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很狗血的故事,那年她十三,那年他十五,他們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他在泓清溪邊,為她寫下了婚書,承諾,待她及笄就來提親。 可惜,野羌來犯,他是慶山候的嫡次子,本來慶山候世子該是他異母的大兄,可惜他大兄母胎帶毒,生母生產他后就難產去世,所以他自小體弱,把藥當水喝,無力承擔侯府重任,所以健康的他一出世,就受到了慶山候府上下的關愛,八歲時就被慶山候請封世子。 于是,他還來不及留下一句讓家人幫他去提親或是對她的情意,就被朝廷一道圣旨,遠赴戎關...... 再歸來時,已是六年后...... 回府后他卻見到她梳著婦人髻,親昵的依偎在他嫡親的大兄懷中...... 聽說她等了他五年,聽說她家出事了,她是以沖喜的名義被強娶來的,聽說......大兄娶了她不過八日就百病全消,半月就與她洞了房......聽說...... 他摸著自己左臉的刀疤,忍受著一身傷痛,惡狠狠的對自己說,憑什么,大兄已經得到那么多,他要為大兄承擔起一府責任,他要為大兄遠赴戰(zhàn)場去拼殺,他的親娘從小最關心的也是他的大兄,他爹,他太祖母,他的阿爺阿奶,最愛的都不是他...... 連他的甜也要奪走,他不甘心...... 于是...... 先是下藥把人偷出來干,后是直接在人家床上迷暈人家的丈夫,把人弄醒,弄的美人兒哀叫連連...... 后花園,浴池內,屋頂上...... 噓.....美人兒承受不起啊,于是一路逃亡,一路禽獸.......催人淚下,啊,這個淚,可能......也許......大概......是從下面流出來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