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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孝行腿腳不便,又跑得太急,狼狽地摔在酒店的走廊上,被路過的服務(wù)員扶了起來: “先生您沒事吧?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有沒有看到我的兒子?”紀孝行絕望得雙腿發(fā)軟,要不是服務(wù)員是個壯小伙根本扶不動他,“大概高中生的年紀,高高瘦瘦的,有沒有看到……” “好像是搭電梯下去了,我不確定,您不然打個電話問問?” 紀孝行趕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從通話記錄里找到紀成舟的號碼撥通,一邊撥一邊魔怔似的喃喃: “不要不接爸爸,不要丟下爸爸……小舟,小舟最聽話了……” 然而接紀孝行打了三個電話直到忙音,紀成舟都沒有接他的電話。 紀孝行幾乎快喘不上氣來了,他迫使自己用力地呼吸,不讓自己被眼前炸開黑白的噪點吞沒,這時手機鈴響了,他回光返照般地掏出手機,激動地點了好幾下屏幕才按到接聽鍵: “喂小舟、小舟你在哪里?!怎么不接我電話?” “紀叔,是我,”電話那頭是苑池平靜的聲音,“小舟我叫人攔住了,現(xiàn)在他跟我在一起?!?/br> “太好了!謝謝少主……”紀孝行總算松了口氣,“你們在哪里,我現(xiàn)在去找你們……” 紀孝行等到自己焦慮的思緒漸漸平穩(wěn)下來后,忽然意識到他把青時給忘了。 青時……紀孝行已經(jīng)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去面對他了,青婉君說得對,他確實應(yīng)該離青時遠點,或者青時要他做什么他都會去做——僅僅是出于虧欠,而不是愛。 等紀孝行急匆匆趕到,看到紀成舟和苑池其樂融融地坐在車前蓋上,兩個俊男配豪車還挺賞心悅目,苑池在抽煙,紀成舟在生悶氣。 紀孝行一瘸一拐地走到紀成舟面前,以前不覺得,如今紀成舟看到男人鴨子般搖搖擺擺的走路姿勢,覺得可笑的同時又生出點可憐的可愛。 “小舟?!?/br> 紀孝行伸手要拉紀成舟起來,被紀成舟很明顯地縮了一下肩膀躲過了,他扒著苑池的肩膀,就露出兩只警惕的大眼睛: “我不想跟你回去?!?/br> “那怎么行,你明天還要上學(xué),聽話,小舟。” “不要?!?/br> “小舟先去我那住吧,”苑池被夾在中間,自然是充當和事佬的角色,“我會看好小舟讓他不跑的,你們都先冷靜一下?!?/br> “我很冷靜啊,所以我不回家,我怕我回家了才冷靜不了?!?/br> 紀成舟確實和往日相比有點反常,不吵不鬧,只是對紀孝行表露出抗拒比以往都要態(tài)度簡潔而強硬。 “……”紀孝行低著頭,仿佛犯了錯似的在那站著,看著有點伶仃凄苦,“那小舟,我回去了……” “我叫人送你?!痹烦貖A著煙的手揮了揮,示意司機去接送紀孝行。 “多謝少主。” 紀孝行嘴上謝的是苑池,目光卻疲憊地望向紀成舟。 男人面容憔悴,身形瘦削,哪還有昔日在道上叱咤風(fēng)云、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瘋狗的影子?早已被歲月和人事蹉跎得一干二凈,只剩下一個卑賤的老瘸子罷了。 “小舟,早點回家,爸爸等你回來?!?/br> 苑池瞇著眼,把煙抽得裊裊娉娉,飄紗般將紀成舟裹繞,他鳳眼一挑,語氣里帶著一股欠嗖嗖的幸災(zāi)樂禍勁兒: “你爸不愛你啊。” “他也不愛你?!?/br> 紀成舟不敢示弱地回擊,哪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誰都不愛,他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愛?!?/br> 紀孝行回到家時,發(fā)現(xiàn)樓梯上坐著一個人,那人穿西裝所以很惹眼,紀孝行馬上就認出那是青時。 紀孝行有些意外,又有點忌憚青時,就走到離他有一段距離停下: “你怎么在這里?” 青時原本坐在樓梯上邊抽煙邊玩手機,機敏得跟條野狼似的,大老遠察覺到紀孝行來了,就把手機和煙給滅了,從樓梯上瀟灑地跳下來,拍拍屁股上的灰,身形提拔出眾,光看外表完全就是只漂亮精致的仿真人娃娃。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 青時倔乎乎的,仿佛在酒店里被氣得扭頭就跑的人不是他。 對于青時,紀孝行比起反感更多的是頭疼,大抵青時和紀成舟年紀相仿,也可能他們身體里流著相同的血,以至于紀孝行這個便宜的婊子爹想亡羊補牢,做點親子教育彌補他多年來的教育缺失。 “你這么晚還一個人在外面,沒帶保鏢出來嗎?” “你煩不煩啊你,”青時沒好氣地走到紀孝行面前,一副拽得要上天的表情,“知道你是我親爹后你很得意嗎?開始管到我頭上來了?” 紀孝行只覺得好笑,青時真的很孩子氣,任性又蠻不講理,況且他的年齡真的不大,誰會認真地去和一個小孩子較勁呢? “我只是問一句,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 紀孝行繞過青時,一步一步慢慢踩著樓梯上樓。 樓梯是上個世紀鐵質(zhì)的戶外樓,時間久了有點不牢固,踩起來咯吱作響,尤其是頻率不一致的腳步聲。青時故意飛快地從紀孝行身邊走過,像是和父親比賽爬樓梯,爭強好勝的兒子,最后站在家門口等著紀孝行來開門。 “快點呀,難道要我下去抱你嗎?還換了扇新的門啊,媽的,又想到老子的腿被你崩了一槍,你真他媽是我親爹嗎下手這么狠?” 青時推搡著好不容易走到門口的紀孝行,卻也沒有力道真的大得會把紀孝行推下去,紀孝行很無奈: “我那時候又不知道……再說你不也、也報復(fù)回來了嗎?” “靠,你個老東西還他媽委屈了咋的?” “你跟別人說話也是這么沒禮貌嗎?” 這個問題紀孝行真的好奇挺久了,他年輕時沒爹沒媽上的社會大學(xué),也不至于素質(zhì)差成這樣……青時被問得一時語塞,隨即不開心地擰起柳眉: “我他媽有沒有禮貌要老母狗管???!” “行,我不說了。” 紀孝行還發(fā)現(xiàn)了,青時這橫沖直撞的火爆美人性子,還真跟年輕時的青婉君有那些相似,總之先哄著就是了。 不知道是老天爺愛跟紀孝行開玩笑,還是待他不薄,跑了個兒子,又送上門來了一個…… 紀孝行不得不開始思考眼前的問題:萬一青時今晚要留宿,讓他睡哪兒?要是睡紀成舟的房間,青時說不定半夜就把房子給燒了,這小子也不像個會睡沙發(fā)的主,實在是頭疼。 這廂紀孝行還在糾結(jié),青時手里抓了個避孕套盒子過來,語氣里充滿nongnong的炫耀意味: “你兒子用L也太小了吧?能cao爽你么?” 要是紀成舟在,這兩人肯定要打得把家都拆了,紀成舟還在發(fā)育期,還會再長,至于青時那根狼牙棒,紀孝行是真的欣賞不來,他不是沒見過入珠的,但入得像青時這樣仿佛原始部落的生殖崇拜就沒必要了。 “那你說實話,你把jiba鑲成那樣,還能睡得了女人嗎?” “我為什么要睡女人?”青時反問道,“你不知道我是同性戀?” “你今晚打算在哪里過夜?” 不知道是不是代溝,紀孝行和青時說話總覺得特別心力交瘁,偶爾他和紀成舟也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不過他還是嘗試著去理解溝通。 “青時一聽到“過夜”兩字,整個人跟充滿電后迸射出十萬伏特的皮卡丘,雙眼放光: “這么急?。空娴臎]見過你這么sao的老屁股,是不是離了男人的jiba就屁股癢癢……” “睡我的房間和睡沙發(fā),選一個。” 紀孝行也不跟青時多廢話了。 “你平時跟你兒子怎么睡的?” 這一口一個“你兒子”,顯然青時是把自己當外人,沒打算認紀孝行這個爹,他們剛挑明身份,之前還鬧過很荒唐的事情,要青時冷靜可比要紀成舟冷靜要難太多了。 可紀孝行總覺著心里空空的,好像放出去飄在天上的風(fēng)箏拽不住了。 “我跟他一起睡的,”紀孝行實話實說,“如果我們不zuoai,就睡各自屋?!?/br> 青時想了想: “我要跟你zuoai,zuoai完了跟你一起睡。” 他說這話說得太理所當然,就像爸爸給兒子講睡前故事一樣,zuoai也是睡前故事的一環(huán)罷了。紀孝行沉默片刻后,認真地問: “如果跟我zuoai你會好受點嗎?” 這下青時就有點不高興了,他看出紀孝行對他的百依百順是出于愧疚和彌補,這讓他有種被施舍的侮辱。 “你他媽想得美呢?哪個老子愿意撅屁股給自己兒子cao的?老子cao你純粹是因為jiba想找洞捅了,跟你是不是我爹沒半分關(guān)系,擺清自己位置行不行???” 青時粗暴地把紀孝行抓過來,開始剝他的衣服,脫到褲子的時候還故意扇了他緊實渾圓的rou臀一掌: “屁股這么大這么sao,我是不是從你屁股里生出來的?” “你教育接受到什么程度了?” 紀孝行是真心實意地替青時憂愁,瘸子的“瘸”也不會寫,生物也沒學(xué)好,以后出社會被人欺負可怎么辦。 “至少性教育是過關(guān)了?!?/br> 青時裂開嘴,笑出一口森森白齒: “但是你家最大號的套子只有L,我就不帶套了啊,下次會注意的。” 被青時的巨r(nóng)oucao進身體里無論多少次,都讓紀孝行感覺生不如死,實在太難受了,他懷疑青時在床上弄出過人命。這已經(jīng)超過正常性交的范圍而是性虐待了,是一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酷刑。 實際上紀孝行之前并不是沒吞過這么粗的,他最多屁股里塞過兩根jiba加四個跳蛋,男人就是很低賤的下半身動物,管你再怎么變態(tài)反生理構(gòu)造,只要cao到爽點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但青時就是只顧自己爽,這就讓紀孝行很難受了,他感覺xue口要裂了,當然這只是不太好的錯覺而已。 紀孝行這具殘缺的身體早已適應(yīng)被插入,并以此獲得快感,只要稍微潤滑一下就會出水出得厲害,青時動起來不算太艱難,但也不是很順暢,一來他jiba太大,二來紀孝行的屁股是真的緊,被這么多人cao過,cao了這么多年都還這么緊,果然天生就是適合被cao的老母狗。 “嗯……你別動了……我要被你插死了……” 紀孝行被青時插得有點想吐,特別是剛剛一個深入,他真的在那個瞬間體會到胃部被頂?shù)降膼盒母小?/br> 紀孝行緩過勁后,咬咬牙就著下體連接的姿勢坐上青時的窄胯,這個姿勢甚至可以看到他原本的平坦的小腹上,隱隱勾勒出yinjing的輪廓。 “我來動就好……”紀孝行低著頭,因為疼痛而眉眼濕漉,猶如三月的梅雨,泛濫著廉價的春情,他拍拍青時的臉,笑得玩味,“好好學(xué)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