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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rou精選 簡介:邪神饕餮去了美國,成立了一個名為“吞噬者”的吃人邪教。齊悅勇敢追到異國他鄉(xiāng)追求愛情。 * 【吊掛弄xue】 當(dāng)急促的顛簸震蕩終于停止的時候,齊悅感到自己被正雙腳朝天,仰面吊掛在什么東西之上。掙扎之下,慣性帶著他不斷地晃蕩,厚厚的黑布料,讓他看不見自己置身何方。他就像一個可憐兮兮的沙袋懸在空中,等待著不知來自何方的、隨時可能降臨的無情擊打。 但齊悅對周遭的環(huán)境,也并不是毫無猜測。他能依稀聽見遠(yuǎn)處潺潺的水流,伴隨著落在枝頭輕巧的鳥鳴,淅淅,啾啾,聲雖輕淺,卻充滿著詩意;他能聞見玫瑰的隱隱幽香,和夏季雨后潮濕的空氣里,蘊(yùn)著的泥土芬芳。當(dāng)?shù)踔穆榇纹饋淼臅r候,他能聽見頭頂?shù)闹ι抑ǜ伦黜?,他好似是被掛在一棵矮樹上,置身于一個幽靜、美好的花園中。 怎么也感覺不到,適才處于那間恐怖餐廳中的壓抑,這里倒真像是,那群人禱詞里所言的“天堂”。可是,要他“做食材”,又是怎么一回事? 正思及此,“?!币宦曒p響,像是刀叉相碰的聲音。窸窸窣窣,齊悅感到了有人正緩緩走近身旁,還未來得及問是誰,下一刻,他倏然感到下-體一涼——有人竟然用刀,準(zhǔn)確無誤地抵上了他兩腿中間的那處私密,利落地劃開麻袋,以鋒利的刀刃,毫不猶豫割開了包裹他臀間密縫的那一片褻布! 如奶霜冰淇淋球般可口的兩瓣白rou,自勒緊的黑色布料中,被無辜地暴露了出來。被套住頭蒙在袋中的人,因看不清外間的境況,焦切而徒勞無用的掙扎,使眼前的景色更加yin-靡了。他無助地朝上,打開著柔嫩的腿根,任麻袋外面的偷窺者,將那安靜垂軟著的珊瑚色小rou-莖,和潛藏在疏淡毛叢中,如玉雕而成的精巧小球,以及其下最嫣紅誘人、看起來窄小得容不進(jìn)-一根手指戳入的小蜜-洞,盡收了眼底。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唔……別、別弄那里……啊,嗯啊……啊、別……”從最初的憤怒抗拒,到情不自禁的呻-吟,齊悅太久沒有被人愛撫拓弄過的小-xue,很快在技巧高超的挑弄下,繳械投了降,沉浸在半含著屈辱、半含著刺激的yin-欲中。 仿佛真在做著進(jìn)食前的準(zhǔn)備似的,偷窺者握著一塊本該涂抹面包的香軟黃油,輕輕地抵在了那不住開合的小嫩-口上頭,輕輕一推,“噗呲——”滑膩的黃軟,便被迫不及待的媚-rou吞吃了進(jìn)去。最高級的蘇格蘭黃油,遇熱即化,很快便自那不知饜足的粉嫩rou-道中,飄出了饞人的馥郁奶香。 偷窺者卻不為所動,兀自握著銀色餐刀的后柄,伸入那饑-渴囁嚅的rou-xue中去搗弄,一下,一下,被打成了奶沫的黃油,隨著刀柄的送動,被推擠出xue-口更多,像是自花心中滲出的花蜜,勾起人最原始的舔食欲望。 齊悅之所以哼吟得如此忘情,是因為他有種強(qiáng)烈的感覺,此刻站在袋外玩弄他的,就是餮。就像磁石的兩端,總會莫名其妙地相互吸引,當(dāng)對方靠近時,總能喚起強(qiáng)烈的身心感應(yīng),這是愛人之間,最本真的直覺,是難以邏輯說清的羈絆。 “餮……嗯……老公、老公是你嗎?求求你……先、先放我啊啊……先放我下來、好不好……小悅的身子是你的……讓我看著你、只要能看著你……唔、我隨、隨便你玩好不好……” 可就在那一句懇求之后,伸在齊悅體內(nèi)抽-插的刀柄,忽似失去了生命一般,驟然停住了。齊悅體會到了快感抽離的無助,他夾著rou-xue,拼命地想挽留,在他的潛意識中,那是在挽留餮。可是沒用,對方連羞辱他的褻-玩,都不屑了。 身旁人離去的腳步聲,再度在齊悅的耳旁響起。 “別走!老公你別走!兩年來,我找你找得生不如死,我撐著這一口氣就是為了見到你。你要是現(xiàn)在還想丟下小悅,那我就立刻咬舌自盡!我說到做到,我連樓都跳了,也不怕再多流一點血!” * 【VR祭品】 一只白皙飽滿的rou臀,被一雙粗暴的大手掌控于其下,大掌無情地蹂躪、玩弄著rou瓣,將中間那一隙微微豁開的濡濕小口,蠻狠地掰開,直拓張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露出里間粉嫩的媚rou,如同張著嗷嗷待哺的小嘴兒,一股一股地,涓涓吐著自暖腸里泌出的清液。 那是祭品懷孕到第六天時的孕水,如同甘美的泉液一般,是紅舌最愛的蜜飲。仔細(xì)往rou道里瞧去,那嫣紅的腸壁上,似是透著瑩亮的珠光,那是孕珠即將成熟脫落前的華美色澤。那些漂亮的珠子,此刻跟隨著饑渴的腸rou一起擠動,一縮一張,似在說著渴求的情話。 被迫壓低了細(xì)腰、高抬著豐腴美臀的可人兒,瘦削的背脊上,攏起兩段玲瓏至極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春波般向后送動,整個人似一枝桃花,搖晃在欲望的春溪之上。 一根細(xì)巧的長辮,如一縷烏墨潑在了沙發(fā),一端被美人以皓齒叼著,卻仍是抑不住哭嚶嚶的呻-吟,似在乞憐,似在歌唱:“嗚嗚……嗚嗚……cao-我!饕,快cao我啊……求、求求你了,用你堅韌的長舌,填滿小悅空虛寂寞的xiaoxue吧!用力、用力地cao死我吧!” 美人微轉(zhuǎn)過臉頰,沾著迷亂熱淚的長睫閃動,無暇無垢的膚上,染著薄薄的紅暈,如霞如脂,吹彈可破。 yin舌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急忙卷動著迎了上去。先是以舌尖,試探地舔-弄著小口,將自己浸濕在一片yin汁玉液里,隨后又迫不及待地挺入那幽xue,感受緊致的包裹,讓那死死絞緊的火熱rou-壁,溫暖終年寒涼的舌溫,舌身如搗蒜一般在其間開拓進(jìn)出。 “啊,慢一點……不要、不要戳那里!嗚嗚真是太爽了,別、別再頂那里了?。⌒?、小悅會忍不住失禁的啊……”舌液與孕水混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噴吐出來,如冒著醴酒的泉眼,很快那前端挺直了許久的玉柱,也噴出了腥黃的sao液,與后頭的yin靡水聲匯成了一片。 齊悅爽得勾屈了腳趾,瘦削的身子一搐一搐的,本能地咬緊了填在后xue里的舌頭,嘴里還不忘膩著甜音贊嘆道:“饕,你真厲害,比餮厲害多了!我好喜歡你,比喜歡餮還要多……” * 【臺球射xue】 齊悅立在鏡前,一雙筆直的長腿,被包裹在緊身的黑絲網(wǎng)襪之下。緊實到?jīng)]有一絲多余贅rou的美腿,被黑網(wǎng)塑成了柔韌纖長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的網(wǎng)格之下,爬在白皙肌膚上的紅斑,倒像是一簇簇在黑夜下盛放的玫瑰,染上了妖夜的旖旎。 除此之外,齊悅的全身,都被遮在黑色的緊身衣下。長袖高領(lǐng)的衣料,一直封到了頸口,瘦削的肩骨,纖細(xì)的腰身,透著禁欲而誘惑的氣息。配上豎在頭頂?shù)膬芍环奂t兔耳,以及腳下踩著的、一雙四趾毛絨的兔爪鞋,齊悅整個人真是可愛到了極點,讓人恨不得圈養(yǎng)在兔籠里,興起時抓過來,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昔日站在講臺上、一絲不茍的齊教授,望著鏡子里、這身不堪直視的“兔女郎”裝扮,把眉頭皺得跟挽了結(jié)似的。這帝江,真是惡趣味到讓人受不了。 可他手里,還攥著一只毛絨絨的東西,糾結(jié)地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一個兔尾巴肛`塞,輕柔蓬松的一團(tuán)白兔毛,飾在粗長的一段黑色硅膠棒尾端。而另一頭,則為了增加卡嵌媚`rou的效果,特意做成了粗細(xì)不一、直徑不同的幾道環(huán)。這“貼心”的設(shè)計,讓齊悅看了不寒而栗。 這個東西,真要塞進(jìn)自己的后頭去嗎?齊悅猶豫地轉(zhuǎn)過身,扭脖望著鏡子里、被布料裹得嚴(yán)絲合縫的兩瓣rou臀中間,唯獨惡意地開了一個小口,如果不用“兔尾巴”堵上,他齊悅就要一路露著嫣紅的小`xue,被人瞧個遍了。 他想到帝江說:“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話,我保證讓你今晚上就見到餮。嘖,相信我,你屁股里堵著這個的樣子,他絕對舍不得讓人多看。興許他被這么一激,就自己現(xiàn)身了呢?” 齊悅啊,你丟人都丟到西方人民的電視上了,還怕再多來這么一下么?塞吧,你連死都不怕,還怕丟人么?你拼了命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見老公么? 這樣想著,他咬了咬牙,用力攥了下手里的東西,索性把心一橫,將那磨人的一頭往后`xue里送去了。 “唔……”齊悅悶哼了一聲,興許是尚未習(xí)慣,興許是過爽所致。xue`rou甫一觸到膠棒,便渴切地吞吃了下去。他把那想成是餮的一部分,是心上人對自己的折磨,因而心甘情愿地接受著,蠕動著腸`壁,一點點吃得更深。 除了走路時,因動作的牽引,而不自覺引發(fā)的陣陣快感、難以忽略之外,深陷在黑色臀溝里的、一大簇松軟白絨,還是很好地掩蓋了齊悅的羞恥,沒有讓他的小`xue外露一分。 然而開門時,早早候在門口等著看好戲的帝江,以及他身旁兩個恭候驅(qū)使的壯漢,在看到齊悅出來的一剎那,都發(fā)出了知情者會心的微笑。尤其是那兩個討厭的鬼佬,斜著貪婪的目光,打量在齊悅的胯間。齊悅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了前頭、明顯已有抬頭之勢的一團(tuán)鼓脹。 “嘿喲,不用遮!你來的這個地方,本就是人間縱欲的極樂天堂,大伙兒連那東西清蒸以后、吃起來是個什么滋味都嘗過了,更沒少嘗那里頭射`出來sao東西的味道!走,別緊張,我?guī)闳プ狼蚴彝嫱?。放松!放松!你后頭夾那么緊,怪不得前頭要翹起來了哈哈!” 齊悅被人說中內(nèi)情,羞得漲紅了臉,他覺得自己跟躺在砧板上、等著被人吃的rou,也沒什么差別了。不過他的臉上本就蓋著紅斑,紅暈也并不明顯。 齊悅忽然自暴自棄地想:如果我還是以前光潔的模樣,那餮看了這身打扮,會不會有一點動心呢? 帝江一揮手命令道:“你倆,架著他走!等他這么扭扭捏捏地夾著屁股慢慢挪,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移動到桌球室呢。那幫等著玩兒他的人,都該等急了?!?/br> 在帝江的催促下,齊悅被兩個壯漢一前一后架了起來,一個托肩,一個抬腿,如此仰面朝天臀朝下,被一路扛著走。 其間,手撫在他小腿的那個,還不懷好意地,揉捏著黑絲襪下包裹的緊致曲線,故意一顛一顛地,加劇了上下震蕩的幅度。齊悅只好拼命夾著兔尾巴,不讓它掉下來,絞緊的媚`rou體驗到了陣陣歡愉,前頭朝天的那一根翹得更歡了。 “別、別顛了,慢、慢一點……哈……”齊悅真恨自己失去了靈力,只能尷尬又無助地求著,臉上的紅潮,被故意作弄他的老外,偷轉(zhuǎn)過頭來盡收眼底。 齊悅?cè)讨邜u,終于熬到了所謂的“桌球室”。雖然聽了帝江的話,他早有心理準(zhǔn)備,心里千萬次告訴自己,為了見到餮,什么都可以忍??砷T剛一打開,映入眼前的場景就叫他驚呆了。這哪里是“桌球運(yùn)動室”啊,這簡直,就是一室yin`獸縱欲交`歡的墮落樂園。 見帝江進(jìn)來,正在尋歡的人們立刻停住了動作,恭敬地垂首叫了一聲:“神使。” 帝江倒也沒有架子:“能進(jìn)來這里的,都是我們圣會最高級別的成員,是邪主最忠誠的奴仆,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必拘束,接著玩兒,接著盡興地玩兒!”隨后他將手舉到空中,打了個利落的響指,喊了一聲:“Music!” 緊接著,熏人欲醉的慢搖爵士樂,便如暖風(fēng)般飄蕩在耳邊。在輕柔的圓號和鋼琴聲中,人們又恢復(fù)了先前的作樂yin態(tài)。 偌大的房內(nèi),擺著一張氣派的球桌,大約是尋常球桌的兩倍長寬,四角雕花的純黑胡桃木質(zhì)地,一看便是造價不菲的定制臻品。 整個房內(nèi)光線極其昏暗,唯有一盞現(xiàn)代感十足的吊頂三角燈,低低垂在球桌上方一米高的懸空,打下一道朦朧幽暗的黃光,將黑色絨料的桌面上、一條血紅蜷曲的長舌圖案照得瘆人。 擺在球桌上滾動的臺球,也不似尋常的多色序號,而是被做成了一顆顆黃色眼球的模樣。上頭繪的黑瞳,或睜或瞇,隨著球桿的擊打翻轉(zhuǎn)滾動,像是游離于體外的視線,營造出一種神秘詭異的氛圍。 可真正令齊悅驚駭?shù)?,是圍在桌邊的那一圈“球洞”。沒錯,這張桌球臺,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球洞,而心甘情愿充當(dāng)擊打目標(biāo)的,是一只只赤裸的rou`臀。 那些不知羞恥的漂亮男孩們,下`身不著片縷,將飽滿挺翹的臀`丘,抵靠在球桌的邊緣,腰身下壓至一個誘惑的姿勢,以兩手掰開著自己的后`xue,口中吐著一句句魅惑的“e on,shoot me baby...” 好一個“射(shoot)”字,明顯的雙關(guān)含義,讓人還未專注瞄準(zhǔn),便已心猿意馬地硬起。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竟還有人能若無其事地推桿擊球,計算得分。齊悅心嘆,這些人平日里的生活該有多么yin`靡,連如此香艷的場景,都可以見怪不怪了。 而在屋角、燈光照不明晰的暗影下,人們肆意泄`欲的渴望,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齊悅甚至看到,有兩個露著后`xue的“球倌兒”,已經(jīng)饑`渴到背對著背、吞食同一根球桿的地步了。他們兩人各“吃”進(jìn)短桿的一頭,一邊歡`叫著前后聳動,一邊揉捏著前頭的挺翹,舔著舌尖,表情癡迷。 齊悅看著那一高一低、上下?lián)u擺的木桿,忽覺有些滑稽,仿佛那是一根跳動不休的蹺蹺板,驅(qū)使它變成活物的,是人類永不饜足的原始欲望。 可現(xiàn)實容不得齊悅長久發(fā)愣,很快便有大膽的“高級成員”,將貪婪的視線,打在了他完美的身材上。一聲輕佻的溜哨之后,那個用發(fā)膠、將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金發(fā)男人,開始用眼神向“神使”請求,讓這只紅著臉的誘人小白兔,加入“球洞”的行列。 對于那些衣著光鮮、內(nèi)心卻空虛到只想獵奇的上流貴族來說,紅斑什么的根本煞不了風(fēng)景,畢竟,他們的眼睛能看到的,恐怕也只有一個“洞”而已了。 帝江插著手走到齊悅身邊,湊在他耳旁輕聲諷刺道:“喂,看來,我的餮哥哥是真不在乎你了。老實告訴你吧,今天一早我就告訴他,我要帶你來這里。咱們這里的刺激玩法,他可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抬手裝模作樣看一眼表:“都這個點了,他還不來‘救’你,看來呀,他是無所謂你被別的男人當(dāng)洞射嘍!來吧,小丑兔,是你自己主動把屁股挪過去呢,還是等我叫人按著你,幫你把濕漉漉的塞子給拔出來呀?哈哈哈!” “你滾!”齊悅?cè)虩o可忍。 就在這時,軟包鑲鉆的皮革門,被一陣厲風(fēng)震開了。從門外從容邁進(jìn)來的,正是被眾人當(dāng)做神祗一樣崇拜的男人。 厲風(fēng)過后,大門頓敞,一雙意大利手工鏤花的尖頭皮鞋,一步、一步踏進(jìn)門來。鞋尖擦得一層不染,閃著锃亮的油光。 今晚的餮,身著一件考究的煙灰色西裝馬甲,筆挺的白襯衫,襯著脖上系的棗紅領(lǐng)結(jié),整個人看起來,既從容、又優(yōu)雅,像極了西方上流社會華麗的一員。 Divoratore的高級成員,都是有幸見過餮本人的。見是他們的神主來了,眾人立刻停止了荒yin的作樂,改為誠惶誠恐地匍匐在地,攤開雙臂像迎接圣光,異口同聲喊道:“Master!” 餮的眼里,噙著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他的視線,在眾人低垂的頭頂上掃過一圈,自然也把齊悅滿是驚喜和渴切的眼神,收在了眼底。可他卻毫不在意,一轉(zhuǎn)頭撇過了視線。 帝江插著雙臂,偷瞟了一眼齊悅,滿眼等著看好戲的戲謔。 餮的手里,持著一根鎏金的長桿,既像是球具,又像是紳士專用的手杖。 他慢慢踱到臺桌邊,朝著那些還來不及提上褲料的光屁股,鄙夷地瞥了一眼,遂舉起長桿,在桌角邊意味深長地敲了三下——“嘟、嘟、嘟”……似在思考。 正在齊悅摸不透老公的心思而忐忑之時,“咻、咻——”從空中飛過來兩只甜甜圈,由長桿的一端,從擺在一旁的三層點心盤里挑了,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堪堪落到了齊悅頭頂、豎著的兩只兔耳朵上。 那一瞬間,齊悅眼前閃過一個畫面:仿佛回到了兩年前,他與餮,并肩走在青川理工的cao場上。在學(xué)生的艷羨中,十只套圈,不偏不倚地組成了一個“心”,無聲地向他表白。神乎其神的奇技、眼花繚亂的耍寶,那一天的老公帥得驚天動地,哪怕都是演出來騙自己的,他都覺得甜。如果人生只如初見,如果一切都不曾改變…… 餮的話將齊悅拉回了現(xiàn)實,這里不再是陽光明媚的校園,這里是西方、墮落者的伊甸園。 餮以至高無上的邪主身份命令道:“l(fā)eave us,except that rabbit.(除了那只兔子,其余人統(tǒng)統(tǒng)退下)” 眾人立刻知趣地提衣整裝,急急向外退去,邊走還不忘抬眼,偷瞟那只小臉紅紅、掛著兩只奶油甜甜圈、長腿黑絲立在一邊的誘人小兔子??磥?,邪主是打算親自“享用”那只可愛的小寵物了。 帝江掛著一臉“我早就料到了”的得意笑容,問餮:“要退下的人里面,也包括我么,哥哥?” 餮從馬甲一側(cè)的口袋里,抽出一塊絲綢方巾,輕輕地,在撂了奶油的球桿一頭擦了擦,挑眉道:“你走了,誰陪我玩兒球,誰做我的球洞呢?” 齊悅的眼里,立刻閃出一抹不敢置信的光,他驚異地看向餮,嚅了下嘴皮,終是沒有問出口:難道,你有我還不夠么……他不敢問,他怕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的令人失望。 帝江卻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鮮玩法,目中跳著興奮的火苗,他想聽餮親口確認(rèn):“你是說……你也想讓我……” 餮看似不經(jīng)意,卻把玩味的目光,若有似無盯在齊悅臉上。他覺得這人咬著下唇、努力克制、不露出悲傷的表情,實在是有趣得很。 于是他加倍地起了玩興,對帝江曖昧說道:“怎么?這兩年,你讓我看的次數(shù)還少么?哪次饕發(fā)起情來,不是你給幫著解決的呢?你的sao`屁`眼,早就被我玩爛了,光拿舌頭cao`你還嫌不夠,哪次完事之后,你不是吵著嚷著,還要讓我用真身喂你啊?怎么這會兒,來跟我裝假正經(jīng)了呢?難道……是因為他在?” 餮終于肯正眼看他了,可齊悅覺得,此刻男人望過來的目光,猶如冰刃,猶如寒霜。他全身上下都凍麻了,連心都不會抽痛了。 帝江立刻會意,說了句:“當(dāng)然不是?!彪S后故意晃到齊悅面前,搖著屁股,一點一點褪下亮閃閃的緊身褲,似在炫耀,似在宣示主權(quán)——餮哥哥是他的床伴,這兩年,一直都屬于他。 齊悅忽然明白了,原來這兩人把自己弄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合伙戲弄他、嘲諷他。什么兔子裝,什么黑絲襪,什么肛`塞兔尾,什么兔耳甜甜圈。這身丟人現(xiàn)眼的裝扮,只將丟了尊嚴(yán)的自己,襯托得這般可笑。 原來,自己千回百轉(zhuǎn)、徹夜難眠的思念,費(fèi)盡心思、拼命努力的找尋,都只是可笑的一廂情愿,是永遠(yuǎn)不會有回應(yīng)的徒勞。 帝江白生生的臀瓣上,還刺了一朵sao氣的玫瑰,那艷紅色似是帶了刺,扎疼了齊悅的眼睛。齊悅想起了那片玫瑰園,想來餮這兩年,應(yīng)是喜歡上了那火紅的嬌花,該不會是因為……和帝江歡`好的關(guān)系吧? 齊悅越想越難受,感覺呼吸都凝窒了,連繼續(xù)維持每一次平靜的吸入,都是那樣困難。 一旁的帝江,卻越鬧越來勁,他大大掰開著自己的xue`rou,一吸一張地勾引著餮。臀瓣抵在球桌邊沿前后聳動,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他充滿彈性的臀`rou顫抖。他轉(zhuǎn)過頭朝餮拋媚眼,一邊將手指,貼在抹得過于艷麗的唇上,殷勤地送著飛吻,那姿勢,要多妖嬈有多妖嬈。 “來呀,餮哥哥,像你平時那樣,狠狠地射`我!哦,不要停,不要停寶貝!” 相比他的熱情,餮顯得尤為冷靜。他慢條斯理地趴低身子,伏在桌球臺上,以一手的虎口架著球桿,另一手模擬著推出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專注而冷峻。 可齊悅受不了。他受不了餮的眼睛,將別人的rou`xue當(dāng)做目標(biāo)凝望的樣子。哪怕他此刻盯著的,是另外一只“眼球”,可只要一想到,老公在心里計算著一桿入“洞”的路線,終點是別人的“溫柔鄉(xiāng)”,齊悅就難受得發(fā)狂。 “啪——啪——砰!”令餮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算準(zhǔn)了擊出的主球,一連撞上兩個聯(lián)動的副球,第二球直奔帝江的rou`洞去了時,橫空飛過來一只黑膠的粗大肛`塞,沾著被某種羞人體液打濕的兔毛,重重撞在了球上,阻截了它的去路! 他和帝江同時向齊悅望去,只見那不堪羞憤的小東西像是豁了出去,及時從自己后`xue中拔出了兔尾,出手如電,擊中了老公即將“出軌”的一射。 齊悅睨著凌厲的眸子,憤憤地從掛在頭頂?shù)耐枚渖?,扯下了那兩只甜甜圈,較著狠勁,一邊盯住了餮,一邊張大嘴使勁咬了一口,隨后“呸”地一聲吐掉,咬牙切齒地說:“老公,你請我吃的這頓甜點里頭,加了醋。味道變了,我吃不出一點甜味來,真難吃!還給你!” 說著,另一只沒被嘗過的甜甜圈,應(yīng)聲飛了出去,猝不及防,糊在了餮的胸前。隨著甜甜圈的掉落,奶油華麗麗地黏在男人、刻意裝范兒的馬甲上,精致昂貴的煙灰底料上,被拉出了一道刺目的奶黃。 餮沒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受氣包小悅,還能做出這么幼稚的反抗舉動來,一時間還未想好要作何反應(yīng)。 他受了齊魅的千年王八氣,又遭了齊悅的囚禁那么久,就算他現(xiàn)在看到這人,已不覺得如當(dāng)初那般礙眼,但過去的傷害,不是他想忘,就能一筆勾銷的。 因而他總?cè)滩蛔。胍テ圬?fù)齊悅,看那人為自己翻江倒海、心酸流淚,才覺得爽快,好像想象中的齊魅,終于得了報應(yīng)似的。 可他此刻,看到齊悅傻乎乎地將那甜甜圈,當(dāng)做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狠狠咀嚼的樣子,他忽然覺得,這人真是執(zhí)著傻氣得可愛。 下一刻,在餮反應(yīng)過來,齊悅丟了肛`塞究竟是要做什么前,一只在他眼里、比帝江的誘人一百倍的蜜桃臀,堪堪送到了他眼前。 從緊身的黑色布料里透出來的,是一汪鮮嫩多汁的粉泉。含`吮著膠棒多時的內(nèi)`壁里,已泌出了濕漉漉的腸`液,甚至在拔出時,扯了一絲出來,沾在嫣紅的xue`口,像是花蜜甜津般勾人品嘗。 “你……”連帝江這樣的浪蹄子,也沒想到齊悅竟肯放下正經(jīng)人的架子,擺出同樣yin`蕩的姿勢,與自己“同場競技”。 齊悅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未及舔去的奶油,他壓根無視了帝江,而是轉(zhuǎn)過頭,堅定地對餮說:“老公射`我。” 兩個人,兩只臀,兩個洞開的rou`xue,邀請著他的進(jìn)入。就算男人再如何口是心非,為了刺激齊悅,而編造出和帝江的親密過往,附在他身上的那根長舌,永遠(yuǎn)誠實無比,永遠(yuǎn)忠于齊悅——哪怕,齊悅已再變不成,它喜歡的長甲、噴水、孕珠的祭品。 饕在餮的腦中瘋狂叫囂,要餮回應(yīng)齊悅的召喚,如果餮不把球射`進(jìn)去,就讓它鉆進(jìn)久違的“實體”里,去爽快一下吧! 餮一橫眉,攥住腹下又開始蠢蠢欲動的yin舌,使勁將它摁了回去,隨后在心里不耐煩地跟yin`獸保證道,這一球一定選擇齊悅。饕這才聽話地閉了嘴,呆在宿主身體里靜觀其變。 餮望過去,見齊悅滿眼期待的神色,心下感嘆,這小東西真真是愛自己至此,怎么都不氣餒的么?好吧,既然追到這里來了,這一球,就賞給你! 餮特意不徐不疾地,推在邊沿的點上。黃眼的小球悠悠打著轉(zhuǎn)兒,滴溜溜翻動著瞳仁,頂著另外一顆球,朝齊悅的小`xue滾去。 齊悅心下一喜,眼看就要“吃”到老公發(fā)來的、愛的“訊號”了??蛇@時,帝江忽然作弊,朝著臺面拍下一掌,小球硬生生改變了方向,最終還是落入了他的“網(wǎng)”中。 “哈!好舒服,好刺激哦!”帝江以涂了深紫色甲油的手指,摩挲在那枚黃球之上,故意斜眼偷瞄齊悅,一邊把小球往自己的后`庭里塞,“哦!好棒,吃到了!餮哥哥射過來的東西真大,塞得Andy小`xue里頭滿滿的!” 齊悅沒有忘記,上輩子他作為齊魅時,曾與這妖男對弈。齊魅棋藝之高,帝江不是對手,可后者一掌拍在棋桌上,彈跳而起、又被他揮袖落地的,一個不錯,全是該被吃掉的黑子。 齊悅有些頹然地想:身懷靈力,果然是可以無視規(guī)則的嗎?只可惜,自己沒有先祖的資質(zhì),畢生的靈力,全耗在了阱陣的維持上。如今,那消逝的靈流,已經(jīng)與阱陣共存亡了。 “唔!唔唔!”帝江原本正在得意,忽然,塞進(jìn)他臀`縫內(nèi)的球,徑自飛了出來,隨著餮的抬掌控制,竟往他喋喋不休的口里去了,阻住了他的yin`聲浪`語,弄得他只能無奈地嗚嗚叫喚。 “你再敢耍賴,壞了玩球的規(guī)矩,我就強(qiáng)迫你咽下去!反正你化了真形,也就是一個破布口袋,也不在乎多吃幾個球撐著了?!?/br> 餮的厲聲教訓(xùn),讓齊悅感到一絲痛快。想來,老公抱他歸抱他,應(yīng)當(dāng)也沒有對帝江,動多少真情的吧……事到如今,齊悅也只能這樣苦中作樂地想了。 呵呵,就算老公不愛我,至少,也不能愛他比我多呀…… 餮感覺懲罰夠了帝江,便松了虛空中的握力,小球才得以被他急匆匆地?fù)噶顺鰜?。這一下恐是真的玩深了,他禁不住干嘔幾下,帶著些許委屈的淚花抱怨說:“那我不作弊了,餮哥哥還會射給我么?哼,我看,全都喂了旁邊那只兔子去了吧!” 餮勾著一抹冷笑,用澀粉擦頭抹了兩下桿首,遂又放回臺上,慢慢伏下`身瞄準(zhǔn)道:“怎么不會?你這么饑`渴,我保準(zhǔn)這一桿,讓你一次吃個夠!” “好哇好哇!”帝江佯裝興奮地拍拍手,刻意轉(zhuǎn)過頭,朝齊悅揚(yáng)了揚(yáng)眉。 果然,還是要射給他么? 齊悅有些難過,他本以為剛才餮教訓(xùn)帝江,是有存心偏向自己的意思呢…… 可也沒什么,不過是又一次失望而已。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地失望,不是早就該習(xí)慣了么? “啪、啪、啪、啪!”餮擊出了一個四步球。齊悅從來不知,一個人竟可以把桌球的路線,設(shè)計得如此精確,猶如推桿前的每一步,早就在胸中繪好了成竹圖。每一次的撞擊,每一點的位移,每一分的施力,都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 首球帶著副球,走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折線,并且讓原本處在不同位置的三顆靜止球,以刁鉆的角度先后滾向了帝江的洞xue。這就是餮所謂的——“一次吃個夠”,只可惜,再精湛的球技,也不是為齊悅準(zhǔn)備的。 正在齊悅望著身側(cè)、滿臉落寞時——“?!保宦曒p響,齊悅的后`xue,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撞擊,并不蠻狠,并不急促,并無任何不適,相反倒有一種溫潤的熟悉感。 齊悅不敢置信地回頭,只見一顆光瑩潤澤的珍珠,正不偏不倚地含在自己xue`內(nèi)。它不知何時,被餮悄悄放到了臺面上,其走向亦被男人精密地計算在內(nèi)。當(dāng)?shù)谌w球入“洞”前,曾“不經(jīng)意”地在那珠子上撞了一撞,激得那珠子凌空低飛,奔著它的主人齊悅而去了。 是的,之所以說那是“主人”,因為它對于齊悅,是再親切不過的懷念了——“我們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華四溢,其上流動的,滿滿都是我家小悅對我的情意……” 當(dāng)初餮的一言一語,尚在齊悅的眼前,如同所有初產(chǎn)子的妊婦一樣,齊悅也曾經(jīng)欣喜過、雀躍過,可自從餮離開了自己,他便丟了所有溢情珠,再也不敢看上一眼了。 餮竟然,一直都存著嗎?這么說,他來美國前……那天晚上,他狠心臨走前,有偷偷抓進(jìn)口袋里帶來么?他這么做,難道是因為…… 齊悅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的猜測,又鑄成了一道名為“失望”的懸崖,最后只呼嘯著無謂的崖風(fēng),等著他從幻想的甜蜜