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番外:花園夜戰(zhàn),姐夫的專屬小尿壺
年后,圣王顧九麟很是劃水了幾天。 梆洲的災情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底下匯報的時候,顧九麟坐在椅子上,裝模作樣的點點頭,然后故作威嚴的‘嗯’一聲,反正主要的決策不是靠他來解決,還是要殷單勞心勞力。 此后,邊關經常傳來消息。 燕國使團已然回國,燕軍撤離陸上城池,顧淮解了藥性,也跟厲鶴天一起南下,前去接管城池,安插人手。 這一去,少則小半年,多則一兩年,三人都沒辦法再相見。 殷單趕走了一個勁敵,心情舒暢,三月份的春季狩獵居然搶了大家的風頭,跟顧九麟兩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絲毫不給晚輩們一絲發(fā)揮的余地。 顧淮去了之后,頻頻傳來喜訊,城池接管的十分順利,偶爾遇到一些對大殷抱有敵意的原燕國人,也很快就解決好了。 殷單龍心大悅,宣布七月初在靈云臺舉辦萬朝宴,并大赦天下。 靈云臺行宮。 六月下旬,殷都已然入夏,天氣十分燥熱,耳畔知了聲聲,吵得令人頭疼。 宮女太監(jiān)做了網子,正在四下捕蟬。 烈日正當頭,但是這山上樹木高大,枝葉茂盛,陽光被葉子篩成冷色,在地上匯集成一個個跳躍的光斑。 不像是六月,倒像是四月末,帶了絲絲涼爽,連蟬鳴聲都沒有宮里那么吵。 裴啟折了一彎青翠的枝芽別在衣襟上,跟在顧九麟的身后拾階而上,來到著觀景閣樓。 “這倒是個避暑的好去處。”顧九麟往前幾步,站在寬闊平坦的臺子上,向下眺望。 殷都之中,當屬靈云臺最高,靈云臺上,又是觀景閣最高。 天氣晴朗時,站在此處向下看去,能將整個殷都收入眼底。 若是早上看的話,只能看見繚繞的白霧纏在山頭,讓殷都顯得隱隱綽綽,不過也別有一番風味。 觀景閣上屋檐翹起,金色的琉璃瓦在郁郁蔥蔥的樹冠中露出一角,顧九麟倚著闌干向下眺望,看到半山腰修好的路上有一隊人馬正在快速移動。 “那是哪家的?”顧九麟示意裴啟看過來,“萬朝宴的請柬剛遞出去不過一旬,這要是遠點的,說不定人還沒走到,怎么就有人過來了?” 裴啟看了一眼:“壽王的?!?/br> 壽王就是殷晗,年底殷晗領了封號,被皇帝打發(fā)到偏遠的封地,距離京城起碼有十天的路程,便是快馬加鞭也得個七八天。 顧九麟:“……這速度,得跑死多少匹馬?!?/br> 裴啟默默地看了顧九麟一眼。 顧九麟咳嗽一聲,將視線轉向另一邊:“回去回去,時辰不早了,還是本王的罄鈺殿最為涼爽?!?/br> 靈云臺上有一眼山泉水,這山泉水本來是直接引到了皇帝的殿里,前些日子決定要在這里舉辦萬朝宴之后,皇帝命工匠抓緊修葺,將這山泉分了一股出來,引到了罄鈺殿中。 如今這避暑行宮之中,當屬皇帝和他的住處最為涼爽。那山泉水清涼無比,還帶著絲絲清香,讓整座宮殿都涼爽的如同春日。 顧九麟在行宮歇了幾日,總算是知道為什么權力這么讓人著迷。 最頂級的權力代表最頂級的享受,顧九麟覺得自己快要被腐蝕了。 顧九麟沿著觀景閣長長的石階下來,轉身回到了罄鈺殿。 他推開正殿的門,穿過外室,進入內室,便看見里面一堆人。 皇帝跟珣妃倚著軟榻,一邊隨口閑聊,一邊吃著昭平公主新發(fā)明羊奶冰沙,和殷馥雅和殷徹姐弟兩個,則是坐在圓桌旁,捏著棋子下著圍棋。 昭平公主剛學這個,棋藝不精,太子殿下更是一個臭棋簍子,兩個人也算是半斤八兩,居然一時間殺的難分難舍。 顧九麟頓了頓,一時之間被滿屋子俊男靚女晃閃了神。 顧九麟掀開遮擋蚊蟲的帳幔,進了內室:“怎么都在這兒?” 珣妃見他進來,便柔聲開口:“雅兒說你宮里的廚子最近新做了幾道菜,就想過來嘗嘗?!?/br> 顧九麟拿過一旁的圓凳,坐在珣妃旁邊,伸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太醫(yī)今日看過了嗎?” 他的手一摸上來,另外幾道視線頓時若有若無的掃了過來,珣妃嘴角含笑,毫不在意,只用帕子將顧九麟額角的汗水拭去:“看過了,我的身子好著呢?!?/br> “嗯?!鳖櫨坯腩h首,將手抽了回去,另外幾道視線頓時消失,“你懷著身子,涼的東西少吃一些。” “好。” “嘭!” 殷單將手中的冰碗扔到小幾上,淡淡道:“身子重就不要出來亂走,安心呆在宮里養(yǎng)胎比什么都重要?!?/br> 珣妃柔聲道:“多謝皇上關心,臣妾身子重,吃不了這羊奶冰沙,不過皇上身體向來好,倒是可以多吃些。夏日燥熱,吃些涼的,可以敗火?!?/br> “噗呲?!?/br> 昭平公主沒忍住笑了出來,但是在殷單不含情緒的視線中,昭平公主的臉色迅速變得僵硬,連忙正襟危坐,強行解釋:“皇弟,你……你這步棋下的有點爛?!?/br> “咦?有嗎。”殷徹倒是沒聽見珣妃跟皇帝之間的較量,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了這局棋里面。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顧和掀開簾幔彎腰進來,恭敬道:“皇上,壽王已經到了,正在正德殿,等著跟皇上請安,皇上要去嗎?” 室內靜了一瞬,大家紛紛抬頭,看向顧九麟。 “只是……”顧和頓了頓,才開口,“壽王路上就病了,奴才瞧著臉色確實有些不好,需要給壽王請個太醫(yī)嗎?” 大家還是看向顧九麟。 顧九麟無奈:“看我干嘛,壽王是要給皇帝請安,又不是要給我請安。至于病了,自然是讓周太醫(yī)看看。再說他這病……” 半年之內估計都好不了了。 殷單用帕子凈了手,一撩衣擺站起來,淡淡道:“朕去瞧瞧,午膳不在這兒吃了,其他的就按圣王的吩咐去做吧?!?/br> “是?!?/br> 壽王一到京城便病倒了,晚膳都未曾出現,一直呆在院子里。 周太醫(yī)號脈號了兩個時辰,才一頭冷汗的開了方子。 晚膳是在珣妃宮里用的,那邊安靜,珣妃話不多,有她管著,殷馥雅也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低著頭吃了一晚上的飯,顧九麟難得安靜了一個晚上。 用過晚膳,顧九麟便沿著九曲回廊往罄鈺殿走去,路過壽王的院子時,那里燈火通明,顧九麟遠遠看了一眼,吩咐裴啟:“我記得顧府庫房里好像還有幾只雪參,你明天回去拿了送過去吧?!?/br> 裴啟點頭:“是?!?/br> 穿過一處花園,顧九麟忽然神色一動,他剛剛扭頭,就感覺一個東西被人拋到了他的懷中,帶著一絲清香。 顧九麟將懷中的東西捻起,發(fā)現那是一支月季,沾著一絲露水,在夜色下綻放。 綠色的細長花莖上,凸起的花刺都還沒來得及摘下,顧九麟指尖把玩著,身旁的裴啟迅速進入戒備狀態(tài),他的手按在腰下,低聲提醒:“主子,小心有毒?!?/br> “無妨?!鳖櫨坯氚淹嬷@只月季,嬌艷的花瓣還沒有完全綻放,柔柔嫩嫩半攏著,“是舊友?!?/br> “只是舊友嗎?” 一道男聲在高大的怪石后響起,緊接著,細碎的鈴聲響起,若有若無。巨石籠罩的陰影處走出來一個人影,身子修長,如松如玉,一席墨綠色長衫,在山上的風中獵獵作響,腦后兩條青色布巾悠然飄動。 裴啟:…… 裴啟識趣的退下。 顧九麟含笑問道:“我記得去年你走的時候,分明說過再也不能進京了?!?/br> 殷晗往前走了一步,廊下燈籠的光照了過來,他眼神幽暗,浸著絲絲冷意:“但是我也說過,若是你喜新厭舊,我不會放過你的?!?/br> 他說著,伸手抓住顧九麟的衣襟,微微用力,便將對方抵在巨石上,惡狠狠地吻了過去。 顧九麟低笑一聲,伸手箍住他的腰,將殷晗嵌在自己懷中。 殷晗幽暗的視線牢牢盯住顧九麟,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情,直到唇間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才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眷戀的舔著:“姐夫。姐夫。姐夫姐夫?!?/br> 顧九麟被他咬的嘴唇吃痛,眼神一暗,反手擒住他的后腦勺,舌頭強勢侵入殷晗的口中,舔過他敏感的上腭。但是想他想的發(fā)狂的殷晗這次卻不甘示弱,柔軟的舌頭像蛇一樣,將顧九麟的舌頭密密麻麻纏住,鎖在自己的嘴中,細細舔吻吮吸。 “唔!” 殷晗悶哼一聲,吃痛的收回舌頭,他的攻勢一泄,頓時就被顧九麟搶占先機,粗暴的搶奪著殷晗口中的空氣,強硬的力度吮的殷晗舌頭發(fā)麻。 另一只攬在他腰上的手也往上,隔著夏季薄薄的衣衫摸上了他的奶子。 “??!” 殷晗驚喘一聲,身子瞬間就軟了下去。 顧九麟在奶子上面抓了抓,奶頭又硬又大,上面還老老實實掛著乳環(huán),動作間鈴鐺發(fā)生悶響。原先這里還被殷晗纏了一條布巾,將胸部裹起來,防止鈴鐺發(fā)出聲音,現在他卻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他戴著姐夫給的鈴鐺。 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跟顧九麟之間的關系。 “姐夫。姐夫。”殷晗伸手捧住顧九麟的臉,癡癡地看著他,“我好想你。我好想你?!?/br> 他每說一下,都要在顧九麟的唇上親一下。 這個吻,又輕又柔,微微有些顫抖,像是在吻著什么珍寶一樣。 顧九麟問他:“這次生病準備病多久?!?/br> 殷晗臉上浮現一絲陰沉沉的笑容:“不知道,可能壽王這次要病死在京中了?!?/br> “那壽王是生了什么病,這么嚴重?!?/br> 殷晗捉住顧九麟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sao病,想要被姐夫大jiba狠狠cao的sao病?!?/br> 顧九麟呼吸一頓,在他屁股上草草的揉了一下,狠狠打了幾巴掌:“sao婊子,跪下來替姐夫舔jiba,舔硬了姐夫等會好干你個小sao貨?!?/br> “嗚——” 殷晗被他的巴掌打的心神激蕩,渾身發(fā)軟。股縫間很久沒有被碰過的屁眼頓時麻癢起來,他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的蹲了下來,伸手撩開顧九麟的衣擺,將他的褻褲往下拽了拽,里面那條微微勃起的jiba頓時露了出來。 “好大?!?/br> 殷晗許久沒有見過這根讓他欲仙欲死的jiba了,連忙張嘴饑渴的將guitou含了進去,jiba頓時就將他的口腔完完全全撐開。 “嘶——小婊子,給姐夫慢點舔?!鳖櫨坯胍兄奘?,衣襟半敞,露出大片胸膛。他被殷晗激烈粗暴的東西刺激的倒吸一口氣,忍不住伸手揪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腦袋往后拽去。 “唔唔!” 殷晗吃痛,只得松口,他雙手抓住顧九麟的jiba,伸出柔軟滑膩的舌頭,先是在沾了他口水的guitou上舔了一下,然后沿著碩大的guitou,慢慢往下舔。 那舌尖又濕又軟,溫度有些低,在夜間真的像一條毒蛇般在顧九麟的柱身上滑動,異樣的刺激。舌尖一邊滑動,一邊勾弄著,直到抵達到了根部,殷晗才張開雙唇,將飽滿的囊袋含進口中。 “唔——舒服。”顧九麟舒服的長嘆一口氣,半勃的jiba彈跳了一下,“晗兒的嘴巴還是這么會舔jiba?!?/br> 將兩顆卵蛋舔的濕漉漉泛著水光,殷晗才吐了出來,又用舌頭沿著柱身輕柔舔弄,舌尖在每一處褶皺舔弄勾吮,就連柱身上鼓脹的青筋都被他伺候的愈發(fā)膨脹,那根半勃的jiba,被他舔的完全勃起。 黏膩的水聲和殷晗抑制不住的粗喘交織,殷晗張嘴重新將guitou含了進去,緩緩搖晃著腦袋,讓jiba可以在他努力縮緊的口腔里面磨擦,這樣能帶著姐夫快感。 “唔唔唔?!?/br> 殷晗被磨擦的渾身難受,他感覺自己的屁眼里已經開始分泌sao水,將股縫打濕了一些,前面的jiba也早就勃起,這會兒正激動的隨著他的動作胡亂甩動,偶爾跟身上的衣服磨擦時能傳來絲絲快感。 顧九麟輕喘一聲,額頭泌出一層冷汗,他低頭看過去,只見殷晗微微閉著雙眼,挺起的鼻尖下殷紅的雙唇將他猙獰的jiba含住,臉頰因為用力微微凹陷。露出線條凌厲的下頜骨。 jiba被舔的陣陣發(fā)脹,口腔的溫度有些低,卻刺激的欲望更加濃烈,吞吐間濕滑的涎水來不及咽下,和馬眼處流出來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從嘴角流下,將顧九麟下身的陰毛完全打濕。隨著jiba的膨脹變大,吮吸著他的力道也逐漸加強,舌頭被粗大的jiba壓在下面,幾乎動彈不得,大皇子便用力吮吸,幾乎是想將他身體里的骨髓都吸出來。 “晗兒這張嘴一點都沒退步,唔!”顧九麟呻吟一聲,喘息著開口,“在封地是不是偷偷吸過野jiba來練習?!?/br> “唔!唔唔!” 殷晗含著jiba根本沒辦法說話,只能發(fā)出抗議的嗚咽。 他的頭一寸一寸埋了下去,最開始還只能含進大半根,不一會兒就恢復到了之前的水平,能將顧九麟的整個jiba都含進去了,碩大的guitou也緊緊抵住他喉嚨處的軟rou,隨著他jiba越含越多,guitou在他喉嚨處也越來越深入。 “嗚——” 殷晗難受的嗚咽一聲,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吃過顧九麟的jiba,他的喉嚨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深度,guitou剛剛插進了一點,他就難受的眼角泛紅,眼淚直飛,喉嚨更是因為想要嘔吐而急促的抖動著,想要將里面的異物給擠出來。 “好緊!晗兒,你的嘴巴好緊!” 喉嚨抖的太激烈了,顧九麟爽的頭皮發(fā)麻,他覺得自己的guitou幾乎快要被殷晗喉嚨夾的變了形,那個狹小緊窄的腔道像潮水的浪潮一般,一波波的蠕動著,從guitou到柱身都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 “夠了——” 顧九麟抓住殷晗的頭發(fā),將他用力往后一扯,guitou頓時從嘴里抽了出來,帶出一股透明的涎水,殷晗下意識偏過腦袋,難受的干嘔了一下。 “起來,姐夫要看你的sao奶子?!鳖櫨坯刖局箨系念^發(fā),將他從地上拽起來,反手壓在了巨石上,兩人的姿勢掉了個個兒。 殷晗嘴唇幾乎快要被磨破皮了,殷紅一片,下巴上還是一片水痕,甚至有不少涎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脖子上,將他的衣襟打濕一片。他喘著粗氣,粗魯地扯開自己的衣襟,將白嫩的奶子露了出來。 那兩只墜著鈴鐺的奶頭頓時顫抖著瑟縮了一下,發(fā)出一連串細碎悅耳的鈴鐺聲響。殷晗還故意搖了搖奶子,惹的那乳鈴在胸口甩來甩去,墜的兩顆奶子又痛又爽。 “哈……姐、姐夫……晗兒的奶子好癢嗚——”殷晗眼里濕的快要滴出水來,他都快要忘記多久沒有看到顧九麟這樣充滿欲望的眼神了,這眼神一落在他的身上,就讓體內像是有一把火燃燒起來一樣。燒的他雙眼赤紅,燒的他奶頭陣陣發(fā)癢,燒的他屁眼逼水直流。 “姐夫……唔?。∶摇ao婊子!”殷晗受不了的開口,癢的快要哭出來了。 顧九麟將他壓在巨石上,擠進殷晗的雙腿之間,被對方舔的硬邦邦的jiba隔著衣衫跟對方的jiba互相抵在一起,殷晗的腰被迫向后折去,十分困難的躺在巨石上,yin蕩的奶子在他面前挺立著。 “晗兒的奶子好像變小了?!鳖櫨坯肷焓置先?,在上面色情的揉捏了幾下,然后用指尖勾起乳環(huán),用力拽了一下。 “啊——?。?!” 殷晗猛然弓起胸膛,仰著頭發(fā)出一聲舒爽到了極致的浪叫,強烈的快感讓他爽的鼻子都有些發(fā)酸,險些承受不住從巨石上滑了下去,“好爽!再摸摸!姐夫摸的晗兒好爽嗚——sao奶子還要!” 在之前,殷晗對自己的奶子向來是無感的,也沒覺得有多好看,但是自從顧九麟給他戴上了乳環(huán)之后,他就覺得那處變得又yin蕩又好看,好像全身上下的快感神經都匯聚在了這里一樣,絲毫受不了撩撥。 尤其是顧九麟的撩撥。 顧九麟削瘦的手掌將殷單整個胸膛攏住,奶子上沒有什么rou,摸起來也沒有厲鶴天的舒服,但是那白嫩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胸膛,那兩點殷紅上綴著金色的乳環(huán)和鈴鐺,卻顯得又sao又好看。 讓人愛不釋手。 顧九麟手指微微用力,將那兩團軟rou捏的變了形狀,硬挺的奶子被摁在掌心,磨擦間帶來的絲絲快感讓殷晗激動的渾身顫抖。 “真的變小了?!鳖櫨坯胗帜笞×硪贿叺能況ou,兩只手各握一邊,褻玩著殷晗的奶rou,那奶子很快被他捏出幾個紅紅的指印。 “是因為姐夫……嗯!姐夫一年多沒有摸過了……嗚——要姐夫經常揉才會變大!” 顧九麟撿起擱在一旁的月季,山上的花期開的碗,宮里的月季都凋謝的差不多了,山上的野月季才剛剛綻放。他捏住月季的花苞,用帶刺的花莖在殷晗的奶子上狠狠抽了一下。 花刺凸起,毫不留情的刮過殷晗嬌嫩的皮膚,甚至還有一個花刺扎進了他的乳孔之中,然后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啊——?。。 ?/br> 殷晗失聲尖叫,被這一下抽的又痛又爽,強烈的快感在腦海中轟然炸開,讓他雙眼渙散,雙唇半張,口水失控的流下。 緊接著,又是一鞭子下來,穩(wěn)準狠的再一次打在奶子上,刺激的殷晗身子劇烈顫抖,胸膛上炸出一片汗水,奶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了起來。 那花莖打人根本就不痛,但是花莖上卻帶著凸起的花刺,花刺又硬又尖,在胸膛上留下道道紅痕,甚至腫了起來。每次花莖打下來的時候,花刺刺進皮膚里面,然后狠狠的劃過,殷晗覺得自己的奶頭都要被打破了。 “姐夫啊??!姐夫……嗚啊??!好痛好爽……奶頭要破了!啊啊?。£蟽旱膕ao奶子要被抽爛了嗚——” 與之相反的,卻是他的jiba,高高的勃起,將身上外衫撐起,頂端的馬眼往外分泌著yin水,將褻褲前面洇濕了一小塊。后面的屁眼也是饑渴的瘋狂蠕動,因為里面沒有東西,腸壁只能互相摩擦著,層層疊疊的yinrou攪在一起,將里面分泌出來的逼水全部擠了出去,股縫間早就濕成一片,甚至還有許多逼水沿著大腿滴下來,將褻褲全部打濕。他的大屁股緊緊壓在巨石上,那逼水也沾到了巨石上,在上面洇出他兩瓣臀rou的形狀。 顧九麟伸手將他摁在石頭上,不讓他的身體掙扎,右手捏著花苞,用花莖在他奶子上抽打著,又兇又狠。 “讓你做壞事!好的不學偏偏學壞的!學的這般陰狠毒辣,姐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自己到底錯了沒有!” 他說一下,就用力抽一下,直將那奶頭抽的又紅又腫,險些破了皮,流出血水。 殷晗又痛又爽,身子劇烈的顫抖,他雙手抓住顧九麟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進對方的rou體,這種刺痛的感覺讓他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顧九麟打了十幾下,殷晗已經痛的哭出來了。 “我知道錯了!姐夫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不要再打了!晗兒再也不敢了!奶子……奶子真的要爛了嗚嗚嗚——” “不敢?你敢做的事情少了,殘害宮人,跟太子逞兇斗狠,逼迫朝臣站隊,跟楊家將這京城攪的翻天覆地!哪一樁是你不敢做的?” 殷晗的奶子上全都是道道紅痕,雖然單獨一道看起來并不嚴重,但是條條紅痕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就顯得有些觸目驚心了。兩顆奶頭腫的有小拇指那么大,紅腫充血,將外面的一層皮都撐的飽滿,仿佛捏一下就會破皮一般。 他痛的直流淚,卻不敢伸手去遮掩一下,反而咬牙將奶子挺得更高,方便顧九麟的抽打。 “晗兒知道錯了!姐夫……姐夫……啊啊?。『猛础?/br> 殷晗身上激蕩起一片黏膩的汗水,因為疼痛的緣故,他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動作間渾身的衣服散亂不堪,看起來十分狼狽。 那月季花的花莖十分不中用,顧九麟才一個奶子抽了二十幾下,花莖就斷了好幾截,軟綿綿地掛在花苞上。 “真的知道錯了?”顧九麟停下手,板著臉問他。 殷晗痛的直抽氣,含淚點點頭:“真的知道錯了,姐夫?!?/br> 顧九麟低頭,將他的奶頭含住,用舌尖卷住他紅腫的rou粒,輕輕吮吸了一口。 “嗚——” 殷晗刺激的猛然弓起上半身,幾乎將身體拉成一張彎弓的形狀,發(fā)出一聲啜泣般的呻吟。 剛剛被狠狠抽過的奶子又被顧九麟含進口中,唇舌過高的溫度灼燒著他奶尖上細小的傷口,刺激的殷晗胸前的軟rou一陣痙攣,下半身的jiba更是瘋狂跳動,還裹在褻褲里面,就甩動著噴出一大股濃稠的jingye。 “啊——?。?!姐夫舔的好爽!saojiba噴精了嗚啊啊??!姐夫、姐夫cao我!婊子的sao屄癢死了嗚嗚嗚——” 顧九麟將他的兩個奶頭都舔了一遍,這才微微直起身子,巨石又硬又涼,底下傳來蟋蟀響亮的叫聲,這靈云臺環(huán)境優(yōu)美,到了夜間,偶爾還有幾只螢火蟲慢吞吞的飛來飛去。 殷晗胸膛劇烈的起伏,他感覺自己的奶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姐夫的,整個胸膛一片火辣辣的感覺,一陣陣的抽痛,但是卻被顧九麟剛剛舔的全部化作快感,刺激的他屁眼也是流出一大股逼水。 右手往下,顧九麟撩起殷晗的衣擺,將他的褲子拽了下來,濃郁的麝香味頓時傳了出來,兩人的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殷晗射精過后黏膩潮濕的胯部根本瞞不過。 “這叫sao的射了?”顧九麟在他胯下揉了揉,沾了一手的jingye,又抬起插進殷晗的口中。 殷晗將他的手指含住,微涼的舌頭纏著指尖,上面的jingye全部被他吃了進去。他含著顧九麟的手指,含糊不清開口:“婊子被姐夫碰一下就sao的噴水,姐夫caocao我的sao屄好不好?!?/br> 顧九麟身子微微后撤,掐住殷晗的腰,將他翻了個身,臉部朝下摁在巨石上。 巨石粗糙不已,殷晗的奶子又敏感,剛一壓在石頭上,就痛的他哆嗦了一下,尤其是那鈴鐺,硌在胸口十分難受,他不得不費勁的伸手撐在巨石上,微微抬起上半身。 將垂下的衣衫撩起塞進殷單的腰帶里,顧九麟伸手掰開了兩瓣緊緊擠在一起的屁股,那臀rou上面竟然沾了不少的yin水,手指摸上去時滑膩無比,險些抓不住。 屁眼剛露出來,就有一大股透明的sao水迫不及待的從里面流了出來,順著分開的大腿流了下去。 下面的褻褲已經被褪到了腿彎處,白嫩的屁股在月光下泛著潮紅,顧九麟手指摸了過去。 “唔!” 殷晗悶哼一聲,xue口敏感的瑟縮了一下,好半天才顫顫巍巍再次舒展。 “屁眼怎么變得這么緊,在封地沒有自己插過嗎?” 顧九麟插進去兩根手指都覺得進出有些費勁,他手指在里面翻攪著,將殷晗的屁眼插的‘噗呲呲’作響,yinrou饑渴的將他手指絞緊,討好吮吸著,分泌出大量的yin液。 “沒、沒有!啊啊——姐夫!不、不要手指……要jiba!要姐夫的大jiba插晗兒的屁眼!” 那屁股里面一年了,都沒有被東西插過,早就饑渴難耐,剛剛被顧九麟用手指一插,更是yin性四起,當即就忍不住搖著自己的大屁股,努力向后拱去。 顧九麟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小浪貨。” “晗兒是小浪貨,是姐夫的小婊子嗚——姐夫求求你!用大jiba把小浪貨的sao屄cao爛!” 顧九麟指尖微微用力,便將那去了花莖的月季塞進他不住淌著逼水的sao屄里,饑渴的xuerou頓時一陣蠕動,糜紅的腸rou抖動著,迅速將月季吞了進去。 “啊——” 殷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浪叫,粗糲的花蒂狠狠劃過他嬌嫩的腸壁,爽的他雙眼失神,嘴唇哆嗦著流下口水。 “姐夫的jiba還沒cao進去,你的sao屄就跟尿了一樣!”顧九麟手指在他的xue口搔刮了一下,又惹的殷晗發(fā)出一連串的yin叫,這才掐著他的腰,將自己的guitou抵在xue口上。 xue口似乎是感覺到了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般,瞬間激動了起來,比剛才蠕動的還要劇烈,屁眼甚至像一張小嘴似的,迅速張合,對顧九麟的guitou又吮又吸,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進來!jiba……姐夫!求求你,把jiba插進來!” 殷晗大腿根部都在顫抖,他努力墊著腳尖,大腿肌rou繃緊,整個人饞的不行,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哭腔。 顧九麟腰部微微下沉,那對準屁眼的jiba像一柄利劍,頓時破開xue口,擠進去了一個guitou,然后不等殷晗反應過來,他就猛地一挺腰,頂著腸道里面的月季花,將整根jiba‘噗呲’一聲全部插了進去。 因為太過用力,jiba齊根沒入,飽滿的囊袋重重的拍打在大腿根部,發(fā)出響亮的聲音,而guitou連帶著月季花,在sao點上狠狠的碾過,直直cao進了腸道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sao屄吃到大jiba了!嗚啊??!姐夫的jiba好大!sao婊子好爽!嗚嗚嗚謝謝姐夫肯cao婊子!” 殷晗發(fā)出滿足的yin叫,空虛了一年的腸道終于再一次吃到了大jiba,那種滿足和激爽的快感讓他激動的渾身顫抖,他抖著屁股,大腦一片混沌,爽的天地顛倒,連連浪叫。 兩人分明是在行宮的一處花園交合,殷晗的呻吟卻絲毫不加掩飾,根本不怕旁人聽見。 “太緊了,姐夫的jiba都要被你的sao屄夾斷了!” 顧九麟摁著殷晗的腰,被緊的如同處子般的屁眼夾的渾身舒爽,guitou和月季花抵在一起,傳來酥麻的快感,yinrou抖動,擠壓著他的柱身,將他jiba伺候的周到無比。 “嗯嗯哈!夾、夾斷!把姐夫的jiba夾斷啊??!讓……讓jiba一輩子……哈嗯——一輩子都插在晗兒的屁眼里嗚嗚嗚——” 顧九麟將jiba艱難的抽出來一點,爽的氣喘吁吁,那xue口被粗大的柱身撐開,仿佛要撕裂一般,清冷的月色下,雪白的屁股夾著他猙獰的roubang,交合處一片yin靡的水光。 guitou將被撐成薄薄一層的xue口勾住,然后又狠狠的插了進去,重重地搗在屁股里面。他cao的又急又兇,每一次jiba都幾乎全部抽出來,再全部cao進去,柱身青筋纏繞,凹凸不平,抽插間將腸道磨的一片火熱,屁股里sao癢的每一處都被jiba磨到,刺激的殷晗蜷縮起腳趾,發(fā)出陣陣浪叫。 “啪啪啪!” 卵蛋急促的拍打在大腿根部,發(fā)出一連串密集的聲音。 “咕嘰咕嘰!” jiba將那sao屄搗的水聲一片,屁眼被連續(xù)cao了幾十下,總算是松軟了一些,被guitou牢牢堵在里面的yin水實在是裝不下了,就順著縫隙被擠了出來。 “啊啊??!慢、慢點——sao屄要破了!磨死我了!腸子要被月季cao爛了嗚啊啊——” 恐怖的快感讓殷晗失神尖叫,他被月季折磨的欲仙欲死,那月季花被jiba反復頂弄,每次深深的cao進他腸道深處,然后又被層層疊疊的腸rou蠕動著擠了出來,緊接著又被顧九麟用jiba頂進去。每一次,緊緊簇在一起的花蕊和花蒂都在他sao點和敏感的腸道上來回磨擦,尤其是在sao點上,更是磨的殷晗眼淚直飚,yinrou瘋狂痙攣噴水。 鈴聲急促的響起,基本沒有過間歇,從這上面就可以看出殷晗到底有多爽。顧九麟一邊摁著身下人的腰兇狠cao干著,一邊將手往下,手掌攏住了殷晗的奶子,在上面揉搓著。 他的jiba將月季花搗爛在腸道里面,里面爽的連連潮噴,那yin水跟失禁了一樣,混合著花汁從jiba跟腸道的縫隙中被擠了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 紅色的花汁在大腿內側蜿蜒流下,顧九麟低頭看過去,去年的情景仿佛歷歷在目。 “晗兒,又被姐夫用大jiba開苞了,看看你的sao屄,處子之血都流出來了?!?/br> 殷晗的奶子被揉捏,屁眼又被顧九麟用大jiba狠狠的cao著,前面又一次勃起的jiba高高翹起,被他壓在身體和巨石上,那粗糙的巨石不住的磨擦著他敏感的jiba,又痛又爽。 三處敏感點的快感齊齊爆發(fā),顧九麟的粗喘像是他的春藥一樣,讓殷晗激動不已,發(fā)出sao浪的yin叫:“晗兒又被姐夫用jiba開苞了!啊啊啊——sao婊子要天天被姐夫破處!逼要爛了嗚啊??!” 殷晗狂亂的甩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想將難以承受的快感甩出自己的大腦,但是這樣的動作反而讓他胸前的鈴鐺不住的搖晃,那聲音就像是催情的春藥,越響他整個人越發(fā)的渾濁,昏昏沉沉的仿佛成為顧九麟身下的雌獸一般,只能感受到無邊無際的快感。 殷晗的聲音已經叫到沙啞,屁眼爽到幾乎麻木,但是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想要索取更多。 顧九麟的動作頓了頓,將jiba抽了出來,被堵在里面的yin水瞬間涌了出來,將身下的巨石打濕一大片,堆在腿彎處的褻褲更是濕淋淋的,沾滿了兩人交合時滴下的污濁液體。 他將渾身癱軟,沒有半分力氣的殷晗撈了起來,面對著自己再一次壓到巨石上,纏住雙腿的褻褲被他直接拽下,然后顧九麟抓著殷晗的筆直修長的兩條腿向兩旁壓去,直到膝蓋抵在巨石上才停下來。 殷晗沒有武功,柔韌性也要差很多,這樣的動作對他十分吃力,他感覺自己大腿根部的肌rou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傳來陣陣疼痛,為了緩解這種疼痛,殷晗不得不費力的將自己的臀部抬高。 好不容易吃到jiba還沒有完全滿足就被抽離的屁眼不滿的張合著,這樣的角度讓xue口沖上,里面分泌的sao水都沒辦法流出來,只能像泉水一樣蓄在里面。 顧九麟jiba再一次插進去的時候,好像插進了一汪溫泉里,緊致柔軟的xuerou里面,全都是一股股溫熱的sao水,將他的jiba死死箍住。 “逼水真多!婊子不愧是婊子,sao屄就是會流水!姐夫的jiba都要被你的sao水淹死了?!?/br> “唔!” 殷晗被他的動作撞的身子一晃,鈴鐺發(fā)出一連串的脆響,那蓄在腸道里的yin水被jibacao了出來,但是更多的,卻是被jiba擠到了腸道深處,和被搗爛了破碎的花瓣混合在一起,被顧九麟cao的‘噗呲噗呲’作響。 “啊啊——”殷晗爽的頭皮發(fā)麻,隨著體內yin水越來越多,全部擠壓在肚子里面,他看見自己的小腹慢慢隆起,像是有了身孕的婦人一樣,刺激的他雙眼發(fā)紅,“好多sao水!婊子爽的屁股噴水了嗚啊啊啊——是、是皇姐的sao水多……還是……sao婊子的多!” 顧九麟鉗住他的大腿,兇狠的抽插,將小sao逼插的頻頻作響,逼水飛濺。但是腸道里面的水不僅不見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在jiba拔出來再插進去的時候,能聽見輕微晃動的水聲。 他沒有正面回答殷晗的話,而是伸手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才喘息著開口:“改日跟你皇姐一起吃jiba,就知道誰的逼水多了。“ 殷晗突然發(fā)出一聲羞恥的yin叫,又sao又媚,他只想要一想到自己要跟皇姐一起在床上,爭著要吃駙馬的jiba,就羞恥的腳趾蜷縮,渾身潮紅。 “啊啊——我、晗兒不要臉嗚——勾引姐夫……哈!嗚嗚嗚皇姐沒有婊子sao!我的逼給姐夫cao!” 他被自己想象中的yin靡場景刺激到了,前面被磨的快要脫了皮的jiba跳動了幾下,又顫顫巍巍地噴出一小股透明的液體,里面混雜著點點白色絮狀物。 剛剛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次,如今jiba已經射不出精水了。 顧九麟又壓著他cao干了幾十下,但是殷晗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了,他腫著眼睛又哭又叫,整個人爽的神志不清,翻來覆去喊著一些葷話。 逼著殷晗又泌出幾滴透明的sao水,滅頂的快感讓他翻著白眼尖叫出聲,屁眼痙攣著,將顧九麟的jiba幾乎絞斷,爽的顧九麟背脊發(fā)麻,鼠蹊亂跳。 顧九麟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jiba從濕軟的屁眼里面拔出來,然后松開了一直壓著殷晗大腿的雙腿。后者隨著力道落了下來,屁股里面的sao水沒了阻擋,頓時像失禁一樣,從屁眼里面噴了出來。 “嗚嗚嗚——” 殷晗被刺激的泌出兩滴淚水,顫抖著身體發(fā)出嗚咽。 那液體連著噴了三股,才減緩了力道,順著被cao開的xue口緩緩淌了出來,將身下的巨石打濕一大片。 顧九麟撈起他化成一團水的身體:“明日就有人在這石頭上聞到你的sao味了?!?/br> 微微用力,顧九麟就將殷晗的頭摁了下去,后者沒有力道,軟綿綿的跪在地上,整張臉幾乎埋進了那占滿了他sao水的胯下。 顧九麟吩咐:“嘴張開?!?/br> 殷晗乖乖的張開嘴,將顧九麟的jiba含住。 “真乖?!鳖櫨坯胧娣膰@口氣,跟腸道磨擦火熱的jiba被殷晗的唇舌含住,頓時冰的渾身舒爽。他揪住殷晗的頭發(fā),快速抽插了幾下,就抵著他喉嚨處的軟rou射了進去。 殷晗喘息著,喉嚨被射的發(fā)癢,他費力的將jingye全部吞進去,實在癢的受不了了,才啞著嗓子咳嗽一聲。 將jingye吞入腹中,殷晗又主動將顧九麟的jiba清理干凈,然后依舊含著他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jiba,沒有松口。 顧九麟伸手將殷晗的頭發(fā)理了理:“還含著姐夫的jiba,剛剛沒吃夠嗎?” 殷晗耳垂紅的快要滴血,好在月色很淡,看不太清楚:“姐夫不想尿在晗兒的嘴里嗎,我是姐夫的小尿壺?!?/br> 顧九麟失笑,但是jiba卻膨脹了一下,一股guntang的熱流激射而出,尿在了殷晗的嘴里。 “唔唔!” 殷晗喉結急促的抖動著,口中的jiba本來就大,尿液又多,他艱難的吞咽著,還是有一些從嘴角泌了出來。等到顧九麟尿完以后,殷晗又動了動舌尖,在馬眼上舔了幾下,將上面殘留的一些液體也吞進肚子里,這才戀戀不舍地將jiba吐了出來。 殷晗扶著巨石,抖著一雙腿站了起來,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但是精神頭卻非常好,一雙眼睛在黑夜下熠熠生輝。 “姐夫,我先回去了,你早些睡吧。”殷晗攏了攏敞開的衣襟,又撿起地上的褻褲穿上。 “你走得動嗎?” “走的動。”殷晗偏過臉咳嗽一聲,又將臉轉過來,“你放心吧?!?/br> 顧九麟默默盯了他一會兒,伸手將jiba塞回褻褲里,敞開的衣襟也沒管他,彎腰將殷晗打橫抱了起來:“我送你回去吧?!?/br> 殷晗不知怎地,眼眶一下子發(fā)熱,他連忙將臉埋進顧九麟的胸膛,悶聲道:“好?!?/br> 他偷偷的伸手,攬住了顧九麟的脖子,整個人緊緊貼在他的懷中。 “姐夫?!币婎櫨坯霙]有反對,殷晗頓時打蛇隨棍上,將他纏住,“晚上跟我睡嗎?” 顧九麟:“嗯。” “明晚呢。” “可以?!?/br> “后天晚上呢?” “……不要太過分,先問問你父皇答不答應?!?/br> “沒關系的,我可以跟父皇一起?!?/br> “……怎么人人都愛跟皇上一塊擠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