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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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后來文景淮在蘇白家住了下來,蘇白都是半夜才回來,躡手躡腳卻仍然能讓淺眠的文景淮醒來,但文景淮不言語,只是用感官四處捕捉蘇白的動靜 蘇白回來的太晚時,興許被領導責罵或者工作沒有完成,會從冰箱打開一聽啤酒,然后臥室門的縫隙回露出光亮 讓文景淮驚異的,是蘇白的冰箱,各色各樣的啤酒,不像是她的作風,本以為會是各色各樣的飲料來著 廚房上面調味品甚少,看來是不做飯,卻有著精致的酒柜,各類酒都有,中國的、洋的、烈的、淡的 蘇白會把水流開得很小,悄悄地洗澡,但是聲音越小,就越像是在欲蓋彌彰 文景淮屢次肖想著蘇白的樣子,白色的泡沫順著鎖骨的上窩掉落,沿著胸部玲瓏的曲線,滑過平坦纖細的小腹,水氣氤氳,蒸得蘇白面色粉紅 文景淮掐緊手指,兩腿交疊,盡力壓抑住下面的腫脹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有那樣的感覺,這年他16歲,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蘇白過于單純,又引狼入室 文景淮回到學校的生活確實變了不少,混混這次失了手,第一次鬧去了警局,家里的人托了關系,轉校的轉校,出國的出國,走了不少人,剩下那一兩個沒有主心骨、沒有背景,什么也不是 文景淮趁虛而入,見一個打一個,以前欺負過的人都打了一個遍,一開始有打不過的時候,漸漸的也練了上來 有傳言說文景淮回來以后像是變了一個人,說他手段狠戾 一個混混不服,說他見縫插針相當老大,文景淮不否認,將人踩在地上,胳膊向后扳,硬生生的把胳膊掰脫臼 有人挑釁,沖文景淮豎中指,后來放學在無人的巷子里,那人的中指被徒手折斷,再也接不回去,成了斷指 人們不說,但都知道是文景淮做的;文景淮不認,那就是默許。和別的老大不一樣,文景淮不拉幫結派,沒人惹他就行 文景淮再沒去過學校,沒人知道他去干什么,晚上的時候按照放學的時間回家,日子渾渾噩噩到了二年級,大多數(shù)的時間碰不到蘇白 唯獨那天不一樣,文景淮記得清清楚楚,是個周六,蘇白應該倒休,卻不在家,然而回家很早,下午4:38 蘇白回家沒有再去喝冰箱里的啤酒,反而去酒柜拿了一瓶從來沒有碰過的酒,那酒是洋酒,文景淮不懂,但知道這酒烈 到了晚上,文景淮推門進去,蘇白躺在地上,衣服歪歪扭扭,香肩半露,鞋子被踢得左一只右一只,酒瓶在地上晃晃悠悠 “喂,醒醒”,文景淮蹲下來推蘇白 蘇白哼哼唧唧,哭了,“為什么分手,那個女人哪里好” 文景淮一怔,這么久竟然不知道她戀愛了,“蘇白!”,文景淮大聲叫她,試圖讓她清醒 “說啊,什么第一次給了你就要負責”,打了一個酒嗝,“鬼才會信的話” 文景淮托起來蘇白的臉,“蘇白,你好好看看這是哪” “阿彬,你回來好不好” 文景淮臉色瞬間沉寂,他知道不是自己的父親,卻聽不得這個字,“什么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呢” 蘇白映著暖黃色的燈光,混著酒氣,看不真切,“第一次,還…還在…呢” “那給我好不好”,文景淮的手臂托起蘇白的腿窩和背,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蘇白不應,文景淮也不再問,在文景淮的世界,不說就是默許 文景淮輕柔的吻著蘇白,從額尖,到眼,再是嘴,留戀了許久,先是沒有技巧的輕觸,蘇白沒有抵觸,文景淮便深入了進去,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在口腔里肆意橫行,從溫柔到了失控,文景淮的呼吸漸漸重了,嘴上也不再留情,唾液的交換,空氣的掠奪,讓蘇白喘不過氣 “唔…唔”,蘇白憋得臉通紅,推開文景淮的肩,大口大口汲取著空氣 文景淮壓在蘇白耳邊,“jiejie,給我好不好”,那是文景淮第一次叫蘇白jiejie,羞恥感讓蘇白錯亂,含糊下竟然點了點頭。文景淮的嘴角掛上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文景淮一邊親吻著蘇白的耳尖、脖頸、肩頭,在一顆一顆解開襯衫上的紐扣,蘇白低眼看了看,馬上就要曝露的雙峰,一把抓住的文景淮的手 “怎么了?嗯?jiejie” 蘇白不說話,只是搖頭 文景淮身下脹得厲害,不管蘇白的抗拒,一只手鉗制住了蘇白雙手的手腕,高舉過她的頭頂,蘇白的抗爭變得無濟于事 另一只手解開了全部的紐扣,渾圓已經半露半掩的在面前,文景淮顧不得解開蘇白背后的鉤子,大掌一推,雪白的雙峰在面前勾引著他 文景淮松開了上面的手,從蘇白腰下攬過,讓蘇白的腰挺起來一個弧度,以便更加貼近他的身體,另一只手覆在一旁的白嫩之上,不時揉捻著頂上的紅粒 另一邊的雪白則由口蓋住,柔軟的觸感讓文景淮難以控制 蘇白的哼聲逐漸從開始的緊繃放松了下來,文景淮放下一切,褪去上衣,也同時褪去身下的遮掩,壓抑多時的堅硬終于被釋放了出來,來不及脫下蘇白緊身的黑色短裙,解開拉鏈就一把推上,裙子堆疊在腹部,最后一層棉布還掛在蘇白的膝彎,文景淮就長驅直入 溫柔卻也放縱,帶著少年的血性,讓蘇白來不及承受,腳尖繃緊 緊,太緊,文景淮也缺乏經驗,只是一味的挺進,第一次來的快去的快,可蘇白卻已經是疼痛不堪,手撐著床向后撤 文景淮的火熱還未消散,抓著蘇白的腳踝讓她迅速逼近自己,又托著她的腰讓她坐了起來,“jiejie,我不會,你來動” 話說的太直白,蘇白羞紅了臉,猛地搖頭,“我也不會” “不,jiejie你會”,說著便一下挺進,蘇白來不及反應,直接呼痛,一下子抱住文景淮的肩膀,指甲也在他背上留下痕跡,文景淮太白,顏色立馬顯現(xiàn)出來 文景淮拖著蘇白的腰,一下一下的動著,強迫蘇白也呼應他,第二次順利很多,時間比第一次不知道長了多少,蘇白累得不行,“輕…輕點” “不,我不要了,疼” 蘇白越是輕聲說著,文景淮就越是興奮 躺在床上,文景淮意猶未盡,又一次欺壓上去,將蘇白掉了個面,猛烈的撞擊讓蘇白迷蒙起來,不知道到底被折騰了幾次,總之是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早,蘇白先醒了過來,看見眼下景色,頭疼欲裂,他才17歲,自己比他大了8歲正在蘇白躊躇之時,文景淮醒了過來“jiejie,我比那個阿彬,肯定好” 話語來得突然,嚇得蘇白一顫,蘇白拿著被子遮擋,隨手抄起來幾件衣服進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門 【5】 而后的幾天,蘇白回來的更晚,有意躲著文景淮,突然有一天,蘇白接到了文景淮老師打來的電話 “喂,是文景淮的家長嗎” “是…是”,蘇白的手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文景淮好久沒上課考試,職高也是要修學分的,他還上不上” 蘇白并不知情,她以為文景淮就是在學校踏踏實實上課,“對不起老師,我回家跟他說,學肯定是要上的” 蘇白晚上做好了全部的心里建設,總之這孩子現(xiàn)在還住在她家,她是文景淮的家長,她要管他 推開門,文景淮出乎意料的做了一桌子飯菜,“想到了,你今天會早回來”,文景淮解開圍裙,“jiejie洗洗手來吃飯吧” 蘇白聽著這聲jiejie,那天晚上的畫面就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她不理文景淮的話,“文景淮,你沒去上學對不對” “今天的雞rou是用冰箱里的啤酒燉的,jiejie不會生氣吧” “文景淮你白天都去哪,干什么去了” “哦!對了,開一瓶酒吧,慶祝一下今天” 蘇白看著文景淮徑直向酒柜走去,“慶祝什么?!”蘇白追上去扳過文景淮的肩,一下子撞在了酒柜上,“現(xiàn)在在說你學習的事情” 文景淮借著蘇白的力氣,反到將蘇白壓在酒柜上,一手抓住蘇白的手腕,按在蘇白頭頂上方,貼近蘇白的耳邊,“jiejie,這個姿勢還記得嗎?”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蘇白四周 蘇白別過頭,“不…不記得” 文景淮松開了手,繞過蘇白,“喝這個好不好” 蘇白跟著點頭,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文景淮拉著蘇白的手回到飯桌,讓她坐下 “慶祝什么”,蘇白坐下才想起來問 “我今天18了”,文景淮與她對面相坐,“jiejie,我成年了” 蘇白倒酒的手停住了,是啊,不然為什么今天他主動說喝酒,為什么這么久躲著他,也沒見他有什么舉動,原來文景淮也早就知道她心里在逃避什么 蘇白家里本來是恪守成規(guī)的作風,那一夜的事情已經在她的世界已經是不小的突破,何況對方的年紀還這么小 “我不去上學了”,一句話將話題拉回了當下 “不行,你還小” 文景淮向后靠在椅背上,“我小不小,jiejie不知道嗎?” 那天文景淮才知道蘇白其實不勝酒力,每天晚上那一聽啤酒可能就快要摸到蘇白的上限 律師、家境,工作環(huán)境太壓抑,怪不得會屯那么多酒,算是消解 蘇白善良,想著文景淮18歲生日,沒有家人陪著,只有她,文景淮說什么話就讓她喝一杯酒,蘇白偏偏還聽,喝了一杯又一杯 半夜的事情不言而喻,女人在身下的嬌嗔和半推半就,男人在上面的馳騁與放肆 蘇白也知道,這個事情,誰不愿意都不行,她若不是自愿一定是沒人能強迫她,她心里是對文景淮有好感的 少年的青春和她不一樣,肆意張揚,若不是家里的遭遇,憑借那樣的成績,一定能成為佼佼者,可世事難料,現(xiàn)在的少年帶著無盡的痞氣與不羈,將氣息彌留在房間的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