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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蠻悍將軍奪軍師,斷腿書生落敵囚(強制愛) 十里烽火,山河撼落。長樂甲子年,西涼國派遣浩浩湯湯、數(shù)萬精兵鐵騎,進攻漢邦清原城。戰(zhàn)火綿延,烽火狼煙,將軍上馬舞長劍,壯士出師呼九垓。清原城的駐城將軍,攜軍師“清平三笑生”,率領守城的一萬老弱殘兵,舟車勞頓,奔赴前線離人崗,欲將敵軍御于千里之外,使之難近清源城。 路上,趕車人一下下?lián)]舞著長鞭,車轱轆壓過崎嶇的古道,揚起一路的煙塵。車內(nèi),足智軍師“清平三笑生”,一下下扇動著羽扇,閉眸長思,滿面不露聲色的淡然。一道光亮,從馬車的木窗外照進來,隨著錦簾的飄飛,晨光時明時暗,照在三笑生的臉上。面若凝脂,細膩粉白,顴骨微高,面形瘦削,一看,就是個斯斯文文、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據(jù)說,三笑生三歲能頌詩,五歲能作詞,九歲熟讀兵法三百卷,韜略不凡,能謀算戰(zhàn)局于千里之外。如若不是他幼時練習騎射,不慎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終生致了殘,他應當是清原城里,俏姑娘們,人人都想嫁的好夫婿??上В上?,大好的兒郎,從此斷了一雙腿,一生與大漠黃沙、金戈鐵馬的崢嶸夢相違,只得躲在這帳中,為軍士掌計,替他人帷幄。 正是秋涼之月,折了腿骨的三笑生,雙腿受不得寒。隨軍的小廝,扯了一條棉絮,輕輕蓋在軍師的下身,口里關切道:“天涼,軍師要記得保暖。這一路八百里急行軍,確然是辛苦,等到了戰(zhàn)地安營扎寨,咱們就可以在軍帳里,添一盆炭火了?!?/br> 彼時的三笑生,柔柔地啟了目,稍一頷首,對小廝和暖一笑,整車之內(nèi),似乎都蘊了明媚春光:“多謝了?!笨伤菚r又怎知,這一趟去,怕是永遠到不了己方的軍營了。 三笑生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的樣貌皮相,連一同身為男人的小廝,都禁不住紅著臉多瞄了幾眼。三笑生那清淺一笑過后,又低下頭,一手執(zhí)扇,一手持卷,默默讀起兵書來。小廝偷覷他那專注的樣子,瞧著瞧著,心思就漸漸地飄遠。 他何以得名“清平三笑生”的呢?這呀,要從坊間流傳的軼事說起。聽人說,往昔他去面見將軍,謀求一個軍中輔佐的差事。將軍聽他侃侃而談謀略兵法,甚是賞識,可見他,總不茍言笑,眉宇間又似結著點傲然之氣,便疑心他是恃才傲物,在將軍面前擺譜。 再者,將軍見他皮相姣好,竟是不輸花街南(男)館里頭的小情郎,于是便有心挫他銳氣,步上前,垂手一抬他的下頜,要他展一個討好的笑??扇ι鷮幩啦恍Γχ绷搜鼦U兒,絲毫不畏將軍的雄威,將人的顏面當場掃。將軍頓了一瞬,須臾又釋懷了:如此錚錚鐵骨的男兒,即便是坐在四輪車上,也不比站著打仗的人差。 不稍多久,將軍與三笑生成了至交好友。回頭再問老友,當時為何不笑,三笑生答:“小生平日,只展三笑。一是習研兵書之時,有所感、有所悟,福至心靈,會心一笑;二是潑墨習繪,筆走龍蛇,參禪聽曲,覓得知音,互磋琴畫之藝時,慶幸一笑;三么,則是受人恩惠,知恩圖報,回以一個友善的禮而笑。除此三笑外,小生不為富貴笑,不為強權笑,不為那些、逼我笑之人而笑。而如今,將軍已成我知己,小生與將軍相望,自當是由衷一笑?!?/br> 從此,三笑生“三笑、三不笑”的美名,攜著他的韜略才情一起,傳遍了清原城。至于“清平”二字,一說是他的小字,也有說,是他常撥的雅弦歌調(diào)。總之,人如其號,“清平三笑生”,真如青蓮公子一般,為人直正,不染不妖,當?shù)闷鹨粋€“清”字;而又不媚富貴、不諂強權,即便對一個無名小廝,都客氣有加,真真當?shù)闷?,一個“平易近人”的“平”字。 思量了這許久,不知不覺,車馬顛簸到了一處窄塹。此地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兩旁是青山斷崖,中間是一襲窄道,呼呼然,從天塹一般的石縫中,吹來蕭瑟的風。 三笑生放下車簾,面上凝起了陰云:如若有人在這處設伏,前后夾阻,車馬斷行,那他們一行人,豈不成了甕中之鱉,又如何還有機會逃脫,去同將軍會合?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就行到了這里來呢?當初,他在地形圖上,分明謀劃得周全,已然將要走的路,全都囑咐給了車馬司的掌輪兵聽…… 不好!待三笑生想通了緣由,已然來不及了。車馬驟停,馬韁急拉,拉起一聲馬兒的仰天嘶鳴。緊接著,暴風般的箭矢,如疾雨一樣降落,奪命的箭頭,“唰唰唰唰”地插進了軍士的盔甲里、喉管中,引得血流無數(shù),亂箭飛紅。一時哀呼慘叫,不絕于耳,落馬倒地之聲,此起彼伏。困于箭陣中的那架馬車,由于馬兒的蹄子上亦中了箭,再也行不動一步了。 “保護軍師!保護軍師!”馬車周邊的軍士們,立刻舉起盾牌抵擋,退守到車身周圍,護住車內(nèi)的人,不受箭傷。可無奈對方早有準備,埋伏此地的弓箭手,皆是百步穿楊的神射,很快,護車的隊伍也死傷大半,三笑生所處的木廂外,密密匝匝,插了無數(shù)根箭針。 “軍師,你怎么樣!”好在車內(nèi)的人并未受傷,待一陣劍雨終于告停,小廝才敢扶著三笑生直起腰來,著急忙慌問道。 “無礙……”話雖是這樣說,可三笑生的臉色,確然是驚得不輕,且顯出一些難言的痛心疾首。沒錯,這場無端降至的襲擊,毫無疑問是軍中出了叛徒,叛徒打點了掌輪司,捏造了行軍的指令,將他們刻意地引上了亡命的歧途??墒乱阎链?,再去痛心那些,又有何用? “什么人!停下!我警告你,莫要過來!”車外僅剩幾個忠勇的護衛(wèi),身上冒著血,一邊還高叫著拔刀,誓死,要為軍師護守到最后一刻。 三笑生一聽情況有變,立刻撩起窗簾,朝外頭看去。只見視野盡頭,茫茫的塵霧一片,似有一人騎乘著一獸,在急速奔來。距離過遙,尚看不清那人相貌,但見墨發(fā)未束,張揚地隨風肆舞,像是自由奔揚的亂藻,但卻颯颯凌然,威風八面。再看那獸,之所以說它是獸,因它似鹿也似馬,比漢邦最壯的高頭大馬,還要健壯許多,頭上還生著鹿角,遠遠看去,像是兩根破風而立的古木樹杈,極為醒目。 “他、他竟是一人前來……”小廝也把頭伸到一邊,緊張萬分地盯著瞧。此嘆話音未落,就聞山呼海嘯一般的“哦——哦——”嘯叫聲,自頭頂上的山崖,鋪天蓋地而下。那些潛伏的弓箭手們,終于齊齊現(xiàn)身,居高臨下,為他們的首領吶喊助威。再看那迎風搖動的“鹿馬臨淵旗”,看來,逼近者定是西涼國時下最戰(zhàn)功赫赫、鼎鼎有名的獨孤麾將軍了。 小廝自知是兇多吉少了,嚇得瑟瑟發(fā)抖,連手里的一把短匕,都拿不穩(wěn)了。倒是三笑生臨危不亂,放下了布簾,丟了兵書,說一聲“給我!”便接過匕首,藏在了持扇的袖間,保持著沉默,靜待獨孤麾的靠近。 “呲——嚓——”是刀劍相碰的聲音,“啊啊——”是守車的戰(zhàn)士,倒地前的哀嚎。血濺三尺,有一道,飛到了布簾上頭,錦布染血,紅得觸目驚心。小廝簡直要嚇尿了,他已然趴在了地上,捧著自己的腦袋嗚咽,像要躲過這場噩夢似的,再也不敢抬頭。 “西涼勇士獨孤麾,久聞軍師清平三笑生大名,向往已久,今日特來拜會!”一只沾血的手,腕上套著大小不一、“叮叮哐哐”的數(shù)道銀鐲,從車簾掀開的一角,緩緩地伸了進來,做出了與殺戮暴行、大相違和的禮儀之邀。對方甚至沒有唐突掀簾,似不疾不徐,成竹在胸。 “先生請隨我來?!闭菩某?,五指輕飄飄一撩,對方依舊耐心,在等待三笑生的應邀。 忽然!一道寒光一閃,匕首的冷鋒,從袖間驟出,甫一滑落至三笑生纖瘦的手中,便朝著伸進來的那只大手,狠狠刺去! 可對方像是早有感應,手一掀簾,堪堪避過,隨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壓了進來,掌側(cè)輕輕一敲,便將三笑生手里的兇器擊落。隨后,英俊的男人揚唇一笑,便一把抄起美人的肩背、膝彎,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文弱的書生打橫抱起。 “嘿嘿,小美人,我想你多時了。我知你的腿腳不便,從今往后,你跟了我,天涯海角,我抱著你走。喏,你的扇子拿好?!彼鹉_背,一勾一踢,落地的羽扇,又飛回到了美人腰際。隨后,獨孤麾疾步抬腿,跨上鹿馬,摟著臂間的香軟就走。 策馬揚鞭,山河踏起千塵雪,將軍奪轎,勾魂書生落敵囚。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請看古風強制愛——,下回分解。 2.獸背上被扯恥毛、彈囊丸、搓弄rou莖比大小 兩人騎乘在馬背上。 三笑生平日坐多的,是四輪車,雙側(cè)兩個大輪,腳下二枚小輪,四輪并行,自然行得穩(wěn)當??纱丝蹋铰菲閸?,趕往離人崗的路上,一路顛簸無數(shù)。山石嶙峋,道邊奇峰峻嶺無數(shù),雖是一路在青山綠水間疾馳,可弱書生的心里,卻全然不是游山玩水的好心境。 實則,他的心里慌得緊。幼時的那場變故,叫他這輩子失去了行走之力。多年來,他雖在行軍布陣圖上、推演戰(zhàn)馬豪馳的路徑,可自個兒這心里頭,卻時時籠著陰影。更何況此時此刻,他孤身被俘,莫名其妙,就陷在了強敵的臂彎里。 獨孤麾一臂環(huán)摟著書生細腰,另一手持著韁繩,兩腿不時夾動鹿馬的肚皮,催促那馳騁的野獸,跑得更加恣意。他雙目原本望著前方,背后無拘無束的墨發(fā),在風中颯颯飛舞,驅(qū)馬破風,迫不及待,向著胡人的營帳馳去。 可一垂眸,胡將軍瞧見坐在身前的玉書生,一言不發(fā),滿面愁容,再思及他過往的經(jīng)歷,料想他是怕了。將軍一緊臂,將書生圈得更緊,扯緊了韁繩,要鹿馬放慢了腳步,再一低首,湊到人耳邊上呵氣:“美人別怕,有我抱著你,絕不會掉下去?!?/br> 三笑生的心里,自然是怕的。不僅為這策馬狂奔的動魄驚心,且更為這莫名的曖昧,叫他十分的不適。過往在清原城,他也曾聽聞過有風流名士,嗜好那花街南館里的斷袖之風,也知有人豢孌寵,破壞這世間的綱理常倫。 可他只當那些是天邊的流云過風,與自己毫無干系。他是智勝天下的軍師、是萬人敬仰的謀士,他皮相雖好,可卻是憑的本事吃飯,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虎落平陽,竟叫這不懂禮法為何物的域外人士,用看男寵的目光來看他。 他被那雙含著欲念的眼睛,盯得極不舒服??赡壳吧磉厸]有一兵一卒戍衛(wèi),他所剩的兩個抉擇:唯有生,唯有死。他不畏懼死,可也不甘輕生,如若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也不會遲疑。但眼下里最要緊的,是要問問清這獨孤麾,究竟為何要留他活口? 獨孤麾刻意將三笑生,側(cè)著身橫放在自己前頭,亦是考慮到他的腿疾,如若非要逼他岔開,怕他恐懼。將士們已在獨孤麾的呼哨命令下,全都馳到前頭去了,現(xiàn)下里鹿馬已然行得很慢很慢,就他與玉書生兩人,緩緩顛在野徑上。兩旁山色綠意,曲水淙淙,若美人愿意,倒也不妨陪他慢行,不至浪費,這你儂我儂、談情言愛的美景。 都到了這一步,三笑生竟然還強裝著沉著冷靜,眼中明明含著隱隱懼色,卻硬是要慢搖羽扇,擺出一派從容不迫的神色來。 獨孤麾瞧他這模樣,愈瞧愈心醉,心里頭贊嘆:這漢地的美書生,就是夠滋味!可不比他們部落里,那些個大奶子、巨屁股的奔放胡女,來得有趣得多么? 渴望的欲焰,在獨孤麾的目中燃起,他要引誘他、征服他。就像他揮軍南下,征服漢邦的每一寸土地,美書生掩在白衣下的每一處玉體,他都要一寸、一寸地征服。 三笑生終于開口了,一出聲,就是一個凌厲的問題:“為何不殺我!南朝軍士,沒有一個怕死的!我身為軍師,更寧死不受辱,別指望折磨我,就能拷問出你所要的任何軍情!” 獨孤麾望著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獨孤麾要征南朝,不過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不需要從你口里,逼問出任何‘機密’,不過么……” 他忽然斂了笑容,牽起一抹令人膽寒的笑,抬手一攥三笑生的下巴,將唇湊近了方寸之間道,“不過你若在我身下被干爽了,浪叫間胡言亂語,泄出什么軍事機密來,我倒也不妨,聽上那么一耳朵……” 招子锃亮!三笑生雖被他捏得不能言語,可突地回瞪他的目光里,似藏著千軍萬馬踏岳而下的氣勢,又似冷月寒光,目刀削在獨孤麾的心頭。 獨孤麾瞇起眼,品味著這對狹長的鳳眸間,所暗藏的熊熊之火——這才是他想要的勁兒!那是能讓他身下的“寶刀一柱”鐵硬,剛猛如劍,與他的冰火小美人,激戰(zhàn)三天三夜的目光! 他的嘴角,緩緩地揚起笑,慢慢松了手里的力道,想聽聽這文弱書生,還能說出什么激昂的話語來,好成為他日后、臣服在自己胯下時,所回味的笑柄。 羽扇搖了兩下,三笑生平復了兩下內(nèi)息,他知道與這蠻不講理的胡人,高聲斗狠是全然無用的,事到如今,不妨試試橫呈利弊,留給他自己去權衡。 于是鳳眸里,忽然流轉(zhuǎn)出一些媚然,雖看上去是微睨,卻藏著試火的挑釁:“你方才,將我摟得這樣緊,還大庭廣眾,呼我為‘小美人’。你興師動眾,埋伏在這荒山野地,放著前線交戰(zhàn)的大軍不管,分了神射精兵,專來逮我一介無用的弱書生,你就不怕受手下的軍士笑話?兩軍交戰(zhàn),最要緊是軍心,軍心亂,陣就亂。你當著眾目睽睽,表現(xiàn)得與我這般親密,還說什么‘天涯海角,要抱著我去’,你就不怕叫人以為,你我早就相識,你叛邦通敵?” 三笑生原以為,這一段講得合情在理,至少能激得獨孤麾,與他疏遠些保持距離??伤麤]料到,獨孤麾竟毫不在意,竟一叉腰,笑得理直氣壯:“哈哈哈哈!勾心斗角,玩權弄術,導致人心渙散,分崩離析。這不就是你們漢邦節(jié)節(jié)敗退的原因么?不然你以為,我又是怎能如此輕易地逮到你的,嗯?我的小兔子……” 疏狂的一指,輕佻地點在玉書生的下頜,獨孤麾此刻看他的眼神,真像是獵人,在觀望一只陷落網(wǎng)中的白兔。 他接著道:“我告訴你,你說的這種事,只在你們南朝有,在我的軍營里,決計沒有!跟著我打仗的,都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我把你的衣服剝了、兩腿敞了、露著xue叫他們垂涎,只要我一聲令下,我保證沒一個人敢偷看你!我想要劫一個人怎么了?就算我為了你,要打到你們皇帝老兒的禁宮里去搶人,他們也自不會有二話,隨我跟著去!” “你!”浸儒頗深的三笑生,聽到對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簡直氣憤得難以言表??蓪Ψ绞呛?,腦子里沒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對他們的最高首領,也不過是利害相合的暫時臣服。背叛與殺戮,在北境草原上,發(fā)生得隨時隨地。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嘆了一句:“可、可我們皆是男子??!” 點在他頜下的指,立時化作了撫頰的溫掌。三笑生不可思議地望見,獨孤麾那滿是占有欲的眼底,竟蘊著一絲認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們北境,本將軍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下邊兒有個小洞可以插,我統(tǒng)統(tǒng)都可娶來,辦咯!” “什……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手中羽扇被一抽,獨孤麾將之拋進了鹿馬脖子上、掛著的籃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卻阻止不了,繼而伸向他褲襠里的手指。 “哈哈哈哈!別怕別怕,現(xiàn)在尚在行路,我還不急著辦你。我倒要先驗驗貨,看看這么漂亮的玉面書生,是否下頭真是個男人!”說時遲那時快,銀鐲碰動間,獨孤麾的大掌,已然襲進了三笑生的褻褲里,頂開那礙事的布料,抓著那一根小巧的溫熱,擒在掌中,快速地搓弄。 終于觸到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他興奮得喘著粗氣。 當年由潛入漢地的探子回報,說清原城,出了一個足智多謀的殘腿軍師。當鋪開畫像的一刻,他的視線,就再也難以挪移。從此往后,征服漢地與征服那個男人,具有了同等的意義。當他夜觀縱橫山勢的地形圖時,仿佛就見那白衣的美人嬌喘,赤身裸體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臨。 他的部落,原本只是極小的旁支,可不出幾年的發(fā)展,便統(tǒng)領了草原半壁。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領的位置,有能者奪之,他們不看血脈,不看天賦的權柄,想要什么,就靠這雙手去奪取??傆幸惶欤B至尊首領的位子,也要奪來。 而現(xiàn)在,美人就在他手下嬌喘,而這雙手,正覆在美人的私密地帶流連。 “馬鹿的鬃毛硬不硬?一路狂顛,有沒有扎疼你?哈……我的小美人,讓我來摸摸你的恥毛,倒是稀疏柔軟得很哪……” 大手肆無忌憚地掌弄著三笑生的下身,將他本無幾根的綿軟體毛,抓在手里頭揉搓。又彈彈他的囊丸,在那細膩觸感的彈軟上,惡意逗趣似的戳弄幾下。 聽三笑生的喘息里,自然漾出的哭腔,他知道這個高傲書生的心氣,已經(jīng)徹底亂了,待他被玩得射出來時,不知會不會塌潰。 “放開……放、開……放開我呀!”三笑生的玉頰,已似霜染了煙醉,微微醞起的杏花紅,加之鳳眸中的顫色迷離,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經(jīng)的清高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嫵媚。 他哪里受得了被這般褻玩!受詩書禮教的規(guī)儀,他平日里連沐浴時,都不敢多撫觸那處凡根,更不會學那些yin性成癖的男子,以手撫慰,那永不知足的rou根。rou欲不該是他沉迷之事,既決定了一輩子不娶妻、不連累他人,他就不允許自己,思一絲一毫的yin欲。 可獨孤麾一邊摩挲著他的性器,一邊還在不依不饒地逼問:“過去這樣玩過么?這樣弄過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來?。∧阊b什么正人君子呢?是男人就有欲望,一輩子不得發(fā)泄,那才叫窩囊!”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搖首,痛苦地蹙著眉,咬牙抑制著,可能發(fā)出的吟哦。 身下陣陣傳來的激爽,猶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難以抵擋。從未自我yin樂過的身子,敏感得快要瘋癲了,他腦袋里飄飄忽忽,像沉浮在欲海上的一片舟葉,隨時能被翻起的欲浪,給徹底地打沒。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身子……寶貝,我的美人兒……”獨孤麾將舌湊近了他的玲瓏耳,開始伸著舌尖,勾勒他耳道中的小壑。紅熱的小玉,被猛獸般狂野的男人,舔得濕淋淋、水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高熱。 一邊被舔弄著耳朵,一邊被迅疾搓弄著秀莖,三笑生絕望地左躲右躲,卻終究是逃不出獨孤麾的掌握。囊袋開始抽動,一搐一搐的身子,明顯有了出精前的征兆。rou莖勃脹,在圈握著它的虎口里,又脹大了幾分。 “就這樣、就這樣寶貝……”獨孤麾為了給毗鄰釋放的美人造興,刻意壓低了聲調(diào),顯出了情動的嘶啞,“讓我看看你們漢人的棒子,可以脹到多大!都說我們胡人的大,而我的,又是一等一的大。呵,戰(zhàn)場上打不過我,若是在床上你再不好好表現(xiàn),可真就要叫我瞧不起了啊……” 這話真是奇效的激將,三笑生一聽,rou莖中和心里頭,同時升騰起一股火。 為何遭出賣!為何被俘虜!又是為何要與身為敵首的男人,在這荒郊野外的獸背上,行這茍且之事! 慣常儒雅的三笑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高叫著“哈啊、啊啊啊啊啊”,就將憋著的那股、不知是恨火還是yuhuo的熱漿,淋漓交在了獨孤麾的掌中。 3.jian尸恐嚇,立賭約,蠻將軍把美書生的欲液舔 “唔、唔、嗚嗚……”三笑生痛苦擰眉,兩排皓齒,恨不得將抵在他牙腔里的那根手指給咬斷。 “你要自尋短見是吧?行,我成全你!”獨孤麾將被咬得生疼的手指頭,從三笑生的口間抽出,指身濕亮,除了烙著憤怒的紫紅牙印外,還沾著妙書生的曖昧蜜津。 男人提高了聲調(diào)威脅道:“你盡管咬舌自盡,只是你死后,本將軍非要扒了你的衣衫,丟進萬千軍從中央,隨他們?nèi)枘悖∷麄儌€個,可都龍精虎猛得很,即便是冷尸,怕也是全不介意。從軍打仗久未發(fā)泄,他們會怎樣糟蹋你的尸身,本將軍可不敢保證!” 三笑生聽聞這話,瘦削的身子整個抖了抖,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狠狠瞪著獨孤麾: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然而獨孤麾的“無恥”,還不止于此,見美書生停止了自殘自絕的念頭,流氓將軍將另一根、沾滿白稠的手指,豎得老高,得意地晃在三笑生面前:“這就對了,你那舌頭我都還未來得及親,怎舍得叫它斷在你的齒下?你若再咬,休怪我拿你泄出的白濁,來喂了你倔強的小嘴兒!” 什、么……平日里連自慰自撫都不曾有過的三笑生,見到白膩,就跟見到了頂頂骯臟的穢物似的,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何況將那恥液含進嘴里!他果然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蠻將軍見這招果然有效,心中得意。這漢邦男人,生死不懼,可偏偏對這名節(jié),看重得大過天去。可尋死這種事,他總不見得一直從旁看顧著,因而他需更添一重鎖,徹底將他這美人兒寶貝的執(zhí)念,給壓將下去:“往好里想想,你這回遭了俘,于你軍,也未必是件壞事?!?/br> 三笑生心中,原本萬念俱灰,可乍聞了這句,像是于死灰之中,復燃了生機,趕忙追問道:“你此話何意?” “敢不敢和我打個賭?”獨孤麾一拍胸脯,倒是說得胸有成竹,“我賭你近身追隨我三日后,必定會真心實意地傾心于我。若我所判有誤,屆時,一柄刀刃交于你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腸穿肚爛,我獨孤麾毫無怨言,且令軍士送你回去。怎么樣?你雖身在敵營,卻可說,亦是在孤軍奮斗。” 三笑生確然心動了。孤身被俘,本只有絕命保節(jié),才是忠君愛邦的唯一正道。可若獨孤麾所言不虛,此行亦可視作他前往敵營、刺殺敵首的良機。要知道若憑單純斗武,即便是犧牲數(shù)倍于軍師護衛(wèi)隊的兵力,也未必能將行刺者,送得如此深入,更何況,是一個手不能縛雞、腳不能踏地的文弱書生。 一股與敵近戰(zhàn)搏殺的熱血,頭一次湃上三笑生心頭。這于一個幼時便做軍旅夢的少年,就像是多年后、又拾起了當初熄滅的微焰。 三笑生漸漸舒了愁眉,擺出一道不服輸?shù)牧桧?,對上獨孤麾:“你此話可作?shù)?三日,就三日,若我說不曾心動,你可當真乖乖就死?” “哈哈哈哈!”獨孤麾仰天長笑,豪放之氣直入青云,“我獨孤麾率軍打仗,行的就是一言九鼎。我同你之約,亦如軍令,軍令如山,令行禁止,我豈能有悔?我獨孤麾若不能在三日之內(nèi),征服我中意之人,便不配自稱北漠勇士、西涼雄鷹,屆時你欲如何戮我,悉聽尊便!” 三笑生怔怔地望著獨孤麾。雖然他心中,絕不認為三日之短,能叫他為不共戴天的敵首傾心??瑟毠瞒膺@一番豪言壯語說出來,真叫他覺得不可思議。這男人,究竟是哪里來的這股子信心呢? 獨孤麾這邊,將三笑生的沉默,當作了成約的許諾,歡天喜地,一撫美人長發(fā):“這才乖嘛寶貝兒。方才不過是在我的面前,泄個身而已,至于尋死覓活的么?老子連褲子都還未扒你的呢,這要是等回了軍帳,你承歡于我身下,那你豈不是要羞煞得,找個地縫躲起來?哈哈哈……” 說著,他便伸出舌尖,將美人留于他掌上的欲液,仔細地舔吮,連指縫里頭的余韻都不放過,舔完還不忘贊嘆道:“嗯……人美,連吐出來的蜜也甜。誒,寶貝兒你告訴我,你們漢地的男人,吐出來陽精,是否皆是這個甜味兒呀?哈哈哈!” 還沾著甘唾的掌,就這樣自然而然,摟上三笑生的腰際。三笑生強扭幾下,可終究擰不過壯臂、脫不出親密。 三笑生懂了,原來這三日的“近身追隨”,并非原先以為的那般容易。但古有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他三笑生連命都可以豁得出去,為國為民,哪怕身子暫時受點辱,他又能有何怨言?于是乎,小蠻腰也不掙扎了,任男人不知羞地一路抱著。 奇妙的是,被男人摟著行得越久,三笑生心底里、對騎乘的恐懼,就愈漸消弭。溫熱的掌,隨著鹿馬步踏的顛簸,上下摩挲在他身上。雖稍讓他感覺拘束,可也形成了一道奇異的護圍,讓他不自知地,感到心安。 可就在他稍感放松之際,頭頂飄來了一朵降雨云,烏云蓋日,徐徐地壓了頂。 獨孤麾抬頭一望,竟也沒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露了令三笑生不解的喜色,收緊手臂,一夾鹿馬肚皮,大聲喝道:“駕!哈哈哈,寶貝兒,我們要跟行云比快啦!你可摟緊了我,否則被顛下馬去,那就完成不了你的刺殺任務啦!” 若不聽這最后一句,三笑生興許還要再矜持一下,忍著快馬加鞭的恐懼,也不肯與敵首更加親近。可這最后一句理由,便是給他的羞恥心下坡、牽了線搭了橋。美書生倏感獸背顛得飛起,心中一慌錯,便不由自主,將嬌體軟玉,送進了蠻將軍的懷里。 面頰貼在人心口上,心跳擂在他耳鼓旁,馬蹄疾踏在芳叢間,兩束交舞的長發(fā),揮動在秋風里。 最終,云朵還是快過了馬蹄,追上了這對、于亂世烽火中,奇妙相遇的人兒。一個是漢、一個是蠻,一個嬌軟、一個彪悍,一個武功蓋世、一個智取河山,一個欲行刺、一個想偷心,但無論他們各懷著怎樣的心思,終究,是澆在了同一片、溫柔的雨水里。 篝火燃起烤濕衣,赤裸相對初動心。更多精彩,請繼續(xù)關注咸魚仙姑古風強制愛——,下回詳細分解。 4.篝火邊濕身,“鉆木取火”逼他聞rou莖認主 雨停時已是暮色時分,舉著高角、踱著粗蹄的鹿馬,自在行于林間找食。 一堆篝火,燃起了曖昧情挑,一個眼里的yuhuo燒得正旺;另一個,則是捂著沾濕的衣襟,躲得慌忙。 就在片刻前…… “別躲了!你的小莖兒有多粗、下面長了幾叢毛,都叫我摸過了,你還羞什么羞?”獨孤麾兩手合捂著一根木棍,一邊快速搓弄著燃火,一邊展著無賴的笑,“嘿嘿嘿,等我把這火生起來,你趕緊全都脫了烤烤吧,天涼,那淡薄的小身子可別進了寒!” “不勞將軍費心?!彼Τ鲞@一句,三笑生又將頭扭到一邊去,假作聽不懂那話里的輕薄。方才兩人于鹿馬背上的貼身親密,此刻又像全不曾發(fā)生過似的,美書生重又端起了冷漠,但若細瞧,不難發(fā)現(xiàn)他頰上浮的紅云。 “呵,我不費心你,那勞煩你費心費心這堆火唄?!豹毠瞒馔A耸郑文静竦孤?,他倒好,揉捏著筋骨舒展起來,“哎喲,騎了半天鹿馬,又抱了某人一路,我這胳膊都疼了,要不,煩請你來鉆個火,讓我歇歇?” 這話三笑生不好拒絕。畢竟,衣衫濕著,于兩人皆是困擾,何況夕陽已落,夜色不久將濃深,確然是早些生起來,烤干衣物,順帶照個明也好。 于是他伸了手,緩緩扶起倒地的柴火棍,開始鉆木。 獨孤麾哪里是真想歇息?他一個揮刀戰(zhàn)敵、三天三夜都不會累的主兒,怎會嫌這一點兒活重?更何況溫香軟玉摟了一路,他那條胳膊,別提有多爽快。他這是偏要刁三笑生的難。 智軍師若在帳營中運籌帷幄,那是一把好手,可真上了前線行軍作戰(zhàn),生火取暖這種事,自然有底下人的軍士替他來做,何勞他親自動手? 因而,那雙白嫩嫩攥在火棍兒上的手,纖美卻笨拙得叫獨孤麾看得心疼。他頂著鼻尖忍著笑,盯在書生玉手上的目光里,含著滿滿的戲謔。 “噗哈哈哈,你這是在鉆木取火?我看呀,你這是在搓面條還差不多!怎么,適才給你的那個干馕沒吃飽?小手怎么一點兒力道也沒有啊……”說著說著,蠻將軍就又禁不住耍起了無賴,一雙帶著厚繭的大掌,冷不防又覆上了三笑生的纖薄手背,握著美人手,教他搓棍兒,“你可學著點兒哈,男兒在外行軍打仗,不帶那么嬌氣的。你一個堂堂軍師,若說起來,連這低階士卒、最基本的生火功夫都不會,那可要落人笑話的!怎么,難道你總指望著叫人伺候?” 被握了手的三笑生,頭一反應是要掙脫,可聽了這幾句,又覺得獨孤麾言辭雖糙,但說得有理。他三笑生因著斷腿,本就比旁人多了一股傲氣,不愿成為他人負累。學一點取火的本領,倒也于己有益。 于是乎,那兩雙交疊在一處的手,搓摩得火熱,掌心在手背上撩起的火,興許比木孔里迸出的火星更烈。 獨孤麾捧著玉手吃盡軟豆腐,可嘴里還要講一些個過往軼事,來分散三笑生的注意:“我跟你講,有一回啊,我一人在北境草原上云游。那晚月黑風高,我也如現(xiàn)在這般,正專心致志地生火。彼時,我聽聞身后有動靜,轉(zhuǎn)頭一看!你猜我瞧見了什么?” “什么?”這吊人胃口的懸疑,果真將三笑生給吸引了。 “狼!一大群虎視眈眈的野狼!你見過么,狼的眼睛,在夜色里會放綠光,幽幽然,瞧著滲人得很!它們由頭狼帶著,慢慢,慢慢地靠近,一點,一點地朝我逼來,隨時隨刻,都可能發(fā)動進攻……” 獨孤麾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三笑生聽得呼吸都凝住了。與其說,引人入勝的是這冒險故事本身,莫如說,是三笑生內(nèi)心里、永不可及的平生夙愿。若他有健全腿腳,可以云游四海,若他會御馬騎射,可以暢行八方,那么故事里直面危險的勇者,會不會變成他自己? “那后來呢,你是如何御狼的?”三笑生彷如身臨其境,心也隨著故事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哈哈!寶貝兒你關心我么?”獨孤麾的釋然一笑,讓三笑生頓時消弭了緊張,取而代之的,是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瞬怦然火起,獨孤麾看準了時機,一抽三笑生手中的木棍丟進火中,立刻又捉了他的手,朝自己襠上的“火棍”按去! 獨孤麾連耍起流氓來,都是那般水到渠成:“我當然是像現(xiàn)在這樣,‘砰’地生起了一堆大火,借著火光,將狼群嚇退的咯。否則,就算我獨孤麾一人再勇猛,斗一兩只狼尚且可行,這群狼齊上,除非我有三頭六臂才能活命!不過么,這‘火棍兒’,我可真不止有一根,寶貝兒你摸摸,這兒,都是叫你的小手,給親自搓起來的火,你摸摸夠不夠勇猛……” 摸到那一柱燙熱,三笑生立時變了臉色,方才片刻攢起的諧氛,又陡然變成了嫌惡的劍拔弩張。他一抽手恨恨道:“你這人,簡直是無恥至極!方才是小生自己天真,真以為你會好心同我講什么故事!”說完,他抱著手臂,又跌進遙望遠方的沉默里去了。 片刻之后,一個木架在篝火上豎起,獨孤麾脫得一絲不掛。滴著雨水的衣物,全搭到了架子上去烤。 全身赤裸的獨孤麾,露著一身彪悍的腱子rou,隨著陽物的傲然勃起、被握在掌中送動,那原本就精壯到無一絲贅余的腹上,因下身快感而不住抽緊,現(xiàn)出了八塊、溝壑分明的悍肌。 當然,再緊實美好的肌線,對于遠坐一邊的三笑生,就像是什么灼眼的穢物,他是不屑于去看的。但眼皮可以假作氣定神閑地緊閉,可他紅到滴血的耳朵,卻是無法關起來的。 “呼……呼……呼哈……呼哈……”獨孤麾目光灼灼,盯著三笑生勾人情動的身子。 濕漉漉的衣衫,無一絲暇縫地貼緊在美人身上,浸透了雨水的白布,如同一層半透明的薄紗,半隱半現(xiàn)地透出內(nèi)間美景。 書生曲臂,環(huán)抱著自己。他知道獨孤麾在觀賞著他自yin。如若可以,他真恨不得遠遠地逃開,離這個無賴越遠越好??蛇@里沒有四輪車,他便只是一個寸步難行的廢物!他掐在自己臂上的手指,越陷越深,恨不得掐出血來。他恨,他真恨自己沒用,只能如此遭人yin辱! 可正是這股子決絕的勁兒,讓獨孤麾越瞧越興奮。這妙書生的身子骨,分明是清瘦的,是孱弱到不堪一握的,可卻從骨子里,透出一股子錚錚傲氣,那是一種、讓人心生敬意的力量。這也叫獨孤麾認定,這一輩子,這個人,既是他要疼愛的人,也是他唯一認可的對手。而現(xiàn)在,他要開啟進一步的征服之路。 “脫了,全都脫掉?!豹毠瞒夂鋈灰圆蝗葜靡傻目谖?,命令道,“再這樣下去你真會得風寒。別逼我上去撕你衣衫,這里荒郊野外,我行囊里可沒帶著第二件。別到時,你隨我回了軍營,第一眼,就赤身裸體地叫全軍看光了去!” “你!”三笑生再也忍不住,憤憤然轉(zhuǎn)過頭來怒瞪著這個流氓。但他知道,這一回,獨孤麾可不是在同他說笑。他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如風中累卵,但也美得叫人傾心。在投火自焚與忍辱殺敵之間,這位外柔內(nèi)剛的美軍師,終究還是選擇了后者。 透如蟬翼的衣衫,終究還是被戰(zhàn)栗的纖指,一點一點地剝?nèi)チ?。白皙清瘦的美肌,修長白嫩的纖頸,情枝浮離的鎖骨,外加上兩點、紅嫩挺立的珠蕊……獨孤麾看得眼睛都直了,底下的一柱碩熱,頓時硬得像鐵一般。 一滴透明的淚,無聲地滑落顴頰,三笑生對自己說好的,一滴,最多就只允許自己掉一滴。他閉眼深吸一口氣,勉力以最平靜的口吻請求道:“下身褻褲就不脫了吧?求你,給我留下最后的一點尊嚴?!?/br> 獨孤麾低頭,視線透進那纖韌修美的兩條玉腿之間,白綢的布料繞成幾圈,包裹著飽滿緊致的臀。蠻將軍斜著嘴角玩味了一瞬,隨后緩緩地挪到美人身邊,將赤柱一挺,送到了他手邊:“可以,但作為交換條件,你必須幫我‘鉆木取火’?!?/br> 三笑生早有準備,對方會提出這等無恥要求,亦在意料之中。身落敵囚,又豈能奢望名節(jié)保全?圣賢有云,“出淤泥,而不染?!苯袢眨胰ι倪@雙手,便要去淤泥里走上一遭,但愿,待我事成之后、親手戮了這賊人,再自卸雙掌,屆時還能保住一身清白吧。 如此想著,他嘴角噙著一絲苦笑,攤開那一雙纖白如玉的手,只悲切地瞧了一瞬,便提起勇氣,將掌心覆到那一根、早已期待地流著涎液的碩物上去了。 yin根甫一觸到溫熱的玉手,便激動得一彈。獨孤麾像終于解了急饞似的,長長的嘆出一口氣:“哈啊——”喉間抑著情動的嘶啞。 “看著,我要你好好地看著它,是誰的手在撫弄它,是誰伺候得它歡愉哭泣!三笑生,我要你好好地張大了眼睛來看!”說著,大掌一壓,三笑生被摁著腦后往下湊,鼻尖差點與紅碩飽滿的guitou撞了個準。 挨得如此之近,鼻尖與出精孔僅余的距離,還不到寸許。一股腥膻的雄性氣息,立時灌了三笑生滿鼻,談不上多叫人惡心,可卻讓三笑生覺得恥辱。 一個男人,被迫聞另一個男人胯間的味道,就像雌犬,被壓著匍匐到雄犬的尿液邊認主。獨孤麾揉著三笑生的墨發(fā)道:“好好認清楚了,這是你男人的味道,以后你只準臣服于這個味道,知道了么!” 晶瑩滾在目眶里,三笑生不敢眨眼,他怕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下來。 仿佛要擊潰他的心防似的,獨孤麾的yin言亂語還在繼續(xù):“你瞧我們胡人的毛發(fā),可比你們漢人生得濃密?這才是真男人,真硬漢,懂么?哈哈哈哈,寶貝兒你說,夫君的東西大不大,嗯?” 見三笑生咬牙忍著不出聲,獨孤麾又加緊了威脅:“你這張嘴,若是不肯說點好聽的來哄我,那便只有勞煩它也一道開工。想必你紅嫩的軟唇,吞吐起rou莖的滋味,定然是比掌心要舒爽得多……” “獨孤麾,你別太過分!”三笑生真是恨得牙癢癢,他懷疑,如若獨孤麾真的不顧他意愿叫他含,他怕是會控住不住唇齒,直接把他的yin根咬下來!雖然,這樣做極其得不丈夫,為普天之下的正人君子所不齒。 “哈哈哈哈!寶貝兒,我向來過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更過分的,我還沒叫你見識呢……怎么樣,不想現(xiàn)在就見識的話,趕緊隨我說話。” “你……你究竟要我說什么!” 獨孤麾攥著三笑生的手,引導著不通情事的他,一下一下摩動在自己的rou根之上。莖身上盤繞的每一根青筋,都叫柔嫩的掌心給摩得舒適,歡愉地突浮起來,渴求更多的撫拭。 guitou一次次探出美人掌心,一吐一吐,像是隨時要將精華,吐在湊得極近的玉顏上,將那張清冷孤高的臉蛋弄臟。 “我要你說,夫君的寶貝好大,摸起來好舒爽!如果填進我的xiaoxue里去,定然會叫我……”獨孤麾勾著魅笑,仰頭思慮了一瞬,“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搖屁股!” 三笑生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里,聲淚俱下地一字一字,往外齜出了這些話:“夫君的、寶貝、好大……摸、起來、好舒、爽……如果填進、我的、我的xiaoxue里、去……定然會、叫我、叫我……”最后的那半句,簡直如鯁在喉一般,叫他難以出口。 “快說寶貝兒!夫君可快要射了,我巴不得插進你的小口里去爽爽呢,你若再慢,我的大roubang可等不了!” “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搖屁股?。?!”三笑生如瘋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喊叫出了這一句,聲如泣血,撞入天極。 獨孤麾確然是正在要泄的當口,聽聞了這話,猶如炙火上突添了一潑焦油,頓時被激得囊袋急抽。兩道青筋,從欲根處開始突現(xiàn),倏然爬上了肌塊硬實的小腹,正是男人出精前最顯然的征兆。 還不待三笑生移開脖頸,一股濃稠,就噴上了他的面頰。白液如洗面的乳汁一般,滴滴答答,盈了他滿面,順著美書生漂亮的玉頜垂落下來。紅唇駭然抖得說不出話語,在白濁的洗練下,顯得愈發(fā)得嬌艷欲滴了。 5.★斷腿書生打翻夜壺,將軍誘哄激情把尿 不知是澆了雨、未及時烤干,還是淋了陽精、而得了心病,總之,弱書生還是病了。風寒燒得他臉頰guntang、神志不清。這下子,蠻將軍失了沿途調(diào)戲、眺望風景的好心情,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地趕回了駐營地。 “將軍!前線呈來軍報……”副將未及脫口的下半句,被舉在眼前、決絕的一只手,給擋下了。 “不急,待我先進去瞧瞧他的病。記住,若非十萬火急的軍情,莫要到我?guī)で皝泶驍_,知道了么!”將軍的命令下得堅決,做屬下的只好鎖著眉頭,默默頷首、躬身退走。 獨孤麾一掀簾,大步跨進營帳?!斑郛敭敚 鼻≡谶@時,一只木制的夜壺從床塌上滾下來,一同狼狽落地的,還有美書生、那看來若不經(jīng)風的身子。 他身著單薄的褻衣,一塵不染的白軟布料,裹著他氣息微喘的身體。病中的書生,無論是修美的纖頸,還是著急忙慌摸在地上、去撿夜壺的手背,哪兒哪兒看起來,皆蒼白得如一張紙,唯有那燒紅的面頰,像是浮著兩團guntang的紅云。若非心知肚明,這是病態(tài)的紅,獨孤麾真要覺得,他比那些胡亂抹了胭脂的漢地姑娘,還要俏麗。 “你這是做什么!怎么摔下來了!”獨孤麾趕緊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前,一托脊背一抄膝,便將楚楚可憐翻倒在地的寶貝,輕輕松松地打橫抱起,一屈膝,就摟著他坐在了床沿。 “等等,你別去撿!”還不待書生出言阻止,將軍便彎下腰,將倒在地上的木壺給拎了起來,燦笑著,左右盯著瞧。 一股淡淡的腥sao氣,自夜壺打翻的一瞬,就縈在了大帳內(nèi),逼得人無法將之忽視。自昨夜起,就積聚在壺中的尿水,順著傾倒的壺口流瀉而出,在地上漾開一條淡黃的小川。那一灘黃液,臊得三笑生,恨不得立即掘地三尺躲進洞去,可獨孤麾握著尿壺提把的手,以及哈哈兩聲的爽朗笑意,倒是絲毫未見對其的嫌棄。 “哦,我懂了,”獨孤麾終于肯放下尿壺,“我的寶貝兒要撒尿了。我不是說過么,你需要什么,只管朝著賬外頭喊人就是,我留他們幾個候在外頭,一刻不離地伺候你的飲食起居,可不就是為了方便你么?怎么,都是大男人的,你還害臊啊?嗯?” 三笑生不知還能說些什么,來否認眼前的尷尬。他只得別扭地轉(zhuǎn)過臉去,頰上的紅暈,則釀得更深了,也不知是因風寒邪染之故,還是因著被那強取豪奪的無賴,瞧見了他最狼狽不堪的一幕窘態(tài)。 然而三笑生未曾料及的是,這還只是開始,獨孤麾接下來做的事,簡直用“無賴”都難以形容其過分之度。 “寶貝兒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喚別人幫你,是在等著我回來吧?來,咱倆之間還談什么客氣,你的尺寸我都摸遍了,給你把個尿,不過是舉手之勞,夫君我愿意效勞!”獨孤麾口里戲謔著,手中剝衣卸褲的動作,可是片刻未停。 “你做什么、你……放開我!”三笑生不住扭轉(zhuǎn)著細腰抵抗,急得淚珠兒又要盈出來了,可無奈被蠻不講理的大掌持著,只稍一手,便控得他無力掙脫。 很快,獨孤麾另一手靈活的指尖,便將上回篝火邊、未能親眼細觀的遺憾彌補了回來。纏臀的褻布被扯得一絲不剩,一根粉嫩紅潤的玉珊瑚,便迫不及待地彈跳進了眼簾。 “別看我,別看我,別看!”三笑生本能地伸手去捂,可身手怎快得過習武練兵的獨孤麾? 悍匪一般的男人,跟餓狼見了rou一般,飛快地將美書生抱到了自己膝上。手臂跟兩道鐵箍似的伸到人前頭,將三笑生掙動中的兩臂一壓,向后一鎖,就鎖在了身側(cè),叫他再動彈不得。將軍的大掌,恰恰把著書生的兩腿根,將不著片褸的下身,掰開到一覽無余的羞恥地步。 獨孤麾腳背一勾,便將地上的尿壺重又擺正了。壞將軍用哄小娃娃的溫柔口吻,貼著書生紅到滴血的耳根子道:“噓——噓——尿吧,就尿給你夫君一個人看,不丟人……”這無賴哄到后來,竟嘬圓了嘴皮子,吹起綿延不絕的軟哨,逼三笑生就范。 可慣來孤高清冷的美書生,哪里肯輕易交出尊嚴?他漲紅了面,只感到羞煞欲死。他被迫像無知的孩童一般,被把持著兩腿誘尿,最為羞恥的紅嫩xue口,就那樣毫無遮掩,朝著隨時可能被掀開的帳門翕張。而那些伺機侵略他故土山河的兵士,則隨刻可能掀起簾門進來,目睹他失禁失顏的最慘烈一瞬。 飽漲著尿水的一塊白軟小腹,在獨孤麾的注視下,微微抑制不住地輕顫。確然是從剛才起,他就很想痛痛快快地如廁了,否則,他也不會在惶急之中,連尿壺都握不住??涩F(xiàn)在他尊嚴的閘門,全然握在了獨孤麾的手中,男人不斷在他耳邊吹著熱息,誘他不顧一切地,排出壓抑許久的東西。 是忍受脹痛、繼續(xù)維持住可憐可悲的自尊,還是遵從本性、像不知廉恥的雌獸一樣屈服? 頻頻想要射尿的沖動,一次又一次,沖擊著三笑生危若累卵的心防。終于,秀莖朝前一跳,第一股小泉不受控地噴出了一些,又叫三笑生咬破了下嘴唇憋回了潮,只如斷流的小瀑似的,淅淅瀝瀝地射出了一點,連尿壺都沒對準。 獨孤麾見三笑生忍得辛苦,心頭一疼,不由高聲斥責道:“為什么要忍著,嗯?想尿就尿了,你們漢邦男人這么窩囊么,連痛痛快快放個水都不會?你這么活著,究竟累不累??!”說著,他將大掌撫上了書生的rou莖,如磋磨美玉一般,快速地握弄著。 漲得通紅的赤玉,被帶著厚繭的掌心一下一下地威逼,叫他羞赧到快要瘋癲的握力,卻又給三笑生添了一種奇異的安心。就好像……在這個男人的手里泄身,是自然而然,是無需壓抑的本性,是再也不用端著什么、壓在他肩頭的重物、勉力支撐著活下去的坦然! 嫣紅的尿口終在伸出虎口的某一瞬,繳械般射出了黃液,洪泉般落入了尿壺里。酣暢淋漓的一泄如注,讓三笑生恍惚覺得,自己多年來,一直小心翼翼維持的一身傲骨,在此際全然崩析瓦解了,可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破繭而出的痛快。 “啊啊——!”三笑生張口吶喊,一根紅軟的小舌,就那樣顫抖在全身激烈的戰(zhàn)栗中。 獨孤麾看準了時機,將自己的舌尖頂了進去。兩根紅舌難分難舍地纏繞,猶如兩根、跨越了天地界限的欲望之藤,終于相連相接,不分彼此地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