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開始不安分的滑動,偶爾裝作不經(jīng)意間劃過赤裸的乳 房和粉紅色的rutou
書迷正在閱讀:深夜訪談直播間(雙性)、約炮事跡(雙性)、富二代的yin亂生活、情欲游戲(雙性)、霸道獵情、我的BGM開掛了、世界風(fēng)月錄(雙性、N.P、高H)、國產(chǎn)GV激情拍攝日常(高H)、誘拐直男朋友一起實戰(zhàn)小黃書【主攻】、張嘴吃rou
巨大的陽具深深的釘在嬌嫩的腸壁里,原本充滿褶皺的菊花門,早被撐的平 平的,甚至開始泛出絲絲血跡。倪珠竟然這次沒有喊叫,小雨睜眼一看,原來媽 媽已經(jīng)把姨媽的紅唇吸進嘴里,難怪沒有叫聲。但是姨媽緊繃顫抖的身體,卻告 訴他現(xiàn)在她是多么的痛苦。只是肛門中那緊緊壓迫的巨大快感,卻讓小雨無論如 何也舍不得把roubang拔出來。 緊抱著姨媽的豐腰,小雨在姨媽的頸項中一面舔吻,一面安慰道:「好姨媽, mama的菊花已經(jīng)也早被我開了,連jiejie都享受過了,不信你問她……」抱著蓉蓉 的小雪不以為然:「呸……什么享受,第一次把我疼昏過去了都……」 與meimei的嘴唇分開,滿臉淚珠的倪珠恨恨得看著小雨:「你個小冤家……差 點沒把我疼昏過去……你怎么喜歡這玩意?不嫌臟???」倪楠伸出手指在jiejie的 菊花四周輕輕按摩:「姐,你不知道,外國那些洋鬼子都喜歡玩這個……網(wǎng)絡(luò)上 還說相當(dāng)一部分女孩子前面還是處女,后面早就被開苞了……再說,你又不是不 知道這家伙的厲害,就我和小雪哪能對付的了??!如果再碰上月經(jīng)來什么的,就 更要命了,沒辦法呀,只好隨著他來了……不過習(xí)慣了以后,也另有一種感覺!」 說著給了兒子一個溫柔甜美的微笑,好像在回味那種美妙的滋味。 一個說痛,一個說爽,倪珠真不知道聽誰的,但不管聽誰的,現(xiàn)在那大家伙 都已經(jīng)鉆進去了,自己還能怎么著? 這時候前面的薛明說話了:「小雨我告訴你啊,她們我不管,反正我……后 面你可不能碰,要不然我非把你那jiba給割了!」已記不清什么時候聽薛明說過 這么露骨的yin詞,這乍聽之下,仍然挺立在姨媽后庭中的roubang不自覺的一挺。 「哎呀……」倪珠又是一痛,不由得叫了一聲。 薛明立馬給了警告:「這就下高速了啊,姨媽你要克制一下哦!」不理薛明 的笑話,倪珠哀求起小雨來:「好寶貝……好老公……要不我們回家里再做吧? 萬一被人家發(fā)現(xiàn)……」 如今的倪珠,已經(jīng)是B市的副市長了,這要是被人家發(fā)現(xiàn)堂堂一市之長,和 一個小青年在行駛的車子里顛鸞倒鳳,那絕對是B市第一大新聞。 不過小雨好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能夠,如果現(xiàn)在出來,下次會更痛的, 你現(xiàn)在沒感覺里面已經(jīng)濕漉漉的嗎?應(yīng)該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吧!好老婆,你就忍著點吧 ……」說著抱起倪珠的身體,轉(zhuǎn)身把姨媽壓在身下。 現(xiàn)在的小雨,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任人砍殺的小雨了。在歐洲這幾年,倪楠不 但敦促他用心學(xué)習(xí)文化,更是把他送進一家英國著名的跆拳道會館,讓他學(xué)習(xí)搏 擊之術(shù)。幾年下來,不但讓小雨身體更加強健結(jié)實,手底下的功夫更是大有長進。 這時候,他抱著姨媽百十多斤的身子,還真是像捉小雞一樣。無可奈何的倪 珠乖乖的躺靠在meimei懷里,一雙肥嫩的大腿,被外甥的雙手高高撐起。丟下一句 「冤家……輕點兒……」后,把頭埋在meimei雙乳之中,一付任人宰割的樣子。 小雨輕輕抽出一半jiba,在姨媽的水嫩陰戶中挖出一把yin液,涂抹在棒身上, 然后又頂了進去。 在姨媽弱弱的呼痛聲中,小雨又是盡根而入。不過從倪珠的反應(yīng)來看,似乎 已經(jīng)能夠承受。大喜的小雨,開始緩緩的抽動。 此時車子已經(jīng)進入市區(qū),不過因為車子的玻璃都是深色的,只要不仔細(xì)往里 看,根本不會知道里面正發(fā)生什么!饒是如此,小雨也是興奮不已,畢竟是在車 來車往的大街上,和自己的親姨媽yin亂,就是這種氣氛,也讓他比平時多出多半 快感。 隨著倪珠的肛門中開始分泌更多的腸液,而腸肌也已能漸漸適應(yīng)異物的插入。 小雨抽動的力量和速度都開始加重加快,雖然不能和在yindao中肆無忌憚的動 作相提并論,但也已經(jīng)幅度不小。而隨著痛苦的慢慢消失,正如倪楠所說,一種 迥然不同的奇怪滋味也開始激發(fā)起倪珠久荒的性欲,陣陣不知是疼是甜的呻吟, 從她快要被咬出血絲的唇間吐出:「嗯……真的不一樣……很奇怪……可是…… 想……大便……」 一陣陣便意隨著外甥jiba的進出,刺激著她的腦神經(jīng)。害她真的怕不小心會 出來。于是,她的肛門括約肌更加有力的勒緊小雨的棒身。陣陣強烈的快感,讓 小雨的持久度大大降低,興奮度卻大大提高,把姨媽的雙腿抱在懷中,一手扶在 椅背的靠枕上,小雨大刀闊斧的進出著:「呵呵……姨媽……乖珠兒……你這屁 眼兒可真緊……唔……shuangsi了……」 越來越激烈的沖撞,使得倪珠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會失禁:「老公……老公 …… 輕點……輕點……「小雨稍微減緩一點速度:」還疼嗎?「倪珠搖搖頭:」 不是……我……我要忍不住了……要拉出來了……「說到這里,倪珠當(dāng)真羞得無 地自容。假如真的在這里當(dāng)場拉出來,估計一輩子都不能在meimei和那兩個小妮子 面前抬起頭來了。 小雨一聽,更加用力的在姨媽的肛門中搗弄:「乖珠兒……那只是神經(jīng)反射, 不會拉的啦……哦……就算真的拉了……這也沒外人……」前面的薛明噗哧一笑 :「姨媽,這可是局里的公車啊,萬一被別人聞出什么來……我可怎么解釋哦!」 倪珠反唇相譏:「你個小妮子就好好笑話姨媽吧……呆會兒到家……看我不讓小 雨……把你那小sao屄給……cao壞了……」兩人的斗嘴惹得倪楠母女倆一陣咯咯嬌 笑,小雪對弟弟說道:「小雨,你就快點吧,這不快進小區(qū)大門了,你總不能和 姨媽這個樣子下車吧?」 薛明接道:「以前不行,現(xiàn)在可以了……估計姨媽已經(jīng)想到會有這種情況, 兩個月前她就讓物業(yè)加蓋了一間車庫。車庫里面可以直接去客廳啦!」小雪恍然 大悟似得點點頭:「噢,那你們倆慢慢來吧……」 小雨本來也有點急了,想快點在姨媽體內(nèi)發(fā)射。聽到薛明所說,心中大定, 伏到姨媽的一對大奶子上舔了一口:「親姨媽……還是你想得周到!」倪珠臉上 紅霞亂舞:「呸……誰那么想了……」小雨猛一用力,又把jiba整根貫進姨媽的 小roudong:「嘿嘿……什么那么想了?你不是那么想的?我知道姨媽疼我……等會 我就抱你進去……」 忽然車子停了下來。原來車子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駛進了車庫里。薛明打開 車門道:「我和阿姨拿行李,小雪抱蓉蓉,小雨,姨媽就你報進去吧!」 倪珠可真的不好意思就這樣讓外甥抱進去,掙扎著要推開小雨:「寶貝,等 進去了姨媽再讓你cao. ……快起來……」小雨卻用勁把姨媽抱在懷里,一挪屁股 鉆出車子,托著姨媽地肥嫩屁股,無尾熊般抱在懷中:「嘿嘿,我這小弟弟可舍 不得離開你那溫柔洞,還是老公把你抱進去吧!」 倪珠只好雙腿緊緊纏在外甥腰間,雙手緊攬著他的脖子,羞得把臉埋在外甥 頸窩之中,不敢看旁邊幾個女人的咯咯笑臉。 到了客廳,小雨把姨媽放在鋪著碎花桌布的餐桌上,站在地板上,又開始了 活塞運動。雖然少了車上的偷歡刺激,倪珠也可以全心享受外甥帶來的肛交快感。 雙手搓揉著自己的巨乳,挺起肥臀承受外甥的大力jianyin:「唔……里面要化 了……好老公……cao屁股原來……也有快感……啊……好刺激……用力cao姨媽… …cao姨媽的屁股……啊……」 越來越多腸液的滋潤,讓小雨覺得姨媽的屁眼里即緊湊又滑膩,jiba也不再 像剛開始那樣被勒的發(fā)疼。于是小雨緊抓著姨媽稍顯柔軟的腿rou,,飛快的挺動 著他濕潤的roubang。 不理忘形交歡的娘倆。薛明提著行李來到一樓的主臥門前,掏出一把鑰匙打 開。自從小雨母子倆走后,薛明就搬到了這里住。一是為了看房子,再有就是躲 開爸爸不停讓她相親的嘮叨。不過周嵐到不是怎么催她。但是她搬來這里后,周 嵐卻經(jīng)常跑來看她。為了怕mama發(fā)現(xiàn)主臥和地下室中的秘密,平時她都是把主臥 的門鎖上的。 打開房門,薛明把倪楠讓了進去。倪楠看著一絲未動的房間擺設(shè),還有依然 呆在原地的,她和jiejie與兒子的曖昧合影,以及一塵不染的陳設(shè),扭過頭來對薛 明報一感激地一笑:「明明,謝謝你,這幾年讓你受苦了……」薛明動情地把身 子靠近倪楠的懷中:「不,只要想著以后可以和……你在一起,就不覺得苦……」 只是,再堅強的女人,內(nèi)心都是柔弱的,薛明的眼中無聲的落下淚來。倪楠 輕拍著薛明的后背安慰著:「不哭……不哭……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說 著說著,她也陪著薛明抽泣起來。 是?。。衬炅耍瑢σ粋€女孩子來說,有多少個3年可以揮霍?。磕唛鼒远?/br> 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把薛明拉到床沿坐下:「明明,這次回來,我要做的第一件 事,就是要你和小雨訂婚!」薛明臉上一紅:「干嗎那么急???再說,小雨不是 已經(jīng)娶了您了!」 倪楠輕輕一笑:「怎么?吃醋啦?」薛明更羞:「才沒呢……」笑聲讓兩人 的關(guān)系更加親密。倪楠接著說:「我和小雨的夫妻關(guān)系畢竟不能帶到國內(nèi)來,在 這里,我還是他的mama,他還是我的兒子。而你和小雨都不小了,也到了談婚論 嫁的時候了!再說,現(xiàn)在除了你,誰還能在做了小雨的妻子后,還能讓他親媽陪 他睡覺?……」「啊……好爽……美死了……老公cao我的屁股……cao我的屁眼… …啊……屁眼也能高潮……好美啊……我要死了……」外面?zhèn)鱽淼膟in叫打斷了兩 人的悄悄話。倪楠拉著薛明的手說道:「出去吧,你姨媽不行了,該你這做妻子 的去伺候老公了。兩個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廳。 倪珠整個人躺在餐桌上,而她的肥臀卻高高懸在半空中。小雨的jiba仍然深 深的插在她的肛門里,可她的yindao中卻噴出了好多nongnong的yin液。當(dāng)小雨把roubang緩 緩抽出的時候。她的肛門里開始往外流著透明的性液,原本緊緊縮在一起的菊花, 此時已經(jīng)全部開放,呈現(xiàn)出一個圓圓的紅洞,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鮮紅的腸壁。 薛明俏皮的挨到倪珠耳朵邊上:「姨媽,怎么樣?」失神的倪珠微微睜開眼 睛,喘息著:「嗯……要被他弄死了……就是……就是想去衛(wèi)生間……」薛明咯 咯笑著扶起倪珠:「我扶你去……」倪珠慵懶的靠在薛明身上移向衛(wèi)生間。 倪楠看著兒子那仍然堅挺的,油光發(fā)亮的大roubang,伸手握在手心來回taonong: 「乖兒子,還沒爽啊?要不要mama陪你?」小雨嘿嘿笑著:「當(dāng)然要……」說著 抱住mama就要給她脫衣服。倪楠卻拉住他的手:「你要mama也不能給你!」小雨 詫異的問道:「為什么啊?」倪楠蹲在兒子腿間,用舌尖在兒子的jiba上舔了一 口:「mama現(xiàn)在只能先給你嘗嘗,你可還有個小妻子要安慰呢……」說完張嘴把 兒子的guitou含進嘴里吞吐吮吸。 小雨順了mama的意思,但他不以為然地道:「就算我現(xiàn)在把你cao舒服了,也 能再讓她死去活來?!鼓唛贿厼閮鹤觡oujiao,一邊夸兒子:「是……我的小祖宗 ……你是超級猛男……還有根超級大jiba……行了吧?」說完嬌媚的白了兒子一眼, 然后專心為兒子服務(wù)。 薛明把倪珠扶進衛(wèi)生間,恰巧小雪也在里面給蓉蓉?fù)Q尿布。見兩人攙扶著進 來,小雪笑著問道:「姨媽,感覺怎么樣?」倪珠坐到馬桶上,噓了一口氣: 「怎么你和明明一個口氣?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說難過吧,那家伙 在后面塞著感覺挺充實。說舒服吧,可總覺得快要拉出來了……說不出來……」 薛明幫小雪抱著蓉蓉,又問小雪:「小雪,那你說你有什么感覺?」小雪臉 紅紅的笑著反問薛明:「明明,你不是已經(jīng)跟小雨說了,如果他敢干你的屁股, 你就把他的小弟弟給割了嗎?怎么還問???」 薛明沒說話,就是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小雪。小雪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明 明你老看著我干嗎啊?我臉上有花?」薛明說道:「記得以前你多清純、多可愛 啊,現(xiàn)在連‘干’都說出來了?!剐⊙┪恍Γ灰詾槿坏卣f:「噢,就許你 和姨媽說cao啊cao的,我說個干都不行???」旁邊的倪珠噗哧一笑:「這兩個死丫 頭,怎么又把我繞進去了……明明,這沒你什么事啦,你去和你的好老公敘敘舊 吧!」 小雪一把抱過蓉蓉,把薛明往外推:「是啊是啊,讓你老公和你好好‘干’」 薛明不依:「壞小雪,你也敢調(diào)侃我?」可還要再找她算賬,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了。 定了定神,薛明往客廳走去……堂姐跟我相差四歲多,平時就是個傻呼呼、沒有防備心的天然樣,偶爾耍耍 無傷大雅的小聰明。 這種性格不僅讓她交到不少朋友,平時也有許多追求者,偶爾也會帶給周圍 的人一些「福利」,這篇記錄的正是其中幾件。 (1) 小時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鄉(xiāng)下老家、讓爺爺奶奶照顧我。而平時住 在外縣的堂姐,在學(xué)校放假後也會回老家跟我們一起住。 聽說她在學(xué)校時品學(xué)兼優(yōu)、師長們也??滟澦栽~儀態(tài)得當(dāng),cao行成績一直 都是滿分;只不過回到老家後,該說她是徹底放松了呢?還是說本來就天然的個 性更強化了呢?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印象中最早的一次是某個暑假,堂姐剛進大門就喊著「好熱好熱!這里比 縣(堂姐一家人平時住的縣市)的溫度大概高了十度吧!」 說著就熟練地把身上原本整齊的國中制服脫下來!只見藍色領(lǐng)巾、白色水手 服上衣、黑色皮鞋、及踝白襪一件件掉在地上,眨眼間堂姐上身只剩一件純白少 女內(nèi)衣、下身是國中的及膝百褶裙。 「嗯~」 看似擺脫束縛,堂姐伸了個懶腰,少女獨有的曲線在少了制服遮掩下一覽無 遺,青春的潔白與纖細(xì)由腳指往上延伸、穿過白裙、柳腰、登至小小丘壑之頂, 然而最關(guān)鍵的花芯卻被那與雪肌相差無幾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著。 但更讓人驚訝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滿意:「嗯……還是有點熱啊……」 說著就自己把身上所剩無幾的束縛盡數(shù)卸下,那渾圓的rufang、粉色幼嫩的乳 芽,幾縷稀疏卻開始萌生的黑色草叢,兼具青澀感和開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這麼 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氣中。 然而可惜的是,當(dāng)時周圍除了我這年幼無知的小鬼頭以外沒有別人,美景等 於擺給瞎子看了。 那天堂姐就這麼光著身子,跟往常一樣陪我堆積木、過家家、在院子里抓蟲 等等。好在附近沒有其他人。 到了傍晚爺爺奶奶從田里回來,看見一絲不掛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說服 下我也脫光了),差點嚇出心臟病。 「夭壽!怎麼都光屁股???會感冒啦!還有小毓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不要什 麼都沒穿就……」 眼見奶奶的碎念將一發(fā)不可收拾,堂姐連忙打斷:「唉呦不會啦!天氣這麼 熱,沒中暑就不錯了,怎麼會感冒?就是太熱才把衣服脫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 家里面,又不會有其他人看到。我們老師也說:人類在感到放松的時候,會自 然而然想卸下束縛。……」天花亂墜了一番,把二老唬的一愣一愣。 其實只要端出「老師說」、「課本上說」這兩個萬用靠山,沒讀過書的爺爺 奶奶就會先信了八成。 「……啊,賀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管啦!」 奶奶看堂姐還想說下去,無奈之下只好讓步。 「YA!」 堂姐背過身,朝我比了個「V」手勢,一副「又靠著小聰明讓計畫成功了」 、鬼靈精怪的笑臉。 此後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爾會脫到只剩內(nèi)衣褲,但更常真空只穿一件連身 裙、「上下遮住」而已。 (2) 某次爺爺?shù)睦掀逵蚜沂鍋碓L,我在一旁觀戰(zhàn)。 兩人廝殺了十來回合,互有勝負(fù)。 正當(dāng)烈叔的馬又吃掉爺爺?shù)囊恢话?、?zhàn)況如火如荼時,前門突然傳來「喀啦 啦」的拉門聲。 「我回來了~呼,返校打掃有夠累的,剛剛還沒搭到車、只好用走的回來… …啊?!?/br> 堂姐沒發(fā)現(xiàn)家里有客人、又跟往常一般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間 再換上連衣裙,於是走到我們所在的客廳時身上只剩一件粉點白內(nèi)褲。 「啊…小毓你好啊,我來找你阿公下棋?!?/br> 眼見堂姐維持鉤住內(nèi)褲褲頭的姿勢定格、小臉漸漸脹紅,烈叔勉強擠出一句 招呼,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掃視著少女的胴體。 「呀!??!」 大概過了幾秒鐘,堂姐才反應(yīng)過來,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沖回房間 。 「……將軍!」 專注在棋盤上的爺爺無動於衷,趁著烈叔松懈的機會反敗為勝。 不過勝利的代價是自己孫女的春光。 過了不久,堂姐換上連衣裙走出房間,怯生生的說:「烈叔叔不好意思,剛 才讓你見笑了……」 「沒關(guān)系啦!天氣很熱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會脫光光,不要緊的,哈 哈哈!」 烈叔打了個圓場,一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畫面,目光又不經(jīng)意地掃向她的身 體。 這一瞄卻真還的讓他瞄出點不對勁:前起次來下棋,堂姐也是穿著連衣裙, 不過都是短袖有花紋的。 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亂,匆忙之間換上的是一件細(xì)肩帶的純白薄裙。 那裙子在陽光下變的有點透明,除了內(nèi)褲的輪廓之外,胸前頂起衣服的兩點 粉紅也隱約透出。 以往不透明的連衣裙頂多只能讓烈叔看到激凸,幾乎露點的穿著可說是第一 次。 「爺爺、烈叔叔你們現(xiàn)在誰贏?」 雖然臉上紅潮仍未褪盡,堂姐好像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盤膝在榻榻米上 坐下,短裙裙擺拉起,雙腿之前的內(nèi)褲大咧咧的露了出來。 「現(xiàn)在七比六,叔叔領(lǐng)先?!?/br> 從剛才就在觀局的我回報戰(zhàn)況。 「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領(lǐng)先?。 ?/br> 得知爺爺跟往常一樣略遜一籌,堂姐笑著對烈叔說:「果然很厲害呢!」 笑靨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卻鎖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彎腰的堂姐 ,連衣裙領(lǐng)口敞開,兩團小巧精致的綿乳映入眼簾。 領(lǐng)口敞開之大,讓烈叔除了rufang、rutou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 內(nèi)褲褲頭,布料完全沒起到應(yīng)有的遮掩功用。 雖然現(xiàn)場有三名男性,不過爺爺?shù)难劬Σ惶?、要把東西貼到離自己很近才 看的清,像現(xiàn)在連下個棋,臉都快貼到棋盤上了。 就算堂姐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爺爺搞不好還會以為她是穿著白色衣服呢! 而當(dāng)時的我還小,就算平時看見堂姐的裸體也只是覺得「很漂亮」、沒有其他想 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個人懂得欣賞。 「…將軍!」 本來烈叔和爺爺實力就相差無幾,烈叔這一分心又讓爺爺拿下一局。 「啊??!真可惜~」 「哼哼!剛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實力了?!?/br> 眼見打成平手,爺爺?shù)靡獾恼f。 「糟糕,這樣搞不好會輸!換人換人!小毓你來!」烈叔叔對堂姐說。 「耶???我嗎?不行不行,我贏不過爺爺啦!」堂姐連忙搖頭。 「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著要跟我學(xué)進階技巧嗎?這次就當(dāng)練習(xí)啦!」 烈叔叔慫恿著。 「不管誰來都一樣!」 聽對面的爺爺也自豪的說,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側(cè)。 既使堂姐不彎腰,這個姿勢也能讓烈叔居高臨下看見白裙內(nèi)那兩團小白兔。 感受著少女右臀與大腿的彈性,烈叔覺得自己褲襠內(nèi)伏櫪多年的「老驥」隱 約有抬頭的趨勢。 一來一往了幾步後,「烈叔叔~接下來該怎麼做?」堂姐回頭問。 烈叔等的就是這句,左手立刻環(huán)住堂姐的腰、右手扶著她的右肩,就「預(yù)備 位置」。 眾人見怪不怪,因為從前烈叔在教我們下棋時,都是讓幼小我們坐在他腿上 、一手環(huán)抱,用這樣的姿勢教學(xué)的。 只是這次烈叔的動作肯定別有居心。 「小毓你看,你爺爺下這手看起來是要吃你的兵,但如果你動了這里, 車就可能會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認(rèn)真的講解,但右手卻在堂姐肩頭開始搓揉。 雖然看起來是按摩,不過連衣裙的右肩帶卻一點一點的向外滑;環(huán)著腰的左 手也沒閑著、慢慢的往上移動,最後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緣、輕輕 磨蹭著。 專注在棋盤上的堂姐沒發(fā)現(xiàn)烈叔的小動作,深思熟慮地下著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著急,把自己的動作和她下棋時的動作同步、降低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 在一步步緩慢而確實的行動下,堂姐的棋子一個個跨過了楚河漢界、右邊肩 帶也滑下至手肘處。 雖然肩帶掉下來之後,堂姐的右邊上半球跑了出來,但沒露點。 對此烈叔似乎不太滿意、停下了右手的動作,像是在尋找機會。 「唔……」在烈叔指點下,爺爺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開口指點時,「啊烈叔叔你不用說,我知道!」說著就掙脫他環(huán)繞 在腰上的手,往前傾身。 眼見機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鉤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帶。 隨著她前傾成「Or」字形,手臂也跟著往前伸出,但因為肩帶被烈叔鉤 著留在原處,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帶。 烈叔松開手後,那帶子就無力的垂到堂姐腰際,右rufang終究躲不過露出的命 運、被下棋的手臂牽引出微微顫動的誘人頻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爺爺?shù)摹甘俊?、要坐回原位時,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擺,導(dǎo)致堂姐坐下時屁股沒有壓住裙擺。 回到堂姐側(cè)靠著烈叔的姿勢後,烈叔從身後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個釘書機 ,輕手輕腳的讓裙擺維持翻起的狀態(tài)、釘下的「喀嚓」聲與象棋落在棋盤上的聲 響重疊,那被綴有粉色圓點的白色小內(nèi)褲包覆著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見。 當(dāng)時的我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堂姐的胸部跳出來了,只是平常她這樣穿,總難免有走光 的時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嚀她幾次後,她大概是覺得煩了,就給了我一支棒棒 糖:「之後我的捏捏或是內(nèi)褲跑出來,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嗎?」 比起奶奶的話,還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買。 堂姐大概沒想到這「一勞永逸」的小聰明,卻造成她在老家被爺爺?shù)钠逵岩?/br> jian的下場。 而接連的刺激讓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橫、把短褲一拉,重振雄風(fēng) 的yinjing從褲管彈了出來、頂在堂姐的屁股上。 「專注、專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盤上??茨切└呤窒?/br> 棋的時候,周圍一堆人七嘴八舌也無法影響他。等到小毓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到 ,眼前只剩棋盤的時候,就誰都贏不了你啦!」 烈叔天花亂墜的說著,而堂姐還真聽話的盯著棋盤、沒發(fā)現(xiàn)烈叔靠她越來越 近,最後根本是從背後緊緊貼著她。 原本環(huán)抱住纖腰的左手開始不安分的滑動,偶爾裝作不經(jīng)意間劃過赤裸的乳 房和粉紅色的rutou。 那盤根錯節(jié)的陽具宛若百年老木、滄桑卻筆直堅挺,隔著一層布料卡在堂姐 的股溝中。 盡管只能維持小幅度的晃動,對於久未上戰(zhàn)場的烈叔似乎還是太刺激了點, 就在堂姐吃下爺爺?shù)摹笌洝箷r,久違的噴發(fā)感自體內(nèi)涌現(xiàn),恰好這時堂姐開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機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無保留的射在桌 底,其中幾滴還直接反彈、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跡敗露,連忙把yinjing往襠內(nèi)一塞便匆匆告辭。 「咦?烈叔叔你這麼快就要走啦?留下來一起吃飯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舊渾然不覺。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個標(biāo)準(zhǔn)的「射後不理」,頭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jingye後來也是堂姐發(fā)現(xiàn)的,「惡~這什麼東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說要用衛(wèi)生紙擤出來嗎?每次都到處亂抹……」無辜的我就這麼莫名 其妙的被碎念了一頓。 而堂姐裙上的釘書針直到衣服扔進洗衣機都沒人察覺,在洗滌翻攪時把裙子 扯開一個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後,身體狀況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為生命中最後的精力 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體外,還是其他原因。 當(dāng)然,對這一切毫無所知的堂姐,依舊過著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