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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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羚醒了。 很郁悶。 他現(xiàn)在一起床就覺得自己胸前兩點很濕,不用說,又是安傲給舔的。只要安傲起床比他早,就會掀開他穿的睡衣把臉埋上去一通狂親,每每都將常羚的rutou舔得濕淋淋咬得紅通通才肯放過。 “你真的好無聊?!背A缣稍诖采螩OS癱瘓,瞪著安傲穿衣的背影,“非得這樣嗎?” 安傲沒有回頭,專心致志地系扣子。 他突然說:“我等下讓人送一套乳貼來好不好?” 常羚警惕起來:“你又想做什么?” 每當安傲說他要買新東西,那就意味著他想玩新花樣,常羚太懂他了。 面對常羚的質問,安傲重新轉身面對他時卻一臉無辜。 “羚羚你說什么呀?我又不是禽獸,還能對你做什么?” “……你現(xiàn)在還不算禽獸,那禽獸該有多可怕?” “啊……”安傲來到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常羚,突然問,“你跟狗狗搞過嗎?” 常羚一開始愣住,等他明白安傲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后,猛地一腳踹了上去。 “你丫要死是吧?!” “開個小玩笑?!碑敵A缟鷼?,安傲就會擺出無辜的表情滅火。 永遠都是這招。 但永遠都有效。 常羚只能把臉扭到一邊,氣鼓鼓地背對他。而在安傲的方向,卻恰恰能看到常羚的臉頰上有一個鼓起的rou包,從這個方向看,常羚的側臉簡直像是二次元的蠟筆小新臉一樣,又光滑又軟,安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果然,接觸到的皮膚無比絲滑,與他衣服底下的胸脯一樣柔嫩。想到常羚的胸脯,安傲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又饞了。 “說真的,如果你生一個寶寶,最好小時候像你,長大后像我。”安傲說。 他正拐彎抹角地夸常羚可愛再順便夸自己長得帥。 可惜,安傲還沒有來得及拋出那個底,常羚就冷颼颼地問他:“你是暗示我倆是親兄弟?” 安傲萎了。 把安傲說無語,常羚就高興了,自己主動爬起來穿衣服。他明知道安傲現(xiàn)在不能對他做實際上的性事,便大膽地做了許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比如主動撅著屁股在床上穿衣服,翻過身向安傲敞露xiaoxue邊慢吞吞地穿內褲,最后再就著短袖校服與內褲重新背對著安傲在床上抻懶腰,將誘惑與挑釁做到極致,看著安傲牙癢癢又不敢過來的樣子,令常羚又高興又得意。 “你等著我的。”安傲磨牙警告。 “呵呵?!边@是常羚的回答。 最后常羚還是正經地穿好衣服,做好全套準備后下樓吃飯。 飯后剛要出門,常羚突然遲疑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前。 他脫掉外套,發(fā)現(xiàn)里面的短袖已經跟皮膚粘連起來,被奇怪的液體。 “都怪你。”常羚抓了一把紙伸進衣服里擦掉濕跡,“你到底往上啐了多少口水?” “好端端一個很浪漫的事被你說成這樣?!卑舶敛粣偂?/br> 常羚才不怕他的瞪眼,扔掉紙,噔噔噔跑出了大屋。 過了兩天后,常羚的身體恢復得挺好,不需要再坐輪椅了,正常走路也不會觸發(fā)敏感點??墒?,下身的麻煩解決了,問題又來到了上半身,當常羚到了學校,進入教室正常上課后,又遇到了新的麻煩。今天老師講課時常羚一直聽得心不在焉,因為他一直感覺到自己的rutou濕濕的,第一堂課時他認為這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但等到下課后他悄悄跑到廁所檢查,掀開衣服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rutou上又冒出一些濕濕黏黏的液體打濕了穿在里面的短袖。 這件短袖校服本來就挺透,一沾水就馬上勾勒出柔軟的rutou形狀,讓常羚小臉發(fā)紅。 他匆忙地扯了幾張紙把濕跡擦掉,低著頭走回教室時卻撞到了人。 常羚正不爽呢,當即抬頭準備開罵,沒想到抬頭看到的臉卻是安傲的。 他低頭對常羚笑:“你來廁所怎么不叫上我?” “又不是女生,我上廁所還非得叫上你嗎?”常羚現(xiàn)在見到他就想起自己胸前尷尬的濕跡,很想避開他??墒前舶敛幌耄A缤ㄟ^天橋,進了初中部的教室,抱起他送上講臺,這下,安傲只要往前一靠就能倒進常羚懷里了,他的臉一用力就能埋進常羚軟軟的扁胸上。 常羚輕輕推他:“別靠著我。” 安傲反而抱著他用臉磨蹭得更用力了:“怎么了?讓老公親親嘛?!?/br> “好惡心,你從哪里學的這種稱呼?!背A绺訔壛恕?/br> “寶貝?寶寶?羚羚?你喜歡哪個?” “哪個都不喜歡?!背A缫琅f在努力,努力把安傲推開然后逃跑。 可他又不舍得太使勁,萬一讓安傲摔倒后腦勺砸了黑板又得是他心疼。于是最后形成了更加尷尬的推拉局面,不像真心要推人,反而像是欲拒還迎。安傲的力氣本來就大,反制常羚跟玩一樣,他用長手摟住了常羚的腰,另一只手扯下了常羚的拉鏈,將臉埋進常羚的胸上,隔著薄薄的衣服狠狠吸了一口氣。 “唔……”安傲抽了抽鼻子,突然說,“你胸上好像有味道?!?/br> “你才有味道呢!”把他搞成這樣還嫌棄他身上有怪味? 常羚忍無可忍,握緊拳頭給了他一個暴栗:“滾開!” 他這回下狠心推開安傲,安傲沒有防備,踉蹌了幾下真放了手。 于是常羚趁機跳下講臺,拔腿就跑,沖出了教室,邊跑邊迅速拉上拉鏈,經過天橋后若無其事地回到教室里。他在教室里坐著,上課鈴響了,隨后教室外有人影一陣風般沖過,他扭頭看了一眼,恰好跟惡狠狠瞪他的安傲來了個對視,常羚可一點都不怕,他昂著下巴也狠狠地瞪了回去,用口型提醒他:你、遲、到、了。 安傲不得不加快速度跑掉,他下堂課是班主任上,真被逮住就得罰站。 常羚獲得一勝,得意洋洋地翻開書。 可剛一動,他突然覺得自己胸前兩點又有點癢。常羚有點慌張地看看四周,雖然其他同學都低頭看著桌上擺的書,他卻總心虛覺得有人在看他,更倒霉的是他胸前的rutou變得又癢又濕,他能夠非常明顯地感覺到有一股詭異的液體將自己穿在里面的內衣再次打濕,可是這次他已經回到了教室里,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伸手去拭吧? 常羚努力無視那種感覺,可胸前洇濕的觸感卻變得越來越明顯,衣服濕透了緊緊地貼在他的皮膚上,黏黏膩膩的很不好受。 他終于忍無可忍,舉手站起來跟老師請假要去廁所。 得到允許,常羚馬上從后門溜了出去,這回拿了不少紙,到廁所把外套一拖,不是錯覺,胸前果然濕透了。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常羚心慌地嘀咕,“我不會又得了什么怪病吧?” 自從跟安傲在一起后,他就總是小傷小病不斷,如果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他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常羚有心要把安傲罵一頓,又下意識覺得這件事不可以讓安傲知道。他把衣服擦得半干后,重新穿上短袖,將衣服下擺掖進褲子里。把內衣繃緊后,常羚在胸前塞了幾張紙,順著緊貼皮膚的衣服它們不會掉下去,穩(wěn)穩(wěn)地被衣服和rutou夾在當間。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常羚才返回教室,稍微松了口氣。 但坐下不久,他又一次感覺到不少人在偷偷地注視自己。 他再次轉頭看向周圍,這回卻不像是錯覺,因為真的有很多人明顯地作出把頭扭開的動作。 這些人好像真的在偷看他,但因為被他發(fā)現(xiàn)才把腦袋扭回去! 常羚沒什么底氣,反而更加色厲內荏地給了這群偷窺者一人一個瞪眼,把他們瞪回去。 但瞪到學委時,學委這個白目卻呆呆地注視他,完全沒有要看別處的意思。 他不是偷看,是理直氣壯地注視著常羚。 常羚拿他沒轍,輸了,先把目光收回,但到了下課時還是得去找回場子。 他問學委:“你剛剛上課的時候為什么老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學委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就直說,我最討厭磨磨蹭蹭的!”常羚不悅地說。 “……你沒聞到?”學委糾結地說,“你身上有、有一股n、咳咳、有股……有股怪味?!?/br> 常羚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剛才安傲說他身上有味道時,他是真的很生氣,以為安傲是嫌棄他或者刻意羞辱。但學委既是他的小弟也是他的迷弟,絕對不會敢拿他開玩笑,既然連學委都說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那就說明他身上真有。常羚連忙詢問學委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怪味,但不管他怎樣逼問,學委都是不斷推脫,不肯正面回答,當常羚實在催得急了,學委就胡亂吐出“總之就是怪味”這樣的話,然后隨便找了個理由跑掉,到上課鈴響才跟在授課老師背后回來,還不敢對上常羚的目光。 不過常羚專注地想他自己的苦惱,倒是沒有注意到學委。 他發(fā)現(xiàn)除了學委以外還有不少人都在悄悄看他,只有當常羚循著這些偷窺的目光看過去時才會慌亂地轉開,看向別的地方。 常羚低下頭,仔細抽了抽鼻子,但不管他怎么嗅都聞不到學委所說的“怪味”。 他回想著其他同學回避的表情,暗暗猜測這些人是不是聞到他身上有臭味?常羚還是頭一次遭遇這種被排擠的感覺,既覺得新鮮又覺得委屈,再想到剛剛連安傲也這樣說,就更感到心頭酸澀。等放學鈴響,他就馬上收拾書本,匆匆走人,直接往校門口跑,連安傲也不想等了。 等常羚跑出去,坐在他身邊的學生便悄悄聚攏到一起。 一群人湊到學委身邊,擠眉弄眼地說:“你也聞到了吧?” 學委小心翼翼點頭,很苦惱地說:“是啊。” “你跟老大關系好,你怎么不告訴他?” “我哪敢說???我說,老大,你身上有奶味……他不打死我?”學委后怕地說。 “嘖,老大身上的奶味真的好濃,你們說他是不是偷偷喝牛奶想美容?” “哇,那也太娘了吧!不過那種奶味是喝牛奶能喝得出來的嗎?我看他是泡了牛奶浴?!?/br> “你說的這個不是更娘?”學委白了他一眼,“別說了,老大要面子,小心他打你們。” 就在一群人聊得熱火朝天時,安傲沖了進來:“不好意思,剛剛我們老師留堂……羚、羚學長,我是說……你們老大呢?”他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常羚不在教室里,頓時呆住,馬上詢問眼前這群常羚的小弟。 學委舉手:“他已經走了。” 安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匆匆道謝然后馬上沖了出去。 …… 常羚又氣又委屈地跑出教室,直接走向校門口。 他今天要回家睡覺。 回自己家!沒安傲的那個家。 他回憶自己有沒有忘記帶哪本作業(yè),然后開始思考等下回家要搭什么車,沒想到剛走到校門口,他就被一個黑衣男攔住。黑衣男是安傲的司機,但今天他沒有坐在轎車里,而是下車堵在校門口,攔住常羚的去路。他一只手還舉著手機,對話筒另一端說,“是,少爺,我攔住他了?!?/br> 隨后黑衣男對他說:“常少爺,您在這里等等少爺,一起回家行嗎?” 常羚才懶得跟他講道理,繞過他就要走,可是黑衣男踩著魔鬼的步伐,根本不給常羚讓路。 你來我往對峙半天,安傲也從教學樓跑到了校門口,拉拉扯扯把人拖進車里。 安傲把常羚推進后座,門一關讓司機開車,然后跟他講道理。 “我就是遲到了一小會,你不要生我的氣啊。” 跟遲到有什么關系?常羚壓根就沒想解釋是因為怪味的事,說:“我就想自己回家寫作業(yè)。” 安傲肯讓他走就見鬼了。 “別跟我鬧別扭了……”安傲拗不過他,但他還有殺招:撒嬌。 在后座上,安傲相當無恥地彎腰倒下把頭往常羚鉆,像一只撒嬌的小奶狗一樣用腦袋玩命地在常羚的懷中轉轉轉轉轉……轉到常羚忍無可忍地把他的頭扒拉開,說出來的話卻與兇煞的表情完全不符:“……知道了!我跟你回去。”安傲聽到回這個字就很開心,重新倒在他腿上,這回不管常羚有多用力都推不開了。 兩人黏黏糊糊地回到家,安傲接過常羚的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抱起他就想往樓上走。 可是常羚拼命掙扎,堅決不肯讓他抱。 常羚從安傲的懷里跳下來,自己噔噔噔跑上去,在安傲追上來前先沖進浴室將門反鎖。 他仍然顧忌著身上的“臭味”,不想在安傲面前脫衣服,更不想看安傲嫌棄厭惡的表情。 門外,安傲一頭霧水地敲門。 “我來幫你忙?。俊?/br> “不用!” “你怎么啦?” “沒事!” “羚羚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別問啦!”常羚煩躁地打斷安傲:再問就圓不上了!他可沒有那么多拒絕的詞和借口。 安傲站門外也聽出來常羚是真的生氣了,乖乖地閉上嘴巴,靠在門邊等他出來。 常羚在熱水下拿浴球把自己全身都打上泡泡,很細心地搓洗了一遍,皮膚都搓紅了,等他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黑紅黑紅的,腳步不穩(wěn),搖搖欲墜,一副要暈倒的樣子。可不嗎?他在熱氣騰騰的浴室里待足了半小時,一點新鮮空氣都沒聞到,要不是還剩下一點點理智和求生欲,知道要趕緊出來,他極有可能會摔進浴缸里然后與世長辭。 他可憐的樣子可把安傲嚇了一大跳,這回安傲必須把人給抱床上去了。 常羚沒拒絕也沒力氣拒絕,乖乖地攤開四肢讓安傲給他脫掉浴衣,端來水也乖乖喝掉。 安傲看著常羚這個樣子充滿擔心,“你到底怎么啦?” “我好奇怪……”常羚盯著天花板說。 “你看著我說?!卑舶辽焓帜笾A绲哪樈兴蜒劬ζ诚蜃约?,“看我。” “……”常羚不理他,用rou臉抗議,眼睛死死地鎖定天花板,絕不看他。 要是讓他看著安傲,有些話可就說不出來了。 可是安傲一點都不明白他的苦心,小孩子鬧脾氣,非讓常羚看著他說,不然就不聽。 常羚永遠贏不了安傲的耍無賴,只好緩緩向左偏頭,看著安傲。 安傲就蹲在床上,見他看過來,露出超燦爛的大笑容。 “傻死了……”常羚想,他真的不會喜歡傻子的。 就在常羚走神的時候,安傲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 他伸出舌頭,點住常羚袒露的胸部,緊接著纏綿地在他身上游走。柔軟的舌頭從rutou走到了指尖,最后安傲捧起了常羚的手,輕輕地啜吻了起來。他舔濕了常羚的手指,集中在常羚的中指,在指尖那一節(jié)的指腹上不斷吮吸。他把這根手指舔得濕噠噠了,將它舉到常羚眼前。常羚正迷惑地瞇起眼睛,就看到自己的中指,差點罵臟話。 可安傲點著他指尖指腹上的小黑點,說:“哥哥這里有顆痣……” “……好色情哦?!?/br> 安傲拉長的音調像在揚琴上悅動的手指,琴弦就是他的心弦。 常羚的臉騰地紅了,他轉開頭,卻又被安傲捏住下巴。 安傲彎下腰,低頭在常羚的嘴上輕輕落下,一吻,分開,再一吻,最后變成纏綿的嘴唇,帶著牽扯銀絲的聲音,嘖嘖作響。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常羚將之前那些幼稚的煩躁全部拋諸腦后,深深地沉浸在唇舌相交的愉悅欲望中,伸手抱住了安傲赤裸光滑的背——他在不知不覺間也卸下了所有衣服,光溜溜地抱住常羚,下身那根roubang在常羚的肚臍下不斷摩擦,逐漸發(fā)硬,變得guntang。 常羚手腳發(fā)麻,但只是更用力地抱緊了安傲,他下意識地張開腿,將小腿抬起交疊在安傲的腰間,這種完全打開的主動邀請姿態(tài)幾乎讓安傲變身成陷入欲望的野獸。但他伸手去試探常羚下身小口時,耳邊卻聽到常羚輕聲呼痛,這一刻,他霎時冷靜下來。下身有多么迫不及待,腦子里就有多激動地提醒他自己該馬上冷靜! 箭在弦上不得不停的痛苦著實害人,安傲咬牙換了動作,將常羚的雙腿并攏起來,把roubang插入他的腿間,抱住他柔嫩的腿開始沖刺。安傲狠狠射了一回,才成功壓制住即將發(fā)瘋的痛楚,為了發(fā)泄這種憤怒,他報復性地撲在常羚身上,用牙去咬他的胸脯,將常羚微微起伏的胸口咬得又紅又腫。 可當他看到這些紅痕,又忍不住要心疼,這種矛盾的思想將安傲的腦子折磨得亂七八糟。 他嘆了口氣,改去欺負常羚的rutou,叼著櫻桃般的小物輕輕吮吸。 “??!” 常羚突然發(fā)出一聲痛呼,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痛逼得他下意識握緊拳頭在安傲的背上砸了一下。 安傲都懵?。骸拔覜]咬你啊?!?/br> 常羚沒有回答他,他沒理睬他,常羚的內心已經被恐懼占據(jù)。 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疏通了,他的胸部有液體正在涌出,而它們涌出的地方是…… “嗯?” 安傲不信地抱住常羚,對準他的rutou又嘬了一口,“這什么?” 他不斷吮吸,吸出了越來越多的液體,最后當他放開常羚時,仍有源源不斷的奶白色液體從常羚紅腫的rutou里流出,很快就將他的胸膛染成了奶色,nongnong的新鮮奶味正在蔓延。這就是安傲白天時在教室從常羚身上聞到的味道。 常羚,泌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