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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真珠紅在線閱讀 - 燈火 探幽處教導雙指糾纏 走繩結癢劑折魂

燈火 探幽處教導雙指糾纏 走繩結癢劑折魂

    “還沒給你配小仆嗎?”酒兒斜靠在床上,接過紅苑遞給他的東西,“本來該是你花魁哥哥帶你的,但是他身邊的客人難纏,所以老板讓我來?!?/br>
    紅苑乖巧地爬上床,脫了衣服躺好,嫩生生的小腿張開了,露出xue來。

    酒兒心里暗暗一嘆,這孩子還是跟當年一樣,對我全無防備。

    “玉樓的調教很辛苦吧,你已經接待過那么多客人了,該學的也都學了,其實沒什么好教你的?!本苾簩t苑倒是少有的態(tài)度端正,把柔軟的手放在他的陰戶,小心查看,“你這樣就行,稚嫩一點反而可愛,不必學我這sao透了的模樣?;▁ue里的敏感點都學過了吧,你弄給我看看?!?/br>
    紅苑信任地靠在酒兒的腿上,用手指沾了沾罐子里的潤滑劑,探進了自己女xue,摸索著找到xue心那處脆弱的嫩rou,小聲道,“呃……這里,是我的G點?!?/br>
    “嗯。”酒兒忍不住輕輕一笑,煙似的灰眼睛瞟了一眼那罐潤滑劑,“寶貝兒,你得學著自己出水兒,跟我們也就罷了,遇到心急的客人有你的苦頭吃。”

    話雖這么說,他還是也挑了潤滑劑,去摸紅苑的里頭。雖然之前只是位公子,紅苑也多的是情事里頭的經驗,軟rou一夾,溫順地吮住了前輩的指尖。酒兒把手指疊在紅苑按著的那脆弱處,灰眼睛隱去了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刺激給我看?!?/br>
    “嗯……??!??!好舒服……嗚,酒兒哥,酒兒哥!”紅苑圓圓的鹿眼水汪汪地睜大了,軟軟糯糯地呻吟起來,嫩生生的腿兒一蹬一蹬,纖細的腰肢扭動起來。他挺著胯把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往空氣里頂,yin水混著潤滑劑滴落在床單上。

    他強忍著不斷攀升的情欲,用指腹打著圈按揉自己的花心,酒兒用xue里的手指稍微推了推紅苑的手指,示意他偏過去一些,紅苑依言而動,把自己揉得不住哆嗦。而酒兒則一邊觀察他的反應,一邊用xue里那根手指糾正他的動作。

    明明只是毫厘間的差別,紅苑卻反應很大,每一次擺正手指按揉的姿勢,欲求都更深一層。他白嫩的身子忍不住挺動起來,熱流匯聚在小腹,酸酸脹脹地酥麻起來。

    “好,停。”酒兒輕聲道,他的聲音染上了一絲媚意,接著問道,“還有呢?”

    紅苑渾身軟綿綿的,溫順的鹿眼放空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酒兒哥……還有宮口?!?/br>
    “這個算了,不是你管的了的。yindao里還有嗎?”酒兒睫毛微微垂下,花xue里的手指催促似的在紅苑的手指上點了點,“還有,該叫的時候叫出來?!?/br>
    紅苑喘息著,把手指往深處送,呼吸聲細細的,游絲似的撓在別人心頭,“酒兒哥,還有我的A點,嗯啊!”他渾身狠狠地打了個激靈,光裸的身體上漸漸沁出汗滴,呻吟里頭夾雜著軟糯的鼻音,“??!呃啊!A點,深一些,哈??!一揉就舒服……啊?。【苾焊绨。⌒≡凡恍辛?,小苑好爽??!”

    “紅苑,你這個軟乎乎的叫法,怕是要被客人們疼愛死了,不過挺好的,不用改?!本苾河檬种父苍诩t苑揉弄著體內的手指上,細致地幫他調整位置,“A點這么舒服嗎?你流了很多水,快要高潮了?!?/br>
    “啊!爽……爽得要飛了,小苑要飛了!呃啊!”紅苑yindao深處的哪一塊軟rou靠近宮口,平時受的刺激不多,卻一碰就抽搐,按照酒兒教的手段一弄,更承受不住,淌的水流了兩個人一手,床單被浸濕,顏色發(fā)深。

    “很好。停。”酒兒叫了停,紅苑精巧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手指在水淋淋的xue里微微顫抖,撒嬌似的用自己的指節(jié)蹭了蹭酒兒的手指。酒兒嘆了一口氣,轉開眼不去看他的眼神,輕聲道,“還有嗎?”

    “嗯……哈啊,還有,還有!”紅苑濕漉漉的眼睛流出淚水,短發(fā)在酒兒腿上蹭了蹭,“嗯啊!xue口這里……進去一點,嗚!是U點……?。 ?/br>
    酒兒默默地替他糾正了位置和動作,啵地一聲抽出手指,指尖流下一道水線。紅苑確實擔得上高級接待的成色,但是,如果是代替真珠作為四位大人里的“珠”的話……

    他用手指劃開一對幼嫩的yinchun,輕輕搓了搓,指甲直接對著探出頭來的rou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腊?,受不了、小苑要去了!”紅苑長聲哭叫,被刻意冷落的陰蒂猛然一跳,激烈的酸麻過電似的打在神經末梢,高潮來得又快又狠。他哭得梨花帶雨,不住抽噎,亂七八糟地噴濕了一大片床鋪,猶自眼前花白,痙攣不止。

    紅苑本能地用頭去蹭酒兒的腿,抽抽搭搭地喘著,輕輕喚道,“酒兒哥,陰蒂好麻,縮不回去了……”

    酒兒把他抱起來,用手給他順氣,無奈道,“你之前的調教就很充足了,完全不必額外補課。你看,你之前再怎么低調小心,弘老板還是盯上了你,身體也整治得跟幾位大人一樣敏感。”酒兒拿過紅苑帶來的錦匣,打開看了看,“在這玉樓里頭,沒什么是藏得住的。”

    紅苑下意識用手指扯住了酒兒的褲子,眨了眨眼睛,從高潮的余韻里清醒過來,“酒兒哥,弘老板給我盒子里裝的什么?”

    “那個紅毛崽子倒是沒難為你,是走繩?!本苾喝〕龃掷w維繩和潤滑劑,“你以前都走過什么材質的?”他擺手讓小仆竹枝過來,照著指示把繩索架起來,繩子上頭已經打好了大小不一的繩結。

    “走過麻繩、棉繩和……釣魚線。”紅苑輕輕哆嗦了一下,小聲答到。

    酒兒頓了一下,把潤滑劑均勻地涂在紅苑的xue里,yinjing和雙丸也涂了厚厚的一層,從后xue到股間粘稠地涂了一層,才扶著紅苑跨在繩索上,正對著緩慢升高的一只只繩結。

    “唔!酒兒哥……這個藥……哈啊!好癢……”紅苑跨在纖維繩上,忍不住小幅度地顫栗著扭動,用下身去蹭粗糙的繩子。涂了紅發(fā)少年配得那一灌潤滑劑,整個下體細細密密地癢了起來,他幾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沒有伸手去撓。

    纖維繩比麻繩要溫和一些,摩擦力也更弱,但也僅此而已。纖維繩身沒有那么多毛刺,但是繩子更硬也更粗,嵌在xue里冷硬粗暴。

    “不用怕,這個藥就是涂上了難受,一會兒走完,酒兒哥給你洗掉就不癢了。”酒兒把繩子輕輕一按,脫開那張yin癢發(fā)燙的陰戶,粘稠的潤滑劑拉出幾道細絲,藕斷絲連地纏著纖維繩。他柔軟的手指分開紅苑流著水的下體,把xue口和陰蒂完全暴露出來,然后放開了纖維繩。

    “呃啊啊??!不啊?。 北话聪氯サ睦K身猛地回彈,啪地一聲打在涂抹了藥物的花xue,清液四濺。繩身繃得很緊,打中之后甚至震動起來,帶得xue里都跟著震得又酥又麻,癢意活生生翻了幾倍,鋒利的快感割開身體,骨酥筋軟。

    紅苑哪里還站得住,小腿發(fā)軟,往前一晃,裸露在包皮外面的嫩珠兒跟著往粗硬的繩身來回刮擦,更是又酸又爽,死去活來的難受。酒兒從后面架住他,不讓他的陰蒂離開繩索,柔軟的嘴唇落在紅苑圓潤的耳邊,輕輕吐息,“長痛不如短痛,快點走完了,酒兒哥給你洗干凈?!?/br>
    紅苑抖著腿走了兩步,編織的纖維繩一楞一楞地磨過rou珠和水xue,酸痛微微驅散了一點藥物的癢意,嫩紅的xuerou卻不知廉恥地翻了一點出來,夾著粗硬的繩索濕淋淋地流水。每走一步就更深地磨進去一份,陰蒂早就被刺激得又硬又挺,一下一下地往粗繩上碾,他想停一停,喘口氣,卻被酒兒架著,一步不停地騎著繩子往前趕。

    “嗚!酒兒哥,不行了,好疼!難受,我不行了!呃啊啊!”紅苑兩條腿軟得跟面條似的,藥物使他的下體極其敏感,卻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被嚴厲苛責的快感和痛楚。酒兒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腰,嘆道,“你不是走過繩嗎?怎么這就不行了?”

    紅苑喘了喘,勉強站直了,自己往前走了兩步,那繩子繃成一個微微向上的角度,狠狠地壓在紅膩的rou珠上,磨得那妙處火辣辣的,說不清是痛還是爽。他咬牙往前走,xue里哆嗦著泌出yin水,浸透了一段繩索。

    繩子上分布著大大小小的繩結,紅苑夾著繩索往前挪動,第一個繩結死死地卡在囊袋中間,一路剮過紅艷艷的蒂珠,卡在了xue口里。

    “嗚——”紅苑渾身發(fā)軟,小腹一陣陣緊繃,那繩結在xue口磨過一回,激得女xue淋漓流水,嫩紅的媚rou苦悶至極地翻起一截,吮著繩結不放。畢竟是用了藥的身體,又渴又癢,被繩結在xue口刮過去,一瞬間的滿足之后又是無盡的焦渴,只得夾緊了粗硬的繩索哀哀低吟。

    “快一點?!本苾菏疽庵裰^來幫忙,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起紅苑,拖著人往前走。紅苑正是受不得的時候,走得很慢,那繩索又漸漸地高了,幾乎要踮著腳才能走。涂了藥的下體奇癢難忍,稍一摩擦又火辣辣地疼。紅苑哭得鼻尖通紅,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又過了幾個繩結,那軟爛的蒂珠已經被折磨得腫了起來,凄凄慘慘地掛在外面縮不回去。囊袋下面柔嫩的皮膚被磨破了一點,露出鮮紅的嫩rou,一碰就疼得發(fā)抖。紅苑半個身子全靠在酒兒身上,圓圓的小臉上哭得淚痕遍布,一雙稚嫩的鹿眼哀求地看著酒兒,可憐兮兮地哭道,“酒兒哥,好疼,太疼了,嗚……”

    酒兒嘆氣,把人又架高了一點,稍稍減輕了他下體的折磨,“你這rou皮兒也太嫩了,這樣就磨破了,后邊還有半程可怎么辦?!奔t苑卻受不住似的哆嗦起來,咬牙求道,“不行,這藥太厲害了,我挨不過……酒兒哥,你把我拖過去吧,不用管我?!?/br>
    “硬拖過去?你底下那么嫩,不得刮爛了?!本苾荷钌畹乜戳怂谎?,低聲道,“你以前那什么麻繩釣魚線也是這么過去的?”

    紅苑搖搖頭,只是笑,“好些日子沒調教過了,這身體又嬌慣起來?!彼匦掠终局绷诵?,濕潤的鹿眼波光粼粼,“沒事,酒兒哥說的對,長痛不如短痛。”

    “啊啊??!呃啊啊!”紅苑汗出如漿,再也站不住,完全是靠著酒兒和竹枝夾著他往前??蛇@么一來身體前傾,囊袋和陰蒂幾乎立即就被刮蹭得紅腫充血,被粗硬的繩結一擠,更是傷痕累累,xue里也是刮得一片軟爛。酒兒咬牙,把幾乎渾身痙攣的紅苑抬高一點,一步不停地往前趕,想要快點結束這酷刑。

    “啊啊啊!停下!停啊??!酒兒哥停下啊啊!”紅苑的哭聲忽然變了調,近乎哀嚎,尖利得可怕,酒兒一驚,停下來一看,被刮得軟爛翻卷的xuerou吐著一點血絲,腫脹的陰蒂竟然被卡在一個繩結的縫隙里,被兩道編織的纖維繩夾住。

    紅苑本來痛得眼前發(fā)黑,被那繩索一夾,整個軟糯的rou珠擠得扁扁的,稍一動作就扯得酸痛欲死,偏偏還有絲絲縷縷扭曲的快感從神經密布的陰蒂處傳來。火辣辣的xue口苦悶地抽動了一下,粘稠的潤滑液混雜著清亮亮的yin水,從私處垂下一道銀絲。

    酒兒小心地撥開幾道纖維繩,紅苑嗚咽一聲,脫力地靠在二人身上,眼神失焦。酒兒按著繩子,讓他紅rou軟爛的下身從繩索的折磨中解脫出來片刻。紅苑喘了喘,卻不能自制地顫栗起來,喉嚨里發(fā)出苦悶的嗚咽,“難受……太癢了,呃!不行,癢,癢?。 ?/br>
    失去了刺激的身體又翻滾起異樣的yin癢,好像萬千尖細的絨毛刮撓體內。紅苑像是失了神智似的,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藥物的刺激來得倉促而猛烈,不要說紅苑受不得,就連酒兒也愣了一下,一時不察,竟被他掙開了,手里的繩索一滑,啪地抽在紅苑破皮流血的下體。

    “呃啊啊??!”紅苑劇烈痙攣,yinjing噴出一股稀薄的濁液,下體濺出yin液,噴濕了地板。他失了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繩索上,勒得下體一塌糊涂,劇痛難忍,偏偏磨人的刺激感被藥效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極致的官能體驗逼得紅苑崩潰哭叫,“啊啊?。√郯?!好難受!救我??!端肅先生!”

    酒兒瞳孔收縮,心口狠狠一痛,反射性地去捂他的嘴,可是已經晚了。

    痛苦不堪的紅苑絕望地看著酒兒,眼中一片渙散,哀哀哭道,“師兄……正嘉……正嘉師兄,我受不了……”

    酒兒閉了閉眼睛,把人架起來,咬牙往前拖,紅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哭,一遍一遍地叫“正嘉師兄”“端肅先生”,被硬生生拖過了最后一小段路。

    等一切結束,紅苑臉上的紅潮完全褪盡了,連柔軟的嘴唇也微微發(fā)白。酒兒小心地替他洗凈了下體的媚藥,把人放進醫(yī)療倉中。

    終端滴了一聲,弘的聲音接了進來,“端肅。紅苑說了違禁詞,罰半天禁閉,就在你這里受罰吧?!?/br>
    酒兒沉默不語。

    “我也不是有意的。”弘的嗓音罕見地有些疲憊,“沒故意為難過他,我還不至于連個無關的人也要遷怒。我提他上來,是因為他有這個潛質?!?/br>
    聽見酒兒仍不回答,弘竟沒有發(fā)作,“嘖”了一聲,關掉了語音。

    紅苑的傷勢主要是擦傷和灼傷,很快就從醫(yī)療倉里出來,有些忐忑地走到酒兒旁邊,“我……我說錯話了,您……酒兒哥,我惹你難過了?!?/br>
    “怎么會?!本苾汉孟裼只謴土寺唤浶牡膽B(tài)度,勾唇一笑,“小師弟,你既然淪落到跟你酒兒哥一樣的地方,酒兒哥總要看顧你的。今天就教你第一件事?!本苾和庠谏嘲l(fā)上,伸手把紅苑拉到懷里,湊到男孩開始泛紅的耳垂旁邊,輕聲道,“不該記得的事情,就不要記得。”

    紅苑睫毛顫了顫,垂眸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趙辛木然站在玉樓的接待廳,“跟真珠一個級別的接待還有誰?”

    經理垂著手,恭敬道,“頂上的四位都是,不過現(xiàn)在只有酒兒大人有空,您看——”

    “那就他吧?!睂④娺x了人,跟著經理上去。

    他沒有回會議場館,只是急迫地想知道一點真珠生前的消息,或者也是沒有臉去見小虎。總之他需要一點清醒,一個能跟他聊聊真珠的人,或者一些往日的痕跡。

    所以他近乎自虐地,又走進了玉樓的那間房間。那個每次他都會預定的包房。

    趙辛推開門,有人穿著寬松的法式襯衫,笑盈盈地迎上來,灰眼睛煙霧蒙蒙,“將軍大人是吧?我是酒兒,今日是您的接待。您想怎么樣都行?!?/br>
    想怎么樣都行。

    酒兒見趙辛無動于衷,輕笑一聲,湊上前去,手指搭在趙辛的衣領上,緩緩下滑,去解他的扣子,卻被趙辛一把扣住了手。

    “你!”趙辛忍了忍,壓抑著心中的郁氣,沉聲道,“我不是來做這種事的!”

    酒兒眼波流轉,慢慢俯下身去,用牙齒去咬將軍的褲鏈,將軍疾退一步,后背當啷一聲撞在門上,強忍著才沒有推開這個煙視媚行的妖精。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沒有感到厭惡,而是心里一陣難受,恍恍惚惚又想起真珠的模樣。

    酒兒卻拉下臉,“不是來做這個,那是做什么的?貴客不如明說,也免得酒兒自作多情了?!?/br>
    “我想……想問問真珠的事?!壁w辛聲音發(fā)澀,他看著酒兒半隱在長發(fā)之后的灰眼睛,艱難地開口,“真珠他,他走的時候是不是……他走得痛苦嗎?”

    酒兒的臉色慢慢緩和了,他嘆了口氣,“你是真珠的舊客人?難得你還有這個心。真珠是被打了太多催情藥,一時沒受住,去得很倉促。這種程度的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br>
    將軍眼眶一熱,心口又細細密密地疼痛起來,“是不是,是不是他之前受禁閉的刑把身體熬壞了?所以,所以才那么虛弱?”

    “您坐吧,將軍大人?!本苾狐c了些食物,把趙辛引到了桌邊,“紅苑,過來給將軍大人奉茶?!彼D頭對趙辛說,“紅苑今天陪坐,不算您的消費。這孩子今天吃了些苦頭,我怪不放心他的?!?/br>
    趙辛這才注意到屋子里還有另一個男孩,一頭柔軟的短發(fā),小鹿一樣的眼睛,乖乖地上前擺開茶具,有模有樣地泡茶濾茶。

    酒兒把長發(fā)撩在腦后,幽幽地嘆了口氣,談到真珠的時候,他語氣里的媚態(tài)都退了個干凈,“真珠身體一直這樣的,據說他以前差點被活活燒死,還受了酷刑,慢慢的就積重難返了?!本苾航舆^紅苑遞過來的茶,擺在將軍手邊,茶杯的陶色襯得他的手指白皙修長,“就算少個一次兩次的刑罰,他也早晚有這一天的,之前就在房間里昏迷過一次了。”

    將軍痛悔難當,想到真珠曾經強忍著衰弱去接待那些畜生,就恨不得一把火燒了玉樓。他借著喝茶壓住了喉中的酸澀,輕聲道,“我……之前跟真珠見過很多次,我一直不知道他的身體……要是我能把他買下來帶走,是不是他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酒兒靜默了一會兒,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帶上了一點寒意,“是你嗎?”他幾乎是逼視著將軍,灰色的眼珠冷冷清清,“你就是真珠一直接待的那位將軍大人吧?罰了他七天禁閉的人就是你吧?”

    將軍在酒兒審視的目光中愧疚不堪地深吸了一口氣,“是。是我。是我害了他,我,我對不起真珠,讓他受了那么多苦,最后……”趙辛的聲音繃得死緊,幾乎是自虐一般地剖開自己的痛苦,“我不肯買他出去,只帶走了他的一個故交,把他留在這個地方……我要是早點答應他——”

    “買?”酒兒冷笑一聲,按住了紅苑添茶的手,“將軍大人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酒兒在將軍驚痛的目光中站起來,居高臨下的逼視著身份高貴的客人,冷冷道,“這玉樓里頭,人人都得有自己的盼頭,不然早就瘋了。我跟花魁大人都有自己的目標,青亭有個人要護著,唯獨真珠沒有?!彼⒅鴮④姡蛔忠痪涞卣f,“真珠他從進樓那一天,就只求一死。將軍大人,你以為他想求你買下他嗎?錯了,真珠從來就沒有過那種想法?!?/br>
    將軍震驚失語,一個可怕的想法從他的心底一點點浮現(xiàn)出來,使他發(fā)自內心地恐慌起來,甚至不敢去碰桌上的茶杯。

    “真珠他從始至終就沒有過任何希望,他曾經跟我說過,你的權限很高,死在你的手里也是好的。”酒兒的聲音漸漸放輕了,有些傷感地嘆息道,“他后來沒有跟你提吧?畢竟真珠哥哥很喜歡你,他說不想弄臟你的手?!?/br>
    趙辛的呼吸猛地一窒,下意識地扯住了自己的胸口。臟?為什么,怎么會呢,他怎么會這么想——

    啊,是我,是我說憎惡娼妓,所以他……

    “喜歡我?”趙辛喃喃道,他已經被自厭和后悔壓垮,不能置信地重復酒兒的話,“喜歡我?”

    “不然呢?”酒兒凄然一笑,看著將軍頹喪的表情,近乎殘忍地開口,“如果不喜歡你,為什么在沒有得到當天交歡的情況下,還要強忍著芯片懲罰的折磨睡在你身旁?7級的情欲控制,你以為是那么好熬的嗎?”

    趙辛兩眼通紅,顫抖著捂住臉,他想起來了,那天他罰真珠禁閉,是因為發(fā)現(xiàn)有幾個晚上,真珠拋下他去接客。

    那……那沒有接客的那些晚上呢?如果真珠白天也沒有與人交歡,那到了晚上……趙辛忽然心口一悸,他想起來了,有幾次真珠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很燙,臉很紅,難道他……

    可是那么痛苦,這種懲罰那么痛苦,他怎么忍的?

    然后趙辛想起來,在有一天早上,他看見過的那支鎮(zhèn)靜劑。

    “鎮(zhèn)靜劑……”趙辛的眼淚終于溢出了眼眶,“鎮(zhèn)靜劑,會讓他好過一點嗎?”

    “不會?!本苾毫⒓吹?,“鎮(zhèn)靜劑只能強迫他昏睡、無力,不至于大哭著跪在地上求你上他。”酒兒冷笑一聲,“您該不會以為強行催發(fā)的情欲就是發(fā)sao吧?芯片直接作用于神經,那種極度的痛苦不是靠想象就能理解的。玉樓那么多接待,沒有一個承受得住這種折磨,就連花魁也不能?!?/br>
    “酒兒哥,將軍大人,唔!”紅苑忽然插話,身體漸漸哆嗦起來,“我的禁閉懲罰要發(fā)作了,呃!將軍大人不如直接看我,我也是7級——??!”

    酒兒急忙把人攙起來,扶到床上,短短幾秒鐘功夫,紅苑已經開始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揉弄自己的下體,卻被酒兒綁在床頭,只得尖聲哭叫,“呃啊?。〗o我!給我??!酒兒哥!好難受!啊啊!”

    趙辛猛地起身,踉蹌幾步,腦子里一片混亂,“他,他怎么?”

    “好熱!好熱!啊啊?。∥沂懿涣?,難受……”紅苑第一次知道高級接待情欲發(fā)作的滋味,比他作公子時候的不知多了多少苦楚,根本忍耐不了,瘋狂地夾腿挺腰,“想要……想要??!癢死了,我好癢啊!”

    “他需要交歡?!本苾汉喢鞫笠貙④娬f,“將軍大人如果再不離開,紅苑就會跟真珠一樣,哭著向你求歡的。”

    “呃!呃?。 奔t苑渾身都被熱汗?jié)裢噶?,腿間一點點滲出yin液,小鹿似的眼睛痛苦地凝視著酒兒,“酒兒哥……救救我……”

    趙辛奪門而出,幾乎是懦弱地把紅苑的哭喊聲關在了門后,他死死地咬著牙關,坐上車,顫抖著手打開了自動駕駛。

    “嗚!”淚水從將軍棱角分明的臉頰上流淌下來,趙辛無聲地喘息著,壓抑著喉嚨里的哭腔。

    真珠沒有。他沒有哭著向他求歡。

    那種程度的痛苦,那個叫紅苑的男孩一下子就崩潰了,真珠熬了四天。他沒有跪,沒有哭,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提出要交歡,明明他早就受不住了。

    他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在我臨走之前,小聲的、難堪的、輕輕蜷縮著,試探我。

    “不做么”“您不抱我嗎?”

    將軍喘息得心口劇慟,他恨不得回到那個絕望的日子,抱住那個瘦弱的、痛苦的青年,他會用最溫柔的手段安慰他,撫平他的痛苦,帶他離開那個地方。

    我要帶他離開,帶他回家,在自己家里安寧而溫暖的臥室里,撫慰他傷痕累累的身體,跟他溫柔地纏綿——是,我也想對真珠做這樣的事。

    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趙辛痛苦地低吼了一聲用手臂擋住了眼睛。

    我沒有幫他,沒有抱他,那天他的狀態(tài)——真珠只有跟別的客人交歡。

    真珠喜歡我,卻被我扔在原地,被迫與別的客人……

    太殘酷了。

    趙辛茫然地看著懸浮車窗外首都星璀璨的夜景,玉樓典雅而低調地消失在遠方,就好像虛假的幻影。

    真珠,我的真珠,再也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