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得辣的樓主/生姜罰xue/saoxue喂食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他和他的維納斯、閑王君自愿被調(diào)教的生活、萵苣“姑娘”、性致盎然、想攻我的都被我攻了-總攻、女尊下的色欲橫流、光環(huán):在人間失落、高中男生yin靡錄、我的學弟是九尾狐、午夜勾情
自錢塘觀潮后,他們之間似乎緩和了許多。辛九不再一言不合就把安柳往床上拉,而是能在他制藥時,從后面安靜地摟住他,頭靠在他肩上。如有外人來看,說不定真以為他們是一對愛侶。 幾日后,但紙條上最后一種蠱毒被劃上橫杠后,安柳瞬間覺得心底的一塊大石落了地。 “我能走了嗎?”安柳把紙條和蠱毒全部放在身旁戴著帷帽的辛九面前,連語氣都輕快不少。 “當然可以?!痹捠沁@么說,辛九卻拉住安柳的袖子。 安柳對他的cao作滿臉疑惑,試探地說:“你該不會要出爾反爾吧?” “……當然不是,我只想給你一份謝禮?!?/br> “你吃過錢塘特色的菜品嗎?”辛九叫廚房做了一桌子菜,每樣挑了點夾給安柳,在瓷碗里堆起一座小山。 當然吃過,就在韓府,韓郎親自給他帶的。安柳手足無措地看著依舊在給他布菜的辛九,男人這幾天對他好得不一般,讓他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計劃。他這幾日心情不佳,實在疲于應(yīng)付辛九。 “你不必弄太多,這地方的菜品都太清淡了,我吃不慣。”安柳蔫蔫地靠在椅背,伸著筷子去戳碗里那塊魚肚子rou。他最終還是把魚rou夾起來,湊前剛準備吃,一股nongnong腥味鉆入鼻尖,安柳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他趕緊扔下筷子,捂著嘴偏頭到一邊干嘔起來。 辛九也有些愣怔,他夾起一塊魚rou放入口中品嘗,柔滑細嫩,酸甜鮮美,與平時無異。他扶起還在咳嗽干嘔的安柳,倒了杯茶給他漱口:“不喜歡嗎?” “我不知道?!卑擦丝?,無力地癱在辛九懷中。他之前不是沒吃過西湖醋魚,沒這么大反應(yīng)?。?/br> 辛九不動聲色地將安柳摟得更緊些,問道:“你們那邊的菜色,是什么樣的?” 大概是離家太久,聽見有人詢問家鄉(xiāng)的事立刻打起精神,安柳仔細回想,說道:“我們那重酸重辣,有很多腌制食品,愛喝茶酒??傊瓦@里差別很大,如果你去也會不習慣的。” 辛九點點頭:“你想吃什么,去和廚子說。他要不懂怎么做你就教教他。” “真的!”安柳眼睛里泛出光,他在錢塘嘴邊一直淡著,這兒的香辣蟹都嘗不出辣味,他摩拳擦掌,飛快地竄出門。 安柳出去的時間不長,回來時端著一個碗,把它展示給辛九。 “這是什么?”辛九看著面前一碗紅撲撲的物體,黑紗下的眉頭皺起。 “辣椒骨,我很喜歡的一道菜?!卑擦d致勃勃,舌根發(fā)酸,肚子難得感到有些餓。 他把辣椒骨扒拉進飯碗,將米飯和醬攪拌均勻,讓每一顆飯粒都變成紅色,再夾起一大口飯塞進嘴里,滿足地咀嚼起來,腮幫子鼓鼓的像只松鼠。 辛九見他吃得這么香,對碗里的東西也起了興趣,他拿起筷子,夾了塊rou骨,放入口中。安柳飯還在嘴里,根本來不及阻止男人。 “咳咳咳——”辛九甩開筷子,摸出帕子探進帷帽。就算被黑紗擋著看不見面容,安柳也知道他絕對滿臉通紅,淚流滿面,狼狽得很。 這下得換安柳給辛九倒茶了,他把茶盞推到身邊,小小聲地說:“你平時吃那么清淡,受得辣才怪?!?/br> 辛九拿起茶盞一飲而盡,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安柳難得看他吃癟,掩唇偷偷笑了會,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被人猛地攥住。 安柳猝不及防被人抓包,笑容收得太急嗆出咳嗽,眼淚也流出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你還笑。”辛九點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怪我嗎?你自己要吃的。辛九余威尚在,安柳只敢在心底腹誹。 辛九突然打了個響指,一排侍女魚貫而入,將部分菜品收走,留出圓桌中心的位置。 安柳來不及反應(yīng),便騰空而起。辛九把他放在桌上,作勢要脫他的褲子。 “等……等會,你不是說放過我嗎?” “最后一次?!?/br> 安柳感覺屁股一涼,那套褲子果然已經(jīng)陣亡,成為地上一堆碎片。他慌忙抬頭,看見男人指尖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塊姜?! 那塊姜被削成鈍頭細棍狀,看著便讓人瑟瑟發(fā)抖。安柳只覺冰涼水潤的物體從花蒂上滑過,當那股冷意很快消散,火辣辣的疼席卷而來,像是萬千根細針同時扎像rou蒂。 “不……好辣……啊啊啊——”安柳確定辛九是為了報剛才的仇了。當他連吐槽對方小肚雞腸的心都沒了,專心抵抗火燒火燎的下身。 不只是針扎的感受,仿佛還有帶毒的蟲蟻噬咬rou核,又痛又癢又麻。安柳雙腿打著顫,桌面上聚集了大灘液體。 生姜從rou蒂撤下,順著花縫一路來到xue口,辛九手腕用力,直接將姜條按進花xue。 “嗚嗚嗚——”安柳瞪大眼睛,明明痛得發(fā)抖,yin屄卻還是大口大口吐著sao水,桌子已經(jīng)積不下了,多余的流到地上,一條銀線將它們連起。 辛九看著他噴泄如洪,滿意地放下姜條,用手攏住陰阜輕柔地按摩:“乖,這就不難受了?!?/br> 細膩的布料貼著嬌嫩的軟rou,男人手心的溫度傳到安柳牝戶,消散著生姜刺激出的痛癢。 “混蛋……”安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忍不住在辛九溫暖的掌心噴水。 “我是混蛋?!毙辆艔纳迫缌鳎颜皇痔捉灭ず凉皲蹁鹾?,捉住安柳腳腕讓他踩在桌上,“你倒是吃飽了,我可是粒米未進,打算怎么補償我?” “你不就是想cao我嗎?趕緊完事讓我走?!卑擦y得與他分辯太多,直接掰開蚌rou,把嫣紅的雌xue暴露人前。 yinchun隨安柳的呼吸像像蝴蝶翅膀那樣顫動,剛遭受折磨的陰蒂挺立花阜,形似葡萄,湊近還能看到甬道內(nèi)不停蠕動著,色如渥丹的軟rou。 “……柳兒的sao屄真漂亮啊?!毙辆胖讣夤蠢贞驊舻木€條,感嘆道,“這滿室器皿不乏名家作品,但在我看來,都不及柳兒陰戶萬分之一?!?/br> 安柳止不住顫抖,幾乎瞬間就明白男人的意圖,他凄艷一叫,扭動身軀向后逃去。 “別動?!毙辆艌?zhí)起木箸,夾起蝦仁放在xue口。 嫩rou乍一碰到火熱的蝦仁,瑟縮著將它吞了進去,甬道蠕動著像張小嘴一樣把食物向里吞咽。 男人又夾了幾塊蝦仁湊近xue口,無一例外都是sao屄自己蠕動著將它吞進去,偏偏安柳還按著小腹,可憐巴巴地嘟囔:“不要了……嗚~頂?shù)絲igong了……” 辛九覺得自己的柳兒怎么看怎么可愛,忍不住哄道:“我馬上把它們弄出來,很快就不難受了?!?/br> 他分開蚌rou,兩指陷入xue口,將媚rou撐開。橙白相間的蝦rou被甬道吸吮吞吐著,在軟紅爛rou間進進出出,裹上層晶瑩的黏液。 安柳細細喘氣,忽覺柔韌的軟物碰到自己下體,干燥溫暖的唇瓣附在花唇上,蹭出陣陣癢意。舌尖挑開xue口,往甬道深處鉆去。 “啊啊啊——好癢……不要了……”安柳爆發(fā)出甜膩難耐的哭喊,雙腿在男人肩上胡亂蹬著,又被鐵臂狠狠制著。 靈活的rou塊像條小蛇,在層層疊疊的yin腔內(nèi)探索。濕麻的癢意竄上全身,yin水淅淅瀝瀝地順著舌頭往外流,與男人的口涎混在一處,盛不下的沿著辛九點下頜滴落。 軟rou還在不斷深入,甬道在刺激下擠壓里邊的異物,把蝦仁送到舌面。辛九舌尖一勾,卷起黏乎乎的蝦仁像外撤去。粗糙的舌苔剮蹭過敏感的媚rou,安柳身子一顫,又泄出小股陰精。 安柳恍惚間看見了男人沾著yin水,晶瑩透亮的薄唇。他把卷出的蝦rou咀嚼幾下吞入腹中,指尖勾過唇邊yin水含吮:“沾了柳兒味道的蝦仁,更鮮美了呢~” 大變態(tài)……安柳眼淚流得更兇了,滿臉都是金豆豆。 男人還沒吃夠,再低頭埋在安柳腿間。剛才被蹂躪過的yin腔對他熟稔地很,柔順地張開,迎接他的進入。濕軟的yindao在舌尖的安撫下很快吐出蝦仁,讓辛九飽餐一頓。 “還有一個……嗚~在最里面……好怕……好怕它進zigong……會弄不出來的~”蝦rou在那盛滿yin液的凹陷處打滑,似乎要擠進去。 “是嗎?”辛九皺眉,換上手指進去,還是沒夠到安柳所說的蝦仁。 安柳嚇得渾身發(fā)顫,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 “別哭啊,會弄出來的?!毙辆鸥┥碓诎擦驊?,像嬰兒汲取母乳那樣用力在屄口吸吮著,空出手捻著陰戶前端的rou蒂,把它搓圓揉扁,再曲起指頭彈弄。 滑膩膩的軟rou被玩出花樣,劇烈的快感如煙花般在安柳腦海中炸開。他雙腿哆嗦著,宮口分泌出大量yin液,如洪水般洶涌而出,將在宮口徘徊的蝦仁一同沖出。 辛九叼著那塊被yin水泡開發(fā)軟的蝦rou,將它放在安柳小腹,安慰道:“看,這不就出來了嗎?” “把……把它弄走……” “好?!毙辆糯饝?yīng)得爽快,在美人平坦的小腹上蜻蜓點水般一掠。安柳腹上一暖,濕漉漉的蝦仁便被銜走了。 辛九拉開安柳雙腿盤在腰上,身子下沉讓rou刃沒入還在高潮余韻的saoxue。 安柳還沒弄明白自己怎么又和辛九滾上床,就被男人cao得高潮迭起,yin屄都合不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