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進后宮游戲了怎么辦NP、小白兔、脫癮(GB)、[雙性/NP主受]聽說你們叫我人間尤物?、危險游戲、荼靡、一條rou絲引發(fā)的事情、破殼(1v1/高h/女攻)、rou蹂蒲、澄清天上星
“嗚……” 男人的手掌撫過他腰側(cè),指節(jié)間的繭子粗礪,磨得他渾身發(fā)顫,連同喉間溢出的聲音,也不知是呻吟還是哽咽。 少年有些單薄,渾身都清瘦又勻稱,更兼皮rou滑膩、膚色白皙,好似是一整塊兒的軟玉,令人愛不釋手。而他顫著身子,蒼白著面色,眼里含著淚將唇瓣都咬得嫣紅的樣子,哪怕喘氣兒都如同勾人。 “哭什么?”李建國半蹲在他身邊,拽掉他長褲就把下身抵過去,那東西隔著內(nèi)褲戳著他股間,嚇得他身軀僵直,卻又不敢掙扎,唯有閉著眼不住落淚,惹得李建國發(fā)笑,“害怕?” 沈庭不做聲,掉著眼淚僵著身子,指尖兒緊緊掐著手心。 可李建國沒什么憐惜的意思,扶著沈庭膝頭掰開他雙腿,就摁著腿根將其往上折,迫使沈庭翹著屁股,私處大敞。 “不、不行……”哪怕他因著年輕腰身柔韌,卻也經(jīng)不住這樣的姿勢,頓時被壓的面色泛紅喘不過氣來。他無力地推搡著李建國,眼圈是紅的,鴉睫被淚打濕,眸光破碎的神情脆弱到堪稱可憐,“好難受……” 李建國沒搭理他。 白熾燈的光有些刺眼,照在沈庭臉上,恍惚間讓人覺得慘白如紙。他仿佛是任人擺布的一個物件,在貼身的內(nèi)褲被扯下去時,與那件遮羞布一同丟開的,還有他宛若幾近撕裂的自尊。 “小同志發(fā)育的挺好?!崩罱▏贿呅φf著,一面用手去撥弄他疲軟的yinjing。少年的私處粉嫩且柔軟,連垂在兩旁的卵蛋都頗有些可愛,但更為有趣的,是他極其可觀的尺寸。李建國上下擼弄幾回,它就顫巍巍的半硬了,與此同時,他驟然繃緊僵直,連呼吸都滯住,渾身輕顫。李建國玩弄著他的東西,仍是笑,“按你現(xiàn)在這個年齡,應該還有不少的發(fā)展空間呀?!?/br> 沈庭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面頰不自禁guntang一片,可更令他羞恥難堪的,是身下傳來的,不由自主的反應。隨著李建國的摩挲,他的哭泣里終究是夾雜了些許的悶哼,“唔……嗯……” “啪”! 一巴掌落在他臀rou上,聲響清脆,也讓他在猝不及防下陡然受驚,“啊”得一聲低吟,弓起腰身繃緊軀體,連足尖都翹起來,蜷著腳趾頭打了個哆嗦。他眼梢淚痕未干,泛著微紅往李建國望去,輕喘著的時候,似乎空氣里都染著淺淡的咸腥。在這過于羞恥的情景下,他竟是回不過神。 又在李建國將滿手jingye抹在他腹間,明晃晃的讓他看清楚后,又被翻著滾兒涌上心頭的羞恥感逼得掉了眼淚。 “臟……”他嗓子是啞的,此刻正顫著音線艱難的忍下哭腔,指尖兒掐著李建國衣擺,幾近無力的垂下腦袋,哽咽著哀求,“擦、擦掉吧……好臟,不要弄到身上……” 李建國笑個不住,用那只手去摸他臉,見他要躲,就抓著他發(fā)絲將他按住,迫使他臉頰貼在水泥地上,喘氣不已,又難以掙脫,“小同志養(yǎng)尊處優(yōu),待在高處,遇到這些就覺得臟了?別著急,后面還有其他的?!?/br> “……難受……”沈庭抬手推搡,眉尖緊緊的皺著,眼眶泛紅,淚珠子順著眼尾滾落到地,暈濕一小片痕跡。他胸膛不住起伏,折騰出渾身的薄汗?jié)駴鲇逐つ?,可在李建國看來,連他粘在額角的碎發(fā)都更添幾分情欲意味。 他長得好,不論是難堪地蜷縮著軀體,又或掙扎著舒展身子,連同不經(jīng)意從咽喉間溢出的喘息,襯著他面色蒼白,唇瓣卻被咬得嫣紅的樣子,很是勾人。 可他yinjing是疲軟的,哪怕鴉睫都濕噠噠垂著,眉頭也輕輕皺著,足以讓李建國從細枝末節(jié)處看出他的抵觸與抗拒。 “本是個你情我愿的事兒,你為著爹媽也應當扮出笑來。”李建國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動作越發(fā)粗重。他松開沈庭的發(fā)絲,反手壓著沈庭腿根,看著他長著雙腿翹著屁股,一邊用手拽著自己襯衫意圖阻攔一邊不住哭泣哀求,當時就笑出聲了,說話腔調(diào)是與他舉止不符的溫和穩(wěn)重,“你求我?求個什么,現(xiàn)在停下來,然后把你趕出去?小同志,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br> 低泣與求饒戛然而止。 沈庭整個人都在忍不住的發(fā)顫,從軀殼到靈魂,從冰涼的手指頭尖兒、到他隨著心臟躍動而針扎著作疼的腦仁。 像是被打撈上岸,沾了渾身泥沙與污濁,遍體鱗傷的一尾魚。又或瓢潑大雨里,無家可歸、流浪在外,被淋透了的一只貓兒狗兒。 狼狽,且可憐。 相較那些不值一提的畜生,其實人也算不得什么。在固定的條件與情景下,他掙扎了好半天,也唯有如似一塊兒任人刀俎的軟rou,癱倒在地,哽咽不能語。 李建國說,“不許再哭了?!?/br> 他就真的再不敢出聲,連掉眼淚都害怕會惹得這人不滿意。 見他聽話,李建國也不知是多此一舉還是隨手為之的大發(fā)慈悲,用粗礪寬厚的手掌抹了把他臉上的淚,沾了滿手濕漉漉的水跡。李建國看著他眼底堪稱了無生機的絕望情緒,原先是想無視的,又在捻了捻指尖還沒干透的濕潤后,和他說,“你媽快不行了?!?/br> 在沈庭不曾來得及從這話里反應過來,茫然且懵怔的抬頭時,李建國也沒給他回神的空暇,正值這檔口,指腹順著他股縫往下,也不管他私處幼嫩,就還算順暢的塞了根手指頭進去。 異物感帶來的脹痛令他弓起腰身,與此同時,卻半點兒聲響都沒喊出來,只是慘白著臉色,再度揪著李建國的襯衫,顫著音線問他,“……你說什么?” 李建國是不想說這個的,太過敗興。他對男孩兒沒多少性趣,答應這檔子事也另有緣由。可沈庭有個好樣貌,小姑娘都不見得有他出色,這時驚怒交加之下的搖搖欲墜,亦是別有滋味。 “不信?”他撫開沈庭的手指,起身去抽屜里拿了一管潤滑膏,再回去掰開沈庭僵硬著的身軀,瞥他一眼,“那就算了?!?/br> 沈庭任憑他擺布,再無分毫抗拒的意向,僵在當場渾身發(fā)抖,四肢軟弱全然失了氣力,僅有在他蹲下身后,還是用手指緊緊揪住他衣裳,紅著眼眶,咬著牙根,啞著嗓子幾近沒了聲兒的與他反駁,“我今天還收到家里寄來的書信,說他們都還好,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你騙我!” “就當做是我騙你吧。”李建國這老男人又色又壞,卻也沒心狠到那個份上,被沈庭頂撞也并未有多氣惱。他擰開藥膏蓋子,再抬手要將弓著身子的沈庭按倒在地,本以為應該費些力氣,誰想他掌心貼在沈庭肩頭,輕輕一摁,沈庭便軟倒了下去。 他一抬眼,發(fā)覺沈庭又在那兒哭。但他對此毫不在意,舉著沈庭的腿彎將其擠在xue口旁,視線落到隨著冰涼膏體流淌而不自禁收縮的某處。 小年輕難免嬌氣,剛才碰一下都嫌難受,這會兒動真格的,他倒是安靜了。 李建國是個好色又貪色的,對這方面多有鉆研,經(jīng)驗老到,手法也熟練,也不在意他感受,看著差不多擴張好了,大概傷不著他,就拉開褲鏈掏出東西,擼了三兩下,抵在上面,硬生生戳了進去。 “唔!”沈庭從閉著眼強自忍耐,再到如今疼得面無血色,終究還是沒忍住出了聲兒。 而李建國被他收縮著夾住,裹絞得嚴密又緊致,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舒坦地拍了拍他臀瓣,“放松。” 往復幾個來回之后,這場交易逐漸有些水到渠成的趨勢。 途中,李建國喘著粗氣,壓著他清瘦單薄的身子迫使他雌伏人下,在他體內(nèi)深深淺淺的出入著。皮rou碰撞發(fā)出的動靜頗為yin靡,帶出的水聲也色情,他卻低喘著說,“李書記,您再和我說說……我家里……” “沒什么說的,”李建國還是氣喘吁吁的,“今兒過去,回家探親的名額給你,到時候你家里怎樣,不就都清楚了?” 沈庭喉間干澀,“我、我媽……” 映入他眼中的光破碎不堪,其間夾雜的是怨是恨,是苦苦哀求卻不得放過的無助,抑或是走投無路而忿世嫉俗的絕望。似是在他心頭點的一把火,熊熊燃燒,灼燙得他整顆心痛苦不堪,從落下淚來,再到落不下淚來。 他痛不欲生,可身下的抽插卻不曾停止。一疊一疊的搖晃著光影,在他的自尊與廉恥之上來回踐踏,沖撞著他捅進最深處,輕輕重重的反復折磨。 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在這近乎侵犯的過程里,他雖然從頭至尾都不情愿,可在李建國的撫摸與cao弄下,也逐漸從難耐與疼痛中,被動的承受著那難以言喻的感覺。 “別……”沈庭輕喘著氣,面白如紙,兩頰卻潮紅,此刻微微顫著長睫,昂著頭蹙眉悶哼的情態(tài),在李建國看來,連他滾動的喉結(jié)都添了幾分色欲。兩人交合處的聲響“噗嗤噗嗤”,他難以啟齒的別過臉,卻又被李建國陡然握住yinjing,自下而上的作弄摩挲著,讓他霎時呼吸一滯,“嗯!” 李建國指間是因為勞作磨出的老繭,是沈庭從不曾體會過的粗糙與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