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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校霸的馴養(yǎng)方法(雙性)在線閱讀 - 23 疑似做爸(劇情)

23 疑似做爸(劇情)

    常羚泌乳了。

    在假輪jian事件發(fā)生一周后,他終于被安傲玩壞了。

    他迅速接受了這個事實,也終于理解安傲和同學們聞到的“怪味”是什么玩意。一校校霸,身懷乳汁,名聲盡喪。常羚陷入了自我懷疑與自我厭惡中,十分抗拒再去學校,他只要一想到同學們好奇地偷看他其實是因為從他身上聞到了奶味而且這些乳汁是從他rutou里流出來的,常羚就想炸。

    幸好他的運氣不錯,因為就在這件事被揭發(fā)后,長假開始了。

    他不用再擔心到底要不要去上課,雖然領到了一堆作業(yè),但他起碼不用再出門。

    而這段時間他會留在家里,好好地想一想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這是前提。

    然而常羚的苦惱在于這個家里并不只有他一個人,自從安傲發(fā)現常羚泌乳的秘密后,便將嘬他的rutou當成日常,這不再是從前因不能zuoai而做的退而求其次的選擇,成為了安傲的首選,家里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會將常羚按在床上、按在沙發(fā)上、按在凳子上、按在桌面……按在所有能坐能躺人的地方,把軟乎乎的嘴唇湊上去在常羚的乳尖上用力地嘬,每每都要嘬出乳汁喝個飽才肯暫時放過他。

    ——可是家里什么時候都只有兩個人啊!

    所以這個行為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時時刻刻了,才剛剛在家放假一天,常羚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rutou變得又紅又腫,看起來紅嘟嘟的,隨時都是充血狀態(tài),像個小櫻桃,但常羚并不懷疑在安傲繼續(xù)堅持下去后兩顆小櫻桃會變成大櫻桃。

    剛剛安傲才喝過一次奶,帶著蘸乳汁的嘴角去給常羚做午飯。

    “今天喝鯽魚湯好嗎?”安傲問。

    常羚倒是喜歡喝魚湯,但他總覺得安傲現在說這句話其實是不懷好意。

    他立馬反駁:“不要,我想吃炒牛rou?!?/br>
    “可以?!痹诖蚕拢舶翆λ月犛嫃?,立刻就更改菜單,從冰箱里拿出牛rou。

    安傲很快就做好了一桌菜,炒牛rou、海帶湯、胡蘿卜炒rou、白灼生菜。

    米飯軟硬適度,吃起來有嚼勁不稀。

    常羚對安傲的手藝沒有意見,他簡直懷疑安傲是不是找哪位大廚進修過,做菜怎么會這么厲害?其實很多菜都并不顯得復雜,是家常小菜,可是味道很好吃,常羚對哪一道菜都挑不出錯,他甚至想向安傲主動學習??沙A缦胂罅艘幌伦约焊舶羻为毚趶N房的畫面,滿腦子都是18禁的內容,不是師生Py就是裸體圍裙,總之他本人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于是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現在的小日子也過得挺yin蕩的,但他不想再多挖個火坑往里跳了,因為燙。

    常羚很愛吃安傲的廚藝,在他心中,這是安傲最大的優(yōu)點。

    可今天常羚的情況卻有點不對……

    常羚先夾了一塊胡蘿卜,剛放到嘴邊聞到它的氣味常羚就忍不住反胃了一下。他立刻將胡蘿卜拿遠,等到那股氣味消散,常羚才重新開始呼吸。他疑惑地看著筷子上的胡蘿卜片,愣愣地看了它一會兒,扔掉,換成炒牛rou??蛇@次他剛將牛rou喂到嘴邊,才聞到一絲香氣,他就迅速將頭轉開,對著地面開始嘔吐。

    “唔嘔……”

    可常羚還一口飯都沒吃,胃里空空如也,對著地面干嘔了半天也什么都沒吐得出來。

    安傲放下筷子,一點都不嫌棄地蹲在地上仰視他,擔心地問:“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嗎?”

    “就是有點想吐?!背A鐡u搖頭,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疑惑地自言自語,“不燙?。俊?/br>
    他以為他感冒了,或是更嚴重一點,發(fā)燒?但他額頭的溫度極其正常,不熱也不冷,摸不出什么不對勁。既然不是感冒或發(fā)燒,他現在莫名其妙地想吐是什么情況?常羚并沒有往奇怪的地方去想,但他懷疑自己或許是得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怪病。他對安傲說:“待會你陪我去醫(yī)院吧,我覺得我可能是生病了……”

    安傲也伸手來摸他的額頭,看人有沒有生病,好像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得先摸摸腦袋。

    但既然常羚沒摸出什么東西,安傲自然也不會有意外收獲。

    “你怎么突然又生病了呢?”安傲又擔心,又覺得他很倒霉。

    安傲想了想,還是點頭,“好吧,我們一起去醫(yī)院。”

    他說到就馬上做,立刻叫來了車,帶常羚到了最近的一家醫(yī)院,抽血化驗。他去的是私人診所,用特殊渠道走了加急,因此出結果不用等太久,檢查科直接把常羚的血樣拿去化驗,很快就出了結果,一切正常。

    兩個人其實都是小孩子,雖然滿腹不解,但既然醫(yī)生說沒事那應該就是沒事。

    “可能是我沒有胃口吧?!背A缱约赫伊藗€理由解釋這件怪事。

    于是安傲換了個開胃的菜單,這次也不親手做了,打電話請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送來各種開胃的菜。雖然安傲一向都是個很有自信的人,可是,當常羚吃了他做的食物居然想吐后,安傲像孔雀一樣驕傲的羽毛便迅速收攏,馬上換了安全牌。五星級酒店出菜真的很有效率,等兩人到家,菜也到家了。

    常羚正準備吃飯,可他每夾起一道菜都忍不住別過臉去吐。

    “這么難吃?”安傲不信邪地夾起菜往嘴里送,但即便是他挑剔的舌頭也說不出這些菜哪樣不好。

    “唔……嘔唔……”常羚捂住嘴,跑進了廁所。

    他剛剛逼著自己吃了兩口飯,這食物一咽下去他就終于有真的要吐出什么玩意的感覺了。

    等常羚跑了,安傲呆呆地坐在原位,滿臉疑惑。

    這疑惑在臉上糾結了片刻后又漸漸舒展開來,變成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啊……哦!”

    當常羚返回餐桌邊,剛一抬頭就與安傲對上了眼。

    安傲目光灼然,一臉期待地凝望著他,目光從他的臉慢慢往下滑,到了脖子,到了胸脯,到了肚皮,又滑回了常羚的臉上。安傲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常羚的手,激動萬分地喊道:“羚羚,你有我的孩子了!”

    常羚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黑一會兒變得更黑。

    “你胡說八道什么東西?!”常羚騰地站起來,像炸了毛的貓,“什么孩孩孩孩孩孩孩子?!”

    常羚出離憤怒,向來口齒伶俐的他突然變成了一個中結巴。

    安傲仍然在高興地演他的獨角戲。

    “我們有孩子了!這話我要怎么跟我爸媽說呢……哎,你還未成年……”

    “你也未成年!”常羚青筋一抽,“不要再胡說了,我根本沒有那種設備!”

    這種故事明明很荒唐,卻又意外地真實,令常羚非?;炭?。

    所以,哪怕讓他陪安傲演完他臨場寫的本子,他也不樂意。

    常羚匆匆地站起身,說道:“我就是不舒服,上去躺一會兒就好。”

    “可你還沒有吃飯呢!”安傲拉著他,不讓他走,“你現在是兩個人了,要是不吃東西得多難受……”

    “我不想玩這么無聊的過家家!”常羚瞪了他一眼,“松手!”

    “好了我不鬧了。”安傲說,“……但你總要吃飯吧?”

    常羚當然想吃飯。

    他也很餓。

    可是他看著滿桌子菜,只想吐,又餓又想吐,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的手忍不住往下滑,捂住了自己癟癟的肚子,注意到安傲正在悄悄觀察他的動作,常羚便敏感地丟了自己的手,再次向安傲發(fā)出了警告性的瞪視。他對安傲說:“你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我很不舒服,不想陪你玩,我也不想發(fā)脾氣……”

    “對,你現在不要隨便發(fā)脾氣……會氣壞身體。”安傲模棱兩可地安撫他。

    常羚總覺得他這句話說得陰陽怪氣,但又挑不出錯,只好忍下來,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安傲想了想,對他說:“那這樣吧,你要是實在吃不進去,那你就先去睡覺,我想想有什么菜能開胃……好嗎?”他的語氣非常溫柔,又極其體貼,這時常羚又不禁為自己剛剛的態(tài)度感到后悔。其實安傲并沒有做錯什么,他對他一直很好,自己為了那點心事跟安傲發(fā)脾氣,好像太傷人了……

    常羚翻來覆去地想一些自己做錯的地方,于是更覺得安傲溫柔的表情極其可憐。

    他點點頭:“好吧,我去樓上睡覺……你不用太上心?!?/br>
    “那怎么行呢?”安傲說完,又忙不迭地補充道,“我擔心你的身體?!?/br>
    這句話真的挑不出一點問題了。

    常羚離開座位,起身上樓。

    而安傲則坐在餐桌邊,低頭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通訊軟件。

    常羚看到這里就沒有再繼續(xù)監(jiān)視,他現在確實很累,雖然并不困,但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沒有力氣。他不清楚這是否與剛剛安傲給他洗腦似的說的那些話有關,但他現在覺得很餓,想吐,腿肚子有些酸痛,整個人都很疲憊。但這絕對不是因為剛剛安傲開玩笑時說的那個荒唐的理由!他一定只是單純的身體不適而已……

    人會生病,多正常?

    他扶著樓梯扶手,慢慢地走進了臥室,脫掉衣服,赤條條地掀開被窩躺了進去。

    去醫(yī)院檢查都說他沒有事,那他就是累了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這樣想,常羚閉上眼睛,不久就入睡了。

    因為他很累。

    疲憊的是身體。

    夢里,他仿佛潛入海洋,水不是咸的,海底,有一串串珍珠。他沒有看到蚌。

    ……

    ……

    ……

    “羚羚?!?/br>
    常羚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像是來自很遠的地方,這聲音又逐漸接近,來到他耳邊。

    是安傲。

    他醒了。

    常羚睜開眼睛,感覺到一塊溫熱的布覆蓋到臉上,捂住了他的臉,來回揉了揉。

    “別動。”安傲的聲音隔著布有些不清楚,“幫你擦臉呢?!?/br>
    “我自己來。”常羚拒絕,伸手把布奪回來,用它擦了擦臉。

    安傲接過毛巾扔到旁邊,把一張小桌子放在床上,然后他轉身離開了一會兒,就走到前面的桌子前,將那里的餐盤端過來。餐盤里裝著一盤綠色的菜,還有兩個碗,一碗是水果,一碗是酸辣面?!拔覜]放太多辣椒,你試試你喜歡哪個?”

    常羚用筷子翻了翻那盤菜發(fā)現是苦瓜。

    苦瓜?

    這么難吃的玩意!

    ……“味道還挺好的?!背A缏劻寺効喙系臍馕恫凰闾婀?,扔嘴里嚼了嚼卻發(fā)現他居然挺喜歡這個味道。裝水果的碗里有蘋果橘子和橙子,蘋果切成片,橘子剝成一瓣一瓣的,橙子去皮切成小塊,聞起來酸味特別濃,口味都要滴下來。酸辣面也很好吃,放的油不錯,醋和新鮮切碎的紅辣椒才是主材料,常羚剛吃一口就很喜歡,馬上將注意力轉移到它身上根本停不下來。

    他本來覺得很沒胃口,但安傲準備的三道菜都在他心坎里,舌頭和胃也不挑嘴了。

    “沒胃口的時候就該吃點酸酸辣辣的?!卑舶列α藘陕?,坐在床邊說。

    “……”

    常羚像是在專心吃東西,沒有回應。

    安傲不在乎,他靠在床腳的柱子上,低頭欣賞著常羚用餐的樣子,常羚的臉頰rou嘟嘟的,吃東西的時候更是鼓得明顯,每次咀嚼的時候尤其像是正在運動的倉鼠囊,小倉鼠把一塊塊苦瓜送進嘴里,往下咽,再張嘴的時候就沒有了,小舌頭舔過潔白的齒列,他瞄上了酸辣面上蓋的rou片,為了減少腥味,rou片切得薄薄的,浸在湯里泡滿了湯汁,卷著面一起嗦進嘴里,嚯——

    倉鼠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安傲都看饞了。

    他湊過去,對倉鼠張開嘴巴:“我也餓了,喂我兩口行嗎?”

    常羚聳聳肩,卷起一筷子面條推進他嘴里,動作相當自然。

    這是他第一次喂安傲吃東西,但這動作卻從容得像是做過很多次一樣。

    安傲滿意地坐回原位,咀嚼著面條,望著常羚。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手藝有如此美味。

    等到常羚吃完飯,安傲便將空碗空餐盤端走,送到廚房。這個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家政登門,將水槽里堆積的盤子和碗筷洗干凈,如果安傲和常羚不在家,他們也會上樓打掃好臥室的衛(wèi)生,所以偌大一間別墅即使只有兩個人住,而且他們明顯不搞衛(wèi)生,但這間大屋里卻總是保持著極端的潔凈。

    安傲回臥室時,常羚已經自覺地起床,去浴室洗漱。

    他換了一件睡衣走出來,將書包里的作業(yè)拿出來,放在桌面,坐在桌前開始寫作業(yè)。

    安傲搬來椅子坐在他旁邊,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腰:“太慘了?!?/br>
    常羚懷疑他意有所指,但安傲不明言,那他也不能掀蓋子,就只能郁悶地轉回頭。

    他不甘心被吃單邊,就問安傲:“老師沒給你留作業(yè)嗎?”

    “我寫完啦?!卑舶琳f。

    這下常羚真的費解又震驚了,他問:“你什么時候寫過作業(yè)?”

    他跟安傲形影不離,安傲做什么事情,他哪會不知道?

    安傲說:“在你睡覺的時候?!?/br>
    常羚把手機拿起來:“現在幾點了?”就在他問的時候,屏幕亮了,正中央掛著四個阿拉伯數字,上寫“17:54”,他跑到窗戶邊上把窗簾拉開,果然,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他震驚地轉頭詢問安傲:“我在家里睡了一整天?”

    安傲想了想,答道:“從中午睡到晚上,應該不算‘一整天’吧?”

    “誰跟你摳字眼了?”常羚撓撓頭,“我昨天睡得挺早的……怎么又睡了一下午?”他嫌自己睡覺的時間太長了,這才是令他郁悶的關鍵。安傲不明白這有什么好郁悶的,他敲敲桌子提醒常羚,與其去想已經過去的事,不如先看看眼下。眼下,他身為高三生,還有好幾張卷子要寫呢。

    雖說是放長假,但這個假期并不會過得太輕松。

    常羚懊喪地坐回桌前,趴下來繼續(xù)寫卷子,可他還是懊惱,他莫名其妙地浪費了一下午!

    “我以前哪有這么困啊……”他煩躁地自言自語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安傲的目光停留在常羚的后腦勺上,他突然低下頭拿出手機,打開了搜索APP。

    一個人專心寫作業(yè),另一個人專心上網查找訊息,誰也沒說話,房間里只剩下筆與紙張接觸摩擦的沙沙聲。臺燈的光落在卷面,黑色水性筆在卷紙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背后,暖暖的床頭燈提供了另一個光源,打在安傲背上,讓影子向前撲,蓋住了伏案寫作的常羚,就像是另一個人的影子在擁抱這個人,無聲無息,相依相偎。

    人能陪伴多久,安傲并不清楚,每一個人在這條路上的耐力都不一致,他無法將旁人的經驗套在自己頭上,他有自知之明,他與常羚的關系起始于一段變態(tài)的緣分,這種詭異的開端,很少有人能擁有??墒牵灿幸环莶桓市?,即便這個人是他搶來的,他也希望將他永遠強留在身邊。這好勉強,簡直是自私的行徑,然而安傲并不認為他該為此去做對的事。對的事是聽之任之,是順應自然,是放手。放手?不可能。他會一錯到底,且甘之如飴。

    “……”常羚敏感地回頭,將腦袋向后轉了半圈,配合傾斜的肩膀,以免將脖子拗斷。

    他懷疑有人在盯著他,一扭頭發(fā)現不是錯覺,安傲就像要將他釘穿一樣凝視著他。

    常羚狐疑地打量他兩眼,問:“你為什么總是看著我?”

    “是你先看我的?!?/br>
    “明明是你先!”常羚篤定地說,“你現在不就盯著我?”

    “你沒看我,怎么會發(fā)現我在看你呢?”安傲振振有詞,且拒不承認。

    常羚發(fā)現自己居然辯不過這個小學弟,更郁悶了。

    這時安傲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常羚一看到安傲動,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后來才發(fā)現安傲不是朝他走來而是往外走要出去。

    雖然這跟他無關,但常羚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去哪里?”

    “幫你再弄點零食?!卑舶列χf,“光吃那點東西,你根本吃不飽吧?”

    常羚覺得安傲說得一點都不錯,即便他不樂意承認。

    “……嗯。”他覺得老是故意跟安傲對著干好像也沒什么意思,索性說了實話,“我還想吃?!?/br>
    “水果撈行嗎?”

    “橘子。”

    “我會多放的。”安傲又問,“還要吃點熱菜嗎?”

    “來點米飯,我想吃主食?!背A鐕L試點餐。

    “好?!边@個安傲也答應了,他就像一名盡職盡責的服務員,對常羚言聽計從。

    “就這些吧?!背A绮辉偬嵋庖娏?。

    每當安傲表現出予取予求,常羚的“不想給人添麻煩”個性就會啟動,馬上停止為難。這個毛病——對,安傲覺得這絕對算是一個嚴重的毛病——根本無法修改,常羚是個偶爾會相當倔強的人,這一點體現在方方面面。也可謂是“大男子主義”吧,當對方表現得極為卑微時,他反倒會感到抱歉了。

    安傲巴不得常羚能為難他,可他總是做不到。

    “……好吧?!卑舶烈徊饺仡^,想等常羚叫住他,嘗試刁難人,可惜常羚根本就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已經重新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回到試卷上,拿著筆認真地琢磨著每一道試題。這些疑難的問題似乎比安傲那張英俊的臉更加有趣。

    安傲關上了臥室的門,離開了。

    常羚這時才松了口氣,其實,在安傲等待他時,他也同樣悄悄地觀察著安傲,他假裝在看試卷,其實一道題都沒有細看,隨手寫了幾個ABCD,現在又得趕緊拿起旁邊的改正液把這些隨手亂寫的答案給涂掉。在等待改正液變干的時間里,他放下筆,開始思考起這幾天,不,這段時間里發(fā)生的事。

    其實不光是安傲在想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常羚也在想,他只是和安傲一樣既為此糾結又不愿意將自己的思索結果表現出來與安傲探討而已。兩人都陷入自己給自己設置的迷局里不肯逃脫,糾結萬分,自我折磨。兩個人在一起,開端重要嗎?有多重要?比此刻的快樂更重要嗎?常羚思考著這些深奧的問題,想了約有十分鐘,隨后猛地一怔:他為什么要想這個?他已經徹底接受自己與安傲在一起,是長期關系了嗎?(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常羚煩得把自己小水母般軟乎乎的柔順黑發(fā)撓成了鳥窩。

    “幫我開門?!?/br>
    安傲的聲音在臥室外響起。

    常羚正好心虛,聽到這個聲音立馬跑過去幫他將門打開,安傲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唷?!卑舶翆⒉捅P放在桌上,讓常羚把卷子拿開,“先吃點東西吧,我猜你已經餓了?!?/br>
    “……你猜對了?!背A绨炎雷邮帐昂?,重新坐下。

    安傲做的菜挺多的,一碗水果撈,一碗米飯,一碗湯。

    常羚盯著湯,慢慢地皺緊眉頭。

    “魚湯?”

    “鯽魚湯。”安傲補充了他的發(fā)言,“試試吧?”

    常羚深感懷疑,但出于信任和尊重,他還是用勺子舀了一點喂到自己嘴里:“……唔?”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個湯居然真的一點不腥,喝起來有淡淡的鮮甜味道,不反胃。

    “你可以試試用魚湯拌飯吃?!卑舶猎谂灾更c,倒是不吃。

    “你不餓?”

    “我吃過了。”安傲還補刀,“下午寫作業(yè)的時候,我吃過了?!?/br>
    常羚白了他一眼,趕緊吃完了魚湯,然后回去繼續(xù)寫作業(yè)。

    寫完三張試卷,他有點累了,把作業(yè)扔到旁邊又想休息。

    “我最近總是很困……唔……唔?”常羚剛要找安傲抱怨,感覺到胸前兩點又打濕了,等他聞到濃郁的奶香氣味,整個人又陷入了抑郁。rutou漲奶的問題要是不解決,他永遠都不知道該怎樣回學校去面對同學和老師,這種奶味是什么香氣都蓋不住的,就算秋冬穿的衣服多,那到了夏天該怎么辦?等他換成短袖,讓人看到他濕透的奶頭,就全露餡了。

    安傲不知不覺從背后貼上他,雙手從衣服底下伸進去,捏著奶頭,輕輕揉搓,常羚繃緊了腳趾頭,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搖頭:“別、別掐那……哈……”就在他求饒的時候,安傲又惡意地捏了兩下,常羚小腿肚子抽筋似的抖了兩下,下身瞬間被他流出的yin液濡濕了。

    “你也太敏感了……”安傲輕笑一聲,彎腰摟住常羚的膝彎將他整個人從椅子上抬了起來,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抱住他轉身上了床。安傲極其溫柔地將常羚放在床上,掀開他的衣服把腦袋鉆了進去,嘬著他的奶頭用力吸吮。“哥哥流了好多奶喔……別浪費了,都給我喝吧?”他含混不清地向常羚撒嬌,讓常羚無比羞憤地捂住了臉。

    “輕點!”他聲音已經到了惱羞成怒的地步。

    “……輕、輕點啊……”五分鐘后,常羚哀哀戚戚地用長腿纏住了安傲的腰,雙手也自覺地提著自己的衣服,露出兩個略微鼓起的軟包包,眼巴巴地注視著貪婪舔吮他rufang的安傲。安傲伸出舌頭,讓常羚看清他鮮紅的舌面,繞著奶頭將變得柔軟的小胸部舔得濕淋淋的,全是他的口水,等常羚的胸脯上全是他自己的氣味后,安傲用牙齒輕輕叼住那兩顆又紅又腫的小櫻桃,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換取常羚可憐的懇求和小聲的尖叫,每每聽到這樣的聲音,都令他身下那根roubang變得更硬。

    不過常羚并不清楚自己的甬道究竟算不算傷愈,還是不敢直接跟他做,最后安傲只能委屈一點,脫了褲子在常羚的手和胸脯上蹭,射精的時候常羚配合地張開口,讓他的jingye能全數射進他張開的嘴里,那時常羚便乖乖伸出舌面,讓安傲看到紅舌頭上沾滿的濃稠jingye,再用舌尖刮著嘴角飛濺出來的部分,津在嘴里品味,再慢慢吞下去。

    光是看著常羚做完這一套,安傲就又硬了。

    他把常羚翻過去,用常羚的腿又腿交了一次,這回沒管常羚抗拒的動作,用手撥開他底下的yinchun,將鈴口對準黏糊糊的rouxue入口那射了,jingye全部抹進去,用手指又捅了幾下,讓他把所有jingye都乖乖地“吃”下去,這回用下面那張小嘴。

    玩了兩次,常羚實在受不了了,腰都垮下去,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嘴里咕噥著要睡覺。

    安傲死皮賴臉地湊上去摸他的胸脯:“我也要跟你睡覺?!?/br>
    明知道他在用雙關語耍流氓,常羚卻拿他沒轍,只能用眼白覷他。

    “不逗了。”安傲從背后摟住他,兩人一齊倒進被窩里,“好了,你睡覺吧,我不鬧你了?!?/br>
    說是這么說,他的手卻一直在常羚的rufang上捏來捏去,不像是要不鬧的樣子。

    但常羚很累,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安傲要捏就隨便他,不捏爛那就愛怎么捏都行。

    他迷迷糊糊地準備入睡,這時,卻聽到安傲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魚湯挺有用的?!?/br>
    常羚理應無視這句話繼續(xù)睡覺,他卻下意識問了一句:“魚湯有什么用?”

    “能給孕婦催奶啊?!卑舶涟研囊粰M,說道,“我隨便搜的?!?/br>
    常羚徹底醒了。

    他把被子掀開,拖著酸軟的身體整個人轉身:“你還說?”

    現在常羚懷疑安傲就是想找茬吵架——那剛好!他樂意奉陪。

    “別生氣?!卑舶吝€想靠撒嬌混過去,“我不說就行了吧?”

    “這次就說清楚,我不想再跟你聊這個?!背A缟鷼獾卣f,“不可能,你別再想了。”

    “為什么不可能?”安傲眨巴著大眼睛反問道。

    “醫(yī)院檢查過了,我身上沒有任何問題,哪給你蹦出個孩子?”

    安傲突然將他撲倒。

    他掀開常羚的衣服,大手捏著他小小的rufang,輕輕一捏,常羚的rutou就濕了。

    “那這怎么解釋?除了那個,還能有什么理由?”

    “……”常羚還真沒法解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他不甘心地看著安傲,突然將被子一掀,跑出了臥室。安傲沒有追來。常羚下樓,在二樓找了一間客房進去睡覺,現在已經很晚了,他就算出去也回不了家,但讓他繼續(xù)跟安傲待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吵又吵不過,就只能自己躲出來這樣……雖然挺憋屈,可是他很困了,既然吵不過那還不如先睡一覺。

    等我醒了你看我怎么反駁你——常羚對他的口才還是挺自信的,但他現在非常疲憊,腦子里一團漿糊,就算硬要吵架也只有輸這一條路,所以他覺得自己選擇先養(yǎng)精蓄銳才是聰明的做法。他躺在被子里,很快就睡著了。但這一覺并沒有睡太長時間,當常羚自然蘇醒時,發(fā)現窗簾沒有拉上,外面仍然是漆黑一片。

    他手邊沒有手機,沒有鬧鐘,看不到時間,于是常羚決定去樓下找掛鐘看看幾點了。

    常羚悄悄下樓,安靜地走到一層客廳,站樓梯上看了眼掛鐘,時針指著“4”這個數字。

    才四點?

    那還是回去繼續(xù)睡吧。

    常羚剛要走就發(fā)現拐角有點亮,探頭一看就看到安傲正背對著他在餐桌上看電腦,燈都沒開,右手抓著鼠標,正在滑滾輪。半夜四點在餐廳上網?這什么嗜好?常羚不想理他,但剛邁腿又忍不住擔心起來。安傲的情況不太對,聯想到之前他們兩個人吵架,常羚便擔心安傲其實有夢游癥之類的毛病,那要是不管他,是不是有點危險啊?

    他決定下去看看安傲到底在干什么。

    于是他將腳從鞋子里抽出來,踩著臺階無聲地下樓,走到了安傲背后。

    他終于看清了安傲正在刷的是什么東西——他真的在上網,網頁停留在搜索頁面。安傲雙擊鼠標點進其中一個鏈接,畫面跳轉,兩行字出現在常羚眼前:

    【同房18天用驗孕棒驗孕準嗎?】

    【病情分析:你好美女,很高興為你解答,同房后一般情況都是7-15天驗孕棒顯示是否懷孕。對于你的這種情況建議你去當地正規(guī)醫(yī)院檢查一下,明確診斷,放松精神,合理飲食?!?/br>
    安傲緩緩轉頭,側臉被屏幕的藍光照亮。

    “羚羚,9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