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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勃大精深集》第一卷合集版在線閱讀 - 豌豆公主(H)

豌豆公主(H)

    66.豌豆公主(1)初見

    朋友,我想給你講個故事,可能會顛覆你的固有認知,你準備好了嗎?

    這個故事發(fā)生在民國,一個紙醉金迷、衣香鬢影的年代。

    這天,榮少爺腳步閑適地踱進了榮福班戲臺。

    一襲鑲金滾邊的軍綠色斗篷裹在身上,一支德制來福槍別在腰間,一雙厚重的皮革軍靴踩在腳下,走路時動人心魄的氣勢,被座中的陣陣喧嘩喝彩聲給淹沒。被一塵不染的白色手套裹覆的雙指間,夾著一根忽明忽滅的長煙,迷蒙的煙氣繚繞在他刀鑿斧刻般的深邃眉眼旁,榮少爺瞇著眼,目光中盡是少年得志、不可一世的輕狂。

    他一眼便被臺上那個唱戲的美人給吸引了。

    美人頭戴珠玉冠,身披霞鳳袍,纖腰豐臀,美得不可方物。捻起的指尖,猶如綻放的幽蘭,低吟淺唱間,含情脈脈,吊睛垂眸間,是訴不盡的嫵媚和妖嬈。蓮步輕挪,步態(tài)婉轉(zhuǎn),裊裊盈盈,竟有仙姿。

    那廂唱的是一曲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訴的是一腔求愛不得的凄苦衷腸。面上施了粉墨妝點,白的如西陵雪,紅的如東籬花。榮少爺不禁想起了自家門前那一株怒放的海棠花,秾艷迤邐,配上眼前景致,仿若人面映著紅花,直在心中感嘆:絕代風華,國色天香。

    可這本該被人眾星拱月一般捧在手上的“國色天香”,如今算是遇了劫、糟了難,像是一株被霜打的枯蒂花。原先這秦香瀾秦老板,所倚靠的一方權(quán)貴,不知怎的在一夜間失了勢、倒了臺、散了財,連自家妻妾子孫都護不住了。樹倒猢猻散,更別說這梨園里包養(yǎng)的露水姻緣,大難臨頭,更是記不起,也顧不上。

    這秦老板原本已經(jīng)歇戲好幾年了,不知怎的突然就又在老東家榮福班掛了牌、開了腔。這明面上是又回到了戲臺上,賣的是藝、展的是才,可在這梨園行里誰又不曉得一點擱在桌面底下運行的門道。這“捧角兒”,是這一行里的規(guī)矩,是戲子們安身立命之本。一個角兒若是沒有人大力地出錢出力來捧,便成不了角兒,紅不過一炷高香。

    所以這暗地里,秦香瀾又成了各方勛貴權(quán)能之士競相追逐的目標。坊間傳出話說,這一回,誰若是能收服了這小妖精,將他在臺上款款作勢的一雙玉手給綁了,系在床柱之上,聽他高亢婉轉(zhuǎn)的情嗓,在自個兒的耳邊情動浪吟,得見那副光景,真可謂是三生有幸,活色生香。

    思及此處,榮少爺在嘴角勾了一絲曖昧的淺笑。對這小美人兒,他倒是不甚急切。他的父親是金陵城里新興崛起的一方軍閥,坐擁半壁山河,雖不說已能只手遮天,但榮大少若想上天攬月、摘得星辰,亦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他是鐘鳴鼎食之家教養(yǎng)出來的貴公子,自小便心下無塵、目中無人,新近又添了兵權(quán),更是如虎添翼,在上流社會中躥升的勢頭,如日中天。

    但榮少爺不喜歡玩強,那一套庸俗之人樂此不疲的床笫把戲,他向來是不屑的。他不僅是新派軍閥中人人想要攀附的豪強,更是門第高貴的淑雅小姐們爭相戀慕的一表人才。早些年留學(xué)德國,說得一口流利洋文,品得一味芬芳紅酒,不僅外表舒俊朗逸,調(diào)起情來更是星眸深邃,目光灼灼,還不失點獨有的幽默感??伤齻儾恢?,榮少爺?shù)哪切骠骘L度都是對著女士們裝出來的。他最喜歡的,便是玩弄那些風sao旖旎、長相妖艷的美男子,且絕不用強,而是要他們心甘情愿,對他匍匐、臣服。

    67.豌豆公主(2)護持

    這秦香瀾雖然唱的是旦角兒,但時隔許久、登臺復(fù)出,必然要使出一些看家的功夫,壓一壓座兒,討幾聲高彩,這才不負他秦老板過往的艷名遠播。可他腳底下的武生功夫,許是有多年疏于鍛煉了,慌忙之間,營盤失了準頭,竟然一個磕絆,摔倒在了臺上。這下子,不僅彩兒沒討著,倒是驚了座兒,平白添了幾聲喝倒彩的心堵。秦老板蹙著娥眉,面有難堪,卻也只怪自己疏忽,匆忙整了整衣妝,站起來想要重新開腔。

    可這時,座中起了一人,胡子拉碴,鄙夷的不愉,掛在橫rou堆疊的臉上:“媽的,老子出錢來這里看戲,給了那么多賞銀,可不是來看你摔個嘴啃泥!你個婊子,前些年任憑老子怎么追你,你的眼睛都他媽長在天上,光會用鼻孔看人!仗著錢委員有權(quán)有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是吧?也活該你有今天!怎么著,這幾年腳下功夫沒練好,全趴在錢老狗的床上練夾男人jiba的功夫去了是吧!臭sao貨,居然還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榮少爺蹺著腿,慢條斯理地端起一盞青花瓷杯,閉著眼細細品味了一口龍井,入口馥郁,滿齒留香。聽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那廂罵罵咧咧,聞座下一片嘖嘖的長吁短嘆,偷瞄著眼睛,去觀察秦香瀾的反應(yīng)。只見美人眸上那兩道柳葉娥眉,蹙得更緊了,絞擰成一股透著怨氣的翠黛繩結(jié),卻是敢怒不敢言,敢怨不敢發(fā),輕薄的下唇,被露出些微的貝齒,咬成了二月霜雪的素色。

    是時候了。榮少爺一抬手,“哐嚓”一聲,潑了一杯熱騰騰的好茶,碎瓷片滾落一地,仿佛震碎了一夜的清麗好夢,叫人悵然?!昂贸常沉?。本座專程來這里,只為捧秦老板的場。怎知座上居然跳出來一條狗,汪汪地胡吠,壞了本座聽戲的興致。”說著,清冽的眸子,如同一柄有形的寒鋒,直插始作俑者的眉頭。

    “你他媽的!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是哪個屎坑里跳出來的野狗,好生狂妄!”對面一拍紅木雕花桌,一把手槍便應(yīng)聲出了鞘,瞄準了榮少爺心臟的方向。在氣勢上,真可謂針尖對麥芒。

    這個半道出家的旱魃土匪,早些年還是無名人物的時候,曾在金陵城里混過一陣。那時的秦香瀾正紅得發(fā)紫,如日中天,自然不會把他這種籍籍無名的眾多追求者之一放在眼里。以至于今時今日莫名挨了一頓罵,秦老板心中甚是委屈,實在不知過去何時何地,與這粗魯莽漢結(jié)了冤家。

    近來金陵動蕩,權(quán)柄交接之際,這土匪竟又殺了回來。人生地不熟,對于金陵新貴榮少爺?shù)耐?,他自是還來不及聽聞,便再度找上了落難的秦老板。這一次他對秦香瀾,真是又愛又恨,滿滿“求之不得便毀之”的怨懟。

    可榮少爺有心要護的人,自然不會叫他受半點的委屈。他揮一揮手,門外便小跑著進來浩浩蕩蕩的一支衛(wèi)戍部隊,人人軍姿整肅,手持長槍,幾十道肅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口出狂言、膽敢挑釁軍座的狂徒。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頓時把那悍匪也怔得目瞪口呆,身僵體直地站在原地,愣得一動不敢動。

    很快便有一個“有眼有珠”的下屬,趴在悍匪耳邊一陣嘀咕,那人的眸光變了幾重,先是震驚,隨后是不敢置信,再接著,由打量變?yōu)槌缇?。待那男人反?yīng)過來,趕緊摔了槍,畢恭畢敬地站好了,向榮大少鞠躬賠禮。

    可榮少這邊毫不把人放在眼里,只撇過頭去對美人溫柔一笑。彎腰,欠身,拾起方才滾落臺下的一串珠花,輕輕遞到美人的手邊,吐出的沉音如高山流水:“秦老板沒受驚吧?”

    秦香瀾的眼里閃出感激,那其中蘊含的絲絲情意,全叫榮少爺攝入了眼底。“香瀾得榮大少仗義護持,自是沒事,”那串柔華重又被纖纖玉手推回了幾寸,“這珠花,就贈予榮少做個紀念罷?!?/br>
    “秦老板客氣?!闭f著,榮少爺將秦老板的指尖摸過的假花串,當作真花般置于鼻子底下細嗅,似有滿園芬芳沁脾,遂微笑著將之別在了心口。

    隔日,便有一張拜帖送入了榮府:“香瀾感念榮少的護持之恩,盼再得與會。若有幸得榮少垂青,必全心報償。”娟娟秀字,字如其人,見字如面,讓人心馳神往。

    “全心報償”?是怎么一個報償法呢?榮少爺指尖翻飛,將那張喜紅的香帖夾在指尖玩得是不亦樂乎。心么?就算了。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但秦老板若要以身相報,本座又豈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理?

    68.豌豆公主(3)靈感

    秦老板的意思是很明顯了。既然戲子注定是要叫人捧角兒的,不如自個兒先把一顆“真心”捧上,交與榮大少爺這廂細細思量,看看榮大少爺?shù)拇搀手鲜欠裣救?,需要一個暖床的好伴兒。雖然榮少爺對秦老板所謂的“全心”,是半分也不信的,但也無礙他予人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讓他脫了衣服在自己面前盡情唱上一出香艷好戲。

    同時代的西方,有一處專司制作西洋畫片的地方,洋鬼子們謂之“荷里活”(Hollywood)。據(jù)說,那些金發(fā)碧眼的西洋美女,若想將形象永久地固定在畫片兒之上,供大眾娛賞贊嘆,便要先過選角兒一關(guān)。這一關(guān)之狹隘難攻,若比作咱們國家的烽火硝煙山海關(guān),也不甚為過。那些懷揣成名夢想的長腿大胸脯洋妞,浩浩湯湯而來,恰若奔走的千軍萬馬擠過獨木橋,隨意一撈就是一大把。

    那怎么辦呢?個個都水靈,人人是戲精,一試鏡,把男人的心恨不得看化咯,甄選的標準又在何方?這時候,西洋的梨園行也立起來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名曰“casting couch”,譯成華文,大約就是“選角兒沙發(fā)”的意思??ㄋ緦?dǎo)演,您大概可以理解為,就是浪里淘沙、慧眼識珠的選角兒導(dǎo)演,在面試女演員的屋子里置上一張大紅的軟墊沙發(fā),大概有一人半長、兩人余寬。光從這別有用心的長寬度,您大致就可以猜出來這其中意思:愿意,你就獻身,興許角色歸你;不愿意,你就出門,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們這個戲,對不起,與你無關(guān)。

    榮少爺是留學(xué)西洋、博文廣識之人,自然是對荷里活里選角的那一套有所耳聞。他覺得,比起有些莽人喜在床上用強的那一套,洋人的做法倒不失為含著一種優(yōu)雅,這里邊既有你情我愿的雅,又有你知我知的趣,事前不說破、不強求,事后不牽絆、不欠情,實在妙得很。

    可榮少爺要捧角兒,也立了他自己的casting couch,且不置于藏藏掖掖的某處屋角避人耳目,而設(shè)在他自個兒的豪華香車里,開至繁華熱鬧、人群川流不息的路中央,賞車中美人如玉,看窗外行人如云,聽后座上美人難耐嬌喘,聞大街上行人喧嘩鼎沸。綢布簾子半遮半掩,要的就是這獨一份的刺激。在榮少爺看來,只有甘于為自己在大庭廣眾下發(fā)sao的妖精,才配承得起雨露、受得起恩澤,與自己如鐵持久的硬棒交歡。

    可您若以為只是這樣,那就是小瞧了榮少爺?shù)难湃ち?。這世間美人多如牛虻,可榮少只獨愛身子敏感的,膚若輕羽、吹彈可破,壓上指腹稍微碰觸,便能惹來美人一陣顫栗,覆上唇舌輕輕舔舐,便能讓美人的哭叫著求饒,扭著腰求cao。他榮少要找的,就是這樣天生適合被男人愛撫的尤物,因此,他從一個名叫的西洋童話中,得了靈感。

    先來說說這個大約創(chuàng)作于七十年多年前的故事,原載于一個名曰安徒生的洋作家,寫給兒童看的小人書。話說從前有一位王子,他想覓得一位佳人聘為好逑,但卻有一苛刻條件,對方必須是一位門當戶對的公主。他真可謂是鐵鞋踏破無覓處,還沒得來前費了好一番功夫。雖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公主有的是,但王子判不準哪一位才是如假包換的真公主。結(jié)果他帶著滿腔的失望,悻悻然回到自己的城堡,整日整夜的不快活。他心中對于真公主的執(zhí)念與渴望,與日俱增。

    有一日夜間,狂風大作,暴雨傾盆,電掣雷鳴,好生恐怖。這時,城堡的門被人敲響,老國王前往開門,門外站著一位濕噠噠的女子,自稱是一位舉世無雙的真公主??墒?,經(jīng)過半宿的風吹雨打,公主的樣子狼狽非常。水順著她的金發(fā)滴答答地往下淌,流進鞋尖,又從腳跟后頭溢出,讓人懷疑她所言有虛。老皇后心生一計,走進臥房,搬開所有被褥,于床榻之上擺了一粒又小又圓的豌豆,隨后,十二張床墊子,密密匝匝壓住豌豆,再上,二十床鴨絨被層層疊疊堆在床墊之上。是夜,公主于其上就寢。

    晨間,眾人詢問公主,昨夜休息得如何。公主嗔道:“一點兒也不舒服!我差不多整夜都沒有合上眼睛!天曉得床下有什么東西,有一粒很硬的東西硌著我,弄得我全身發(fā)紫,這真是太可怕了!”此時真相揭曉,眾人對公主的身份再無疑慮,除了身嬌體貴之人,還有誰能有那樣稚嫩的皮膚!故事最后,王子如愿與他的公主成婚。

    榮少爺邪氣笑著,拈起一顆又小又圓的東西,置于自己長車后座的那三層大紅鵝絨軟墊之下,隨后落回前座,就等著美人前來赴約了。

    69.豌豆公主(4)誘惑

    秦香瀾上車了。攜著一股涼氣自覺地鉆進了車后座,嘴角含笑,勾著媚眼從后視鏡中瞅了坐于前排的榮大少一眼,遂玉指輕捻,緩緩脫掉了上身的狐裘,露出里頭穿著的一件珠白綢衣,高領(lǐng)盤扣結(jié)一直封到了細長優(yōu)美的頸項,墨色的青絲軟軟散落在耳垂邊上,卸了妝粉的素顏依然霞紅緋艷,整個人顯得禁欲又誘惑。紅唇輕啟,秦老板吐出曖昧蘭氣:“榮少,讓您久等了呢。”

    榮少爺今日便裝出行,穿了一套黑金滾邊的襯衣,外套一件銀灰色格子、英吉利紳士款西裝馬甲,整體向后梳得一絲不茍的發(fā)型,偏生垂落了一點不羈的劉海,給他的英俊迷人里,平添了一絲狂肆的邪魅。

    榮少爺眉眼一動,戴著翠玉扳指的手在炭灰色西裝褲上敲了兩下,思忖著,總覺得今日上車來的這一位秦老板,似乎與那日戲臺上見到的不太一樣。是哪里不一樣呢?他也說不上來是什么具體情狀,只感覺今日的秦香瀾更加叫人驚艷了,像是從浴火的紅蓮花中剛剛脫身而出的仙兒,雌雄莫辯,完美融合了兩種性別的絕美,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之間,似有一股子令人興奮的sao氣盈溢,無形散在空氣中,勾人去吸汲,去品味那芬芳。如果說那日在戲臺上所見的秦老板是端莊萬方的國色天香,那今日入了自己香車的秦香瀾,就像是暗夜里一只勾魂的狐媚妖仙,專吸男人的精魄。

    但榮少爺終究是沉得住氣之人,何況,秦老板還沒通過他的“考驗”呢。沉靜的黑眸在后視鏡中與秦香瀾冷冷對視了一眼,榮少爺也不回頭,只是沉聲命令道:“知道該怎么做吧?誘惑我?!?/br>
    秦老板聞言,美眸一黯,隨即流出了委屈神色:“榮少爺不打算看著奴家么?”

    “呵,”男人只在嘴角還了他一個若有似無的笑,“看著呢,鏡子里。開始吧。”此時的榮大少,可沒了那天在戲園子里裝出來的情深意篤,彼時的眉眼傳情,不過是初次見面時在他人面前裝出的風度,是逢場作戲,是習慣性的沾花惹草、處處留情,亦是為了給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自不量力的家伙一點不屑的教訓(xùn),可不是真對秦香瀾動了什么真情。實際上,榮大少很明白,rou體的歡愉不過是的一時發(fā)泄,只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才能讓自己時刻保持著頭腦的清醒,才能在歡場上隨時抽身、立于不敗之地。

    秦香瀾得了一句不含情感的命令,努了努嘴,眼中流轉(zhuǎn)的秋波更加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動人。他終究是不敢有半句的抗議,乖順地開始褪下衣衫。可與常人輕解羅衣的順序不同的是,他只是翹著蘭指,解開了最上頭的一枚古色古香的盤扣,便不再動上身的衣物,而是飛快的,將自己的下體脫得一絲不掛。一條青灰色的長褲掉落車座下,一雙纖瘦柔韌的大腿架到了榮少爺座椅背上,頂住了兩個前座,打開到了令人血脈噴張的極致尺度。

    70.豌豆公主(5)yin性

    白,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晃眼的玉白。從纖細的腳踝,到緊實的大腿,那弧度,如高山流水般一氣呵成,那色澤,如上好質(zhì)地的羊脂寶玉一般華美,那觸感——可惜榮少爺自矜高貴,還只是坐在前頭一動不動地觀賞著這出旖旎好戲,尚無機會體味那一份細膩絲滑的手感。

    可美人似乎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情動,開始摩挲著手指,從掀開下袍、露出的平坦小腹開始,一寸一寸,慢慢地向下挪移。時而如熨燙體內(nèi)奔涌而起的情欲一般,大力地從柔嫩的玉肌上施力按壓,留下幾道勾人遐想的深紅指印,時而打著圈地,描畫某處性感敏銳的地帶,引得自己浪聲連連,還未被任何硬物插入,便已現(xiàn)出意亂情迷的癡態(tài)。

    秦香瀾點火的手指,在自己的腿根處深深淺淺地掐出了幾道紅痕,隨后,便難耐地移到了自己已然挺翹的玉莖上頭,指尖輕點,卻是不敢有擼握的動作?!皹s少爺,嗯……香瀾可以摸一摸我這不爭氣的小芽兒嗎?啊……太難受了,憋得慌,香瀾的小rou芽好脹、好痛……”榮少爺依然不動聲色,慢慢點了點頭。

    秦香瀾得了榮少爺?shù)氖卓?,便開始撫慰起自己的嫩芽兒來。這物什長得小巧玲瓏、精致的形狀十分惹人憐愛,似是不常使用,外觀依然保持著初生嬰孩般的粉嫩,不一會兒便情動得垂了淚,前端嬌紅的細小鈴口處,涓涓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液,沿著玉莖滴落到了下頭、經(jīng)過修剪的墨色密林,將恥毛打濕,猶如一場酣暢的甘霖雨,叫人看了賞心悅目。

    可更讓人離不開眼睛的,是他那兩瓣美臀縫隙中央,位于正中間的xue·口,猶如熱烈綻開的花心,由于得不到男人的撫愛,吃不到能撐滿里頭媚rou的yin物,而在瑟瑟發(fā)抖,迎風流淚。那絕艷的美xue,連褶皺都美得瑰麗yin靡,那一張一合的小口,猶如會呼吸似的,在無聲地抗議著坐在前頭無動于衷的那人,對自己的旁觀冷落?;旌现鴜in靡腥sao和奇異甜香的腸液,正從小口里一股股地噴吐出來,在那兩瓣白嫩的巨大柔荑下方,匯成了渴望的小河。

    可榮少爺之所以能如此淡定,至少在外表上維持著冷若冰霜,正是因為瞥見了那寶xue的顏色。情場老手的他,又怎會不知,那艷如牡丹的糜麗色澤,定然是常年輾轉(zhuǎn)于各色男人的床上胯下,過度承歡的后果。正因為如此,榮少爺才能在得見如此魅惑光景之后,依然狠掐著自己的大腿,阻止自己想要站起來鉆入后座,挺起腰間長槍、直入saoxue的沖動。

    “嗯……啊……想要……想要啊……想要榮少爺插我的xue,將大jiba狠狠地刺穿我……嗯哈刺穿我的saoxue……嗚嗚嗚……好癢……好想要被灌滿jingye……吃大roubang……嗚嗚嗚……”秦香瀾已經(jīng)抑制不住渴望,將原本撫在rou莖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插入了自己嫣紅的xuerou中,迫不及待地抽插,深深淺淺,自yin自醉。可稍過一會兒,他的手竟自覺停了下來。

    “呵,sao貨,你怎么停了?不癢了?”榮少爺見識過他的yin性,這下反倒嗔怪了。

    “不、不是……”秦香瀾扭了扭腰,蹙眉猶疑道,“是總感覺,有些許的不爽利。就好像坐墊下頭,有什么東西老硌著我的腚!”

    榮少爺怔了一怔,腦海里仿佛響起了一道清脆的鈴音,是在提示他,這就是他要尋的“真公主”。雖然性別與故事里的不符,但那身嬌體軟的媚態(tài),與極致敏感的肌膚,正與他理想的床伴特征相符。再之還是個演旦角兒的,某種層面上也算是個名副其實的“公主”了。

    可榮少爺心中有氣,便還要測他一測:“那你說,墊子下頭那一顆,是一粒豌豆呢,還是一顆棗核兒?”

    71.豌豆公主(6)吞珠

    秦香瀾扭動著豐臀,顫抖著菊口,在墊子上頭挪移感受了一會兒??赡俏⒚畹囊蓡?,又豈是光憑這樣隔靴搔癢的探測便可知曉?一番折騰下來,非但沒有得出任何確切答案,倒是引得美人又是陣嬌喘連連,吟哦不斷。秦老板yin性惑了心,哪有心思猜那些有的沒的,斜睇著那個偏生要如此折磨他的人,滿臉欲求不滿地嬌嗔,胡亂臆測:“是……是響當當一粒銅豌豆?榮少,我猜的對么?”

    邪肆的笑掛在臉上,男人眼里盡是“早知你猜不到”的戲謔,不緊不慢道:“不對,再猜。猜對了才給你吃大jiba?!?/br>
    “那……那就是甜膩膩一顆紅皮棗兒!這下對了吧,來,榮少快到我身邊來!”

    “哈哈哈,可惜又錯了。我方才給你的兩項都是誆你呢,既不是豌豆,也不是紅棗,而是秦老板自個兒送我的好東西?!?/br>
    “我送給榮少的……”秦香瀾蹙眉不解,半信半疑。

    “怎么,秦老板親手送我的‘定情信物’,這么快就忘了么?”榮少爺竟然起了一點怨怒心思,他雖自詡不會對秦香瀾這種專爬男人床的貨色動什么真心,可他只許自己寡義,不準他人薄情,最好個個都對自己心悅誠服、死心塌地才好。

    正這樣想著,后座上的人忽然伸手,從坐墊底下扒出了那硌身的東西——正是那日從秦老板鳳冠上掉落的那串珠花上,摘下的一顆碩大的璀白珍珠。秦老板見了此物,兀自欣喜,目放晶光,張著饑渴的xue口,就將那枚東西塞入了亟待撫慰的甬道里,內(nèi)壁終于吃到了東西,被滿實填塞的充盈,叫秦香瀾發(fā)出了一聲喟嘆,但隨即又不甚滿足地哼哼起來。

    榮少爺將此等靡麗景色收在眼底。那散發(fā)著瑩光柔華的寶珠,被推進玫瑰色的蜜xue之中。那東西將入未入,時而被媚rou蠕動著吞咽進去,時而又被故意地排出來含在xue口招搖,yin水涎液將珠子裹得黏濕滑膩,仿佛被欲望之潮拍打上岸的珠貝,怯怯地開了口,吐出其中孕育的精華。

    “sao貨!誰讓你自作主張吃進去的!”榮少爺再也按捺不住在下腹急躥的yuhuo,站起來鉆入了車后座,一把壓住了秦香瀾亂動的纖腰,也不脫衣衫,拉下褲鏈就要挺槍刺入。

    “慢著,”秦老板媚眼如絲,美目巧盼,似有灼灼光華在目梢流轉(zhuǎn),“榮少爺就不想試試用另一把槍先干一干奴家的滋味么?”說著,玉腿一伸,嫩白的金蓮頂在榮少爺腰間的那把德制手槍上頭摩挲:“roubang太大了,奴家里面緊得很,不如先用這個,把奴家的saoxue兒干松,之后榮少爺抽插起來也會更爽利不是?”

    快槍、烈酒和女人,總是能令男人興奮、血氣上涌的東西。秦香瀾雖然不是女人,卻比女人還要媚,還要sao。敢主動提出要玩這等殺人兇器,這sao貨竟然這么會玩,這是被多少男人玩爛了的身體,才會有的yin蕩啊!驚嘆之余,榮少爺眼里起了更濃深的玩味。

    72.豌豆公主(完)槍jian

    “好,你要發(fā)sao是吧?跪下來,給我把槍口舔濕了!”榮少爺發(fā)號施令的話音未落,秦香瀾便跪趴下來,伸出靈活麻溜的粉嫩小舌,如獻祭一般地,密密吮吻、舔舐那無情硬物,好似那黑洞洞的槍口,是什么香甜軟糯的棒棒糖,對它滿心虔誠地匍匐諂媚。榮少爺還故意拉開了一半綢簾,惡質(zhì)地提醒秦香瀾,現(xiàn)在他深深凹陷的窄腰,和高高撅起、菊xue亂顫的sao屁股,正不知道被窗外多少張著嘴、不明所以的路人圍觀、視jian。

    待榮少爺心中的那點“醋意”稍有平復(fù),懲罰的玩笑玩夠了,他才拉嚴了窗簾,開始專心地握著槍托,任那一柄黑色的鐵刃,在嫣紅的rou色xiaoxue中進進出出,把xuerou擠壓得里外翻飛,弄得秦香瀾是上天入地、欲罷不能、甩著頭瘋肆浪叫的酸爽。

    不一會兒,兩個玉球囊袋便陣陣瑟縮,似是有了要出精的意思。秦香瀾濃密的睫羽上,沾著濕漉漉的淚液,爽出來的晶瑩媚滴,將落不落地懸在眼角。美人略帶著哭腔大聲哀求:“啊,快一點,頂我的sao點,對就是那里!唔、用力一點!嗯……啊哈……就是這樣……要、要射了!奴家要射了啊啊啊啊啊——”隨著玉骨香酥的陣陣嬌喊,秦香瀾的玉莖前頭噴出了點點濁液,濺射在玉白的腿間、腹上,以及殷紅的軟墊上,還有一絲絲甚至噴到了他自己的下腮上,被他卷著小舌誘惑無比地舔掉了。那斑斑駁駁的白跡,顏色猶如月下盛開的梨花般清寂,但卻含著最勾魂攝魄的麝香媚sao。

    正在榮少爺晃神之際,手指一松,那一柄槍托竟被秦香瀾握到了手里?!皹s少爺,您想不想,也嘗一嘗我的sao水?”媚眼依然含著情絲,嘴中依舊吐著yin詞浪句,可美人握槍的動作竟是那么的熟稔,仿佛事先練習過無數(shù)遍。秦香瀾輕松地解了保險,勾動著扳手,把槍身在手指間打了一個溜轉(zhuǎn),轉(zhuǎn)出的花樣令人眼花繚亂,但隨后抵在榮少爺脖頸大動脈處的槍口,毫不留情,顯示著方才的一切旖旎,好似一場昨日春夢,夢醒時分,不留痕跡。

    榮少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聽聞美人的口中吐出了堅定狠厲的話語:“榮君成,你們父子在金陵城里能有今天,全靠為虎作倀、投靠了日本人。今天,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跟我們軍統(tǒng)合作,為我們提供日本鬼子的情報;要么,我現(xiàn)在就一槍崩了你,為中華民國除了你這個禍害!”那眼里哪還有方才情動的渾噩,有的盡是一個職業(yè)殺手的清明。

    是的,現(xiàn)在讓我們再來復(fù)盤,看看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自這一位“秦香瀾”上了車,榮少爺便覺察出了今日的秦老板與上次戲臺上所見,有略微的不同。榮少爺好生敏銳,真可謂是明察秋毫,但他萬萬不會想到,秦老板其實有兩個,他們是一胎胞弟,一個是戲子,專司文藝,另一個則是特工,一心報國。臺面上的秦香瀾,以藝示人,用自己的才情,將達官貴人、勛貴政要們迷得神魂顛倒,跟一朵高嶺之花似的;可臺面下的“影子”秦香瀾,以身侍人,犧牲自己的色相,輾轉(zhuǎn)于各個任務(wù)目標的床榻之上。

    所以他的xue不再粉嫩,而是yin靡熟爛的嫣紅。所以他只聽哥哥告訴過他,那日榮少爺在戲臺上維護了自己,但卻對珠花傳情的細節(jié),沒有多少印象。他為了接近榮少爺,不得不再次使出美人計,心甘情愿坐在他的車,被搜遍全身、確認沒有攜帶武器后,只能用這種方法套取了榮少爺?shù)臉尅?/br>
    時光如白駒過隙,經(jīng)年流淌,逝水匆匆。

    若干年后,榮少爺?shù)哪贡?,一盞薄酒,從一個紫砂壺口傾倒出來,泄在了一抔黃土之上。一個不悲不喜的聲音,含著深情:“君成,今天是你的祭日,香瀾來看你了。這杯酒,我替中國人民敬你,謝謝你當年果斷與日本鬼子劃清界限,成全了民族大義,不屑于同流合污。是香瀾自私,是我害得你身死命殞,日本鬼子炸了你的官邸,也炸碎了香瀾的心。我愛你,君成。你不是說最喜歡看我自瀆么,說我滿臉yin亂的時候最美了。如今你躺在黃土之下,再好好地看清楚罷!啊君成,我愛你啊啊……嗯……哈……”

    與當年兩人的荒唐結(jié)識一樣,彼時是一把槍桿,此刻是一柄彎著的壺嘴?!坝白印鼻鼐秊懀癞斈暌粯?,玉白的綢衣加身,露出yin亂的下體,小口兒銜著壺嘴,一下下地抽插,還不時將那壺里剩余的一點酒液,倒入guntang的甬道內(nèi),饑渴地吞吃,美得只如初見……

    好了朋友,我的故事講完了。這個故事要講一個什么道理呢?其實也沒什么大道理,因為這本就是一個我練習文筆的習作。我的作品被txt網(wǎng)上的人噴了,我曾經(jīng)一度自暴自棄,想要永遠擱筆,到如今這塊心病也沒好透好全。

    有寫手朋友勸我說,“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那我覺得自己肯定不是什么金子,最多就是一顆平凡的石子。但是我不想就此消沉,劇情方面,也許每個人萌的內(nèi)容不一樣,我迎合不了大眾口味,因為我這個人比較“腦殘”吧。但我想要證明自己的文筆不差,所以有了這篇短短的香艷小文。

    我只想講一個道理給我自己聽:放棄很容易,但堅持永遠更酷。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