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黃斑點點的殘破的 黑色蕾絲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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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她的臥室。 賈如月把房門關(guān)上了,深吸了一口氣,才轉(zhuǎn)身看著向東的臉龐。她本想顯得怒不 可遏,但真正單獨的和向東置身于一個封閉的空間里,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那股勇氣早就 消散得無影無蹤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來。她略為定了定神,見向東滿臉不解地 看著自己,神色甚是謙和,這才賈起余勇,一指床頭柜上那個鞋盒,冷冷的道: " 那是什么東西?" 向東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剛看真切那個鞋盒,一顆心登 時就涼了半截。壞了!昨晚隨手把袁霜華那條殘破的內(nèi)褲藏到床腳的一個鞋盒里, 本來以為沒人會來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剛好就翻著了! 一時間向東心如電轉(zhuǎn),正待編造一個可以自圓其說的謊言來搪塞過去,卻聽 賈如月又開口了:" 向東,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內(nèi)褲做那樣的事情?你讀了那么多 書,連這最基本的倫理道德也不懂嗎?" 向東一怔,半晌才會意過來:什么?她 以為那條內(nèi)褲是她的?她有一條款式一模一樣的內(nèi)褲?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轉(zhuǎn)念間,向東也想明白了,雖然自己被誤認(rèn)為拿未來丈母娘的內(nèi)褲自慰, 但這總比被發(fā)現(xiàn)跟別的女人偷情來得好一些,再者,看未來丈母娘關(guān)上房門單獨 和自己交涉此事,說明她還是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寧人的,那就還不至于太糟糕。 一念至此,向東便低下了頭,羞愧地順著賈如月的話語道:" 對不起,媽,我不 該對你有非份的想法。媽,請你相信,我絕對不是變態(tài),我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只是覺得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時鬼迷心竅,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請你再給 我一次機會,從此以后我會對雪兒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賈如月聽著 向東的自白,只覺得心驚rou跳,酥胸急劇地起伏著,艱難地消化著他話里的含義。 雖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來了,然而真正聽到他袒露心扉,還是讓她的心情 復(fù)雜異常。被人愛慕的感覺本應(yīng)是美好的,但若是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當(dāng) 別論了。 我是該為自己魅力猶在而高興呢,還是該為雪兒而悲哀?賈如月心里哀嘆道, 無力地?fù)u了搖頭,說道:"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這番話。你去吧。" 走出了賈如月的臥室,向東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襯衫已經(jīng)被冷汗浸得濕透。平 心而論,迄今為止,他雖然認(rèn)為賈如月是個絕美的女人,但其實對她還真的沒有 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尷尬場面,只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今天 他這番話,完全是為了脫身而編造的。但是這么一來,他就等于無意中在兩人心 里埋下了一顆種子,日后這顆種子是會長成參天大樹呢,還是會長眠于斯,無緣 發(fā)芽?若是向東知曉日后事態(tài)的發(fā)展,他是否還會不會說出這番話?命運,往往 就因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離了方向。 果然,凌云雪對向東和賈如月之間的一席話一無所知,見向東進(jìn)房,她興高 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機,嬌癡地向他索吻。向東溫柔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便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淋浴。在洗手間脫下臟衣服準(zhǔn)備撂在洗衣盆里的時候,向東 無意中發(fā)現(xiàn),洗衣盆里已經(jīng)躺著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看那牌子,款式,可 不正是跟袁霜華的那條一模一樣?難怪丈母娘會誤會了,不過也幸好她還沒來察 看這里,否則袁霜華那條又無法解釋來路了。向東哭笑不得地盯著這條內(nèi)褲,鬼 使神差地伸手把她捻了起來,還隔著半米,內(nèi)褲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郁膻香就已 經(jīng)撲入鼻端,比雪兒的味道來得濃,又比袁霜華的味道來得清,而手中的觸感又 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這條內(nèi)褲曾被豐沛的體液浸潤過,現(xiàn)在還帶著一些濕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著她的內(nèi)褲自慰!向東苦笑著,想起了賈如月適才的 神態(tài)。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其實還是那么明顯。她只不過 是偽裝強大,竭力要保護(hù)自己孩子的母親罷了,就像站在黃鼠狼面前的母雞一般。 由此向東又聯(lián)想起,曾經(jīng)在米店里扶過她腴潤的腰,曾經(jīng)在雪兒房里看過她碩圓 的胸,曾經(jīng)在她自己房里看過她精巧的腳……在一瞬間,賈如月身上那層叫丈母 娘的保護(hù)色消失了,她還原成一個成熟的,美艷的婦人,無處不柔,而又無處不 美,也在這一瞬間,向東粗長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昂首挺立起 來。 向東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忍不住把那條異香流溢的內(nèi)褲湊到了鼻端,深 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裹,包住了雞蛋大小的蟒首,猛烈地taonong起來。他 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感覺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脹得越來越大,這種興奮感,居然百 倍于跟雪兒纏綿,十倍于跟霜兒zuoai!自己性器緊緊貼著的這層輕薄柔順的布料 在十幾個小時前還緊貼著賈如月那誘人的私處,還浸透了她滿腔的蜜液……甚至 光是想到這一點,他就幾乎要陷入瘋狂。 在一聲低沉的嘶吼中,向東把他滿腔的精華噴灑在了這條內(nèi)褲上面。他猛烈 地喘息著,用那仍然帶著幾分濕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干凈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內(nèi) 褲卷了起來,裝進(jìn)了自己長褲的口袋——他終于在這件丑事敗露幾個小時之后, 把它給做圓滿了。 轉(zhuǎn)眼間兩周過去了。向東的新書已經(jīng)在網(wǎng)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 書的反響相當(dāng)?shù)暮?,網(wǎng)站的編輯看著態(tài)勢喜人,主動的為他的新書做了一番網(wǎng)上 推廣,這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穩(wěn)了新書榜頭名的位置。今天網(wǎng)站的編輯特地來到大 跟向東溝通新書的情節(jié)走向,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向東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華 燈初上,賈如月連晚飯都準(zhǔn)備好了。 「向東你來的正好,開飯了,洗手過來坐下吧?!官Z如月淡笑著招呼道。 向東哎了一聲,放下了電腦包。自從內(nèi)褲那段插曲后,賈如月對他的態(tài)度一 直很客氣,就好像他不是她的未來女婿,而是一個不常來往的客人似的。這種感 覺讓向東很別扭,但是他也知道要扭轉(zhuǎn)賈如月的態(tài)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 也只好加倍的承擔(dān)了家里的一些重活,譬如換煤氣,買米,買油之類的事情。賈 如月倒也不抗拒他的幫忙,只是私下里兩人除了必要的幾句話外,幾乎再也沒有 其他的交流。 在飯桌上,對母親與老公之間的尷尬一無所知的凌云雪笑道:" 老公,我今 天上網(wǎng)看了,你的新書在榜上現(xiàn)在是遙遙領(lǐng)先哪,恭喜恭喜!" 賈如月蹙起秀眉 道:" 雪兒,我不是說了你要少用電腦嗎,怎么還偷偷上網(wǎng)?你說的是什么書來 著?" 凌云雪嘟起粉嫩的小嘴道:" 知道啦。那是向東新創(chuàng)作的網(wǎng)絡(luò),書名 叫,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可火了。" 賈如月奇道:" 哦?向東,這就是你最近忙著寫的新 書嗎?這么快就寫完發(fā)表了?" 凌云雪咯咯笑道:" 媽,你真老土。他是在網(wǎng)上 連載啦,一邊寫一邊發(fā)表的。" 賈如月玉臉微紅,瞪了凌云雪一眼,淡笑道:" 原來如此,看來我真的落伍了。" 凌云雪說道:" 媽,現(xiàn)在網(wǎng)上可多了,誰 還到書店買書來看啊。等下吃完飯,我教你上網(wǎng)看。" 賈如月嬌嗔道:" 什 么教我,是你自己想上網(wǎng)吧?" 一旁的向東插不上話,只好陪著笑,悶聲不響的 扒著飯。 吃完飯,賈如月洗好碗筷后,凌云雪果然興沖沖地捧了向東的筆記本電腦, 把賈如月拽到了沙發(fā)上,給她演示如何上網(wǎng)網(wǎng)絡(luò),還炫耀般打開了向東 的作品集,得意洋洋地道:" 媽,你看,這就是向東的筆名,他已經(jīng)寫完了五部 作品了,現(xiàn)在這部是最新的,你看看。" 賈如月草草掃了兩眼,一推凌云雪道: "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吧,你該干嘛干嘛去,不要對著電腦,輻射對寶寶沒 好處。" 凌云雪笑嘻嘻地應(yīng)了,回轉(zhuǎn)了自己的房間。賈如月這才細(xì)細(xì)地看起向東 所寫的來。是神話異能類的作品,描述的是遠(yuǎn)古的洪荒世界,通篇都是天馬 行空的想象,賈如月并不喜歡這樣的題材,看了幾章就作罷了,又點開向東前面 幾部作品瀏覽起來。誰料這一看她就被吸引住了,這幾部舊作都是現(xiàn)實主義的題 材,有社會,也有情愛,有別于的輕松張狂,它們的風(fēng)格偏于沉靜冷峻, 處處閃現(xiàn)著向東深厚的文學(xué)底蘊及濃重的人文氣息。年少時做過文學(xué)夢的賈如月 很容易就從中找到了共鳴,沉浸在了向東構(gòu)筑的文學(xué)世界里,嬌艷無倫的玉臉上 洋溢著歡快愉悅的神采。 當(dāng)晚賈如月足足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兩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地把筆記本電腦 還給凌云雪,旋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前些天從凌云雪房里沒收過 來的臺式電腦,繼續(xù)上網(wǎng)追看向東的。 深夜時分,賈如月才關(guān)掉電腦,翻身上床,翻來覆去好久,始終難以入寐。 她已經(jīng)深深的為向東的文字而著迷了,就像她年少時曾為瓊瑤的愛情著迷一 般。但這次是不同的,她已經(jīng)成熟了,那些淺薄的,矯柔造作的文字只會讓她嗤 之以鼻,而向東的文字簡潔華麗,思想深刻,他的作品就像一個成熟聰慧的 男人在對面坐著,敞開心扉和你交流一般,他的文采令人沉醉,他的思想發(fā)人深 省。有哪個女人不希望有這樣的男人做朋友,或者說,情人?尤其是,這樣的優(yōu) 質(zhì)偶像就在自己身邊,他長的還是那樣的英俊挺拔,怎不叫人芳心散亂? 只可惜,他是雪兒的未來老公,我比他還大好多歲,又已經(jīng)結(jié)了婚……賈如 月心里幽幽嘆息道。在這一刻,她甚至已經(jīng)原諒了向東曾經(jīng)拿著她穿過的內(nèi)褲自 慰的丑行。事實上,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兩周,那種震驚和羞憤已經(jīng)慢慢淡化了, 賈如月再想起那件事,心里也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抵觸,反而有一絲隱隱的自得—— 這至少可以說明,我還不算老,還有魅力吧? 打從賈如月成為了向東的粉絲的那一天起,她對待向東的態(tài)度就悄然起了變 化。她面對他時經(jīng)常感覺到忐忑和羞怯,全然沒有一個未來丈母娘的強勢和自覺。 這種感受讓賈如月很羞赧,可惜她偏生無法克服。她心里也是越來越怕,感覺再 這樣下去,說不定哪一天在向東面前她連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了。 沉浸在新書首發(fā)成績非凡的興奮之中的向東并沒有注意到賈如月的變化。這 一天,他的新書正式上了VIP書架,也就是說,他的新書開始實質(zhì)性的產(chǎn)生效 益了。之前那些踴躍追書的讀者會不會捧場,熱烈訂閱呢?新書會不會湮沒在V IP書榜里面,泛不起大的浪花?事實證明,向東的擔(dān)憂是多余的,到第一天結(jié) 束,他的新書訂閱量已經(jīng)破了該網(wǎng)站的新書首天訂閱記錄,而網(wǎng)站的編輯也在晚 上十一點多時興沖沖地打來電話,告訴向東他的稿酬從這本書開始漲為稅后每字 五毛錢。聽到這個消息,向東激動得幾乎連手機都握不住了,連忙深呼吸了幾下, 才故作矜持地向編輯道了謝,掛斷了電話。 當(dāng)晚向東雖然徹夜未眠,但他卻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凌云雪,因為他覺得這 個消息太突如其來了,說不定會有什么變故,直到第二天和網(wǎng)站正式簽好了合同 后,他才強抑著興奮的心情,打電話給凌云雪道:" 雪兒,你現(xiàn)在出來吧,我們 去shopping。" 凌云雪正膩在床上發(fā)呆呢,聞言喜道:" 哈,你怎么知 道我悶得慌,破天荒主動要帶我去shopping了?" 向東笑道:" 嗯,今 天有個大大的驚喜給你。你自己打車來云頂廣場沒問題吧?我在這里等你。" 一 個小時后,套著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搭配黑色棉褲的凌云雪出現(xiàn)在了云頂廣場的 正門口,乖巧地偎入了向東的懷抱,笑道:" 老公,你有什么驚喜要給我???害 我連妝都來不及化了。" 向東撫著凌云雪圓潤的腰身,自豪地笑道:" 雪兒,今 天這兒的首飾,鞋包,衣服,化妝品,隨你挑?。ⅰ×柙蒲┤杠S道:" 真的?" 隨 即將信將疑地盯著向東道:" 老公那你是不是中彩票了,以前可沒見你這么大方。 " 向東點點頭,咧嘴笑道:" 雖不中也不遠(yuǎn)矣?。ⅰ∷柙蒲┰诮缘拈L椅上 坐了,盯著她的眼睛,壓抑著滿心的興奮,低聲道:" 你知道嗎,我剛上VIP 書架的那本,反響出乎意料的好,網(wǎng)站給我開出了稅后每字五毛的稿酬,我一天 能寫六千字左右,也就是說,一個月的稿費能有九萬塊!如果我再努力些,一天 寫一萬字,那就有十五萬!咱們發(fā)達(dá)了,雪兒?。ⅰ×柙蒲┟黜亮似饋?,俏臉上 滿是興奮的潮紅,笑道:" 太好了,老公!我早知道你會有這樣的一天!你是最 棒的?。ⅰ扇讼鄵碇恿税胩?,向東的眼神忽地溫柔了下來,輕輕撫著凌云雪 的背脊,說道:" 雪兒,謝謝你!你跟我一起那么久,我還從來沒有給你買過什 么名貴的東西,但你還是不離不棄地陪在我身邊,這份情意,我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 " 凌云雪聽著這動情的話兒,眼眶也紅了,但卻努力一展笑顏,說道:" 嗨,你 怎么也學(xué)會了說這么rou麻的話兒。好了,今天我終于可以大肆采購了,告訴你, 不準(zhǔn)在我耳邊啰嗦這個貴那個不好的?。ⅰ∠驏|把雪兒扶了起來,一邊呵呵笑道: " 好咧。今天我就是一個提款機兼搬運工,全程由你指揮。" 兩人相攜著走進(jìn)了 商城,然而逛了幾分鐘,雪兒忽地敗興地道:" 哎,可惜我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大了起 來,買什么衣服都不適合,真是掃興?。ⅰ∠驏|笑道:" 那咱們看看首飾去。" 雪 兒說道:" 先不忙。我想起來了,這些年媽為我做牛做馬的,連新衣服都沒買過 一件。不行,今天要好好報答她一下,送她幾件新衣服。"?。ⅰ⌒?。你說了算。" 一想到是為最敬愛的母親買衣服,凌云雪比為自己買還認(rèn)真,精挑細(xì)選了幾套衣 服后,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內(nèi)衣區(qū)。 " 走,給咱媽買幾套好點的內(nèi)衣。" 凌云雪說道。 向東滿臉窘色,低聲道:" 要不你去吧,我跟著不太合適。" 凌云雪不依了: "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給參謀參謀嘛,我也想挑兩套呢。" 向東無奈之下,只好 低著頭紅著臉跟著凌云雪走進(jìn)了內(nèi)衣區(qū)。一個月前因為一條內(nèi)褲跟未來丈母娘鬧 出的尷尬還歷歷在目呢,現(xiàn)在又為她買內(nèi)褲,不知道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 " 老公,你看這套怎樣?" 向東草草看了兩眼,見是一套華歌爾的淡綠色蕾 絲內(nèi)衣,邊沿處是鏤空繡花的設(shè)計,脫口而出道:" 是你穿還是媽穿?" 凌云雪 白他一眼道:" 先給媽挑。我現(xiàn)在帶著寶寶,尺寸也大了一些,買那么好的干嘛, 說不定以后又穿不上了。" 向東正為剛才下意識的言語而尷尬呢,聞言咳了一聲, 點頭道:" 挺好看的。" 一邊說著,他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出了賈如月那雙豪乳包裹 在這個文胸里的艷麗畫面。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平日賈如月穿得像個 大媽模樣尚且那么嬌媚動人,若是她再刻意打扮起來,那豈不是變作了一個絕世 尤物? 向東只覺一陣口干舌燥,凌云雪卻又一口氣挑了三套不同顏色的性感內(nèi)衣, 見向東就像一個呆頭鵝一般只管點頭,便對營業(yè)員道:" 麻煩你把這幾套給我包 起來,都要3D的。" 向東的小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著,本待趕緊付款開溜,誰 料凌云雪又翻看起那一長溜的絲襪來。 " 雪兒,媽穿絲襪不太合適吧?" 向東忍不住低聲道。 " 你懂什么?" 凌云雪橫他一眼,說道," 媽才三十七歲,怎么就不能穿絲 襪了?你沒看街上那些四五十歲的阿姨都這樣穿嗎?你意思是我媽太老了嗎?" 向東忙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媽當(dāng)然不老。" 她當(dāng)然不老。向東心里嘆息 道,腦海里又浮現(xiàn)起賈如月那天海棠春睡的一幕。天啊,若她盡情釋放那種風(fēng)情, 簡直可以引人犯罪。 凌云雪一口氣選了五六雙絲襪,有黑色的,有紫色的,也有rou色的;有不透 明的,有半透明的,也有極薄透的;有素色的,有鏤花的,也有條紋的……只把 旁邊的向東看得心驚rou跳,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賈如月穿著這樣的絲襪在屋里走 來走去,他會不會擦槍走火。 向東一手提著大大小小的一堆購物袋,一手?jǐn)v著凌云雪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下 午四點多了。一下午被琳瑯滿目的性感文胸內(nèi)褲晃花了眼睛的向東一放下手中的 購物袋,就從背后摟緊了凌云雪,把火燙硬挺的下身緊緊地抵著她的臀縫,柔聲 道:" 親愛的,我想要你。" 凌云雪被他陽剛十足的身軀貼近,渾身也酥軟了, 吃吃笑道:" 想要就來啊。" 向東在她耳邊低語道:" 咱們回房去。" 凌云雪輕 輕一扭嬌軀,膩聲道:" 這兒不是挺好的嘛,我不想動了。" 向東沒好氣地在她 的翹臀上擰了一把,說道:" 胡說,陽臺這么開闊,被人偷看到了我的好老婆, 那多不好。再說了,萬一媽回來了……" 凌云雪不以為然地笑道:" 傻子,陽臺 的玻璃是有顏色的,外面看不進(jìn)來。媽這個時間正在菜場,沒有半小時回不來的。 來嘛,我們還沒在客廳里做過呢。" 向東的心臟猛跳起來。是的,論刺激程度, 房里哪里及得上廳里,更何況雪兒已經(jīng)解除了他的后顧之憂,他也便心里一寬, 捏著雪兒的黑色棉褲的褲腰往下一捋,她孕中顯得圓潤飽滿的臀部登時就袒露在 空氣當(dāng)中,在不甚緊致的紅色孕婦內(nèi)褲的包裹下,顯得極是粉嫩幼滑。向東咽了 一口唾沫,把這欺霜勝雪的臀瓣捏了兩下,低聲道:" 好老婆,你扶著沙發(fā)好不 好?" 默契異常的凌云雪回眸輕笑,順從地彎下了腰身,扶著沙發(fā)的靠背,兩條 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微微一分,翹高了明月般滾圓的美臀,一副任君采頡的羞人姿態(tài)。 向東重重地喘息了幾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趨前一跪, 頭部湊近了雪兒的美臀,深深的嗅了幾口,猛地往前一抵,把鼻尖擠入了那深深 的臀縫兒,嘴巴忘情地順著那條縫兒吮吸起來。 " 壞家伙,人家走了一天的路,你也不嫌臟。" 凌云雪迷離著一雙明眸,吁 出一口長氣,喃喃的道。 向東一手愛撫著她的雪膩大腿,一面含糊不清的道:" 親愛的,我就愛你出 過汗的這股味兒。" 說來也是,向東真正和凌云雪有了肌膚之親至今也就是幾個 月而已,正是愛火正濃的時刻。凌云雪是如此的嬌艷無倫,青春柔美,又是對他 用情極深,不離不棄,怎不叫他愛的發(fā)狂?尤其是因為自己背著她和袁霜華有了 一腿,他更是心懷歉疚,總想加倍地回報于她。 一時間,兩人旁若無人地在客廳里燃起了yuhuo,一粗一細(xì)兩種迥異的喘息聲 此起彼伏,聽在兩人耳里不異于天然的催情劑,然而聽在另一人耳里卻如同開了 染坊了一般,一張玉臉忽紅忽白,全然忘了該如何反應(yīng),這人正是不慎被兩人堵 在了自己臥室里的賈如月! 原來今天賈如月在網(wǎng)上看向東的過于入迷,忘了買菜的時間,待聽到外 面有聲響,知道是女兒小兩口回來了,正準(zhǔn)備開門出來,誰料剛拉開了一條門縫, 就聽到了向東的那句" 親愛的,我想要你。" 在她一愣神間,小兩口之間火辣大 膽的情話已經(jīng)接踵而來,緊接著向東就已經(jīng)拉開了凌云雪的褲子,在這種時候, 她又怎能露面呢。是以她只好一臉的恚怒羞窘,呆在當(dāng)?sh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br> 過了片刻,她心神略定,卻鬼使神差地壓抑不住好奇心,偷偷拿眼湊近了門 縫,要去看看向東那句" 扶著沙發(fā)" 是什么意思,這一看只把她驚得幾乎失聲尖 叫,忙咬緊了下唇,才把那聲尖叫咽回了肚子里——天啊,向東竟然渾身赤裸, 跪在雪兒的背后,張嘴啜著雪兒的那里!他也真是不知羞!那里……那里也是可 以用口去親的嗎? 賈如月杏目圓睜,屏住氣息,一張玉臉紅的像一匹布一般,不能置信地看著 向東的動作。是的,向東的確是在啜弄雪兒的私處,從她的角度,還略略可以看 到他卷起了舌尖,往那蜜洞里捅去,嘴里不時還發(fā)出嘖嘖的吮吸聲。在這一刻, 賈如月無論如何也不能把眼前這個男人和網(wǎng)上寫出那么嚴(yán)謹(jǐn)優(yōu)雅的文字的男人聯(lián) 系在一起。天啊,他怎能這么……放蕩! 然而她女兒顯然對她的想法不能茍同,因為她嘴里分明軟媚地嬌哼著,以賈 如月不甚豐富的經(jīng)驗也可以判斷得出,她此刻正是受用得很。在這一瞬間,賈如 月感覺自己的小心臟狂跳不止,仿佛隨時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撫著 自己的胸膛,才能勉力支撐著看下去。 " 雪兒,我要來了。" 向東忽地抬起頭來,柔聲道,一面站了起來。賈如月 看著不遠(yuǎn)處的這幅景象,腦袋里忽地一炸,嗡嗡作響,雪兒是怎么回答的,她全 然沒有聽清,因為她的腦海,此刻已經(jīng)完全被向東赤裸健壯的軀體所占據(jù)。 這肩膀,這背脊,這腰部,這臀……部,這雙腿,天啊,斯斯文文的他,身 材怎么這么好看?啊,那是他的……,他還是人嗎?跟他一比,志明簡直就是一 個剛發(fā)育的孩子…… 賈如月感覺自己快要暈厥了,軟軟地靠在了門檻上,腦海里亂糟糟的,仿佛 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她清楚地看到向東挺起那條粗長紫亮的玩意兒,毫 不費力地犁開了雪兒那水光瀲滟的桃花源,清楚地聽到雪兒嘴兒一張,綻放出回 腸蕩氣的一聲低吟,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也忽地一熱,伸手微微一 觸,好濕…… 以為丈母娘快要回家的向東未敢戀戰(zhàn),匆匆地把雪兒送上了巔峰,隨即在她 體內(nèi)爆發(fā)了一回后,就一把抱起軟綿綿的雪兒,回了房間。賈如月本待以為這種 非人的折磨終于結(jié)束了,誰料向東隨即拿了一條毛巾折了回來,仔細(xì)地把沙發(fā)及 地板上都擦拭了一遍。這本來也無可厚非,但問題是他此刻依然裸著身子,那處 隱秘部位就像一條不肯馴服的長蛇一般晃來晃去,只把賈如月晃得心急氣喘,幾 欲發(fā)瘋。三十七歲的成熟軀體,三月未嘗rou味,叫她如何自持? 目送向東回轉(zhuǎn)了自己臥室,賈如月這才輕輕地閉上了房門,背靠在房門上, 她無力地伸手往胯下一探,果然那里已然是泛濫成災(zāi),再無一處是干爽的。她心 里哀嘆了一聲,向前兩步倒在了床上,心里忽地涌起了一種狂烈的饑渴感,就像 在沙漠里筋疲力盡的旅人,看著前面的一棵枯樹上高高地放著一壇甘泉,卻始終 喝不上一般絕望。 鬼使神差地,賈如月伸手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把一條凌亂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 拽了出來。這正是此前向東曾撕爛了對著自慰的那條內(nèi)褲,天知道是因為什么想 法,她竟一直沒有扔掉,甚至也沒有清洗,就這樣存放在床頭柜里。在這一刻, 她的芳心里竟然滿是肆意一番的沖動,她緊緊地捏著這條雖然已經(jīng)干透,黃斑點 點,卻仍然帶著jingye的濃烈氣息的內(nèi)褲,湊到了自己筆挺秀氣的鼻端下,貪婪地 嗅著,另一只手忍不住撩開了的確良的黑色長褲,從濕漉漉的內(nèi)褲里探了進(jìn)去, 靈巧的食指和無名指翻開了那兩片濕膩的蜜唇,中指覓到了那顆腫脹的紅豆,急 急地揉動起來。 這條內(nèi)褲曾經(jīng)纏繞過他那里,他曾幻想著撕開我的內(nèi)褲,要插入我的身體, 他把jingye噴灑在我的內(nèi)褲上,還把它收藏起來……賈如月胡思亂想著,只覺著自 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香汗津津,蜜液也是越來越豐沛。最后她已經(jīng)神思恍惚,就 像自己不是在自慰,而是真?zhèn)€被向東壓在身下,盡情鞭撻一般,嬌軀忘情地扭動 著,雙腿用力地絞動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像她女兒適才一般嬌啼了一聲, 泄出身來。 yuhuo漸漸平息下去后,賈如月把瑧首埋在枕頭上,久久不愿起來,不是因為 太累,而是因為太羞。真丟臉!她雙頰火熱,連耳根都紅透了,兀自在為剛才的 肆意放浪而羞愧。我怎能幻想跟一個后輩做那種事情?好在沒人知道。 自怨自艾了許久,賈如月才懶懶地爬將起來,待看到那條黃斑點點的殘破的 黑色蕾絲內(nèi)褲,臉上又不由浮現(xiàn)起兩朵桃紅。她咬著下唇,躊躇了一會,終還是 把它捻起來放進(jìn)了床頭柜的抽屜里,輕輕的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