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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少女在線閱讀 - 那條黃斑點點的殘破的 黑色蕾絲內(nèi)褲,

那條黃斑點點的殘破的 黑色蕾絲內(nèi)褲,

    很快門就被拉開了,袁霜華略有些意外,又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美目道:" 你

    來得倒快。" 向東臉上一熱,撂下了電腦包,反鎖了房門,一把就抱住了袁霜華

    的嬌軀,低頭向她索吻。

    本來袁霜華芳心里還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這個冤家會不會抹不開面子賭氣不

    來,見他緊跟著自己屁股后頭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極,便也喜孜孜地攬住他,

    與他口舌交纏起來。兩具成熟的軀體互相擠壓著,糾纏著,不多時,兩人就滾做

    了一堆,倒在了墻邊的真皮沙發(fā)上,袁霜華的紫色碎花連衣裙的肩帶已經(jīng)在向東

    不老實的大手下滑落了一邊,淡紫色的蕾絲文胸露出了半截,向東看在眼里,便

    如同一個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男孩一般,只顧興奮不已的亂摸亂抓。

    被向東緊緊地壓在身下的袁霜華嬌喘細細地扭動著身軀,美目瞧著向東興奮

    潮紅的臉龐,心里一陣好笑:這個木頭人,都三十歲了,怎么還好像一個青澀處

    男一般那么激動熱烈?不過,他越是這樣的用力過猛,我倒是越喜歡,這力度,

    這硬度,真讓人著迷啊。

    此時向東早就被情欲燒昏了頭腦,哪里有空去體會袁霜華的心思,他埋頭在

    袁霜華的耳畔,貪婪地嗅著她身上名貴香水和成熟體香的混合氣味,舌頭在她耳

    垂處輕啜細吮,雙手一刻不停,一邊大力揉搓著她的飽圓乳峰,一邊撫弄著她彈

    盈豐滿的翹臀。眼看一件名貴異常的連衣裙在向東的蹂躪下已然皺得不成樣子,

    袁霜華卻全然不以為意,只因此刻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過了擁有哪怕一百件華

    美衣裳的快感。

    一時間,靜謐的辦公室里只有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及衣物摩擦聲,室溫也

    在兩人的yuhuo蒸騰下顯得更高了,向東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開了自個的襯衫,

    蹬掉了長褲,身上只剩一條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在激烈的動作中把袁霜華擠到了沙

    發(fā)的一角,膝蓋強橫地撐開了袁霜華滑膩的大腿,把她的裙擺撩到了她的小腹上

    方——其實又哪里需要他強橫撐開了,袁霜華早就乖巧而不動聲色地張開了雙腿,

    此刻表現(xiàn)出來的些許掙扎,不過是為了增添向東的興致罷了。

    向東果然被袁霜華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臉上如被火燒一般紅得發(fā)燙,

    雙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著袁霜華的傲人酥胸,一手蠻橫地向前一按,隔

    著袁霜華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覆上了她的私處。

    " 啊……" 隨著向東這一下動作,兩人竟然異口同聲的嘆出聲來。

    " 霜華,你這里已經(jīng)濕的可以擰出水來了,你還裝???" 向東壞笑道。

    袁霜華玉臉酡紅,沒好氣地瞪了向東一眼,心道:你這個死人,人家還不是

    為了你?若是我再主動些,恐怕你這頭驢子反倒要掉頭走了。

    " 霜華,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向東一邊捻著袁霜華腫脹的乳珠,一邊嘿嘿

    笑道。

    " 說吧。" 袁霜華有氣無力地道,顯然對向東在這當頭打亂了節(jié)奏有些不滿。

    " 我……我可以直接撕爛你的內(nèi)褲嗎?" 向東滿臉期盼的道。

    袁霜華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興奮,卻啐道:" 隨便你?。ⅰ∠驏|聞言

    大喜,雙手捻住袁霜華濕漉漉的內(nèi)褲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著蜜唇的輪廓崩

    裂了開來,粉嫩濕滑的蚌rou在不規(guī)則的黑色布料襯托下,愈加顯得完美光潤,可

    愛已極。

    " 真美?。ⅰ∠驏|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幅美景,喃喃嘆道。下一刻,他已經(jīng)飛快

    地脫掉了自己的內(nèi)褲,把硬挺如鐵的巨蟒抵著那個銷魂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

    進去。

    " 嗯……" 袁霜華渾身一顫,鼻腔里發(fā)出一聲綿延的低吟。第二次被這個冤

    家侵入的感覺既熟悉又新鮮,熟悉的是,自己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適應他的巨碩粗長

    了,而新鮮的卻是,他帶來的顫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樣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東熊熊的yuhuo有了宣泄口,只覺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一口氣抽插了兩百

    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蕩的心情,重又搬弄起上次袁霜華所教的性愛技巧,花樣

    多端起來。那邊廂的袁霜華被向東一連串的長打折騰得暈眩迷離,這一會才得了

    喘息之機,又嗔又愛地白了向東一眼,一面體會著嬌軀上各處敏感地方的銷魂感

    覺,一面想道:也虧得這冤家天賦異稟,才能這么肆意胡來,換了別個男人,一

    上來就一頓沖刺,怕支撐不了五十下。若是早個十年碰上他,怕我也承受不來吧?

    看不出來凌云雪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經(jīng)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華幽幽地嘆了口氣,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

    凌云雪的年輕及美貌,在魅力這一點上她自信卻也不輸于凌云雪。但是凌云雪得

    到了向東這樣的極品男人,而自己卻只能與丁校長這樣的遲暮男人廝守終生,這

    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緣由。

    不過,好歹我也得到了他!袁霜華柔腸百轉(zhuǎn),終于自我安慰地想道,玉臉上

    也隨之綻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讓向東看的一陣失神。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向東終于大吼一聲,渾身抽搐了十數(shù)下,隨后軟綿綿

    地滾倒在沙發(fā)旁的地毯上。秀發(fā)披散,衣襟凌亂的袁霜華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嬌

    柔無力,軟癱在沙發(fā)上,俏臉上帶著極樂后的慵懶和疲憊,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

    動彈。

    又過了好久,袁霜華才勉力爬將起來,坐直了嬌軀,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

    子,卻哭笑不得地發(fā)現(xiàn)裙子非但皺得像一團亂麻一般,而且處處是汗印水跡,哪

    里還能穿了?便是真皮沙發(fā)上也是穢斑點點,要花大功夫才能清理干凈。

    袁霜華好笑地搖了搖頭,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開了,從里面

    拿出一套套裝,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著污穢殘破不堪的黑色蕾絲內(nèi)

    褲正待扔進垃圾桶,向東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身走近了來,一把接過那條內(nèi)褲,

    順勢從后面摟緊了她一絲不掛的曼妙嬌軀,在她耳邊柔聲道:" 這么有紀念意義

    的東西,怎能扔了?歸我了。" 袁霜華輕笑一聲,扭頭道:" 你要留著它?你不

    怕凌云雪發(fā)現(xiàn)嗎?" 向東好笑道:" 哦?你是在吃醋嗎?放心,我自有辦法。"

    袁霜華道:" 我有吃醋的資格嗎?別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

    在一張床上?!?,你怎么又有反應了?" 向東壞笑道:" 不知怎的,剛上完

    系主任,我現(xiàn)在又想上校長夫人了。" 袁霜華芳心亂跳,雙頰羞紅,剛想象征性

    地掙扎一番,向東卻已經(jīng)強硬地抄起她的一條長腿,微微屈膝,從后面往上一頂,

    碩大的巨蟒又擠進了她的兩片濕膩蜜唇之間。向東有力的刺入讓袁霜華無法保持

    身體平衡,只好順勢向前俯身,雙手扶在了壁柜上。向東見狀,便也放下了她的

    長腿,讓她保持著雙腿微分的姿勢,扶著她的翹臀,俯身進擊起來。

    " 霜兒,你現(xiàn)在好像一只可愛的小母狗哦。" 向東嘿嘿笑道。

    袁霜華緊咬著下唇,勉力承受著向東的侵入,明明身體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卻

    仍是興奮難當,待聽到向東這句調(diào)笑話兒,只覺渾身都酥了,心道:壞了,這塊

    木頭好像覺醒了,男人那股壞勁全來了??墒牵捰终f回來,男人不壞,女人不

    愛啊。我愛不愛這個男人?愛,愛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時分,向東拖著兩條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鐵站的路上。

    他的心情很沉重,既是因為即將回去面對下午有過一段尷尬的未來丈母娘賈如月,

    更是因為他經(jīng)受不住誘惑,竟然主動和袁霜華再次發(fā)生了關系。最讓他恐懼的是,

    他分明已經(jīng)在這段不倫的關系中沉溺了。他明知不該,但他卻不愿逃離。是的,

    不忠是可恥的,但是凌云雪也不知道這事兒啊,對她又有何傷害可言?而關鍵的

    是,我在跟袁霜華的交往中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這是多么可貴的事情?古話說,

    人生得意須盡歡,我追求自己的快樂,又有什么不對了?

    在自圓其說的思忖中,向東上了地鐵。他把沉甸甸的電腦包放在膝蓋上,剛

    想習慣性地摸出筆記本電腦來繼續(xù)碼字,卻碰到了包里放著的那條潮濕滑膩的殘

    破內(nèi)褲。壞了,剛才自信滿滿地對袁霜華說我能藏好這條內(nèi)褲,卻忘了把它拿回

    宿舍。若是帶到凌云雪家里,被她或未來丈母娘發(fā)現(xiàn)了,那該怎么辦?

    在忐忑不安中,向東回到了凌云雪家里。開門進屋時向東還在犯愁,不知道

    該如何面對賈如月,豈料進門后第一眼就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賈如月陪坐在一側(cè),看兩人的神態(tài),敢情這位就是素未謀面的未來老丈人了。

    果然,賈如月見向東進屋,笑著招呼道:" 向東,來,見過雪兒她爸。" 看

    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早就把下午跟向東之間那點小尷尬拋諸云外了。

    向東聞言舒了口氣,心里倒是感激起無意中解了圍的未來老丈人,忙走近前

    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叔叔。

    " 還叫叔叔?" 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來,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與向

    東一握,又示意他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才續(xù)道," 該改口了吧?" 向東見凌志

    明如此平易近人,便也從善如流,笑著叫道:「爸!」又朝賈如月喊了聲媽,只

    把她逗得掩嘴輕笑,不知道是因為欣慰,抑或是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東寒暄了一陣,賈如月只在旁邊含笑聽著,并不怎么搭話。在閑

    聊中,向東也知道了凌志明原來是某大型路橋建造集團的工程師,常年派駐在全

    國各地做項目,一兩個月才能回一趟家。

    難怪雪兒對他有意見。哪個孩子愿意自己父親常年不在身邊啊?向東忖道。

    吃晚飯時,凌云雪果然寒著一張俏臉,對凌志明不怎么搭理,虧得向東在旁

    察言觀色,頻頻挑起話頭,飯桌上才不至于冷場。

    夜深了,賈如月忙完了家務,回到臥室,見丈夫正在書桌旁看著圖紙,便悄

    步走到他身后,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一邊輕輕地揉捏著,一邊說道∶「志明,你

    覺得向東這人怎樣?」

    凌志明頭也不抬,漫不經(jīng)心的道:「挺好的啊,談吐得體,明白事理。最重

    要的是,他對雪兒也很好,能包容她,這挺難能可貴的?!?/br>
    賈如月心道:你說的雖然大致不錯,但是你卻不知道,他居然偷窺我睡覺。

    但愿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里明白基本的倫理道德,能夠克制自己吧。

    「你也滿意那就最好了。」賈如月笑道,「你回來休假怎么把圖紙也帶回來

    了?早點休息吧?!?/br>
    「嗯。你先睡吧,我馬上就來。」

    賈如月聞言心神一黯,默默嘆了口氣,走到床邊,脫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

    日回來,她特地換上了一條淡藍色的無袖及膝連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潔嫩

    白如鮮藕的雙臂,及白皙修長,細膩無瑕的小腿,誰料丈夫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露

    出半點贊賞的眼神。這也就罷了,丈夫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回來,眼看明天他又要走

    了,自己明明暗示他行那夫妻之事,他卻還裝起了糊涂!

    賈如月對著衣柜上的鏡子,緩緩地把裙子脫了下來,露出身上那套黑色蕾絲

    鏤花的黛安芬內(nèi)衣。這是她前幾天特地去百貨商場里買的,幾乎就是那里最貴的

    款式,若不是那個營業(yè)員一味的奉承,說她的身材配上這套內(nèi)衣該有多性感,她

    也舍不得花這個錢。

    " 志明,我這套內(nèi)衣新買的,你覺得好看嗎?" 賈如月孤影自憐地照了會鏡

    子,鼓足勇氣回頭問道。

    凌志明聞言扭過頭來,上下掃了一眼,微笑道:" 嗯,漂亮。你穿什么都漂

    亮。" 說罷,他又把視線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圖紙。

    賈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話是說得好聽,可惜你根本就沒有細看。

    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溫言好語,我更需要的是你溫暖的懷抱和愛撫。

    賈如月抬起手來,在燈光下細細打量著自己的手心手背。雖則做了十多年的

    家務活,但畢竟這還是輕松的差事,加之本錢夠好,所以她的手也還是細滑得很,

    通體白凈,帶著些許健康的紅潤。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雖然并沒有抹指甲

    油,然而不帶修飾的纖長手指本身就已經(jīng)是極美的景致。賈如月看了一會,心里

    的愁悶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鉤,小心翼翼地把兩邊的肩帶從手臂間

    褪了下來,眼看一雙滾圓飽滿的酥胸脫了束縛,居然形狀也并不如何變化,仿佛

    地心引力在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兩個乳瓜維持著半圓微翹的形態(tài),

    兩顆深紅色的乳首就像兩顆紫色葡萄一般,在黃澄澄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動人。兩

    顆雪嫩乳瓜之間那道天然的溝壑失了文胸的緊縛,雖則開闊了一些,但因為她的

    乳廓極大的緣故,卻依然顯得奇峰夾峙,險象橫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懷坦蕩,

    雙乳遙相呼應的那種情狀。

    難道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嗎?怎么會,以前這里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賈如

    月對著鏡子,輕輕摩挲著一雙雪乳,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幾個二流子,每次見到

    我不都是輕佻的吹口哨,出言調(diào)戲?若不是上回向東整治了他們一回,恐怕他們

    也不會收斂吧?

    想到向東,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東在雜貨店里扶著她的腰部的情形,

    登時臉上便有了一抹紅暈。向東……他應該不會覺得我是個老女人了吧?他摸過

    我的腰,應該知道,我的腰身比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也不會差太多……呸!我在想

    什么呢?

    賈如月慌亂地搖了搖頭,把文胸放在了床頭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

    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里雖說不愿去想,但卻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

    是這樣裸身套著這件睡衣在整理東西時,胸前的風光被向東偷窺了個一干二凈。

    那家伙,當時的神情就像三魂丟了兩魄一般,活脫脫就是一個沒見過女人裸

    體的小屁孩!賈如月心里輕笑著,過了這么些天,想起這段插曲時她也不怎么來

    氣了,反倒有一絲沒來由的自得。

    賈如月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來,最后昏昏沉沉的

    也便睡著了。待得她的鼾息聲微微響起,凌志明才如釋重負地放下了手中的圖紙,

    苦笑著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上床睡覺。其實他何嘗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心思,

    奈何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駐在外地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風sao女會計折騰了半

    宿,最后還是吃了藥才把那個女會計擺平,現(xiàn)在他的腿肚子還有點發(fā)軟呢,又哪

    來的精力應付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是早就答應了老婆今天回來,他鐵定是要把

    回家探親的日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賈如月睡下沒多久就做起夢來。有道是,日有所思,夜

    有所夢,她竟然夢見自己又走過了那個街口,又被路邊幾個二流子吹口哨,嘴里

    不干不凈的調(diào)戲起來,有別于以往的恍若未聞,這回賈如月霍地立定轉(zhuǎn)身,怒道:

    " 你們這幫癟三,放著大街上那么多年輕姑娘你們不打主意,老是糾纏我一個半

    老太婆干嘛?" 一個瘦猴似的小年輕愣了一下,怪笑道:" 小月月,你哪能算是

    半老太婆呢,這滿大街的小妞加起來也沒有你這么水靈。怎么著,你是深閨寂寞

    了吧?來,讓大爺來疼你。" 說著,他邁著輕佻的步伐走了過來。

    賈如月見瘦猴步步逼近,驚慌失措起來,正在此時,向東不知道從哪兒跳了

    出來,飛起一腳把瘦猴踢了一個跟斗,怒道:" 哪里來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

    " 就聽瘦猴痛呼一聲,摔進了云霧之中,向東回過頭來,一手摟著賈如月的腰身,

    往他身邊一帶,笑道:" 走吧,咱們回家。" 賈如月被他一摟,登時渾身都酥了,

    忙掙扎道:" 放手,向東,這不合適!" 向東軒眉道:" 這有什么不合適了?爸

    沒法來保護你,我來保護你!爸不愿意來疼你,我來疼你!" 賈如月驚呆了,還

    沒等她反應過來,向東忽地一彎腰,攔腰把她抱了起來,一陣飛奔,下一刻,兩

    人就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向東把賈如月放下地來,賈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卻見

    向東溫柔地一笑,雙手又圈緊了她的柔腰,低頭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 月兒,

    讓我來好好疼你一回吧。" 此時賈如月已經(jīng)醉酡酡的,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任由向東擺布,但見衣襟紛飛,肢體交纏,賈如月就如同飛翔在云端之上一

    般,極度的酣暢舒懷,所有的愁悶為之一空,仿佛做回了一個年少輕狂的小女孩,

    時而在云霞中飛舞,時而在鮮花叢中穿行,時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還從

    來沒有如此快樂過……賈如月攤平雙手躺在草坪上,看著頭頂上燦爛的星空,悠

    悠嘆息道。

    媽,我也很快樂……身旁的向東也嘆息道。

    媽……嗯?媽?。刻彀?,是你!我們做了什么?賈如月如夢初醒,頓時如墜

    冰窖,眼前一陣發(fā)黑,正在此時,凌云雪的臉龐忽地浮現(xiàn)了出來,她圓睜雙目,

    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們!你們!你們竟然背著我……

    " ?。。ⅰ≡谶@一瞬間,賈如月猛然驚醒過來,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覺原來

    是一場夢,這才驚魂略定,輕拍了幾下胸口,這才察覺,原來自己竟然已是滿身

    冷汗,而更令她難堪的是,雙腿之間竟然明顯地感覺到一片潮熱滑膩……自己竟

    然在春夢中泄出身來了!

    饒是在黑暗中,賈如月也覺得一陣臉紅耳熱。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見他睡的

    正是香甜,這才放下心來,悄悄下了床,從衣柜里取出了一條干凈的內(nèi)褲,摸黑

    出了臥室,走向洗手間。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臥室的門縫里還透著一些光亮。他們還沒睡嗎?賈如

    月遲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里面的動靜。

    " ……好了,老公,不來了!你那根東西太長了,我怕戳到了寶寶。"?。ⅰ】?/br>
    是我還沒有……那我別太進去就好了。"?。ⅰ〔灰灰灰?!都半個多小時了,我

    累也累死了,誰叫你忍著不射來著?" " 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

    吧。" ……

    賈如月聽著小兩口驚心動魄的對話,臉上便如火燒一般,火辣辣的發(fā)燙。兩

    人話語間的信息是那樣的羞人,賈如月甚至不敢細想,忙回身進了洗手間,掬了

    捧冷水洗了把臉,這才稍為平靜了些。賈如月對鏡自照,自己紅暈上臉,眼角眉

    梢,盡是春情,說多動人,便有多動人,然而此刻的她卻無心自我欣賞了,滿心

    都是自責惆悵,忙匆匆的拭凈了私處,換上了干凈的內(nèi)褲,回轉(zhuǎn)了臥室,只是在

    翻身上床時,她仍是不免想到了一點:半個多小時都不射,向東還算是正常男人

    嗎?還有,太長是多長?呸呸呸!我怎么想這些! 翌日早上,向東早早就起來,回Z大圖書館繼續(xù)寫書去了。昨晚懷著愧疚的

    心情,刻意要與凌云雪好好溫存一番,誰料這妮子不勝鞭撻,早早地敗下陣來,

    他也就落得輕松,美美地睡了一覺,剛一醒來,就感覺文思如泉涌,便趕緊去尋

    一個安靜地方,把靈感形諸文字。

    沒有向東在旁調(diào)節(jié)氣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謂是如坐針氈,一邊是冷冷淡淡的

    女兒,另一邊是幽怨情熱的老婆,偏生他此刻彈藥庫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辦?

    最后他實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飯就借口工作很繁忙,必須馬上趕回工地了,就

    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無奈地送走了丈夫,賈如月心情很是低落,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兒面前,又不

    好表現(xiàn)出來。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發(fā)上不愿動彈,心頭一片晦

    暗。過了一些時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氣,站起身來,著手整理家里的閑雜東

    西。只有在勞動中,她才能暫且壓下煩悶的心緒,所以她忙進忙出,把地板拖了,

    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潔凈齊整,一塵不染后,她轉(zhuǎn)入女兒的臥

    室,對著床腳那一摞雜亂的鞋盒,蹙起秀眉道:" 雪兒,你這些鞋盒,也該理一

    理了,向東的書都沒地方擱了,有你這樣做人妻子的嗎?" 倚在床頭百無聊賴的

    翻著雜志的凌云雪滿不在乎地應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正懷孕著嘛,晚

    上我讓向東給整整。"?。ⅰ∵@些家務活本該是女人做的,你讓向東來做,成何體統(tǒng)?

    再說了,幾個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塵了。這樣吧,干脆

    連同舊報紙一并賣掉了。你啊,以后是該學著做些家務了,難道我能一輩子伺候

    你嗎?" 凌云雪不虞母親會為了這么點小事數(shù)落她一頓,刁蠻的性子發(fā)作了,把

    雜志一撂,一邊下床,一邊犟嘴道:" 不就幾個破盒子嗎,至于那么啰嗦嗎,我

    來吧!" 賈如月一怔,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說話也帶了兩分火氣,

    倒把這個小祖宗惹火了,見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過來,便緩和了口氣,說道:

    " 好了,你躺著吧,別動了胎氣,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你著什么急。" 見凌云雪

    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賈如月無奈地搖了搖頭,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

    盒子里邊不全是空的,便仔細地每個打開看看,誰料翻到第二個的時候,她著實

    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手中的盒子隨之掉落在地上。

    " 怎么了,媽?" 凌云雪抬眼瞟來。

    " ?。繘]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這膽子。" 賈如月強抑著內(nèi)心的震驚,輕

    描淡寫的道,見凌云雪" 哦" 了一聲,便把視線投回了眼前的雜志上,這才飛快

    地蓋好了那個鞋盒,捧了起來,回了自己房間,把房門反鎖了,才把鞋盒放在床

    頭柜上,打開了,仔細打量著里面那件物事。

    沒錯了,沒錯了!這件物事是那樣的污穢狼藉,賈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

    只是湊近了臉龐去看。這,不就是我昨晚換下來的那條黛安芬的黑色內(nèi)褲嗎?怎

    么會在這里?這攤黃色的穢斑,這股濃烈的腥臭,這道狂野的開裂……任何一個

    經(jīng)過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白這條內(nèi)褲經(jīng)歷過了什么。

    是向東!他……他怎么竟然拿著我換下來的內(nèi)褲來做這種惡心的事情?

    賈如月的腦袋如同爆炸了一般,混亂不堪。她滿臉緋紅,心跳如擂,呼吸幾

    乎難以為繼。

    昨晚我那個過,內(nèi)褲又濕又臟,向東他怎么會……,他不會那么變態(tài),見了

    女人的臟東西,反而更興奮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兒那里沒能痛快,應該是這

    個原因。只是,他怎么還把我的內(nèi)褲撕破了,還剛好是在那個……那個位置?他

    莫不是想象著真?zhèn)€……他不是就這樣套著那玩意兒自慰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賈如月只覺自己臉上如同著火了一般,燙得驚人,

    雖然周圍并無旁人,但她仍是有種羞窘至死的感覺。她使勁搖了搖頭,無力地躺

    倒在床上,心潮洶涌難平。

    天啊,向東竟然對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空想了,竟然開

    始有了實質(zhì)性的舉動!他怎么會是這樣的人?雪兒怎能托付給這樣的男人?沒錯,

    男人對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沖動,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

    是他的丈母娘!

    賈如月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愁苦。丈夫無法依靠,女兒少不更事,現(xiàn)在

    又懷孕了,本來嘛,未來女婿還算理想,除了年齡比雪兒大很多外,至少一表人

    才,學識淵博,明白事理,兼且身強力壯,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頂梁柱,誰

    知道他竟然對她有那種不倫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會是這樣的啊……賈如月無助地雙手掩臉,心里悲嘆道。她心

    亂如麻,思前想后,終是沒能想出一個明白,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日薄西山的時候向東才回來,剛進門,他就感覺家里的氣氛不太對勁。他掃

    了一圈,未來老丈人不見蹤影,雪兒又是一如既往地窩在床上,整個客廳里只有

    抱著雙臂,臉寒如水地坐在沙發(fā)上的未來丈母娘,也就是說,這個蕭索的氣場是

    她釋放出來的?

    向東不知就里,只好試探性的道:" 媽,我回來了。爸出去了?" 正是哪壺

    不開偏提那壺,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賈如月聞言更是火大,冷冷地道:" 他出差去

    了。你來,我有話對你說。" 向東摸不著頭腦,只好跟著賈如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