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zhì)子番外:燕帝與皇夫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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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二十一年七月初一,燕安帝攜使者抵達(dá)京城。 殷宣帝派人前去迎接。 下午,燕安帝達(dá)到靈云臺。 正德殿中,殷單正在接見燕安帝聞人律。 與大殷的玄色龍袍不一樣,聞人律的朝服帶著海島的特色,深水色的朝服,裙擺用銀線繡上層層波浪紋樣,胸前和兩邊的肩膀上則是銀色的蛟龍。 他以附屬國的禮儀對殷單彎了彎腰:“見過殷宣帝。” 殷單把玩著手中的扳指,臉上的笑容寬厚而溫和:“燕帝何必多禮,一路而來辛苦了,晚上早些歇息為好,宴會還有三日才開始?!?/br> 聞人律直起身子,掃了周圍一圈,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目光稍郁:“除了萬朝宴,我還為了皇夫而來,敢問皇上,皇夫此刻正在何處?” 殷單的目光陡然銳利起來,嘴角的笑容也冷意盎然:“燕帝的皇夫豈會在這里?!?/br> 聞人律沒有直接將話挑明,他微微行禮,選擇在殷國的地盤暫避鋒芒。 “燕國舉國上下盼著皇夫早日前往,我雖為燕帝,卻也是帶著任務(wù)前來?!甭勅寺梢琅f彎著腰,“顧九麟成為燕國皇夫以來,尚未與我舉行大婚典禮。勞煩皇上體諒,夜間暫借行宮一用,與皇夫的喜酒也會派人親自送到皇上宮里?!?/br> 殷單手指收緊,幾乎將指間的扳指捏碎,他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好,好?!?/br> 走了一個夜刃,來了一個聞人律。 一個比一個難纏。 殷單看著聞人律,咬著后槽牙含笑道:“那朕就祝燕帝新婚美滿,早生貴子?!?/br> 聞人律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毫不示弱地跟殷單對視。 明明知道他們兩個都是男子,還故意說早生貴子這樣的話來惡心他。 “我也代表燕國上下百姓恭喜皇上,聽聞珣妃娘娘懷有身孕,我特地備了薄利,是燕國的特產(chǎn),希望皇上不要嫌棄?!?/br> 想到珣妃懷孕,殷單心里跟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卻不得不忍耐下來:“顧和,收下?!?/br> 顧和躬身道:“是,皇上?!?/br> “阿嚏——” 顧九麟重重打了一個噴嚏。 殷徹抬頭看了過去:“姐夫,是不是行宮夜里冷,你著涼了?” 顧九麟扯過殷馥雅手里的帕子胡亂擦了把臉,又將帕子丟了回去。 他身強(qiáng)體壯的,自然不會是生病,他猜測應(yīng)該是今日聞人律到了,殷單正在心里罵他。 殷馥雅掩面打了個哈欠:“皇弟,跟你下棋太無聊了,我教你玩別的?!?/br> 殷徹也正好不想下了,他跟殷馥雅玩了幾天,剛開始還能殺個難分難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殺的片甲不留。 “五子棋,玩過嗎?” 殷徹?fù)u頭。 殷馥雅頓時來了精神,剛想擼袖子,眼角就瞥見了顧九麟,動作一滯,然后變得慢條斯理起來。 “我教你,還是用黑子白子,誰先將五個同色的棋子連成一條線,誰就贏了。” 殷徹雖然聰明,學(xué)什么東西都學(xué)的很快,但是下棋對他來說實(shí)在是一個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會的技藝,哪怕是這種看起來十分簡單的五子棋。 顧九麟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在他后面指點(diǎn)。 幾個人一時之間戰(zhàn)的正酣,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裴啟進(jìn)來了。 “主子,燕國來人了?!迸釂⒖人粤艘宦?,似乎是有些忍俊不禁,“還捧著……喜服。” 幾個人刷刷回頭:“什么?!” 顧九麟起身走到門外,院子里跪了一排人,為首的還是一個熟人。 正是之前出使大殷的燕國使者。 那老官跪在前面,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老臣參見皇夫?!?/br> 顧九麟連忙將他扶起來:“你們這是做什么?” 那老官誠懇開口:“皇夫與陛下的婚禮已經(jīng)拖了一年之久,今日皇上特地求了殷宣帝,將玉明殿布置了一番,此時正在殿里等著與皇夫完婚吶?!?/br> 顧九麟一時沒太明白:“……什么?” 聞人律跑到大殷來跟他成親?殷單沒把他剔除萬朝宴的名單,直接送他回燕國嗎? 那老官見他沒有反對,頓時沖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大家沒敢用強(qiáng),只是將扎成喜花的紅綢布塞到顧九麟手中,七手八腳的簇?fù)碇櫨坯肭巴衩鞯睢?/br> “大殷不必咱們燕國。”老官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咱們燕國’,時時刻刻存著策反顧九麟的心,想把他拐到燕國去,“草草布置,是簡陋了一些,若是皇夫那日得了空,去燕國轉(zhuǎn)轉(zhuǎn),還可以再補(bǔ)一場。” 顧九麟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在燕國一定是個大官吧?!?/br> 老官臉上頓時露出自豪的表情:“皇夫過獎了,老臣是伺候過三代燕帝。” 比起愚鈍昏庸任人唯親聽信讒言的先皇來說,新帝簡直是好到了天上,除了一門心思的想跟顧九麟結(jié)為伴侶,其他方面完全沒得挑。 “不過,皇夫是怎么知道的?” 顧九麟笑道:“這么忠心耿耿,一心為大燕著想,又善于變通的大臣,我若是聞人律,自然也會重用你。” 老官連連笑道:“皇夫火眼金睛,獨(dú)具慧眼,明察秋毫,洞若觀火……” “行了行了?!鳖櫨坯肟粗粡埨夏樥f著這樣的話,簡直是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玉明殿已經(jīng)到了,果然布置的喜氣洋洋,大門上掛著兩盞紅燈籠,紅色的綢布搭在牌匾上,來往的宮人都是從燕國帶來的,是實(shí)打?qū)嵉臑樾碌鄹吲d。 庭院中的睡蓮被移開,還擺了幾桌酒宴,上面擺著碗筷。 還是下午時分,周圍的燭火已經(jīng)燃上了。 顧九麟進(jìn)了庭院,后面的老官咳嗽一聲:“皇夫駕到——” 顧九麟:……他覺得這個人不應(yīng)該當(dāng)官,應(yīng)該去當(dāng)太監(jiān)。 宮人頓時跪倒一片,高呼道:“參見皇夫,?;史蛐禄榇笙?,與陛下白頭偕老?!?/br> 顧九麟:……燕國的人是不是都很奇怪? 比如厲鶴天。 比如聞人律。 比如燕國的百姓。 顧九麟眉心皺起,將手中的紅綢扔給那位老官,沉聲吩咐:“我自行進(jìn)去,你不必跟著。” “是是是,老臣遵命?!蹦抢瞎贈_顧九麟擠了擠眼睛,果然站在后面不動了。 顧九麟:…… 顧九麟推開正殿的門,現(xiàn)在天色尚且亮著,房間內(nèi)已經(jīng)燃著高紅的喜燭,裊裊煙霧飄散,熏香甜膩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窗戶上貼著一對對喜字剪樣,連隔斷內(nèi)外室的紗幔都是淡淡的紅色,顧九麟透過紗??聪騼?nèi)室,高大的雕花木床上鋪著紅色的被子。 顧九麟掀開紗幔:“聞人律,你……” 他話尚未說完,旁邊一道指風(fēng)襲來,直奔他的胸口。 顧九麟目光一凝,一掌推了過去,與手指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聲輕響,兩者均是后退一步。 “你干什么?”顧九麟輕喝一聲。 聞人律身穿海藍(lán)色喜服,面無表情,五指屈起成爪,再次向顧九麟的胸口抓來。 他那姿勢不像是要打顧九麟,倒像是要把他活捉了一般。 顧九麟面色一沉,身子輕飄飄往后一退,避過他這一抓,待到聞人律攻勢稍頓,頓時反守為攻,欺身上前,一腳踢了過去。 聞人律武功比顧九麟要稍微高一些,自然是不懼,他面不改色擋下這一腳,右手按向顧九麟后背。 “你抽什么瘋?” 對方攻勢又兇又急,顧九麟連擋幾下,火氣倒是上來了,當(dāng)下不再留手,招式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說起來顧九麟這段時間,武功倒是大有長進(jìn),尤其是在邊關(guān)這段時間,也將他的招式磨練的更加干凈利落,掌掌帶著殺氣。 此時跟聞人律打起來,雖沒辦法將他擒住,但也打的有來有往。 聞人律一時攻不下,心中略有浮躁,他看準(zhǔn)時機(jī)迎上去,被顧九麟一掌拍在肩頭,卻不管不顧的伸手抓住對方的衣襟。 但是他剛將顧九麟的衣襟抓住,下一掌已然到來,重重砍在聞人律脖側(cè)。 “唔!” 聞人律悶哼一聲,眼前一黑,險些一頭栽到地上,但是他的手依舊牢牢抓住顧九麟不肯松手。 抓住……你了…… 顧九麟憋著火,直接將聞人律摁到桌子上,撩起他的衣擺,粗魯?shù)某断乱C褲,對準(zhǔn)那兩瓣又圓又翹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房間里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屁股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現(xiàn)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顧九麟甚至帶了三分內(nèi)力,饒是聞人律心中有準(zhǔn)備,也不由得痛的慘叫一聲。 “啊——” 他發(fā)出一聲急促短暫的呻吟,又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將聲音吞了下去。 顧九麟渾然不顧,對準(zhǔn)另一邊屁股,又是狠狠一巴掌。 “唔!” 這次聞人律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慘叫出聲。 “啪啪啪!” 顧九麟對準(zhǔn)那兩瓣屁股,左右開弓,打的啪啪作響,將那上面打的青紫一片,高高腫起。 他一邊屁股打了十幾巴掌,看著上面的痕跡自己都覺得痛,掌下的人卻除了痛到極致時的顫抖之外,悶哼聲都是又小又啞的含在口中。 顧九麟手掌往下,在他臉上摸了摸,上面一片濕潤的痕跡,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痛不痛?”顧九麟冷聲問他。 聞人律啞著嗓子:“痛?!?/br> “我還以為你會說不通呢,這會子知道誠實(shí)了?!鳖櫨坯霘獾赜衷谒渭馍掀艘话?,“剛剛抽什么風(fēng)?” 聞人律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痛呼,抽了一口氣,痛的好半晌才緩過神:“想強(qiáng)jian你?!?/br> 顧九麟差點(diǎn)笑出聲。 他手指往聞人律股縫摸去,里面濕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早就sao的流水了,還是方才被打的發(fā)sao。 兩瓣屁股緊緊夾在一起,看不見xue口,但是指尖濡濕一片,那處饑渴的軟rou頓時將他手指吞進(jìn)去了一個指節(jié),濕滑的不可思議。 顧九麟松開鉗住聞人律的手,后者也乖乖趴在桌子上不動,像是不知道一樣,急促的喘著氣。 他一只手將自己的jiba掏出來,一只手抓住聞人律高高腫起的臀rou,后者吃痛,身子下意識繃緊,卻又強(qiáng)迫自己放松下來。 guitou抵在xue口上,顧九麟根本沒想著擴(kuò)張,直接就著yin水狠狠搗了進(jìn)去! “嗚——!??!” 聞人律的身子猛然繃緊,抓住桌沿的雙手幾乎將那木頭掰斷! 他將頭磕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覺眼前一片空白,幾乎是不能視物。 屁眼已經(jīng)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被碰過了,除了情動時仍然會流sao水之外,已經(jīng)緊的像從來沒有被cao過一樣。顧九麟的jiba又大,就這樣直接插進(jìn)去,聞人律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身體傳來極度的痛苦。 靈魂卻傳來極度的歡愉。 沒有什么比顧九麟還在他體內(nèi)能讓他更加歡愉的了。 “不是喜歡玩強(qiáng)jian的戲碼么?”顧九麟也被他夾的頭皮發(fā)麻,有一種jiba快要被夾斷的錯覺,他連忙咬牙忍住,把jiba往外抽了抽,“怎么樣,大jiba插的你痛不痛?” 聞人律急喘一聲,呻吟著開口:“不痛……大jibacao我……” 顧九麟松開抓住臀rou的手,那里實(shí)在是慘不忍睹,他都沒法下手,只能改為摁著對方的腰,將自己的jiba再次緩緩頂進(jìn)去:“堂堂燕國皇帝,上趕著被敵國的駙馬cao,賤不賤?” “賤——”聞人律眼眶發(fā)紅,聲音幾乎是從喉嚨里面擠出來。 jiba在體內(nèi)緩緩?fù)七M(jìn),再緩緩抽出,剛開始那一下的痛楚過后,顧九麟的動作就溫柔了起來。 jiba一點(diǎn)點(diǎn)抽離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正在被飛快的拋棄,可是當(dāng)guitou破開腸道,一寸寸深入時,聞人律又感覺自己正在被愛著的。 “再……嗚再深點(diǎn)……” 聞人律嗚咽了一聲,扭了扭屁股。 “嘶——” 顧九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他本來就被夾的后背發(fā)麻,爽的不行,聞人律屁股再一搖,更是爽的他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險些讓他控制不住的力道。 他本來習(xí)慣性地想在臀尖上掐一把,但看那里實(shí)在是無從下手之后,便恨恨地將自己的jiba用力頂了進(jìn)去,guitou碾過敏感的腸道,停留在sao點(diǎn)的位置,惡劣的在上面磨了磨。 “嗚啊啊啊——” 聞人律頓時受不了的浪叫出聲,他被這一下磨的屁股直發(fā)抖,眼神都有些發(fā)直。久違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入侵他的大腦,他心中又酸又澀,又迅速被洶涌而來的浴火沖淡。 “別、別磨……嗚——好酸!” 顧九麟松了一口氣,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這樣磨著聞人律sao點(diǎn)的時候,自己的guitou也在被對方的sao點(diǎn)磨著,酥酥麻麻的快感讓他下頜繃緊,連連喘氣。 他一邊掐著聞人律的腰,一邊重新恢復(fù)了剛才cao干的動作,jiba緩慢的頂進(jìn)去,再緩慢的抽出來。xiaoxue將他的jiba絞緊,插進(jìn)去時,里面的腸rou帶了一點(diǎn)陌生感,拼命抗拒著,抽出的時候,yinrou又像是嘗到了快感一樣,用力挽留。 顧九麟頂了一下:“剛剛準(zhǔn)備怎么強(qiáng)jian我,說來聽聽?” 聞人律被他cao的身子微微顫抖,渾身都是汗水,他身上還穿著特地準(zhǔn)備好的喜服,此時卻成了累贅一般,讓他又悶又熱,下半身的褻褲褪在大腿根部,只將一個屁股露了出來供顧九麟cao干。 他這樣的姿態(tài),才像是被強(qiáng)jian的那個人。 “嗚……先、先擒住你……然后把你鎖在……床上啊啊啊!太深了嗚——哈!jiba好大!顧九麟!顧九麟啊啊——” 聞人律的話說到一半,被顧九麟cao的聲音頓時變了調(diào)子嗚嗚叫喚,他手在桌子上胡亂抓了幾下,控制不住的yin叫出聲。 “繼續(xù)。”顧九麟不滿的伸手去摸他腰帶,將他身上的腰帶抽了下來,聞人律的袍子當(dāng)下松散,露出里面薄薄的蠶絲褻衣,“把我鎖在床上,然后呢?!?/br> “然后……啊嗯!然后……脫掉你的衣服……把你的jiba……唔!把你的jiba舔硬……聽你求饒說……說……” “說什么?”顧九麟停下了cao干的動作,饒有趣味的發(fā)問。 聞人律渾身又熱又燥,一直手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胡亂的將衣服扯下來:“說你知道錯了,讓我不要再舔了,還……還讓我快點(diǎn)用屁眼cao你的jiba,說你會跟我回燕國嗚——” 顧九麟猛的一挺身,聞人律頓時尖叫一聲,雙手險些撐不住自己。 “你倒是會白皮做夢?!鳖櫨坯腠樦鉂嵉谋臣姑先?,脊背上骨珠凸出,將后背的皮膚撐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接著說?!?/br> 聞人律被他摸的渾身發(fā)麻,指尖摸過的地方一片酥麻,像是有螞蟻在啃噬一般,難受的他恨不得后背也被顧九麟用jiba磨一磨。 “嗚——” 他發(fā)出羞恥的呻吟,身子貼在桌面上,后面的cao干逐漸加快了速度,jiba每每抽出再插進(jìn)來,都能聽見他屁眼里傳來的yin靡水聲,汩汩作響。 “等到……等到你受不了的哭出來……我……嗚太深了!顧九麟太深了!jiba要把腸子插爛了嗚啊啊——” 冰涼的桌子已經(jīng)被他的身體暖的發(fā)燙,上面還亮晶晶的一片,全都是汗水,聞人律受不了的呻吟出聲:“等到你受不了的哭出來……我才用屁眼含住你的jiba嗚嗚嗚——我要cao你混蛋!把你草哭讓你下不了床!我還要打你屁股啊啊啊——?。?! 他的聲音陡然升高,從喉嚨里擠出幾聲沙啞的yin叫,上半身難耐的拱起,脖子幾乎折斷一般,青筋迸起,激烈的抖動著。 “把我草哭?”顧九麟兇狠的cao干著他,本來恢復(fù)了緊致的屁眼被連續(xù)cao干了十幾下變得松軟起來,跟他的jiba嚴(yán)絲合縫的嵌在一起,沒有任何縫隙。他挺著自己的大兇器,將聞人律的屁眼cao的逼水四濺,“你的小sao逼倒是哭的很厲害。” “還想打我的屁股?!鳖櫨坯胗趾脷庥趾眯?,看著聞人律高高腫起的屁股,在上面甩了一巴掌,“你說的我還是你自己?” “嗚好痛!不要再打了……” 聞人律嗚咽一聲,屁眼諂媚的將顧九麟的jiba牢牢吸住,屁股傳來鈍痛,已經(jīng)顯得有些麻木,但是顧九麟的手掌溫溫?zé)釤岬?,卻舒服的讓他掉眼淚。 “再摸摸……摸摸我的sao屁股!好舒服!” 顧九麟的手指在他臀rou上愛憐的摸了摸,力道十分輕柔,好像在愛撫他一樣。 這樣的撫摸比之前兇猛的cao干好像更刺激一樣,聞人律根本沒辦法承受這樣的溫柔,他激烈而羞恥的將臉埋在臂彎中,渾身顫抖,雞皮疙瘩順著顧九麟撫摸的地方一路爬到他的后頸。 “不——” 聞人律發(fā)出一陣短暫急促的尖銳呻吟,雙手猛然收緊,再次將桌沿緊緊摳住。他的屁股在顧九麟的掌下激烈的扭動著,躲避著他的愛撫。 “不要摸了啊啊??!好奇怪……屁股變得好奇怪!顧……嗚顧九麟!屁股好像酥掉了!” 顧九麟氣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也不管那上面是不是泛著淤青:“要摸的也是你,不要摸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樣?” “啊啊啊——不、不知道!嗚嗚嗚好奇怪……屁股好酸!胸口也好酸……” 聞人律激烈的搖著頭,快感一波波的從屁股蔓延,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的奇怪感覺讓他產(chǎn)生了狂亂的迷醉之感,那種好像被顧九麟珍愛的感覺讓他想要逃離,他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胡亂掙扎,控制不住想要向前爬去。 顧九麟攬住他的腰,將他拽了回來。 “不是要跟我成親嗎?跑什么?” 顧九麟將聞人律牢牢鎖在自己的懷中,jiba好像一柄長槍,將他整個人釘住,動彈不得。然后彎腰將扔在地上喜服撿起來,保持著jiba插在聞人律屁眼里的姿勢,替他將袖子套了進(jìn)去。 喜服是燕國特有的款式。海島之國,崇尚大海,代表大海的深藍(lán)色被視為國色,上至天子朝服,下至百姓喜服,都是以深藍(lán)色為主。 聞人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脫光了,如今這喜服勉強(qiáng)套在身上,衣襟都沒有系上,胸口大敞,兩團(tuán)奶子直挺挺的露在外面,上面兩點(diǎn)殷紅早就在桌子上磨的發(fā)硬,脆生生的翹起。 顧九麟將他轉(zhuǎn)了過來,面對著自己,jiba仍然釘在聞人律的體內(nèi),那guitou更是抵著sao點(diǎn)磨了一大圈兒。 “嗚啊啊——?。。 ?/br> 聞人律脖頸猛然揚(yáng)起,喉結(jié)急促抖動,發(fā)出瀕死般的尖叫。他腰腹弓起,幾乎是砸進(jìn)了顧九麟的懷中,軟著四肢,七手八腳將這人纏住。 “sao屄要爛了——磨死我了!嗚啊?。∑ü蓢娝税“ ?/br> 隨著他這聲聲嘶力竭般的yin叫,顧九麟感覺裹住自己的屁眼正在急促的抖動,里面猛的噴出一大股黏膩的yin水,像尿一樣激射而出,重重打在他的馬眼上,爽的顧九麟悶哼一聲,從鼻腔里擠出呻吟般的粗喘。 “你想的倒是沒錯,呼……”顧九麟吐出一口氣,伸手拭去額上的汗水,“我確實(shí)要被你這sao屁眼夾的求饒了?!?/br> 聞人律臉上潮紅一片,爽的眼睛都有些發(fā)直,呆呆地看著顧九麟,目光渙散。 顧九麟抱著換到床上,捏了捏他濡濕的后頸:“嘴張開?!?/br> 聞人律呆呆地將嘴巴張開。 “舌頭伸出來?!?/br> 聞人律把舌頭吐出來一截,軟綿綿地露出個舌尖。 顧九麟摟著他的身子,低頭吻了上去。 聞人律似乎還從剛剛的高潮中沒有回過神來,傻愣愣的吐著舌頭也不知道回應(yīng),任由顧九麟含住他的舌尖吮吸著,然后輕輕咬了一口。 “唔!” 舌尖一痛,聞人律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將舌頭縮了回去,顧九麟頓時強(qiáng)勢進(jìn)攻,在他口中舔吻過敏感點(diǎn),掠奪他的空氣。 聞人律雙眼猛然瞪大,舌頭僵硬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激動的手足無措,急促的纏著顧九麟的舌頭,毫不示弱。 “嗚——” 聞人律眼眶發(fā)熱,被顧九麟親的渾身軟綿綿的,筆直修長的雙腿纏在顧九麟的腰上,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恨不得跟他合二為一。 他激烈的回應(yīng)著顧九麟的吻,舌頭笨拙卻強(qiáng)勢的勾著另一條略顯霸道的舌,迫切的吞咽著兩人混合到一起的津液,饑渴的像是野獸。 “慢點(diǎn),慢點(diǎn)?!鳖櫨坯氚焉囝^從他嘴里奪回來,他的嘴唇都快被聞人律啃腫了,“怎么跟狗一樣,還咬人?!?/br> 聞人律紅著眼睛又連忙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嘴唇:“顧九麟,抱著我?!?/br> 顧九麟無奈:“我這不是抱著你的么。” “不夠,要用力的抱著?!甭勅寺墒諗n自己的雙手,緊緊勒住顧九麟,力道幾乎要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面,“這樣用力才行。” 顧九麟微微用力:“我的那套喜服呢?” 聞人律閉著眼睛靠在顧九麟的肩頭,整個人坐在他的懷里被緊緊抱著,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你的喜服,我不是已經(jīng)讓人給你送過去了嗎?” 顧九麟咳嗽了一聲:“是嗎,我忘了穿?!?/br> 聞人律語氣陰沉沉地:“怕是你壓根就不想穿吧?!?/br> 顧九麟在他腰側(cè)捏了一把:“我去拿過來?!?/br> “不行!”聞人律將他緊緊纏住,“不準(zhǔn)走,你走了……就不會再來了,上次是這樣,上上次也是,你每次都是這樣。我才不要放你走,我要把你鎖在身邊,鎖在我的床上……” 顧九麟順著他的脊背撫了撫:“不然你去幫我拿,這樣我就不會走了?!?/br> 聞人律猛然抬頭:“可以嗎?” “你最好快點(diǎn)決定,不然我要反悔了?!?/br> “我這就去拿!”聞人律幾乎是尖叫了一聲,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往門口沖去。 但是顧九麟的jiba還埋在他的體內(nèi),聞人律一動,jiba頓時從腸道里一蹭,帶串串快感,讓他瞬間軟了雙腳,險些跌回去。 還好他身懷武功,眼疾手快的勉強(qiáng)撐住自己,竟然不管不顧,直接將jiba從屁眼里面拔了出來。 “?!?/br> 一聲輕響,guitou從腸道中脫離,帶出剛剛高潮時噴出的sao水,順著聞人律的大腿淌下。 深藍(lán)色喜服就這么半穿在身上,前面的身體裸露在外,走動間有風(fēng),將他的衣擺吹起,那淌著逼水的兩條大腿一覽無遺。 “吱呀”一聲,正殿的大門被聞人律拉開,緊接著,響起他沉穩(wěn)而冷漠的聲音:“把皇夫的喜服拿過來?!?/br> 急促細(xì)碎的腳步聲響起,停在正殿門口,聞人律接過托盤,那上面放著紅藍(lán)相間的喜服。 門又被重新關(guān)上,外面的宮人竟然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讓顧九麟有些詫異:“你宮里的人都不說話么?” 聞人律淡淡道:“多嘴的教教就好了。” 這簡單的一句話里,隱隱藏著血腥之氣。 聞人律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語氣有點(diǎn)冷淡,連忙將手中的喜服抖開:“我給你穿吧。” 顧九麟身上也只剩了個褻衣,他將褻衣脫下來,胸口一個紅色的吻痕十分明顯,那是昨晚殷單咬的。 聞人律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拿起喜服的外衫套到顧九麟的身上,他正打算替對方系上扣子,卻被顧九麟阻攔。 “不用系了,反正等會也是要脫的。” 聞人律想想也是,他微微后退一步,癡癡地看著顧九麟。 這個男人無論穿什么衣服都顯得十分貴氣,穿朱紫色和深藍(lán)色的時候尤其如此。聞人律還記得他的駙馬朝服和太傅朝服,哪一件穿在他的身上不是貴氣逼人,天潢貴胄。 這喜服跟聞人律身上一樣大敞著,顧九麟將袖子微微往上拽了拽,伸手拿過一旁桌子上的茶杯。 聞人律問他:“這是要做什么?” 顧九麟將其中一只杯子塞進(jìn)聞人律的手中:“……你到大殷來是不是把腦子忘在燕國了,不是成親么,交杯酒不喝么?” 交杯酒? 聞人律壓根就沒考慮過這個,不,準(zhǔn)確的來說,他就沒想過顧九麟真的會同他胡鬧,穿上喜服說是要成親,自然不會想想到交杯酒這一層。 他傻傻地舉起杯子,跟顧九麟的手臂糾纏著,以茶代酒,將茶盞中的水一口飲盡。 今日的顧九麟如此不同,跟往常簡直是兩副面孔,聞人律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顧九麟跟他喝完‘交杯酒’,伸手將聞人律重新攬?。骸盎噬?,是不是要跟為夫洞房了?!?/br> 聞人律喃喃道:“是的,皇夫……” 顧九麟將他壓在身下,手指順著聞人律的腰側(cè)摸下來:“腿分開,為夫要檢查一下皇上是不是處子?!?/br> 聞人律連忙將腿分開,為了讓顧九麟檢查的更加方便,他還主動伸出雙手將自己的大腿掰住,盡量壓向自己的胸膛,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他的屁股高高翹起,股縫間被cao開的屁眼也完全露了出來。 屁眼雖然已經(jīng)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被cao過,但是剛剛被jiba捅了那么久,卻也露出一個指節(jié)大小的roudong,在顧九麟的注視下一張一合,露出里面糜紅的腸rou。 顧九麟手指在xue口摸了摸,口中問道:“這里有被別人碰過嗎?” 指甲在敏感的xue口刮過,刺激的聞人律呻吟一聲:“沒有!沒有被人碰過!” 顧九麟沉著臉在他xue口打了一巴掌,頓時將那屁眼打的逼水四濺,不少yin水都沾到了他的手上,黏糊糊的。 “敢對為夫說謊?”顧九麟在屁眼處又是一巴掌,“好好交代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沒——” 聞人律痛的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呻吟,他臀rou已經(jīng)紅腫一片,整個屁股時不時都傳來鈍痛的感覺,顧九麟又毫不留情打在了他的逼口,更是痛的聞人律眼睛一片赤紅,額頭全都是汗水。 “沒被碰過?那怎么沒有處女膜?” 顧九麟噗呲一聲將兩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將里面翻攪的一片軟爛,腸道饑渴的將他手指緊緊纏住,yin水順著指縫流出來。 “怎么為夫插了半天,一點(diǎn)都不見紅?是不是身子早就給了哪個野男人?還是被那個野狗強(qiáng)暴了?!” 他就像是在用手指鞭打聞人律的屁眼一樣,兩根手指插的又兇有狠,毫不留情,直將那sao浪的腸子插的噗噗作響,yin水飛濺。 他故意用指尖在腸壁上摸索了幾下,然后在sao點(diǎn)周圍磨擦,偶爾指尖蹭到了那一處軟rou的邊緣,頓時激的聞人律發(fā)出嗚咽聲,扭著屁股想將他的手指吞的更深。但是顧九麟偏偏不給他一個痛快,只是反復(fù)逼問他的身子到底給了誰。 聞人律被折磨的渾身潮紅,胸肌上泌出層層汗水,嗓子都喊啞了,雙手揪著身下的床上又哭又喊,終于靈光一閃,福至心靈,知道顧九麟想要聽什么了。 插在屁眼的手指還在四處作惡,將腸rou都快捅爛了,但是最癢的那一點(diǎn)卻始終不肯觸碰,聞人律的聲音帶了nongnong的哭腔,連聲喊著:“有!有!嗚嗚嗚我……我被人強(qiáng)暴過!顧九麟嗚——饒了我!小逼好癢!” 顧九麟的動作頓了頓,他將手指抽了出來,將尚未射精依舊勃起的jiba對準(zhǔn)那個濕軟的xue口,狠狠干了進(jìn)去:“我就知道你個sao貨不是第一次!說!都被誰強(qiáng)暴過!” “啊——!?。 ?/br> 聞人律爽的失聲尖叫,胸膛猛的挺起,細(xì)長的脖頸向后,幾乎折斷:“我被……我被大殷的駙馬強(qiáng)暴過嗚嗚嗚!駙馬的jiba好大!把……把我的屁眼都cao爛了!啊啊啊——太深了……” 顧九麟壓下唇邊的笑容,掐著他的腰又狠狠頂了幾下,這次不再逗弄他,而是直接在sao點(diǎn)上碾過,并且用碩大的rou冠在上面來回刮蹭著:“還有嗎?” “還、還有!還有大殷的太傅!被他強(qiáng)暴了啊嗚——按、按在墻上啊啊?。√档膉iba也……也很大……強(qiáng)暴的好爽……屁股一、一直在噴逼水!嗚——我好臟!” “臟死了。”顧九麟彎下腰,在聞人律唇上親了親,下半身卻對著那濕軟的屁眼一頓狂草,那前面被cao的胡亂甩動的jiba不知道噴了幾次jingye,現(xiàn)在只能吐出一點(diǎn)可憐兮兮的液體,后面的屁眼更是爽的一直在潮吹噴水。 “繼續(xù)說,除了駙馬和太傅,還有誰?” “定遠(yuǎn)侯啊嗚——還有定遠(yuǎn)侯!打仗的時候被……被按在地上強(qiáng)暴!爛逼爽的噴了好多水!還……嗚嗚啊——還被定遠(yuǎn)侯cao尿了——” 隨著描述的話,聞人律好像又把過去跟顧九麟交合的事情回想了一遍,他爽的大腦空白,神智模糊,雙手揪住顧九麟身上的喜服連連尖叫:“嗚我臟了!我的sao屄好臟!大爛逼給……給皇夫cao……啊啊——?。?!” 似乎是爽到了一個臨界點(diǎn),聞人律纏在顧九麟身上的雙腿猛然夾緊,臉上浮現(xiàn)出迷醉狂亂的神情,屁眼急促抖動,腸rou像是要把他的jiba咬斷一樣,不斷的吮吸著,不把jingye吸出來不罷休。 顧九麟舒服的呻吟一聲,臉上難得浮現(xiàn)兩抹欲望的潮紅,他擰起眉心,掐著聞人律的腰,狂草了十幾下,才一個挺身,將jiba深深的埋進(jìn)屁股深處,抵著里面的軟rou噗呲呲射了出來。 “嗚嗚嗚——” 聞人律被射的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從喉嚨里擠出一連串變了調(diào)的嗚咽聲,竟然就這樣爽的暈了過去。 顧九麟將jiba抽出來,伸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半天聞人律才從半昏迷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虧你也是習(xí)過武的,怎么這么不僅cao?!?/br> 聞人律迷瞪瞪地看著他,眼睛哭的有些紅腫,嘴唇也一片殷紅,他伸手將顧九麟抱住,閉著眼睛湊過去:“親我,皇夫親我?!?/br> 顧九麟失笑,在他唇上親了幾下。他右手在聞人律高高腫起的屁股上摸了摸:“屁股要不要擦藥?” “不擦?!甭勅寺删o緊的纏著他,“你不要走,也不要趕我走。就這樣抱著我睡覺好嗎?” 顧九麟出了一身汗,下半身黏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他動了動身子:“我要去洗澡,這樣沒法睡?!?/br> 聞人律連忙睜開眼睛:“那我跟你一起?!?/br> 顧九麟喚了宮人備上溫水,聞人律就貼在他的身上,手將他緊緊摟住,像連體嬰兒一樣,一點(diǎn)也不肯跟他分開。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洗完澡,顧九麟才摟著他重新躺回干凈的床上。 “現(xiàn)在可以睡了。”顧九麟順了順?biāo)谋臣埂?/br> 聞人律側(cè)著身子,上半身幾乎是趴在了顧九麟的胸膛上,一雙手牢牢的將他鎖在自己懷中,看著顧九麟,眼神黏黏糊糊中帶了幾分陰沉:“你一動我就會知道,所以你今晚別想走?!?/br> 顧九麟捏了捏他的后頸:“威脅我?” 聞人律連忙將臉埋進(jìn)他的胸口,悶聲開口:“對,威脅你,你敢走我就強(qiáng)jian你?!?/br> 顧九麟哈哈一笑,胸口震動,他手掌按在聞人律的后腦勺上:“今晚不走。” 他沒說明晚,畢竟明晚還要去別的男人那里。 聞人律沒在意,他不要明晚,他要今晚。 要現(xiàn)在。 要當(dāng)下。 要此時此刻,顧九麟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