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7 血與痣(書房rou渣,母親面前歡愛,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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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殺陪封贏川十幾日“愛的旅程”:像尋常戀人般吃喝玩鬧,各大街巷上的美酒佳肴品了個遍,夜間也將秋殺喜歡的姿勢用了個遍,終于要迎來了分離的時候。 “我娘……”封贏川艱澀地開口,對將要說出來的話有幾分猶豫痛苦:“想要見見你,你陪我演戲騙騙她好不好?” “這種小事怎么值得煩心呢,小浪這么美的人,皺著眉頭就比原來遜色了不少?!?/br> “就算我毀了一半臉,”封贏川挑挑眉,又恢復(fù)與秋殺插科打諢的模樣:“仍然是這江湖中一等一的俊美無雙。” 帶秋殺回盟主宮殿的路上,封贏川緊緊握著她的手,仿佛一松開就再也不得相見一樣,手心不斷出著薄汗,偶爾與她對視時臉上才掛上勉強(qiáng)的笑意。秋殺只當(dāng)他是舟車勞頓,凡人那種“近鄉(xiāng)情更怯”的心緒她還是明白一點(diǎn)兒的,回去好好歇著就行了,大不了她給他灌幾回精,讓他回點(diǎn)兒元?dú)狻?/br> 一心想著一到地方就把封贏川按在床上cao得甘美流汁的秋殺,在見到封贏川母親的時候,終于笑不出來了——別說沒有給他們接風(fēng)洗塵,竟然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的兒子跪在一張寒冰棺面前,報告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反思一下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 秋殺掃了一眼跪在地上沉默不語的男人,暗自腹誹道:這段時間做的事就是伺候你面前的我,做的不好的事就是口活還不太行。 她才不管什么在死人面前冒犯不冒犯的,人都死了,卻還要給活人添堵找事,這才是對她一個大活人的冒犯呢:她分明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在封贏川日日夜夜睡覺的床上與他糾纏歡好了。 “姑娘,這是平之的父親,你的伯父應(yīng)當(dāng)很喜歡你這樣的兒媳婦?!狈廒A川的母親臉上帶著不那么自然的笑意靠近秋殺,秋殺下意識地與她隔開了一些距離。 她有些困惑,不是很明白有沒有這種來見一具尸體的規(guī)矩。一旁的封贏川也是臉色古怪,他的臉上蒼白一片,比起對眼前這具尸體的懷念,竟然是痛苦更多。 一只纖細(xì)有力的手按上他瘦削的肩膀,許是因為在這地方,秋殺并沒有對僵硬的他做出更過分的動作,只是貼心地支撐著他。 “夫人,小……盟主趕回來已經(jīng)很累了,他今日精神不是很好,可否容他去休息?”秋殺并不適應(yīng)叫封贏川盟主,差點(diǎn)就在他母親面前喊他小浪,還好及時收住了口,不然怕是要被他的眼神殺死。 伍夫人斜睨了她一眼,卻因為秋殺周身的氣勢沒有發(fā)作,復(fù)而轉(zhuǎn)向自己那一言不發(fā)的兒子:“吾兒若是那般嬌弱,怎堪他父親的重任。對么,平之?” “……我沒事?!狈廒A川身子僵了片刻,便推開了秋殺的手。 秋殺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困惑與深沉,她對這人的占有欲,仿佛受到了挑釁一般。 “不過你父親若是看到吾兒的成就,或許也會贊賞為多?!?/br> 這美艷婦人言語間似乎對封贏川頗為滿意,但言語間在乎的主體竟然還是那躺在寒冰棺里的尸體。想到那日封贏川微醺時誘人卻委屈的表情,秋殺不容拒絕地再次握住了封贏川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 “姑娘能看上我家小子,我真是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你看看他與他父親像不像?”伍夫人提到自己那凍帶魚一樣的相公便露出小女兒般嬌羞的情態(tài),看得秋殺心里一毛。 秋殺掃了一眼那眉毛胡子上都結(jié)了霜的“老帶魚”,終于憋不住嗤笑一聲,見這女人表情不悅,立刻找補(bǔ)回來:“盟主應(yīng)當(dāng)是像您多一點(diǎn),艷麗動人?!?/br> “……”女人沒有因為被夸獎而歡喜,沒什么感情地掃了一眼封贏川:“我卻覺得這孩子更加像他父親,英俊瀟灑,造詣極高——像我有什么用處?!?/br> 她的眼睛再次透過封贏川看到了其他的東西,將眼前這個兒子全然當(dāng)成不存在一般:“若是我家相公有機(jī)會醒來,姑娘可是……” “母親!”封贏川不贊同地開口,手臂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恐懼而顫抖。 身邊的這人在相處那幾日露出的活潑灑脫做不得假,而自從回到這里面對這個女人,他便一直緊繃著,整個人仿佛是強(qiáng)撐在懸崖邊上的一顆小樹,看似沉穩(wěn)堅韌,實則搖搖欲墜。 與小將軍那外柔內(nèi)剛的性子不同,這人的內(nèi)心仿佛已經(jīng)脆弱到將要破裂了。 秋殺不再想著什么幫他演戲之類,將人抱起便臉色不悅地準(zhǔn)備離開地宮:“夫人,晚輩著實累了,且讓盟主送我去休息吧。” “放下我!”男人縱然對于在自己母親面前被人這樣抱起感到窘迫,但掙扎的力度卻非常微弱,他不知道是身體遇到她便無力反抗,還是,他不想反抗。 “閉嘴。”秋殺輕輕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懶得跟他講更多。 秋殺只是嗅著味道,便知道他曾經(jīng)最常住在哪里。她頂著侍女驚愕的眼神踢開雕花門,穿過中堂左轉(zhuǎn)進(jìn)門繞過那畫著寒松的屏風(fēng),徑直向里走去,卻見滿墻書架,只中間一桌一椅。 “這,你難道只住書房?”她仔細(xì)確認(rèn)了一遍,確實這里才是男人留下最多味道的地方。 她將懷中的人放在書桌上墨跡已干的那蘭草圖上,抬起他的下巴才發(fā)現(xiàn)他眼圈微紅。 “小浪怎么越發(fā)愛哭了?” 她甫一將指尖點(diǎn)在他眼下,男子的眼淚便滴落下來,一顆顆滾進(jìn)她手心里,灼燙得她眉頭也皺了起來。 “你走吧……秋殺,你走吧……”他嘴上說著讓她離開,手臂卻收得死緊,徑自無聲落淚。 “怎么,就這么怕我在這里cao你?”秋殺揉揉這人的頭,感受如墨發(fā)絲在自己手指間的流動。說起來,凌涵之也曾與她在書房…… “才不怕,十個你都不夠本座用的?!狈廒A川眼角紅著沒什么氣勢地抬頭斜了秋殺一眼,他本就是豪放不羈的性子,現(xiàn)在越發(fā)被她寵得沒規(guī)矩了起來。 “哦?”秋殺兩手掰開他的臀瓣,不懷好意地隔著衣服蹭他收縮的小口:“當(dāng)真能吃十個秋殺?” “哈啊……你別弄,癢……”封贏川想到那日被她用糖人玩弄,耳根染了紅,口中的反駁被吞了下去,此刻媚眼如絲。 秋殺熟練地破開他的xue,正準(zhǔn)備將他礙事的衣服撕掉,卻見他緊張地壓住了衣袖。 “不愿脫?”秋殺眼睛閃了閃。 “這,這里是書房,本座不想衣衫不整……”他怕她不同意似的,扯著她的手晃了晃,那裹著她的后xue也討好地縮了縮。 在書房里白日宣yin可以,怎么衣服脫了就不行?秋殺不明白讀書人有沒有這規(guī)矩,反正這人已經(jīng)這么示好了,脫不脫的又不妨礙干正事。 這邊封贏川正被秋殺cao得又達(dá)到了一個高潮,忽聽到淺淺的腳步聲響起,隨后那熟悉的人影便來到了他的房間。 那屏風(fēng)后隱隱約約的人影秋殺自然也察覺到了,她頗為好奇身下這人的反應(yīng),令她吃驚的是這人竟然非但沒有像她想象的一般斂聲裝作無事發(fā)生,而是扯著調(diào)子發(fā)出了極為嬌柔的媚叫??v使知道這人在做樣子氣那外面的人,秋殺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狠狠抽打著這不專心伺候自己的saoxue。 “秋殺哈啊——”封贏川被cao得眼睛翻白,舌頭吐在外面,完全張著嘴迎接秋殺的入侵,也在她抽出之后送出難耐的尖叫:“cao死了……好深好爽……” 兩人身下的那張畫卷已經(jīng)被封贏川的yin水打濕,沖刷開了團(tuán)團(tuán)墨色,此刻那畫卷中花的小溪正現(xiàn)在他臀下壓著,像極了是從紙上流出來的一般。 書房中的yin聲不斷,秋殺將身下男人的臀撞得啪啪作響,雖說這人表面上不在乎地在呻吟,但那緊緊咬著秋殺性器的xiaoxue沒有作假地昭示了他的緊張與羞恥。秋殺已經(jīng)聽得到伍夫人憤怒的喘氣聲了,她勾起一抹笑,因為下午的事情而記恨這夫人,現(xiàn)在終于出了口氣,她就不信這女人還能沖進(jìn)來—— “平之!”女人突兀尖銳的斥責(zé)聲竟然還真的響起了,秋殺正準(zhǔn)備給封贏川一個不可置信的眼神,便被胸口頓生的疼痛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一把銀柄匕首突兀地在她胸前插著,灼痛感循著胸口擴(kuò)散到四肢,皮膚從匕首插入處開始迅速向外潰爛,秋殺暴躁地掐住這雙眼盈淚的男人的脖頸卻感到指尖神力微弱,她語調(diào)顫抖:“你竟想殺我不成?” “對不起……”封贏川搖頭,慌亂地丟下匕首查看她的傷勢。伍夫人摔了個茶杯,便有層層腳步聲包裹住了這里,她將失神中的封贏川一把扯起,一掌摑在他臉上。 “下賤東西!” 秋殺嘴角浮起一抹微苦的笑:是呵,堂堂武林盟主用身子與情愛之名來騙她的親近,可不就是下賤東西。她側(cè)過臉,平復(fù)因他被罵而想要將那女人活剝的虐殺欲。 兩人身心方才還緊密連接著,如今已經(jīng)仿佛遠(yuǎn)隔重山。 “既然秋殺插翅難逃,可能知道,盟主為何要?dú)⑽??”以及,若不是她因為自己不死不傷而大意,也不可能放過他袖中藏的東西……這東西,居然傷得了她,究竟是什么來歷? “你不守江湖規(guī)矩,作惡多端,自然是人人得而誅之!”伍夫人先一步開口:“但你這妖女的命,能換來我丈夫的性命,也算你行善積德了?!?/br> “他都凍成帶魚了,與誰換?”秋殺大方地嗤笑出聲,因疼痛而倒吸了口氣。這見鬼的匕首究竟是誰的,除了她還有什么屬于神界的人在這個世界么…… “跟你說了又能如何——” “修羅堂主你膽敢擅闖盟主宮?”門外響起阻攔的聲音,打斷了伍夫人講話,房間幾人俱是神情一變。 在幾里外追那傳說中帶著西洋神器的殺手的凌涵之,見客棧內(nèi)竟然有各大門派的人翹首以待,心中有股難言的慌亂,不由得多留了個心眼。直覺認(rèn)為武林盟主召集各大門派是與秋殺有關(guān)的凌涵之,立即隨著這一波到來的人群來到了盟主宮。 封贏川從地上起來,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衫,變回了那一副風(fēng)流無雙的樣子,只有臉上的掌痕和眼中的紅血絲消了他些許風(fēng)度:“你不該對我生出情意,不然就不會被這神器所傷?!?/br> “不見得是對你才生了情愛?!?/br> 秋殺涼涼地回諷一句,也從他的話中意識到,雖然這東西不知道是誰的,但竟然是因為她懂了人世間的情才能傷到她。她一時不知道是悲是喜,輕輕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