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番外:龍椅play,在朝堂上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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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上元節(jié),國歇便結(jié)束了。 殷單祭祖回來,第二日便起了個大早前去上朝,滿朝文武無精打采,其中有一半都快睡著了。 這種癥狀直到幾日之后才慢慢得到改善。 這日金鑾殿的厚重的宮門一打開,百官便魚貫而入,待到站定后,才聽見頭頂上傳來一聲高喝:“上朝——” 文武百官紛紛跪下,朝堂之上一片衣袂磨擦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圣王千歲千歲千千歲?!?/br> “免禮平身——” “謝皇上,謝圣王?!?/br> 悉悉索索聲中,群臣懷抱玉蝶起身而立。 顧九麟不止一次嫌棄過圣王這個稱呼,歷朝歷代都沒有這個稱呼,殷單為了封他做并肩王,硬生生捏造了一個圣王出來。 殷徹起身后,習(xí)慣性將目光投向顧九麟的位置。 這個位置原本是屬于皇帝年幼尚不能主持國家大事時攝政王或者是太后垂簾聽政的,但是如今太后在感恩寺替先皇還愿,而殷國歷來沒有攝政王,便是國母皇后也仙逝多年,自然是由當(dāng)朝駙馬,如今的圣王顧九麟來坐最為合適。 但是現(xiàn)在這個位置空蕩蕩的,顧九麟并不在上面。 太監(jiān)總管顧和微垂眼瞼,懷抱黑色拂塵,鬢邊流蘇長長垂下,卻沒有絲毫晃動:“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殷徹挪了挪視線,目光一凝,只見龍椅前方被置了一方玉石屏風(fēng),羊奶般的色澤,上面雕刻著祥紋,將偌大的龍椅擋的結(jié)結(jié)實實。 屏幕后傳來一聲咳嗽,殷單淡淡開口:“朕身體不適,周太醫(yī)囑咐不能見風(fēng),諸位愛卿……” 他聲音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后才咳嗽了一聲,繼續(xù)道:“諸位愛卿有事直說便是?!?/br> 百官面面相覷,雖說不敢抬頭直視圣顏,卻都偷偷摸摸地看向顧九麟的位置,且未曾想視線均是撲了個空。 圣王今天居然沒有來上朝? 這可跟圣王平日的作風(fēng)不符,從邊關(guān)回來之后,圣王平日里兢兢業(yè)業(yè),風(fēng)雨無阻的前來上朝,對皇帝恭敬,對百官禮敬,審批奏折,處理國事,無一不展現(xiàn)了他超乎常人的政治才能。 年底梆洲雪災(zāi),圣王以昭平公主本家皇商齊家連同商會二十三家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賈共同賑災(zāi),反饋及時,處理果斷,迅速幫助梆洲百姓度過了年底的難關(guān),深受百姓愛戴。 朝野上下,那些不滿的聲音也漸漸的消失殆盡。 如今圣王居然沒來上朝,這確實是出乎意料。 “底下的人肯定都以為我今兒沒來上朝。”顧九麟坐在寬大的龍椅上,手指撥開殷單象征著威嚴(yán)與絕對權(quán)勢的玄色龍袍,捻住里面已經(jīng)被他玩的熟透的兩粒奶頭,揉搓了一下,壓低嗓音,“他們肯定不知道我正坐在龍椅上玩弄著你這個老sao貨的奶子。” 殷單緊繃著身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昏了頭了,答應(yīng)這個小混蛋做這種荒唐的事情。他寬厚的手掌捏住顧九麟的手臂,yin蕩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顧九麟的挑撥,奶頭被他一捏,就呼吸凌亂,渾身發(fā)熱。 簡簡單單的一方屏風(fēng)雖說將龍椅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但是朝堂下面卻站著上百位臣子,他明明是應(yīng)該接受眾人朝拜,高高在上,如今卻被小混蛋肆意褻玩,sao浪地像婊子。 “婊子你可算不上,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jì),你最多是個風(fēng)韻猶存的老鴇?!?/br> 顧九麟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張嘴將他的耳垂含進(jìn)口中,用舌尖挑逗吮吸,一只手將他的龍袍扯的凌亂不堪,在飽滿柔軟的胸肌上揉搓著,另一只手微微往下,掀開他龍袍的衣擺,探進(jìn)褻褲,一把將早就翹起來的jiba抓在手中,頓時一陣細(xì)碎的鈴鐺聲響起,他感覺到懷里的身子驟然一僵。 殷單用力捏住他的手臂,沙啞的聲音幾乎是從鼻腔里面擠出來:“別——別摸這里!有聲音……” 馬眼處的鈴鐺殷單從來未曾取下來過,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馬眼鎖的存在,但是只要一動,鈴鐺還是會叮鈴鈴作響。平日里也就算了,今日在朝堂上,他偏偏做賊心虛,總覺得屏風(fēng)之外,百官的視線全部聚集在這里,能聽見他身上的鈴鐺響。 “看你這sao水流的?!?/br> 顧九麟不僅沒有放開,反而變本加厲,用指尖從筆挺翹起的jiba根部一路摸到濕漉漉的馬眼處,那里已經(jīng)分泌出些許液體,將他的指尖都打濕了。 “看來皇上很喜歡在龍椅上被微臣玩,平時逼水流的兇,今天前面的sao水也流這么多。” “唔!” 殷單啞著嗓子悶哼一聲,額頭上泌出一層汗,他的鼻腔噴出guntang的熱氣,下意識夾緊雙腿,努力讓自己的呼吸放的平緩。 “你又不是不知道……無論在哪里玩朕……呼呼——”殷單喘了口氣,又緩緩將雙腿分開,“朕都很喜歡?!?/br> 顧九麟被他撩撥的興致盎然,胯下的jiba已經(jīng)微微勃起。殷單被他攬在懷里,肥臀坐在他的腿上,翹起來的jiba正好頂在上面,剛一接觸,兩人具都是心神一蕩,呼吸急促起來。 殷單的身子早就被cao熟了,這樣被顧九麟抱在懷里,屁眼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里面的yinrou鉆心的癢,只想這個小混蛋用那根大jiba插進(jìn)來好好磨一磨,替他止止癢。他反手摸向身后,一邊正襟危坐,一邊隔著衣衫抓住顧九麟的jiba,喘息道:“快、快進(jìn)來……cao我……” 顧九麟在他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又微微向下,含住他的脖側(cè),用牙齒在上面研磨:“跪下去,給女婿含含jiba。” 殷單陡然一緊,臉上閃過一抹暗紅,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顧九麟玩女婿岳父這一套,這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他只是一個偷了女兒相公的老yin蟲,不知廉恥,枉顧人倫。 但是想歸想,該配合的動作還是要配合。殷單謹(jǐn)慎地挪了挪位置,余光時時刻刻注意著擺在龍椅面前的屏風(fēng),他動作僵硬的跪在殷單雙腿之間,對方早已掀開身上的衣衫,將jiba從里面掏了出來。 殷單平日也沒少跪著給顧九麟舔jiba,但是跟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他穿著龍袍,頭戴五爪龍冠,身旁是隨侍的太監(jiān)宮女,持宮燈、持宮扇、持如意,分散站在兩旁,那下面還有著文武百官,每一雙眼睛都有可能盯著這臺階之上的龍椅。 更別說……還有他的兒子殷徹,可能已經(jīng)……察覺到了屏風(fēng)后面的真相。 帝王的感覺如此強(qiáng)烈,被羞辱的感覺也如此強(qiáng)烈。殷單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看了顧九麟一眼,低下頭將他的guitou含進(jìn)口中。 “嘶——” 顧九麟爽的喘息,jiba在殷單的口腔中跳了一下,迅速膨脹了幾分。 “臣有本奏——” 屏風(fēng)之外,龍椅之下,突然傳來戶部尚書的聲音。 正在封屏風(fēng)后面胡搞的兩人均是一驚,殷單更是面色一緊,牙齒都忍不住合攏了一下,好在他反應(yīng)及時,只是輕輕地磕在了jiba上面。饒是如此,顧九麟也是痛的倒吸一口氣,被殷單吐出來的jiba更是軟了幾分。 殷單面露愧疚,心疼壞了,連忙伸手捧住顧九麟的jiba,在上面連吸帶嘬,才算是讓顧九麟面色回暖了幾分。 “沒壞吧?”殷單含住jiba頭,用舌尖在上面來回舔弄著,又在柱身上用舌頭沿著溝壑上下舔著,將上面舔的水光一片。 顧九麟握著jiba在殷單臉上‘啪啪’抽了好幾下,都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音,殷單也咬牙忍耐,還主動將臉伸出去,在顧九麟毛絨絨的陰毛上蹭了蹭。 “還好沒壞,不然你下半輩子跟太監(jiān)做去?!?/br> 殷單也是心疼不已,又在上面親了好幾口,在心里給戶部尚書記了好幾筆賬之后,這才回過頭冷冷道:“吞吞吐吐成何體統(tǒng),趕緊給朕說!” 戶部尚書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的這位君王不高興,連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高喊道:“吾皇恕罪!吾皇恕罪!” 屏風(fēng)之后一片安靜,沒有傳來聲音。 ‘吾皇’正忙著將功贖罪,給女婿舔jiba。 戶部尚書安靜了一會兒,在下面絮絮叨叨地開始匯報:“梆洲的賑災(zāi)款已經(jīng)抵達(dá),共計白銀三百萬兩,黃金五十萬兩,其中由季家提供的糧面共計……” 殷單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邊將顧九麟的jiba全部含進(jìn)口中,一方面還要聽?wèi)舨可袝@個狗東西在下面嘮嘮叨叨說個沒完。 說來說去都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在奏折里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了,又在朝堂上拿出來說事。 顧九麟的手拂過他的五爪龍冠,搭在后腦勺上,然后用力向下摁去:“岳父,怎么含著女婿的jiba還在走神?是在想著下面的事,不如我?guī)湍惆哑溜L(fēng)撤走,方便岳父大人處理國事?” 盡管知道顧九麟不會真的撤走屏風(fēng),但是對方的話還是讓殷單有些緊張,他忍不住將嘴唇合攏的更緊,報復(fù)性的用力吮吸。 他的頭被顧九麟摁著往下,又粗又長的jiba直直插進(jìn)他的喉嚨里,好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對方這樣暴力抽插,鵝蛋般的guitou深入喉嚨,刺激的他眼角泛紅,額角青筋迸起,卻不會像之前那樣被cao的眼淚直飚,口水都流下來。 “唔唔!” 殷單還是被插的忍不住發(fā)出嗚咽聲,他雙手扶在顧九麟的大腿上,無意識收緊,將駙馬爺?shù)拇笸饶蟪隽藥讉€青紫的印子。 “輕點!” 顧九麟壓低了聲音,在殷單后頸處重重一捏,另一只手伸進(jìn)他的胸口,捻住已經(jīng)紅腫的奶頭用力拉拽。 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殷單悶哼出聲,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更加方便顧九麟的褻玩。 戶部尚書被上面幾聲悶哼打斷了匯報,跪在地上冷汗涔涔,不知所措。 他悄悄抬頭看了一眼上面,屏風(fēng)將龍椅擋住,看不清后面的圣顏。戶部尚書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環(huán)顧四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家都跟自己一樣茫然,不知道為什么屏風(fēng)后面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緊接著,屏風(fēng)后傳來幾聲壓抑的咳嗽聲,皇上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聲音平穩(wěn)中透露出幾絲疲憊:“繼續(xù)?!?/br> 戶部尚書只好將自己的疑惑拋之腦后,接著匯報起來,畢竟揣摩圣心可是大忌。 臺階之上,藏在屏風(fēng)后面的當(dāng)今圣上滿面潮紅,緩緩?fù)鲁鲆豢跉?,勉?qiáng)放松了幾分。 他身上的龍袍已經(jīng)顯得有些凌亂不堪,嘴唇被jiba磨的險些破皮,殷紅幾乎滴血,額頭更是一片汗水,順著鬢角流下。 顧九麟伸手拽起殷單,將他摁在龍椅上,掀開龍袍下擺,將他的褻褲扒了下來,抓住兩瓣肥膩的臀rou,粗魯揉捏了兩下,指尖就順著緊緊夾住的臀縫摸到了濕的一塌糊涂的屁眼。 “嗯!” 指尖剛摸上去,就刺激的殷單渾身發(fā)麻,他感覺自己后背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手臂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樣的姿勢有些別扭,殷單不得不順著他的力道向后靠去。龍椅寬敞,鋪了厚厚的軟墊在上面,但是椅靠和兩旁的扶手卻沒有,殷單靠在上面的時候,只覺得又冰又涼,后背硌得慌。他不得已分開雙腿,褻褲已經(jīng)完全被脫下,只剩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下半身情動潮濕的樣子一覽無遺。 此時,殷單才有一種‘顧九麟是真的要在龍椅上干他’的認(rèn)知。 他硬著頭皮盯著顧九麟,咬牙恨聲道:“真是……色令智昏!小混蛋……你、你給朕輕點……” 顧九麟輕笑一聲:“是你要忍住才對?!?/br> 他掰開殷單的大腿,向兩旁壓去,迫使這雙腿掛在龍椅兩旁的扶手上,偏偏那腳上還穿著龍靴,掛在上面更顯yin靡。好在這屏風(fēng)是顧九麟吩咐顧和親自挑選的,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能將龍椅上的情形遮的結(jié)結(jié)實實,不會被下方的臣子看見。 騰出右手,顧九麟屈起兩指,‘噗呲’一聲插進(jìn)了殷單濕軟的屁眼里,那里早就被剛才挑逗的逼水直流,sao癢難忍,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特殊的地方,這一下險些插的殷單失聲尖叫,屁眼更是劇烈收縮,將顧九麟的手指緊緊絞住,動彈不得。 “呼呼——” 殷單失神喘息了好半晌,才從剛剛滅頂?shù)目旄兄星逍堰^來,他倚著龍椅靠背,脖頸后仰,腦袋枕在上面,看著有些繁復(fù)花紋色彩鮮明的金鑾殿屋頂。 太爽了,光是手指就能將他的sao水cao出來,但是不夠,完全不夠,他想要顧九麟的jiba,想要對方進(jìn)來,那種身體飽滿到快要被撕裂的快感,強(qiáng)烈刺激,讓他幾乎溺斃。 “進(jìn)來?!币髥梧_口。 底下的匯報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來,戶部尚書顫顫巍巍道:“皇上,您說什么?” 殷單頭皮一緊,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爽的一時忘性,竟然直接不加掩飾說出口。他抬眼看向顧九麟,對方眼底憋著笑,氣地他伸手揪住顧九麟的衣襟,將他拉到自己懷中,在對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這才平靜開口:“無事,繼續(xù)說,朕在聽?!?/br> “還在笑?!币髥无D(zhuǎn)過臉,又皺起眉頭瞪了顧九麟一眼,眼神卻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想讓人狠狠cao他,“cao我,jiba草進(jìn)來,干爛岳父的老屁眼?!?/br> 顧九麟呼吸一滯,直接雙手掐住殷單的腰,將他的身子往下一拉,臀縫間淌著逼水的屁眼瞬間就對準(zhǔn)了他筆直翹起的大jiba,碩大的guitou頂在一張一合的xue口,那里像是小嘴一樣吮吸著,想將jiba全部含進(jìn)去,甚至還發(fā)出了輕微的水聲。 “進(jìn)來!”殷單的聲音帶了幾分焦急,他甚至努力收縮著自己的屁眼,只是這個姿勢他根本沒辦法用力,若是換了平時,他早就將顧九麟摁倒在床上,自己抬腿坐上去了。 顧九麟用guitou在他屁眼處磨了幾下,直將那里磨的逼水直飚,將身下的軟墊都洇濕了,磨的殷單兩眼通紅,險些不管不顧就要強(qiáng)上的時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求我?!?/br> 殷單額角青筋跳了好幾下,胸膛劇烈起伏,敞開的胸口兩粒奶子腫的驚人,隨著他胸膛的起伏,也微微顫抖著:“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快些?!鳖櫨坯敫静怀运翘住?/br> 殷單氣的要死,卻又拿他沒有辦法,只得低聲哄道:“好愛卿,朕的屁眼癢死了,快些將你的jiba插進(jìn)來幫sao皇帝止止癢?!?/br> 顧九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才微微沉腰,皺著眉挺進(jìn),渾圓的guitou破開濕軟sao浪的屁眼,強(qiáng)硬的擠了進(jìn)去,將里面堆疊在一起的腸rou推向兩旁,一寸寸埋了進(jìn)去。 “啊——” 殷單壓著嗓子長長呻吟了一聲,被對方這緩慢的動作折磨的滿身大汗,眼神渙散,大腿根部的肌rou不住痙攣,前面的jiba更是瘋狂抖動,惹的銀鈴頻頻作響,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 “微臣也補(bǔ)充幾句?!睉舨可袝穆曇魟倓偼O聛恚忠粋€男聲響起,還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明顯是從群臣中出列,走到了百官的前頭,噗通跪在地上。 顧九麟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殷單也一瞬間驚的屏住了呼吸,渾身收緊,屁眼更是將jiba緊緊夾住,里面的yinrou發(fā)了癲一般劇烈抖動,幾乎將顧九麟的jiba夾斷。 令人窒息的快感讓顧九麟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吐出一口氣,憋的眼角有些發(fā)紅,抓著殷單的腰不管不顧的抽插起來。 “嗚——” 殷單猛然睜大雙眼,裸露在外的胸膛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潮紅,嘴唇哆嗦著從鼻腔里擠出甜膩的呻吟,下半身翹起的jiba激烈甩動,噴出了一小股sao水,卻被馬眼鎖結(jié)結(jié)實實堵了回去,只從縫隙中泌出幾滴渾濁的jingye。 “除了方才說的一些財政糧面之外,工部也按照圣王吩咐,挑選了部分官員前往梆洲,從梆洲周圍的幾座未受到雪災(zāi)牽連的城池選拔了一批能工巧匠,其中以屯田、水利工匠為主,幫助災(zāi)后百姓重建家園。此中包括……” 殷單被cao的險些失了神,下身接連不斷的快感讓他整個靈魂都漂浮都空中,爽的他眼角淚水泌了出來,但是剛剛顧九麟不管不顧的cao干讓他恨不得把這個小混蛋臭打一頓! “你嗯……嗯哈!慢、慢點……你想讓朕在百官面前……把祖宗的臉面都丟干凈嗎!” 下身的cao干又兇又猛,顧九麟額頭一片汗水,順著輪廓流下,匯聚到下巴上,又滴落到胸口。他持rou行兇,guitou一次次破開層層疊疊柔軟的腸rou,狠狠干進(jìn)皇帝的腸道深處,然后絲毫沒有停留,就用力抽出來,只剩rou冠將xue口薄薄一層rou勾住,又砸了進(jìn)去。 “唔唔!嗯……嗯啊——” 殷單不得不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掩蓋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只手胡亂向后抓住龍椅的滿是凹凸不平花紋的椅背,勉強(qiáng)撐住自己被cao的胡亂搖晃的身體。 顧九麟的cao干大開大合,guitou像一柄無往不利的利劍一般,將皇帝的身體劈成兩半,窄小的roudong被搗的汁水橫溢,因為緊張的緣故,殷單整個人都繃的很緊,哪怕是被顧九麟cao的爽了,屁眼仍舊是死死的收縮絞緊,將他的jiba箍住,帶給他窒息的快感。 里面的腸rou像是活過來一般,裹著他的jiba不住的吮吸,里面?zhèn)鱽淼奈Γ谒舾械鸟R眼處又吸又舔,爽的他直嘆氣,胯下的兇器更加兇狠,guitou幾乎要cao進(jìn)了殷單的肚子里。 “太緊了,jiba都要被你的sao屁眼夾斷了?!?/br> 顧九麟習(xí)慣性掐了一把殷單的臀尖,然后在上面甩了一巴掌,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兩人瞬間反應(yīng)過來,動作停頓了半晌。 底下正在補(bǔ)充的工部尚書也被這一聲響驚的停下來,他跪趴在地上,微微扭了扭腦袋,看向同樣跪在他身旁的戶部尚書,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驚疑不定的眼神。 ‘怎么回事?’工部尚書用眼神詢問。 ‘上面發(fā)生什么了?’戶部尚書同樣用眼神詢問。 兩人眼神交換了半天,反而愈發(fā)的糊涂。 殷單惱火地瞪了一眼顧九麟,強(qiáng)忍著酥麻窒息的快感,急促開口:“愛卿……嗯……愛卿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工部尚書遲疑道:“微臣說完了,陛下認(rèn)為臣的提議如何?” 殷單:…… 好了,剛才光顧著爽了,什么都沒聽見。 殷單看向顧九麟,顧九麟也是什么都沒聽見。但是他毫不在意,依舊拉開皇帝的雙腿,cao干著他的屁眼,只是速度稍微放緩了一些。 他十分惡劣,速度雖然慢了下來,卻用guitou在腸壁上搔刮著,尤其是在對方的sao點上來回的研磨,直磨的殷單屁股抽搐,噴出一大股sao水。 “……陛下?”工部尚書不明所以,又詢問了一遍。 殷單悶哼一聲,重重吐出一口氣,覺得自己險些要被顧九麟cao死了。在心里將工部尚書也記了一筆賬后,他才死死捏住龍椅靠背,用盡生平所有的力氣,一邊忍受著顧九麟慢到極致的折磨,一邊回答工部尚書的問題。 盡管他沒有聽到對方說的話,但多年皇帝,他總有偷懶打盹的時候,這種場面還是能糊弄過去。他吸口氣,冷聲開口:“混、混賬!這點……嗯小事,居然還要朕來定奪!唔……你們領(lǐng)著大殷的俸祿,卻半點主意……半點主意都沒有,簡直是……酒囊飯袋!” 殷單不想再聽他們羅里吧嗦地匯報,蹙著眉心潮紅了臉頰,幾乎是從嗓子擠出了咬牙切齒的聲音:“朕今日身體不適還來上朝,卻聽見你們唔!聽見你們這群人的混賬話,你們……你們何時才能讓……讓朕省省心!” 底下?lián)渫ㄍD時跪了一片,不懂皇帝這雷霆之怒從何而來,個個都是惶恐不安的趴在地上,面面相覷。 尤其是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更是一頭霧水。 明明今日說的這些事情都是之前皇上交代過要時時匯報的,怎么突然就……發(fā)這么大火…… 難道是皇上覺得他們的辦事效率過于低下,所以想敲打敲打? 眾人正疑惑間,又聽見太監(jiān)總管和公公高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禮部尚書本來有事想要匯報,也憋了回去,不準(zhǔn)備觸這個霉頭。 他的事無非就是祭祖總結(jié)匯報的事情,以及接下來的開年祭天準(zhǔn)備到什么地步了,并不是十分緊迫,就連忙閉上了嘴巴。 屏風(fēng)后傳來幾聲急促地咳嗽聲,殷單啞著嗓子開口:“既然無事,那邊退朝吧?!?/br> 和公公上前一步,牢牢守在屏風(fēng)右前側(cè):“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行過禮,按照慣例跪在地上,等到皇帝先行離開之后再走,但是等了半晌,也不見皇上離開。 直到大家的腿都快跪痛了,屏風(fēng)后才突然傳來‘咚’的一聲,緊接著殷單的聲音響起:“愛卿們先行退下,朕嗯——朕想在這里靜一靜。” 百官這才悉悉索索地退了下去。 走出了金鑾殿,厚重的宮門在身后關(guān)上,工部尚書面帶愁容,捋了捋下頜的胡須,躊躇道:“今日圣王未上朝,皇上又身體不適,還說想在獨自靜一會兒,莫不是——” 幾大尚書連忙聚攏過去,圍在一起:“莫不是什么?” 工部尚書憂愁道:“莫不是真的為我等辦事效率低下而覺得愧對百姓?” 禮部尚書思想古板,向來對駙馬看不順眼,哪怕如今駙馬成為了圣王也是如此,他冷哼一聲:“昨日夜里圣王留宿奉天殿,怕不是皇上……唔唔!” 他的嘴瞬間就被另外五只手捂住。 禮部尚書掙扎了好半晌,才將其他幾個人的手甩開,他頭發(fā)花白,身體卻十分硬朗,盡管對方是五個人也能甩脫。后退一步,禮部尚書微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官袍,也知道其他幾人顧忌著什么:“本官不過是說實話罷了,顧家世代忠良,還能砍了本官不成?!?/br> 兵部尚書對顧九麟最為上心,也是第一個伸手去捂他嘴的人:“只怕不是要砍你的頭,而是跑到燕國,別忘了,海外島中之國,最為富饒,況且燕國舉國歡迎,連新帝都要他前去當(dāng)皇夫,圣王要是棄了大殷前往燕國,只怕第二日燕國就要撕毀承諾,立馬率軍上岸,攻打大殷?!?/br> 禮部尚書嘴唇囁嚅了一下,雖然明白這些道理,但是對于顧九麟這樣膽大妄為的人,這種完全跟祖制背道而馳的行為,他還是看一眼就想訓(xùn)斥一遍。 他嘆口氣,背著手,慢悠悠沿著金鑾殿外長長的臺階而下。 金鑾殿中,顧九麟正cao的激烈。 百官退場,太監(jiān)宮女也被顧和一一遣退至偏殿,就連妄圖想留下來的太子殿下都被顧和客客氣氣請了出去,顧九麟現(xiàn)在什么都無需顧忌,當(dāng)即按著殷單的腰,紅著眼角兇狠的cao干著。 “唔!啊啊——輕、輕點……” 殷單受不了的悶哼出聲,胸肌劇烈顫抖,兩條撘在龍椅扶手上的大腿胡亂蹬了幾下,就將龍靴蹬掉,靴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直直撞上屏風(fēng),發(fā)出咚的一聲,險些將屏風(fēng)撞倒。 “老sao貨!人一走就你sao的不行了!”顧九麟揪住他的衣領(lǐng),沖著他亂抖的奶子甩了幾巴掌,直將兩團(tuán)奶子打的不住晃動,殷單sao叫出聲,“是不是真的想在百官面前被我干!讓他們看看大殷的皇帝天天流sao水,離不開男人的jiba!” 殷單低笑一聲,轉(zhuǎn)守為攻,一夾屁眼,頓時讓顧九麟呻吟出聲,后者爽到背脊發(fā)麻,險些精關(guān)失守,他惱羞成怒按住殷單保持良好的勁瘦腰肢,狂草十幾下,直cao的殷單連連求饒:“啊??!嗚——不、不行了……慢些!相公!小相公!饒了娘子……嗚啊?。√盍?!屁眼要被jian爆了!” 可憐殷單一把老骨頭,被顧九麟摁在又硬又冷的龍椅上cao弄了近半個時辰,再強(qiáng)勁的腰都支撐不住,何況他又不像殷徹那樣身體柔軟,精力無限,這會兒已經(jīng)覺得腰肢又酸又痛,跟斷了一樣,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 他對這個小混蛋又愛又恨,兩條大腿鉗住顧九麟腰,微微用力,將對方鎖在自己懷中,然后雙手撐住龍椅,翻身將顧九麟壓在龍椅上,兩個人的位置頓時掉了個個兒,又變回了殷單一貫喜歡的姿勢。 殷單就喜歡將顧九麟壓在身下,用屁眼狠狠夾著他的jiba,看顧九麟臉上一點點被欲望侵染,因為他而失去一貫從容的表情。 猝不及防被壓在龍椅上,顧九麟連忙伸手?jǐn)n住殷單的腰,斥責(zé)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紀(jì),還玩這么劇烈的動作,掉下去怎么辦?” 剛聽前半句,殷單的火頓時冒了起來,等到后半句出來,他滿腔怒火又雪化冰消,甚至心里還像毛頭小子一樣有點甜意。 他向來惱顧九麟說他年紀(jì)大,但是近日對方難得說了句好聽的話,殷單勉強(qiáng)壓著嘴角的笑意,屈起雙腿蹲坐在顧九麟的胯上,用屁眼將對方的jiba緊緊含住,一手撐在椅背上,一手撐在顧九麟胸膛上,搖晃著自己的屁股。 “嗯——好爽……哈!相公的jiba……好、好長!” 這樣的姿勢雖不如方才激烈,但是每次都能jiba進(jìn)入到身體的最深處,guitou更是像是插進(jìn)了他的肚子一般,恐怖的深度讓他忍不住呻吟,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拍打著他的身體,將他席卷進(jìn)欲海之中,刺激的殷單蜷縮起腳趾,起伏的卻更加用力。 顧九麟在殷單光滑沒有贅rou的腰側(cè)揉捏了片刻,便掐著他的腰順著對方的力道狠狠往下一按,“啪”的一聲,肥滿的臀rou猛烈撞擊到顧九麟的大腿根部,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就算是知道滿朝文武已經(jīng)下了朝,殷單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有些羞恥的呻吟,畢竟他坐過的這張龍椅,被先帝坐過,被高祖坐過,被太祖坐過,歷代祖先都坐過,他居然……他居然在先祖面前這般yin蕩,恬不知恥地勾引自己的女婿。 “cao我!cao朕的屁眼!” 殷單脖頸高高揚起,脆弱的喉結(jié)不住抖動,他仰面發(fā)出一聲yin叫,爽的兩眼發(fā)直,大腿不住發(fā)抖,在顧九麟的注視下打著擺子。 顧九麟手微微往下,抓著殷單肥膩的臀rou,十指深陷,臀rou從指縫溢出。他抓著臀rou向兩旁掰開,將里面被cao的爛熟的屁眼露了出來,頓時聽見‘咕嘰’一聲,腸道里面源源不斷的yin水被jiba搗弄,竟然直接從縫隙中飚了出來。 殷單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將屁眼夾緊,他前面的jiba隨著動作不住的拍打著小腹,上下晃動,絲絲yin水從馬眼鎖的縫隙流出,在空中甩出一條條yin靡的銀絲,讓兩人的下體泥濘不堪。 那鈴鐺也是不住的甩動,發(fā)出悅耳的聲響,馬眼被梅花鎖堵住,后面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前面卻只能一點點分泌出渾濁的jingye,無法順暢的流出來,只是這大半年來,他戴著梅花鎖習(xí)慣了,也習(xí)慣性用后面高潮,前面能不能射精已經(jīng)不甚在意,只是偶爾怕憋壞了身子才將梅花鎖取下來。 如今jingye被堵在管道里面,jiba漲的幾乎爆炸,反而讓殷單爽的不住浪叫,龍袍長長的衣擺被他卷起塞在腰帶上,敞開的胸膛偶爾和布料磨擦?xí)r,rutou上傳來銷魂的快感,更是讓他神魂顛倒。 這樣的姿勢還沒有cao干幾下,殷單就爽的有些堅持不住了,從他屁眼里面流下來的sao水順著顧九麟的大腿流下,將兩人身下的軟墊都洇濕成深色的水痕。 殷單的身體每下沉一次,他就爽的失神半晌,等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快感結(jié)束之后才重新?lián)u晃自己的屁股。 這樣的頻率殷單爽了,顧九麟可就沒那么爽了,他氣的在皇帝的肥臀上拍了好幾下,將那里拍的‘啪啪’作響,直到屁股上浮現(xiàn)幾道紅腫的掌印,才停了下來:“就顧著自己爽,不讓相公爽了?” 老男人這才從剛剛的極致快感中回過神,勉強(qiáng)拉回心智,嘗試著將自己的屁眼夾緊一點。 但是顧九麟?yún)s掐著他的腰,將自己的jiba從對方的屁眼里面拔了出來,分離時甚至能聽見‘?!囊宦?,屁眼沒了jiba的阻擋,里面頓時流出一大灘yin水,像失禁一樣從軟爛的腸道里面被擠了出來,全部滴到了龍椅上。 “下去?!鳖櫨坯敕愿馈?/br> 殷單一聽見他這聲音,就知道顧九麟又要作妖:“你又要作弄我?!?/br> “快點?!鳖櫨坯胗媚_在他身上輕輕踢了踢。 殷單無奈,只得從龍椅上下來,他動作激烈,腳上的龍靴方才踢掉了,襪子也一只還在,一只不知丟在了哪里。他光著下半身,前面挺著jiba,后面流著sao水站在顧九麟面前,啞聲問道:“好了嗎?” 顧九麟坐直了身子,繼續(xù)吩咐:“蹲下去。” 話說到這里,殷單豈能不明白對方在打什么主意,他眉頭皺起,鳳眼還帶著濕意,定定看著顧九麟:“不行。” 殷單還是第一次在顧九麟面前態(tài)度這么強(qiáng)硬,平日里無傷大雅的事情也便罷了,今天是在金鑾殿,群臣上朝的地方,也是大殷建國以來最為神圣的地方。這種地方尋求刺激,與顧九麟胡來也便罷了,怎么可以用尿液侮辱。 更何況……頭頂上明鏡高懸四個大字還是太祖所題,他站在下面就像是站在太祖的視線下一樣,言行舉止都被注視著。 “你真不蹲下?!鳖櫨坯霐苛四樕系男σ?。 殷單沉聲道:“你要是想看,回奉天殿,朕尿給你看?!?/br> 顧九麟忽然踢掉了腳上的長靴,又將襪子拽下,光著腳在殷單腿彎處勾了勾,低垂著頭半晌不說話。 殷單強(qiáng)迫自己硬下心腸,顧九麟實在是太得寸進(jìn)尺了,他這次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娘子?!鳖櫨坯胗钟媚_在他腿彎處勾了勾,聲音顯得有點軟,“相公真的很想看,你尿給我看,好不好嘛?!?/br> 殷單一怔,只覺得一股熱血沖到了腦子里。 這這這這這……小混蛋這是在撒嬌?! 他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子自己就蹲了下去,還主動對著顧九麟分開雙腿,將jiba露給他看。 根本不用醞釀,殷單的身體已經(jīng)形成了半失禁的習(xí)慣,才蹲下來,尿液就急不可待的順著管道噴薄而出,卻被馬眼鎖嚴(yán)嚴(yán)實實的堵了回去,只有幾滴白濁泌了出來。 那是方才沒有流干凈的jingye。 這尿被堵了一下,殷單才從剛剛的腦充血中回過神來,他懊惱的抬頭看向顧九麟,后者果然換了一副饒有興趣地表情,用腳粗魯?shù)脑谒樕喜淞瞬洌骸翱炷?!?/br> 咬咬牙,殷單深吸一口氣,伸手將摸索著梅花鎖,微微一用力,便將它拽了下來,儲藏了一晚上的液體沒了阻擋,頓時洶涌澎湃的激射而出。 “啊啊啊——!?。∧虺鰜砹诉?!尿在了龍椅上!太祖朕、朕對不起你!嗯啊啊可是射尿太……太爽了哈!啊啊嗚——” 最先射出的白色的液體,那是他前面高潮時堵在里面的jingye,等到j(luò)ingye激射完之后,緊跟其后的就是微黃的半透明尿液,帶著guntang的溫度,全部射在了龍椅下面。 強(qiáng)勁有力的尿液打在下方,發(fā)出令人難堪的水聲,沿著龍椅底部向兩旁流淌。還有一些尿液被濺起,又沾在了皇帝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但是仔細(xì)觀察皇帝的身下,除了面前一灘尿液形成的水痕之外,他的屁股底下居然也有一小攤積水,分明是剛剛主動尿出來的時候爽的神魂顛倒,sao屁眼又高潮噴水了一次。 顧九麟見他呻吟聲漸漸弱了下去,jiba也逐漸變軟,最后只剩幾滴液體緩慢滴出來,便用腳踢了踢他還淌著尿水的jiba:“把馬眼鎖戴回去?!?/br> 殷單jiba還敏感著,被顧九麟踢的又是一陣凌亂的呻吟,他抖著指尖摸索著將梅花鎖又戴了回去,轉(zhuǎn)眼被顧九麟抓住了頭發(fā),往胯下一按,他的臉頓時就撲在了對方的胯上。 “嘴巴張開,相公要把jingye射你嘴里?!?/br> 殷單被他折騰的夠嗆,渾身又痛又麻,又爽地酸軟無力,他張嘴含住有些污濁的jiba,用力吮吸了一口,幾乎要將顧九麟的骨髓都吸出來。 “唔!”顧九麟悶哼一聲,“皇上的嘴總是這么厲害。” 他揪著殷單的頭發(fā),在他嘴里快速抽插了幾下,便抵著對方的喉嚨深處,將jingye‘噗呲呲’全部射了進(jìn)去。 “唔唔唔——!?。 ?/br> 殷單難受的發(fā)出一連串悶哼,喉嚨劇烈抖動,卻一滴都沒有浪費,將顧九麟射出來的jingye全部吞了進(jìn)去。 射完了,顧九麟舒爽的喟嘆一聲,身子微微后沉,倚著龍椅的靠背,爽的不想動。 底下小心翼翼避開尿液的殷單將顧九麟的jiba舔干凈之后,抬頭看向懸掛在頭頂?shù)拿麋R高懸,忍不住嘆了口氣。 有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還會有第三次,長此以往,這個龍椅絕對會成為他的第二個恭桶。 到時候上朝,話還沒說,倒是要先聞到自己的尿sao味了。 殷單心底一片無奈,卻對小混蛋沒有絲毫辦法。 尤其是顧九麟現(xiàn)在還學(xué)會了大殺器,對他撒嬌,殷單更是半點都辦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