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水卵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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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假裝小公狗把常羚撲倒后,安傲就養(yǎng)成了天天捕捉他撩開衣服舔rutou的習(xí)慣。 早、中、晚,一天最少要“喝奶”三次。 常羚無語地吐槽:“我就算真的是個奶媽,也得被你吸成人干?!?/br> 得虧他沒有奶。 沒奶還被嘬成這樣,有奶還不得被吸扁?。?/br> 每次常羚抱怨的時候,都挑安傲撲在他胸膛上嘬的時候,于是當(dāng)常羚抱怨完畢,安傲就會報(bào)復(fù)性地更用力地嘬吸他的奶頭,明明知道什么東西都吸不出來偏偏就硬是要為此努力,令常羚著實(shí)無語。他忍不住伸手推安傲的頭,但安傲只要把手伸下去抓住他的關(guān)鍵部位稍微一用力,常羚就只能低頭呻吟著繳械投降。 “我?guī)湍闳嗳喟??!卑舶涟涯樎襁M(jìn)常羚平坦的胸脯里,右手握住了常羚的yinjing,上下捋動。 “你、你輕一點(diǎn)、啊……”常羚沒有拒絕,小聲地跟他商量。 安傲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扯起嘴角偷笑,難得會看到常羚脆弱和清醒時主動要求的樣子,他要是敢笑出聲,常羚恐怕又得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向他坦白。安傲咬著下唇忍住笑聲,輕輕點(diǎn)頭,隨即他放慢了速度,捋動時主要握著那根猩紅的柱身,從guitou下一路捋到根部,拇指和食指圈住柱身,空閑的三根手指則輕輕磨蹭著脆弱的rou球,讓常羚爽得兩腿打顫。 “你……你要不要再試試那個?”安傲一邊動作,一邊悄悄往上爬,把嘴放在常羚的耳朵邊,用氣聲輕輕地吐出這句話,與他商量。 常羚沉浸在快感中,聽這句話感覺像是從天外飄來似的。 “什、什么?”常羚迷茫地說,“隨便吧、你、你想做什么都行。” “那你等等我?!卑舶镣蝗浑x開了常羚的身體,拉著常羚的手讓他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你先自己玩玩,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他再三強(qiáng)調(diào)自己會速歸,轉(zhuǎn)身就跑,噔噔噔地朝樓上沖,將常羚一個人留在了沙發(fā)上。 “干什么啊!”常羚沒想到這人說跑就跑,雖然這次沒插入但跟拔rou無情也差不多。 他憤憤地瞪了一眼安傲的背影,終究沒忍住,繼續(xù)著手握自己yinjing的動作開始緩緩自瀆。 自從和安傲有了rou體關(guān)系后,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手yin了,即便是在安傲出國后他不得不自己滿足自己的意外情況,他也會下意識去找些棍狀物插入自己身下的兩xue,從yindao和前列腺被摩擦中尋求快感??山裉烨闆r特殊,他下身被使用過度,還上了藥,哪怕是手指他都不敢往里面伸,難得地用最前端的yinjing來獲取快感,這對常羚來說居然算是一件新鮮的事。 當(dāng)常羚握著自己的yinjing開始來回?cái)]動,他慢慢閉上眼睛,張開的腿略微彎曲,腳尖踩在了前方茶幾上,微微弓起,腳趾抿緊用力地扒在茶幾的桌沿,他左手漸漸加快速度,右手則在身邊的沙發(fā)布上抓撓,最后終于捉起了一塊布,用力抓緊來回地撕扯。 “唔、呼……哈、啊、啊……嗯、唔嗯!” 常羚口中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左手?jǐn)]得更快了,他的手本來就較小而yinjing卻很粗,這下居然有點(diǎn)拿不住,但他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小手緊握著roubang來回?cái)]動的速度快到幾乎能擼出火花星子,他擼了一分多鐘,猛然張開口,伴隨著自喉嚨深處冒出的低吼聲同時也宣泄出劇烈的欲望,濃稠的白色jingye自鈴口爆出,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落在低矮的茶幾上,留下一灘白液。 他低下頭,開始喘息,慢慢找回理智。 然而這時安傲下樓了,拎著個常羚覺得很眼熟的玩意:一根超粗壯的橡膠假yinjing,連基座。它的柱身略微鼓起,常羚看一眼就知道里面裝著什么。他身處不應(yīng)期,現(xiàn)在理智到不行,一看到安傲提著的那玩意他就馬上并攏了雙腿好像慢一步就會被強(qiáng)jian,“那個東西不能用!”他大叫。 這就是他第一次被安傲囚禁時,安傲用在他身上給了他超強(qiáng)刺激的射卵器。他現(xiàn)在都還能想起被射了一肚子水卵后肚子里鼓鼓脹脹的感覺,還有被安傲逼迫排卵時那刺激全身敏感神經(jīng)的快感,一顆顆水卵從他甬道中滾出去,令他好幾次上了高潮,那種感覺就仿佛是活胎流產(chǎn)一樣,水卵簡直就像是成型的孩子,沒手沒腳那種,而他則在短時間內(nèi)被強(qiáng)迫著“流產(chǎn)”數(shù)次,那種痛苦、快感、刺激、從rou體到精神幾乎把常羚逼瘋。 他的應(yīng)激創(chuàng)傷相當(dāng)嚴(yán)重,單看到這跟異形yinjing上鼓起的形狀就想到了水卵再聯(lián)想到自身,立馬表現(xiàn)出十二萬分的拒絕。 安傲卻提著假yinjing走到了他身邊落座。 “你走開。”常羚威脅他,“離我遠(yuǎn)點(diǎn)要不我踢你了?!?/br> 然而安傲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按住,另一只手則掰開了他的腿,再把自己的右腿頂上去讓常羚夾住,這下常羚就沒法再并攏腿了只能無奈地露出自己的xiaoxue?!胺判模也慌勰?,你配合我,這個很舒服,一點(diǎn)都不疼……” “這種渣男臺詞你騙鬼呢?”常羚瞪他,“你當(dāng)我不看電視?。俊?/br> “哪個電視劇的臺詞里有‘這個很舒服一點(diǎn)都不疼’?你教教我?”安傲?xí)崦恋貕褐谱∷沂痔羝鹚幐噍p輕插進(jìn)常羚的xiaoxue里,手指輕輕轉(zhuǎn)動,“哪國的小電視劇啊?還是……小電影?什么編號?你別瞞著我,咱倆一起看啊……”他一邊低聲調(diào)侃著常羚,右手的動作卻一點(diǎn)沒閑著,蘸著藥膏在常羚的xiaoxue里輕輕揉開,他用兩根手指就將常羚玩得丟盔棄甲。 常羚渾身都軟了,一點(diǎn)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尤其是底下兩條腿,面朝安傲張開,瞇起的眼睛里還滲出了眼淚。 “你別弄了,這個真不行……”他知道這回靠武力反撲是癡心妄想,便嘗試起跟安傲講道理,“我真的搞不了這個,你別用它行嗎?” 安傲舉起假yinjing,輕輕揮舞:“你說這個?” 常羚點(diǎn)頭。 “你得說啊。”安傲瞪著他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純潔地反問,“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br> 常羚恨恨地在他肩膀上踹了一腳,但使不上勁,輕輕踩在安傲的肩上簡直跟調(diào)情似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安傲的催促中慢慢地說:“別用這個插我。” “哪個?” “假、假……假的那個?!?/br> “那個是哪個呀?”安傲像在耍流氓,頂著常羚殺人的目光毫無畏懼,“你得說清楚我才明白,哪個呀?” “假yinjing。”常羚吐出這三個字,迅速閉眼睛,所謂掩耳盜鈴不過如此。 可是安傲還是不肯放過他,安傲故意皺起眉頭,十分不悅地說:“這話聽起來怎么就那么學(xué)術(shù)呢?羚羚,我不喜歡,你給我換一個說法吧。我想要那種刺激的。” “我現(xiàn)在能刺激嗎?!”常羚怒了。 安傲威脅地舉起假yinjing繼續(xù)搖晃,“那我用咯?!?/br> “王八蛋!”這回常羚拼盡全力踹出去,終于把安傲這大高個踹了一晃蕩。他爽了,才終于憋出那句話,“別用那個假、假、假的roubang插我,我現(xiàn)在不行!” “男人可不能輕易說自己不行。”安傲繼續(xù)在危險邊緣試探,不過,他總算是把假yinjing放下了。接著,他笑瞇瞇地說,“你當(dāng)我有那么殘忍?我才不舍得傷害你,這個玩意,我本來就沒打算用在你身上。它是個容器。” 安傲已經(jīng)將常羚的xiaoxue擴(kuò)張好了,它這幾天一直處于長期閉攏狀態(tài),只在他動手上藥的時候微微張開,最多兩指。所以這次安傲擴(kuò)張時用了較長的時間,才終于讓常羚的xiaoxue能夠打開比平時略小一些的大小,他抓著假yinjing輕輕一捏,它張開做工精致的鈴口,“吐”出了一顆水球。 這是剛才安傲用藥水調(diào)配的卵,安傲在它表面涂了一層藥膏,隨即捧著它將它送到了常羚的xiaoxue前。 常羚一看到這個水卵的體積就呆了,他惶恐地踢著腿拒絕,卻被安傲無情地按住。 “忍忍就好了?!卑舶琳f。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怎么忍??!”常羚快瘋了,“它那么大!” “它有彈性?!卑舶晾潇o地收縮手指,將它擠成長條形,慢慢地送入了常羚的xiaoxue中。 水卵本身是微冷的,它一進(jìn)入常羚的身體,就立刻令他渾身繃緊,無法放松。 安傲不得不拍了拍常羚水嘟嘟的rou臀:“別夾得那么緊啊,還沒開始爽就炸了可怎么辦?” “它還會炸?!”常羚瘋了。 “放心,是用藥水做的,就算輕輕炸開也只會對你的甬道產(chǎn)生滋潤的效果。”安傲提起常羚的雙腿,勾住他的膝蓋,讓他下半身被抬高而上半身留在沙發(fā)上,保持著類似倒立的姿勢。當(dāng)然,不是正式倒立90°那種,只有45°,但光是這個角度就足以令常羚感到暈眩了。他覺得血已經(jīng)沖到了大腦,頭頂嗡嗡地響,整個人都陷入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中。 “你別這樣……不要……”常羚迷茫地嘀咕,“你想干嘛?。俊?/br> “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卑舶琳f。 拋出這句話后,他勾住常羚的雙腿,將自己變硬的roubang接觸安傲的皮膚,用那兩瓣小屁股夾住它,隨后開始猛地運(yùn)動起來。他前后搖擺,讓自己的roubang在安傲的臀縫中來回抽送,感受著微弱的觸感與被夾住的刺激,在一次次摩擦中尋求快感。同時,由于他勾住了常羚的膝蓋,讓他保持著并不穩(wěn)定的被吊住的姿態(tài),于是隨著安傲的快速運(yùn)動,常羚像坐在過山車?yán)锼频?,全身都進(jìn)行著加強(qiáng)了三倍以上的搖晃。 而那個水卵,就在他的甬道中來回撞擊,它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又因?yàn)樗旧硎且粋€用藥水調(diào)配的水球,所以撞擊和摩擦?xí)r就像是水在碰它一樣,并不會給他的甬道造成傷害,但是那種刺激卻變得更加強(qiáng)烈,水球撞向甬道是第一層刺激,變形至恢復(fù)后的二重攻擊是第二層刺激,而且這個水卵本身的體積就很大,讓常羚一直都保持著被塞滿的感覺,明明被塞滿了卻又被攻擊,還來回沖擊著體內(nèi)的最深處,這種特殊的刺激令他爽到上天又難受到哭泣。 但那些眼淚純粹是生理性的,一次次高潮令他的jingye愈發(fā)稀薄,下身潮得像瀑布,yin水嘩嘩地往外流。伴隨著最快速的抽送,當(dāng)安傲終于射出來的同時,常羚也將甬道中的水卵送了出去,水卵從他的yinchun中吐出,撞在安傲硬邦邦的胸肌上,“砰”地一聲瞬間爆炸,黏液灑了兩人滿身。 就在水卵脫出的那一刻,常羚渾身繃緊,他緩緩睜開眼睛,不敢說話。 水卵脫出的瞬間,他竟然有種“流產(chǎn)”的錯覺,好像一個未成形的胎兒被人用鉗子夾出去。 非??焖俚貖A出去。 安傲將常羚放下,常羚低著頭,半天都沒說話。 “我是不是玩得太過分了?”安傲一邊嘗試道歉一邊接近,果然看到了常羚緋紅的眼睛。 他慌忙抱住常羚:“你不喜歡?那我這段時間不玩這個了行嗎?” 可是,常羚也沒點(diǎn)頭。 他像一個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一樣,歪著頭,乖巧又順從地接受安傲的擁抱,倒在他懷里。實(shí)際上,常羚還沒有從快感中醒過神,他滿腦子都是水卵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感覺,每每回味都覺得兩腿發(fā)軟。 “你不喜歡嗎?”安傲不斷追問,“羚羚?你生氣了?你感覺怎么樣?” “好、好像還可以?!背A缦乱庾R對安傲脫口而出心里話。 安傲呆住。 常羚也呆住。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沒說過!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等等!”常羚尖叫。 他第一次流露出如此的驚慌,可安傲卻沒法忍住不笑。 “你還想要?” “我不想!你住手!不準(zhǔn)去!給我回來!” 安傲才不管他,拋下常羚,又“噔噔噔”往樓上跑:“羚羚,等我!” 他得意地拋下這句話,消失在常羚的視線中。 “完了。” 常羚絕望地躺在沙發(fā)上,欲仙欲死。 結(jié)果安傲又跑回來時帶著更多的水卵,一顆一顆塞進(jìn)常羚的身體里,rouxue也塞了,后xue也塞了,抱著他的雙腿一陣搖晃,后來又玩了一個原地起飛的大風(fēng)車,把常羚搞得整個人都虛脫了。等他終于獲得釋放,能在沙發(fā)上躺著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眼底青黑一片,無比憔悴。 他茫然地嘀咕:“我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好。” 安傲笑瞇瞇地?fù)е?,“那我們?nèi)ニX好不好?” “睡覺?什么睡覺?誰睡覺?”常羚瘋了,“我不睡覺!” 安傲無語:“……羚羚,你不要當(dāng)我是禽獸好吧?你都這樣了,我睡你我還是人嗎?” 常羚驚了,憤憤指責(zé):“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說你是人不是人?” 因?yàn)椴荒苷嬲迦?,剛剛用水卵玩他的時候,安傲嘗試了各種不插入的體位,簡直就像是那種因?yàn)闆]雞雞就用各種古怪手段欺辱自己買來的小妾的太監(jiān)似的。當(dāng)然,安傲絕對不是身體上的太監(jiān),單憑他那根jiba,他若是太監(jiān),常羚覺得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就沒有幾個真正的男人了。 不過安傲倒真的不是打算對常羚做什么,他抱著常羚離開床,不過是為了送他去浴室洗澡。 等他把人洗得干干凈凈了,就用一塊大浴巾抱著他將人送回床上。 常羚沒穿衣服,但臥室里開著暖氣,所以他一點(diǎn)都不覺得冷。 安傲把人按在懷里,坐在他背后抱著常羚給他擦頭發(fā),然后用吹風(fēng)機(jī)的熱風(fēng)給他慢慢吹干。等安傲把常羚里里外外都弄干凈了,自己也去洗了個澡,快速吹干頭發(fā)后迅速跑回床上和常羚躺在一起,他從側(cè)面抱住常羚,與他相依相偎,將人摟進(jìn)懷里的瞬間,整個人都瞇起眼睛像一條得逞的狐貍。 “你居然不熱嗎?”常羚偏頭看著他發(fā)問,意有所指。 “不熱。”安傲表示,絕對不會放開他。 他不僅不放開,還將蒲扇大的手放在常羚的肚皮上,輕輕摩挲。 “真可惜,它們就這么沒了?!卑舶吝z憾地說。 他說的是那些水卵,明明全都是被他親手顛出來或是擠出來的,他卻像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滿臉無辜地懷念著它們。他十分精分地在扮演流產(chǎn)科大夫的同時還擔(dān)任了做流產(chǎn)孩子爸爸的重任。安傲撫摸著常羚的肚皮,嘴巴里嘀嘀咕咕:“要是我們兩個能有孩子就好了,我真期待看你懷孕的樣子,一定很漂亮……” 常羚覺得這個禽獸一定還有下文。 果然,安傲看著他,嬉皮笑臉地吐出下半句:“等你懷孕要喂寶寶了,就該漲奶了?!?/br> “我就知道……”常羚翻了個白眼,努力轉(zhuǎn)身,拿屁股對著他。 可這個姿勢更加危險,安傲稍稍往前一頂,這回就用后背式抱住了他。 但這次兩個人都穿著內(nèi)褲,所以隔著兩層布,沒有那么尷尬。 要是擱之前常羚沒受傷的時候,用這個姿勢安傲早就已經(jīng)將變硬的roubang插進(jìn)來了…… 換言之,他確實(shí)沒以前那么禽獸了,竟然還有點(diǎn)溫柔。 如果他能不嘀咕就更好了。 “要是你漲奶了,我不準(zhǔn)你喂寶寶,那些奶都是我的,只能給我吸……” “去你的吧。”常羚對著空氣吐槽。 他嘴上罵罵咧咧說不可能,但他卻總是會忍不住想到假輪jian事件那天,當(dāng)安傲插入他的時候,他居然能夠隱約感覺到自己有zigong的存在。每當(dāng)安傲的動作變得粗暴,那根roubang似乎就能變得更長,會觸及更深處,更危險的地方…… “啊啊??!”常羚撓亂了頭發(fā)。 不能再想了。 越想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