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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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鶴即使單獨睡在一個房間也沒有睡好,腦子里一直在想著池淵,想要給對方打電話,又怕太打擾他,最后只給對方發(fā)了一個感謝的信息,收到池淵回復(fù)的“不客氣”三個字后,又抱著手機(jī)看了許久,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上午的活動是去游一個湖,有那種雙人的小船,因為小船很輕,坐上去的兩個人體重要差不多,而整個團(tuán)隊中,跟張鶴體重差不多的人并沒有,另外兩個男同事都沒超過一米七,瘦的麻桿一樣,還不到一百二十斤,跟張鶴的體重差距也有點大,所以他找不到合適的搭檔,索性就坐在一邊給那些女同事看包。 因為并非旅游旺季,湖上的人并不多,湖水看起來就保護(hù)的非常的不錯,清澈見底,商家還用上了無人機(jī),可以拍攝視頻,如果需要的話,到時候會剪輯好發(fā)送一份,也有工作人員可以幫忙拍照,需要另外收費。 張鶴并不愛拍照,他自認(rèn)為長得并不算多好看,頂多是周正罷了,要不是身高突出,大概走在路上都不會有人多看他幾眼。他坐在旁邊看別人玩,頭頂恰好有遮陽的地方,但坐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渴,正打算從背包里拿水出來喝的時候,突然一杯飲料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張鶴愣了一下,順著握著飲料的白皙小手往上看,就看到了林雨柔站在他的身邊,另一只手也握了杯飲料正在喝著,看到他看過來,就歪了下頭,“請你的,還沒答謝你昨天幫我的事?!?/br> 張鶴笑著道了聲“謝”,然后將飲料拿了過來,冰涼涼的,是蜂蜜檸檬茶,在這種天氣正好適合解暑。等林雨柔坐在他身邊,張鶴打開了話題,“你怎么沒去游湖?” 林雨柔并不避諱原因,“大概是我人緣不太好,找不到人愿意跟我搭檔?!?/br> 張鶴連忙道:“也不是你人緣不好,可能你性格看起來比較冷一點,大家不知道該怎么跟你相處?!?/br> 林雨柔像是不太在乎的樣子,可有可無的回了一句:“是么?” 張鶴吸了一口冰涼的飲料,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把話題繼續(xù)下去,不過他也沒有煩惱太久,他原本就不怎么會跟女性接觸,做出刻意親近的模樣也不合適,索性就沒有再說話。林雨柔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看著遠(yuǎn)處熱鬧的場景。張鶴等到喝完了飲料才站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子,“我?guī)湍阋黄鹑影?。?/br> “嗯,謝謝?!绷钟耆崽谷坏膶⑹稚系目毡咏o他。 一行人吃了午飯就回程,說起來這里并沒有什么特別好玩的項目,主要是風(fēng)景很好看,而且不劇烈運(yùn)動的話,天氣也很適宜,至少沒有城市里的悶熱感?;厝サ臅r候張鶴終于覺得困了,自己窩在靠后的座位里幾乎睡了一個回程,直到快到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提著行李下了車,去的時候帶的東西更多,回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個很空的背包和一個不大的箱子而已,背包里面的零食早已被分光了。張鶴回到租住的地方,打開門,室友還在玩游戲,鍵盤敲的啪啪作響,聽到他開門的聲音也沒有要回頭的樣子。張鶴叫了他一聲,他也只應(yīng)了一下,張鶴就沒有再多打擾他,先把東西放回到臥室里整理好,再盤算著晚餐吃什么。 他掏出手機(jī),先給池淵發(fā)了個已經(jīng)回來的消息,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回信,張鶴有點發(fā)愁,在腦子里計算了一下那邊的時差,確定不是深夜之后,猶豫再三,還是撥了個電話過去。 聽到手機(jī)里面?zhèn)鱽矶Y貌又有點冰冷的“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的聲音時,張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居然這么失落,又隱隱有點安慰。 他只是關(guān)機(jī)了沒收到信息而已,不是故意要不搭理自己。 張鶴走出門,站在室友的面前告訴他自己要出去吃飯,問他要不要帶什么東西,室友頭也不回的道:“一份大份的豬排飯,兩罐可樂,回來再給你錢。” 張鶴出了門往不遠(yuǎn)處的商業(yè)街走,他們住的是老住宅區(qū),不遠(yuǎn)處就有一條商業(yè)街,跟市中心那種自然比不上,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特別是吃東西的地方,哪里都有,很多那種推車,支著幾張小桌子的就是。張鶴吃飯沒有那么講究,平常要么自己做,在外面吃的話就是快餐。他隨便解決了一頓飯,然后給室友帶了一份,剛付好錢的時候,他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張鶴看著來電顯示,心臟按捺不住的劇烈狂跳,他飛快的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jī)湊到耳邊,臉上的喜色掩都掩飾不住,“池先生?!?/br> 池淵的那邊似乎有點嘈雜,“嗯,已經(jīng)回去了嗎?” “是的,一個小時前剛到家?!睆堹Q拿著外賣袋往外走,腳步放得很慢,手機(jī)貼的很緊,怕漏聽了池淵說的任何一個字句。 池淵突然問道:“你住在哪里?” 張鶴有些疑惑,但還是說了自己的地址,他剛說完,就聽到池淵道:“我家里的鑰匙弄丟了,因為有急事我提前回來了,現(xiàn)在沒有地方住,你那里方便嗎?” 張鶴心臟又是一陣激烈的跳動,下意識的道:“方便的,池先生您在哪里?我去接你?!?/br> “不用,我大概十分鐘的樣子到,你在你們小區(qū)門口等我吧?!?/br> 掛斷電話,張鶴都還有些懵,不敢相信有這樣的好事。他以為還要好幾天才能見到池先生,卻沒想到只要幾分鐘后就能看到。他現(xiàn)在離小區(qū)門口不遠(yuǎn),但還是跑了起來,生怕讓池淵久等了。等跑了一半又想到還沒給室友買可樂,匆匆進(jìn)了旁邊的小超市里面拿了兩罐,看到某個品牌的酸奶時,也拿了一瓶,然后付了錢。 張鶴在小區(qū)門口等了沒幾分鐘,就看到有出租車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熟悉的人鉆了出來,讓張鶴又是欣喜又是激動,連忙迎了過去,臉色都有些紅,聲音里帶著喜悅,“池先生……” 池淵站在他的面前,比他矮了一個頭,氣勢卻像是比他足了好幾倍一樣。他身上居然難得的沒有穿精致的西裝,而是穿著純白色的T恤衫和破洞牛仔褲,再加上腳上的板鞋,整個人看起來比平常青春了許多,說他是大學(xué)生大概也有人相信。池淵對他露出一點淺笑,聲音溫和,“等很久了?” 張鶴連忙搖頭,“并沒有。”他又問道:“您的行李呢?” 池淵道:“機(jī)場似乎弄錯了,要明天才能取得到,我的證件放在了里面,所以沒有辦法去酒店開房,其他朋友似乎也沒空,所以只能找你求助了。”他臉色平靜,聲音也跟平常一點,不過要溫和一些。張鶴長這么大就沒坐過飛機(jī),也不知道具體的流程,只是池淵這樣跟他說,他就能全盤相信,更何況,能跟池淵在一起,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他只是有些手足無措,一米八多近一米九的高個子,局促起來的時候簡直像個孩子一樣,臉色紅紅的,眼睛里也帶著熱切,又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話,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您、您吃過飯了嗎?” “飛機(jī)上吃了簡餐?!背販Y沒有再盯著他看,眼神落在了他的身后,“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的,我?guī)M(jìn)去。”張鶴有點都不知道該怎么走路了,跟著走了幾步才恢復(fù)了正常。這種時候他突然有些窘迫,自己住的地方跟池淵住的地方有著天壤之別,簡直一個是富人區(qū),一個是貧民窟一樣,他有些后悔,又擔(dān)心池淵會嫌棄,簡直恨不得替池淵去酒店開個房間好了,也好過窩在自己那個簡陋的臥室里。 但這句話他怎么樣也說不出口,不是因為錢——池淵給他的錢他都留著,一分錢都沒有花,實在沒有可以先拿出一點來,事后再補(bǔ)上去,以后再想辦法把這筆錢還給池淵,而是他舍不得這次跟池淵在一起的機(jī)會。 如果去酒店,兩個人也許會zuoai,但是也僅僅只是zuoai而已,這次也許可以同床共枕一整夜……這是個巨大的誘惑,張鶴抵抗不了。 他帶著池淵進(jìn)入了樓道,又有些羞澀的道:“池先生,這里沒有電梯,您注意著腳下的臺階,別摔了?!?/br> 池淵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yáng),“我不是小孩子了?!彼吹綇堹Q手上的塑料袋,疑惑道:“你提的什么?” 張鶴道:“給室友帶的飯,唔,我還買了一罐酸奶,池先生,給您。”他把酸奶拿了出來,已經(jīng)做好了池淵會拒絕的準(zhǔn)備,但池淵只是拿了過去,又問道:“你在跟人合租?” “嗯,是的,這樣可以分擔(dān)一些房租,而且都是男人,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睆堹Q每次能跟池淵聊天就覺得很開心,特別是聊一些跟工作無關(guān)的事情的時候。 池淵突然笑了起來,“是嗎?如果交往了對象的話,大概就不方便了?!?/br> 張鶴看著他往上走的后背,昏黃的燈光下,面前的人露出來的肌膚依然是白皙透亮的,特別是那一截秀美的脖頸,張鶴都不記得自己的唇舌在上面流連了多少次。他有些討厭自己的膽小,在這種時候,他也許可以順勢告白,這樣的話池先生也許會回復(fù)他這種小心翼翼的戀情。 但是他膽子太小了,他根本就不敢,他無比的奢望,可是又不敢奢望池淵會抱持著對他有除了“炮友”以外的任何一點點心思。如果告白成功與否的幾率是百分制的話,他覺得自己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一,而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池淵會拒絕他。 他不能承擔(dān)被拒絕的后果。 所以張鶴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努力用尋常的語氣道:“那應(yīng)該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br> 在快要進(jìn)門前,張鶴的臉色又紅了起來,他拿著鑰匙,有些忐忑的道:“池先生,里面的格局很小,而且可能有些亂,您別介意。” 池淵挑了下眉,“我看起來像是很龜毛的人嗎?” “當(dāng)然不是。”張鶴連忙否認(rèn),他擰開了門,入耳的就是室友在敲擊鍵盤的聲音,張鶴道:“抱歉,我室友每天都待在家里玩游戲,可能會有些吵?!?/br> “沒關(guān)系?!背販Y往室友那邊看了看,渾厚的背影完全看不清楚長相是什么模樣,身體坐在椅子上巋然不動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個宅男。他往玄關(guān)里看了看,問道:“需要換鞋子嗎?” 張鶴有些羞,“不用的。”他把外賣拿進(jìn)了室友的房間,出來的時候給他帶上了門,那些鍵盤的敲擊聲就小了很多。張鶴依然覺得窘迫,自己住的環(huán)境確實太差了些,池淵站在這里,他就覺得好像委屈了對方。他吶吶的道:“您坐一會兒,我給您泡茶來。”他匆匆走進(jìn)了廚房,找出了熱水壺,卻想起自己根本沒有茶葉,也沒有咖啡,最后只能紅著臉站在廚房門口,對坐在沙發(fā)上的池淵道:“池先生,抱歉,白開水可以嗎?” 池淵已經(jīng)打開了手上的酸奶蓋子,朝他搖了搖,“不用麻煩了,這個就可以了?!?/br> 張鶴有些挫敗,只是白開水的話確實還不如酸奶,他只能慶幸自己多拿了一瓶東西。他走了過來,看著池淵仰起頭喝酸奶的畫面,秀美的脖子伸長了些,腦海中恍惚的跟他在zuoai的時候舒服到仰起頭來的表情相對比,身體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熱了起來,眼睛也有些移不開,盯著池淵滾動的喉結(jié)出神。等他把瓶子放開,嘴唇上染上一層白液的時候,張鶴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像在瞬間斷裂了一般,臉色都紅到了脖子根。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池淵探出rou紅的舌頭往唇瓣上舔舐的畫面,心里積攢的那些焰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他慢慢的湊了過去。 池淵察覺到他的靠近,卻沒有躲,舌頭依然在唇瓣上緩緩的游移著,將沾染在上面的乳白色酸奶舔凈,只是嘴角也留著一些。張鶴有些自戀的覺得池先生這是認(rèn)同的表示,他大著膽子伸出舌頭,舔上池淵的嘴角,將那酸甜的液體舔進(jìn)口腔里,同時靈魂也像是品嘗到了這股酸甜的味道一般,他低聲道:“池先生,我來幫您……” 兩個人的目光一對觸,張鶴就按捺不住的吻上那雙在腦海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唇瓣。他的吻又激烈又直接,帶著按捺不住的nongnong的欲望,還有一種膜拜的心思藏在里面。池淵的嘴唇很軟,舌頭很濕很滑,是張鶴永遠(yuǎn)品嘗不夠的美味圣品,他慢慢的蹲了下來,蹲在池淵的面前,因為身高優(yōu)勢的關(guān)系,即使是這樣的姿勢兩個人也能保持在同一水平線,這個吻就變得非常的方便。 沙發(fā)是布藝的,張鶴只能慶幸自己平常還算勤快,會經(jīng)常收拾清洗,所以并不臟。池淵已經(jīng)被他壓在沙發(fā)背上,兩個人的唇舌交纏著,互相吮吸著對方的津液,那一點殘留的酸奶也已經(jīng)被彼此分食干凈了。張鶴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略微睜開眼睛,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細(xì)長濃密的眼睫毛正在輕輕顫動著,眼尾泛著一點紅,簡直沒有哪一處不漂亮。 分開時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張鶴紅著臉將他手上的酸奶放在茶幾上,然后問道:“池先生,要看看我的臥室嗎?” 池淵挑了下眉,“你是在邀請我?” 張鶴臉色更紅,心底那點小心思根本就掩藏不住,最后唯有道:“嗯?!彼麕е販Y往自己的臥室里面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硬了,下身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他愈發(fā)覺得窘迫,自己在池先生面前簡直太丟臉了,動不動就硬,像是發(fā)情的野獸一樣。他走到臥室門口才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對另一件事更窘迫,他深吸了一口氣,小聲道:“池先生,可能有些亂……” 池淵看著他不答話,張鶴眼神閃躲了幾下,緊張的擰開了門把,再心虛的接受上司的審判。 說實話他的臥室并不亂,只是很小,一張一米五寬的床,一個簡易的書柜,還有一個床頭柜一把椅子,就是里面僅有的家具。他的行李不多,冬天的衣服都用一個已經(jīng)壞掉的大密碼箱裝好了,夏天的就放在衣柜里面,也不多,床上只有一個枕頭一張薄被,底下是墊著涼席,好在臥室里房東有裝空調(diào),不至于會太熱。 張鶴看池淵在觀察著自己的臥室,連忙關(guān)上窗戶打開了空調(diào),又有些尷尬的道:“很小是不是?” “嗯,不過不亂,挺干凈的。”池淵回答道。 張鶴又歡喜起來,覺得池淵是在夸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知道池淵愛干凈,問道:“您要先洗澡嗎?我有備用的毛巾和牙刷?!彼ξ锕窭锓顺鰜恚M(jìn)來時才看到池淵已經(jīng)打開了他的衣柜,從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襯衫往他的面前揚(yáng)了揚(yáng),“這件借給我穿吧,我沒有帶衣服?!?/br> 張鶴自然是樂意的,他領(lǐng)著池淵進(jìn)了浴室里面。浴室是跟廁所一體的,比較窄,擠了兩個成年男人就像是要擠不開一般,東西也是一覽無余的少,地上放著雙份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張鶴將自己用的告訴池淵,正想退出去,池淵卻握住了他的手臂。 張鶴渾身一顫,低頭看著他,池淵道:“一起吧?!?/br> 兩個人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他們甚至洗過很多次,zuoai的開始經(jīng)常是洗澡,有時候也在浴缸里胡鬧,張鶴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兩個人第一次zuoai的時候,池淵跪趴在浴缸里給他cao的情景。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關(guān)上了門,將門反鎖,把池淵抵到墻邊,低聲道:“池先生,我?guī)湍撘路!?/br> 池淵沒有拒絕,他美的太張揚(yáng),在這種逼仄的空間里,這種美貌像是被放大了。張鶴常常有種自己想要跪在他的身下將他渾身都舔遍的沖動,從他的腳趾到他的頭發(fā)絲,全部愛撫一遍,或者很多遍,這是他的夢想。他略有些緊張的幫池淵脫掉了上衣,瑩白的身軀裸露出來,精致的鎖骨,胸口那軟軟的小小的乳rou,上面還沒有硬起來的粉色蓓蕾……張鶴按捺不住的吻上了池淵的嘴唇,池淵迎合著他,只有幾天沒有見面的兩個人情欲像是都燃燒到了頂點,雙舌激烈的交纏著,吮吻間都發(fā)出了水聲,再因為狹小的環(huán)境被擴(kuò)大,嘖嘖作響,yin靡至極。 “池先生……”張鶴松開他的嘴唇,神色已經(jīng)趨近于癡迷,他幫池淵把褲子脫掉,又剝掉他的內(nèi)褲。鞋子是在外面就換下來的,此刻池淵渾身赤裸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成熟豐軟的身軀讓他發(fā)狂,又在努力克制著。張鶴略有些哆嗦的想去開水龍頭,池淵笑了一下,“你不脫嗎?” 張鶴臉色一紅,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衣服也剝掉了,精壯的腹肌裸露出來,還有胯下那根不容忽視的大roubang,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著,硬的要命,馬眼里都已經(jīng)分泌出黏液來。池淵挑了下眉,突然道:“體力那么好,難怪能護(hù)著女孩子上山也不會累?!?/br> 張鶴不明白他突然說起這個,池淵的手已經(jīng)覆上了他的腹部,帶一點涼意,刺激的他胯下的jiba都狠狠的彈跳了一下。他的聲音蒙上一層沙啞,帶著克制,“池先生……” 池淵靠近他,手掌緩慢的在他的腹部上摩擦著,動作有些色情。兩個人的性愛已經(jīng)許多次,池淵對于性欲很坦白,但很多時候都是讓張鶴主動,只有喜歡騎乘了的時候才會自己占據(jù)主導(dǎo)位置,倒很少這樣來撫摸他的身體。張鶴此刻被他一摸,身體有些軟,jiba卻越來越硬,后背上的肩胛骨都在繃緊著,呼吸也有些急促,額頭上已經(jīng)分泌出了汗水。 池淵沒有看他,依舊在撫摸著他的腹部,比張鶴要小一些的手掌在他的腹肌上游移,漸漸的摸上了他的胸肌,等指腹摩擦過他的褐色的rutou的時候,張鶴被刺激的悶哼了一聲,忍不住低聲叫道:“池先生……” “硬了呢?!背販Y語氣比平常要輕快一點,要不是他身上沒有任何酒味,張鶴都以為他喝醉了。 他的rutou完全被撥弄的硬了起來,翹的很高,張鶴從不知道自己這里居然也這么有感覺,又或者說,只要是池淵,不論是撫摸他哪里,他都會有強(qiáng)烈的快感。那只手來回的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撫摸,將他的兩個rutou都撥弄的硬邦邦的,然后那只手掌緩緩下移,摸到了他的三角地帶,摸上了他濃密的陰毛,在摸上那根jiba的時候,張鶴終于忍耐不住的握住了他的手,“池先生……” 池淵抬起了頭,眼睛里帶著濃烈的欲望,嘴角微微上揚(yáng),帶著一點像是蠱惑一般的笑容。張鶴只覺得他美得不得了,美的剛好戳到自己完全喜歡的點上,讓他一瞬間連呼吸都有些輕了。 不過池淵接下來的那句話讓他的呼吸更輕,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池淵道:“想要讓我給你koujia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