意味十足,他伸出舌頭,用舌尖去點(diǎn)自己的下嘴唇,輕輕掃過。他張著嘴含混不清地說:“你搞這么多不就是想干這個嗎?搞就搞快一點(diǎn)?!彼⑽⑾蚝罂浚_陌生人迷迷糊糊走近后,突然將身體向前傾,頭微微一歪,就吊住了陌生人的rourou。

    他像吃棒冰一樣含著陌生人的rourou輕輕滑動,舌尖在rou柱上不斷舔舐,滑出帶著黏液的水漬。

    常羚邊主動給他koujiao邊含混不清地說:“你當(dāng)我是就是唄,婊子,bitch,你愛說什么就……”

    陌生人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掰他大的嘴,將guitou捅進(jìn)去,用自己的rourou堵住了常羚的口不讓他再說話。陌生人像是發(fā)泄一樣掐住常羚的脖子狠狠抽插,粗暴的動作跟剛剛那個神經(jīng)病無出其右,他的rourou在常羚脆弱的喉嚨前不斷摩擦,黏膩生出的液體給常羚的口中捅出了濃烈的腥味。

    常羚一開始很難適應(yīng),但經(jīng)過多次刺激后,他已經(jīng)逐漸找到呼吸的節(jié)奏,等他找到應(yīng)對的章法后,緩緩回神,竟然開始主動地配合著陌生人用舌頭取悅他。但常羚的主動反而更令陌生人生氣,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暴,不像是在用他的嘴koujiao像是把自己的rourou當(dāng)成武器插他,是用利器捅穿人,真心想把人殺死那種做法,他的暴戾氣質(zhì)在此刻有些難以抑制。

    直到陌生人捏到了常羚的喉頭,常羚受到驚嚇縮緊喉嚨的同時狠狠用腳踢在了陌生人的腹部,將他踹開?!昂簟簟背A绱罂诤粑?,搶奪著空氣,邊用帶眼罩的臉質(zhì)疑地“凝望”著陌生人。他吐出嘴里的jingye,有空檔才能清晰地問:“你剛剛真的打算殺了我?”

    “……”

    陌生人保持安靜,過了很久,等常羚以為他已經(jīng)悄悄溜走時才捏著記號筆上前。

    他用左手掐著常羚的下巴,右手捏著筆在他臉上劃下一豎。

    第四筆。

    “你是不是真的有???”常羚追問。

    但是陌生人并不打算與常羚做討論,他把自己脫下的內(nèi)褲擰干,塞進(jìn)常羚的嘴里,沒什么用過的二手味道但夠能惡心人了。常羚嘗試踢腿踹這個人幾腳但他跑得很快,將水管重新?lián)炱饋砗螅瑢⒂兴鞒龅乃茉俅尾暹M(jìn)了他的后xue中,這次將水管盡力朝里捅,深入了幾十厘米,就像有一根空心yinjing插在常羚體內(nèi),而且是那種GV也少見的超長jiba,除了粗細(xì)不同,其他都是黑人尺寸。

    上下兩張嘴都給堵住,又不能動彈,常羚只能被動死魚地送走第四位顧客。

    當(dāng)細(xì)細(xì)的水流重新將常羚的肚子灌滿時,第五位享受免費(fèi)娼妓服務(wù)的客人已經(jīng)來到。

    噠、噠、噠。

    來人穿著皮鞋,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他也一樣直接瞄上了常羚,像是被朋友通知公園角落里這間公廁里有個人人可玩的rou體娃娃,幾乎沒有露出驚訝的時間,快步走到他面前。客人將他后xue的水管拔出,洶涌的水流順著洞口滔滔涌出,常羚的肚子漸漸癟了下去,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在這過程中常羚又感受了一次失禁的錯覺,兩條腿抖得發(fā)麻。

    常羚剛松了口氣,陌生人卻突然將水管重新插入他的rouxue中,同時褪下褲子,將硬邦邦的roubang捅進(jìn)了常羚的后xue里。水管中不斷涌出水流,這冰冷的水流還在兇悍地沖刷著常羚脆弱的rou壁,同時,陌生人像一臺打樁機(jī)一樣毫不停歇地撞擊著他的后xue,兩根“管子”就隔著薄薄的rou壁相遇,互相摩擦,令常羚欲仙欲死。欲死的感覺更多些。

    今天常羚已經(jīng)接連被jian了四次,這是第五次,來人一個個都精神滿滿提槍就上,雖然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可常羚卻突然覺得,反過來也是有可能的。他的下身已經(jīng)被干成了深紅色,充血到極致后比起快感所受到的痛楚也不少,尤其是這五次加起來的輪jian沒一個人是溫柔的,一個比一個粗暴,統(tǒng)統(tǒng)都算是強(qiáng)jian,除了做了點(diǎn)事先開拓,連正經(jīng)的潤滑都沒有,純粹是靠常羚自己水多才扛過來。

    他走神了,正抓著他的腰奮力抽插的人立刻察覺到,當(dāng)即不悅地在他屁股上狠狠呼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與痛覺將常羚立刻喚醒。他重新掙扎,這回更認(rèn)真也更頑強(qiáng),兩條腿曲起來用腳后跟去砸這個強(qiáng)暴犯的腰眼??伤拖袷潜澈箝L了眼睛似的迅速反手捉住他的腳腕,朝反方向一折。

    “?。 ?/br>
    常羚痛得眼淚都掉出來。

    雖然他的腳腕沒被折斷,但這個人的力氣很大,狠狠一掰就夠讓常羚瞧的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王八蛋你夠了吧?。?/br>
    常羚的嘴巴里還塞著第四個人的內(nèi)褲,根本沒法正經(jīng)說話,但這無法抑制他的罵人欲,就算含混不清他也要狠狠罵出來,于是等陌生人將他嘴里的內(nèi)褲拽掉后,常羚含著滿嘴的口水,全是他機(jī)哇亂叫時分泌的唾液。他張開嘴將滿口的唾沫全啐到旁邊,扭頭恨恨地“盯著”眼前的人,他戴著眼罩,但仿佛能隔著眼罩注視他,令人心寒。

    顯然正在施暴的人自己也心虛,伸手掩耳盜鈴似的捂住了他戴眼罩的眼睛并將他的臉推轉(zhuǎn)向旁邊。同時陌生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rourou在常羚的后xue里不斷撞擊滑動,就像是一桿長槍將常羚戳了個對穿再重新在同一個創(chuàng)口里來回刺似的。他一邊干著常羚,偶爾會伸手掰著常羚的大腿往外推,常羚并不是一個柔韌性特別好的人,最起碼他很難劈出一字馬,當(dāng)陌生人朝反方向推他的腿,對他而言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每次這么攻擊一下,常羚就會因劇痛而脫力,隨后放棄幾分鐘的抵抗。

    而陌生人則會抓緊這段時間用雙手抱住他的腰,下身化為更有技術(shù)性的九淺一深等等技巧,像把常羚當(dāng)成一個性愛娃娃做他的新婚練習(xí)。他一邊狠狠干著常羚一邊彎腰舔舐或啃咬他的rutou,將兩個紅點(diǎn)咬得腫起來,像女人的rufang一樣。常羚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會緊閉眼睛竭力忽視身體上反饋給他的快感,這種提醒他他身體畸形的行為令常羚反感厭惡憎恨。

    隨后陌生人開始得寸進(jìn)尺。

    他再次攻城略地,將自己的戰(zhàn)果擴(kuò)大,當(dāng)他再次將常羚掰疼后,大膽地親上了常羚的嘴。

    洗過的嘴。

    他濕軟的舌頭伸進(jìn)了常羚的口中放肆攪動,像條游魚也像一條蛇,又濕又滑。當(dāng)常羚用舌頭推拒這個侵犯自己的“武器”時,他就用舌頭跟常羚的攪在一起,兩條舌頭在常羚的口中糾纏著舔過敏感的口腔薄壁,讓常羚渾身發(fā)麻,這種類似相愛、交往、情人、愛人才會做的事情發(fā)生在常羚與強(qiáng)暴犯身上時,常羚麻得恨不得踹死他。

    可他完全不能動彈,被緊緊擁抱的他只能被迫演完這出“相愛千年”的戲碼。

    等到陌生人玩得滿意了,就正經(jīng)地堵住常羚的嘴,用他的嘴將常羚的徹底封死,不允許一絲空氣出入,他的薄唇含著常羚柔軟的嘴唇,輕輕用力咬住,整張臉也壓下來,和常羚的緊緊貼在一起,約二十秒后常羚便品嘗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用腦袋去砸陌生人的,但陌生人跟他貼在一起不給一絲一毫的沖擊空間,而且他力氣很大,隨后他用雙手抱住常羚的頭將他按在自己臉上,兩人交集的吻成了奪走常羚呼吸的關(guān)鍵。

    當(dāng)陌生人死不放開,常羚感受到了即將死去的恐懼。

    他仍然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常羚逐漸翻起白眼快暈死前,陌生人終于放開他的嘴。

    “嘶……呼!嘶……呼!”常羚用力地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氣再吐出,重復(fù)了五六下才終于恢復(fù)知覺。他覺得自己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的金星了,當(dāng)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能暢快呼吸時他真的松了口氣。這是繼剛剛那個瘋狂的陌生人后他第二次感覺到自己差點(diǎn)要死了。這次常羚沒有再質(zhì)疑地質(zhì)問陌生人,他失望又失落地低下頭,徹底放松,讓自己吊在墻上。

    什么玩意?

    他不管了。

    去你媽的。

    陌生人用厚實(shí)的大手撫上了常羚的臉。常羚已經(jīng)懶得掙扎也懶得動彈,任憑那只大手在他的臉上揉來揉去,緊接著他聽到了打開筆蓋的聲音,常羚冷笑一聲,揚(yáng)起右臉對準(zhǔn)陌生人。陌生人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做,愣了片刻,但隨即他還是落筆用撿到的記號筆寫下一橫,第五筆,完成了常羚臉上的正字。

    他丟下筆想要走,但突然又轉(zhuǎn)身將常羚重新抱住,擁抱了一會兒后他似乎很不甘心地低頭咬住常羚的脖頸,叼起柔軟的rourou輕輕搖晃。常羚不是很痛,但很不爽,當(dāng)陌生人低下頭想再次親吻常羚時,他避開了,不僅避開,還用力甩頭拿腦袋狠狠砸了陌生人的頭。

    “砰!”

    陌生人驚喘了一聲,差點(diǎn)因劇痛而發(fā)出聲音,但他用力咬緊牙關(guān)及時忍住了,憤恨地瞪了常羚一眼,氣呼呼地離開。

    常羚發(fā)出嗤笑。

    下一個人又會有什么新鮮招數(shù)?

    不,該說的是又能有什么新鮮招數(shù)?他已經(jīng)什么都見識過了,不會再大驚小怪。

    第六個人進(jìn)來了。

    常羚掛在墻上,已經(jīng)徹底不在乎,他閉上眼睛竭力遺忘身下的反應(yīng),不管是快感還是痛覺都在持續(xù)中,而來人會施加以更強(qiáng)烈的快感和痛覺,他已經(jīng)預(yù)知到了,所以根本不在乎。只要他不放在心上,他就不信他樂意干一條死魚。

    可是他這次聽到了別的聲音。

    “喀嚓?!?/br>
    常羚瞬間睜開了他葡萄似的大眼睛。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第六個人正在拍照!

    當(dāng)常羚意識到這一點(diǎn)時,那個人已經(jīng)搶到了常羚身前,掐著他的下巴不讓常羚躲避,右手舉著手機(jī)用攝像頭對準(zhǔn)常羚狼狽的臉不斷拍攝,整個空間里充斥著“喀嚓、喀嚓、喀嚓”的響聲,像下雨一樣?!皾L開!”常羚崩潰地喊道,“你夠了吧!”

    “喀嚓、喀嚓、喀嚓……”

    喀嚓喀嚓的暴雨聲刺激得常羚拼命掙扎,他恨不得能夠馬上從身上的桎梏中脫出,搶走來人的手機(jī),狠狠扔到地上砸碎。他根本不可能掙脫得開,然而此刻的常羚已經(jīng)不可能理智地思考,在他用力掙扎的過程中,常羚的手腕被手銬磨出了血痕,踮起的腳在腳下鋪的瓷磚縫隙里深深劃過也流出鮮血。

    隨后常羚聽到了一陣凌亂的響聲,像是有人搏斗一般。

    很快,他的眼罩被摘掉,沒有見到其他人,在他面前只剩下冷臉的安傲。

    常羚乍然從黑暗中重獲視覺,看著眼前的一切都覺得輕飄飄的,他的目光越過了安傲看著他背后,空蕩蕩的一切都令他無比恍惚。很快他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捏著他的下巴逼他抬頭直視前方,安傲與他對視,冷冰冰地說:“剛才是我救了你,你得向我道歉?!?/br>
    常羚以為是自己聽錯或是安傲說錯,把“道謝”搞成“道歉”。

    他不僅這樣以為,且將自己以為的話說出口,然而安傲堅(jiān)決地說:“是道歉,向我道歉。”

    “……你有病吧?”常羚說,“剛剛那事……姑且可以算你救了我,叫我道謝也就算了……”

    “我救你是應(yīng)該的,不必道謝?!卑舶链驍嗨脑挘虉?zhí)地說,“但你出軌,就該道歉?!?/br>
    常羚笑了,無語那種笑。

    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落入這種處境,因?yàn)榘舶劣X得他出軌了。

    他說:“男女朋友交往后其中一人和第三者發(fā)生友誼以上的關(guān)系才叫出軌?!?/br>
    “對?!卑舶晾鋮柕卣f,“我就是你男朋友?!?/br>
    “你丫等爺把話講完?!背A绲穆曇舾永鋮?,“我沒有出軌?!?/br>
    “你說謊!”安傲氣憤地說,“你現(xiàn)在還騙我!”

    常羚:???

    他是真的黑人問號了:“你有病吧?我出軌我不知道你知道?”

    于是安傲憤怒地說出了自己昨夜回家所見:

    “昨天我從你屁股里摳出一個裝著jingye的避孕套!那是哪個男人的?!”

    “你小點(diǎn)聲!”常羚的臉頓時燒得通紅,無比尷尬地看著周圍。

    雖然現(xiàn)場只有他和安傲兩個人,但常羚就是莫名心虛。

    他真無法理解安傲是怎么理直氣壯說出如此破廉恥的話,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你敢跟別的男人搞上床還不準(zhǔn)我說嗎?我再問一遍,是哪個男人!”安傲氣炸了。

    他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冷臉,他陰狠、憤恨、嫉妒、一桶醋在他心臟不僅打翻還在空中來了個托馬斯全旋720°轉(zhuǎn)體飛翔50圈后落地暴起十米水花。

    “你吼那么大聲干什嘛???!”常羚心已經(jīng)虛了。

    而這表情落在安傲眼中就是出軌的鐵證。

    他握緊拳頭,心中閃過jian夫的一百遍死法。

    然后常羚小聲嘀咕了一串話。

    安傲沒有聽清,他掐著常羚的下巴逼他再次抬頭:“你剛才說什么?”

    “&*……%¥@¥%……&*……”

    “說清楚!是誰?”

    “我!我!我、是我!他媽的就是我!別問了!再問自殺!”常羚飛快地低頭,兩只耳朵已經(jīng)充血到極致,紅得像擠一下就能逼出血來。

    安傲懵了。

    他有點(diǎn)聽不懂常羚的話,串在一起思考了半天都無法理解。

    可是常羚深深地低著頭,這次不管安傲怎么扒拉他都不肯動。

    于是安傲將常羚從墻上解下來,抱著他往外走。

    “我沒穿衣服!我不出去!”常羚尖銳地大叫道。

    然而安傲抱著他走出公廁后常羚卻發(fā)現(xiàn)在公廁外竟然搭著一座帳篷……這是……剛剛把他的眼睛遮住耳朵堵住后完工的?常羚沒來得及想,安傲已經(jīng)掀開帳篷的簾子抱著他走了進(jìn)去,帳篷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小床,他將常羚放下,從旁邊撿了一套衣服,白色短袖T和黑色短褲,卷起來拿到床邊,親自給常羚穿上。

    常羚不自然地掙扎了一下,但他現(xiàn)在確實(shí)沒力氣,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承受安傲的服務(wù)。

    等安傲給他把衣服褲子穿好,氣氛變得更奇怪了。

    沒剛才那么劍拔弩張,但要說言歸于好又絕對不可能。

    “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冷靜下來后,安傲重新思考剛才常羚說的話,心里漸漸冒出一個念頭,但他又怕是他自作多情,所以,先找常羚小心翼翼地試探。

    “我說我!沒有別的男人,就是我!你從我屁股里摳出來那玩意裝的是我自己的!”常羚自暴自棄地喊完,抱著膝蓋把臉埋進(jìn)去。他不想見人了。

    常羚埋在膝蓋里,甕聲甕氣地抱怨:“那全怪你!你每天都對我做那些事情,搞得我,搞得我一個人在家里面根本沒辦法冷靜……”他破罐子破摔,索性將安傲出國后每一天他到家對自己做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一開始他會含著假yinjing睡覺,后來覺得光是玩具都無法滿足,他需要真東西來撫慰自己,于是有次擼射后將jingye裝進(jìn)避孕套里,匆匆忙忙地塞進(jìn)他rouxue里藏著,沒想到含著jingye倒是安安穩(wěn)穩(wěn)睡到天亮,于是下次他就干脆先給自己戴上避孕套擼一發(fā),打結(jié)后把它塞進(jìn)rouxue里再自瀆,摻雜了背德的情緒后快感會被放大無數(shù)倍。

    常羚雖然敢做,那也是他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才敢做,至于讓別人看或是承認(rèn)這件事他本以為是絕無可能的。哪知道安傲才逼他一次,他就全說了。

    “是你把我變成那個樣子的!你現(xiàn)在還賴我?你自己不搞清楚就莫名其妙對我做這些事,你……”常羚抬頭罵到一半,氣得說不下去,又氣鼓鼓把臉砸回膝蓋里。

    “不是那樣的你別生氣……”安傲慌張地解釋,“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不問你就擅自……你原諒我行嗎?我不是故意、其實(shí)、剛剛……”他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常羚的解釋,轉(zhuǎn)而變得自責(zé)。他知道自己剛剛對常羚做的事情實(shí)在太過分,難怪他會這么憤怒,可安傲只知道道歉,不知道該如何替自己辯解,因?yàn)樗粽f真相那可比常羚屁股里的避孕套裝的是他自己的jingye還更荒唐……

    常羚抹了把自己guntang的臉,重新抬頭瞪著安傲。

    過了一會兒他說:“算了,看在你沒做得太過分的份上,我這次不會跟你計(jì)較?!?/br>
    安傲呆住。

    常羚扯著嘴角冷笑:“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你有那種膽子嗎?叫來一群陌生人輪jian我?也許之前我還有點(diǎn)懷疑,不過,就你這種看到我出軌就瘋狂報(bào)復(fù)的小心眼子,估計(jì)才不會舍得讓其他垃圾男人來碰我吧?真要被你弄到六個精蟲上腦的蠢貨,他們扭頭出去就得被你這個食醋成精的瘋子剁頭?!?/br>
    安傲瞪大了眼睛,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你……你已經(jīng)猜到了?”

    “要猜到一點(diǎn)都不難!”常羚嗤笑一聲。

    “你……你是什么時候……”

    “第一個男人。你演技是很不錯,簡直戲精轉(zhuǎn)世,每一角色你都努力扮演不同的性格,雖然都是精蟲上腦的發(fā)情男人,但你給他們的人設(shè)劇本倒是都有分別。不過,就算你演技再好,你也不可能換一根rou?!背A绫緛硎堑靡庋笱蟮仂乓约旱膮柡?,但隨著他發(fā)現(xiàn)面前的安傲逐漸臉紅,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嘴巴里在說什么……

    他竟然在炫耀他已經(jīng)被安傲調(diào)教得一結(jié)合就能迅速認(rèn)出安傲的形狀?

    這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嗎?

    針對常羚是不是,他不清楚;

    但針對安傲,他快得意瘋了。

    “我不想跟你聊這個!”常羚猛然轉(zhuǎn)移話題,“我要回家寫作業(yè)!”

    “好。”安傲撲上來把人往懷里按,“我們回家,我?guī)湍銓?。?/br>
    “神經(jīng)病,你一個高一的寫個屁的高三作業(y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